貝靜方露出殘忍的微笑:「溫柔鄉不好嗎?」
安逢先歎息:「溫柔鄉,英雄塚,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過來。」
「是夏端硯告訴你,我在C919室?」
貝靜方聽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開始對夏端硯產生懷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錯門的鬼話。危機感撲面而來,貝靜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發上緩緩坐下,沙發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寧。
「貝先生明知故問。」
安逢先沒有正面回答,這是使用反間計的基本手段,他要讓對手起疑心,只有對手起了疑心,心思才會混亂,安逢先靜靜地等待貝靜方上鉤。
貝靜方淡淡地問:「夏端硯還說了什麼?」
「他沒說什麼,只說要給我五千萬的創豐股份,還說非常羨慕貝先生過億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貝夫人,因為夏端硯說貝夫人只能懷夏家的種。」
安逢先能輕易殺死貝靜方,不過,現在殺死貝靜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得不償失。
為了穩住貝靜方,安逢先從搖椅上站起,把搖椅讓了出來,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樣謙恭。
「五千萬,好大的手筆,怪不得你遲遲不動手,我還以為我的妻子不夠吸引人,原來是夏端硯阻止了你。」
貝靜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關節已發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緣故,他在心裡瘋狂地大罵夏端硯:你有什麼資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麼資格讓安媛媛懷夏家的種?
憤怒的貝靜方幾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編的謊言,安逢先打鐵趁熱,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謊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跡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貝靜方和夏端硯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硯說他不怕得罪你,因為他和貝先生一起玩過很多少女,夏端硯告訴我,他喜歡貝蕊蕊。」
貝靜方臉色大變,他與夏端硯一起迷姦少女的事情,居然讓夏端硯捅出來,這不是自找麻煩、自尋死路嗎?貝靜方還不想死,他還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沒有實現,看來,要掩住夏端硯的嘴就必須殺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貝靜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硯啊!夏端硯,怎麼會看上我家蕊蕊了?你真該死。」
安逢先木然說道:「夏端硯該不該死與我無關,我只關心我該不該死。」
貝靜方瞄了沙發上的抱枕一眼,乾笑兩聲:「知道我要殺你,你為什麼還來?
難道你不怕死?「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來了,我既然來了,就足以證明一切。」
貝靜方點點頭:「說得不錯,你敢來赴約就證明你做好一切準備,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我就是一個衝動的笨蛋。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而來,你來這裡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問我,你會不會死。」
安逢先露出憤怒的表情:「不錯,說實話,聽到貝先生想殺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硯曾經告訴過我,只要我不碰貝夫人,夏沫沫就屬於我。」
「他一定反悔了。」
貝靜方笑了,因為安逢先說的是實情,貝靜方早知道安逢先覬覦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憤怒,為了得到像夏沫沫這樣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餘怒未消:「所以我來了,雖然害怕貝先生會殺我,但我還是來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貝靜方微笑頷首:「一個女兒都捨不得放棄,夏端硯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擇木而棲,你來對了,我也說實話,你和我是同類人,我喜歡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殺你,你還敢來,就證明你有勇氣,有勇氣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氣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安逢先朗聲道:「在我的眼裡,貝先生不僅是男人,身上也隱約有金戈鐵馬、榮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貝先生除了體相富貴,天庭飽滿外,還睿智勤恭,霸氣服人,將來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業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貝靜方起身狂笑,聲震屋宇,安逢先這馬屁不怎麼高明,但卻拍到貝靜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親自遞給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蘭菲迪,貝靜方豪邁地說:「英雄也需要幫手,安老師願不願意為我做事?」
安逢先接過金黃色的格蘭菲迪一飲而盡:「安某願意追隨貝先生左右。」
貝靜方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安逢先,緩緩地說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殺你,卻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我給你倒的酒,這說明你信任我,願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這是忠誠的表現,我絕不會殺掉對我忠誠的人。」
「謝謝貝先生。」
安逢先滿臉堆笑,心裡卻怒罵:貝靜方,你錯了,我只是賭你暫時不想殺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殺我,我卻想殺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換一命,只要有機會,我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貝靜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須盡快完成你的使命,盡快讓我妻子懷孕。」
「好的,我就按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時候需要一些暴力。」
安逢先簡直想笑,這個使命他太願意完成了。
貝靜方皺了皺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發出一聲歎息:「貝夫人深愛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難以讓貝夫人心甘情願接受我,更不用說約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愛了,她曾經責罵過我,說離開家和我單獨約會就是背叛貝先生,所以……」
貝靜方驚喜不已:「我妻子真的這樣說?」
幾乎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對感情忠貞不二,聽到安媛媛對他依然充滿感情,貝靜方非常感動。
安逢先眼珠子一轉:「是的,貝夫人說過,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貝先生必須在身邊。」
貝靜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邊看?」
安逢先點頭歎息:「是的,貝夫人雖然對我印象不錯,但她很不願意把身體托付給我,她要貝先生在身邊,才肯和我交配。」
貝靜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還是下不了決心,他在想:讓一個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還在一邊看,這心情能接受嗎?別人不知道,不過我真難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來,一天拖過一天,這延續香火的事情就耽擱了,不行,一定要讓媛媛懷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體方式我再考慮考慮,安老師先回去吧!」
貝靜方擺了擺手。
安逢先苦著臉,悲憤道:「我不敢回學校了,因為夏端硯警告,說如果我繼續接近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發我,說我勾引女學生,還說要動用關係開除我,我擔心明天刑警會把我帶走。」
貝靜方漠然道:「我會先開除他。」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腳步特別輕靈,他居然在寂靜又濕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還有恰恰。
第三節課是歷史課,安逢先見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因為她穿校服,粉紅色的底,白色的領口和領巾,美麗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長髮後面,安逢先走進教室後,她的頭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於見到安逢先。
敬過了師生禮,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佈上課,一個晚上後,安逢先又不想讓夏端硯死了,畢竟夏端硯是夏沫沫的父親,安逢先甚至想過打電話勸勸貝靜方,希望他不要為難夏端硯,可是,如果夏端硯不死,那安逢先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將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學們,今天我們講背水一戰……」
安逢先慢慢打開話匣子,用他磁性的聲音,抑揚頓挫的語調,還有飽含感情的眼神為高一2班的同學講述了一段蕩氣迴腸的歷史典故,最後,安逢先做出總結:「這個故事演化出了成語,意思就是沒有退路,不留後路,決一死戰。」
一名女學生舉手發言:「老師,韓信帥嗎?」
安逢先想都沒想:「當然比安老師差點,但安老師打仗絕對比不上韓信。」
一陣哄堂大笑,有個男生問:「老師,你有過背水一戰的時候嗎?」
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這位同學問得好,安老師有兩次背水一戰,第一次失敗了,因為安老師的對手太強大了。」
男生追著問:「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第二次才剛開始,還沒有結束,同學們希望安老師勝出嗎?」
「安老師必勝!安老師必勝……」
教室裡響起整齊的口號,安逢先的眼眶濕潤了。
教室外,一名美麗絕頂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著安逢先,這名美麗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樣的長睫毛,眨一下,就能輕易煽動男人的心。
殷校長站在美麗女人的身邊,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慾火,天底下沒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邊本身就是一種幸福,殷校長在想,只要能親一下安媛媛,就算馬上要他去死,他也願意。
「這位安老師的教學水準真不錯,以前讀書的時候,一上歷史課我就想睡覺,現在連我都想做安老師的學生了。」
安媛媛發出鶯然嬌嗲的感歎,彷彿回到學生時代,直順垂下的烏黑秀髮輕輕搖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澀,殷校長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國優秀教師的教學水準就是比別人強,呵呵,貝夫人如果真想聽課,隨時可以在教室裡加張椅子,愛聽哪個老師的課就聽哪個老師的課,以前我講的化學課也有很多學生愛聽……」
安媛媛打斷殷校長的話:「我只想聽歷史課,就不知道我進去聽課會不會礙事?」
殷校長尷尬一笑:「不礙事,絕對不礙事,我這就叫人把課桌椅搬來,教室寬敞,貝夫人請放心。」
「謝謝校長。」
安媛媛又向教室裡張望了一下。
殷校長卻伸長脖子向安媛媛衣領裡張望,可惜什麼都沒有看到,他有點失望:
「不用謝、不用謝。」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剛剛回到班主任辦公室,美麗絕倫的安媛媛就跟了進來。
「貝夫人?」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長袖襯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總喜歡把金色融入裝扮中,但一點都不俗氣,看她手腕掛著的LV小包,感覺就像是一件全球絕版的精品。
「怎麼?不想看見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連嘴角也含春,真是風情萬種,傾國傾城。
安逢先衝動地撲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關門。」
門關了,就在門邊,安逢先吻上了長睫毛,安媛媛倒在寬闊的胸膛上,任憑安逢先的雙手撫摸翹翹的肉臀。
「我來告訴你,貝靜方晚上回來,我真的一秒鐘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氣味,感覺男人寬廣的胸懷。
安逢先在歎息,他何嘗能忍受安媛媛跟貝靜方睡在同一個房間裡?但眼前確實無可奈何,只能等待時機。這世上最難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鬥志,他柔聲道:「你打電話告訴我就好,何必親自來學校?」
「我……我想看蕊蕊,順便……順便來告訴你。」
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澀的表情說明她在說謊,與安逢先衝破那層紙後,她的芳心已有所屬,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間,更令安媛媛刻骨銘心,她第一次感覺到性愛是如此愉悅,想起與貝靜方如同嚼蠟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對貝靜方的厭惡更加強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紅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擔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們昨天商量好的辦。」
得到鼓勵,安媛媛更堅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間了,晚上蕊蕊就開始住在蔓婷家裡,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說動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這邊應該容易解決,現在就等夏端硯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麗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點點頭:「對,貝靜方已經對夏端硯動了殺機,不知道夏端硯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驚肉跳,她只是恨極貝靜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卻不想還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說道:「安老師,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安逢先盯著安媛媛的眼睛,沉聲說:「走上不歸路的是貝靜方和夏端硯。」
安媛媛又一次撲到安逢先的胸膛,緊緊抱著他的身體:「現在什麼都聽你的,我永遠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樂、我要尊嚴、我還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雙臂,把嬌小的安媛媛摟緊,雙手揉搓高高翹起的肉臀,見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動情道:「記住,以後不許貝靜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兩隻碩大的蜜桃在滑動,輕輕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問:「什麼事?」
安媛媛抬起頭,嬌嗔道:「以後無論什麼場合都不能稱呼我貝夫人,其他什麼稱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問:「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嬌嗔更厲害:「噢……安老師,別在這裡,這裡是學校。」
原來,安逢先早已把撫摸翹臀的手滑入股溝,手指勾進黏滑的蜜穴,幾經撫弄,蜜穴已濕得一塌糊塗,安媛媛居然還能不動聲色地說了那麼多話,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師……」
安媛媛如觸電般收縮美臀,因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壓迫了蜜穴四周,這裡神經密佈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脫了手指的騷擾,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幾倍的傢伙卻殺氣騰騰而來,令安媛媛芳心大亂,昨晚,她就領教過這個傢伙的威力,極度充實的陰道令安媛媛幾乎無法呼吸,但是那種感覺又非常特別,安媛媛欲拒還迎,她轉過身體,看似要逃避,其實是把美麗的翹臀交給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領神會,把安媛媛推到辦公桌旁,讓她扶住辦公桌的邊緣,撅起美臀,一邊揉弄,一邊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碩大的龜頭擠進蜜穴中,安逢先壞笑:「來,叫我老公。」
安媛媛卻大叫一聲,擺脫了粗大的肉棒,轉身回來,眼神一片慌亂:「老公,關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閉的百葉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辦公桌,拉下一條絲質的白色蕾絲小內褲:「放心啦!百葉窗是看不進來的。」
「全關了,全關了呀!」
安媛媛焦急催促,一雙如玉的粉腿亂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摟抱安媛媛軟腰的手臂一緊,兩人的下身已緊密貼在一起,碩大的龜頭再次抵在了濕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勢腰腹一挺,肉棒緩緩插進蜜穴中,安媛媛張開小嘴,一邊呻吟,一邊目送兒臂般粗的肉棒繼續挺入,敏感的神經被壓迫,回饋了強烈的觸電感覺,每一毫的深入都帶來不同的震撼,酸麻、腫脹、癢痛一起襲來,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總覺得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脖子好似被繩子勒緊,想喘氣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過這種難言的感覺漸漸變異,不好的東西開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動心靈的愉悅。
安媛媛仰起頭,迷離地看著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趕快把肉棒全插進去,安逢先艱難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緊窄不說,裡面還有強大的吸力,肉棒每前進一毫,吸力就強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這處奇怪的陰穴,但是除了陰阜高高墳起外,沒有什麼怪異之處,整齊的陰毛光亮烏黑,穴瓣鮮嫩粉紅,皺褶雖多,卻無任何櫃物,連白帶都沒有,只是愛液有點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張嘴?」
安逢先輕輕撫摸柔順的陰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圍溢出的黏稠愛液,塗抹在腫脹的莖身上,為最後的衝擊做準備。
「喔……安老師,我們別做了,我有點受不了,你的東西太大了,脹都脹死了……」
安媛媛不是撒嬌,她確實面臨崩潰的危險,安逢先的肉棒異於常人,絕對不遜色於歐美壯漢,而安媛媛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適應?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後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勞煩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討厭,整天就想著蔓婷,她有我漂亮嗎?」
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紮著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人,把陽物插入女人的身體,居然還想著別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安逢先輕輕旋轉肉棒,與容納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針鋒相對的糾纏,聽見安媛媛如此自負,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論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夠騷。」
安媛媛果然憤懣,不顧蜜穴的麻癢,大聲嬌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歡騷貨,我就不騷,我是淑女。」
「是嗎?」
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進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顫,鼻子亂哼:「嗯。」
安逢先實在無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實浪女的悶騷樣,收緊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進了蜜穴中,嘴上還溫柔地嘲諷:「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騷。」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劇顫,雙腿猛夾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喲……都、都進去了嗎?」
「都進去了。」
安逢先憋著呼吸,不停旋轉肉棒,龜頭似乎接觸到了什麼。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師,抱我,抱緊點。」
安逢先噴出一口濁氣:「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歡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謹防安媛媛退縮,另外一隻手則攀上她的衣領,解下一顆鈕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閉的窗口,又看看緊閉的門口,她試圖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脫,會給人看見的,等會兒……等會兒有人來,就來不及了,別脫……」
可惜,安逢先最擅長解開衣服扣子,最熟練脫下女人的衣服,他輕鬆地把安媛媛的襯衣脫下,還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膩的肌膚,白色的蕾絲胸罩裡,高高聳立著兩座顫動的肉峰,安逢先狂熱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我喜歡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見媛媛姐,就發瘋般喜歡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圓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馬上用手擋住下面,以為我……我不知道嗎?真下流……啊,先別動……」
安逢先壞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過去的時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裝昏迷。」
安媛媛的臉本來就緋紅,如今更是紅得通透,她眨了眨長睫毛,露出無辜的表情:「你……你胡說,我和張媽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體嗎?反正我沒摸,要摸也是張媽摸……喔……你找張媽算賬去呀!」
「我找你算賬。」
安逢先冷笑一聲,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隨即兇猛插入,一棒到底。
「別……啊……」
安媛媛想制止已來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遲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來,她又感覺到害怕,因為強烈的腫脹感還沒有消失,劇烈的摩擦會令敏感的安媛媛難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體的哪個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會把精液射進蜜穴裡。安媛媛深知,從昨晚開始,她的身體已屬於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進陰道裡,完成實質意義上的背叛,背叛與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雖然貝靜方罪孽深重,但他畢竟沒有離婚,在道義和法律上,貝靜方還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懷著複雜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擊。
「啪啪啪……」
清脆的碰擊聲響徹了不大的辦公室,安媛媛艱難地張大了小嘴,真難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驚訝地看著安逢先,她不知道做愛竟然會有如此劇烈的快感,看著安逢先凶悍的挺動,安媛媛嘗試著迎合,幾個回合下來,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聳的蜜桃美乳上,鮮紅的舌頭蠢蠢欲動,幾次伸出,終於把安逢先的嘴唇引來,瘋狂地接吻、瘋狂地吮吸、瘋狂地扭動柔軟的腰肢,此時,安媛媛一點都不像淑女。
放學的鈴聲響了,學生們帶著歡呼衝出教室,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辦公室裡,淫靡的氣氛仍在蔓延,黏稠的愛液還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師,下課了,我不要了,快射吧……」
幾經肉搏,戰鬥的地點更換了多個地方,門口邊、窗戶邊、辦公桌、椅子上,最後,還是回歸最舒適、最節省體力的沙發上,沙發很軟,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擊,肉棒依然堅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紅又腫。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著粗氣,他已到了最後關頭:「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實現諾言。」
安媛媛也氣喘吁吁:「哎喲……哎喲……什麼諾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脹,雨點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強姦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貝靜方面前強姦你。」
迷離的安媛媛大叫:「啊,他會殺……殺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紅腫的乳頭:「你放心,他殺不了我,他只能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憑我強姦你……」
安媛媛突然覺得麻癢又要襲來,來得快如閃電,她亢奮地抬起肉臀,瘋狂地吞吐大肉棒,這是絕地反擊:「安老師好過分……喔,你真要強姦?就像現在這樣插進來嗎?啊,安老師,我愛你,求求你,不要強姦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東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瘋狂了:「是的,我要強姦你……把你的肥穴干爛。」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發下已愛液四溢,她一雙修長的美腿盤在安逢先的腰間,金色的高跟鞋快要從可愛的玉足上脫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嗎?」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張媽的賤穴還要賤。」
安媛媛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軟腰:「你住嘴,噢……噢……對,我要看你強姦張媽,就像強姦我一樣,強姦張媽。」
安逢先打了個激靈:「我不但要強姦張媽,我還要強姦一個人。」
安媛媛嬌聲問:「噢……想強姦誰?」
安逢先邪惡地怪笑:「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圓睜,大聲尖叫:「什麼?你混蛋,你滾開……你給我滾開……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
泛紅的嬌軀在哆嗦,蜜穴在劇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膚。
安逢先一聲低吼,咳嚷得更厲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能把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貝蕊蕊,站在門外等著回應,但辦公室裡赤裸裸的兩人正喘著粗氣,沒有人想理會敲門聲。
貝蕊蕊聳聳肩,她剛修過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媽媽的手指一樣好看:「安老師好像不在辦公室呢!」
請續看《魔鬼老師》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