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第四章 燕窩糖水

  紅色機車漸漸在安逢先視線中消失,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回到麗品酒店1212房。

  貝爾拉圖紅酒的醒酒時間已過,臉色蒼白的安逢先還是給自己斟滿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傷口的疼痛。

  「給我也來一杯。」略顯疲憊的向景凡帶著喪氣的聲音,從睡房裡溜出來,他頭髮凌亂,顯然剛才小睡了一會兒。

  「你自己倒。」安逢先沒好氣地應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還瘀黑髮腫,被鐵棒掃了一下,沒有骨折已算是幸運。

  向景凡不客氣,給自己也斟滿一大杯貝爾拉圖:「傷不嚴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紅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歎了口氣:「安哥,你別這樣,我也沒想到文陽會冒出來。」

  安逢先冷哼一聲:「意外發生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向景凡小聲爭辯:「也是你說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對付喻美人,沒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你,本來只是小口角,我也沒想到文陽受傷後事情會急轉直下。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小事自己能擺平,沒想到文陽越來越囂張。」

  安逢先怒道:「事實上你就是擺不平,如果不是貝蕊蕊發訊息給我,那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險了,她們要是有危險,我們的弄錢計畫就全泡湯。幸好警隊刑事科的楊洪禮督察是我的同學,他們早盯上了前科纍纍的文陽,我從他那裡得到關於文陽的資料,這才敢前去冒險。你唯一做對的事情就是帶領你的車隊離開,那種情況下如果你在場,文陽也許連你們都做了。」

  向景凡臉色慘白,在文陽面前托大,讓他到現在還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陽,你何必等文陽動手呢?早說出來你也不至於受傷,你以為你很能打嗎?」

  安逢先同樣心有餘悸:「當時情況危急,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萬解決問題,我擔心文陽同意,那勢必引起貝蕊蕊父母的警覺,我們的弄錢計畫也同樣會泡湯,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陽先動手,沒想到文陽的手下很厲害,我幾乎沒有說話的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慶幸:「車隊離開後,我就報警了。」

  安逢先怒氣梢退:「哼,我就猜是你報警,照理說你還是做錯了,但我與文陽圓滿解決事情後,你報警反匝讓他認為是別人幹的,所以算你做對了。」

  向景凡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貝蕊蕊經這事後,大概會老實點了,你暫時不用監視她們,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絕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她。至於我這邊倒因禍得福,貝蕊蕊我應該很容易拿下,關鍵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對付,但我不急,我要一個一個擊破,只要不再出現紕漏,這個弄錢計畫一定成功。」

  「你放心,沒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後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為什麼選夏沫沫、貝蕊蕊、喻美人三個實施弄錢計畫呢?難道北灣一中就她們三人有錢有勢?」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會騎機車,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樣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為了錢,我向有權勢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煩嗎?為什麼選她們三個呢?原因有三個:第一,他們都是高一2班的學生,我即將做高一2班的班導師,所以方便掌控這三名女孩;第二,因為她們三個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時對付她們三個,如果換單一目標,萬一失敗,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標,重新開始,這樣既花費時間,又容易引起學生的注目,和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不會引起其他老師的懷疑;第三,我瞭解到這三名女孩都是獨生女,獨生女一般朋友較少,與父母的溝通不多,這樣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問:「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沒有當財政局副局長的父親,家裡又不是很有錢,你為什麼選她第一個下手?難道是因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進展順利,似乎連老天也幫忙:「漂亮當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過,說來好笑,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喻美人特別想做學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動,說上電視就等於當明星之類的話,她就信了。容易騙是我選她先下手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親有深厚的人脈關係,那財政局的副局長說不定就與她母親有瓜葛,如果是出於長遠打算的話,喻美人確實有當大明星的潛質,能把她培養起來,那我就等於有了搖錢樹。」

  向景凡驚歎不已,雙眼露出欽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厲,他警告說:「你別扯我的後腿,以前欣麗娜、周薔,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兄弟一場,我本不該跟你計較,但這次喻美人、夏沫沫、貝蕊蕊三人,我絕對不允許你碰她們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們沒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慚愧,誰叫安逢先幹過的女人個個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為自己做得隱蔽,但還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頭:「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請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他歎了一聲,眼神充滿了感情:「過去就算了,沒有你,我早死了,幾個女人算什麼?但我就他媽的覺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車隊那麼拉風,應該很容易把妹,怎麼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滿臉愧色:「我身邊那些女人一個個風塵味,哪像安哥周圍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三朵校花不說,光說那王雪絨老師,就讓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親她的芳澤,就算讓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罵:「瞧你那出息,王雪絨漂亮嗎?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點難以置信:「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紅酒:「確實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不過,既然王雪絨是你向景凡的夢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為強,把王雪絨干了,也算是一雪前恥……」

  向景凡哭喪著臉:「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替我想想?再說,王雪絨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幹了她,也不算給你戴綠帽。」

  向景凡還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你就干她媽媽,把王雪絨老師留給我如何?」

  安逢先乾咳一聲:「這個……這個我也想過,但同時擁有喻美人和她媽媽有點不切實際。」

  向景凡略感惋惜:「難說。」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頭:「不要只想著女人了,我們必須竭盡全力,時間再拖長一點,席酈就永遠沒了。」

  向景凡歎了一口氣:「醫生說她這幾天的狀況不錯。」

  安逢先頹然點頭:「我真不明白席酈為什麼會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酈,我都快要發瘋了,你和小妮密切關注席酈的傷勢,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愛上了席酈?」

  安逢先仰靠在沙發上閉目回憶:「那天,我故意罰她站在教室最後排,同學們都在朗讀,我悄悄貼在她身後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鐘,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紅色YAMAHA騎得很慢,速度慢點風就小點,身體就不覺得冷。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沒回家,她們要找喻美人算帳,今天喻美人無緣無故缺席,險釀成大禍,罪魁禍首當然是她。

  不過,夏沫沫心軟了:「蕊蕊,別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錯在我,等會看看美人在不在,問問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別罵她。」

  「嗯。」貝蕊蕊眼裡一片溫柔,現在她只想著安老師,至於喻美人,貝蕊蕊的心裡早就沒有惱恨。唉!不知道安老師在幹什麼?他的傷痛不痛?貝蕊蕊有點喜歡上勇敢的安老師了,她小聲問:「沫沫,我發覺安老師喜歡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廢話,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美人?」

  貝蕊蕊懶懶地歎了口氣:「我是說死魚,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會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師喜歡的是像邢愛敏這類型的女人。」

  貝蕊蕊滿腹酸溜溜:「安老師真沒眼光,邢愛敏那麼騷。」

  夏沫沫想笑:「安老師就喜歡騷騷的女人,包括席酈,也包括我們的貝大美女。」

  貝蕊蕊嗲嗲地反駁:「你才騷,我媽說我是淑女。」

  夏沫沫滿口譏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還不清楚?你放心,死魚眼光那麼高,天天說要嫁豪門,就算安老師喜歡她,死魚也不會給安老師機會的。嗯,我們的安老師還是孤家寡人,貝大美女要加油噢。」

  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欽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裡的韭菜。」

  夏沫沫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貝蕊蕊咯咯笑道:「聽說蛔蟲最喜歡吃韭菜。」

  夏沫沫憤怒地想拉開柳腰上的雙臂:「蕊蕊,我認真地告訴你,等會到了美人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錯啦!請沫妹妹原諒,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別噁心,找你的安老師撒嬌去,咯咯……」

  「哼!」貝蕊蕊似怒還笑:「不知死魚睡了沒?」

  喻美人沒有睡,她怎麼能睡呢?電話一直開著,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貝蕊蕊的消息,這是她最牽掛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兩個結拜妹妹。和貝蕊蕊一樣,喻美人的淚腺也很發達,想著想著,就濕了枕頭,不過,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貝蕊蕊,她的眼前還晃過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很壞,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還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這個人揉奶子的時候,下面竟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想忍都忍不住。

  「小魚,怎麼房間還開著燈呀?你還沒睡嗎?」

  一個很軟、很柔的聲音傳來,這睡聲音可以令男人瘋狂。

  喻美人既無氣又無力:「媽,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煩躁:「不是。」

  「不是就好,媽熱了燕窩糖水,你快出來吃點。」

  「嗯。」喻美人應了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母親煮的燕窩糖水很香,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的喻美人感覺有點餓了,她光著迷人的腳丫,走出粉紅色的香閨,走進飯廳。飯桌上,已經擺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窩糖水,看得出喻媽媽很疼愛喻美人。

  「叮哆……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一名秀髮半挽,瓜子臉,月眉鳳眼,朱唇貝齒的美艷少婦好奇地嘟噥:「都那麼晚了,誰啊?」這名美艷的少婦就是喻美人的媽媽,她已三十八歲,但看起來比女兒大不了多少,因為是單親,喻美人從了母姓,她母親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喻蔓婷。

  「喻媽媽好。」夏沫沫一見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飯桌邊,喻美人瞪大了眼睛,兩個好朋友沒出什麼意外,她鬆了一大口氣:心情也好了起來,燕窩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媽媽好性感耶。」貝蕊蕊故作吃驚狀,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後看不停。

  「兩個鬼丫頭,深更半夜專門跑來取笑喻媽媽?」喻蔓婷將要睡覺休息,自然穿著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蟬翼,太過性感。

  連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紅耳赤,她指著喻蔓婷的睡衣嬌笑:「哪敢笑喻媽媽?只是……只是喻媽媽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來了耶。」

  房間頓時一片笑聲,喻蔓婷的瓜子臉立刻紅了起來,原來薄如蟬翼的柔紗罩在飽滿的胸脯上,高聳豐滿的奶子和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撐起的凸點都清晰可見,柔紗很貼身也不長,只罩到肥挺的肉臀,雙腿間也是一小片柔紗,裡面什麼都看得見,萋萋芳草悠然自得,愛往哪邊伸展就往哪邊伸展,愛捲曲就捲曲,真是美不勝收,兩名少女不解風情,竟說是毛毛,簡直大煞風景。

  喻蔓婷擰了擰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們別喝燕窩糖水啦!」

  貝蕊蕊不依:「嗚,我們就是聞到燕窩糖水香才來的。」

  夏沫沫見到喻美人在飯桌前拿著勺子邊喝糖水邊嬌笑,心裡不免有些氣:「喻媽媽,今天魚魚突然失蹤一晚上,電話也不開機,令人好擔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窩糖水。」

  喻蔓婷一愣,馬上替喻美人說好話:「別亂說,魚魚很早就回家了,你們應該相信喻媽媽的話。」

  貝蕊蕊嘴饞,喻蔓婷的手藝一向精湛,相信燕窩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趕緊點頭:「當然相信喻媽媽啦!為了能吃到喻媽媽煮的燕窩糖水,我們決定撒謊噢。」

  喻蔓婷嬌嗔:「想氣喻媽媽是不是?好,今天你們都別想回家,都在這裡陪喻媽媽。」

  貝蕊蕊與夏沫沫互相擠擠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發現夏沫沫的騎士服上有血跡。

  「哦,今天賽車,有人摔傷,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應奇快,撒了個小謊。

  喻蔓婷關切問:「你沒事吧?」

  夏沫沫猛搖頭:「沒事啦!」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噁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脫下騎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絲胸罩裡的乳房酥挺圓大,頗有豪乳風範,喻蔓婷不禁多瞧了兩眼,夏沫沫臉一紅,調皮地往喻蔓婷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喻媽媽,以後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悅不已:「還沒吃糖水,嘴就那麼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裡的神台上悄悄地點上三炷香,嘴上唸唸有詞,意外見到血,她心裡總不舒服,燒一點香,也是求個心裡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閨裡依然無比熱鬧,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話題無數,她不想管女兒管太嚴,小孩想聊就聊個夠吧!

  但喻蔓婷沒人聊,寂寞成了習慣,連失眠也成了習慣,實在睡不著了也有土辦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質小梳子呈墨綠色,圓柄、兩指長,梳齒粗不易折,這種粗齒梳子只有兩個用途。

  一個是扎辮子,喻蔓婷有一頭細柔的長髮,不需要這種粗齒梳子,她也從來不梳辮子,所以這把角質小梳子還有妙用,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喻蔓婷偶爾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軟,還神秘、敏感,平時溫潤潮濕,稍微觸摸就會溪流潺潺。為防感冒,喻蔓婷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小內褲以備更換,她是愛美之人,貼身的小內褲都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嗯……」鶯鸞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迴盪,睡房不大,但軟床寬敞,躺臥其中更突顯身材嬌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憐,沒有多少個女人願意把一柄角質的圓柄梳子放進自己柔軟的陰穴,雖然來回摩擦也能挑起慾望,泛起快感,但與男人的那東西想比,真的相差太遠,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齒輕刮,肉蕊翻捲,淫液已氾濫,黏糊了萋萋芳草。無須脫去衣裳,纖薄的睡衣本來就似有似無,沾一點口水塗抹在乳頭的位置上,就能輕易捏緊翹立的乳頭,如果用手指搓上幾下,感覺就來了,喻蔓婷搓了十幾下,又揉了幾圈,早已神智迷離,圓柄梳子急促抽拉了兩下,她輕哼一聲,頓時綿軟無力。

  夜更深了,隔壁歡快的說話聲隱約傳來,她們又哪裡知曉這邊的苦悶?

  三名美少女此時只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安逢先。

  「魚魚你不知道安老師有多厲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烏龜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貝蕊蕊再現了安逢先與文陽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手足舞蹈比劃起來,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這過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總之口沫橫飛,興奮至極。夏沫沫親眼所見還聽得驚心動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說,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無擔心:「那……那安老師的傷嚴重嗎?」

  貝蕊蕊噘噘小嘴:「應該不算很嚴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麼人參啦、鹿茸啦、威而剛啦、大補丸啦給安老師,讓他補補身體,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安老師的臉好蒼白,唉!我現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聽說威而剛好像不是用來補身體的。」

  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麼?我媽就經常叫我爸吃威而剛,我問過我媽,她說是給我爸補身體的。」

  夏沫沫的鵝蛋臉微紅,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車,自然比貝蕊蕊這些深閨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補身體,但不是補這個身體,而是補那個身體。」

  貝蕊蕊搖頭歎息:「沫沫,你一定被嚇傻了,語無倫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發笑:「咯咯……」

  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麼?」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滾:「我很想知道安老師吃了威而剛的樣子,嘻嘻……」

  貝蕊蕊一頭霧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師想吃什麼,我就買什麼給他吃。」

  貝蕊蕊哪裡知道,她這一番激情描述,給喻美人的心裡留下陣陣漣漪,她一直沒有笑,因為她心事重重,對於摸過自己、吻過自己的安老師,她產生了一絲莫名的依賴。喻美人從小沒父親,所以她總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關心和保護,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師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護可憐的媽媽。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說:「唉,只怕你買什麼給安老師吃,安老師也不一定會吃。」說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氣,起伏的胸脯高聳挺拔,由於沒有帶睡衣,她和貝蕊蕊一樣,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們都比喻美人豐滿,所以顯得小背心很緊,其實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只是貝蕊蕊平時穿著性感,大家都誤以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貝蕊蕊臉色很難看:「沫沫的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師,至於安老師吃不吃……關你什麼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變戀愛,看來我們的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為強的意思噢。」

  貝蕊蕊惱羞成怒:「就是先下手為強,哼!從今往後,安老師就是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是向喻美人發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說,安老師已是她貝蕊蕊的囊中之物,別人千萬別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當然清楚貝蕊蕊的意思,她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裡卻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萬一安老師把你當狗屎呢?」

  貝蕊蕊這次足真的生氣了:「夏沫沫……那條裙子你別想要了。」

  夏沫沫向貝蕊蕊拋了一個難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師告狀,說貝蕊蕊是一個波大無腦、不講信用的臭狗屎。」

  「啊……」貝蕊蕊一聲尖叫,惡狠狠地撲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閨的房門被推開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進來,她不但沒有睏意,美麗的瓜子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她身上加披一件絲袍,但也無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說什麼這麼開心,讓喻媽媽也聽聽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頭:「喲,蕊蕊,你叫那麼大聲,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貝蕊蕊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喻媽媽,不不不,還是叫喻姐姐好了,對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臉調皮,也許就是因為她保持童心,才會青春常駐:「沒事,喻媽媽,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著,想來湊熱鬧,你們歡迎不歡迎呀?」

  貝蕊蕊大為興奮:「歡迎,不過,我先問喻姐姐,威而剛是什麼東東,可以給我們的老師吃嗎?」

  喻蔓婷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什麼?咯咯……為什麼要給你老師吃?」

  貝蕊蕊很認真地告訴喻蔓婷:「因為今天晚上,我們的歷史老師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們,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們安老師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驚:「什麼?快告訴喻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興致正濃,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覺得疲倦,對喻蔓婷鼓起小臉,滔滔不絕地複述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對喻美人的預演,這一次說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流利順暢,不知不覺又添增不少枝葉進去,把喻蔓婷聽得神情異樣:心潮起伏,對安逢先已極具好感。

  直到半小時過去,貝蕊蕊才講完,喻蔓婷這才回過神來:「上一次,我就聽說過這位安老師,在白水河的渡船上臨危不亂,救了你們班的十幾位同學?」

  「那是上學期的事情了,後來安老師因為這件事情,被評選為全國『優秀教師』,我們全班同學都很喜歡和信任他。我們曾經私底下決定,有什麼事就找安老師。」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們先找安老師,而不是找爸爸媽媽和員警。唉,你們的安老師真是好人,小魚在這所學校讀書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阿姨,你若要幫魚魚找爸爸的話,就找安老師這樣的男人,啊!乾脆就找安老師算了。」

  「哎喲,沫沫你真是的,話怎能亂講?」喻蔓婷頓時哭笑不得,而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齒向喻蔓婷提了一個建議:「喻姐姐,沫沫最怕癢,我們一起搔她的癢好不好?」

  喻蔓婷心領神會:「嗯,喻媽媽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臉色大變:「嗚哇,沫沫錯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說對不起。」

  貝蕊蕊冷笑一聲:「後悔來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錯啦……喻媽媽……救命……哈哈……」

  天邊已露白,喻美人的家裡還飄蕩著歡聲笑語,她們居然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