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紅唇:「你可是答應安老師,今天晚上除了做愛之外,安老師要做什麼都可以的噢,你不許耍賴。要知道安老師為了讓你做學校的形象代表費盡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價,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嗎?」
喻美人幽幽地歎道:「我知道,以後賺到了錢,我會好好報答安老師的。」
安逢先深情地看著喻美人:「不錯,雖說目前你只是學校的形象代表,但只要上了雜誌,你就是平面模特兒;上了電視媒體,你就是廣告明星。以你的條件,將來絕對可以大紅大紫、大富大貴,甚至比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錢、更有地位。到那時,你媽媽一定為你感到驕傲,到時你一定會忘記可憐的安老師。」
博取同情是男人討女人歡心的一大法寶,安逢先都用爛了,卻屢試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紅,她激動地猛搖頭:「不,我不會忘記安老師的,安老師不僅幫助過我,還是……還是第一個親我的男人。」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這些話,動情的女人更容易擺佈,但安逢先並不著急,他告誡自己必須要有耐心:「安老師還希望是第一個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師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
喻美人小聲嬌嗔:「我一點都不舒服。」
安逢先很疑惑的樣子:「不會吧?安老師再重複一遍。」滑膩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變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動手掌,凸起的小點令掌心發癢,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熱力在上升,麻癢在蔓延,喻美人感到異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說出口,身為全校聞名的冰美人,她必須裝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對安老師,喻美人更不願意露出一絲歡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點小之外,安老師也勉強算是帥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討論他的屁股。
看到臉色緋紅的喻美人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個顫,他柔聲問:「是不是舒服點了?」
「嗯……」喻美人發出蚊蚋般的呻吟,絲巾早已不見蹤影,如今連身裙的肩帶也被脫下,露出了骨不明顯,肉不見多的肩胛,再往下脫,兩隻結實白嫩的乳房從白色蕾絲胸罩中躍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靈,這麼美的乳房就連席酈也稍遜一截,手掌盈盈一握,乳頭翹立,指尖過處,喻美人的肌膚果然有冰涼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玉骨冰肌?
安逢先呼出一口渾厚的濁氣:「喻美人同學,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奶子的男人。」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來回揉捏了幾十下,喻美人羞澀地搖搖頭:「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條連身裙,迷人的肉體迅速激起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小肚子的男人。」
喻美人象徵性地拉扯兩下,就眼睜睜地看著連身裙被甩在一邊,她只好把一條手臂橫在胸前,另一條手臂遮掩下體的禁區:「真沒有想到,我們一直尊敬的安老師那麼壞。」
安逢先一臉壞笑:「安老師也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學竟然穿性感的蕾絲內衣,蕾絲內褲好透明噢。」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幾年了。」
安逢先感歎現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來了,喻美人的肉體比他想像中還要迷人,除了粉紅的乳頭,她全身白得眩目,就連凹陷的肚臍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沒有一丁點污垢,小蠻腰纖若楊柳,光滑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但該長毛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那片整齊的倒三角地帶已是一片黑油油,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過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紀,就發育成這個樣子。」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內褲:「安老師……安老師,你脫人家內褲做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安逢先瞪著半透明的蕾絲小內褲:「安老師……想看看你下面。」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小喻同學……」安逢先已面紅耳赤,慾火焚身,他不但想脫掉喻美人的內褲,還想脫掉自己的褲子。要不是一部廉價的手機從口袋裡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內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手機在振動,顯示有訊息傳來,安逢先喘著粗氣:「等老師看看訊息,再跟你解釋什麼是貞操……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師衝動的樣子,尤其看到安老師下體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嚇得渾身發抖,雖然安老師保證不會侵犯她的處女之身,但誰又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安老師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只套著一條褲子的安逢先觸電似的從沙發上彈起,神情嚴肅地對著電話說:「蕊蕊你別慌,你現在把電話給那個人。」
「蕊蕊?」喻美人睜大了眼睛,她忘記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
「噓。」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說話,那一瞬間,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貝蕊蕊出什麼意外。
「我是她們的老師,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兩個女孩如果少一根頭髮,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安逢先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沒有半點抑揚頓挫,就好像牧師替棺材裡的死人禱告一樣,他平靜地拿起貝爾拉圖紅酒,斟滿了一大杯,然後一飲而盡。
「挖眼珠子?」喻美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這還是那溫文爾雅的安老師嗎?
「你不信?你想見我?呵呵……那地方我知道,你有種就等我。」放下電話,安逢先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很溫柔地告訴喻美人:「我先走,你隨後馬上回家。」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麼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們。」喻美人大叫。
「你最好別把安老師惹急了,好女孩就應該聽話,尤其要聽安老師的話。」安逢先的眼裡掠過了一絲冷芒,喻美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夜空晴朗,月色皎潔,但文陽還是嫌光線不是,他讓人在公路的兩邊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躍的火焰中,文陽神色凝重,在江湖拚殺多年,他練就一種本事,那就是從別人的話語中嗅出危險。從接完安逢先的電話之後,他就心神不寧,一般的書獃子老師不會說出這種沒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話,是嚇唬人,還是真有所恃?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看看周圍三十多個手抄傢伙的兄弟,他不禁啞然失笑,難道三十多人還怕一個人?
也許那姓安的不會一個人來,文陽冷哼一聲,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廢棄公路集結。
「小凡,好東西不會白白撿到,好女人也不會白白有人送,那騎車的小美女確實漂亮,但人家的守護神來了,你想要的話,就只能找那人拚命,與我無關,我只關心那個穿超短裙的馬子。」文陽小心試探向景凡的立場,此時向景凡的立場對文陽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拚命,我不會強迫女孩做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只要不傷害這兩個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別人的恩怨。」向景凡不傻,文陽與安逢先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其實在道上爭風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諱沒有絕對的實力時,千萬不要跟別人搶女人。只因夏沫沫妍姿脫俗、皎若秋月,向景凡一時頭腦發熱,才會與文陽爭鋒,如今見事情難以善後,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頭。
文陽笑了,向景凡前倨後恭,剛才氣勢如虹,如今卻偃旗息鼓,這種人多屬縮頭烏龜:心裡不禁輕視向景凡幾分:心想:等過些日子,一定找機會剷平這支賽車隊,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來清朗的夜空飄來一片薄雲,遮住皎月,袤廣的大地上籠罩一層灰濛濛的色彩,陡增幾分詭異,也添了幾分肅殺。
一輛急馳而來的計程車停靠在廢棄公路的入口,從車上走下一人,計程車司機甚至沒索要車資就飛速離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個司機願意深夜載客,去一條荒蕪的廢棄公路?
從廢棄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穩,沒有絲毫猶豫,他只孤身一人。
晚風不停,篝火亂舞,整條非法賽車道寂靜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濕潤了,她甚至還微微地顫抖,因為激動而顫抖。
「我來了。」安逢先環顧四周後,目光停在文陽的身上,他憑感覺,認定眼前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與他通話之人。
文陽左看右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笑自己太窩囊,居然膽戰心驚地等了一個手無寸鐵、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整整兩個小時,他還笑安逢先一定是個呆子,絕品的書獃子,因為只有呆子才會孤身一人挑戰德宗社。
安逢先沒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為他看見了夏沫沫和貝蕊蕊,只要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的目光就會很溫柔,席酈就曾譏笑他是一台碎肉機,他不解,席酈解釋:把愛心絞碎後分給所有美女的多情機器。
「站住。」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沒有聽見,他徑直向夏沫沫和貝蕊蕊走去,臨出酒店的時候:心細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條毛毯。
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已蓄勢待發,他在等文陽示意,但文陽沒有絲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著安逢先,遍尋記憶中,沒有哪個剽悍的江湖人物與安逢先吻合。
「謝……謝謝安老師。」貝蕊蕊淚如泉湧。毛毯很厚,蓋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溫暖的是安老師的出現。
「呵呵,餓了吧?走,你們先去吃東西,回頭安老師給你們打電話。」這次不同,安逢先的語氣抑揚頓挫,充滿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師身份,所有人都會認為安逢先是兩名少女的親人。
「不,要走我們一起走。」夏沫沫言語嬌柔,但聽起來卻鏗鏘有力。
「別急,你們的安老師還沒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陽一聲冷笑。
安逢先態度很誠懇,但明顯針鋒相對:「我為什麼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殺人狂,也不是變態狂,兩名女孩沒有受到絲毫傷害,我就沒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說,身為一個老師,我不可能在我的學生面前挖誰的眼珠子,這會讓她們睡不好、吃不香:心裡有陰影,你說呢?」
文陽的臉色青得令人害怕,他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讓她們離開,我也是憐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讓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靜:「太好了。」
文陽嘶聲大吼,聲震夜空:「讓兩個女的走,所有無關的人都離開。」
一陣騷動,機車轟鳴,怕事的人走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但廢棄公路還是聚集著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車隊都在猶豫,但突然間,廢棄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輛車,從車裡湧出近百人,這些人都手拿棍棒鐵條,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見狀臉色大變,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沒有再猶豫,迅速發動引擎,率領他的車隊成員迅速離去。
夏沫沫沒有發動她的紅色YAMAHA,貝蕊蕊也沒有催促,她們明白安老師要她們先離開就是想保護她們,但她們更明白安老師的處境有多危險。夏沫沫難過地看著安老師,她內心充滿愧疚,這件事情本來與安老師無關,她責怪自己不該給安老師惹麻煩。
淚水沿著夏沫沫絕美的臉龐流了下來,這是她懂事以來第一次流下眼淚,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淚的瞬間,貝蕊蕊卻從機車上跳了下來,身上的毯子太重,令她搖搖晃晃地走到文陽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她競破口大喊:「你這個男人怎能這樣?不就是流點血嗎?何必跟我們這些小孩斤斤計較?你也是一個老大,老大就應該以德服人,怎可以為一點點小傷喊打喊殺,現在我都答應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十萬夠不夠?不夠就二十萬,我……我就這麼多錢了,我保證一分都不少的給你。」
所有人聞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驚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嬌懶的貝蕊蕊居然敢向黑幫老大破口大罵,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安逢先也驚訝地看著氣鼓鼓的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貝蕊蕊是一個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懷疑貝蕊蕊已不是處女,不過見她突然發飄,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陽有些惱羞成怒,在閃爍的火光中,他的臉色變化不定,被一個黃毛丫頭當眾責難,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因為太喜歡貝蕊蕊,恐怕貝蕊蕊早已當場濺血。
安逢先的眼裡閃過一絲憂慮,文陽與貝蕊蕊距離太近,惱怒的文陽隨時都會出手,不容細想,安逢先身形急閃,縱身向貝蕊蕊躍去,滿臉橫肉的大個子見狀,以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聲迅疾撲向安逢先。
這一倉促變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陽想阻止已來不及,安逢先與滿臉橫肉的大個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個子先出手,安逢先還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準確地劈中大個子的頸部大動脈,大個子連哼一聲都沒有就癱軟在地。
文陽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身邊的人立刻一擁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貝蕊蕊拉到身後,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連續擋住了幾道砍殺後,他不退反進,絕地反擊,閃電般的出拳準確有力,眨眼間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還是不斷撲來,安逢先左抵右擋已是相形見絀,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擊中,身體稍有遲滯,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鑽心的疼痛難以忍受,無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聲,彈身再起,毛毯從手中飛出,蓋向撲來的人群,對方一陣手腳慌亂,安逢先趁勢直取中路,奪下一根手腕粗的鐵棒,氣勢磅礡地橫掃而出,頓時慘叫連連。
德宗社的人雖然經常打打殺殺,但哪曾見過如此剽悍的對手?氣勢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連喘了幾口氣,並沒有顧及肩膀劇烈的疼痛,而是舉起鐵棒指著文陽,厲聲道:「我贏不了你幾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訴你,你叫文陽,德宗社當家的,三十三歲,高橋人。你有兩家夜總會、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館、三家檳榔店。你的母親七年前過世,你的父親是退役軍人,家住高橋新界路七十六號北巷,你還有一個弟弟在蘇州經商。」
文陽大吃一驚,他的身世、他的境況,甚至他的產業,安逢先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進攻,沉聲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你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並住在哪裡。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就不說出來了,因為我沒有那麼無恥。但我要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還有你的老婆、孩子,都會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話,那就來吧!」安逢先扔掉了鐵棒,現在他真的手無寸鐵,而且身上還有傷。
德宗社的人都看著文陽,只要文陽一聲令下,安逢先就會被剁成肉泥。
文陽也不用擔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願意為他頂罪,可是意外發生了,文陽眼望夜空,慘然苦笑:「兄弟,對不起,請您高抬貴手,我的命您隨時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別傷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著惶恐的文陽:「我說過,我不是殺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損傷,我希望這件事情從此一筆勾銷。我和我的學生可以走了嗎?」
文陽垂頭喪氣,他連考慮都不用,就主動讓出一條路:「你們走吧!」
廢棄公路寂靜無聲,只有篝火發出嗶剝的聲音。
「轟……」
在幾百人的注視下,飛馳而去的紅色機車發出急促的轟鳴聲。騎車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畢竟嬌小,獨自騎250CC的機車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無法駕駛,幸好安逢先會駕駛機車,夏沫沫與貝蕊蕊一前一後,把安逢先夾在中間,這是夏沫沫第一次讓男人貼著背脊,也是貝蕊蕊第一次摟男人,兩個小美女的感覺是既緊張又害怕。
安逢先覺得很怪異,隔著薄薄的襯衣,背肌上兩顆蠕動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別明顯,他不知道貝蕊蕊的內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時她的上衣裡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總與安逢先的下體摩擦著。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下體還是漸漸隆起來。
迎面而來的夜風也無法阻擋夏沫沫的臉蛋發燙,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她的翹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她閃避,但機車的空間有限,無論怎麼閃避始終還是接觸得到,她無奈至極,總不能破口大罵救命恩人。
貝蕊蕊羞得無地自容,雖然她平時看上去有些花癡,但實際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樣,還沒有讓哪個男子牽過手,如今卻把大胸脯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雖然他是老師,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樣無可奈何,畢竟如果不抱緊安老師,很有可能會從疾馳的機車上掉下去。
駛進了高速公路,機車卻快不起來,兩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見到計程車,這樣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尷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連車的影子都不多,哪裡會有什麼計程車。
安逢先卻不這麼想,這種被美女前後夾擊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傷需要包紮,他真想把機車騎得越遠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計程車,太好了。」夏沫沫指著前方大呼小叫,她實在無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衝動了,你見過計程車的車頂燈是閃動的嗎?」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過,她很快就臉色大變:「完蛋了,是警車耶。」
安逢先此時也認出前方急馳而來的是兩輛警用摩托車,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好心人報的警,想到這位好心人,安逢先臉現怒容。
很快,警車就迎面而來,幾乎與紅色的YAMAHA擦肩而過,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為他意識到三人坐一輛機車是違法的,何況安逢先身有刀傷,如果被警員詢問起,那就麻煩了,要是被學校知道,那後果更嚴重,想到這裡,安逢先不無擔心:「希望警車別回頭。」
話音剛落,貝蕊蕊就說了一個壞消息:「真有一輛回頭耶。」
安逢先在歎氣,紅色的YAMAHA時速到了六十英里,這幾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極限,機車如流星趕月般飛馳.,但仍然與追趕而來的警車越來越近,安逢先大驚,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還有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里對於經常賽車的夏沫沫來說很平常,但對於安逢先與貝蕊蕊就近似於瘋狂,安逢先退縮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有責任保護這兩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萬一失事怎麼辦?他心中的理智戰勝了自私,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員警解釋清楚。
警車很快追上並超越紅色機車,擴音喇叭傳來警員嚴厲的警告:「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
安逢先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把機車慢慢停靠在路邊,夏沫沫與貝蕊蕊都跳下車,她們也知道麻煩來了。戴安全帽的員警大哥在不遠處停下警車,警戒地一步步走來,剛說了一句:「請熄火……」就出現意外,他的對講機傳來緊急警訊:20066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重複一遍,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
「耶!」
真是壞運氣中的好運氣,三人喜出望外,但簡單的擊掌慶祝卻觸動安逢先的肩傷,血依然流淌不止,三人連忙重新上車,尋找最近的醫院。
醫院沒有找到,夏沫沫卻發現了一家「黃師傅寵物診所」。診所的醫生是一名中年瘸子,他像處理寵物一樣很專業、很仔細地為安逢先包紮好肩傷。
夏沫沫與貝蕊蕊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看見安逢先從診室裡走出來,她們趕緊上前詢問:「醫生,老師的傷嚴重嗎?」
「雖然縫了針但不用擔心,一個星期後傷口就會癒合,你們可以走啦!記住,多休息,別做劇烈運動,包括房事。」醫生也不知為何說出最後那句話,也許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師生關係。
「房事?」夏沫沫疑惑地看著貝蕊蕊問:「我沒聽錯?死瘸子,我找他評理去。」
「哎呀,今天發生的事情,你還嫌少啊?算了啦,沫沫,你就知道衝動,我們送安老師回家啦!」貝蕊蕊趕緊拉住夏沫沫,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過衝動,也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安逢先笑了笑:「這點小傷而已,不用你們送,你們也該回家了。」
貝蕊蕊又爭取了幾次,安逢先都不同意兩名少女送他回家,貝蕊蕊無奈,只好睜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那安老師明天還上課嗎?」
安逢先點了點頭:「當然。」
「那……那我們走囉,謝謝安老師,安老師拜拜。」貝蕊蕊抬起小手,一臉的不捨。
夏沫沫已經發動機車,甩了甩長長的秀髮:「安老師,謝謝你救了我們,我永遠記住今天。」
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觸,席酈和邢愛敏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到最後還不是一句空言?他淡淡地擺了擺手:「不用謝,走吧、走吧!」這時他才注意到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點,這樣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