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樹林是白水河沿岸最美的景色,只要入秋,那裡就是一片紅色的海洋。那些紅色並不單調,它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變化,平時裡有橘紅、火紅、褐紅、淡紅,雨後的紅樹林卻是一片青紅,在河岸裊裊的水霧籠罩下,紅樹林宛如人間仙境。
已有不少情人攜手流連其中。情慾難耐的,也不管草濕地滑,紛紛寬衣解帶,做起了情人之間最愛做的事情。安逢先跟喻蔓婷當然不會輸給別人。積架XK剛隱匿在幾棵紅樹中,安逢先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喻蔓婷爬向後座,一陣激情的接吻後,長褲落下,小蕾絲也已無蹤影,安逢先還想再脫掉喻蔓婷的上衣,渾身發燙的喻蔓婷嬌羞阻止:「上衣就別脫了,會給人看見的。」
安逢先沉得住氣:「不脫完我就不做。」
喻蔓婷又惱又羞:「哼!脫吧、脫吧,讓別人看個夠吧。」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壞笑,盡解了喻蔓婷的羅衫,連淡藕色的蕾絲乳罩也無法倖免,美妙無匹的性感身材展露無遺,高聳豐滿的奶子與雪白的肌膚瞬間就令車外的美景相形見絀。安逢先掏出腫脹已久的大肉棒,貼著柔軟烏黑的芳草,插入了黏滑的肉穴中,那淫靡禁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安老師。鞋子要不要脫呀?」
喻蔓婷以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安逢先,一條美到極致的長腿搭在了安逢先的肩膀。
「我喜歡干穿高跟鞋的喻蔓婷。」
安逢先一邊輕吻肩上的白嫩小腿,一邊抽插,力量很輕,他似乎真的害怕喻蔓婷的月事突然來臨。
「喔……好脹、好脹,我真伯例假來,喔……」
喻蔓婷也擔心,她擔心污穢了安逢先的車子。
未料安逢先冷笑一聲,大肉棒直起直落,密集地敲打喻蔓婷脹肥的肉穴:「來了更好,我說過,要血洗你的騷穴。」
喻蔓婷嬌聲道:呷小聲點啦,讓人聽到多不好,你看起來斯斯文文,怎能說出這種粗魯的話來?」
「那我就小聲點,大力點。」
安逢先壞笑,雷霆般的抽插隨即鋪天蓋地,喻蔓婷漸漸沉湎於性愛之中,雙腿越抬越高,一條掛在安逢先的肩膀,一條已伸出車窗外,嫩白的腳踝迎風抖動,如同荷塘裡的春蓮。
「呵呵……」
安逢先隱晦的葷話把喻蔓婷逗樂了,她既想急促呼吸,又想開懷大笑,身心愉悅到了極點。
安逢先看著胯下可愛的女人直搖頭:「真夠騷。」
喻蔓婷回應一遍銷魂的呻吟:「嗯嗯嗯……」
儘管車後座無法遮掩春光,但全情投入歡愛的兩人卻毫無顧忌,呻吟聲隱約傳出了車外,飄蕩在紅樹林裡,引來幾個遊人側目。一群小學生經過,其中幾個發現了晃動的小車,小車的車窗上居然還有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腳,懵懂的小孩很好奇,其中兩個大膽的走近小車,踮起雙腳,伸長脖子往震動的車子裡觀望,赫然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美貌女人,正被一個強悍的叔叔欺負。
「啊……安老師,有人偷看,有人偷看了。」
車窗外晃動的影子,四隻好奇的眼睛,把喻蔓婷嚇壞了,她羞澀地躲進安逢先的臂彎裡,但肉穴依然吞噬粗大的肉棒,喻蔓婷希望窗外的小孩趕快走,卻不希望大肉棒停止抽插,因為太舒服了。
「小孩子而已。」
安逢先抬頭四望,果然看見車窗外的兩邊各有一個小男孩在觀看,雖說年紀尚小,但目光都落在喻蔓婷的肉體上,他們都被喻蔓婷的絕世美麗聽吸引。
喻蔓婷用雙臂護住了豐滿的奶子,嘴上大聲央求:「安老師,你罵走他們呀,都給他們看完了。」
「好。」
安逢先點點頭,卻不停壞笑,他挺直身體,撥開喻蔓婷濃密的陰毛,露出鮮嫩的肉穴,一邊用肉棒大力抽插,一邊大聲說:「小朋友,你們看清楚點,這個女人是大騷貨。」
喻蔓婷花容失色:「安逢先,你……你……」
安逢先笑問:「趕走小孩就要停下來,停下來後還要穿衣服,就算把小孩趕走了,大家也沒了興致,蔓婷姐願意停下來嗎?」
「嗚……你欺負我。」
喻蔓婷當然不願意停下來,她不但不顧意停下來,還希望安逢先用力點、快速點抽插,此時,別說有兩個小男孩觀看,就算有一百個男人觀看也管不了,只是嘴上不想承認罷了。
幸好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嬌斥:「小明、塵兄,你們幹什麼,不許看,快過來!」
車窗邊的兩個小男孩消失了,很快,一個幼稚的童聲大聲說:「老師,車裡有個大騷貨。」
嬌斥更嚴厲:「住嘴!走走走,大家快走。」
積架XK停止了震動,小鳥的歡叫代替了銷魂的呻吟。喻蔓婷還在喘息,嫵媚的臉上蕩漾的何止是羞怒?
安逢先沒有喘息,在蘭小茵身上射入濃濃的精液後,他應付喻蔓婷顯得游刀有餘,大肉棒還沒有熱身夠,喻蔓婷就已被征服。安逢先知道喻蔓婷生氣了,她惱恨安逢先掰開肉穴給小孩子看。
「蔓婷姐……」
安逢先吻了吻喻蔓婷有些乾燥的紅唇,一雙大手勻速而緩慢地愛撫兩隻豐滿的乳房,這個動作能令最凶悍的女人安靜下來。
「起來,別壓著我,我要穿衣服。」
喻蔓婷把玉腿從車窗收了進來,抬起了那麼久,她的膝蓋有點酸麻。
安逢先輕輕抽送依然硬挺的大肉棒:「我還沒有射出來喔。」
喻蔓婷臉色微變,如果讓安逢先再抽插下去,恐怕又不想起來了。她趕緊呵斥:「你找別人去,我要起來了。」
安逢先哪裡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變化,見喻蔓婷臉色難看,他趕緊停止抽插:「蔓婷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聲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開給別人看呀,你還說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討厭你!」
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確實過分,他趕緊道歉:「蔓婷姐,對不起,下不為例。」
喻蔓婷嬌歎:「還有下次嗎?起來,快起來。」
「噓,有人來了。安靜點,乖,安靜點。」
安逢先剛想起來,突然看見車後緩緩走來兩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體壓在喻蔓婷嬌小的身軀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於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確實不敢亂動,她害怕這根大肉棒多抽插兩下,慾望又會滾滾而來,自己就會忍不住乞求這個冤家,唉!對於自己敏感的身體,喻蔓婷既喜歡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離不開安逢先。
雨後的空氣清新,聲音的傳播也似乎博得遠一些,一道男聲謙恭地間:「江姐,不如先讓工程隊進駐紅樹林?就算貝靜方不同意,我們再撤走工程隊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聲音應道:「不行,貝靜方最在意這片紅樹林,我懷疑……」
在車後座上接吻的兩人心中一動,都停下銷魂的舌頭,豎起耳朵,傾聽兩個行人的對話,貝靜方三個字如今與死亡聯繫在一起,喻蔓婷與安逢先當然全神貫注地傾聽,他們並不知道,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尋找貝靜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陸續傳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無法找到華興銀行副總裁貝靜方。這個北灣市最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徹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紅樹林裡漫步的兩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們並不只是看紅樹林的美景,有時候,野外是談論秘密的最佳場所。
小剪走了兩步,見江蓉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忍不住低聲間:「江姐是懷疑白水河的寶藏就藏在紅樹林裡?」
安逢先與江蓉接觸過,她甜美的聲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並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遠處的積架XK裡,雖然如此,警覺的江蓉還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閉嘴。」
小剪急步上前,觀察了一下櫝架XK,發現駕駛座沒人,他鬆了一口氣:「車裡沒人。」
江蓉臉色梢緩:「哼!沒人也不能亂說,貝靜方不是傻瓜,他覬覦創豐集團也不是為了那十幾億的利潤,他一定是看中了創豐集團對這片紅樹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開發權,白水河的寶藏即使不在紅樹林裡,也一定與寶藏有關。」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動,與喻蔓婷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對「寶藏」兩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對寶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有白水河寶藏?說真的,如果江姐不說出來,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幾十年了,他們也聽都沒有聽說過。」
江蓉冷笑兩聲:「幾十年算什麼?貝靜方家族有幾百年的歷史,就好比一個人,年紀越長,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連連點頭:「是是,江姐說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饒有興趣地說下去:「我原本也沒聽說過。可有一次,貝靜方喝酒喝興奮了,拿出一塊鐵牌出來炫耀他家族的歷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寶藏。」
鐵牌?什麼鐵牌?安逢先大吃一驚,他後悔沒有搜查貝靜方的屍體,如今鐵牌似乎關係重大,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來!
小剪想了想,馬上目露精光:「原來這樣,那塊鐵牌貝靜方一直隨身攜帶嗎?要不要我找人把鐵牌偷出來?」
江蓉皺了皺眉心:「我們對鐵牌的秘密一竅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麼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戀姐姐了,看你越來越笨,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著,哼。」
小剪表面尷尬,但樂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願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評的是,我會集中精力的。只是貝靜方真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連他家都找過,他家一個看門的老女人說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確實奇怪,如果貝靜方去了歐洲,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小剪安慰道:「說不定他是臨時決定去歐洲,這會兒恐怕還在飛機上。」
「嗯,那我們就再等等吧。」
江蓉無奈點頭,緩慢地邁開步子。
小剪上前,摟住了江蓉的軟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點,真該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見小男人體貼,芳心大悅,白了小剪一眼,嬌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麼多東西出來,像撒尿似的。你真處男呀?」
小剪脹紅了臉,在江蓉逼視下,只好承認:「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輕笑:「舒服嗎?」
小剪機靈,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機越抱越緊:「江姐,我愛你。」
「好啦、好啦,你說過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這裡的風景真美,如果公司在這片紅樹林裡建別墅的話,我一定想辦法置購一棟。」
江蓉幽幽長歎:心裡想,有一位像小剪這樣的男人愛,這輩子也該知足了,可是,貝靜方能同意嗎?一想到暴虐的貝靜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貝靜方所乘坐的班機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總算鼓起了勇氣:「我買一棟別墅給江姐。」
江蓉「噗嗤」一聲笑出來:「咯咯……好,謝謝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聲道:「我一定能買,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
直到笑聲遠去,積架XK才悄悄駛離紅樹林。
貝家的豪宅在廣平府一期裡是最大最氣派的一棟,可此時,這棟豪宅卻隱約有些陰森,那輛黑色的賓士靜靜地停放在顯眼的地方,很難相信貝靜方不在家裡。已經來了七批人,都是來找貝靜方的,結果當然失望而去。
「我受不了了,我必須搬離這個鬼地方,我眼皮在跳,我的心也一直在眺,我真擔心自己會瘋。」
安嬡媛一見安逢先就抱著他大哭,安逢先歎了一口氣。當初說要親手殺了貝靜方,如今貝靜方一死,安媛媛卻陷入極度恐慌之中,看來女人說的是一套,做的卻是另外一套。才半天的時間,安嬡嬡已顯得憔悴不堪,往日的神采幾乎消失殆盡。
「我同意媛媛暫時搬到蔓婷家住,這裡就交給我和張媽吧。」
安逢先抱著安嬡嬡坐下,喻蔓婷遞上了幾張紙巾。與安媛媛不同,喻蔓婷容光煥發,越來越漂亮,安逢先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張媽一臉陰鬱,眼神裡充滿了殺機:「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殺死安老師,反正媛媛去哪裡我也去哪裡,我不想一個人」安嬡媛猛然從安逢先的懷裡掙脫,對著張媽大聲尖叫:「你滾出去!」
安逢先趕緊制止:「嬡煖別這樣,她是你媽。」
安媛嬡柳眉倒豎,臉色蒼白得嚇人:「我沒有螞,這個骯髒下賤的女人沒有資格做我母親。」
安遙先怒吼一聲:「媛媛。」
張媽慘然苦笑:「呵呵,沒關係,我早披罵習慣了,想想自己也確實骯髒、下賤。可是,三十七年前,我確實生下了一個叫安媛緩的女嬰。」
安逢先皺了皺眉,說道:「張媽,你也說過,貝靜方一死,貝家的人會到處找他,這已經夠嬡嬡姐頭疼了:如果再加上銀行的人、與貝靜方打過交道的人,這些人都來找貝靜方,那媛嬡姐怎麼受得了?何況還有貝蕊蕊要照顧,所以我認為煖媛姐暫時離開貝家較好。」
張媽苦歎:「唉!可是我不想一個人。」
安逢先也理解這個行為怪異的婦人,見她一臉苦楚,心中不忍,但又必須留一個人在貝家應付來找貝靜方的人,對艙此事,張媽無疑是最佳人選,怎麼辦?正焦慮,安逢先的腦子裡忽然想到耄耋老人,他脫口而出:「張媽或許不會孤獨,有人要找安伯年。」
倒是喻蔓婷先問:「誰?」
安逢先說:「一個老頭。」
張媽眼裡閃過犀利的目光:「一個老頭?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他找安伯年?」
「不知道,看起來八、九十歲都有了,外地人,早上出門時我還見到。」
安逢先把在白水河如何偶遇耄耋老人講述了一遍。
張媽臉色變得凝重:「那現在他人呢?」
安逢先搖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老頭要找安伯年,昨晚聽張媽說起安伯年這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耳熟,但當時貝靜方剛死,我腦子有點亂,一時間想不起來。沒有想到早上出門,在門口又遇見到他;這個老人記性不錯,在紅樹林見過我的車子一次,他居然能記下來。」
張媽臉色大變,蹭的一下站起來:「紅樹林?我出去一下,你們等我回來再走。」
安逢先、喻蔓婷和安嬡嬡都驚訝張媽身上的殺氣,他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穿絲襪?蕊蕊你是不是瘋了,現在還很熱耶。」
夏沫沫張著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貝蕊蕊往自己的修長美腿套上灰黑色的絲襪,絲襪徐徐拉上,修長美腿馬上透出充滿誘惑的氣息,就連夏沫沬也怦然心動。
「我想穿就穿。」
貝蕊蕊白了夏沬沫一眼,又往另一烽美腿套上絲襪,她眼裡閃過了一絲淡淡的風情,這是破處以前沒有過的風情。夏沫沫豁然明白貝蕊蕊已不是處女,而是真正的女人,想到身邊兩個最要好的朋友都已不是處女,夏沫沫心裡怪怪的。
「穿給誰看呀?」
聰慧的喻美人居然問了一個白癡都能想到的問題。
「明天要回學校上課了,當然是穿給那些豬頭們看囉。」
貝蕊蕊向喻美人做了個鬼臉。
「是哪個豬頭這麼幸運?」
喻美人調侃貝蕊蕊,她當然不會相信貝蕊蕊的鬼話,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其實,更多是女為己悅者容。女人打扮溧亮當然是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看,甚至故意勾引心愛的男人。
「多了。」
貝蕊蕊得意地晃了她的小腦袋。
喻美人撤撇小嘴:「再多也比不上沫沫,沫沫收到的情書恐怕比你貝蕊蕊多一倍。」
夏沫沫臉一紅,有些得意之色:「你是名副其實的大美人,你收到的情書更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抽屜裡都是情書。」
貝蕊蕊察言觀色,似乎兩個好朋友的實力很強勁,她乾脆大聲問:「美人和沫沫到底有多少封情書,馬上坦白,」
喻美人歪著脖子想了想,說:「兩百六十多封吧。具體數字不清楚。」
夏沫沫成熟內斂,她淡淡一笑:「我沒那麼多,才兩亙二十多封,蕊蕊你的呢?」
貝蕊蕊眼泛桃花,洋洋自得起來:「我?我有四百多封。」
「哇!」
喻美人與夏沫沫尖聲大叫。
喻美人突然搖搖頭:「不對、不對,我們學校才一千七百人,就算男生多一點,也不會超過九百人,現在我們收到情書加起來都超過九百封了,一定有人虛報數字」貝蕊蕊舉起嫩嫩的小手:「我發誓沒有虛報。」
夏沫沫也舉起嫩嫩的小手:「我也發誓。」
喻美人最後舉起嫩嫩的小手:「我也發誓。」
貝蕊蕊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惱怒地大聲說:「一定是有很多男生同時給我們三人都寫了情書,哼,我們一定要把這種可惡的男生找出來。然後把他們寫給我們的情書全部公佈,讓這些花心的男生沒有人愛,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歎了口氣:「可是、可是、可是……」
貝蕊蕊著急問:「可是什麼?」
喻美人露出了一絲苦笑:「可是安老師也很花心耶。」
貝蕊蕊一愣,隨即為安逢先開脫罪狀:「他是例外啦」「哈哈哈……」
三個少女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叮咚,」
突然而至的門鈴打亂了少女們的美妙笑聲。
「蕊蕊,快去開門呀。」
喻美人伸了一個懶腰。
貝蕊蕊從來沒有給人使喚過,她氣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個懶腰:「這是你家,你為什麼不去?」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是病人嘛。」
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學校。就證明你病好了。」
夏沫沫站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去開。」
兩分鐘後,夏沫沫跑了回來,很納悶的樣子:「是一個老頭耶。」
貝蕊蕊從床上跳起來,握緊小粉拳:「朗朗乾坤,一個老頭有什麼好怕的,走,開門去。」
門開了,三個美少女繃著臉,一字排開,喻美人冷冷地問:「你找誰?」
老頭赫然是山神廟裡的算命老頭,他眼珠子在三個美麗少女身上掃了一圈,暗暗驚訝少女的美麗以及做人的身材,由於在家裡,三個少女自然穿得清涼點,老頭吞嚥了三口唾沫:「我找一個男人。」
貝蕊蕊叉著細腰,嗲嗲說道:「我們這裡都是美少女,沒有男人哦。」
老頭眼珠子又轉:「我找一個個子挺高,眼睛有點小,眉毛很濃的男人。」
夏沫沫悄悄嘀咕:「難道是找安老師?」
貝蕊蕊問:「你找這個男人做什麼?」
老頭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報告。」
喻美人問:「什麼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隨便告訴你們,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找到他?」
三個少女一人問一句,老頭的腦袋隨著問話擺來擺去,幾個來回,他都有點發暈了。
夏沫沫警覺地問:「真奇怪耶,這裡不是你說的那個男人的家,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老頭很費勁地解釋:「呃……那個男人說,這裡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電話,可是弄丟了,所以才找到這裡來」「哼,這裡真不是他家。」
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願意安老師把喻美人的家當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卻聽得眉開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師把這裡當成家,聽到老頭這麼一說,更是喜上眉梢,說話又軟又客氣,連對老頭的稱呼也變了:「老伯伯你請坐,我倒杯水給你。你說的那個男人確實住在這裡「這裡確實是他家,不過,他現在不在家,我打個電話問間他。」
喻美人一番鶯言燕語宛如小曲般押韻。算命老頭直聽得骨頭酥麻,只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何喻美人的態度會發生巨大的轉變,疑慮了片刻,老頭還是走入房間,他腦子裡全是安逢先惡狠狠的樣子。
「我馬上就來……」
掛掉喻美人的電話,安逢先氣急敗壞地衝出房間,留下兩雙驚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後悔,後悔為什麼不一刀把算命老頭殺了,他想不到這個狡詐怕死的老頭居然還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個單純的少女居然把老頭放進了屋子,這無疑是把一頭狼放進綿羊圈裡,安逢先跳上積架XK,迅速發動了引擎。積架XK閃電般向前駛去。
「吱……」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安逢先只覺得眼前有黑影閃過,車子的前輪好像壓到了一個東西,這一瞬間。安逢先如跌入了萬丈深淵,四週一片寂靜,連慘叫聲都沒有,難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順著安逢先鐵青的驗流了下來。
為了盡量讓自己平靜些,驚恐萬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開車門,踉跆地走下了事,彎腰下蹲,查看原以為慘不忍睹的車禍現場。
「咦?」
積架XK的車底除了一把大油傘之外,什麼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轉身,赫然發現耄耋老人坐在車頃上。老人似乎驚魂未定:「小伙子,趕車趕路不趕命,小心呀。」
安逢先瞪著老人問:「你會飛?」
老人瞪著安逢先點頭:「會一點。」
安逢先間:「能下來嗎?」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他雙臂輕輕一壓,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穩穩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乾笑兩聲:「老伯伯,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嗎?」
耄耋老人也乾笑兩聲:「沒找到,他死了。」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沒找到,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憂傷的聲音:「是我告訴他的。」
安逢先轉身過去,吃了一驚:「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