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
安逢先在北灣一中校門口等到了喻蔓婷,身上被雨水淋濕了不少。喻蔓婷卻什麼也不顧,張開雙臂抱住了安逢先:「你們一晚上沒回來,嚇死我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安逢先溫柔地親了親喻蔓婷的額頭:「貝靜方死了。」
喻蔓婷全身一哆嗦:「嬡嬡呢?」
安逢先輕歎:「被嚇著了。」
喻蔓婷焦急問:「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安逢先點點頭:「嗯,張媽知道,因為是張媽殺了貝靜方。當時貝靜方想殺我,而我剛好正在與媛嬡姐交配,張媽擔心貝靜方誤殺媛媛姐,就乾脆殺了貝靜方。」
「什麼?」
喻蔓婷簡直難以置信。
「吃驚嗎?張媽居然是嬡媛姐的親生母親。」
安逢先擦了擦喻蔓婷臉上的雨水。
喻蔓婷驚詫得幾乎語無倫次:「什麼?那賤……女人是嬡媛的母親?」
「對。」
安逢先此時難以形容是什麼心情,內心深處,他也認為張媽卑賤,但卑賤的張媽曾經為他安逢先口交過,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實。
喻蔓婷問:「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她們呢?」
安逢先微笑道:「張媽守著安媛媛,我想趕回家取一些衣服,身上都臭了,陷你討厭。」
喻蔓婷嬌嗔:「我怎麼會討厭你?」
安逢先擰了擰喻蔓婷的粉臉:「走,到我家去。」
「嗯,不過說好了,你不能碰我,小腹脹脹的,應該是例假快來了。」
喻蔓婷的話既是警告又是引誘。每次迎接安逢先那炙熱的目光,喻蔓婷的心就像懷春少女一樣怦怦直眺。
「是嗎?」
安逢先看著喻蔓婷的大屁股壞笑。
積架XK緩緩地駛進入了北灣一中,安逢先繞了一個遠道,故意經過校長辦公室後,將車子停在教師公寓前,有人看到安老師帶著一個美麗的少婦走進教師公寓裡,他們一定在想這個美麗的少婦是誰?與安老師是什麼關係?
安逢先知道,不出三分鐘,殷校長就對他的行蹤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逢先就是故意要讓殷校長知道他安逢先帶回了一個美麗的女人。
「一個漂亮的少婦?」
接到了小報告。殷校長疑惑不解,心想:「漂亮少婦難道是貝夫人?安逢先真是吃了豹子膽,請假不上課,竟然是為了勾引別人的老婆,勾引我老婆就罷了。竟然還勾引貝靜方的老婆又把人帶回家,呵呵呵。安逢先呀安逢先,這次看你怎麼死!」
殷校長誤以為喻蔓婷是安嬡嬡。畢竟兩個女人都是傾國傾城的美麗,經別人嘴上一描述,殷校長就認為是安嬡嬡。他匆忙趕回家,如果安裝在安逢先房間的監視設備沒有失靈,那安逢先這次死定了。
創豐集團旗下的北灣房地產公司終於拿到了白水河畔的建設資證,如果不是下雨。白水河畔的基建工程就得以進行,工程隊也都準備好進駐紅樹林,起建這一片連綿十幾公里的別墅區,創豐集團將因此獲得巨大的利潤。
得到夏端硯授權,江蓉全權負責北灣房地產公司所有事務,這對於在創豐工作六年的她來說,是一次絕佳掌控創豐集團的機會。她為創豐和夏端硯付出太多,現在終於得到了她應該得到的回報,可是,江蓉並沒有多大的興奮,因為連她都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一個叫貝靜方的男人。
內心裡,江蓉對變態的貝靜方早已恨之入骨。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經常被打得遍體鱗傷。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被當成商品,任由別人買來買去。但江蓉不敢反抗,她害怕貝靜方,貝靜方不僅變態,還非常凶殘。
「小剪,你再想辦法聯繫上貝總裁。」
江蓉遙望白水河,她經常聽到貝靜方叨念白水河寶藏,難道白水河裡真有寶藏?江蓉相信目空一切的貝靜方沒必要騙她,就好像皇帝沒必要隱瞞奴才一樣。可是,這寶藏到底在哪裡呢?這寶藏到底有多大呢?江蓉卻不知,她只知道貝靜方為了這筆寶藏,寧可出賣自己美麗的妻子。
小剪全名叫剪初堂,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美男子,他輕聲問:「江總監,實在聯繫不上,你是不是親自去他家一趙比較好?」
一大早,小剪就開始聯繫貝靜方,卻一直無法聯繫上,跟隨江蓉四年了,小剪很少見到江蓉如此惴惴不安。
「貝總裁叮囑過,沒特別緊急的事情不要去他家。」
江蓉很苦惱,她不能判斷北灣房地產公司拿到白水河畔的建設資證算不算是緊急的事情,萬一貝靜方責怪起來,江蓉又將面臨一場遍體鱗傷的性虐待,表面上,江蓉似乎很享受性折磨,可實際上,江蓉恨透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性遊戲。
「那我再去聯繫貝總裁。」
小剪察覺出江蓉有難言之隱。
「小剪,以後你叫我江姐就行了。」
江蓉扭頭看著逐漸成熟的小剪,這幾年來,小剪一直陪伴在江蓉身邊,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姐弟,卻勝似姐弟。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江姐,其實我一直想叫你江姐。」
小剪眼中充滿了興奮,如同飢餓的人得到施捨。
江蓉抿嘴輕笑:「嗯,好好做,江姐不會虧待你。等有時間,我幫你物色一個女朋友。」
小剪的笑容馬上消失:「不要,我想在江姐身邊,為江姐工作,為江姐效勞。」
江蓉吃吃嬌笑,她當然知道小剪的心思,雖然江蓉喜歡強勢的男人,但她又不願意拒絕一個癡情男孩的感情。四年前,小剪只有十九歲。他的感情很單純,江蓉以為只要時間一長,小剪就會成熟些,理智些;可是四年過去了,小剪看起來依然執著,他看江蓉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樣,江蓉很感動,她歎了一口氣,乾脆挑明:「你喜歡江姐?」
小剪囁嚅半天,脹紅了臉:「我……我是喜歡江姐。」
女人都希望被人愛,聽到小剪的表白,江蓉心情當然很愉快:「江姐就要做夏夫人了,你可別打歪主意喔。」
小剪突然大聲說:「江姐就算做了夏夫人,小剪也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真的?」
江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剪的目光堅定而果敢:「真的,這是我的真心話。」
江蓉坐回皮椅上,踢掉精躇高跟鞋,露出黑色絲襪美腿:「幫江姐按按腳好嗎?」
小剪渾身顫抖,他沒有說話,興奮的眼神進發出強烈的慾望。
江蓉不喜歡遍體鱗傷,卻喜歡男人看她時,眼睛帶有強烈的慾望,她不僅露出了大腿盡頭的蕾絲吊帶,還隱約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小內褲。
小剪在顫抖中跪下。
狹小的教師公寓裡,安逢先緩緩跪了下來,能跪在美人如玉的腳邊,那是三生有幸。
「蔓婷姐,你不是不准我碰你嗎?怎麼又讓我幫你按腳?」
安逢先把五根手指插入可愛的腳趾縫中輕輕蠕動;他手中的這隻玉足與安媛媛的玉足同樣漂亮,同樣迷人,安逢先忍不住答應喻蔓婷的要求。
喻蔓婷也學著安媛嬡,噘起小嘴撒嬌:「我腳扭了一下,你按按嘛!」
「是嗎?我看看。」
安逢先裝模作樣捏揉喻蔓婷的腳踝,這地方最容易受傷。
喻蔓婷半瞇眼睛呻吟:「我的腳好看。還是嬡嬡的腳好看?」
安逢先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馬上回答:「當然、當然是蔓婷姐的腳好看。」
喻蔓婷大聲嬌笑:「安老師,你知道嗎?你好壞,如果你敢在嬡媛面前說這句話,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得。」
安逢先壞笑:「蔓婷姐別說得那麼誇張,我真的會在媛嬡姐面前讚你,因為你的腳確實好看。」
喻蔓婷馬上問:「那你會不會像舔嬡媛的腳一樣,也舔我的腳?」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馬上點頭:「會。」
喻蔓婷把另外一隻雪白小巧的玉足也送上,嬌滴滴地央求:「你舔呀。」
安逢先的呼吸變得渾濁:「我一舔就衝動,萬一忍不住怎麼辦?」
喻蔓婷軟軟地說道:「隨便你,只要你不怕血。」
安逢先當然不希望碰上女人的例假,他心存僥倖:「蔓婷姐的例假不是還沒有來嗎?」
「萬一突然來呢?」
吃吃媚笑的喻蔓婷撩起了長髮,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衣領很低,能見到深深的乳溝。
安逢先哪裡能忍受這種要命的挑逗?他咬牙切齒的面容是如此猙獰:「我要血洗你的騷穴。」
監視安逢先的設備已失靈,什麼也看不到。殷校長很失望,雖然知道安逢先會破壞房間裡的監視系統,但殷校長仍然抱一絲希望趕回家,打開監視設備。無奈之下,他只能寄望貝靜方出手狠狠打擊安逢先。
「殷同名,你不用上班?」
蘭小茵悄然走進殷校長的書房。男人的書房總是隱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看來殷校長的書房也不例外。
「啊,是小茵啊?我回來拿點東西,馬上就回辦公室。」
殷校長慌慌張張地關掉電腦,他沒想到蘭小茵會進他的書房,也沒想到蘭小茵會跟他說話。
很意外,蘭小茵的手裡拿著一根電線:「你一定不知道,監視安老師房間的線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長如遭一記悶棍,他憤怒地盯著蘭小茵問:「你為什麼這樣做?」
蘭小茵冷笑一聲:「你這個無恥的狗東西,連我跟安老師約會也拍照,你自己欣賞就算了,可你居然散佈出去!你真的不要臉到了極點!我怎麼說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婆,可你為了打擊安老師,居然如此不擇手段。我真後悔自己當初太懦弱,留下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
殷校長知道,撕破臉皮的時候已到,這麼多年來,他同樣活得很壓抑,總害怕妻子會告發他的秘密;如今與蘭小茵攤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長乾脆甩掉了所有偽裝,他看上去既奸詐又冷酷:「呵呵呵,我喪盡天良都是你這個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應該與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們有過口頭協議,我蘭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壞事說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蘭小茵與誰交往,我們有我們各自的生活。」
蘭小茵鄙夷地看著殷校長。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
殷校長的面部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
蘭小茵在譏笑:「你憑什麼管我跟誰交往?你憑什麼嫉妒安老師?」
股校長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裡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陰道裡睡著了,呵呵呵,我再喪盡天良也是男人,我不會放過他的,他會死得很慘,很慘!」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蘭小茵扔掉手中的電線。舒服地坐了下來,還擺上了一個誘人的姿勢:「安老師不會死,該死的是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席酈醒了。」
殷校長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訛我嗎?我問過協和醫院的醫生,席酈不會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癡,一個不會說話、不能走動、不能吃東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癡,法官會聽信一個白癡的證言嗎?哈哈哈,你蘭小茵想套我的話嗎?我就是說出來你又能怎樣?不錯,席酈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蘭小茵很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席酈與你有仇嗎?」
段校長又是狂妄地大笑:「她與我無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聽說現在安逢先喜歡上夏沫沫,哈哈,我會讓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蘭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訴安逢先?」
殷校長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手槍,獰笑道:「不怕。你是死人,死人並不可怕。」
蘭小茵盯著殷校長的手槍間:「你要殺死我?」
殷校長點點頭:「不錯「這是自找的。」
蘭小茵歎息一聲:「可惜,你應該早點下手,因為剛才我與你說的話,安逢先都聽見了,你即便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長仍然在笑,不過笑得有點虛,蘭小茵怎麼都不害怕?這不符合常理,隱約中,殷校長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大聲咆哮:「蘭小茵,你嚇唬不了我,此時那個笨蛋還在公寓裡抱著貝靜方的老婆歡天喜地!」
突然,蘭小茵盯著書房的門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殷校長剛想扭頭去看,一把嶄新的勃郎寧手槍頂到了他的後腦上。
「你錯了,那不是貝靜方的老婆。」
安逢先冷冷地說:「如果你還想反擊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因為你又醜又老,反應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動一下,我立即轟掉你的腦袋。」
驚恐萬分的殷校長迅速扔掉了手槍,蒼白的臉上都是冷汗:「安老師,你……你冷靜點,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我把搶扔了,我已把搶扔了。」
安逢先淡淡地說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別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
殷校長拚命點頭,他的腿都軟了。
《C小調第五交響曲》是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蘭小茵很愛聽;安逢先的教師公寓裡也有這曲交響樂,每次與蘭小茵做愛時,安逢先就會播放這首曲子,非常奇妙,蘭小茵聽到這曲交響樂會分泌大量的愛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緊窄的陰道裡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況下,蘭小茵的陰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緊。
「給他看嗎?」
蘭小茵身上的鏤空性感睡衣裡充滿了誘惑,才三十歲的她完全是少女與少婦的結合體,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氣息,乳白的肌膚細膩溫軟,豐滿的乳房上粉紅點點,就連小腹也驕傲地平坦著,沒有半點贅肉,沒有一絲鬆弛,她依然強烈地吸引著安逢先。
「給他看無所謂。反正我們也要盯著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幹不舒服。」
安逢先脫光所有的衣服,粗壯的下體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長被繩子捆緊,蜷縮的雙腿幾乎無法伸直,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燙熟的大河蝦。
「盯他幹什麼,把他殺了吧。」
蘭小茵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她說要殺殷校長時,眼睛連眨都不眨,可見蘭小茵對殷校長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長一陣寒顫,他深知處境極其危險,要逃離險境必須想辦法,只是看著安逢先把手按在蘭小茵的大乳房上來回揉搓,殷校長又下意識地憤怒起來。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把蘭小茵按在沙發上:「茵姐,別理這個畜生了,我們做愛好嗎?」
蘭小茵紅著臉,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響樂中還是陶醉於男人身上的濃烈氣息,她微喘:「我都濕了,快插進來。」
「嗯。」
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對準蘭小茵濕滑的肉穴插了進去,旁邊的殷校長發出了一聲悶哼,眼睜睜地看著老婆的陰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佔據,每深入一分,殷校長的心就劇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長憤怒地嚎叫。安逢先卻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長的嘴。
蘭小茵瞟了殷校長一眼,風騷地抬起雙腿,盤曲在安逢先的後腰,前挺的下體緊密地迎合著粗大的肉棒:「噢……我愛你。安老師。」
「我也愛你,小茵姐,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愛。剛放進去就射了,你罵了我一頓,說我樣子好看但不實用,我傷心死了。」
舒爽的安逢先摟緊雪白的嬌軀,他癡迷地狂吻蘭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氣,那麼久的事情了,你還記掛著,那天看你色瞇瞇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誰知道剛放進去就射了。我不罵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來。」
蘭小茵嫵媚地嬌笑,她一邊看著憤怒的殷同名,一邊聳動自己的下體,濃黑的陰毛已有閃亮的水跡。
安逢先輕拍蘭小茵豐滿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別說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腳踩在我腿上,我也沒膽勾引校長夫人,而且還是在校長家裡。」
蘭小茵嬌嗔:「你還說?哼,在廚房拿筷子的時候,你故意用下面頂我的屁股」安逢先柔聲爭辯:「那也不能怪我,廚房有點擠,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還把屁股撅起來擋住我,我沒辦法,就蹭了兩下,我當時就差點射了。」
蘭小茵佯怒:「哼!承認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幾下,把蘭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濺:「不算勾引,頂多就是輕浮。後來殷校長喝醉了,你剛巧從浴室洗澡走出來,香嘖噴的,身上的睡衣比現在這件還要透明,小茵姐,我當時比現在還硬。」
「咯咯。」
蘭小茵媚眼如絲:「在家就這樣穿,那……那天天氣熱,可我沒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點不行,喝慢點也不行,最後還把酒潑灑在我睡衣上,借口幫我擦,兩隻手在人家胸上摸來摸去,真討厭。」
「弄髒你睡衣。當然要擦。」
安逢先有點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動更加凌厲。
蘭小茵嬌喘不已:「有你這樣擦的嗎?又摸又捏,後來還要掀開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說,你敢說不是調戲我?」
安逢先壞笑:「可是你沒有反抗呀!還說下面也被我弄濕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蘭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沒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兇猛地搗弄蘭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麼深,不用肉棒插,用什麼插?」
蘭小茵發出貓叫一樣的哭泣:「啊……我說的是擦,不是插。」
安逢先瘋狂大叫:「我確實是插呀。」
蘭小茵仰起了頭,聳動下體,劇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幾下後,終於一潰千里,洩得全身抽搐:「哎喲,你這個壞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劇烈地抖動他的肉棒,噴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蕪的水田,安逢先愛憐地抱緊蘭小茵,他知道滾燙的精液令蘭小茵愉悅感得到延長。
殷校長徹底失敗了,他甚至能感覺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間,蘭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長可以肯定蘭小茵會因此懷孕,天啊!殷校長在內心裡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殺了安逢先。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噗」一記沉悶的響聲過後,殷同名失去了知覺。
雨停了,人卻要分手。
安逢先幫蘭小茵整理好行李,為了避開別人注意,他決定不送蘭小茵去機場。圍著一條紅色披肩,蘭小茵難過的與安逢先道別:「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遞上一張卡片,上面寫有向景妮在美國的住址和電話,他告訴蘭小茵一到美國就與向景妮取得聯繫。蘭小茵黯然接過卡片:「我認識小妮,她經常給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囑:「到了那邊,暫時先不要跟我聯繫,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會介入,為了減少你的麻煩,我等你上了飛機後再幹掉殷同名,一切輿你無關,等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我會聯繫你。」
蘭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麼麻煩我承擔。我可以承認是我殺了這個畜生。」
「傻瓜,能不承擔麻煩就不承擔,況且人確實不是你殺的,你承擔什麼?」
見蘭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臉:「好了,別說了,這裡有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你到了美國那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蘭小茵拿著支票大吃一驚:「你哪來這麼多錢?」
安逢先柔聲道:「和茵姐做愛後,我就有錢了,你給我帶來奸運氣。」
蘭小茵流下眼淚:「鳴……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幾回。」
安達先眨了眨眼,送上動情的濕吻:「放心,我以後還會幹你的,快走吧,別耽誤了飛機,記得拿好護照。」
蘭小茵依依不捨:「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別擔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殺人。」
蘭小茵走了,她的行李並不多,也許她並沒有把這裡當成家,也許她早已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向景凡來了,他要拆除監視安逢先的監視設備,帶走殷校長的電腦,仔細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長的家,確保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才離開。如今向景凡的反偵察能力越來越強,手段也越來越老練,和安逢先一樣,他向景凡已經不是雨後的空氣清新濕潤,積架XK離開了北灣一中,像一條灰色的大魚似的,滑入滾滾的車流。安逢先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他的嘴唇緊閉,握住方向盤的手既穩健又放鬆,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要嘛飛黃騰達,要嘛墜人深淵,所有的細節能想都想過了,不能想的也想過,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紕漏。
「等很久了吧?」
安逢先微笑著擁抱身邊的大美人,沒有喻蔓婷,殷校長不會急忙趕回家,也不會落人安逢先佈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會進展得那麼順利。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覺了:枕頭臭臭的,床單也是臭臭的,你的鳥籠裡什麼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脹紅了臉:「真奇怪,既然鳥籠裡都是臭的,你為什麼還睡得著?」
喻蔓婷想笑卻憋著:「昨晚沒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湊過去:「來,讓我聞聞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一定臭死了,我幫你洗了床單,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個鳥籠不臭了,我卻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繭了。」
喻蔓婷伸出纖纖玉手。
安逢先在歎氣:「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喻蔓婷的俏臉突然羞紅,她眼珠子一轉,嬌噴道:「舔人家的腳舔到一半就離開了,繼續舔完就算是感謝我。」
安逢先吃驚地看了看喻蔓婷,間:「你的例假還沒有來?」
喻蔓婷吃吃嬌笑:「沒有。」
安逢先猛點頭:「我明白了,看來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遠都不會來,等我找個地方好好收拾你。」
喻蔓婷嬌哼一聲:「如果你不牽掛著某人,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喔!」
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所說的某人是指安嬡媛,雖然喻蔓婷說對了,但安逢先此時更牽掛喻蔓婷,她嫵媚嬌羞的美態無與倫比。
安逢先焦急問:「什麼好地方,快說」喻蔓婷笑吟吟地伸出玉手,往前一指:「繞過北灣一中,就是白水河,那邊有一片紅樹林。」
話音剛落,積架XK馬上狂援起來,副座上的喻蔓婷驚慌大叫:「開慢點,開慢點。」
其實。喻蔓婷恨不得積架XK馬上飛到紅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