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說:「我問過,爸爸他不說。」
安逢先又問:「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動:「不如我去拜訪?」
安媛媛露出驚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貝靜方越聽越不是滋味,擔心又生出什麼枝節來,他淡淡地搖搖手:「改天再拜訪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遲疑道:「這……」
貝靜方冷冷地說:「安老師,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別讓我苦惱,我是十代單傳,我必須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見安媛媛沒有什麼表情,他只好點頭:「好吧!不過,我想沐浴更衣。」
貝靜方點點頭:「都為你準備好了,媛媛生性潔癖,你不洗澡她也不會允許的,那些睡衣睡褲都放在樓上的浴室裡,全是張媽新買的,沒人穿過。」
安逢先笑了,但內心卻充滿了恐懼,連這細節都能想好,貝靜方的心思真夠縝歷密了,要想殺他而不留下痕跡真是難事,稍微不慎,給貝靜方察覺出什麼,讓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進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滿溫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鬆,偌大的浴池裡飆滿了各種干花香草,聞著熏香的氣味,安逢先竟然有無限的睏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當年父親的叮囑猶在耳邊:「找不到鄧一恢,你就死在北灣了。」
這是一個父親說的話嗎?那麼絕情?
事實上,安逢先就差點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捨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父親要安逢先投靠的親人不是姓鄧,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為什麼父親一定要我投靠鄧一恢?為什麼要我進北灣一中找一份工作呢?為什麼不讓我回中洲呢?為什麼……
太多為什麼了,眼皮無情垂下,安逢先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襲擾,在浴池裡沉沉睡去。
客廳裡,微醉的貝靜方盯著在沙發上進行護膚保養的安媛媛問:「為什麼要我在旁邊看。」
「你在身邊,我有安全感。」
卸下了盛裝,安媛媛換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貼身,粉紅色,高聳的雙乳幾乎完全展現出來,渾圓的雙腿間,那片濃密整齊的黑影清晰可見。
貝靜方的雙眼發紅:「穿那麼性感做什麼?」
安媛媛冷笑:「做什麼?真是笑話,當然是勾引安老師啦!我希望他衝動點,射出的精液多點,那麼我就可以早日懷孕了。」
「唉!看來你心裡還是有疙瘩。」
貝靜方在長歎,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帶有濃烈的怒氣。
「是嗎?」
安媛媛輕輕地把潤膚乳液塗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還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進性感的睡衣裡,往高聳豐滿的大奶子抹乳液,那兩顆激凸的小點越來越清晰,貝靜方衝動得要命,他站了起來。
安媛媛警戒地注視著貝靜方:「你可別碰我,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為你精液裡的精子都是死精,醫生說,這種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到時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貝靜方只好妥協,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總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堅決:「不行。」
貝靜方陰森地問:「我明白了,你喜歡上了安逢先對不對?」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會和他交配。」
貝靜方大怒:「我要殺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無所謂,你可以像對付夏端硯那樣對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樣,安逢先是來投靠我父親的,我們也許會有親戚關係,所以你不能殺了安逢先。」
貝靜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殺呢?」
安媛媛平靜地說:「我就流產。」
貝靜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來後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我就生下一個女孩,真是如此,那我還要繼續找安逢先借種。」
貝靜方問:「你存心氣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貝靜方頹喪地坐回沙發,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卻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還要看著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別人調戲,貝靜方痛苦萬狀:「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並不想殺他,我要把他培養成一個魔鬼。」
「誰是魔鬼呀?」
安逢先神清氣爽地從樓上走下來,雖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會,又經過溫水浸泡,安逢先顯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著安逢先,眼裡都是霧氣,她嗲聲道:「貝靜方打算把你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
安逢先盯著絕世美艷的安媛媛,眼睛裡發出慾望的電波,安媛媛實在太美了,美得無可匹敵,如果不是顧忌旁邊的貝靜方,安逢先早撲上去,撕開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貼身內衣。
貝靜方怒斥:「喂!你們不要眉來眼去好不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是做愛,是交配。」
安媛媛撥弄她如雲的秀髮:「貝靜方,你錯了,祝錦華說,女人要動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師眉來眼去,我還要喊他做老公,因為我只為老公排卵。」
「媽的!」
貝靜方痛苦地抱頭,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旁邊的安逢先暗暗心驚,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樣失態,對貝靜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這是一個女人的報復,報復能給安媛媛帶來極度快感,卻也是非常危險的,必須停止,否則會因為貝靜方惱怒而釀成可怕的後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這是我的工作。」
安逢先脫下了睡衣,他的語氣沒有多少感情。
情緒高漲的安媛媛猶如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她熱情只換來了安逢先冰冷的回應,這是難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戲,安逢先也不能說這樣無情的話,何況安媛媛在安逢先的辦公室裡稱呼過安逢先為老公,這老公兩個字不是隨便叫的,這裡面包含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卻說不是安媛媛的老公,這讓陷入情網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著安逢先,美麗的大眼睛一紅,眼淚居然流了下來。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滿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無法理解,有時候甚至無法理喻,但女人落淚了,安逢先總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趕緊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邊問:「怎麼了?媛姐。」
安媛媛傷心地搖頭:「走開,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開。」
情況有點微妙,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柔聲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什麼,請你原諒。」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沒錯,錯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摟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奮力擺脫,尖叫著:「別碰我。」
貝靜方也憤怒地站起來朝安逢先咆哮:「聽到了嗎?安逢先,你這個狗娘養的,你別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氣了!」
安逢先最憎惡別人這樣辱罵他,九年前,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辱罵他,結果安逢先拚命了,差點死掉,今天,貝靜方也這樣辱罵,安逢先熱血上湧,可是,畢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個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靜,眼見形勢急轉直下,他並沒有找貝靜方拚命,而是微笑道:「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執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續你貝家的香火嗎?你不是為了你的大事業嗎?」
衝動的貝靜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地坐下:「哦,對,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鬆了一口氣:「那我繼續?」
貝靜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這個我見猶憐的超級大美人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雙手抱腿,目光呆滯,只有粉雕玉球的腳趾甲上那點點猩紅依然充滿靈氣,安逢先脫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猙獰的陽物:「媛媛姐,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見安逢先猛撲過來,她厲聲道:「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把你的手放開……」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豐滿的胸部,安媛媛閃電般低頭,張開可愛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
劇烈的疼痛,手背兩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聲,他生氣,用了甩手,再次撲了上去,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驀然想起下午強姦貝蕊蕊的情景,此時依樣畫葫蘆,把安媛媛摁趴在沙發上,反剪她的雙手到身後。
「救命啊!救命,靜方,你坐著幹嘛,你還是男人嗎?你老婆被人強姦你都不管嗎?啊!救命、救命!」
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來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渾身力氣才壓住安媛媛。
貝靜方突然衝過來,他雙手緊握:「安老師,我看……我看還是改天吧!媛媛情緒激動。」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極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見貝靜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靈機一動:「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來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個星期。」
貝靜方一聽頓時下了狠心:「這點我沒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勢不饒人,他大聲建議:「貝先生,媛媛姐反抗厲害,你幫幫忙,抓住她的雙手。」
「這……好吧。」
貝靜方見妻子反抗厲害,也擔心無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雙手同樣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淒厲尖叫:「貝靜方,你是個畜生,你竟然、竟然幫助別人強姦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幫助別人強姦你老婆,嗚……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嚇了一跳,他呆立當場,反而是羞愧萬分的貝靜方大聲提醒:
「安老師你快點呀。」
安逢先鼓起勇氣,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圓翹的大屁股,手指飛快勾住陷入股溝的性感小內褲,疾拉而下,雙腿頂開了安媛媛的雙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夠潤滑,強行進入的話我怕弄傷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貝靜方連連點頭:「不錯,千萬別弄傷她。」
安媛媛又是一輪瘋狂的掙扎:「啊!渾蛋,放開我,不能添……」
貝靜方抓住了安媛媛的雙手,安逢先才得以壓緊安媛媛的雙腿,身體下傾,把臉貼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樣,高貴豐滿,渾圓細潤,沒有一點瑕疵,股溝狹長緊合,形同一個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陽物插進股溝裡也能體會到暢快的感覺。
不過,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時候,安逢先伸出舌頭舔進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有潔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陰清洗得乾乾淨淨,估計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裡浸泡過,蜜穴與芳草叢中透出一絲干花香草的熏香,濃密烏黑的芳草有序地環繞著美麗的蜜穴,蜜穴鮮嫩,形同芙蓉花,重疊的肉瓣上分散著幾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幾株肉芽竟能夠收縮,真是奇妙之極,安逢先愛不釋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還不見有愛液流出,他不禁暗暗著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將這朵美麗的芙蓉花弄壞了,無奈情勢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靈性,蠕動了幾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潤,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個小洞穴,洞穴幽深,卻引人神往。
「噢……不要舔,不要舔。」
嚶嚶的哭聲響徹了四周,安媛媛還在掙扎,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不停亂踢,好幾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顧肋骨的陣痛,瘋狂地舔吸,還用手指滑入蜜穴攪弄,從手指頭被吮吸來看,安媛媛的蜜穴當真是極品陰穴,抱著肥美的臀肉,安逢先衝動地咬了咬鮮紅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陣顫抖,反抗突然停了下來,安逢先大喜,趕緊站起來,拿著巨大的肉棒在手,對準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插了進去。
「啊!」
安媛媛發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陰道深處。
貝靜方臉如絳紫色,他怔怔地看著妻子的陰道被一個男人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深入,直至完全佔據。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在緊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氣:
「貝先生,你放手吧!別弄疼了夫人。」
貝靜方也覺得有理,可他剛一鬆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動身體,好像隨時要把安逢先掀翻下來,安逢先緊貼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動,安逢先就不動,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勢大力沉的抽插,幾次搏鬥過後,氣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來,玉背上有了一層淡淡的汗液,幸好貼身的內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雙手,當著貝靜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聳的乳房,也許是累了,安媛媛沒有任何拒絕,任憑安逢先一手一隻抓住,還左右揉搓,上下擰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渾重的抽送,給安媛媛帶來致命的打擊,她開始沉湎肉棒衝擊帶來的快感,黏滑的愛液迅速分泌,陰道裡漸漸潤滑,安逢先笑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愛,雖然安媛媛偶爾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覺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擺動,而是聳動,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聳動,箇中奧妙只有兩個交媾的當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
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著貝靜方,安逢先發出由衷的感歎,這大大刺激著貝靜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貝靜方的臉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還發出讚歎,這真是羞辱到了極點。
「夫人,舒服嗎?」
安逢先柔聲問。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沒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陰道的聲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語,貝靜方覺得這種銷魂的聲音特別刺耳,安逢先卻覺得這噗滋聲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時吐氣如蘭,呻吟聲已隱約傳來,蜜穴開始有規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龜頭,安逢先大為亢奮,他一直亢奮,由於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選擇各個角度插送。
貝靜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願走開,他倒了一大杯紅酒一飲而盡,本想讓酒精繼續麻痺他羞辱的神經,可惜,那羞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後馳騁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貝靜方一眼,見他表情怪異,心裡也有些忐忑,不過強大的慾望還是把忐忑淹沒了,他開始放肆,那是下意識地放肆,男人總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況是如此絕色、如此極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脫安媛媛的貼身睡衣,雖然那幾乎透明的輕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沒穿一樣,但安逢先不這樣想,他不希望與安媛媛之間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強的安媛媛卻不這麼想,她就是不願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脫了,雖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縷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覺大不一樣,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卻不能忍受安逢先脫下遮掩肉體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範,無論安逢先用什麼方法都沒有用。
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聲,輕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兩半。
「嘶!」
此起彼伏的撕裂聲很輕,卻重重地刺痛了貝靜方的心,睜著發紅的雙眼,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殺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為了逞一時之快,卻惹下殺身之禍,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殘破的睡衣,此時的安媛媛在燈光的照射下,全身絲綢一般的柔滑肌膚閃耀奪目的光澤,纖細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線,渾圓的美臀正在勻動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無骨的肩胛猛然抖動,安媛媛突然抬起頭,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安逢先馬上捕捉到了這種無法抑制的呻吟,他雙手兜著安媛媛的兩隻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嗎?」
安媛媛嗲嗲地叫喚:「啊……老公,好脹。」
安逢先已投入,他幾乎忘記貝靜方就在旁邊,粗大的肉棒一邊密集落下,一邊問:「老婆,喜歡我干你嗎?」
安媛媛連續聳動她的肉臀:「啊……喜歡,插深一點啦!頂到裡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發現安媛媛抖得厲害,禁不住又問:「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安媛媛突然大聲說:「不要,我喜歡你從後面插進來,好舒服。」
其實,安逢先更舒服,從安媛媛身後插入有無窮的樂趣,因為她高貴,把高貴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樣姦淫會令人亢奮,加上貝靜方在旁邊窺視,安逢先早成了強弩之末,只是咬牙堅持著,如今終於等到安媛媛極力聳動臀部,蜜穴又急劇收縮,安逢先不再堅忍,扶著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點般落下,記記重扣,棒棒生風,只十幾下,安媛媛大叫一聲,癱軟在沙發上,安逢先脊椎發麻,一股電流般的快感閃過,受到吮吸的龜頭噴出滾燙的液體,澆進了安媛媛的子宮。
「老公,我愛你。」
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愛你。」
擠完最後一滴可以擠出的精液,安逢先沉聲回應了安媛媛一個熱吻,雖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濃濃之情。
四面一片寂靜,很美的寂靜,可惜貝靜方打破了寂靜:「好啦、好啦!戲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師明天還要上課,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嬌軀上,無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戲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
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來,她為剛才安逢先給她披睡衣的細微動作徹底感動了,女人有時候非常在乎這些細節,她認為這就是發自內心的愛。
「去哪裡?」
貝靜方很詫異,也很憤怒,這有點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準備:「去喻媽媽家,蕊蕊一個人在那裡不習慣。」
安媛媛的解釋合情合理,貝靜方無法反對:「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師順路,他送我去就行,這兩天我再回來這裡跟安老師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幾次才能懷上,這幾天要辛苦安老師了。」
貝靜方不是笨蛋,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趕緊圓場,把貝靜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貝先生給的酬勞上,也是值得的。」
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個要求:「對了,貝先生,我想再預支一千萬,我有急用。」
貝靜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條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麼利益都不要的人,這種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懷有巨大的陰謀,看見安逢先那麼急切想兌現利益,貝靜方當然滿足他:「沒問題,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銀行戶頭。」
安逢先滿臉堆笑:「謝謝貝先生。」
貝靜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聲道:「靜方,你剛出差回來就早點休息喔!實在無聊,就叫張媽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體貼。」
貝靜方的臉色又難看了,其實,他是真的很期待張媽的騷穴,而安媛媛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她當然看透貝靜方的心思,見貝靜方囁嚅一下答不上話來,安媛媛冷笑一聲:「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與安媛媛的私下約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話,他不願意過度刺激貝靜方,可是貝靜方卻聽出了蹊蹺,他大聲問:「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嬌滴滴地回答:「對呀,未來這幾天,我就是安老師的夫人,別嫉妒喔,演戲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師當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
貝靜方無力地歎息。
深夜的公路沒有擁擠,沒有堵塞,汽車行駛在無人無車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氣,見到皎潔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時的月亮就很皎潔,天氣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樣好得出奇,他很想放聲大笑,但又怕驚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絕美,長長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僅不敢笑,連車都開得很慢,幸好空曠的公路上沒有車,也沒有人催促他,他愛開多慢就開多慢。
絕美女人醒了,她小聲嬌嗔:「你開得這樣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見不著蕊蕊。」
安逢先眼裡一片溫柔,嘴上也一片溫柔:「我怕吵醒你。」
絕美的女人冷笑:「你真這麼好?」
安逢先點點頭:「真這麼好。」
絕美女人突然跳起來,瞪著安逢先問:「貝靜方不給你一大筆報酬你會對我好?」
安逢先柔聲道:「他一分錢不給我,我也會對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氣壞了,粉拳雨點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剛才看到一個大渾蛋居然向貝靜方要錢。」
安逢先把車停在馬路中間,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攔腰把她抱在懷裡,跨坐雙腿上:「向貝靜方要錢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貝靜方面前顯得我貪婪,讓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酈的治療費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認錯:「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壞笑,把手伸進安媛媛的上衣裡,握住兩顆高聳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錢,我豈不是讓你給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