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上官婉兒只待在房間裡,並沒有在楊府外面四處走動。迄今為止,她對紫瓊和辛鈃的說話仍是半信半疑,這等詭怪奇譎的事情,一時間實在難以讓人相信。但事實又明著放在眼前,都是她親眼目睹的,這個又如何解釋呢?這幾天來,上官婉兒的腦子裡就只想著這個問題。
上官婉兒曾多次想離開玲瓏軒,但每次只走出玲瓏軒花園的範圍,便即頭痛欲裂,腳下無力,再難以往前多走一步。上官婉兒不得不佩服紫瓊的本事,也因為這樣,更令她對紫瓊的身份產生懷疑,究竟她是人還是妖魔鬼怪?光是這一點,便難以讓她釋懷。
這時敲門聲響,上官婉兒也不用猜想,便知來人是誰。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見紫瓊推門而入,緩步珊珊的來到她跟前,微微笑道:「娘娘,這幾天可住得好嗎?」
上官婉兒冷冷說道:「你認為呢?」
紫瓊道:「這裡自然無法和娘娘府第相比,但只要多住一些時日,便會習慣的了。」上官婉兒斜睨她一眼,便閉口不語。紫瓊接著道:「娘娘,辛鈃昨晚從宮裡帶來一個消息,當今皇上已答應把安樂公主嫁給武延秀。」
上官婉兒聽後,微微動容,心裡暗想:「好一個小淫娃,她終於遂其所願了!」
但仍是板著一張俏臉,嘴裡卻道:「這與我何干,我對這事沒興趣!」
紫瓊徐徐歎道:「那個妖孽不住在宮裡掀風播浪,今次公主再婚,恐怕又要剿民傷財,弄得民怨沸騰了!」紫瓊停頓半晌,續道:「據聞皇后、公主把幾個和尚混進宮闈,終日宣淫,這等不可思議的事,若非生妖從旁作怪,二人豈會如此毫無忌憚,肆意妄為。常言福生有基,禍生有胎。如不盡快絕其胎,將會禍亂交興,天下紛擾不安。」
上官婉兒柳眉一緊:「你不用指桑罵槐,倒不如直接說我也是受那妖怪所惑,來得乾脆爽快!」
紫瓊一笑:「我不排除這個可能,要知這妖物厲害得緊,便是在你身上種下淫胎魔咒,諒你也難以知覺。」
上官婉兒道:「既然說這個妖怪如此厲害,我被調換了身份,那妖怪又豈會不知?說不好,還會到這裡來挑釁。」
紫瓊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妖物自然知道你的事,還知道咱們要對付他,他如果要來這裡,相信早就來了。如我沒有猜錯,這妖物自恃魔道高深,正打算和咱們一較高低。既然這樣,咱們只好和他周旋到底,勢必把這妖物抓出來不可。」
上官婉兒道:「那個妖怪若不肯現身,你們又如何能找到他?」
紫瓊淡然一笑:「他目的是要締造紊亂,弄得唐宮穢氣橫溢,朝綱弛壞,方可乘機奪政,藉此控制大唐江山。既然這樣,又何須刻意主動去找他。有道邪不勝正,只要咱們從中作梗,設法阻撓他的奸計,那妖物終有一天會自己露出尾巴來,屆時再將其消滅便是。」
上官婉兒連日煞費神思,至今仍無法摸透紫瓊和辛鈃的身份,但此刻見她說來浩然正氣,倒不像作假,對她的說話,也不禁聽信了幾分。
紫瓊見她依然神色淡漠,只得微微一笑,說道:「紫瓊先行告退,不打擾娘娘休息了!」話後緩步走出房間。上官婉兒怔怔的望著她離去,仍是心情起伏,但想到眼下有家難奔,有口難言,有氣難呵,弄得個進退維谷,無路可走的境遇,一股怨氣不由又湧將起來。
李顯下詔將安樂公主許配武延秀後,過得幾天,並授武延秀為太常卿,兼右衛將軍,駙馬都尉,封恆國公。又在金城坊賜宅為駙馬府,動輒數千人重新修飾,工程浩大,務求輪奐輪美,莊嚴富麗。
安樂公主李裹兒總算償得夙願,自然眉開眼笑,滿心歡喜,只可惜距離大婚日子仍有一個多月,禮俗所拘,但凡未過門的夫妻,依禮是不能相見。但裹兒是個潑腳子貨,那去理會這個,巴不得日日夜夜黏著這個俏郎君,怎料一連多日遣人叫武延秀到公主府來,總是找之不著,心中不由又急又氣。
李裹兒氣鼓鼓的走進自己寢室,還沒站穩腳步,擘頭便向身旁的丫鬟道:「你給我去叫全福來。」丫鬟當即令命,急步而去。
沒過多久,一個年約二十,一身下人服飾的青年走了進來,看見公主歪著在臥椅上,便即躬身行禮。裹兒瞪大美目,問道:「怎樣,找到駙馬沒有?」
全福向知裹兒的刁蠻性子,一句不好,少不了挨杖責打,不禁結結巴巴起來,說道:「稟告公主,駙馬……駙馬還沒找到……」
裹兒倏地坐直身軀,怒瞪雙目:「你這沒用的東西,找個人也這麼艱難,要你這廢物有什麼用。來人!給我拖出去打。」
門外兩個府中打手聽見,立即走了進來,架起全福雙臂。全福發急起來,連聲道:「公主息怒,小人知道……知道駙馬在哪裡。」
裹兒聽見,心頭一跳,問道:「他在哪?」
全福望望身邊兩名打手,說道:「這個……這個……」
裹兒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知其中有什麼難處,便向兩名打手道:「你們且放開他,先行出去。」
待得兩個打手離去,全福走上兩步,壓低聲音道:「小人探查得清清楚楚,駙馬爺一連幾天,都……都在娘娘府第。」
裹兒一聽,登時勃然變色,氣得雙頰泛紅,一對柳眉倒豎起來:「你……你是說他在上官婉兒府第?」
全福連忙點頭:「是駙馬爺府中的馬伕說的,絕對不會錯。小人得知消息,便立即去找駙馬爺,但娘娘府中的管家只是搖頭,說駙馬爺不在,小人明知他是說謊,卻又沒他辦法,只好離去。」
裹兒越聽越怒:「好呀,上官婉兒你這個騷狐狸,竟敢搶本公主的老公。我現在就去找她,看這騷狐狸敢不敢攔阻我。全福,快給我備車。」全福忙應了一聲,匆匆走出寢室。
彤霞的化身,當真是唯妙唯肖,無不逼真傳神,相信除了羅叉夜姬外,旁人絕難一辨真偽,狐狸精果然是變身高手。這時在上官婉兒的寢室內,兩具赤條條的男女裸軀,正自貼胸迭股的抱作一團,而這兩個人,女的自是化身為上官婉兒的彤霞,而那個男人,不用說便是駙馬爺武延秀。
只見彤霞趴伏在上,一隻玉手不住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嘴裡卻柔聲細語道:「秀郎,你一連幾天待在這裡,要是公主知道你在我這裡,怪罪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武延秀搖頭說道:「咱們不說,公主又如何得知。便是給她知道,相信也不會怎樣,前時她不是邀約你和我一起耍子嗎,你就放心吧。況且我實在捨不得離開你,你就讓我多待些時,免我日夜對你牽腸掛肚。」
彤霞見他如此迷戀上官婉兒,心中微感詫異,但回心細想,像上官婉兒這樣嬌柔漂亮的女子,哪個男人會不歡喜,當下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湊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你好不纏人呀!這幾天下來,人家數也數不清給你多少次了,仍不知足!難道你還要不夠嗎?」
武延秀笑道:「給你這樣一說,我現在又想要了。」
彤霞不依道:「我才不要!」話落,假意要撐身離開,武延秀又怎肯放過她,一手便將她抱緊,另一隻右手已按上她嬌乳,五根手指隨即把玩起來。彤霞柔媚地輕哼一聲,身子一軟,再次俯伏在他身上,水汪汪的一對美眸半開半閉,顯得神情恍惚,柔聲道:「秀郎不要嘛,你才剛剛發洩過,先休息一會再給你好嗎?」
武延秀看見她那癡然如醉的表情,既嬌且媚,襯托著上官婉兒的花容月貌,當真是美到極處。武廷秀直看得癡癡迷迷,陽具不由蠢蠢而動,脹得隱隱發痛,連忙伸出舌頭,一撬一撥的去挑逗她的嘴唇。
彤霞自是知道他的企圖,她把上官婉兒的嬌柔嫵媚、言行舉止,早已仿冒得爐火純青,現見武延秀火燒火燎的樣子,心感有趣,當下使出手段,加多幾分媚藥,小嘴兒一張,已把他的舌頭銜緊,繾綣難捨的吸吮起來。
武延秀心中大樂,兩根舌頭你來我往,親吻得異常火熱,而他雙手更沒有白閒著,一手一個,將她雙乳全包容在掌中,恣意輕狂,把對乳房弄得起伏無定,一搖三晃。
彤霞被他如此一弄,心中一團淫火直冒了起來,抽離嘴唇低聲呻吟:「啊!
秀郎……「話聲柔橈嫚嫚,顯得嫵媚纖弱,大有不勝之態。
武延秀聽得醉厭厭的,再見她媚目如絲,神情恍忽,容色姿態更顯迷人,教他怎能忍得住,連忙抽出右手往她胯處一摸,卻見滿手是水,便即笑道:「原來婉兒你早已忍受不住,剛才怎地還說不要。」
彤霞不依道:「你這樣弄人家,那有不濕之理。」
武延秀把指頭在肉蒂上一揉,彤霞立時渾身一顫,接著又連揉幾下,已見她不住「喔喔喔」的呻吟起來,腰肢擺動個不停。武延秀說道:「很舒服吧,你說與我知,現在是不是很想要?」
彤霞連忙點頭,斷斷續續道:「要……想要……來吧……」
武延秀存心要戲弄她,搖頭道:「說給延秀知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彤霞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聽便知他有意刁難,不由喘聲道:「秀郎……你明知故問,啊……不行了……不能再揉那裡,會……會來!」
武延秀就是不肯放過她,中食二指齊出,直闖了進去,一面抽戳,一面用拇指頭揉著陰蒂,弄得彤霞身拱腰晃,口裡嬌吟不絕。
彤霞終於承受不過,開口求饒:「不行了……人家快要來了……你還不停手……啊!老天……」一語未畢,身子連連哆嗦,竟丟了出來。
武延秀抽回雙指,把眼一望,滿手淋淋漓漓,當下笑道:「婉兒的春水真多,快來品嚐一下自己的味道。」話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見彤霞雙目迷離,櫻唇微微張開,把他手上的水兒一一舔去。武延秀瞧她舔得有滋有味,不禁興動難當,正想把她放倒,壓在身下大肆抽插一番,怎料彤霞先行採取主動,雙手按上他胸膛,輕聲細語道:「你且好好臥著,不要亂動,讓婉兒為你舔一下。」
武延秀聽說,喜不自勝,已見彤霞緩緩移動嬌軀,最後趴伏在他兩腿間,伸出玉手挽住肉棒,細細套弄起來。
彤霞手裡把玩,眼睛卻盯住武延秀,見他攢眉蹙鼻,咧嘴呼噓。彤霞知他受用,隨即加緊手上力度,其勢洶洶,把個陽物弄得昂首暴筋,硬如鐵石。
忽見武延秀雙肘支起上身,氣喘吁吁道:「婉兒你不要只顧用手,我實在受不了,快來舔一回。」
彤霞給他一個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撫弄著,卻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汗直冒,不住開聲苦求。彤霞見已捉弄他夠了,才伸出那紅艷艷的小舌頭,在馬眼輕輕一舔。
只見武延秀打了個股慄,一對大腿連顫幾下,忽覺龜頭一緊,已被一圈溫濕包裹住,拿眼一看,卻見彤霞正自鼓唇搖舌,吸吮得異常賣力。武延秀直瞧得雙眼放光,見著如此美貌絕倫的美女為自己含弄,那有不火動之理,不由腰板挺動,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裡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頭。
彤霞被他搗得「喔喔」亂叫,數十下過去,把肉棒吐了出來,撒嬌似的道:「你這人恁地狠毒,想要弄死人麼?」
武延秀聽說,心中不免有點疚歉,連忙道:「婉兒你不要氣惱,是我不好!
但這個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長得這般可愛,口舌功夫又如此厲害,光看著你含弄的模樣,已足教男人大洩三回了!「
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龜頭納入口中,恣情吸吮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陣爽美,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氣便吃了半炷香時間,才心滿意足,趴回武延秀身上,說道:「秀郎好厲害呢,弄了這麼久,竟然一滴不漏。」
武延秀雙臂緊緊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剛才與你幹了一回,恐怕早就丟得一乾二淨了。真讓人難以明白,皇上年紀已一大把了,竟能挺得住你的誘惑,本事倒不小啊!」
彤霞把嘴唇湊向他鼻尖,輕聲道:「皇上年紀也並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頭,下面還挺硬朗的,他的本事實不下一般年輕人。」
武延秀聽得興致盎然,又問道:「皇上那行貨如何?很大嗎?」
彤霞自從扮作上官婉兒,也曾和李顯幹過一次,見問不由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愛比較這個,崔郎曾經問過,沒想你也這樣問。倒不如你老老實實說出來,問我對哪個男人最滿意,相信這個才是你想知的。」
武延秀確有此意,當下笑道:「婉兒你肯說自然最好,我確實想知道這點,也好看看你喜歡怎樣的男人。」
彤霞在他額頭打了個栗暴,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出來了!」她借用上官婉兒的身軀前,除了隱在一旁觀察她多時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舉動、性情喜好、身世故情、還有身邊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現聽得武延秀這樣問,俏皮性子頓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見她久不說話,還道她生氣,遂道:「你不說好了,萬不可生氣!」
彤霞嫣然道:「我沒有生氣,你若想知道,婉兒便說與你知是了。皇上雖然老當益壯,但說到他那話兒,也只是一般貨色,你這根寶貝可比他強大多了。」
武延秀聽見,立時喜形於色,怎料喜容未落,再聽得彤霞道:「若與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會讓韋皇后如此癡迷難捨。」
武延秀猶如冷水澆頭,怔然道:「他真的這般厲害?」
彤霞淺淺一笑:「我又怎會騙你,他那根東西雖算不上特別長大,卻粗壯過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進女子那裡,塞得又脹又滿,怎會不爽利呢。話雖如此,但他和張昌宗一比,卻又遜色幾分了!」
武延秀搖頭不信:「武三思身軀魁偉,體魄健壯,我倒相信不假,但那個不男不女的張昌宗,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如何說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這樣你就錯了,若他們兩兄弟沒有點本錢,阿母子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裡。我不妨與你說,阿母子有一個喜好,每日睡覺,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來阿母子喜歡抱著男子睡覺,還要把男子那根東西插在屄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張昌宗那行貨確有過人長處,便是軟垂著也有四五寸長,而最重要的就是那個頭兒,比之鵝卵還要肥大,且龜稜異常豐厚,在睡覺之際還能緊緊扣住屄眼,不易脫落,常人實難做到。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與我打牙兒時,親口說我知的,當時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聽了這一番說話,教我總是想著這檔子事,一連多日難以入睡。」
武延秀一時張口難言,還是說道:「要是硬將起來,豈不嚇人之極?」
彤霞點頭道:「這個自不在話下,當年我給他誘引上床,看見他那東西,直嚇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時,簡直命兒都給他要了,粗長就不說了,光是那個頭兒,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來,還好他懂得憐香惜玉,不致強攻猛戳,才要回一條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這句話可說得大誇張了!但那個小子嘗過你的甜頭,肯定時常來找你快活,我沒有說錯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個月之中,總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這樣,更不會讓阿母子知道,險些連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們這件事我倒聽說過。是了,給他這行大傢伙干弄,豈不讓你樂昏了,快與我說,你和他幹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輕輕打了他一下,佯嗔道:「總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將她抱緊,湊頭親了她一下,說道:「快說嘛,這樣的大傢伙實在不多見,真想知道你這個大美人會有什麼感覺。」
彤霞道:「人都死了,還說他幹什麼,倒不如說個活生生的人兒與你知,你想要聽嗎?」
武延秀笑道:「還用說,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對嗎?」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的人可不是你,卻是一個樣子英偉俊朗,武功高強的美男子。」
武延秀聽見,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整個人都撅酸了!問道:「此子是何許人?竟能獲得你如此頌讚!」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關中楊門的少門主,我見他一表人材,氣宇軒昂,便薦拔他一個殿中少監的職位。」彤霞說到這裡,把臉貼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這樣薦舉他,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當明白,怔怔說道:「莫非你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張昌宗還要厲害,他胯間那根寶貝,不但粗長碩大,強勁十足,且耐力過人。當日和他干弄,足足弄了個把時辰,若不是我苦苦懇求,相信他還不肯罷手,現在想來,當真讓人回味無窮。」
武延秀越聽越感火動,下面的陽物已硬得隱隱發痛,當即伸手握緊肉棒,把個龜頭抵住她的陰阜,氣急敗壞道:「快給我,實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張開大腿等著了,還不插進來……」說話甫畢,一根大傢伙猛地闖關而入,登時進去了半根。
便在這時,忽聽得外面一聲喝斥:「小心你們的腦袋,全給我滾開!」正是安樂公主的嬌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