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鈃知道,要讓她相信確非易事,但又不能對她說出自己和紫瓊的身份,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望了紫瓊一眼,看她可有什麼辦法。
紫瓊道:「娘娘,我也不妨和你說。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崔大人的府第,不知娘娘可記得?」
上官婉兒點頭道:「我記得,這又如何?」
紫瓊道:「當時崔大人介紹他姓辛名鈃,相信娘娘也記得吧。那個時候,我和辛鈃奉師父之命來長安,目的是要除去宮裡的妖孽。後來楊門二公子楊峭天遭人殺害,原來楊峭天的相貌竟和辛鈃一模一樣,便被楊家誤認了,最後咱們查得殺害楊峭天的兇手,還給他們報了仇,楊家主人便認了辛鈃作義子。」
上官婉兒道:「這又怎樣,又與我何干,我不想知道這個。」
紫瓊微微笑道:「你且先聽下去。咱們為了能進入皇宮除妖,才會主動認識崔大人,希望能憑他之力混進皇宮,後來太平公主邀約,在娘娘你的幫忙下,辛鈃終於能進入皇宮去,才發現妖物一直隱藏在宮中作怪,而且對像是韋皇后和安樂公主,致讓二人迷失了本性,做出不少髒事來。」
上官婉兒聽得半信半疑,但回想宮中的情形,確又有點可信性。
紫瓊又道:「這個妖物相當厲害,可以隨意附在別人身體作孽,要對付這樣的惡魔,單憑辛鈃一人之力,恐怕難以成功,只好多派一人進宮去。」
上官婉兒問道:「就是剛才扮作我的人?」
紫瓊點了點頭:「她叫做彤霞,是我的師妹,因我知你和韋皇后有些關係,且在宮中頗有勢力,要找出那個妖孽,以娘娘身份來接觸韋皇后,這是最好的方法。因此,在咱們還沒找到那妖孽前,娘娘必須留在這裡,免得前功盡棄。」
上官婉兒道:「你說得這樣神奇,實在難以讓我相信。」
紫瓊笑道:「要娘娘相信也非難事。為了讓娘娘能在這裡自由行動,又不被人懷疑,紫瓊只好得罪了。」隨即手捏佛指,一念仙咒,一道白光直射向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只覺眼前一花,白光忽然隱沒,接著聽見紫瓊道:「兜兒,你把銅鏡給娘娘看。」
辛鈃嘴含微笑,取過銅鏡交給上官婉兒接過,她把眼往鏡面一看,登時嚇得花容失色,結結巴巴道:「怎……怎會這樣,鏡中的女子是誰?」
紫瓊道:「這是我師妹彤霞,只有娘娘變成她,才不會讓人起疑。還有一個好處,便是任娘娘如何向人說,也沒人相信你是真娘娘。」
上官婉兒真的呆住了,她那會想到,世上竟然有這種怪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是人還是妖怪?」
辛鈃笑道:「當然是人,我就是道尊太上老君的第三弟子,罷了,料來你也不會相信。但這個無所謂,邪不能勝正,你早晚都會明白。」
上官婉兒瞪大眼睛:「你……你真是老君的弟子?」
辛鈃從懷中取出那對雙龍杖,放在手心道:「娘娘請看。」接著默唸咒訣,只見雙龍杖徐徐變大。上官婉兒看得雙眼發直,這神乎奇神的事,實在匪夷所思。
辛鈃握住變大的雙杖,說道:「這對雙龍杖,便是玉帝的守護神龍兵器,為了今次入宮除魔,玄女娘娘委託我師尊賜給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這一切都是事實。」
紫瓊道:「娘娘還請見諒,今次只好委屈了。娘娘暫時就住在隔壁的房間,便當作是自己家好了,屋外的花園,娘娘亦可以隨意走動。」
上官婉兒道:「你……你不怕我會偷走?」
紫瓊搖頭道:「娘娘是走不出這個花園的,若不相信,大可以試試看。而娘娘的容貌,待咱們滅了那妖孽,自會為娘娘回復過來。」
上官婉兒終於無話可說了,目下只好相信紫瓊的說話。
彤霞化身成上官婉兒回到府中,才走進大門,便見兩個年輕公子坐在大廳上。
彤霞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便認出一個是崔家的老二崔液,而另一個卻是老四崔蒞。
她自從打算化身上官婉兒後,一連十多天,彤霞都暗暗潛進來探查,早已摸清屋裡的人,這正是知己知彼,亦能知進知退,現看見兄弟二人,當下微微笑道:「你二人怎麼了,這麼夜還到這裡來?」
二人賠著笑臉站起來,崔液正要上來牽她的手,彤霞把手一縮,說道:「不要多手,你二人先到我房間等著,我還有一點事要辦。」
兄弟二人聽說,崔蒞隨即笑道:「也好,但不要太久呀。」
彤霞斜睨他一眼:「你這個人真是,早上已給你纏了一天,還不夠嗎?」
崔蒞笑道:「像你這樣的大美人,便是一天三次也不夠。」
彤霞道:「你這人越來越不成話!好了,還不進去?」
待得二人進入內堂,彤霞走進上官婉兒的書房,看見几案上放著幾道奏章,拿起第一道展開一看,卻是宗楚客彈劾魏元忠的奏章。
奏章上的意思道:「俟君集是李唐的開國元勳,在他謀反失敗後,太宗(李世民)向文武百官為他求情,想要免他一死。但文武百官不肯,最後還是含淚處決。接著房遺愛、薛萬徹、齊王李佑等叛亂,雖然這些人全都是皇親國戚,但仍是遵照國法受處。
魏元忠只是一名臣子,功勞不及俟君集,身份不及皇親國戚,但他串謀李多祚等發起叛亂,兒子更在叛徒之列,自該全族誅滅,但他的黨羽卻歪編營救,迷惑聖上,陛下仁愛,打算掩飾他的罪行。臣冒犯龍鱗,違反聖上旨意,皆因這事關係咱大唐的命脈。「
彤霞看完,心想:「魏元忠是一代功臣,只因上疏阻止安樂公主當皇太女,便即給宗楚客誣害,集黨營私,相互勾結,瞧來這個朝延當真亂得很。」彤霞心裡決定,魏元忠如此一個忠臣,豈能毀在亂臣賊子之手,須得想個方法幫他一把。
接著,彤霞一連看了幾個奏章,全都是韋皇后黨羽的呈奏,不是彈劾,便是要求朝廷撥銀興建什麼。彤霞看罷,並不把奏章放回原處,而是放在一個木匣內,才緩步走出書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由呆了一呆,見那兩個崔家兄弟竟爾脫得赤條條的,每人晃著一根肉棒迎接她。還好彤霞亦非善類,若遇著其它女子,肯定嚇得掩口飛奔而去。
彤霞瞟了二人一眼,說道:「你二人都給我過來。」
兄弟二人聽見,自當欣然遵依,才來到她身前,只見彤霞雙手一伸,各執一根肉棒,說道:「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脫光衣服,莫非是在格劍比鬥?」
崔液笑道:「不要和咱們開玩笑了,只因你去了這麼久,等得心焦,先脫掉衣服給你一個驚喜。」
彤霞嫣然一笑:「原來如此!」心裡暗想,我今日就整一整這兩個傢伙。當即放開手上兩根肉棒,說道:「你倆給我站著,不許動。」
說完走上木榻,和衣橫臥下來,單手支起腦袋,盯著二人道:「今晚我興致好,打算和你們耍個玩意兒,誰贏了便可上床榻來,若然輸了,很對不起,就只能站在邊兒看?」
兄弟二人聽得滿頭霧水,齊聲問道:「是怎樣玩法?」
彤霞微微一笑:「你們便這樣站著,我說一聲開始,便一齊動手套弄自己的肉棒,要是誰先射了,那便得勝。」
二人立時呆住,崔蒞有點不忿道:「怎能夠先射會得勝,如果射了,便是上了床榻,也只是軟柔柔一根,還能做什麼?」
彤霞笑道:「若不是這樣,你們又怎會落力,我寧可自己費點功夫,再給你弄硬。如果你們不想玩,便請了,不要阻礙我睡覺。我再問你們一次,是弄還是不弄?」
兄弟二人你瞧我,我瞧你,最終仍是點頭,崔液道:「好,弄便弄!」
彤霞望著二人:「準備了,開始!」
一聲下令,兄弟二人同時起動,握緊肉棒急急疾套。彤霞看得過癮,一對眼睛越瞪越大,叫道:「快,再快一點,不要忍住,放開精關。」
這一番競技,色男本色全然表露無遺,轉眼便半炷香時間,崔蒞終於第一個忍受不住,一張俊臉己脹得通紅,鼻息呼呼,眼見便要丟了。
彤霞見狀,笑道:「二郎你好厲害喔,四郎快不行了,你還不加把勁,站邊兒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這番說話果然有效,只見崔液加緊手上的動力,拚命地死捋,整個龜頭被套得紅撲撲的。饒是這樣,還是崔蒞快了一步。忽見他大吼一聲,一條白精疾射而出,在空中打了一個弧線,射出半丈有餘,接著一連幾發,顫悠悠的射到涓滴不留,方精盡而歇。
崔液見輸了此仗,一跤坐倒在地上,呼呼的噓著大氣。
而崔蒞卻射得雙腿發軟,但仍是支撐著爬上床榻,喘聲道:「終於勝了,現在該到你幫我弄起頭來……」一聲說完,像大字似的倒在臥榻上喘氣。
彤霞抿嘴一笑,自己動手脫去身上的衣服,直脫得一絲不掛。
忽見地上的崔液翻身而起,疾步走到床榻邊,雙手一抄,便把彤霞整個人橫抱而起,將她放在床邊的地氈上。
彤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卻佯作驚嚇的叫了一聲,罵道:「你怎麼不遵守規矩,快快放開我,要不我就生氣了。」榻上的崔蒞同時幫口叫罵著。
崔液早已慾火焚心,還怕什麼謾罵,反而理直氣壯道:「我怎麼沒有遵守規矩,我還沒有上床榻,就沒有破壞規矩,今回我可豁出去,乘著下面硬得要命,如何也要插上一插,若不消消火,恐怕要弄出人命來。」
彤霞聽得噗哧一笑:「二郎你好無賴呀,便是要插,也得弄濕我才是,我現在乾巴巴的,你若敢現在插進來,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崔液聽了也覺有道理,連忙趴到彤霞身上,把她壓在身上,一手握住她一個玉乳,一手探到她胯間,來個上下夾攻。
崔蒞在榻上看見,一個滾身便跳了下來,握住軟巴巴的肉棒,便往彤霞的嘴裡送。
彤霞也不拒絕來客,張嘴便含入口中,使勁地為他吸吮起來。
一上戰場,彤霞已經三面受敵,這一樂趣,當真美妙得緊。又過半炷香時間,彤霞雙腿間已見花露滴滴,難言的空虛感,讓她不住地高聲呻吟。
崔液見此,那還再忍得住,當下握緊陽物,把龜頭不停地蹭著穴門,說道:「要不要我放進去?」
彤霞存心揶揄他,佯作倒氣道:「不要,我不要你的,我要四郎的肉棒。」
崔液果然氣怒起來,說道:「我偏要給你,受靶吧。」一聲未完,肉棒已「滋」一聲進了半根。
彤霞渾身美快難當,叫道:「再要,全部插進去。啊!二郎好厲害……」
崔液笑道:「剛才還說不要,怎地變得這麼快?」
彤霞道:「剛才還沒舒服,你一進來便舒服了。二郎再插快一點,再深一點。」
崔液自當不負所望,一根肉棒抽得水花四濺,口裡不住叫爽。
崔蒞在旁看得眼冒紅光,又恨又忌,將肉棒遞到她手邊,叫到:「給我弄一弄。」彤霞想也不想,伸手便握。
崔液殺得性起,伸出雙手探向她玉峰,狠命地搓弄。
彤霞給他弄得有點微痛,反而更激起體內的情慾,把手上的肉棒放入口中,再次為他舔拭起來。
在崔液強烈的抽戳下,彤霞暗暗的小丟了一回,但體內的慾火依然強猛旺盛。
過了一會,崔蒞原本死蛇似的陽具,漸漸已有了起色。
彤霞看見,暗裡一喜,不由使多幾分力,直至把她小嘴塞個滿滿堂堂,方把肉棒放出來,向崔液道:「二郎,你且先歇一下,改由四郎來吧。」
崔液見說,也不想這麼快便洩,便即抽身而起,將彤霞扶坐在地,自己卻坐到她背後,讓她背靠著胸膛,說道:「剛才很快活吧,要不要和上一次那樣,來個雙龍奪珠?」
彤霞一時聽不明他的說話,心想:「雙龍奪珠?這是什麼玩意兒呀?」當下暗中掏指一算,豈料一算之下,心頭登時怦怦直跳。她起先從字面解釋,還以為是兩根肉棒同走前後雙洞,原來並非是這樣,所謂雙龍奪珠,就是前面花房同時容納兩根東西。
這種玩意還是首次知道,彤霞心想:「上官婉兒倒也淫得緊要,不知還有沒有更厲害的招數?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從外表去看,這樣一個樣貌清秀絕麗的人兒,骨子裡竟會如此淫蕩?我身為狐妖,本性就已經夠淫蕩了,沒想人類還要厲害得多!」
崔液見她沒有回答,便再問道:「怎樣,想不想再來一次?」
這一種怪招,彤霞確實從未嘗過,也想一試看看是什麼滋味,當下點了點頭道:「嗯!但我想讓四郎弄一會,好嗎?」
崔蒞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聽見立即腰板一挺,水聲過處,竟然直沒至根。彤霞小嘴一張,長長吐了一聲呻吟。
而在她身後的崔液也沒有閒著,從後伸手包住她一個乳房,另一隻右手,卻按到陰蒂上,不停地挑逗她的情慾。
這一回的彤霞實在爽呆了,只見崔蒞每一抽提,便帶著花露狂射而出,而每一深插,便擠出陣陣淫液聲響。在二人前後襲擊下,彤霞又來了一次高潮。
忽地,見崔蒞突然拔出肉棒,濕漉漉的送到她嘴前。
彤霞已被剛才的欲潮淹沒,見了肉棒,竟如螞蝗見血似的,連汁帶棒含入口中。崔蒞發出一聲暢悅的嘶鳴,忙雙手捧住她腦袋,肆無忌憚的幹起她的小嘴,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幹到她喉嚨深處,數十抽後,崔蒞才依依不捨的抽離。
才一離開她的嘴巴,彤霞已喘得滿臉通紅,罵道:「四郎你想死不是,再有下次,看我理不理你。」
崔蒞聳肩一笑,也不多大記在心上,他們兄弟早就摸透她的性子,每次罵完,下次還是依舊,已是司空見慣的了。
這時崔液雙手包住她雙峰,身子往後一倒,彤霞大吃一驚,立時仰天臥在他胸膛,只聽崔液道:「你自己動手塞進去吧。」
彤霞一聽,立即明白他意思,當下伸手握肉棒,把個龜頭擠入穴中,一陣脹塞,美得她雙腿繃得老緊,便連腳指頭都挺得硬直直的,接著崔液順水一插,肉棒便進了半根。
彤霞閉起眼睛享受這股快感,崔液問道:「很舒服吧?」彤霞連連點頭,忽覺另一根肉棒又湊了過來,不停蹭著她的小豆豆。彤霞立時想起那門「雙龍奪珠」
的怪招,忙把眼睛睜開。
只見崔蒞握緊肉棒,向兄弟崔液道:「你還呆著作甚,快給我把穴眼撐開吧。」
崔液雙手各出一指,插進已容有一根肉棒的小穴,接著往上拉扯,穴門登時擴大,露出一個空洞來。
崔蒞看準時幾,握住肉棒把龜頭望裡塞去,再一使力,一個小穴當堂箍住兩根肉棒。
彤霞被那股脹塞感擠得無法出聲,只能張大嘴巴。
崔蒞動了一動,肉棒又深入幾分,繼而上下齊動,你出我入的抽動起來。
彤霞何曾嘗過這滋美,美得身子連連打顫,只覺雙棒時而同出同入,時而交替抽插,如此刺激的強勁快感,險些讓她樂昏了過去:「啊!太棒了,實在爽死人,真捨不得你們抽出來。」
崔液一面包住她雙乳撫玩,一面道:「今次比上次好多了,不會一個快一個慢,你也用手摸摸看,兩根肉棒,兩個陰囊,你喜歡玩那個便那個。」
彤霞依言探手去摸,果然另有一番情趣。突然兩根棒兒加快速度,只幹得「噗唧,噗唧」亂響。彤霞又覺抵擋不住,陰中一股熱流再次狂噴而出。
而崔家兩兄弟也將至尾聲,氣息越發急促沉重,崔蒞首先叫道:「不行了,老二你呢,到了沒有?」
崔液叫道:「也快了。咱們一起來,灌滿一大口如何?」
彤霞一面喘氣,一面道:「都射給我,快來吧,把你們的精液都給我。」
果然數十下後,崔蒞已忍耐不住,首先丟了出來。彤霞怕他馬上抽離,忙叫道:「不要拔出來,便這樣插著。」
崔蒞不敢妄動,單由崔液一人抽戳,沒過多久,連他也忍不住了,大股精液連發而出,終於把個花房灌得湯汁淋漓。
三人靜止不動,只聽得不停的喘氣聲,而兩根肉棒,依然留在穴中。
待得回氣過來,兄弟二人把彤霞右摟左抱,還不停地撫摸她身軀。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人開始沉沉睡去。
彤霞第一晚代替上官婉兒,便獲得一次無限刺激的歡悅,而未來的性福,相信還會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