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五十一章 慘遭狼吻

  以後的幾天,婉清便如金絲雀般關在一個石室裡,也沒有再見到凌威,那不是說她不用受罪,相反來說,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沒有讓她穿衣服,卻讓手下前來看她,雖然沒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觀看她的裸體,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紅杏花鳳還奉命前來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覺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過了幾天,凌威終於召婉清侍寢了。

  穿上一襲紅彤彤的繡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雜,自從陷身魔掌,她還是第一次穿上衣服,這身衣服,使她想起當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時看見紅色,便幸福歡喜,樂得從心裡笑出來,現在看見紅色,卻是滿腔悲苦,心裡滴血。

  「你哭喪似的怎麼成?當婊子,什麼時候也要笑臉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紅杏罵道:「記著我教你怎樣做,要不然,主人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氣得牙癢癢的,差點便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立斃掌下,結果還是頹然而止,因為殺了她不獨於事無補,更怕凌威報復。

  「婉清,凡事逆來順受,認低服小,努力逗主人開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麼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花鳳歎氣道,心裡雖然同情婉清,卻是自身難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無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勸。

  「是,我知道了。」婉清淒然道,明白花鳳的好意,暗念這個女孩子很是奇怪,縱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獻媚,卻不時流露出複雜的心情,樂在其中時,卻也流露出委屈的樣子,看來定有一段淒涼往事。

  「快點走吧,主人要罵人了。」紅杏催促著說。

  婉清咬一咬牙,用繡帕抹去眼角淚印,便隨著兩女動身了。

  ……

  「大爺,婊子婉清來了。」紅杏鴇母似的引見著說。

  「她的打扮好像個新娘子,那裡像婊子呀?」凌威皺著眉頭說。

  「第一天接客嘛,還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紅杏諂笑道。

  「婊子終歸是婊子,怎樣打扮也沒有分別的。」凌威訕笑道。

  「對呀,她是假正經吧,心裡不知多麼想男人呢。」紅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摟入懷裡,問道。

  「……」婉清那裡能夠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大爺,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紅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你呢?你想男人嗎?」凌威促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見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道:「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雞巴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裡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好像給人強姦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奶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慾火上冒。

  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餵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來,讓我嘗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雞巴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婊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搓捏著。

  凌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凌威罵道:「你調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什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動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什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面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裡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凌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污,明白獨守空闈的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雞巴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你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裡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驚驚的捧起醃瓚的雞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囊,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現在把雞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上邊好像沾滿了蜜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

  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裡跳躍的肉棒,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

  吃了一會,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罵道:「別吃了,這樣蹙腳的口技,如何去當婊子,還是給我洗澡吧。」

  婉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彷彿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輕抹朱唇,喘息幾聲,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開始那淫穢的舌頭浴。

  凌威冷哼一聲,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暗裡卻運起九陽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氣,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裡的鬱結,胸腹之間,立即生出陣陣熟悉卻又難耐的燠熱,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使勁地夾緊粉腿。

  手掌游過了香肩,經過了粉臂,落在線條優美的玉背時,凌威便發覺婉清的呼吸變得緊促,口鼻呼出來的空氣,也是雜亂急驟,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運足十成功力,指尖進襲腋下,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卻也使婉清哀叫連連,嬌吟不止,凌威沒有耽擱,扶著纖腰下移,雙掌勁發,覆在渾圓飽滿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扭動著,原來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烈火,隨著指頭的移動,四處遊走,而且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爍,酥軟酸麻,不知多麼的難受。

  「叫什麼?快點幹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團團打轉。

  「是……是……!」婉清喘著氣叫,身體扭動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彿和身體裡的火球亙相呼應,不動已經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動,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胸腹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也好像突然掉進蟻穴,千蟲萬蟻咬嚙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份,癢的她頭昏腦脹,魂飛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動時,凌威挪動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風勃勃的雞巴貼上她的腹下。

  儘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凌威的雞巴好像燒紅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嬌軀劇震,竟然把下體緊貼著雞巴,忘形地磨擦起來。

  「浪蹄子!」紅杏氣憤地罵道,婉清動情的樣子,使她心猿意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處,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緊握著拳頭,腦海中浮現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運功使雞巴堅硬如鐵,龜頭抵著婉清腹下,雙手按緊搖動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送出真氣,前後夾攻。

  「噢……給我……不……呀……癢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體好像離開了水的游魚,沒命地彈跳著,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這樣激烈,趕忙收去大半功力,謔笑道:「你要什麼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說,雖然體內還是難受得要命,卻也回復了羞恥之心。

  「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碰兩碰便浪勁大發,還說不知道,你呀,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紅杏悻聲罵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聲道。

  「不是嗎?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來,讓婉清坐在懷裡,拉起兩條粉腿,說:「自己用手扶穩了。」

  「你幹什麼?」婉清驚叫道。

  「別理我幹什麼,你要不自己動手,我便要縛起來了!」凌威獰笑道。

  「不……不要縛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彎說,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尿布也濕了,還說不是淫婦嗎?」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

  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自己扶著腿彎,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只見汗巾中間濕了一片,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雙手護在腹下。

  「還是拿繩索來吧。」凌威悻聲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掙扎著再度抄起腿彎,但是已經淚流滿臉了。

  「你們捉腳,別讓她放下來。」凌威吩咐紅杏花鳳道:「不是這樣,讓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婦?」

  「這還用說嗎?」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漲卜卜好像烏棗,正經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

  婉清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屁股壓著凌威的雞巴,火燙燙的感覺,使身體裡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動,下身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雞巴搗進去,壓下裡邊的難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巒的肉粒搓捏著說。

  「……我……我不……!」婉清違心地叫,玉手發狠抓緊腿彎。

  「不要嗎?為什麼濕得這樣利害?」凌威解開騎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說:「這是什麼?尿尿了麼?」

  「……我……我不知道。」婉清帶著哭音叫,看見汗巾濕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殘忍地把指頭在水汪汪的肉縫撥弄著說。

  「不……呀……別碰我!」婉清掙扎著叫,不顧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頭好像長了刺似的,紮在嬌嫩的肉體上,使她難過得失魂落魄。

  「把她縛起來!」凌威喝道,他不獨要折磨婉清的肉體,還要把她盡情地羞辱。

  「我去拿繩子。」紅杏吃吃嬌笑道。

  「你們用衣帶縛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膽子掙開,那才用繩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猶在,存心掙脫可不是難事,但是相信她不會的。

  婉清可真沒有這個膽子,而且凌威的指頭還在腹下肆虐,使氣力消失得無影無縱,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腕便讓紅杏花鳳用解下來的衣帶,分別縛在兩邊的足踝上,於是中門大開,任人魚肉了。

  沒有了腰帶,紅杏花鳳的衣襟便從中敞開,行動不便,紅杏乾脆脫下外衣,剩下褻衣內褲,花鳳也只好跟隨了。

  「你們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淫婦有多淫嗎?!」凌威縱聲大笑,指頭卻闖進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間說。

  「喔……不……呀……住手……噢……進去一點……呀……!」婉清呼天搶地似的叫,感覺凌威的指頭突然變成了燒紅的火棒,燙得她魂飛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來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紅杏誇張地叫,事實晶瑩的水點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頭汨汨而下,使花鳳也是暗暗稱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戲弄著說。

  「給我……呀……操我吧……癢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麼你是淫婦嗎?」凌威的指頭繼續深入不毛說。

  「是……呀……我是淫婦……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動得更是利害,還不住弓起纖腰,迎向那刁鑽的指頭。

  「主人,苦死她了,讓她樂一下吧。」花鳳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戶說。

  「淫婦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濕透了的指頭說,經過了連番試驗,知道銷魂指的功力大進,要是使出全力,無論她如何三貞九烈,亦要俯首稱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又回復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蕩無恥的樣子,禁不住傷心落淚。

  「讓我給你樂一趟,便知道當我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以後便不會和我作對了。」凌威獰笑一聲,濕淋淋的指頭探到婉清股間,朝著細小的菊花洞硬擠了進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讓凌威如此摧殘了,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還是因為濕漉漉的指頭,肉體的痛楚,可沒有心裡的羞辱那麼難受。

  「喜歡嗎?」凌威發狠地把指頭捅進去說。

  婉清抿著朱唇沒有做聲,暗裡不知起了第幾片惡誓,倘若能殺了這個惡魔,就算是賠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我會讓你喜歡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進婉清的玉戶,掌心貼在會陰穴上,擺出了陰陽扣的架式,只要掌心發勁,婉清可要出醜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兩根指頭裡,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經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了難耐的空虛,深心裡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嘗過陰陽扣的滋味,那裡知道其中奧妙,只是看見凌威這樣糟質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鳳雖然沒有她那麼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這麼動聽的。」凌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出聲音時,卻感覺兩根暖洋洋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凌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軀狂扭,好像要擺脫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後軟了下來,喘個不停,凌威也在這時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湧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你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樂多少次才夠呀?」凌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斯出醜,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你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雞巴在牝戶磨弄著說:「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饒,我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

  儘管花鳳讓凌威姦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橫凶悍,勇武無比,此際還是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鍥而不捨地狂抽猛刺,橫衝直撞,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軟綿綿的任由凌威擺佈,讓他的雞巴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牝戶裡。

  初時婉清是被動的,心裡只望凌威能夠盡快得到發洩,但是在強勁凶狠的衝刺下,生理的自然反應,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於是開始迷失了,叫喚著平時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凌威卻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蹂躪施暴,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該從肉慾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湧起詭異的酡紅,然後螓首狂搖,呼吸緊促,然後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再看凌威依舊是雄風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心中一動,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花鳳媚態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凌威身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

  「浪蹄子,什麼時候你也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怕我的大雞巴麼?」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你這麼淫!」凌威狠勁大發,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花鳳紅著臉說。

  凌威抬頭往紅杏望去,只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裡握著偽具在牝戶裡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花鳳癡纏地抱著凌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他已經采盡了婉清的元陰,花鳳就算不是自動獻身,他也打算發洩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的母狗撲在凌威身上。

  ……

  婉清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身體,發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不停。

  「哭什麼?難道還沒有樂夠麼?」凌威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

  婉清扭頭一看,只見凌威懶洋洋的躺在身旁,懷裡摟著赤條條的紅杏,花鳳卻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穢漬斑斑,看兩女嬌媚滿足的樣子,當是劇戰過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聲叫道。

  「放人嗎……你不要樂多幾遍麼?」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說。

  「你答應過的!」婉清顫聲叫道。

  「不錯,我只道你是個婊子,原來是淫婦才對,你要是沒有樂個痛快,恐怕你不喜歡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殺人不過頭點地,別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轉,笑道:「我答應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個破爛貨,用來換取南宮世家的性命,實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樣!」婉清羞憤莫名地叫。

  「紅杏,給我準備落紅巾。」凌威沒有回答,轉向紅杏說道。

  「既然是破爛貨,那裡還有落紅呀?」紅杏爬起來說。

  「前邊破爛,後邊還是完壁,或許有落紅的。」凌威詭笑道。

  「你……!!」婉清大驚失色,奮力掙扎,可是手腳被縛,又好像使不出氣力,如何能夠逃避。

  「這傢伙讓你這個淫婦和兩個浪蹄子樂個痛快,也該嘗鮮了。」凌威握著軟綿綿的雞巴說,說話間,雞巴卻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駭然叫道。

  這時紅杏取來了一方雪白的羅巾,墊在婉清腰下,更使她驚駭欲絕。

  「賊淫婦,待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又多一個洞穴尋樂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雞巴在股間磨弄著說。

  「不……嗚嗚……求你不要……我已經讓你摧殘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婉清哭叫道。

  「滿意,我是怕你不滿意吧。」凌威把肉菰似的龜頭抵著菊花洞說:「你前邊己經痛快了,也要讓後邊樂一下才行的。」

  「不……狗賊,你不是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放聲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獰笑一聲,腰下使勁,奮力的刺了進去。

  「嘩!」婉清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亂扭,雙眼反白,便在劇痛之中,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