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五十章 忍辱負重

  婉清當然睡得不好,除了自傷自憐外,還整夜思量,終於作出痛苦的決定,所以吃過午飯,凌威遣人帶她出去時,婉清判若兩人,不獨聽從來人的吩咐,還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艷照人。

  凌威也算大發慈悲,讓婉清用銀紫色的輕紗纏身,雖然輕紗薄如蟬翼,無論怎樣左披右搭,曲線靈瓏的胴體還是約隱約現,倍是誘人,卻總好過赤身露體,不掛寸縷。

  看見凌威偎紅倚翠,坐在幾個美女中間,婉清也不待他說話,便蓮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體投地,怯生生地說道:「門主,妾身婉清來侍候你了。」

  「什麼?你不是來過關麼?」凌威訝然道。

  「門主,求你饒過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憐地說。

  「我可沒有逼你,過不過關隨你好了。」凌威搔著頭說。

  「門主,只要你放過南宮世家,你要妾身當什麼也可以。」婉清忍氣吞聲說道。

  「我可沒要你當什麼,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殘忍地說。

  「只要門主高興,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見顏說。

  「婊子淫蕩無恥,人盡可夫,人客要她幹什麼便幹什麼,你當得來嗎?」凌威訕笑著說。

  「妾身可以學的,只要你饒了南宮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當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說道。

  「你終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關便是教你如何去當婊子,你不想過關也可以,但是要學會如何當一個出色的婊子,你願意嗎?」

  「妾身願意。」婉清毫不猶疑地說:「但是南宮世家……」

  「那要看你這個婊子是不是討人喜歡了。」凌威趾高氣揚道:「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學習如何當婊子,當得好,能夠讓我開心,三天後便帶著家人一起離開,要是當得不好嘛……便要陪長春谷裡的男人睡覺,待每一個男人都睡過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強忍淒酸道,知道答應與否,結果也是一樣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還跟你作對嗎?」悅子關心地說。

  「你還和我作對嗎?」凌威沒有回答,卻目注婉清問道。

  「妾身也不敢了,過去是妾身的錯,求門主,別惱妾身吧。」婉清討饒似的說。

  「告訴你,以前有一個婊子騙我,結果給我破開陰關,現在還在青樓受苦,你要是騙了我,逃到那裡也會抓回來的。」凌威唬嚇道。

  「不,妾身沒有騙你。」婉清惶恐道,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破開陰關,卻也料到必定是歹毒無比的刑罰。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紅杏,第五關是什麼?」

  「是「繩結無情」,已經在外邊佈置好了。」紅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關呢?」凌威繼續問道。

  「第六關是「口舌之油」。」紅杏說。

  「告訴她什麼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塗滿了黃油,讓人去吃,沒有吃光之前,可不許做聲,要是發出聲音,便過不了關。」紅杏笑道。

  「很好,拿黃油來吧。」凌威點頭道:「你負責教導她如何當婊子,三天過後,便要來侍候我了。」

  「門主,還要妾身過關嗎?」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紅杏,告訴她婊子如何讓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體,每一個部份都可以讓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無所不用,最簡單的便是身上幾個孔洞了。」紅杏侃侃而談道。

  「花鳳,是哪三個孔洞呀?」凌威點頭道。

  這時花鳳趴伏在凌威腳下,粉臉一紅,見腆道:「是嘴巴、騷逼和屁眼。」

  「你聽到了,做得到嗎?」凌威目注婉清問道。

  婉清粉臉通紅,心如刀割,還是強忍心裡酸苦,含羞垂著頭,說道:「妾身……妾身會努力的。」

  「雖然弄屁眼時會有點痛,但是多弄幾次便不痛了。」凌威詭笑道:「昨兒可有弄痛你呀?」

  「……一點點吧。」婉清眼圈一紅,低聲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會不痛,初時花鳳也很害怕,現在不獨不痛,而且苦盡甘來了,對不對?」凌威吃吃笑道。

  「對,婢子已經不痛了。」花鳳粉臉低垂道。

  「讓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鳳沒有猶疑,趕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舉,把裙子翻在腰間,露出了渾圓雪白的玉股,原來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沒有褻衣內褲,接著她還反手把股肉張開,讓屁眼暴露在空氣裡。

  「你過去瞧清楚吧。」凌威擺手道。

  婉清無奈爬到花鳳身後,只見紅撲撲的菊花洞彷如銅錢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還有些痊癒了的疤痕,瞧的她心驚肉跳。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讓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雖然心裡早有準備,知道必定會受盡凌辱,但是當她學著花鳳那樣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時,卻也禁不住落下淒涼的珠淚。

  看見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開心地拍掌大笑,眾女也湊趣似的圍在婉清身後,指指點點,評頭品足。

  「喔!」婉清忽地嬌哼一聲,原來不知那一個把指頭探進她的牝戶裡。

  「騷穴鬆了一點,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絳仙抽出指頭,不屑地說。

  「當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還用說麼。」絳仙唾了一口說。

  「好了,花鳳,你的嘴巴最甜,你負責教她口舌的功夫,遲些時讓她侍候我洗一個舌頭浴。」凌威吩咐道。

  「門主,要讓她多些練習才成呀。」絳仙說。

  「對,給夕姬擦上黃油,花鳳教她怎樣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條條的在床上輾轉反側,嬌喘細細地浪叫不停,身上塗滿了黃油,婉清伏在腳下,在花鳳的指點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戲似的圍在身旁,很是熱鬧。

  婉清吃得舌頭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黃油,卻知道還有得累,因為夕姬的牝戶裡讓紅杏注滿了黃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淨是累她還受得了,最難受的卻是沒完沒了的羞辱。

  除了謔笑辱罵,還有難堪的狎侮,數不清的怪手,輪番玩弄她的身體,婉清用來包裹身體的輕紗,已經不知所縱,弄的她又羞又氣,卻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臉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個都是千嬌百媚,美艷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風,但是人人放蕩無恥,爭相向凌威獻媚。

  當然少不了凌威,這個狠毒的魔頭,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頭入侵身下的洞穴,還指令那些不要臉的女子加入,她們有些粗暴殘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促狹刁鑽,癢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給人輪姦的感覺,後來凌威還命花鳳舐吃她的牝戶,那才真正受罪。

  花鳳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聖,她用牙齒咬,用嘴巴吮,舌頭毒蛇似的探進陰道裡撩撥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體裡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醜態畢露。

  初時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漲的慾火慢慢壓下了羞恥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樣忘形亂叫,也不再理會旁人的訕笑,後來還不顧羞恥地探手腹下,纖纖玉指塞入牝戶裡掏挖。

  花鳳好像知道婉清難受,竟然沒有繼續肆虐,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棒子似的東西,搗進婉清的牝戶裡,熟練地抽插著。

  抽插了數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宮一麻,澎湃的慾火才得到宣洩,喘過了幾口氣,也回復理智,想起自己無恥的樣子,頓時羞的恨地無縫,偷眼張望,發覺眾人沒有理會,心裡才好過一點,可是再看清楚,卻是粉臉通紅,芳心卜卜亂跳。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凌威已經和幾個女孩子摟在一起,顛鸞倒鳳,淫興情濃,所以才把她丟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覺下身粘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設法清潔,花鳳卻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搖搖頭不讓她起來,接著送來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來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鳳的阻止,但是她縱然不懼花鳳,卻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過,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濕漉漉的牝戶。

  儘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卻好像比剛才更難受,她做夢也不能想像有這樣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說,那些女的竟然無一例外,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全無羞恥的圍在凌威身旁,逢迎獻媚,見顏求歡。

  人道雙拳難敵四手,凌威周旋眾女之間,自然忙得不可開交,他的雙手忙碌地在身畔的兩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親嘴,還有一女卻騎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絕,還有幾個擠不進去,便在眾人身旁,旁若無人地亙相愛撫,夕姬更和一女赤條條的胸腹相接,作那假鳳虛凰之戲。

  花鳳雖然好像負責監視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沒有和眾人混在一起,但是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一隻玉手還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動作。

  婉清和他們同處一室,無路可逃,淫靡放蕩的聲音,不絕如縷,就算是閉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腦海之中湧現,而凌威雄風勃勃,躍馬橫槍的樣子,更是揮之不去,使她心煩意燥,咬碎銀牙。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過來!」

  婉清一時還沒有轉過腦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鳳卻著急地推了一把,低聲說道:「是叫你,快點過去吧。」

  「過來吃乾淨我的雞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這時婉清才會意過來,看見凌威下身穢漬斑斑,實在嘔心,但也知道沒有選擇,只好含悲忍淚,一手掩著胸前,一手護著下體,一步一驚心的走了過去。

  「把手放開,你這個臭婊子,我什麼沒有看過?!」凌威罵道,婉清粉臉煞白,無奈鬆開了雙手,走得卻更慢了。

  「主人,讓我吃吧,別要便宜這個婊子。」悅子撒嬌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總要她用舌頭給我洗澡的。」

  「也可以讓她見識一下呀!」絳仙嬌媚地說。

  「對,相公在哪裡?」凌威笑道。

  「在這裡。」花鳳含羞地從裙下抽出玉手,手裡竟然是握著偽具。

  「你這個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凌威笑罵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鳳紅著臉,把偽具交到了婉清手裡說:「你跟著悅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見偽具上沾染著晶瑩雪白的水點,婉清不禁耳根盡赤,原來花鳳是用這東西給她煞癢,接著自己用來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東西,我可以給你找十個八個男人來練習的。」凌威殘忍地說。

  婉清豈敢說不,只好依著花鳳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隨著悅子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有樣學樣的在偽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悅子口舌功夫時,繼續訕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雞巴,如何當婊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