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七章 施刑和子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說。

  「是你!」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你嘗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把生魂釘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蠍、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你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凌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讓五毒練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說出來,便要立即嘗一下五毒練魂的滋味了。」

  「你……你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你,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裡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想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逼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雞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雞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雞巴能讓你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的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潛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雞巴吧。」悅子扯開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凌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裡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逼麼?我一定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你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玉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裡,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凌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凌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根雞巴比不上你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操爛她的浪逼吧!」

  「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凌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逼也沒什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雞巴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火棒似的雞巴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凌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凶悍的雞巴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像要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但是看見凌威雄赳赳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面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雞巴雖然進急退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邪功,熱辣辣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狹窄的空間裡,便變得濕潤得多,凌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凌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的暢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酥麻,隨著凌威的衝刺,一浪接一浪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洩了身子,凌威乘機把龜頭抵著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洩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聲色,只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逼,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餵飽你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凌威探手在悅子身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只要別傷她的性命,你要怎樣報復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了一口氣,遊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不禁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數,想起地獄裡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來,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地上,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什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凌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你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你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你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裡?」凌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你走,就算她答應,你走了以後,什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凌威說我的悅子,心裡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懷裡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凌威纏綿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你後悔也遲了。」悅子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你想清楚的。」凌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是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繩索縛得結實。

  「你幹什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酥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餘的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結卻壓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凌威手裡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面滿佈尖利的細毛,很是駭人,暗裡思索那是什麼東西時,凌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來,原來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凌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手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裡。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制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處。

  「成了。」凌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穿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著前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裡。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流,喘著氣叫。

  「臭賤人,你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你也要出發了。」凌威笑道。

  ……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解下蒙臉絲巾說,原來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裡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你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凌威悅子出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說不出的狼狽。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殃!」和子哀叫著說。

  「什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你……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凌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縫的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你要是說謊,我便用奪魂棒搗爛你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只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不獨大腿根處油光緻緻,身下的地面更是濕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你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子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什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腰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什麼事?其他的人在那裡,正在幹什麼?」凌威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凌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濕淋淋的陰戶裡,扣挖了一會,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卻是青城僱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凌威嗎?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慕地說。

  「也沒什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凌威笑道。

  「我什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餵五毒,然後肉身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嗚嗚……饒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你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什麼也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