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什麼起色,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長嗟短歎。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
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獨院,凌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背負著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
凌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斗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只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你又來幹什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什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盡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并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干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你……!」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你們究竟還要什麼,一次說出來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你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你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你們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歎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裡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麼是女人了。」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派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們使用邪功,采陽補陰,和你們上床,和自殺有什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裡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裡。」如玉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什麼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餓鬼,只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你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凌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飢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裡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
連天是一個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慣於縱情聲色,如玉妖冶放蕩,熱情如火,香噴噴暖洋洋的身體,使人難以抗拒,而且她的經驗豐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還熏上催情藥物,連天如何能夠控制身體的反應,不用多久,滿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間裡,一雙勾心鬥角的男女粗暴淫亂地亙相狎玩,神秘詭異之中,卻充斥著獸性的發洩,使凌威倍覺刺激,特別是當他發覺悅子也是情慾高漲時,雙手的動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雖然悅子沒有做聲,頭臉也蒙著黑巾,看不到那俏麗的嬌靨,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勁地握著在身上遊走的怪手,身體還誘人地扭動著,要不是房間裡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說不定已讓人發現了。
這時連天等已經脫光了衣服,如玉伏在連天身上,無恥地把豪乳壓在連天的臉上磨弄,玉手卻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離去的良機,在悅子手上輕捏一下,便抱著她掠開,但是他不是就此離開,而是直闖西廂,在昏迷的連天兒子身上檢視了一會,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連天果然派人前來,答應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預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趕忙和凌威商議,可是知道原來別有內情時,頓如冷水淋頭,方寸大亂。
「我可沒有聽過玄陰教,我們無仇無怨,為什麼那婆娘要這樣害我們?」丁武毛燥地說。
「連天說得對呀,要把我們趕上絕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丁文悻聲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玄陰教花了這許多功夫控制了連天,沒有理由讓他們和白水兩敗俱傷的,但是連天沒有野心,又有心帶著兒子退隱,更不肯加入玄陰教,玄陰教為什麼不乾脆答應接收連天寨,無需留著連天的、」凌威搔著頭說:「還是找連天來問清楚吧。」
「什麼?」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們安排我見他一趟,說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讓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說。
凌威在湖裡一條船和連天會面,船上全是白水連天的心腹,不虔洩露機密,連天雖然不知道凌威是什麼人,可是當凌威開門見山,指出如玉是元陰教的妖女,還說有辦法給他的兒子解毒時,連天便再無懷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經厭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讓我們父子安全離開這裡,你儘管吩咐吧。」連天喟然歎道。
「我是想連兄幫忙參詳一些問題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說。
「不錯,玄陰教對付白水飛魚或許有道理,卻沒理由要削弱我的實力的。」連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麼?」凌威追問道。
「除非是故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削弱敵對勢力,混水摸魚,把盡收明湖卅六寨。」連天歎氣道。
原來明湖卅六寨雖然各自為政,也分為很多個小集團,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獨霸明湖,關係錯縱複雜,丁氏兄弟也幫忙解釋,凌威聽了大半天,才掌握當前形勢。
「連兄,你說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華波引薦而來,看來華波也脫不了關係。」凌威詢問道。
「我也有同惑,自從山妻去世,他承襲外父的英華寨後,我們便很少來往,但也想不到他會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卻道華波蒙在鼓裡,分明是欲蓋彌漳,只是我不願生事,才沒有追究吧。」連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這般告訴那妖女,過幾天,待我想清楚全盤計畫,便給令郎解毒,那妖女會有報應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凌大哥,你有把握給他解毒麼?」連天前腳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問。
「昨夜我已經檢驗過他的兒子,解毒不成問題的,你們兄弟還是商量一下,哪一個去接管連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樣說也應該你去當寨主,讓我們兄弟追隨你好了。」丁武心悅誠服地說。
「老實說,我現在籌組快活門,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這裡網羅人材,為快活門效力吧。」凌威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日子,感覺都是同道中人,才公開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聽得金手幫和三凶四惡的陶方已經加盟快活門,陶方還在外奔走,招攬其他的三凶三惡,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攬,自然答應了。
這時悅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經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說不出的歡喜,只有丁佩有點悶悶不樂,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說又不敢說,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你要我們那一個去連天寨,便儘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說。
「我看……」凌威賣個關子,瞟了丁佩一眼說:「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加入本門。」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摟入懷裡,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還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嗎?」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開心地叫。
「丁文管連天,丁武預備接掌飛魚寨。」凌威繼續說。
「飛魚?」丁武狐疑道。
「飛魚遲早也會投降的,那時綺雲便任你擺佈了。」凌威點頭道:「悅子去英華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陰教的人,如此這般,何愁大事不成。」
……
悅子窺探了兩天,便帶回來驚人的消息,原來英華寨的華波也是玄陰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來是和連天的如玉一樣,傳遞教主的命令,要華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飛魚寨後,才發兵遂走白水,然後讓連天把白水殲滅。
凌威聽後,決定採取行動,明著丁氏兄弟通知連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計,卻秘密知會連天在期前一起解決如玉。
雖然如玉挾制著連天的兒子作人質,可是他的兒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總要花上一兩個時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機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時,當著連天解去劇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羅網。
洗完了澡,如玉渾身舒爽,穿上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懶洋洋的走回房間,打算舒舒服服的睡個午覺,晚上去逗那老頭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這一趟差事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內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還算強壯,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輕鬆小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覺裡邊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驚,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淺,這些人竟然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見連天寒著臉說:「你回來了麼?」
「公公,這些是什麼人?在這裡幹麼?」如玉戒懼地說。
「他們都是好朋友,這位是凌威凌大爺,其他幾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連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這是什麼意思?」如玉吃驚叫道:「你不要兒子了麼?」
「兒子當然要的,只是休了你這個狼毒的女人!」連天的兒子在床上怒罵道。
看見連天的兒子醒了過來,如玉暗叫不妙,轉身便走,豈料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掛著木臉具的黑衣女,還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殺了這妖女吧!」連天道。
「不……別殺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給我吧,我要問一些話。」凌威說:「連老哥,也是時候你和寨裡的兄弟交代一下,讓丁佩接手連天寨了。」
連天已是心灰意冷,長歎一聲,帶著兒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悅子,我問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給我剁一根手指下來。」凌威扯著如玉的秀皮從地上拉起來,扔在床上說。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開,一邊乳房掉了出來,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顫抖,煞是誘人。
「你是玄陰教的什麼人,教主是誰,躲在那裡?」凌威問道,手上解開如玉腰間的絲滌,還掀開了衣襟,使那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大爺,你好壞呀,這樣人家會著涼的。」如玉媚笑道,看見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使鬆了一口氣。
「說!」悅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卻在小指上比畫著說。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陰後,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她如何和你們聯絡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撫弄著說。
「用信鴿,每天用信鴿傳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氣說。
「報告了白水出擊的日期沒有?」凌威問道。
「已經報告了。」如玉軟聲道:「大爺,讓她出去吧,你問什麼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說謊。」凌威故作詐語說:「玄陰教在明湖還有哪些人?」
「沒……沒有了,只有我一個。」如玉低聲說。
「主人,她說謊,英華寨的如花呢?」悅子冷冷的說。
「把她的奶頭切下來。」凌威發狠地擰著如玉的奶頭說。
「哎喲……痛呀!……我說了……還有……」如玉慘叫著說,她可不明白悅子如何知道英華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誑,在凌威的逼問下,盡吐所知,說出玄陰教的秘密。
「陰後有多大年紀,武功如何,可有什麼奇功秘藝?」凌威繼續問道,指掌卻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氣息啾啾。
「她長的十分漂亮,呀……大爺,你癢死人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點……!」如花呻吟似的說。
「這裡呢……這裡練過什麼功夫?」凌威把指頭探進了如花的陰戶說。
「是……是媚女吸精大法,已經練到第九層了……」如花喘著氣說。
「你呢?你練到多少層?」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層……呀……再進去一點吧!」如玉喘著氣叫。
「如何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凌威問道。
「練成第三層便成了……」如玉顫著聲說:「大爺,你……你可要試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陽麼?」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敵手,只是人家癢死了,想你給奴家煞一下癢吧!」如玉無恥地說。
「好吧,讓我試一下媚女吸精大法有什麼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開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悅子關心地說。
「知道了,你在門外守著,別讓人進來。」凌威點頭道。
……
房間裡傳來陣陣風雨的聲音,使悅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渾身燠熱難耐,很想走進房裡,靠在凌威的身畔,縱然得不到慰藉,能夠親近一點,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這裡守衛,悅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緊牙關,忍受著那惱人的聲音。
這樣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長的,猶其是房間裡不住傳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樂的叫喚,更使悅子心癢難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亂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闖進來,差點便要探手腹下,嘗試按捺身體裡的慾火。從聲音聽來,如玉不獨高潮迭起,還開始討饒了,悅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強壯,想起在他身下快樂的辰光,身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就在這時,丁佩和丁氏兄弟回來了,看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順利,悅子趕忙強打精神,攔在門口說:「主人請你們先歇一會,待會再見面。」
「我也不見麼?」丁佩不悅道。
「死了……呀……死了……饒了我吧……呀……求求你……!」門裡傳出如玉尖叫的聲音,聽得丁佩粉臉通紅,丁氏兄弟也是尷尬。
「好吧,告訴門主,事情辦妥了,連天父子已經上路,他的十二鐵衛,全部留下,答應給妹子辦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們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來,看看他怎樣處置那妖女。」丁佩醋勁大發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蠻,相顧一笑,便離開了。
如玉叫喚的聲音,也由高亢變成軟弱,然後便沒有了聲色,接著聽到凌威穿衣服的聲音,待了一會,他終於出來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讓我殺了她吧。」丁佩氣沖沖地說。
「誰說放她?」凌威皺著眉說。
「你……你不是答應放她,如何會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換命,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搖頭道。
「什麼?你還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殺掉這妖女!」丁佩妒火中燒道。
「我要一個女人也不成麼?」凌威寒著臉說。
「有我呀!還有……還有悅子,我們會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凌威搖頭道。
丁佩搶步入門,悅子看見凌威點點頭,便也跟著進去,只見如玉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粉腿張開,下體穢漬斑斑,卻是雙目緊閉,動也沒動,悅子驚叫一聲,原來如玉已是斷了氣。
「主人,她死了。」悅子顫著聲說。
「真的殺了麼?」丁佩不信似的檢視著,然後難為情地說:「凌大哥,對不起,我誤會了。」
「論公,你是快活門中人,可以建議殺了這個女人,殺不殺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論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會惱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說。
「論私嘛……你憑什麼管我的事?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百個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這也好,從今開始,你努力給本門辦事便是,倘若壞了事,便按門規處置,別怪我無情。」
「凌大哥,你……你惱我麼?」丁佩惶恐地說。
「我說過了,你是本門中人,我不會惱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經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刁潑,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別惱嘛,人家也是一時情急吧。」丁佩低聲下氣道,不知為什麼和凌威在一起時,她感覺特別刺激,生出不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樣的妒婦,我可無福消受。」凌威搖頭道:「悅子,走吧,別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麼?」丁佩急的珠淚直冒,跪在凌威腳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說也容易。」凌威抬腿踢開了丁佩,罵道:「滾,別纏著我!」
「主人……是我不對……嗚嗚……我錯了,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也成,別不要我!」丁佩撲了過去,緊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呀,我現在可沒空,想當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帶著鞭子來領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沒有空,是要靜靜的想一下,他初試媚女吸精大法,竟然發現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別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時,為了一試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為,短兵相接時,不獨沒有受損,還使元陽變的堅凝充實,待他運起九陽邪功,如玉的元陰便如百川匯水,燈蛾撲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為意,盡情吸納,誰知卻是暢快絕倫,一時獸性勃發,弄的如玉陰盡精枯,終於在極樂之中,脫陰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會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媚女吸精大法,卻使他生出莫大的興趣,原來九陽神經的最後幾頁,說道合藉雙修,對修習九陽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對手,要習練一種奇功,才能在雙修之後,彼此獲益,修練的方法雖然清楚詳細,卻沒有說明如何尋找合藉的對手,而修練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與剛才和如玉行房時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儘管功行大有裨益,卻無法嘗試合藉雙修,凌威不禁暗歎失諸交臂,唯有寄望盡早找到陰後了。
……
「主人,丁佩領罰來了。」悅子稟告道,她已經脫去了臉具,換上了黑色的紗衣,紅撲撲的臉蛋,嬌艷欲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待會你也留下來,我要……」凌威詭笑道。
「主人,我也惱了你麼?」悅子惶恐地說。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悅子把入懷裡,在粉臉上香了一口說:「不喜歡麼?」
「喜歡,婢子喜歡極了!」悅子歡天喜地說:「你真好!」
「現在給我把那賤人領來吧。」凌威滿意地說。
悅子領著粉臉低垂的丁佩走進來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睛,上身是一根桃紅色的綢索,魚網似的縛在胸前,肉騰騰的豪乳,在綢索的擠壓下,更見豐滿堅挺,腰下掛著一方同色的絲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走動時,春色無邊,根本不能蔽體。
「主人,小婊子領罰來了。」丁佩捧著荊條,跪在凌威身前顫聲說道,芳心緊張得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除了有點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樣懲罰她外,那種受人踐踏糟質的感覺,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這根爛木柴如何打得死你這個妒婦!」凌威接過荊條,冷笑道。
「主人,你饒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臉貼在凌威腹下說道,褲蟠裡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渾身燠熱。
「你要是再胡亂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荊條,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說。
「哎喲……是,小婊子知錯了。」丁佩不怎麼痛,卻還是叫起來。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麼死的麼?」凌威寒著聲說。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給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沒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麼?」凌威的荊條又再揮舞。
「真的麼……哎喲……!」丁佩難以置信地叫。
「不信麼?看我今兒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懷裡說。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發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麼?」悅子赤條條的纏在凌威身上叫,一隻手卻藏在腹下亂摸,她可不是可憐丁佩,而是身體裡空虛得難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遠,美目緊閉,動也不動地暈死床上,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便彷彿慘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樣,原來凌威運起九陽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終於樂極生悲,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滿意地抽身而出,為了證明不是錯覺,凌威故意大施撻伐,待丁佩棄甲曳兵,才使出九陽邪功吸取元陰,雖然沒有全力施為,卻也使丁佩損傷不少,然而他終於肯定由於丁佩沒有修習媚女吸精大法,所以當他施術採補時,感覺和採擷如玉的元陰完全不同,也即是說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雙修的關鍵,更使他渴望早點找到玄陰教的陰後,看看能否合藉雙修,可是這時凌威也無心思索如何找到陰後了,怪叫一聲,翻身把悅子壓在身下,發洩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來時第一句話便是這樣說的,她渾身虛弱無力,下體酸麻,還好像火燒似的。
「還沒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說。
「不……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還敢惹我生氣麼?」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罷,這一趟我便饒了你,下一趟可沒有這麼便宜了。」凌威滿意地說:「要不是悅子給你討情,我也不會輕易饒你的。」
這時丁佩才看見悅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神色,下體穢漬狼藉,知道凌威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洩了,接著丁佩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掙扎著爬了過去。
「不……不要看!」悅子害怕地掩著下體叫,原來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體。
「悅子,讓她看清楚。」凌威詭笑道。
悅子不情願地移開了玉手,本來是刮光了的牝戶,再次長出了纖幼的茸毛,張牙舞爪的怪蛇圍繞著那粉紅色的肉洞,更是詭異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問道。
「好看嗎?」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有聽主人的話,才要受這樣的罪。」悅子自責著說。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顫聲說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聽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一定聽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幹什麼也可以。」
「你如此這般,給我當好這連天寨的寨主,我便會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們十二個人,我一個如何應付得了?」丁佩為難地說。
「你又不是沒試過,要是不願意,便別聽我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丁佩屈服道,原來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鐵衛繼續效忠,把連天寨掌握在手裡。
……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也讓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陰後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什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蒙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