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帶同兩名護身劍婢,親自來到彩雲閣見紫瓊。
兩名劍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對姊妹花,才十七八歲年紀。二人從小跟隨父親琴珪習武,這個琴珪,乃莊內數一數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破天劍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變化多端,在當今武林中,可說罕逢敵手。琴歌、琴篥二人年紀雖輕,卻深得父親琴珪真傳,造詣已自不弱。
紫瓊看見尚方映雪突然來訪,自當明白她的來意,連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間說話。辛鈃打算跟隨進去,卻被紫瓊搖頭阻止,無奈只得懣然止步。
二人來到房間坐下,只聽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將『靈寶神真秘法』仔細看了一遍,內裡並無什麼媚蠱邪術等著錄,典中只有一門夫妻陰陽調合之法,名曰『太和合』。典中記載,按此法門施行,可以提升陰陽二氣,令男女雙方催生無窮無盡的情慾,達至魚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醫治媚毒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指這個。」
紫瓊柳眉輕聚,問道:「這陰陽調合之法是怎樣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靈寶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氣攝息,聚斂真氣而提升陰陽二氣,增強體內的情慾。如果不曾修習此法,便由熟諳此法的人書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慾。『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術,主要用作醫治缺乏性慾,性生活失調的夫婦,不意竟成為妖孽害人之術!」
紫瓊問道:「此術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點頭:「是有的,但記載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上難以成效。」
紫瓊聽見略一細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說得對,霍離深得紫虛元君的真傳,精通『靈寶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會另創一套魔咒,免得讓他人破解。而羅叉夜姬同是霍離的弟子,她的所學,自然和原本的『靈寶神真秘法』有所不同。瞧來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難了!」
尚方映雪搖了搖頭,歎道:「據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語鎖住妖術,讓人難以破解。倘若咱們擒得一名霍離的弟子或後人,能夠從他口中得知解鎖的口訣,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這個又談何容易,就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訣說出來。」
紫瓊點頭微笑,說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會叫我與霍芊芊同行,她和羅叉夜姬同出一脈,應該懂得解咒的口訣。」
尚方映雪愕然問道:「姐姐是說霍芊芊姑娘?」
紫瓊頷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兒,是霍離的後人。」
尚方映雪登時一愣,搖頭道:「沒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宮的人,現在又豈會安然無恙?會不會是弄錯了?」
紫瓊點頭道:「應該沒有弄錯。是了,你怎會這樣認為?」
尚方映雪道:「姐姐應該知道,紫虛元君擔心霍離遺禍蒼生,曾賜贈一顆降魔明珠給我家先祖,以這顆明珠來克制霍離,免得他胡作非為。而這顆降魔明珠幾百年來一直放在莊裡,可說是咱們鎮莊之寶。此珠法力高強,實是妖魔鬼怪的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圓二十里內都難以接近,莫說是霍芊芊,便是她父親霍幽,只消一進入水莊二十里內範圍,也會魔功盡失,修行殆盡。她又怎會……」
紫瓊連連點頭,說道:「聽你這樣說,霍芊芊的身份確實大有疑問,其實我前時亦有察覺,發現霍芊芊的凡氣極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宮卻被人封閉住,連我也無法算出來,這顯然是她的父親霍幽所為,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世。但這件事暫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你有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閱北冕天書,看看可有解救之法,書中卻說,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訣,先將魔鎖解開,即令沒有解毒的門徑,亦可以把降魔明珠放進……放進……」說到這裡,已見她滿臉紅霞,欲言又止,最後像似鼓足極大的勇氣,繼續低聲道:「可把明珠放進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須要弄至高潮,流出陰精,降魔明珠便會將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可將體毒吸盡,從此弭患無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頗深,謹慎起見,還是多做幾次較為妥當,方能確保無誤。」
紫瓊聽後,禁不住輕輕一笑:「看來這份工作又要交給兜兒了。」
尚方映雪登時滿臉通紅,垂下頭來想著心事。她雖然在天書早已得知,預知辛鈃將會成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鈃命帶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但此刻聽得辛鈃要和其它女人歡好,心裡總覺有點不是味兒。
便在此時,突然敲門聲響,接著聽見琴歌在門外道:「稟告莊主,紀護法在屋外候見。」
尚方映雪應道:「知道了,請紀護法稍等一會。」接著與紫瓊道:「紀護法是我弟弟紀東昇的父親,也是我同母異父的父親。近日本莊和外間怨隙頻生,這半個多月來,他和幾名弟子都住在莊外,探查可有對本莊不利的消息,再把訊息由弟子送回來,今次他突然親自回莊,恐怕是有重大事情發生。」
紫瓊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阻礙你了,關於芫花體毒的事,亦無須急在一時,還是先把莊裡的要事處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點了點頭:「映雪明白,先行告辭了。」紫瓊起身直送出房間。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門外等候,看見尚方映雪出來,便即跟隨其後。
尚方映雪問道:「紀護法現在何處?」
琴歌回道:「紀護法說不便進來打擾,正在彩雲閣大門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雲閣,便見門前柳樹旁站著一個錦衣中年大漢,只見那人四十餘歲年紀,臉龐清秀,但一對眼睛卻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輕輕叫了聲爹。這個中年漢子正是紀元維,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異父的父親,更是莊內的頂尖兒高手,是個莊裡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紀元維看見尚方映雪,點頭一笑,說道:「我聽莊裡的人說,彩雲閣來了幾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們就是你前時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會兒我介紹他們和爹認識。」
紀元維微笑搖頭:「這事不用急,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處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莊,必有什麼要事商量,當下問道:「想必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了,若不然,爹又怎會親自趕回來。」
紀元維說道:「此事確實非同小可,昨日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三家同時發生意外,鐵掌幫有三名弟子,一夜間在春花樓被人所殺。虎形唐家一對男女弟子,亦在赤魚灘談心時受襲,男的被殺,女的被奸。而沙平門昨夜同時有二人被殺。而行兇者都是身穿咱們水莊的衣服,明著有人存心嫁禍,好讓咱們頂罪。」
尚方映雪問道:「天龍門呢?可有出什麼事?」
只見紀元維搖了搖頭:「至今仍沒有天龍門被襲的消息。」
尚方映雪聽後,嘴角綻出一絲微笑,說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龍門所為,爹不用過於擔心,他們這種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徑,又豈能瞞得過人,早晚會被人識破的,咱們根本不用理會。」
紀元維卻不是這樣想,連忙說道:「話可不能這樣說,現在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等都認定是咱們所為,不用多久,他們勢必連袂來攻。自古道:『有備無患』。咱們必須防患未然,預先作好準備。」
尚方映雪頷首道:「加緊防備是應該的,但他們想要闖過石衝陣,相信並不容易。天龍門今次有此舉動,肯定是從奸細口中得知破陣之法,才會如此有恃無恐。但他卻不知道,石衝陣不比一般陣法,便是深通奇門術數之士,也未必能輕易破解,況且天龍門更不知道咱們已識破他的奸計,早已將陳二寶擒拿禁錮。但爹所說亦有道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關於莊裡調防的事,就有勞爹費點心思,安排調動人手。」
紀元維微微笑道:「看來你對此事已經成竹在胸。但話雖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謹慎為好。」
尚方映雪點頭道:「女兒知道。對了,自從你離開水莊這段日子,娘終日掛念著爹,今次回來,可有看見娘?」
紀元維聽她提起母親,心頭不由一熱,說道:「這次事件茲事體大,今早一回來便馬上找你商量,仍沒看見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還是趕快去見一見她吧,免得又讓娘生氣。」
紀元維道:「你娘親是個懂大體的人。」
二人分手後,紀元維馬上召集莊內的領導人物,立即磋商防禦的方法。紀元維為人持滿戒盈,直來深受莊內上下敬畏,眾頭領聽完他的安排後,無不奉命唯謹,分頭行事。
臥雲水莊住了近二千之眾,幾百年來,為了保護水莊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從小習武,驟聽得敵人隨時來攻,個個立時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紀老邁外,莊上千餘人均換上一身黑衣,全部勁裝束結,把守各方,嚴陣以待,等待敵人來犯。
紀元維將事情辦妥,來到尚方夫人居處,一進入大門,便見夫人的貼身侍女月蘭正在廳子打掃,月蘭看見紀元維進來,喜得滿面生花,連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說道:「二爺,你終於回來了。」
只見紀元維點了點頭,問道:「夫人起床沒有?」
月蘭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間,二爺請稍坐一會,待蘭兒去通知夫人……」說話剛落,便隱隱聽見環珮之聲,一個高貴脫俗的美婦人已從內間走出廳來,正是尚方夫人。
紀元維見她一看見自己,馬上凍凌觜臉,全無半點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見面就這個嘴臉,莫非我有什麼地方見罪於你?」
口裡說著,手已伸了出來,把她一隻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歲,開始跟隨前任莊主尚方盟習武,並獲尚方盟傳授「奼女培元玄功」,這門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傳之秘,一如其名,是門專為女性修煉的武功,向來傳女不傳男,沈君幸獲傳授,當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睞,才會有此機遇。
過得幾年,沈君日漸長大,出落得更加嬌艷絕倫,莊上無人能及,追求者可猶如過江之鯽,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來。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紀元維二人。
三人經過兩年的走婚交往,年滿十七歲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後生了兩個女兒,當時尚方盟已經年過六十。在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確也不少,但始終沒有和他誕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為他帶來兩名女兒,其高興可想而知,自然對她更是疼愛有加。
而沈君和紀元維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曉,卻沒有因此產生不滿,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實在算不上什麼一回事,況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紀元維照護她。便因為這樣,一年之後,沈君又為紀元維生了一個兒子。
這時,只見沈君輕輕甩開紀元維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紀護法德尊望重,又豈會有什麼不對!」說罷纖腰一擺,回身走進內間。
紀元維聽得眉頭顰蹙,銜尾跟隨,走進沈君的房間,掩上房門問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氣什麼?你不說我又怎會知道!」其實紀元維口裡雖說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還不是嗔怪他離莊半月,至今竟無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過身子,正要說話,紀元維已伸出雙手摟住她纖腰,將她整個嬌軀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舉,輕叫一聲,柳眉緊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紀,還這般胡鬧,還不放開我。」
紀元維置若罔聞,摟得她更緊,揍頭到她耳畔,輕聲道:「說給我知?我什麼地方開罪了夫人。莫非是氣我離開了十幾天,這些日子沒有好好陪伴你,對不對?」話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吮起來。
沈君嚶嚀一聲,頓時渾身發軟,只得抬起一對玉臂,輕輕圍上他脖子,側著頭求饒起來:「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癢……」
紀元維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聞其香,真讓人懷念。」鼻嗅嘴舔,把個沈君弄得肢搖體酥,無可奈何,只能無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來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卻一次比一次強烈:「啊!元維……」聲音淒楚哀怨,如泣如訴,一聲聲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紀元維聽得興動不已,伸出舌頭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癢到極處,不住縮頸斂避,雙手不自覺地用力將他抱緊,把那柔軟豐滿的身子緊貼著他,連連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難過,停了吧……」
紀元維見她難受,也不敢過火,依言停了下來,扳過她身子,雙眼凝注著沈君絕美的玉顏,只覺眼前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歲,但看起來足年輕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綽約多姿。他知「奼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長內力,且能顏容常駐,看來果真不假。紀元維瞧著她那無可挑剔的五官,一時也看得心醉癡迷。
沈君抬起螓首,癡癡的與他對望著,直至紀元維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終於閉上眼睛,接納他那跋扈驕橫的舌頭。
熱情的親吻,讓雙方同時竄起原始的慾望,紀元維再難克制心頭慾火,手掌移到她一邊乳房,隔著單薄的衣衫,把個豐挺柔軟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輕輕顫了一下,胸脯貼著他擠了一擠,表示她多麼喜歡這樣的觸摸。
紀元維五指包裹住豐滿,徐緩把玩,只覺觸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豐碩飽滿。紀元維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這美好的感覺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盡情取悅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經得他如此挑逗,況且眼前之人還是她深愛的男人,當下縮一縮身子,逃離他的親吻,張著迷離倘恍的眼睛,輕聲道:「到床榻好嗎?」
紀元維自當不會拒絕,扶著她的纖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親暱地依偎著他,與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擁,又再親吻起來。
不移時,二人情興越發旺盛,彼此不住在對方身上撫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間,只覺玉莖硬撅撅的豎得老高,才把弄一會,便見紀元維仰天而噓,一臉舒爽。沈君與他微微一笑,這個笑容既溫柔又充滿誘惑力。美麗女人多會擁有敏銳的認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視覺動物,美貌和獻媚,卻是俘擄男人的最佳武器。
紀元維早已習慣沈君的愛撫,而每次都能讓他舒服入骨,美快難言。紀元維忍耐不住,兩三下便將褲子脫去,一根粗壯碩大的東西立時彈跳而出。
沈君見著也微微一怔,沒想他今天竟會如此興動,還沒開始已變成這個樣子,當下輕聲說道:「你且躺下來,好嗎?」
紀元維豈有反對之理,趕忙躺下,沈君背轉身子,解開胸前的香羅帶兒,一會子工夫,羅衣寬褪,露出一身細白如粉,玲瓏有致的嬌軀。粉頸酥胸,桃腮杏臉,無一不美到極處,直看得紀元維慾火大熾,心裡暗暗讚道:「君妹果真天生麗質,年將四十,身子仍這般美好,猶如少女嫩婦一般,我紀元維可能是前三世修來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間艷福!」
沈君輕輕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脫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鋼鑄鐵澆的胸膛。
接著倒伏身子,趴到紀元維胸膛上,眼閃秋波,含情脈脈的和他對視一會,方揍近嘴唇,在紀元維的臉頰親了一下,說道:「你這個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紀元維淡淡一笑,說道:「你所說一點沒錯,我正想一口將你吃掉,但在這之前,倒想先讓你吃一頓,認為如何?」
沈君一聽,自當明白此話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緩緩低下頭來,吻著他腮頰,接著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離身的不停舔拭,當她含住一顆乳頭時,紀元維禁不住濃眉一緊,綻出一聲滿足的低吟。沈君見他美快,當下牢牢銜著,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紀元維被她弄得慾火焚燒,雙手在她雪背恣意撫摸,粗嗄著聲音道:「我的好夫人,不要顧上不顧下,實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頭來,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終於慢慢移動嬌軀,櫻唇吻過他肚臍,舔過他的小腹,留下長長一條水路,最終抓著他癢處。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心神一蕩,暗裡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動火,竟爾硬成這個模樣!」隨即提起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覺滿手燂爍,好不嚇人!
紀元維給她拿住妙處,一陣美意直竄遍全身,龍槍不由連連抖了幾下,瞥見沈君吐出丁香,抵著棒兒來回洗舔,再見她手持槍桿,輕捏緩套,嘴兒一張,已把一顆卵兒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將起來。
一陣快感劃過紀元維的神經中樞,教他不得不呻吟起來。沈君一面含弄,一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著紀元維的臉部變化。
剎那間,彼此四目雙接,各不相捨。紀元維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俏臉,說道:「君妹,還有這顆頭兒,也得施惠一下。」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對他的喜好厭惡,自當瞭如指掌。這時聽見,卻假笑佯嗔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會他,依然故我,小嘴緊緊的含著卵囊,直吃得習習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