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被武延秀連番撩弄,不禁火盛情湧,而眼前之人,單看適才那番撲花行徑,顯然久慣牢成,明著是個穿花蛺蝶的浮浪子弟,給他搭著便即生根,見了一處,就熱一處。但上官婉兒就是敵不過他那文縐縐、貌昂昂,丰韻標緻的模樣,一時竟難以自持,還道這是天付姻緣。
三人來到內寢香閣,只見四下白玉飾壁,居中之處放著一張紫檀鳳榻,金鏤被褥,錦銹簾帷,氣象異常幽雅綺麗,奢華淫逸。
武延秀雙手摟著二女,一個是當今的公主,一個是皇帝的寵妃,遍觀天下,真個能有幾人,不由越發意氣洋洋。況且他對上官婉兒早就心儀已久,如今總算得償所願,自然滿心歡喜。
安樂公主李裹兒直來驕奢好淫,喜悅容貌,調笑無厭,雲雨無時,遇上這個風流俊男,自當一拍即合。
見她才一進入寢室,遍體已淫火燒身,拉拉扯扯的將武延秀牽到床榻旁,恣睢無忌的把手往他胯處尋摸,一摸之下,竟然滿手粗硬,褲襠內卻藏著一根好大的東西,不由嘲笑道:「今日怎地如此動火,走了這麼長一段道路,下面仍硬繃繃的豎著,是否因為有婉兒在呢?」
武延秀把上官婉兒用力摟緊,咧嘴陪笑,說道:「眼前擺著兩個大美人,光是用眼看便教人受不了,那話兒豈有不硬之理。」
上官婉兒給他牢牢擁著身子,一邊乳房全壓在他肋巴扇兒裡,被蹭得心癢難熬,挪一挪身子,伸手把他輕輕推開,嗔道:「你好不纏人,人家給你纏得沒氣了!」
武延秀怎肯放開她,正要說話,裹兒已與他寬衣解帶,不移時,已將武延秀剝個赤條精光,豎著一根青筋盤結的陰莖。
上官婉兒低頭望去,芳心不禁怦然,暗想此子不但貌若潘安,便連那傢伙也非比一般,就是崔家兄弟亦無人能及,除了那個姓辛……!辛鈃的臉孔忽地在她腦際劃過,心頭微微一跳,俏臉登時泛起一抹紅霞。
武延秀將手一伸,又把上官婉兒擁抱住,一對眼睛牢牢盯住她,笑問道:「我這行子也不賴吧?比之你那個崔湜如何?」
上官婉兒靠在他身上,卻沒有出聲,只抬起螓首迎接他那熾熱的目光。
武延秀見她不答,繼續追問:「為什麼不答,難道我不如他?」
上官婉兒輕輕搖頭,送他一個迷人的淺笑,玉手一移,把那根火燙的大物握在手中,也不由暗地一讚,果然又硬又燙,禁不住把頭兒包在掌心,徐徐捏弄。
武延秀身子猛地一顫,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裹兒在旁見二人如此親熱,醋意驟生,撅嘴道:「你二人可好呀!新娘進了房,媒人扔過牆。」
兩人聽了一驚,均想:「倘若開罪了這個刁蠻公主,可不是開玩笑的!」
武延秀當下咧嘴一笑,一把將公主抱住,諂笑道:「延秀豈敢,我的俏公主千萬不要多心,現在就讓我好好安慰你。」
裹兒輕輕掙開他,撒嬌道:「我才不稀罕,快放開我!」
上官婉兒用手肘暗暗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快點作出行動,不要冷落這位玉葉金枝。武延秀是個聰明人,自當領會她的意思,忙用雙手把裹兒摟入懷中,笑道:「我又怎捨得你走!」說話一完,已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裹兒啐道:「死相,就懂得歪纏。」接著又道:「我現在先與你說明,今日你若想要我和婉兒,就得乖乖聽咱們的說話,任由咱倆擺佈,要不你現在可以離去,以後不要再來歪纏咱們。」
武延秀聽見,先是一呆,聽到後面,不由哈哈笑道:「我還道是什麼,原來只是這樣。好!我應承你就是。」
上官婉兒自然明白公主的用意,微微一笑,朝她望去,果見裹兒與她做了個得意的笑容,隨即向武延秀道:「你先坐下來。」
武延秀點頭一笑,說了聲遵旨,攜了上官婉兒,並肩坐在床榻邊。
裹兒蹲到他雙腿間,提起眼前的肉棒,只覺滿手灼熱,且不停地在手心抖動,不由越看越愛,套弄幾下,便即湊頭過去,伸出舌頭舔拭起來。
武延秀「唔……」的叫了一聲,打了個機伶。裹兒見他受用,遂把小舌纏繞著龜頭,先行舔拭一會,才把棒兒來回洗舔,當裹兒含著卵囊吸吮時,他又再次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
上官婉兒見著裹兒吃得津津有味,難受不過,把個嬌軀挨靠在武延秀身上,磨磨蹭蹭,搭搭拈拈,顯得好不動興。
武延秀知她情動,勾搭著她的肩膀,將她身子扳過來,一面偎臉接唇,一面把玩她乳房。上官婉兒難過更甚,腰肢扭動個不停,膣內猶如蠶屯蟻聚,癢癢難當,花蜜橫流!
裹兒越弄越是起勁,一張小嘴牢牢叼著龜頭,吃得「答答」有聲,時而把舌尖抵住馬眼兒,挑刮舐吮,百般擺弄,直弄得武延秀連番打顫,擻抖抖的股慄個不停。
武延秀給她刺激得血沖腦門,渾身火燒火燎,連忙掀起上官婉兒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沿著內裡的綢子長褲摸到她兩腿間。
上官婉兒「嗯」的呼噓一聲,把頭鑽入他頸窩,只覺他五根指頭猛地穿隙而入,整個嬌嫩的花穴已全落入他手中:「秀郎……不……不要!」
唐朝襲隋制,服飾上繼承南北朝之風,女子服飾多以裙、衫、帔為主,內裡多不穿內衣,只穿一件袒胸露肩的錦繡訶子,緊緊裹住胸前一對乳房,酥胸半露,乳溝畢現,外加絲織披肩羅帔,下身是高腰長裙,繫上腰帶。長裙之內,穿有薄綢長褲,褲襠處開了一道尺許長縫子,方便小解,也為了讓男主人隨時享樂之用。
而更有甚者,皇家舞妓常會乳房全裸,只穿薄如蟬翼的輕紗羅襦,透若空明,以此取悅宮中皇室顯貴。
當時女子露乳之風大盛,裸裝或半裸裝束,在當時被視為時尚。曾有「贈美人」一詩:「粉胸半掩疑暗雪,醉眼斜回小樣刀。」道盡唐朝的開放風尚,足見一斑!
武延秀把指頭一探,已見濕漉漉一片,笑道:「已濕成這樣子,果然敏感得很,今日我似乎掘到寶。」
上官婉兒聽得滿臉通紅,還沒來得答話,兩根指頭已順水而入,進進出出抽插起來,一陣難言的美感直竄全身,陰道猛然緊縮,牢牢把手指箍往:「啊!秀郎慢……慢一些,人家會受不住……」
武延秀一笑,貼著她耳朵道:「要是受不住,就洩給我好了。」
上官婉兒大羞起來,只好把臉埋在他身上,不停輕聲嬌啼。在男人手指的挖掘下,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便連心兒也要給他挖了出來一般。
裹兒吸吮有頃,亦覺難忍難熬,胯間早已麗水長流,當下放開玉龍,站起身子寬衣解帶。上官婉兒見著那顆圓潤碩大的頭兒,一時也看得心癢手癢,忙伸出玉指把龜頭包住,只覺如握鵝卵,滿手火燙燙一團,兼之肉稜肥厚,猶如鼓槌似的。心中暗想,如此粗大之物插進裡面,料必受用非常,正想得興動,忽覺膣內突然一空,武延秀已把雙指抽離。
上官婉兒一陣難過,又不好意思出聲,正感無奈,系扎胸前的絲帶竟被武延秀解開,再見他扯掉羅帔,正要動手脫上衣,上官婉兒連忙掩住胸口,輕聲道:「不要脫!」
武延秀一怔,笑問道:「難道你要穿著衣服和我做?」
上官婉兒微微一笑:「誰要和你做,你這個人真是不知足,吃一看二,有了公主還不夠!」
武延秀嬉皮笑臉道:「公主剛才說只要我順你們意,任其擺佈,便可一箭雙鵰,你因何現在又這般刁難我?」
上官婉兒素知男人得失心極重,越是難得的東西,就越想擁有,當下與他甜甜一笑,暱聲說道:「公主應承你,但我可沒答應,剛才人家給你又親又摸,讓你嘗足甜頭了,還要貪心。」
裹兒已把身上衣服盡去,挺著一身凹凸有致的雪軀,忽聽得上官婉兒的說話,也不由暗自竊笑,心想:「這個婉兒對付男人確有一手,先來個故弄玄虛,吊足胃口,才慢慢吃掉,果然有點手段!」便笑道:「既然婉兒不願,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來吧,先給我消一消火,人家已忍不住了!」
武延秀聰明剔透,看見上官婉兒這番做作,便知她有意耍骨頭,終究是逃不過自己的,遂笑道:「我心意怎樣,你是知道的,既然你不肯從我,便讓我摸摸也可以吧。」
上官婉兒嫣然一笑,說道:「你要摸便摸公主去,不可來歪纏我。」口裡雖然這樣說,身子卻挨到他身上來,在他俊臉親了一口,把個乳房緊緊抵住他,輕輕蹭了幾下。
武延秀見她如此做作,登時魂飛天外,卻見公主已移近身來,當下伸出雙手抱住,說道:「公主就這樣坐上來,讓延秀好好愛你。」
裹兒也不害羞,跨腿騎到他身上,將個嫩穴兒湊到他龜頭上,說道:「秀郎快來插我,人家要你的大肉棒。」
武延秀一笑,向上官婉兒道:「我雙手捧住公主,抽不出手來,麻煩娘娘代勞給我引路。」
上官婉兒啐道:「你這人真多花樣兒,連這個也假手他人!」說話方畢,玉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燙燙,的是一塊寶,心頭已自劈劈地跳個不住,把玩幾下,把頭兒抵住玉穴,裹兒順勢往下坐落,嗤一聲細響,整顆碩大的龜頭已沒了進去。
一聲滿足的呻吟自裹兒口裡送出,武延秀同時噓了一口氣:「好……好棒的小穴,濕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兒用力一坐,半尺長的巨棒全然沒收,一插到底,強烈的脹塞感猛地直擊而來,腿間的空虛全被那堅挺填滿,把個花穴撐得滴水不漏,登時美得裹兒連番痙攣,忍不住叫將起來:「噯喲!要……要插死人了……」話聲未落,便即晃動嬌軀,一上一下的打起肉樁來。
上官婉兒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睜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見公主不住前後晃動,容納猶忙,一對美眸如癡如醉,口裡呻吟大作,一時看得淫興勃然,沉重的空虛感不停地自膣內蔓延,渾身躁熱難安!
武延秀左手圍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個乳房,晃腰挺臀,在下著力幫襯,把個花穴插得汪汪液流,花露如注。
裹兒承受不過,叫道:「好舒服,又碰到花心了,再用點力把我插死吧!」
武延秀笑問道:「我這根大槍比你老公如何?我好還是他好?」
裹兒淫興大發,忙點頭道:「自然你好,比他強多了,卵兒又粗又大,光是你這個大龜頭就要了我的命兒了,刮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和你做夫妻!」
自武則天時代,武家得勢,個個無不頤指氣使,揮金如土,家族的年輕子弟,終日閒遊浪蕩,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風。武延秀自然不會例外,加之長相俊俏風流,又學得一身拈花手段,雙陸博奕,抹牌道字,無不通曉,只恨前時被武則天送到東突厥作駙馬,險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駙馬」兩個字,便已不寒而慄。
武延秀聽得裹兒的說話,立時不敢答話,心想她雖然美貌如花,但身為皇室帝女,從小深受龐愛,嬌生慣養,是何等的金尊玉貴!若娶她為妻,沒的是自找苦頭,怎勝我此刻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耍子兒!
裹兒給他在下狠狠疾搗,遍身俱美,美得肢搖仰首,胸前一對乳房上下晃蕩,不住打著圈兒擺動。武延秀看得有趣,埋頭便吃將起來,裹兒輕呼一聲,低頭見他含著乳頭又扯又吮,直看得淫火大盛,叫道:「你吃得人家好舒服,另一邊也要……」
武延秀自當不會拒絕,輪流享用,下身仍是動個不休。裹兒上下暢美,不住拋聲炫俏,嬌聲呻吟,武延秀幹得性起,抱住她身子倒在床榻上,裹兒叫聲未歇,已給他壓在身下,一根火燙的肉棒旋即大起大落,狠勁地往裡直搗,登時幹得劈啪價響,水花四濺。
上官婉兒在旁看得美目大睜,渾身是火,巴不得脫光衣服加入戰陣。
這時武延秀挺直身軀,將裹兒雙腿大大分開,交接之處早就帶水連漿,髒兮兮一片,只見粗長的肉棒疾抽猛戳,把個裹兒撞得晃來晃去。上官婉兒見他如此驍勇,也不禁暗暗心驚,想起裹兒說他神勇過人,起先還不相信,現在看見,此話果然不虛,不由越想越心動,越想越感難耐。
忽聽得裹兒顫聲大叫:「不行……又不行了,快要丟,你怎地還沒完,人家都不知洩了多少回……」
武延秀亦見氣喘吁吁,嗄聲說道:「我……我也快來了……」說著雙手捧起裹兒的腰肢,下身狠命疾搗,陡聽他悶哼一聲,樂滋滋的洩了個盡興。
裹兒早便癱軟如泥,兀自喘著大氣。上官婉兒見二人完事,當下以退為進,站起身子道:「你倆多休息一會,我也該回去了。」
武延秀如何肯讓她離去,連忙伸手抓著她,急道:「你怎能便這樣離去,你只要留下,我什麼都依你。」
上官婉兒笑道:「你剛才已經發洩完,還留我作甚,難道你還有本事抬起頭來?」
這句說話無疑是在誘惑他,武延秀又怎會聽不懂,當即說道:「要我抬起頭還不容易,我不是自賣自誇,就是一夜幾次也是平常。」
上官婉兒朝他淡淡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話仍沒說完,武延秀手上使力,已將她拉入懷中,雙手牢牢抱住。
只聽上官婉兒嬌啼一聲,順勢偎在他身上,卻微微搖晃佯作掙扎,不依道:「快放開人家嘛,時間已不早了,讓我回去。」
武延秀露著獰笑,湊頭親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聲道:「唔!你身子好香,又長得這般嬌美誘人,真想一口將你吞掉。」
這時裹兒已回過神來,看見眼前的情景,笑道:「秀郎,你想要婉兒就範,我教你一個乖,婉兒最怕人咬她耳珠,此招一出,更勝靈丹妙藥。」
上官婉兒一聽,登時臉上變色,嗔道:「你……你好呀!竟然出賣我,我才……才不怕……啊!」一陣酥麻突然從耳筋擴散,一連幾個哆嗦,渾身當場酸軟無力,只得雙手緊緊攀住他肩膀,哀求道:「不要!人家不要這樣……求你不要咬!」
武延秀得知她的弱點,豈會放過她,自然置若罔聞,還伸出舌頭在她耳屏挑弄洗舔。上官婉兒忍受不過,不住搖頭想擺脫那折磨人的挑逗,卻被武延秀固定住頭頸,叫她難以移動半分。
上官婉兒見他依然不理睬,只得低頭道:「秀郎,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就放過我,婉兒什麼都依你好嗎?」
武延秀笑道:「我才不信,除非你讓我脫光衣服。」
上官婉兒本就想和他好,由始至終哪有離開之意,現聽他這樣說,自然扯起順風旗,柔聲說道:「只要肯停止,你愛怎樣便怎樣,都依你?」
武延秀得寸進尺,仍是含住她耳珠,說道:「那你自己動手吧,我真怕你又再反悔。」
上官婉兒無奈,伸手扯去腰間絲帶,動手脫起衣服來。武延秀當然不會閒著,同時出手幫忙,不用多久工夫,上官婉兒便已赤條條的脫個精光。
武延秀從上往下望,目光到處,一對渾圓飽挺的乳房猛地躍入眼簾,嬌嫩的乳頭猩紅粉嫩,見已高高的站立起來,不由暗叫一聲妙,右手一移,虎口已將一個乳房托住,輕輕捏了一下,果然彈力十足,讚道:「好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兒,太美了!」
上官婉兒給他握住乳房,美意頓生,嬌柔地呻吟了一聲。她對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向來自傲,尤其胸前這對完美無瑕的嬌乳,每當讓男人看見,無一不是讚不絕口,對她而言已見怪不怪,但聽著受人褒讚的言語,總是不會厭膩的。
二人一條腸子,心思一致,此刻袒裼裸裎相擁,如何熬得過。武延秀握住乳房把玩一會,本已退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起來,忙彎下身軀,張口含住另一個乳頭,使勁吸吮起來。
「啊!秀郎……」上官婉兒雙手捧著他腦袋,酥胸微挺,把個乳房直送入他口中,只覺武延秀齒咬舌舔,粗暴中卻又帶著點點溫柔,令人相當舒服。
裹兒爬在床榻上,單手托著香腮,張大眼睛,盯著站在榻前的二人,瞧得興味盎然。
親熱良久,已見二人火盛情湧,身子不停磨磨擦擦,齊齊急了一身汗,忽見上官婉兒玉手疾探,牢牢握住男人的陰莖,喘聲說道:「秀郎,人家……人家受不住了,好想要!」
武延秀笑問道:「要什麼?你要說清楚。」
上官婉兒慾火焚身,再無半點矜持:「幹我,抱我上床榻,好不好?」
武延秀暗暗竊笑,沒想眼前這個天仙似的才女,竟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說話,當下道:「但我仍沒完全回氣,軟巴巴的豈能辦事!」
上官婉兒還沒答話,床榻上的裹兒已搶先說道:「要你硬起來又有何難,婉兒的口技我最信得過,保證不會今你失望。」
武延秀喜道:「這倒要領教一下娘娘的高招。」
上官婉兒送了他一個微笑,全不害臊,握住他的肉棒拉到床榻來。
武延秀摟著她往床上一滾,將她壓在身下,口唇同時蓋上她小嘴。上官婉兒張開櫻唇,丁香微吐,兩根舌頭馬上纏結在一起,俯仰之間,已見二人打得火一般熱,撫乳弄陽,無所不用其極。
二人越吻越深,久久不願停頓下來,只把個裹兒擱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