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四十一章 淫婦果報

  凌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象,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有點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真氣時,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竹,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制經脈,凌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復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辟開黃櫻等的囚牢,著她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凌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靜,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沉醉在慾海之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縛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棒淨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的肉唇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迭,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晶瑩的水點,更不住從肉縫裡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卻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佈鞭痕,有些仍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裡,卻突出一截黑壓壓的棒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臭婊子,你鬥不過我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嬌笑,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凌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烙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慘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飛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去解開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地獄裡。

  看見悅子的牝戶裡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來,上面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煳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只道是還在丁佩手中,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什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渾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乾淚水,然後把凌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凌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要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只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你上藥吧。」凌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裡邊盛著凌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你別動,讓我幫你。」凌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她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什麼?」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凌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凌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你說呢?」凌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什麼?」凌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們在那裡……?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移到她的腹下。

  「痛嗎?」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你的!」

  「為什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凌威皺眉道:「你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煳,血水還不住自洞穴裡滲出來,慘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進去,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輕憐蜜愛,總算給她上了藥。

  「行了,你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凌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你一起,辦完事後,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凌威堅決道。

  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凌威可不惜一戰,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讓他稱霸江湖。

  ……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個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艷,在牢房裡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與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一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只有寸許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色的絲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裡,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外,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駭人。

  凌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凌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你?」凌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什麼恩情,你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只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什麼你淨是寵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你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你是嗎?我只會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觸凌威的目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你,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有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凌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逼裡!」凌威寒聲道。

  「什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此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裡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什麼苦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劍,探進肉洞裡。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裡,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著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帕,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你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繫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你給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酸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逼!」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你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你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吧。」

  「哪用馬桶,你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熏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你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你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走了心裡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悅子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不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裡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抬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裡,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臚,粉臉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麼?」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流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歎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繫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裡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頭舐乾淨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酥醒了,迷煳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凌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你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獰笑一聲,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裡瞬即充滿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瞪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顫,牙關格格作響。

  凌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烙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的燒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什麼事?」凌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黃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裡邊吧!」凌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你嘗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凌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凌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你真乖!」凌威讚歎道:「那就隨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你!」和子轉身撲在悅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可怕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凌威眼裡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了!」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裡,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姦,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裡的五個花使說:「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跪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只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趟吧!」黃櫻討情道。

  「你們說怎樣?」凌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凌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你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凌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你了!」凌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凌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驚道。

  「沒有?為什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你卻沒有?」凌威罵道。

  「凌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