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四十二章 破開陰關

  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癒,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洩。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裡,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四肢張開繫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什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裡湧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裡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裡。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紅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煳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身體的扭動,氾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裡,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的陰戶裡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戶裡,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裡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什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露出了裡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什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什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什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煳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見腆地說。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什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雞巴掏出來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雞巴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雞巴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雞巴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凶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為什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你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艷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裡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傷,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洩,使她不知多麼難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鴇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鴇母笑道。

  「為什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鴇母笑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胍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鴇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裡待價而沽的牲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儘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裡。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鴇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鴇母搖頭道。

  「為什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說:「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鴇母笑嘻嘻地告退說:「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鴇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老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你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雞巴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上去,強姦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你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著,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裡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體裡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歎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你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沒有樂趣了。

  ……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鴇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鴇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裡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裡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鴇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你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沒有受什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開,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鴇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鴇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子身上,發洩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饒,待壯漢得到發洩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你消氣的。」凌威笑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