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只覺手上之物越來越粗大,又驚又喜,笑道:「果然神妙。」
辛鈃道:「此杖雖然輕巧,每一砍擊,卻有一百斤力。但老哥要多加留心,看這夥人決非泛泛之輩,武功大是不弱。」
李隆基點了點頭:「我有點手癢癢了,一於來個先發制人,動手吧。」話聲一落,便即揮杖率先動手,直朝身前一人當頭砸去。
那人萬沒料到他會猝然發難,手上還多了一根烏溜溜的棒子,一時仍想不透那棒子從何處而來,一呆之間,忽見頭頂一團黑影直砸而下,忙即抬刀去擋,「噗」的一聲沉響,那漢子立時虎口爆裂,手上大刀直飛了開去。
李隆基本就武功不弱,加上神兵在手,更是如虎添翼,這時一招得勢,雄心暴起,順勢橫杖揮出,另一人豎刀在身前一架,豈料連人帶刀被砸得飛出丈外,半天爬不起來。
辛鈃有意讓李隆基過足手癮,使開雙龍步法,不住在他身邊遊走,以作保護,只把來擊一一擋架開去。幾個回合過去,已覺那五人的武功也只是一般,心中不由大定,瀟瀟灑灑的見刀擋刀,並不主動追擊。
薛崇訓越看越覺勢頭不對,臉上忽青忽白,身旁那老者急道:「公子,看來先離去為妙。」薛崇訓驟然驚覺,轉身便走。
辛鈃乜見,焉肯就此放過他,當即使起飛身托跡神功,身形一閃已來到二人身後,一手一個,提了起來,笑道:「要離開也該說聲嘛。」順手點了二人的穴道,身子一晃,又回到場中,大手一伸,已拿住一人的後頸,看見李隆基剛把一名漢子砍翻,遂叫道:「老哥,這個人交給你。」手上使力,將那人朝李隆基扔了過去。
李隆基聽見一笑,手中龍杖打橫揮出,正中那人肚腹,只聽得「啊」的一聲,那漢子雙手捧腹,捲縮在地,再也站不起來。
轉瞬之間,五名大漢已橫七豎八倒滿一地。辛鈃笑道:「我還道是什麼了不起人物,原來都是膿包貨。」
李隆基把手上的雙龍杖還給辛鈃,大呼過癮:「真是好東西。」
辛鈃指著薛崇訓道:「老哥,這個豬頭如何處置?」
李隆基心想:「此人畢竟是姑母的兒子,倘若做得過分,不免要和她反目,對我實無半點好處,但今日這口怨氣,實在叫人難下。」
當下走到薛崇訓身前,說道:「你我本無深仇大恨,卻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女子,竟會如此心狠手辣。說句老實話,你認為仗恃威權家勢,便可恣意妄為,這就大錯特錯了。今日我就放過你,這個腦袋暫且寄在你脖子上,倘有下次,我可不會手軟。老弟,咱們走吧!」
薛崇訓見他放過自己,立時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想:「今日之辱,我總要全數掏回來。」
辛鈃確沒料到李隆基就此放過他,笑道:「老哥,你的量度可真不小喔!」
說著彎下身軀,解去二人身上的穴道,說道:「你遇上我這個老哥,算是你走運。」話後拍拍身上的塵土,便與李隆基走出破廟。
初更時分,萬籟俱寂,公主府雖是深宅大院,房室眾多,卻難不到辛鈃。這時辛鈃一身黑衣,幾個縱落,一連躍過幾棟樓房的屋頂,瞬眼間便來到西首的一座大樓。辛鈃按照紫瓊算出來的指示,知道屋下正是薛崇訓的居處,當即躍落長廊,穿牆進入房間。
辛鈃自離開破廟,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只覺今日此事大大不妥,雖知李隆基不想傷害薛崇訓,內裡必定有什麼緣故,或是另有其它顧慮,但若不給點教訓讓薛崇訓看,實難擔保他不會再找李隆基麻煩。回家之後,立即和紫瓊商量,而紫瓊亦有同感,就是不出手教訓他,也要嚇他一嚇,叫他有所顧忌,不敢再次猖狂。
此刻房內燈盞熒熒,微弱的燈火一閃一晃的,床榻之上,隱約看見睡著兩人。辛鈃一晃身便來到床邊,張眼一望,其中一人臉膛圓胖,正是薛崇訓,身邊睡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眉目如畫,面貌端正美好。這時正當炎夏,只見二人睡得正香,身上只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辛鈃心想:「這個女子長相倒也秀麗,莫非是這頭肥豬的妻子?」當下抽出腰間的雙龍杖,把個杖頭在他胖嘟嘟的臉上戳了幾下。
薛崇訓徐徐張開眼睛,朦朧中看見床邊有人,睜眼一看,登時嚇了一跳,正想高聲叫喊,辛鈃倏地出手封住他的啞穴,接著掀起被子,果見二人身上衣衫全無,渾身一絲不掛。看那女子雙峰挺拔,渾圓飽滿,身材相當不錯。
辛鈃趁那女子尚自酣睡,點了她的睡穴,才道:「你這個豬頭給我聽住,若想在老子跟前作怪,或是大嚷大叫,到時可不要怪我,除非你這豬腦比它硬。」
說話剛落,把杖頭抵住牆壁,暗運神功,杖頭緩緩陷進牆中,足有三寸有餘。
薛崇訓身任右千牛衛將軍,但這個將軍,實是虛有其表,論到拳腳武功,可說一竅不通,再說鞍馬功夫,也是稀鬆平常,卻何曾見過如此厲害的武功,一時看得目瞪神呆,撟舌不下。
辛鈃要在他面前立威,好教他懾服,從此不敢恣意妄為。當下右掌一豎,使起掌握五雷的金光掌,把掌力凝聚於中指,「嗤」一聲,一道金色光芒從他中指射出,登時將薛崇訓的穴道解開。
薛崇訓看得雙眼發直,呆磕磕的呆了半晌,良久無法開聲,待得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在自己胸膛亂摸,發覺身上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下來。
辛鈃笑道:「放心吧,剛才我只是解去你的穴道,倘若我加多半分力,那道金光便會穿胸而過,你不想在身上多了個窟窿眼兒,就安安靜靜的坐著。」
薛崇訓早已嚇得汗流浹背,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辛鈃微微一笑,道:「倒沒有什麼,今天我老哥不忍向你下手,只是看著與你一場親戚情分,這才放你一馬,但老子與你無親無故,這口怨氣,本爺實在難以嚥下,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薛崇訓心裡暗叫一聲糟,連忙道:「今天只……只是一場誤會,我並非有心為難兄弟,假若兄弟不計前嫌,在下願送上黃金白銀,聊表歉意,請兄弟說個數目就是。」
辛鈃道:「光燦燦的銀子,確實讓人心動,可惜老子對這些沒半點興趣,你也不用枉費心機了。要我吞下這口氣,我可以給你兩條路走,一是留下你雙臂,一是留下你雙腿,任選其一,你自己想想吧。」
薛崇訓聽了這番言語,嚇得渾身顫個不停,幾乎要昏暈過去,哀求道:「兄……兄弟,本人自知罪孽深重,開……開罪了兄弟,只要兄弟手下留情,我什麼都肯應承。」
辛鈃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王孫公子,素來心口不一,說話猶如放屁,轉過背就忘得一乾二淨,我可以相信你嗎?」
薛崇訓趕忙道:「求……求兄弟相信我,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應承你,絕不翻口……」
辛鈃道:「說句老實話,你的說話,我實在只信兩三成。好吧!只要你肯答應我幾件事,今日姑且相信你一次。」
聽了這話,薛崇訓自然沒口子答應,只聽得辛鈃道:「你不用高興,我的要求可不容易辦。我先來問你,今天那五個傢伙,可是你們府中的人?」
薛崇訓搖頭道:「不……不是,他們都是我請來,只要肯給錢,這些江湖流氓可說要多少有多少,兄弟若要找他們算賬,我可遣人將他們通統抓來,任憑兄弟處置。」
辛鈃哈哈一笑:「我若想找他們算賬,諒這些人也難逃出我手掌心,更無須你來幫忙。從今天起,我老哥就交由你和那五人保護,但此事卻不能讓我老哥知道,只要暗中保護便行,打後我老哥少了一根頭毛,我就割你兩根指頭,十根指頭割完,便用手臂來代替。我這人說得出做得到,你大可試試看。」
薛崇訓聽得心頭發毛,說道:「要是……要是他自己抹脖子,難道……」
辛鈃道:「這就算是你倒霉了,你想保住手上那十根指頭,自此你要保佑我老哥萬事大吉,無傷無痛。還有一事,你如敢再接近盞盈姑娘,若給我知道,我敢保證,你絕對看不到日出。」
薛崇訓雖然心有不甘,但眼下形勢又不能不應承,心想:「我這一生要讓他牽著鼻子走,活著又有何味道!瞧來此事必須和母親商量,她定有方法來收拾這小子。」
辛鈃接著道:「你想平安無事,就得好好遵守這兩件事。是了,我還沒有介紹自己是誰。老子姓楊,乃關中楊門的少門主。咱們江湖中人,從來不吃官家這一套。前時我和武三思結下樑子,他派遣大軍圍攻我楊門,一樣給我輕輕鬆鬆擺平掉,這件事長安無人不知,想必你也有所聽聞吧。」
薛崇訓頓時呆在當場,怔怔難以開聲。武三思和楊門結怨的事,宮內宮外,早就眾口傳揚,心想:「連武三思這樣的人物亦無法奈何他,恐怕自己母親亦難以對付!沒想今日自捅馬蜂窩,偏偏惹上了這個災星!」
辛鈃笑道:「還有一事沒有和你說,我這個四品官兒,都是你母親和上官娘娘所薦,安排我在宮中為她辦事,關於什麼事,我也不便和你說。今日我暫且放過你,多多少少是看著你母親臉子,若不是這樣,你這對手臂恐怕早就不保了。
倘若還是不服,大可去問問你母親,咱們不妨再鬥上一鬥。「話後站起身子,使起飛身托跡神功,鑽牆而去。
薛崇訓見他倏地從牆壁隱沒,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大嘴巴呆了半晌,方如夢初醒,跳下床榻在牆上一輪撫摸,心想:「這是什麼古怪武功?竟會如此神異!」
次日一早,辛鈃梳洗完畢,剛穿上朝服正要出門,忽地耳中傳來紫瓊的話聲:「兜兒,你過來一下,我在上官婉兒的房間。」
辛鈃聽見,心裡便覺有些不妥。他十分清楚,若非有什麼重要事情,紫瓊絕對不會使用仙術呼喚他。辛鈃匆匆走出房間,逕往玲瓏軒走去,心頭思潮起伏,隱隱感到有股不祥之兆。
上官婉兒自從和彤霞更換了身份,一直居住彤霞的房中。辛鈃還沒來到房門前,紫瓊已迎了出來,低聲說道:「安靜一點,彤霞正在為她施法。」
辛鈃聽見便知有異,走進房間,卻見彤霞盤腿坐在地上,面向床榻,口中不住唸唸有詞。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回復原貌的上官婉兒,若非看見施法中的彤霞,還有二人身上的服飾,辛鈃實難辨別二人的身份。
看那上官婉兒,見她媚眸半睜,滿臉酡紅,猶如醉酒一般,而那副迷人的好身子,便如水蛇一般,不停地扭腰撒胯,而一對玉手兀自扯衣撫胸,模樣兒像似非常辛苦難過。
紫瓊向辛鈃丟個眼色,叫他不要驚擾彤霞。辛鈃會意,點了點頭。
少間,忽聽得彤霞輕輕歎了一聲,徐徐站起身子,搖頭說道:「紫瓊姐姐,妹妹實在無能為力。羅叉夜姬修煉的乃是獨門魔功,非上真眾仙的法力能夠解破!」
辛鈃睜大眼睛,望向紫瓊問道:「上官婉兒究竟發生什麼事?莫非羅叉夜姬來過這裡?」
紫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今早我一進來,就發覺她這樣,便即馬上施法為她救治,怎料全不見效。想起彤霞前時和她更換身份,或許會與此事有關,解鈴還須繫鈴人,遂以仙音傳喚彤霞到來,沒想依然束手無策。唉!倘若羅叉夜姬真的來過這裡,竟能讓我一無所覺,那實在太可怕了。」
彤霞說道:「依我看羅叉夜姬未必來過這裡,上官婉兒身上的淫毒,應該是前時已經種落。我離開瑤池來這裡之前,玄女娘娘曾經告訴我,羅叉夜姬魔法高深,除了『地煞神掌』、『天照魔指』外,還有幾門極厲害的魔功,一是『追魂攝身』,能夠附身在任何生物的體內,亂其意志,受其控制。二是『移形負影』,可以化身百千,分身借影。還有一門是『媚蠱大法』,以淫邪魔毒種入男人或女人體內,催發情慾,供其淫樂。依我看這就是媚蠱之毒。」
辛鈃問道:「這種蠱毒真的無法解除嗎?」
彤霞搖頭道:「這種鐫骨蝕心的淫毒,一旦種在人的體內,便如蛟龍入海,真個後患無窮!看這情形,相信只有她自己才能解救。如我沒有猜錯,羅叉夜姬為求穢亂宮闈,締造禍結,早在上官婉兒體內種下淫邪魔毒,只因她和我調換了身份,在這裡居住下來,長期無法和男子接觸,體內淫毒層積聚集,長久無處宣洩,致會春興發作,難以收拾。」
辛鈃搔首抓耳,踱來踱去,口裡諵諵訥訥:「連你們都沒法子,還有誰可以解救她,難道就看著她一直這樣不成……」
紫瓊道:「雖然咱們幫不了她,或許你可以幫她也未可知。」辛鈃睜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尖,紫瓊點了點頭:「因為你是男人,明白沒有?」
辛鈃歪著腦袋一想,登時明白過來:「是啊!怎地我會忘記這一點。」
彤霞點頭道:「紫瓊姐姐說得很對,瞧來就只有這個方法。雖然體內的蠱毒已經發作,現在是否有效,實在不敢說,但也得試一試。」她一面說話,一面為上官婉兒寬衣解帶。
辛鈃連忙脫去身上的朝服,扯下褲子,晃著肉棒跳上床榻。這個當兒,上官婉兒已被彤霞脫得寸縷不剩,渾身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辛鈃手持玉莖,說道:「現在計窮勢蹙,實是迫於無奈,請娘娘莫怪。」當下使起紫瓊所授之法,氣聚囟門,過丹田,穿九竅,下身玉龍立時硬將起來。
上官婉兒雖然受盡慾火的煎熬,神智仍有幾分清明,三人的對話,隱隱約約已聽在耳裡,只是渾身如墮炕爐,一團團熱氣在體內東衝西突,無處宣洩,燒得喉乾舌燥,便是吸一口氣也覺艱難,致無法與他們說話。
這時辛鈃緊握肉棒,直逼玉門,隨聽他說了一聲:「得罪了!」話聲甫落,龜頭已撐開門戶,望裡直闖,一下子直抵深宮,整個花戶已被擠得滿登登的。
上官婉兒給巨物猛然突進,禁不住「嚶」一聲叫了出來,只覺陰中之物粗大異常,擠得內裡滋滋作響,隨覺肉棒橫衝直撞,緊緊來回抽送。
辛鈃才一闖關,便覺內裡湯燒火熱,猶如龍投火窟,最教人叫絕的,卻是那股一陣接一陣的蓄縮,把肉棒搾得異常舒服爽利,不由拽紮起面皮,雙手捧起她纖腰,下身急急投射,使勁聳動,登時幹得水花亂噴,衾褥盡濕。
紫瓊在旁說道:「兜兒你要緊記,謹慎起見,千萬不要使用『容成陰道』,一任自然就行。」
彤霞同時道:「現在是救人,可不是快活的時候,必須盡快讓她吸取陽元,解救眼前之難。倘若這樣也不行,恐怕……」
辛鈃也曉得其中利害關係,當即放開精關,奮勇疾攻。
只見上官婉兒媚眼半睜,撐起螓首,不住口的呻吟嬌啼,也不知是苦還是樂。辛鈃俯下身軀,胸乳相貼,牢牢抱住她身子,下身奮勇抽動個不停,問道:「娘娘好一點沒有?」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嗯,還……還好……」
眾人聽她居然能夠答話,均是一喜,顯然是有些進展了。辛鈃心中一樂,忙即加緊抽送。數百抽過去,便見上官婉兒連連抽搐,膣室緊緊咬住肉棒,不住價收縮吸吮,再過片刻,終於丟了出來。
辛鈃亦已把持不住,馬眼一開,大股精液疾射而出,全都灌進深宮處。
二人相擁喘息,待得平緩過來,上官婉兒低聲道:「多……多謝你!」
辛鈃喜道:「娘娘你……你似乎已經痊癒,真是棒極了!」
紫瓊微微一笑,道:「這樣就好,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彤霞笑道:「想不到如此順利,瞧來那媚蠱之毒還不算怎樣厲害。」
辛鈃笑道:「娘娘既然已有好轉,就好好休息一會。」話後爬下床榻,為她蓋上被子,穿回褲子。
紫瓊坐到床沿,低聲道:「今次讓娘娘受苦,都是紫瓊之過。」
上官婉兒連忙道:「紫瓊姑娘不要這樣說,若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奸人所害。對了,那個羅叉夜姬到底是什麼人?莫非就是你們說隱藏在宮中的魔頭,是嗎?」
紫瓊點頭道:「正是此人。」
上官婉兒道:「前時我還不大相信你們的說話,但經過剛才的事,又聽了你們的對話,現在已讓我不能不相信。紫瓊姑娘,到現在還沒找到她嗎?」
紫瓊道:「還沒有。」
辛鈃笑道:「娘娘大可放心,這個妖孽雖然極難對付,但為了天下蒼生,咱們早晚會將其剷除……」一語未畢,忽聽上官婉兒呻吟了幾聲,身子又再扭動起來。
紫瓊柳眉一緊,連忙問道:「娘娘,你怎麼了?」
上官婉兒螓首亂搖,顫聲道:「又……又……啊!」
辛鈃和彤霞心知不妙,雙雙搶到床前,辛鈃把眼一看,見她額前佈滿汗珠,腮臉泛紅,和剛才同一個模樣,叫道:「似乎媚毒又再發作,這……這怎生是好!」
彤霞連忙道:「唯今之計,你只好再試一次。」
辛鈃也不再多想,除去褲子便跳上床榻,運氣幾匝,陽具又再昂然挺立,忙即架開她雙腿,急急投進。
打後一個時辰,辛鈃和上官婉兒一連干了三次,而每次都是相同,只能短暫把體毒壓制住,不消多久,又再復發。
辛鈃仰首長歎一聲,倒枕槌床,疾聲大呼:「羅叉夜姬你這個魔鬼,害人精,臭妖女,你這蠱毒究竟是什麼東西……」
彤霞道:「紫瓊姐姐,再這樣下去,娘娘如何受得了,縱使不死,也會變成癲狂。這門『媚蠱大法』如此厲害,便連天心仙法也解救不了,相信『起死回生』、『移星換斗』等術,恐怕也未必能成。
紫瓊沉吟半晌,猛然站起身子,說道:「事到如今,只好求教玄女娘娘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