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七集:厝火積薪 第三回:巫山洛浦

  裹兒因刺激過度,終於站不住腳,雙腿一軟,整個人坐在地氈上,還沒回過氣來,辛鈃已將她放倒,讓她朝天臥著。俗語有云:拉口子要見血;刨樹要搜根兒,正是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

  辛鈃存心要整治她,豈容裹兒有喘息的機會。只見他把身一移,已跪到裹兒身旁,一手握住她一個乳房,一手並起兩根指頭,再次插進花穴裡。

  裹兒領教過剛才一役,早已洩得亡魂失魄,見狀連忙叫道:「不行……求你不要再這樣,實在受不住了!」

  辛鈃朝她一笑:「剛才只是開頭炮,接下來才是正題呢。」說話一落,雙指隨即發動,咕嚕咕嚕的抽動起來。

  裹兒高潮未盡,幾下出入,花露已勁射而出,點點水珠,直濺到數尺開外,濕了好一大片。待得辛鈃興盡收手,已見裹兒出氣多,進氣少,便連眼睛也無力睜開,全身只是抽搐個不停。

  辛鈃見她死去活來的樣子,心中大叫痛快,但他仍是不饒,一個跨腿,便來到她身下,扳起她一雙玉腿,朝天八字劈開,露出一個紅通通、嫩綽綽的水簾洞。

  但見水光瀲灩,朱門綻放,兀自搐動個不停。辛鈃見著這個好物,心動不已,旋即把頭一低,大口大口的吃個不亦樂乎。

  裹兒給辛鈃舔了幾下,竟然迴光返照,口裡已喔喔叫出聲來,伸出一對玉手,牢牢按住辛鈃的腦袋,只把個臀兒往前亂送。

  辛鈃倒也有點佩服她,稍事刺激,便即生龍活虎!轉眼間便能回復過來,真真是個小淫女。辛鈃也不打話,只顧埋首舔吃,一根舌頭滾來滾去,挑刺吸舔,無所不用其極。

  裹兒越來越美,淫聲浪語登時迸發而出:「啊!好舒服……不要停下來,還有裡面,給我用力舔。嗯,沒錯……是……便是這裡了!」

  辛鈃依她所言,雙手撥開花唇,在那嫣紅嬌嫩的蛤肉舔了幾回,待得裹兒稍有美意,辛鈃便即住口停手,明著是吊她胃口。

  裹兒正自得趣,驟然給辛鈃這樣一弄,滿肚慾火立時無處可發,憋懆得渾癡掙。辛鈃卻不去理會她,站起身來解帶卸衣,兩下子便脫了個精光。裹兒看見他胯下的巨龍,諕得呆打頦空張著口。她可說閱人無數,但這樣粗大的傢伙還是首次看見。

  只見辛鈃挺著玉龍,一把將裹兒從地氈上拉起,讓她跪在跟前,喝道:「來給我舔!」裹兒乃金玉之身,何曾給人這樣吆喝過,但不知為何,今趟竟然低顏下膝,千依百順起來,卻乖乖兒的跪到辛鈃面前。

  裹兒呆著一對眼睛,怔怔的盯著辛鈃的陽具,但見眼前之物委實大得嚇人,筋盤結節,頭大稜厚,足有八寸餘長,粗過一圍,如此碩大的神兵利器,實是希世之珍。不由看得又驚又喜,芳心跳個不停。

  辛鈃見她只是癡癡的發呆,再一聲斷喝,裹兒霍地嚇了一跳,忙伸出玉手把住陽具,才一觸手,便覺滿手滾燙。

  裹兒心中微微一驚,不禁抬起雙目,望著辛鈃道:「好……好燙,又這麼大,人家怕吃不下!」

  辛鈃笑道:「難得公主也怕卵大。」當下一手固定她腦袋,一手緊握肉棒,又是一喝:「張開你的嘴巴。」

  裹兒天生一張小嘴巴,現聽見辛鈃的說話,只好把小嘴盡張,幾經辛苦才把頭兒包箍住,饒是這樣,卻已塞滿了一嘴,全無半點空隙之地。

  辛鈃雙手搊著裹兒的腦袋,腰板一挺,肉棒直戳而入,龍首徑抵喉頭。

  這下狠搗,可真苦了裹兒,頓時喉嚨梗塞,眼淚直淌,當真苦不堪言。

  辛鈃一向風度宏邈,頗有惜玉憐香之心,但對著眼前這個俏公主,不知為何,就是存著一股厭惡感,當下也不理會什麼後果,只是想好好的蹂躪她一番。

  裹兒被那巨龍連番突進,倒嗆得臉紅耳赤,雙眼翻白,待得辛鈃抽回肉棒,方能吸得一口氣,豈料還沒回過氣來,肉棒又再猛然闖進,幾番播弄,已把裹兒弄得只剩下半條人命,更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淚。

  辛鈃早就料到,今回這樣折磨她,依這個潑辣貨的脾性,絕對不會和他善罷干休。但辛鈃就是一副古怪拗別的稟性,若因為她是公主,要他婢膝奴顏,偷合苟容,相信他寧可砸掉腦袋,也不肯這樣做。

  裹兒給他一輪整治,辛鈃便如出了一口悶氣似的,渾身舒暢無比。只見他嘴角含笑,湊頭到她耳邊,說道:「這手」靈龜入洞「不賴吧?這門子功夫,最考究是一個」硬「字,方見其效,公主剛才嘗過這滋味,感覺如何?」

  只見裹兒慢慢平服下來,聽得辛鈃的說話,抬起頭望向他,說道:「原來這個叫」靈龜入洞「,感覺雖然有點辛苦,倒也有趣得緊,挺好玩的!」

  辛鈃聽了當場呆了眼,心裡暗罵:「好一個賤貨,被人插得一息奄奄,竟然還說好玩!」

  思念未畢,忽聽得一聲婉轉的嬌鳴傳將過來。辛鈃把眼一望,卻見彤霞和武延秀已經幹起事來。辛鈃微微一笑,心想:「彤霞這個狐狸精確實有一手,光是那手維妙維肖、逼真傳神的化身大法,便已無人能及。她今次化身成上官婉兒,不知羅叉夜姬發現了沒有,雖然有二師兄幫助,隱住了彤霞的妖氣,但那妖女並非易與之輩,假若已被識破,恐怕又有另一番波折!」

  便在辛鈃沉思間,兩隻纖纖玉手已圍了上來,只聽見裹兒道:「抱我上床榻,人家已忍不住想要你了!」

  辛鈃眉頭輕輕一聚,旋即笑道:「公主有命,微臣豈敢不從。」當即把她橫抱起來,逕往床榻走去。

  裹兒一上床榻,便即主動大張雙腿,露著一個妙牝,單等辛鈃進來。

  辛鈃見她那如饑似渴的模樣,心想:「今日我便狠狠的教訓你一頓,看你能撐持多久!」便即跪到她胯間,手握巨龍,先把頭兒在門前挨挨蹭蹭,惹得裹兒好不興動,不住扭腰擺臀。

  裹兒實在忍無可忍,口裡叫道:「你還待什麼?快來嘛!」說話甫落,一個巨物突然闖了進來,把個陰阜撐得脹滿,一陣難言的充實快感,倏地席捲而來,美得裹兒大叫一聲:「啊!好美……」

  隨見辛鈃腰肢加力,望裡奮力一戳,只聞「滋」的一聲,立時直衝到底,整個龍頭已被一團軟肉包裹住。

  裹兒不曾嘗過如此粗長之物,驟然被巨棒一擠,不禁大叫一聲,只覺整個陰道脹痛難當,教人好不難受。

  辛鈃也暗暗一驚,忖道:「這個小淫娃恐怕一日也離不開男人,怎地還會如此緊窄?」垂首一望,卻見仍有一截在外,竟無法全部容納。

  裹兒雙手用力摟住辛鈃的頭頸,一臉苦楚道:「實在太大了,撐得好難受,你且慢慢的動,先讓我慢慢適應。」

  辛鈃笑道:「是這樣嗎?」接著抽至玉門口,只留下一個頭兒,緊緊密密的在門前抽插起來。

  如此淺抽密啄,果然受用非常,美得裹兒眉軒眼閉,不住價發出迷人的呻吟。

  辛鈃早已心中有數,打算先讓她嘗一下甜頭,再好好料理她。

  只見辛鈃使出九淺一深之法,精耕細作,卻一面暗暗默唸咒語,以「容成陰道」看看裹兒是否邪妖化身,但一連試探多次,卻無半點特殊異狀,不由放心下來。

  如此干弄了一會,辛鈃特然抽出玉龍,說道:「背過身來,給我趴著。」

  裹兒自明其意,知他是要從後突進,便即緩緩撐起身子,依他所言趴跪在榻,翹起豐臀,忽聽得「啪」一聲巨響,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驟然而生,原來被辛鈃用力打了一下,雪白粉嫩的屁股,立時現出一個紅彤彤的掌印。

  辛鈃笑問道:「相信你還沒嘗過一面被干,一面挨掌的滋味吧?」

  裹兒雖然疼痛未消,仍是搖了搖頭,辛鈃又道:「這種滋味可妙得很,今日便讓你嘗一嘗鮮吧。」

  只見辛鈃挽住玉龍,望准目標疾刺了進去,這一下既猛且疾,一放到底,接著又是「啪」一聲脆響,屁股再次著著實實挨了一下,緊接住便是一輪重重的深刺,記記直抵深宮。

  裹兒一時禁受不起,叫將起來:「不要……啊!好痛,不要這麼深,人家要給插穿了……」

  辛鈃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還沒全部進去呢,怎能說是深。」才一說完,雙手抓緊她雙股,先把龜頭抵在深處,繼而腰板使力,一顆健碩肥大的頭兒已逼開一團嫩肉,徐緩深進。

  裹兒立時痛得眼淚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鈃猶如春風過耳,全不理會,終於漸漸盡根,整個龜頭已被團團溫熱包容住,說道:「裡面果然緊得好厲害,簡直爽呆了!」便即在深宮抽插起來。

  裹兒只覺深處陣痛陣麻,當真難過到極點,而辛鈃卻不肯放過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速度同時漸漸加快。一時之間,「啪啪」之聲瀰漫滿室。轉眼便數百下過去,裹兒終於緩緩適應過來,疼痛之中,隱隱夾著一股酸麻。再過一會,疼痛逐漸趨弱,快感隨之而生。

  辛鈃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依然抽搗個不停,忽聽得裹兒的悲鳴聲轉變過來,換成陣陣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問道:「見你這個挺美的模樣,似乎是好起來了,是不是?」

  裹兒連連點頭道:「好……真的好美,原來幹得越深,感覺就越妙,可不可以再快一點,深一點,實在太舒服了……」

  辛鈃皺眉苦笑,暗罵一聲:「我操!真是犯賤的騷貨,我看你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發覺彤霞和武延秀已經完事,抱腰搭肩的擁在一起,四隻眼睛正自望向過來。辛鈃心道:「你喜歡看我干你老婆,就讓你看個夠,白醋加楊梅,一於酸死你這大烏龜。」

  裹兒情興正濃,不住晃動身子迎湊,怎料花房一空,辛鈃突然把肉棒抽離,帶出湝湝花露。裹兒好生沒興,扭過頭來,見辛鈃與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側臥下來,自己同樣側過身軀,臥到她背後,用手把她一條玉腿朝天豎高,從後將玉龍刺入。

  辛鈃早就瞧準位置,把個交接處朝向床榻外,好讓武延秀能夠看見。隨聽見辛鈃道:「公主你把大腿再架高一點,自己用手攙扶住,不要放下來。」

  裹兒對他果然言聽計從,半點不違。只見辛鈃騰出右手,從後繞到她胸前,牢牢握住她一個乳房,下身運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雙眼圓睜,青筋暴現。如何說裹兒畢竟是他未來的妻子,眼見她當著自己和男人淫亂,叫他怎能忍下這口氣,只是這個未來妻子不同別人,卻是皇帝的愛女,縱有滿肚怒火,也得忍氣吞聲,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認人,真個死無葬身之地!

  彤霞看見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當下說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最清楚不過,常說捉賊見贓,捉姦見雙,今日我倆給她捉個正著,若非我想出了這個計策,相信她未必肯輕易放過咱們。」

  武延秀一邊聽一邊點頭:「你的話確有道理,公主雖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揚,但想要她原諒我,勢必要吃不少苦頭!」

  彤霞微微一笑,說道:「我曾多次勸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總是不聽我的話,其實紙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會找到這裡來,才預早想出此計,還叫了楊少監幫忙。為了讓公主息怒,我和楊少監已商量好,到了適當時機,他會給我一個眼色,到時你我一起加入戰陣,只要能讓公主稱心如意,一切怒氣自會煙消雲散。」

  武延秀聽後,往辛鈃望去,含笑道:「原來你們早有預謀。」

  彤霞說道:「不要說得這樣難聽,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們四人搞在一起,公主便要怪責,恐怕也難以找借口。其實公主是一時之氣,只要她怒氣一過,什麼都容易商量,對嗎?」

  武延秀點頭道:「婉兒你不但是個才女,還是個智多星呢。」

  彤霞莞爾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卻見裹兒單手抱著一條大腿,雙腿盡開,交接之處纖悉無遺,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個花穴插得汁水亂飛。

  武延秀見著如此淫穢猥褻的情景,才發洩不久的肉棒,立時又再蠢蠢欲動,漸漸硬了起來。

  辛鈃穩守精關,使出本領著力戳刺,本擬裹兒勢必抵擋不住,沒想裹兒接連高潮幾回,仍是耐力驚人,教辛鈃不能不說一聲佩服。辛鈃沉吟半晌,乾脆把心一橫,倏地拔出陽具。

  裹兒正樂在其中,驟然膣裡一空,頓感詫異,在她尚未回念,便覺龜頭已撐開股間的菊門,不由大吃一驚,叫道:「不可以……那裡幹不得……」

  辛鈃見她如此驚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穴,更是不肯放過,雙手牢牢攀住她的腰肢,不讓她移動,微一用力,頭兒登時闖了進上。

  裹兒給巨棒強硬突進,一陣劇痛猛然襲來,禁不住「呀」的叫了一聲。豈料痛楚未過,玉龍又再進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讓她終於哭了出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來,人家不要了!」

  辛鈃笑道:「看來公主還是首次弄後面,對不對?」口裡說話,玉龍卻沒有停下來,依然繼續往前推進。

  裹兒已痛得難以開聲,只不住點頭。辛鈃道:「公主便該試一下了,第一次或許會有點不適,一旦適應過來,接下來可真美妙難言呢?」裹兒雖然早已聽聞這種事,但確實不曾嘗試過,不想第一次就遇上這根龐然大物!

  武延秀見著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轉睛,他決沒想到,辛鈃竟然雀巢鳩佔,奪了裹兒的後庭,心裡難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時,忽聽得裹兒大聲叫了起來:「不要動,太難受了,求你不要再動……啊!痛死了,又這麼深,你會要了我的命!」

  辛鈃道:「公主你真是很緊,咱們換個位置,這樣你會舒服一點。」說罷,雙手從後環抱住她的嬌軀,一個大翻身,變成女上男下,裹兒整個人仰臥在辛鈃胸膛上,後庭仍是插著一根大棒兒,而前面的花穴,正自唇瓣綻放,溪流滈滈,真個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興動,抱著彤霞便要求歡。

  彤霞輕輕把他推開,說道:「你忘記了我剛才的說話麼?看來現在已經是時候了,公主前面這個好物,現正好留著給你。」

  武延秀聽說,拿眼望向裹兒那濕漉漉的美穴,胯下之物不由連跳幾下,一把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鈃看見二人走來,暗自一笑,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兒這片處女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擋得住,正要開聲求饒,忽見武延秀手握肉棒,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樣?」

  武延秀早已淫火燒心,當下一言不發,舉槍便刺。龍槍順著水兒一放到底,直點著花蕊,旋即大肆抽插起來。武延秀雖然不及辛鈃粗大,但腰下確實有些本錢,這時兩根話兒一起發動,其勢可想而知。

  裹兒雙洞同時受襲,塞了個滿堂,一時之間,實不知是苦還是樂,只把螓首亂搖,氣喘吁吁道:「你……你們怎可這樣欺負我,真想弄死人家嗎……」仍沒說完,小嘴已被彤霞封蓋住,一根香噴噴的舌頭直闖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撫摸,最後握住她一個乳房,輕搓緩揉,極盡溫柔。挨了半晌,裹兒美意漸生,後庭亦見通暢,轉眼之間,便已哼哼唧唧呻吟起來,搖臀晃腰,只把個穴兒往前送。

  辛鈃見她突然發浪起來,又想找個機會難為她一下,忽地一陣馨香撲鼻而來,一嗅之下,感覺這香味極為熟悉,不知在哪處聞過?思索一會,猛地想了起來,正是上官婉兒身上的香味,側頭一望,香氣果然是從身旁的彤霞傳來,心想:「彤霞真是厲害,不但把樣子變得和上官婉兒一模一樣,便連這細微瑣碎的事情亦照顧周到。」

  想到這裡,辛鈃不由想起當日在星霜池榭所見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兒確是個一等一的人物,雖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並非是她真人,但長相身材卻無半點差異,今日不妨指雁為羹,一嘗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緊。」

  辛鈃歪念頭一起,隨即行動,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湊頭便要親嘴。

  彤霞對他自是千依百順,只兩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團火似的,吻得難分難捨,天地不知。就在辛鈃摸上她乳房,彤霞低吟一下,說道:「來吧,我想要你。」

  辛鈃聽見,連忙抽回玉龍,將裹兒放倒在床榻,說道:「公主且和駙馬爺親熱一會,微臣回頭再來服侍公主。」

  裹兒正美在頭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現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鈃哪會去理她,一個翻身,已將彤霞壓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龜頭立時撐門而入,強烈的緊窄,讓辛鈃暗叫一聲好,接著徐緩挺進,終於直抵靶心。

  二人不約而同呻吟一聲,彤霞雙手緊攀住他,急巴巴道:「幹我,用力干死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鈃聽得慾火熊熊,當即發動攻勢,發覺身下這女人果然美妙得緊,不但膣道奇緊,且層壁迭嶂,一圈一節地包箍著玉龍,當真是妙不可言!辛鈃插得興起,越插越狠,彤霞雖然身經百戰,也難敵辛鈃的勇悍,連連丟了幾回。

  不覺數炷香時間過去,忽聽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一推辛鈃,向他做個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兒。

  辛鈃無奈,只得依依不捨抽身離開,回到裹兒處。這次再度接戰,辛鈃使出手段,一口氣便干了個多時辰,把個裹兒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幾番求饒,辛鈃才偃兵息甲,洩了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