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子騫潛行到繡樓之下,輕輕縱躍,上了房頂。他是此中老手,踏瓦無聲,略一分辨,便找到了主人的臥室。
子騫走到簷邊,一個倒掛金鉤,面朝那臥室窗戶。此刻是冬月,窗戶關的緊緊的。子騫舔舔嘴唇,食指頂上,輕輕喚了一句:「開。」
窗內插銷無聲的退了開來,窗戶慢慢打開一絲。他連忙扶住,害怕冷風即刻灌進去,驚醒了熟睡的美人。
子騫往腰袋裡摸出一個吹管來,心內歎道:「你若不是碧落仙居的女弟子,我也不必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他輕輕一吹,獨門煉製的迷香便吹入屋內。子騫掩上了窗戶,隱身屋頂之上,默默算著時間。他眼見諸事順利,即將得手,心癢難搔,想起傍晚時見到薛靈芸的那般妖嬈美態,恨不得立刻就把她雪白香柔的身體摟在懷中親熱。
片刻之後,他輕笑一聲:「妙極妙極,良辰已至。這便下去罷!」
忽聽身後有人冷冷問道:「下去哪裡?」
子騫大驚回頭,卻見月光之下,一人身姿綽約,衣袂飄飄,有如仙子。只不過這美人粉面上籠著寒霜,手中的寶劍卻比寒霜還冷。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薛靈芸!
子騫大驚,他知道事情敗露,卻毫不慌亂,表情嚴肅,低喝道:「朝廷公差辦案!閒雜人等退避!」
薛靈芸冷笑道:「你辦的哪門子案?」
子騫滿臉正義,沉聲說道:「追蹤採花淫賊至此!姑娘你這麼美貌,千萬當心呀!」
原來薛靈芸睡覺警醒,適才巡邏武士一喝,已將她驚動。她細細聽了一會,覺得動靜不對,便起床穿好衣服,拔劍在手,暗暗戒備。見有人偷偷開了自己窗戶,伸入迷香吹管來。便反手捂了口鼻,遁出房外,翻身上了屋頂。正好看到子騫樂滋滋的蹲在瓦椽之上。她黃雀在後,便藏身一旁,看他如何動作。
此刻兩人一打照面,她早已認出子騫便是傍晚時分那個浪子,但見他說得毫不猶豫,理直氣壯,不由得愣了一下:難道還有另一個人麼?她不敢放鬆戒備,便問道:「你既然是朝廷公差,可有腰牌?」
子騫道:「自然有的。」
手便去腰間掏摸,他本想摸出一包迷藥來,但見薛靈芸一雙明眸時刻盯牢自己,門戶守得極緊,便突然變色叫道:「小心身後!」
薛靈芸見他叫的驚惶,忍不住回頭一看,頓時知道上當!再找那淫賊時,一條黑影已經去得遠了。
子騫拔足飛奔,耳邊風聲呼呼作響。良辰美景變成亡命逃竄,他心中不由懊惱,暗道:罷了罷了。還是去尋回馬財主家的二小姐吧。那丫頭雖然在床上扭手扭腳的不聽擺弄,卻好在對我生了情意,不用費什麼功夫。
然而一聲清叱,薛靈芸已追至身後,冷如冰霜的劍光將他籠罩。子騫大驚,眼見腳下是城外的一片樹林,便一抱頭,狼狽不堪的滾了下去。站起身即刻紋絲不動,幻做一棵樹木,混在林中。
薛靈芸暗恨:這淫賊太可惡!今日非將他抓住不可!她學藝數載,多次與人較量,別人一是敬她師父,二是怕她父親,三是讓她情郎,故而薛小姐總是勝多敗少。她自恃甚高,雖見那樹林茂密,卻想也不想,跟著追入。但四周俱是黑幢幢的樹影,卻不見了那淫賊。她冷笑一聲:遇到本小姐,想躲可沒那麼容易。默默運起暗視術,身上籠罩著一層銀色的柔和白光,三丈之內,亮如白晝。
子騫見白光閃耀,薛靈芸居中而站,有如天使一般。她追趕甚急,微微喘息,聳立的酥胸上下起伏,又因為匆忙起身,尚未來得及穿上厚厚的外套,此刻身處白光之下,衣衫欲透,隱隱約約顯出那細腰葫蘆一般窈窕誘人的身段來。登時將子騫看得慾念冒起,一股熱血直衝下腹。
薛靈芸正左右搜尋,忽見側前方一顆歪歪斜斜的櫟樹彷彿有什麼動靜,她定睛看時,卻見那樹幹之上,一根短橛枝椏慢慢翹起,不斷變粗變長,肉眼可辨。
子騫見她望了過來,心中大急,暗道:無恥正教弟子,竟然色誘於我!便拚命去想老爹去世老娘改嫁之類的悲慘往事,漸漸沖淡那如火一般熾熱的慾望。
薛靈芸見周圍的樹木葉子枯黃脫落,這一棵樹卻綠意蔥蘢,心知有異。又望見那高高昂起的短橛忽然如洩了氣一般慢慢變小低垂。不由喝道:「弄什麼古怪!」
一劍便去削那忽大忽小的橛枝。
子騫驚得魂飛魄散,慌忙收了幻術,閃道一邊,含淚罵道:「想不到你如花似玉,心腸卻這般狠毒!」
薛靈芸啐了一口:「胡說八道些什麼!快快束手就擒!」
仗劍去攻。
子騫見她劍鋒森然,不由背上一層冷汗,回想剛才之險,真是生平未遇!他惱了起來,喝道:「少爺憐香惜玉,你偏要我辣手摧花!我不客氣了!」
才拉開架勢,薛靈芸一劍貼胸而來,他勉強閃開,肚子卻重重吃了一腳,幾乎連膽汁都要嘔吐出來。
他爬起來又要動手,卻被薛靈芸長劍縱橫間,劃的衣衫破爛,左肩拉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子騫見她劍法精妙,心中驚駭,暗暗咂舌道:「我之前還放大話,想不到反被她辣花摧我!此刻不逃,更待何時?」
然而薛靈芸正防著他再逃竄,一套流雲劍法使得滴水不漏,封死了子騫所有退路。 只聽子騫手忙腳亂間大叫:「你後面有人!」
薛靈芸冷笑道:「還想騙我?」
忽然右肩劇痛,已中了悄無聲息的一掌,長劍登時脫手飛出。身後一人桀桀笑道:「他沒騙你!」
她心中大驚,滑步移開。卻見一個臉色陰沉的青年男子獰笑著看著自己。那人約二十歲上下,五官清秀,只是雙頰清瘦,滿面的乖戾之氣。
薛靈芸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笑吟吟道:「你奶子裡不是有兩塊東西麼?我是來幫你消去的。」
薛靈芸女孩子家的隱秘私事,被他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心神大震之下,又羞又怒。尖聲斥道:「住嘴!」
左掌伸出,蘭指張開間白光閃動,便是一道明霞神光發了出去。那人咦了一聲,慌忙閃開。只見那白光所過之處,石破樹折,威力奇大。
薛靈芸劇怒之下,拚命提運靈力,明霞神光便對著那人狂轟濫炸。
子騫嘴巴張的大大的,心道:原來這小妞是只雌老虎!幸好剛才沒對我發威,要不我焉有命在?他害怕救援之人不敵,慌忙叫道:「大人小心!」
那人正是袁夜來,他一路跟隨而至,卻害怕自己功力恢復得不夠,所以按兵不動。直到抓住機會,才突然現身,一舉擊傷薛靈芸。
他沒想到薛靈芸如此年輕,卻能發出這般厲害的法術,袁夜來對身體尚無信心,不敢硬接。但薛靈芸羞惱之下,不計損耗的猛攻,袁夜來左躲右閃,心中不由焦躁起來。耳聽子騫擔心叫嚷,他胸中忽然升起一股彪悍之氣,站定腳跟,撕開衣襟,裸出羸弱瘦薄的胸膛,獰笑吼道:「望這打!打不死我,老子便奸了你!」
薛靈芸被他羞辱得眼淚都快出來,當下幾乎把銀牙咬碎,大喊一聲,發出一道巨大的明霞神光,直奔敵人胸口。袁夜來眼中冒出寒光,額上青筋凸起,突然傲嘯一聲,運起全身功力,手掌急若閃電,接了那一道如椽光柱。只聽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子騫被飛沙碎石打的眼睛都睜不開,慌忙掩面扭頭。
那明霞神光威力雖大,卻極耗靈力,薛靈芸幾乎提起所有法力發出剛才那必殺一擊。此刻渾身是汗,喘息著望著面前的滾滾塵霧。心道:「此人中了我的明霞神光,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了吧?真是我生平所遇的第一個強敵!」
然而煙塵頃刻而散,一個惡魔般瘦削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那惡魔滿面猙獰微笑,伸出長長的舌頭,一邊舔著嘴角流出的血,一邊道:「可惜呀,沒打死我。這回輪到老子了!」
薛靈芸大驚,欲要再提靈力相鬥,卻被他鬼神般一閃,一拳擊在小腹關元穴上。那關元穴正是丹田要害之處,薛靈芸痛哼一聲,軟軟倒下。袁夜來伸手一攬,扶在她腋下,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拍,封了靈竅穴道,這才把她抱在懷中,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臉蛋頸項,邊哈哈大笑。
他剛才冒險一搏,這才發現,原來反覆採補阿蘊,這身子竟補得比他想像中更強。他見多日來夢想的美人就在懷中,滿心歡喜,又是得意的一陣狂笑。
卻見子騫跑過來磕頭道:「多謝大人搭救!小的沒齒難忘!」
袁夜來嘿嘿笑道:「我卻是為了她,不是為了你!」
子騫笑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早知大人也看上了,小的哪敢再動心思?」
袁夜來打量了他幾眼,忽然笑道:「原來你是只小狐狸,怪不得這麼淫蕩好色!」
子騫被他道出本相,更是佩服,說道:「正是。我乃五通門下弟子。」
袁夜來道:「五通?那個老色鬼五通麼?」
子騫見他對師尊不敬,雖不敢高聲反駁,卻依然小聲抗辯道:「五通大人乃千古風流第一人,淫術這一旁支,古今多少人不齒,卻在他手上開宗立派。」
袁夜來見他說的煞有介事,心內好笑,便隨口問了他一句:「那你是哪一派的?」
子騫正色道:「淫色之道,枝葉眾多,統成一派。我卻是其中純愛這一枝系的。」
袁夜來沒有太多心思聽他囉嗦,將薛靈芸放在地上,就要去解她衣服。 子騫道:「大人,你且將美人放到這裡來。」
袁夜來扭頭一看,卻見他不知怎麼變出一大塊厚軟的大紅猩猩氈來,氈上枕頭臥具,樣樣齊全。袁夜來道:「你倒有心!」
子騫嘻嘻笑道:「我有時和大人一樣,也愛這野合之趣。」
袁夜來抱起薛靈芸,正要放在那紅氈之上,卻見氈子中間擺著一塊四方白綢,便問:「這是何物?」
子騫道:「這紅氈雖好,然則顏色與處子落紅相撞。若以白絹輔就,破瓜之時,點點飛濺,恰如紅梅映雪,最是提情助興。大人如有雅意,還可就著那落紅形狀,丹青妙筆勾勒,或為映日荷花,或為爭春桃李,再提上落款,裝裱懸於中堂之上,豈不雅俗共賞?」
袁夜來喝道:「奶奶的,干個女人,哪有這般繁雜囉嗦。給我滾一邊去,別打擾了老子興致。」
子騫吃他一喝,縮到一邊,心中歎道:「這大人雖然法術高強,淫術卻不入流啊!」
見袁夜來粗魯撕扯薛靈芸的衣服,他暗暗搖頭,心道:手法拙劣,毫無章法!美人之衫,應徐徐褪之,正如巫山雲散,慢慢的露出那神女峰來,方有情趣。大人這般硬扯,正如牛嚼牡丹,浪費之至!
他又看了一會,大搖其頭:唉,如果要走凌辱路線,此刻又何必笨手笨腳去解那鴛鴦扭扣?不如大力撕扯,效楚王裂帛,於那碎裂聲中,喚起血脈中的殘暴來……
他一邊品評,一邊看著袁夜來將薛靈芸剝了個精光,見他手去脫薛靈芸的靴子時,子騫急得面上肌肉抽搐,心中焦急叫道:「脫不得……」
然而薛靈芸一雙精緻柔潤的玉足眨眼間就盡收眼底。他閉上雙目,仰頭歎息:「既是野合,需防著別人窺視,衣衫半褪,欲遮還露,才最為撩人,此刻連靴子都脫了,哪裡還有什麼野趣呀!」
他忍不住又睜開眼,去看薛靈芸的裸體。
薛靈芸一動不動的躺著,身上肌膚奶白光滑,乳峰在他所閱女子中並不算極大的,但此刻仰臥,仍墳起如錐,形狀卻算第一流,更兼那乳尖嫩紅,真是誘人垂涎。子騫一雙賊亮的眼睛,又在薛靈芸蠻腰雪腿上反覆欣賞,卻見那袁夜來只呆呆的瞧著美人花底的綺景,心內不由暗笑:這大人真是只見一點,不及其餘。
然而他也忍不住伸長脖子去瞧,薛靈芸光滑的小腹下,柔軟細絨生得整齊,卻並不濃密,蜿蜒延至腿根交匯之處。袁夜來已將她雙腿大大打開,花瓣上光潔柔嫩,略呈粉色,兩瓣對抱抿合的玉蚌中間,微微吐蕊著一線紅潤彎曲的嫩瓤,那柔美線條交匯的底部,略略成凹,正是處子蜜穴入口之地。
子騫看得血脈賁張,一手伸進褲襠之內,握住了長槍,輕輕捋動起來。
卻見袁夜來往手心裡吐了口唾沫,就要抹向那嬌嫩無暇的美穴。子騫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聲:「且慢!」
袁夜來以為他要爭搶,眼中射出寒光。卻見子騫手腳並用,爬到跟前,言辭懇切:「大人!此女如此絕品,你怎麼能暴殄天物呀?小的認為,你這麼做有三大不妥!」
袁夜來被他這麼一攪,硬邦邦的肉棒都有些軟了,又惱又氣,恨不得站起來打他一頓,但還是被他引起好奇心,便問道:「什麼三不妥?」
子騫振振有詞:「大人,你將她打得人事不省,解語嬌花變為俎上死魚,毫無款迎逢合之樂,此一不妥;再者,美人情致未動,嫩瓤乾涸,如強行插入,只會艱澀枯仄,尚不如自瀆,此二不妥;其三,處子破瓜,只有百般撩撥且極盡溫柔,才能見春潮之美,這般蠻幹,除非大人立志於黑暗暴虐的路子,否則大大的不妥!」
袁夜來聽到其三時,便想起破掉阿蘊身子那次,果然是弄了許久都沒有將她的陰元給採出來,雖採補的對象是處子,卻還不如後來幾次阿蘊動情後來得豐沛。他沉吟一下,便道:「你又有什麼溫柔手段?能讓她處子之夜就洩身?」
子騫從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道:「大人可願意用這樽竹馬來?」
袁夜來問道:「是春藥麼?」
子騫道:「房中之藥俱可稱之為春藥。這竹馬來讓女子服下之後,卻有特效。」
他說到這,故意停了一下,賣了個關子,等著袁夜來問上一句「有何特效」袁夜來一腳踢來,罵道:「有屁就放!再這般賣乖,老子收拾你!」
子騫只得說道:「她服下這竹馬來之後,便會將大人誤以為是情郎。大人無需勞神,盡可享受嬌妻美妾之福。」
袁夜來露齒笑道:「我就是要她知道,是我破了她的身子,不是她那相好周慕瑾!而且,任何強行提起她情慾的藥都不許用,她整天高貴得像個公主似的,我就偏要把她幹出淫蕩來,不給她任何借口!」
子騫心內歎了口氣:這大人始終還是偏凌虐的重口味。便道:「如此也罷。我願為大人效綿薄之勞。不用催情藥物,也能引動她的情慾。」
他邊說邊拿出一個小小鼻煙壺,倒出一點點白色粉末,挑到薛靈芸鼻中。袁夜來問道:「你做什麼?」
子騫拿出把小扇子,在薛靈芸臉上輕輕扇了幾下,又念了幾句口訣,才笑道:「我已經給她用了嬌無力。十二個時辰之內,薛小姐就是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什麼靈力武功,都不會了。大人盡可以將她的封印解開。」
袁夜來笑道:「這個不錯。」
雙手在薛靈芸身上拍打了幾處,薛靈芸噯呀一聲醒了過來,立時覺得身上寒冷,睜眼看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兩個男子身旁,頓時驚得一聲大叫,便要掙扎反抗。然而卻不知被他們施了什麼邪法,渾身彷彿泡在暖暖的熱水中一般,軟弱無力,不要說靈力,連氣力也僅剩幾分。
子騫那嬌無力乃千錘百煉的迷藥,成分劑量調校的不差釐毫。薛靈芸只覺自己身體手足均可自由活動,卻抓不得,掐不了,更別說反抗男子的強暴了。她落入敵手,不能自保,不由萬念俱灰,心道:我寧可死了,也不叫惡賊玷污了自己!便想起入門時學的那心法來。 原來她們碧落仙居因全是女流,曾有女弟子落入敵人手中,被殘酷凌辱的慘事。故而在薛靈芸祖師那一輩,便創下一門極剛烈的心法,喚作玉霹靂。專門用在被敵人擒住,獲救無望之時。哪怕靈竅被封,亦能引發。此心法一旦發動,便可將靈力壓縮到極致,再猛烈迸發出來,以身體為霹靂,與敵人同歸於盡。這門心法是碧落仙居正式弟子拜師後必須首先學習的法決。
然而子騫的秘藥與那封印靈竅的法術相比,原理完全不同,薛靈芸體內的靈力竟消失得乾乾淨淨,連玉霹靂的心法也引不出一絲來。薛靈芸默念那口訣幾遍,毫無功效,她心中大急,將舌頭伸到牙關之間,用力咬下。
袁夜來一眼瞥見,忙去捏她牙關。卻聽子騫笑道:「不必擔心,若中了這藥還能咬斷舌頭的話,如何敢讓美人吹簫呢?」
果然她一咬之下,兩排整齊的牙齒只是輕輕的挨在舌面之上,再也合不上半分。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間,反而撩人無比。子騫看得呆了,忍不住問道:「大人,且讓小的為你施展些溫柔手段。」
袁夜來心道:這小子打架不入流,房中之術倒是懂得不少。他天性甚邪,便道:「好吧,先讓你享受一下薛女俠的滋味。不過這處女開苞,需得我來!」
子騫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薛靈芸見他們肆無忌憚,竟將自己的身體當成可以分享的東西一般,不由流淚大罵道:「淫賊!我薛靈芸發誓!必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子騫伏在她耳邊輕聲道:「美人姊姊,此言不妥。你這般嬌嫩身軀,敵人看見,豈能放過?無謂的威脅,只會讓敵人更加殘暴,百般凌辱。不如暫且吞聲罷。」
薛靈芸見他言語奇怪,明明是他就要欺辱自己,卻彷彿站在自己這一邊,朋友似的溫柔勸慰。
他所說雖有道理,但薛靈芸哪裡肯聽?正要繼續痛罵,櫻唇一熱,已被子騫溫柔吻上,她咬不動子騫舌頭,只拚命扭頭,然而螓首無力擺動間,竟似欲拒還迎般動人。子騫靈舌輕輕在她唇間一舔,撬開她的牙關,勾撥著她粉紅香舌。薛靈芸氣的幾乎暈去,口中嗚嗚有聲,雙手無力的推在子騫胸上。
薛靈芸和慕瑾的肌膚之親只差最後破瓜,但慕瑾乃修道之士,床第之術哪有子騫這般純熟多變。薛靈芸雖是被他強迫,卻被子騫吻得心煩意亂,偏偏子騫舌頭極其溫柔,耐心的一點點挑逗著她,薛靈芸幾番掙扎,終於被他將香舌勾了出來,噙在口中,細細咂吸。 子騫一邊長吻著美人,一邊用指尖在薛靈芸嬌美身軀上輕劃。薛靈芸被他癢癢的劃過,肌膚陣陣酥麻,身子顫攣。
薛靈芸見他手掌移向自己酥胸,知道平時只能讓慕瑾把玩的雪白乳峰就要被他人染指,悲鳴不已。然而子騫手指游移到她乳根之處,卻不登頂,只不斷在薛靈芸嫩乳底部來回摩梭。薛靈芸心中做足了被他襲胸的準備,見對方遲遲不動,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咬牙恨道:這廝好可惡!這般挑逗於我!她心中雖恨,肉體上卻無不適之感,被子騫若即若離的調弄之下,竟暗暗生出旖旎想像來。
子騫手掌忽然在她乳根一托,掌心擦著那如雪堆就的膏肥乳丘慢慢摩上。薛靈芸頓覺他的掌心溫暖乾燥,所使的力道恰到好處,魔掌所過之處,頓時漾起讓自己神不守舍的陣陣惱人快美。
她櫻口香舌均被子騫吻住,只得默默流淚,身體顫慄之下,嫩如桃尖的乳暈上冒出數個可愛的小疙瘩,粉紅乳尖如初花吐蕊,慢慢的翹立在這寒夜之中。
子騫纖長白淨的手指突然在薛靈芸的乳頭上輕輕一捏,那乳尖早已被他逗的敏感無匹,他再運起本門絕技拈花指法,手指刁著那嫩蕾反覆狎弄,串串極美電流立刻從薛靈芸乳峰之頂直竄靈台。
薛靈芸只覺雙乳之漲、之酸、之癢生平未有,子騫的手指剛剛解除了這一處的酥麻,那一處又冒出難止的酸癢來,禁不住身子頻頻扭動,一雙如雪美腿來回蹬踏著那厚軟紅氈,兩隻膏膩乳峰無比渴望著子騫的手指撫慰。子騫恰在這時,猛的丟開她的檀口。薛靈芸猝不及防,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那慵懶嬌媚的聲音,在暗夜中傳出來,充滿了無邊的情慾。聽得袁夜來陽根高舉,險些把持不住。
薛靈芸也被嚇了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發出這般媚浪的聲音。她正惶急驚駭,乳尖之上卻傳來令她幾乎暈厥的柔膩觸感。原來子騫舌頭捲動,裹住了她的一隻乳頭,拈花指法毫不停歇,撩撥著另一邊的乳峰。
子騫舌尖略一停留,便從她乳峰上劃下,掠過她小巧的圓臍,劃過她纖絨覆蓋的微隆玉阜,撬開她已經微微濡濕的兩瓣花唇。他舌尖靈動,略一勾撥,便將薛靈芸嫩褶包裹的美蒂撩得硬挺了出來。
薛靈芸哪裡嘗過這般又淫靡又快美的滋味?花蜜止不住的從處子柔穴之中滲出,子騫用唇舌並用,喝了不少。薛靈芸被他狎戲不停,洶湧肉慾一波未止,一波又起,終於將她淹沒崩潰,她哭出聲來,無助的喊著:「不要……不要……」
斷斷續續的哀聲之中,卻混雜著讓人血脈賁張的聲聲呻吟。
袁夜來見她高貴的臉蛋上全沒了往日的矜持,滿是羞恥驚惶和被強行挑起的濃濃情慾。再也不能忍耐,見子騫仍在她雙腿之間到處溫柔嘬吻,便一下坐到她胸上,粗硬的肉棒直在她口鼻間亂戳。子騫抬頭看見,目瞪口呆,暗暗搖頭道:這麼瞎捅,哪有半點月下吹簫的雅致?倒像農夫強喂甘蔗一般。
薛靈芸只覺一根粗熱猙獰的巨棒在自己臉上亂頂,陣陣腥膻熱氣直沁鼻間,再也不敢高傲,懇求道:「不要!放過我吧……嗚!……嗯嗯……」
她櫻口中被袁夜來塞入一個碩大的龜頭,頓時說不出話來。喉間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兩行眼淚淌出,將腮邊的秀髮都打的濕了。
袁夜來看見身下這高貴少女淚水涔涔,恥辱的含著自己的陽具,那柔嫩口腔火熱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挺動下身,讓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薛靈芸櫻口之間來回進出。見薛靈芸雖咬不動自己,卻不肯相就。便獰笑道:「薛小姐,你好好給我舔舔。若弄得舒爽,老子今天就放過你,讓你保全清白之軀去會你那周慕瑾小情郎。如何?」
他又抽動了幾下,見薛靈芸緊閉美目,卻不理睬,不由得心中大怒,正要發作。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薛靈芸柔舌微微動了一下,正一愣間,那香滑嫩舌已慢慢抵上了自己的肉棒,雖然勉強之極,卻也在柔柔舔掃。他興動之極,喘息不已,略略將肉棒拔出了一截,令道:「舔老子的龜頭。」
他等了一會,方覺得一條漉漉柔舌萬般無奈的舔在自己肉菇之上。薛靈芸對此技早已熟練,雖是被逼,仍不經意間顯出嫻熟來。
袁夜來粗大的龜頭被她小貓喝奶般,一下一下舔著,說不出的舒爽。薛靈芸含吐之間,不時在肉冠後的深溝裡,馬眼下的薄褶上補上數抹香舌,只把他美得全身肉緊,啊啊低叫。
忽然薛靈芸啊的一聲,吐出他的龜頭,雙手捧著子騫的頭,大腿緊夾,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袁夜來見她全身肌膚泛起桃花一般的紅暈,心道:「不好!別只顧貪玩,被那小淫狐狸將她處子元陰弄得走漏出來,白白浪費!」
他猛的起身,將子騫撥開,道:「夠了,老子要給她開苞了!」
薛靈芸掙扎道:「你……你騙人!」
袁夜來冷笑道:「我沒騙你,是你自己把老子吐出來的!」
薛靈芸見他分開自己雙腿,情急之下口不擇言:「我……我再幫你……含著就是了!」
袁夜來見她花底之下,早被子騫舔得水光閃亮,縷縷蜜液兀自流出,便笑道:「你都這般濕了,還裝個什麼勁?」
卻聽子騫叫道:「大人!再等片刻!」
不等袁夜來說話,他手指沾著點油膏,便抹在薛靈芸花穴之上。袁夜來怒道:「這是何物?」
子騫道:「這是春風酥,抹上之後,她便不會覺得破瓜之痛,可盡情專注於與大人的交合之中了。」
袁夜來一把提起他的後領,手臂一振,將他甩出,喝道:「滾!不許你再來囉嗦!打擾老子興致!」
他分開薛靈芸雙腿,昂立肉棒抵上她的處子蜜穴,手抓住了薛靈芸乳峰一揉,果然摸到一塊軟中帶硬的乳核,便獰笑道:「薛小姐,相公這就來幫你消去這乳中之塊。」
薛靈芸雙手無力的推在他胸膛之上,拚命搖頭,淚如雨下。然而那從未被人涉足的柔嫩花徑忽然一緊,已被巨物猛的撐開,一根粗大肉棒毫不憐惜的慢慢侵入她處子的秘膣之中。點點落紅,滴在那白絹之上。
薛靈芸芳心欲碎,但身體在春風酥藥力輔助之下,並無疼痛。她之前早被子騫挑逗得花徑之上酸癢難當,袁夜來肉棒粗大火熱,此刻滿滿插入,堅硬的莖身在那些酸癢空虛之處貼肉摩擦,給她帶來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美。一股讓她戰慄的情慾之浪自那交合之處迅速升起,席捲了她的全身。薛靈芸悲啼尚未出口,嬌吟已經迸出,她慌忙咬著嘴唇,手指卻抓緊了身下的紅氈。
袁夜來看見她美目失神,海棠花一般的臉上,帶著三分悲哀,三分迷茫,三分滿足,還有一分隱隱約約的情慾。這尤物之迷人,真是生平未見,他喘著粗氣,捧著薛靈芸柔嫩的美臀,便在她窄如羊腸般的處子膣道之內縱送起來。
薛靈芸嫩陰之內,首次遭異物入侵鞭撻,無數粉紅柔嫩的肉褶一齊痙攣蠕動起來,就如女子高潮洩身之時,反覆掐握著袁夜來的肉棒。
袁夜來目瞪口呆,想道:為什麼阿蘊破瓜之時,陰內卻只是一個勁的死死痙攣,幾乎都失去了彈性,卻不像她這般又暖又柔膩的緊緊包裹?他一時想不到那春風酥之妙,只被薛靈芸纏得舒爽,忍不住拚命深頂,去貪那極樂滋味。
他肉棒長大,薛靈芸的花徑又淺,肉棒頂到底時,尚有三分之一的莖身余在體外。薛靈芸初次雲雨,既無疼痛,又被袁夜來記記挑著花心,快感衝擊之大,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她雖不肯放聲呻吟,然而臉上的表情早已酥媚入骨,一雙修長雪腿,不知什麼時候死死勾在袁夜來的背上,手指扭擰著那猩紅氈毛。袁夜來才不過上百抽,她就渾身顫抖,竟似要丟。
袁夜來見她高潮來得如此之快,也有些詫異,便將龜頭頂觸在那渾圓小巧的花心之上,運起法訣,肉棒一邊密密震顫,一邊生出一股吸力,頂著薛靈芸小小的玉宮開口,便開始吸她。薛靈芸最敏感的處子花心被他如此研磨,登時美得蜜液汪洋四溢,如雪纖腰高拱,再也忍不住,又嬌又媚的長叫了一聲,吐出香舌,登時洩出了處子元陰。
袁夜來只覺龜頭一暖,彷彿觸著一團雞蛋清似的,知道是綿醇陰元,立刻采吸,竟是一滴也不肯放過。他采吸完畢,倏的拔出肉棒,任薛靈芸噯的一聲,倒在氈上。自己卻披了衣服,坐在一邊,運起周天,便去轉化那精華。
子騫正在一旁打著手銃,忽見袁夜來事畢,不禁目瞪口呆,心道:這美人春潮來的這般快,分明就是個體質敏感的極品,正應該趁熱打鐵,將她花開數度,怎麼就這麼半途而廢了?他提著褲子,跑到薛靈芸身邊,見她面色蒼白,酥胸微微起伏,兩隻玉腿尚無力閉合。他一見之下,便知端詳,暗暗想道:「原來這大人是採補系的。可看美人這摸樣,他竟好似光采不補。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靈芸身上風流一把,但看到薛靈芸的虛弱模樣,終究於心不忍,歎道:幸好你碰到了我這個純愛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你受的了。他一雙眼不斷在薛靈芸胸前腿間掃視,手握著高高勃起的肉莖,嗖嗖的飛快套弄,口中咿咿呀呀叫著,卻將薛靈芸吵醒。 子騫見美人嚶的一聲,軟玉一般的身軀扭動,慢慢轉過頭來,微微睜開了那一雙慵懶媚眼,水霧朦朧的看著自己,頓時精意上湧,大叫一聲,射出白精,澆在薛靈芸嬌花一般的容顏之上。
袁夜來運功完畢,全身精完意足,四肢間全是充沛法力。他滿心歡喜,暗道:處子鼎爐,果然奇效無比!如此繼續多收幾個修道的處女弟子,大功終將告成!
他穿上衣服,回頭卻見子騫拿著塊帕子在給薛靈芸細細擦拭。他心道:這小子雖然婆婆媽媽,今日卻幫了我大忙。看來房中之術,需得和他請教一番。又見子騫手腳麻利,給薛靈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還要熟練快捷。
子騫收拾停當,卻將薛靈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桿毛筆,蘸了硃砂,在細細的給她畫著什麼。薛靈芸滿臉流淚,彷彿死掉一般,任他擺佈。
袁夜來奇道:「你在做什麼?」
子騫頭也不抬,邊專心畫著,邊答道:「她點有守宮砂,你破了她身子,這守宮砂沒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給她畫上。」
袁夜來忍不住笑罵道:「這玩意還有假的不成?」
子騫道:「我畫的叫守精砂,樣子相同,功效卻大有不同。原是給那善妒丈夫防著老婆出牆用的,點了這砂,若再受了別的男子精氣,即會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讓她對將來的丈夫有個交待。」
袁夜來道:「她身子都破了,光有這砂有什麼用。難道還能再流出元紅麼?」
子騫道:「若是五通大人,自然會妙手修補。不過即使無此神通,有了這砂,也能搪塞過去了?」
袁夜來道:「怎麼搪塞?」
子騫道:「只推做舞槍弄棒,騎馬跳躍時弄破了。這本是常見,加上又有守精砂作證,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便怨他陽物細小,竟連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難堪之下,還能說些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負起薛靈芸。
袁夜來正在失笑,見狀問:「你又要做什麼?」
子騫道:「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豈能將她扔在這野外,需得將她送回去。」
他停了一停,又誠懇的望著袁夜來雙目,正色道:「大人,我們純愛這一支,只是採花,終究不是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