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蒼山上。
移霞溪水冰冷,然而雲炫那活兒勃得堅硬,一時間竟不能消停。他蹲在水中,十分狼狽。卻見素素站了起來,對他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溪水太涼腿轉了筋?快拉著我的手!」
說罷站在那溪邊亂石上,俯身遞出手來。
雲炫本來就對這個清秀嫵媚的少女有傾慕之情,見她關心自己,心中更是說不出的甜蜜。正要叫她小心。卻聽素素失聲嬌呼,原來青苔濕滑,她一個趔趄,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掉入溪中。
雲炫吃了一驚,慌忙去救。素素嚇得花容失色,大喊大叫,見他過來,立刻八爪魚一般緊緊將他抱緊。雲炫安慰道:「別怕!別怕!這溪水雖急,卻不是很深!」
然而素素絲毫不肯鬆手,連一雙玉足都勾在他臀上。
素素伏在他懷中,不斷發抖,嘴中說道:「好冷呀。抱緊我。」
自將雙臂牢牢勾著了雲炫的脖子。雲炫只覺一個柔軟幽香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少女那豐滿的乳峰更是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緊壓著挨擦,不斷將那驚人的彈力傳遞過來。
「素素姑娘……」
雲炫目瞪口呆,心中覺得不妥,卻捨不得將這嬌媚的少女推出懷抱。
正躊躇間,素素又說道:「我好冷!你且暖一暖我。」
雲炫自小便受父母寵愛,雙親去世後,師兄又待他極好,從來便是只有別人照顧他。此刻見素素小鳥依人一樣依偎著自己,竟是生平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見她好似冷的厲害,再無遲疑,雙手攬住了素素的纖腰,將她抱上岸來。
雲炫僅著犢鼻短褲,赤裸著身子,素素衣服被溪水濕透。兩人貼身相擁,有如肌膚直接廝磨。相互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砰砰的心跳聲,年輕身體的滾燙體溫更是直透衣衫,烘炙著彼此。
雲炫抱著她往岸邊平坦處走了幾步,正要將她放下。素素卻輕輕扭著,不肯下來,說道:「將我抱到屋裡。」
雲炫一陣猶豫,若是師兄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知要怎樣一頓說教。素素道:「外面風大,你要把我吹病了麼?」
說著竟似抓不住般,身子往下梭溜,雲炫慌忙將她抱穩,手掌順勢滿滿的托在素素豐隆圓翹的蜜臀之上。那逼人的腴美幾乎迫得雲炫噴出三昧真火,好不容易定住心神,勉強遏制住自己在她綿潤的臀瓣上捏一把的衝動。
然而身體上的反應卻不以意念為先,陽物如虯龍出海一般迅速抬起,龜頭硬硬的頂在了素素蜜臀之間,雖隔著褲子衣衫,依然傳來縷縷柔膩溫熱的快意。只輕輕一磨間,便將雲炫磨得棒首流水。
他又舒服又害怕,擔心素素發現,便道:「好,我先帶你進屋換了濕衣服。」
抱著素素,拔腿便往屋子走去。走動時彼此身體晃動,雲炫的肉棒竟一下下戳在素素腿間不知哪個嬌嫩處。素素呻吟道:「好哥哥,你用什麼在頂著我呢?」
雲炫大窘,欲要將少女略略推開,卻被她抱的死死的。彷彿要感受到底是什麼物事一般,素素微微的扭著腰肢,溫潤蜜尻柔柔的磨著雲炫的圓如雞蛋一般的鈍頂。雲炫口乾舌燥,心道:「這可是你自己來纏我的,可不是我有意佔便宜。」
雲炫被她磨的酥爽,雖想挪開臀部,那肉棒卻挺得愈發長直,去貪那若即若離的陣陣曖昧。他馬眼處早就沁出的許多透明粘液,在素素的臀間塗抹出油亮發粘的一小塊。
素素卻也好不到哪裡去,雲炫肉棒長大,滾燙如烙鐵一般在她腿間碰觸,時歪時正的頂撞在她蜜穴上,不時刮擦著她酥癢的蒂兒,早就將她撩撥淫液橫流,將褻褲濕了一個透,那如蜜一般的春液順著光潔的大腿,熱熱的一直流到膝彎……好在兩人衣衫已經打濕,這才不甚明顯。
她恨不得立刻就把雲炫整根肉棒都吞到肚裡去,但知道他畢竟是仙家子弟,自己挑逗之下,將他慾火煽得如此高漲,他卻還能勉力保持著一絲清明,不逾最後一道關卡。若是太過著急,反恐驚醒了他,只得按捺下來,慢慢引導。
元炫好不容易走到屋裡。卻聽素素膩聲道:「抱我到你床上去。」
一邊說,纖手一邊撫摩著他結實的胸肌。
雲炫嚇了一跳,心中天人交戰:上……上床!太快了吧素素姑娘?難道要做昨晚夢中那件事?姜雲炫!你身為正教弟子,斷不能如此輕薄!……可是,明明是她在輕薄……真的要做麼?我還沒準備好呢……呸!這事還要怎麼準備?……做到一半若是師兄回來怎麼辦?
他東想西想,心內一片混亂,怔怔看著懷中少女,茫然道:「素素姑娘……」
素素見他遲疑,想了一想,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需在你被窩裡脫了這濕冷衣衫呀。」
雲炫恍然大悟,登時面紅耳赤,卻又覺得這一幕也太過香艷,不異於夢中;又想著今夜自己若赤身睡在那被窩裡時,是否可以嗅到伊人留下的一縷幽香?
一片心猿意馬間,他將少女放在床上,素素笑嘻嘻的鑽進他被子裡,道:「你別走,幫我把衣服拿出去烤乾了。」
雲炫答應著,卻背過身去。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聲,他禁不住深深呼吸,方不至於氣息濁重。
須臾,素素喚道:「好了,你把我的衣裳拿去吧。」
雲炫背著手去拿,卻怎麼也碰不到,素素道:「你轉過身來,我在被子裡呢。」
他轉過身去,素素果然裹著被子,此時因要將衣服遞給他,卻探出一條雪白的手臂,被子微微滑落,更露出那圓潤如削的光滑裸肩,她已將髮髻打開,烏黑濃髮微微帶著波浪一般的卷兒,披在肩上,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雲炫不敢再看,伸手去拿她衣服,然而一拽之下,少女竟不肯鬆手。他一愣,再看素素,只見那棉被塌塌滑落,露出素素如明月一般皎潔的酥胸來,那一對圓椒般豐滿的乳峰被棉被鬆鬆的遮著,更顯雄偉豐碩,然而就在那呼之欲出的嫩紅乳蒂處,棉被卻剛好遮著。
雲炫腦中嗡的一聲,幾乎要伸手去扯下那可惡的被子。卻被素素皓腕一翻,將他手腕叼住:「傻哥哥,來陪我……」
邊說邊將他往床上拉拉扯間,那奪目的嫣紅在棉被上輕輕一掛,終於蹦跳著彈入他的眼中。雲炫登時雙目發直,心防搖搖欲墜,卻又見素素推開那薄被,裸著羊脂玉一般潔白的胴體,膩聲道:「好哥哥,你這被子冷冰冰的,快來抱抱我。」
美人嬌軀橫呈,曲線玲瓏,緊夾的雙腿間燕草茂密,似有水光。雲炫並非蠢人,素素這般挑引,他焉有不知?所缺者不過一個藉口,此刻素素給了他一個,他心中大防終於崩潰,卻自己騙自己道:她身上冷,我只是抱抱她,男子漢大丈夫!只是抱抱她,勿生他念!順著素素的一拉,他坐到美人身邊,展臂將她攬入懷中,聲音有些澀滯:「還冷不冷?」
素素在他懷中嬌笑,說道:「還是有些冷,需肌膚廝磨一番方暖。」
雲炫嘶聲道:「怎生廝磨?」
素素舌尖勾著他乳頭,含糊說道:「先親親……」
雲炫難以抵抗,默默道:男子漢大丈夫!只是親一下,勿生他念!眼睛直直的盯了素素嬌挺雙峰一會,忽然一頭便埋進那飽滿如蜜瓜一般的雙乳間,瘋狂舔吸。
素素被他親的麻癢無比,抓了他一隻手,放到自己雙腿之間:「好哥哥,也摸摸素素這裡……」
雲炫喘著粗氣,慾火沖頂,終於豁了出去:男子漢大丈夫,想如何便如何!手指一摸,女孩蜜穴種種層疊嬌軟盡在指上,心馳神掣間卻忍不住問道:「這般濕?」
素素邊用力脫下他的褲子,邊呻吟道:「還不是你這死人害的!」
一隻綿掌卻急急的握著了雲炫的肉棒,忍不住讚道:「好哥哥,愛死你這根大傢伙了!」
手掌順著肉棒腹側一直滑下,又輕輕捧起雲炫沉甸甸的肉囊,舌頭舔著嘴唇:「連這兩顆卵蛋都這麼飽滿沉手,哥哥,你怎麼長得和馬一樣?」
雲炫哪裡經得起這妖精如此淫語撩撥?只覺得身上幾乎要冒出火來,咬著牙呻吟道:「我……我喜歡你摸我。」
素素見他肉棒硬如黃瓜,青筋暴起,手在他胸上一推,將雲炫推倒,邊跪在他腿間,邊媚笑道:「那這樣又如何?」
話音才落,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雲炫龜頭前端。
雲炫倒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她,只見自己肉棒粗大,少女雖只含著肉菇的一半,已將她紅潤小咀撐的欲滿。見雲炫看自己,素素一邊伸出粉舌,不斷舔撥龜頭腹側薄薄的那一條豎褶,一邊做出種種陶醉表情,彷彿在品嚐著世間最好吃的東西。
雲炫被她舔得渾身都緊了,臉上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愉悅。素素見他這樣子,心裡暗暗得意,柔舌一邊裹著肉棒,一邊有些吃力的把它慢慢吞入。卻不料雲炫初嘗男女之事,光是之前一番挑逗,已將他引得精湧欲射,更何況這般狎弄?
才吞到一半,便覺那肉棒突突一陣猛跳,雲炫悶哼一聲:「要出……出來了!」
素素一怔,立刻明白,蘭花般的指頭按在雲炫發硬的乳頭上,溫柔捻弄,唇舌間含著那碩大肉棒不斷吸吮,丁香小舌勾起,盡在龜頭與莖身交界的溝中挑抹。
雲炫被她上下一攻,登時到了巔峰,啊的一聲,按住了素素的頭,肉棒挺動,突突射出精來。素素嗯嗯的哼著,口中始終裊裊的吸吮。雲炫雙眼緊閉,銷魂激射,只覺人生之樂,莫過於此。半晌才淋漓射畢,他低低哼出一口氣,身體這才放鬆下來。然而一條肉棒依然堅碩,不肯就此消停。
素素「波「的一響,將水淋淋的肉棒吐出口來,眉眼間儘是笑意,眼波盈盈的看著雲炫。雲炫有些不好意思,訕訕說道:「我剛才都射到你口中了麼?」
素素不答,只笑著張嘴,微吐香舌,只見那牛奶一般雪白的精液射的她滿口皆是,在唇間舌上緩緩流淌,說不出的濃濃春情。素素合上嘴,彷彿飲著瓊漿玉液一般,將滿口的濃精吞落。唇邊尚餘一絲,卻用手指抹了,送到嘴中含吮,笑道:「好好吃。」
雲炫見她這般模樣,肉棒登時又挺的筆直:「素素,我,我還想要。」
素素背對著雲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按著他的膝蓋,一手將他肉棒扶起,對準了自己微微張開的蜜穴入口,扭頭喘息著魅笑道:「那就來呀!」
說罷緩緩坐下,頓時啊的一聲嬌吟,粉面仰起,美目緊閉。身體深處,正被雲炫強硬撐開,微微酸漲間是那無窮無盡的酥麻快美。
雲炫頭腦中一片空白:我……我插著一個什麼所在?這……這便是女孩子的身體麼?只覺肉棒所觸,一片溫熱滑膩,彷彿被一個又緊又暖的肉套子緊緊箍著,不停捊動,比起素素剛才用嘴含弄,更加的火熱緊湊。種種柔膩美妙難以表達。
抬頭見素素雙手按在他膝蓋之上,正仰著秀頎的頸項,彷彿騎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著自己的肉棒。
她秀髮飛舞,雖是背對自己,但一對圓乳實在豐腴,腋下都可見兩團上下波動的雪膩乳丘,素素腰很細,臀卻豐隆肥翹,上下吞吐肉棒間,蜜液濺出,將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他禁不住伸出手去,扳住她香肩,一把將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
素素正套弄的舒爽,突然被雲炫拉倒,再也無法向剛才那般肆意顛動,急道:「好哥哥,快動一動,莫要停……」
雲炫一手捏住了她一邊雪白碩乳,臀肌用力,將她一下一下拋頂起來。素素兩條美腿大大張開,媚眼朦朧間望向自己下體,卻見雲炫青筋浮起的肉棒兇猛異常,呼嘯著進出自己的蜜穴。
他首度雲雨,交合時只知道順著本性猛衝猛殺,好在精力過人,又射過一次,居然堅持了三百餘下而不顯敗象。素素卻被他一陣猛砍狠斫殺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敵,卻被元炫緊緊按著兩隻肥白雪乳,動彈不得,只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間竟小丟了一次。總算雲炫毫無經驗,沒有乘機掩殺,被她走脫。
素素見雲炫攻殺的兇猛,再熬下去遲早要丟了身子,便默默運功。雲炫忽然感到素素蜜穴內陣陣絞緊,那柔嫩的黏膜緊緊貼在自己的肉棒之上,不斷的蠕動擠壓,龜頭前端不斷到一個軟中帶硬的嫩物,每一次碰撞間龜頭便是一陣難耐的酥麻,異常催精。偏偏自己又捨不得那酥麻滋味,頻頻用肉棒去逗惹它。插了一陣,他忍不住將肉棒抵上,一陣研磨,見素素被自己磨的浪吟不停,知她也美,便問道:「這是何物?」
素素忍不住轉過臉去嘬他嘴唇:「好哥哥,你碰到花心子了,爽利死人了,你再頂撞頂撞!」
雲炫被她一激,又是捨出性命的狂頂,只將素素頂的聲音都變了。他數十插後,竟又一次精意洶湧,沛然欲射。
他年少貪歡,只想著那極樂的滋味,竟不知道稍停。素素更是在他身上百般妖嬈,纖腰雪臀不斷扭動,套捋著他。
雲炫漸漸迷亂,長聲叫著,渾身肌肉虯結,陽物突然變得熾熱,素素本來還拿捏著法訣在吸他,忽覺蜜壺內彷彿烈陽升空一樣火熱,花心幾乎都要融化,蜜膣變得無比敏感,竟是從未有過的極美滋味。更何況那爽死人的肉棒正暴雨一般記記鞭在她花心之上!
她反手抓緊了雲炫,塗著鳳仙花汁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數道血痕,心中早將什麼口訣法門拋到九霄雲外,叫了一聲:「好哥哥~「雲炫卻在這時到了極頂,一下狠撞,抵在她花心之上便是猛射。素素只感到小腹一陣暖熱,那滾燙濃精竟似將子宮都射滿了。她再也支持不住,玉足在床上死死一撐,身子反張間,尚來不及吸取那精華,自己也舒爽無比的洩了身子。
飄香小築西廂房內。
卿卿已不知道丟了幾次,她無力仰癱在床上,手足都麻了,君輿仍伏在她身上不斷抽送。
卿卿陰元被君輿采去許多,虧損極重,忍不住叫道:「方郎……人家原以為你是個雛兒,卻不知你竟是個慣戰的老手!」
君輿笑道:「卿卿姑娘或者是此中花魁,君輿卻實在是生平第一遭,也算與你有緣吧!」
卿卿道:「你好狠心,一個勁汲人家,就算你拿我練那三峰采戰之術,你也漏些陽精補補我呀!」
君輿哈哈一笑,陽物在她體內又開始微微震顫,只將她震得哼哼唧唧不停,卻說道:「卿卿姑娘若當真是位仙子,我自當以元陽哺還。可惜人妖殊途,今日卻只能將你做個鼎爐!」
卿卿被他弄的花心又要顫開,聞言不禁大驚:「你……你早就知道?你根本沒吸到那香氣麼?」
君輿淡淡道:「卿卿姑娘點的是霸道的『美人嬌』,卻不是那不入流的『奇淫合歡香』,不過就算你的催情迷香再厲害十倍,也不過是房中助興之物罷了,能奈我何?」
卿卿臉色雪白,蜜穴中又是陣陣漣漪般盪開的快感,情知又要失守。她知道身上這英俊郎君心腸極硬,這般下去,自己一世修行真的要被他全部采個乾淨。
咬牙強撐著道:「方郎,今日陷入你手,是我大意。可你這般趕盡殺絕,還想不想留你師弟一條性命?」
君輿渾身一震,捏緊了卿卿雙肩,厲聲道:「你們去對付雲炫了?」
卿卿微微閉眼,冷笑道:「只許師兄這般戧伐姊姊,就不許妹妹去吸乾師弟麼?」
雲炫房內。
半晌,素素呻吟一聲,從雲炫身上爬起,欠身將他略略有些痿軟的陽物慢慢從蜜穴裡拔出,已化成水的精液頓時帶著些許白濁,順著她大腿流了下來。她之前已經飽飽的將那許多精華轉為己用,但雲炫射的太過豐沛,竟不能全數收納。
素素軟軟躺在雲炫身旁,知道自己剛才雖洩了身子,但這傻小子卻不懂得採擷之道,白白放過,他陽精極純,自己倒是佔足了便宜。見他猶自閉目回味,心道:本想吸乾你,卻沒想到幾乎被你灌死。看著雲炫稚氣猶存卻輪廓分明的臉,忽然間覺得他可愛之極,忍不住在他嘴角邊一親。
雲炫睜開眼來,將她溫柔攬懷中,問道:「此刻還冷不冷?」
素素見他還記得這個由頭,不禁莞爾:「咱們兩人這一身的汗,你說冷還是不冷?」
雲炫卻道:「素素,以後你冷的時候,我都這般把你抱在懷裡,好不好?」
素素見他話中有廝守之意,心中不由一突,笑道:「要是我不再冷呢?」
雲炫愣了一下,心道,你這一輩子總會有冷的時候吧?但見女孩這般問,只得訥訥說道:「是麼,那你可得多穿點衣服。」
素素噗嗤笑了,說道:「笨蛋,那有你這樣討好女孩子的?」
雲炫被她一嘲,滿面通紅,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心裡很喜歡你!」
素素低頭卻不說話。雲炫見她嬌羞無限,忍不住就去親她花瓣一般的嘴唇,素素嚶的一聲仰就。
元炫卻忽然間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她……她的舌頭怎麼伸到我嘴裡了?偏又這般滑、這般軟糯香甜……原來親嘴要這樣麼?
他笨拙的吐出舌來,素素的柔舌早就迎上,嘬吸著玩出種種花樣,只將雲炫吻得心馳神眩。一吻未畢,雲炫早已對懷中少女鍾情,情不自禁道:「素素,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素素卻笑著撫弄他的肉棒,舔著他的乳尖道:「那就再放進來呀!」
雲炫本想解釋他並非此意,卻被素素兩下便撩起了慾火,陽物霎時間硬翹如粗茄一般。他也愛極了少女那柔腴的身體,喘息著想道:也罷,再來一次後再提不遲。手便去抓素素豐碩的乳峰。
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兩人嚇了一跳,扭頭看時,卻是卿卿。只見卿卿笑道:「你們兩個小傢伙,幹的好風流事!」
雲炫大窘,慌忙扯被子蓋住兩人身子。
素素卻奇道:「你怎麼來了?」
卿卿邊走邊鬆開衣襟,笑道:「我也想湊個趣兒,三人玩耍更加有樂子。」
雲炫瞠目結舌,心中本是純純愛戀,生生被這卿卿弄得淫亂曖昧起來。他慌忙道:「卿卿姑娘,不可如此!」
卿卿走到床邊,飛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可?素素,我們先親個嘴兒給他瞧瞧。」
素素嫣然一笑,妖媚著支起身來,正待獻上香吻,卻被卿卿緊緊抱住,便掙扎道:「這麼用力幹嘛,氣都喘不上了!」
卿卿卻不答話,只將雙臂越勒越緊。素素情知不妙,叫道:「你是何人,冒充我姊姊!」
待要反抗時,屋外卻又搶入一人,雙指如戟,點在她印堂之上。素素頓覺一身法力無處可用,軟軟癱倒,那卿卿化做一個符紙剪的小人,也跟著落在床上。
只見君輿立在床邊,看著驚呆了的雲炫,將他脫在溪邊的衣服褲子扔了過去,微笑道:「雲炫,胡鬧夠了就快穿上衣服吧。」
雲炫茫然接過衣物,見君輿已經慢慢將乾坤袋紮好了,結巴問道:「你、你收、收了她?」
君輿嗯了一聲,走向門外,說道:「我去撈銀犀葦,待會一塊掩石灰吧。」
雲炫叫道:「等等!」
跳下床卻發覺自己赤身裸體,君輿卻施施然走出屋門了。他慌忙穿上衣服,急急奔出:「師兄!她是妖怪?」
君輿一邊用一根帶鉤長竿翻檢著溪中葦草,一邊道:「若不是妖怪,怎麼能被乾坤袋收了?」
又說道:「你怎麼每次都脫得赤條條的去撈,不是有工具麼?」
雲炫卻不答他,追問道:「師兄,這個妖怪好像不害人的……」
君輿哈哈笑道:「等害你時,你死都是個糊塗鬼!」
心內卻想道,雲炫漸漸大了,情竇已開,需得帶他離開這點蒼山,四處遊歷一番。名門正道模樣好人品佳的女弟子不少,若能給他找個情投意合的伴兒,最好不過。
卻聽雲炫又問道:「那個叫卿卿的姑娘,也是妖怪麼?」
君輿道:「都是!我已將她收了,害怕你出事,來不及再去找那狐妖,便先趕回來了。」
雲炫看著他,想了一會,才遲疑說道:「你和那卿卿姑娘……也做了我和那素素姑娘一般的事麼?」
君輿撈起的一捆銀犀葦頓時落入水中,扭頭看他:「你說什麼?」
雲炫指著他脖子道:「你頸子上……有個紅紅的唇印。」
君輿伸手一摸,指上果然抹下一痕胭紅來,他隨手捧了溪水擦洗,淡淡道:「但為除妖伏魔,權宜之計耳。」
「那……那你要怎生處置她們?」
君輿掏出潔白手帕,擦乾了脖頸,雙目平靜的看著雲炫說道:「過幾日昇起丹爐,煉了她們的精魄。這個不是慣例麼?」
雲炫知道師兄所言不虛,一時間怔怔的站著。
秋風吹來,捲起一陣落葉,暖日照拂,更顯暮秋之寒。他胸中蕭瑟,腦子裡亂哄哄的,心頭上卻滿是剛才那少女眉眼間入骨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