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陳天麗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她的雙眼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水汪汪,她顯然是等候藍天鵬,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藍天鵬吸了一口氣,直來到了她的身前。陳天麗的肩顫動著,她像是想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藍天鵬來到了她的身前道:「師娘,咱們不應該害羞,咱們應該把握住歡樂的機會。」
陳天麗歎了一聲道:「我們本不該這樣,可是我,我作不到。」她講到這裡,抬起頭來。在她長長睫毛上,承著晶瑩的淚珠,當她的睫毛輕輕抖動之際,晶瑩的淚珠落了下來,她慢慢地向藍天鵬走了過來。
藍天鵬伸開手,當她來到身前之際,藍天鵬輕輕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樣輕柔,柔和得不必再說別的話,藍天鵬輕吻著她的眼睛。她的淚水沾到了藍天鵬的肩,藍天鵬感到了一絲鹹味,陳天麗仰起了頭,她的嬌軀向藍天鵬緊貼了過來,她半張著朱唇,藍天鵬又向她的唇上吻下去。不必再多講什麼了,因為這一吻,已肯定了兩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靈上的契合。
陳天麗的嬌軀,依偎在藍天鵬的身前,她的嬌軀在微微發著抖,她靠得藍天鵬更緊,她的雙手,在藍天鵬結實寬厚的背上,用力撫摸著。藍天鵬的臉埋在陳天麗頸上,他不斷啜吸著陳天麗腴嫩雪白的頸,每當他啜吸時,陳天麗便縮縮身子。她的嬌軀似乎抖得更劇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來,她的身子貼得藍天鵬更緊,藍天鵬可以感覺得到,她的臉孔在漸漸發燙。
陳天麗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她道:「天鵬,我一看到你,心中就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可是我從來未曾想到過這樣,只有你……」她的臉上更是燙得發滾。藍天鵬已輕輕解開了她長裙背後的絲帶,藍天鵬的手,在陳天麗滑得像是大理石,卻又柔軟豐腴的背上撫摸著。
藍天鵬的聲音,聽來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歸來一樣,藍天鵬道:「師娘,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春埋葬,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自然需要,並不是不忠。」陳天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喘著氣。
藍天鵬又解開了她的胸圍,陳天麗突然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來,她的身子緊緊向藍天鵬貼來,但藍天鵬的手還是環過她的嬌軀,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所用的胸圍顯然是太小,將她豐滿的乳房緊束著。是以當她穿著衣服的時候,並看不出她胸脯的飽滿。
可是這時束縛已解除了,藍天鵬握住了的,是一個豐滿的、飽滿的,堅鋌而又富於彈性的豪乳,藍天鵬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手指,撥弄著陳天麗的乳尖。陳天麗的喘息更急速,她道:「我……從來也未曾給過一個男人……這樣撫弄過我……我……我是……在犯罪嗎……」
「如果你在犯罪,那麼世上的人都在犯罪。」藍天鵬一面回答著,一面已將她的長裙,自她渾圓的雙肩之上,卸了下來。陳天麗又發出了一下呻吟聲,那可能是快樂的呻吟,也有可能是她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她美麗的胴體,所以才會發出那種充滿了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的。那種呻吟聲,使得藍天鵬心蕩神馳,藍天鵬雙手握住了陳天麗的肩頭,將她推開了一些,陳天麗立時掩住了自己的胸脯。
可是,她的纖手根本無法遮住她飽滿高聳的雙乳,而且,她的長裙已滑到了地上,她雪白柔軟的嬌軀,幾乎已全部呈現在藍天鵬的眼前。她的腿如此之細,以致使她渾圓的豐臀,看來更令人心動,她平坦的小腹,和小腹下高高的鼓起,形成美妙無匹的線條。而更美麗的,還是她兩條修長的、緊如著的,白雪無瑕的玉腿。她低著頭,臉上所泛起的緋紅,是從她映白的肌膚中直透出來的,她突然向後退去,轉過身,雙手仍然掩在胸前,奔到了床邊。
她一到了床邊,立刻撥到了床上,拉過了一條大毛巾,將她的全身都蓋住,連頭在內,可是雖然隔著一條毛巾,藍天鵬仍然可以看到玲瓏浮突的曲線。藍天鵬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身子在發著抖,那是由於興奮、喜悅,交織而成的顫抖。
藍天鵬脫去了外衣,也脫去了襯衣,然後在床邊坐了下來,當他突然揭開毛巾之際,陳天麗發出了一下嬌吟聲,嬌軀蜷縮了起來。藍天鵬托住了她的細腰,陳天麗的雙頰,紅得像火一樣,她兩條雪白的手臂,環住了藍天鵬的頸,她飽滿腴白的雙乳,也向藍天鵬的胸膛貼來。
當陳天麗的雙乳,壓向藍天鵬胸膛之際,那種美妙的感受使得藍天鵬的身子,也不禁微微發抖,兩人竟像是初試戀情的少男少女一樣,緊緊地抱著,抱了許久。然後,藍天鵬才吸了一口氣,藍天鵬的手向下移,將陳天麗玉體上,僅有的屏障,也除了下來,陳天麗的兩條玉腿,緊緊如著,她的足趾彎曲著,她的口中,發出一種美妙無匹的音樂來。
藍天鵬也到了床上,陳天麗半睜著眼,在她美麗的眼睛中,洋溢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春意,藍天鵬托住了她的圓股,陳天麗的纖指,瞧著藍天鵬的腰向下移。當她握住了藍天鵬之際,她全身像是根本沒有骨骼一樣,她變得軟癱在床上。
她另一隻手在撥弄著藍天鵬的衣服,她的全身發出一種滾熱的,充滿了女性媚力的氣息來,藍天鵬聳了聳身,藍天鵬也變成赤裸了。當藍天鵬和陳天麗小股交黏之際,陳天麗已急速地喘起氣來,但是她的玉腿,仍然緊扣著。
藍天鵬屈起身子,吻著她平坦的腹際,吻著她美妙的臍孔,吻著她的小腹,吻著她的玉腿,陳天麗的身子,緩緩扭動起來。那樣晶瑩的玉體,那樣美麗的臉龐,那樣迷人的鼻香,那樣醉人的氣息使得藍天鵬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燒著一樣。但藍天鵬的動作,忽然是輕柔的,而不是粗暴的。
藍天鵬輕輕地分開陳天麗雪白的玉腿,陳天麗用手遮住了她的雙眼,不敢看藍天鵬,但是藍天鵬卻在恣意地欣賞著陳天麗嬌軀上最美妙的一切。然後,藍天鵬漸漸地接近陳天麗。在藍天鵬壯健的、男性的身體上,像是有著一股異樣的吸力,當藍天鵬在漸漸接近陳天麗之際,她的小腿,使自然而然向上挺來。
藍天鵬突然俯下身,啜住了陳天麗的朱唇,陳天麗的嬌軀,抖得更劇烈,她放開了遮住臉龐的手,而緊緊將藍天鵬抱住。她偏過頭去,並不是她不讓藍天鵬吻,而是這時,她需要藍天鵬的喘息,她的口中,發出一連串含糊的聲響來,她的手指,陷進藍天鵬的背肉之中。
這時的藍天鵬,快樂得就像神仙一樣,藍天鵬雙手向後伸,將陳天麗一直平伸著的玉腿,漸漸抬高,陳天麗緊咬著嘴唇,從她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而這種歡愉,只有一個男人才能給她,而不是任何的其他所能給予她的。
她的氣息是那樣急促,自她口中呼出來的,帶著幽香的氣息,是灼熱的。藍天鵬漸漸變得瘋狂了起來,但是當藍天鵬一看到陳天麗緊蹙著雙眉的時候,藍天鵬又變得輕柔,陳天麗的腰肢款擺著,他們兩人,完全沉醉在難以形容的輕憐蜜愛之中。然而,他們兩人體內的烈火,也越燃越烈,藍天鵬將陳天麗的玉腿托得更高,終於,藍天鵬的手臂穿過了陳天麗的腿彎。
陳天麗的雙腿瞪踢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是藍天鵬卻將她的雙腿壓得更緊,陳天麗美麗修長的玉腿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胸前。陳天麗的喘息更加沉重,她的頭左右擺著,束成一束的長髮散亂了,披在她緋紅的臉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艷萬分。
她的腰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藍天鵬,但是她的擺動,卻令藍天鵬感到難以形容的歡愉。藍天鵬眼前,是晶瑩雪白的嬌軀,當嬌軀擺動之際,飽滿的乳房在顫動著,鮮紅的乳尖堅挺著,藍天鵬用力地啜吸著那美妙動人的乳尖。時間在一剎那間,彷彿完全停頓了。
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歡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藍天鵬只感到陳天麗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擺動,而在那一剎間,藍天鵬更感到了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交織成一片無比的快感,藍天鵬的全身卻像通了電一樣,麻顫著,藍天鵬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藍天鵬就躺在雲上,他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有兩片濡濕的,灼熱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貼來,於是藍天鵬便吮住了那兩片唇。藍天鵬在極度快樂中,變得人像處在半昏迷中一樣。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了下來,但是藍天鵬仍然感到那難以形容的柔軟,那是陳天麗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藍天鵬睜開眼來,陳天麗的妙目正望著他。藍天鵬慢慢抬起身子,陳天麗堅挺的雙乳,立時隨著藍天鵬身子的抬起,而向上彈了起來,雪白的乳房,在美妙地輕輕地顫動著。藍天鵬吻著她的雙乳,陳天麗咬了咬下唇,道:「我不後悔,我一點也不後悔。」
藍天鵬搓揉著她的胸脯道:「師娘,你根本不必後悔,像你那樣的美人,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那豈不是太可惜?那是違反了人的本性的。」
陳天麗現在可以體會出為什麼有些女人願意拋棄名利、財富、地位,只為了一個自己所愛的男人。只有藍天鵬才可以給她的,所以她對自己目前的所為沒有一點內疚感。如果環境可以允許的話,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輩子躺在他的懷中,在他懷中睡去,在他的懷中醒來。
陳天麗的身子向上俯來,他們重新又緊緊地擁在一起,藍天鵬享受著那異樣的溫馨,陳天麗的臉鑽在藍天鵬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陳天麗抬起雪白的、玉一樣的手臂,掠了掠秀髮。她嬌俏臉龐上現出一種極其動人的嬌憨的神色來,使得藍天鵬不禁深深地吻著她。
兩人終於痛快淋漓的達到高潮,陳天麗滿意地道:「鵬兒,你真強。」藍天鵬並未答話,只是輕輕地吻著她。她接著嬌羞地道:「都是因為我的錯,才造成了師嫂的不幸,鵬兒,你願意像對我一樣去對待師嫂嗎?」
藍天鵬心中一動,訝然道:「師娘的意思是……」
陳天麗羞澀地道:「師嫂也是守寡多年,內心的寂寞可想而知,你既然和我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不能和師嫂也那樣呢?」
藍天鵬為難地道:「我不成問題,但姚師娘能答應麼?」
陳天麗羞澀地道:「這你放心,我已經徵求過她的意見,我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她之後,就準備說動她。剛開始她還有些猶豫,在我和夢兒的勸說下,她也點頭了。明天晚上你就去找她,我造成了她的不幸,這也算是一點補償吧。」
藍天鵬高興地吻著她道:「師娘,你對鵬兒真好,鵬兒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陳天麗嬌羞地道:「你要真想感謝師娘,就讓師娘再死一次吧。」
藍天鵬笑道:「師娘吩咐,弟子當然要盡力效勞,不過,我有個條件。」
陳天麗訝然道:「什麼條件?」
藍天鵬笑道:「咱們在床上,就按姐弟稱呼如何?」
陳天麗嬌靨如火:「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你怎麼說,姐姐都依你。」說到最後,聲如蚊蚋。
藍天鵬是心花怒放,笑嘻嘻地看著一絲不掛,身體橫躺在床上的陳天麗。陳天麗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上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呈現白皙皙的,被頸子和雙腿的黃色襯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對挺實的乳房,隨著陳天麗緊張的呼吸,而不斷起浮著。
乳上倆粒黑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艷麗,使藍天鵬更是陶醉、迷惑。細細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更是另人著迷。
藍天鵬看到此,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馬上伏身下去,此時的他像條飢餓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沒有一刻休息,藍天鵬狂吻著,狂吮著。他的雙手也毫不客氣的,在陳天麗的雙峰上、小腹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搜索,摸撫。
在藍天鵬雙手的撫摸之下,陳天麗那略顯紅黑的大陰唇,如今已是油光發亮了,藍天鵬用手去撥開陳天麗那兩片陰唇,只見裡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動人的淫水,藍天鵬用指頭加以挑逗。藍天鵬挑逗的猛烈,陳天麗身體顫的越厲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我受不了……快插進去……我……難受死了……」
於是藍天鵬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陳天麗的雙腿內,把陳天麗的雙腿分的更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挺著火熱的大寶貝,對準了桃源洞口,輕輕磨了一下,陳天麗知道藍天鵬的寶貝一觸到陰戶,忙伸出自己的右手,握著藍天鵬的寶貝,指引著藍天鵬,藍天鵬屁股一沉,整個寶貝就塞進陰戶。這時的陳天麗,那紅紅的香臉上出現了無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藍天鵬一見如此,更是喜不自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把大寶貝一直送到花心,現在的藍天鵬,如旱地猛虎,猛力直插。藍天鵬感到大寶貝在陰戶裡被挾的好舒服,寶貝被淫水浸的好痛快。抽了沒多久,藍天鵬將淑貞的雙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寶貝,對準小穴,「滋」的一聲又一次全根盡沒,「卜」的一聲又拔將出來。就這樣「噗滋」、「噗滋」,大寶貝一進一出。
果然,這姿勢誠如所說,女的陰戶大開陰道提高,大寶貝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時男的站立,低頭下視兩人性器抽插情形。藍天鵬看著大寶貝抽出時,將淑貞的小穴帶著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時,又將這片的穴肉納入穴內。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有趣,看的藍天鵬慾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於剛洩了一次,所以這次藍天鵬抽插的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內的淫水被大寶貝的碰擊,卻發出美妙的合擊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這時的陳天麗也感神魂顛倒,大聲浪叫道:「好弟弟,插的姐姐痛快極了。」
「天鵬……你真是姐姐的好相公……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弟弟……快用力頂……啊……唔……姐姐……要……出……來了……喔……」果然,藍天鵬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好不舒服,這是多麼美。陳天麗陰精一出,藍天鵬將陳天麗的雙腿放下,伏下了身,吻著陳天麗的香唇,同時右手按在陳天麗的雙乳上探索。
「嗯,好軟、好細、好豐滿。」藍天鵬撫摸陳天麗的雙乳,感到無限享樂,不禁叫道。藍天鵬的大寶貝將陳天麗的小穴塞的滿滿。藍天鵬的嘴,將陳天麗的香唇封的緊緊的。陳天麗吐出了香舌,迎接藍天鵬的熱吻。陳天麗扭動著身體,適應著藍天鵬雙手的撫摸。
陳天麗收縮著陰道,配合著藍天鵬大寶貝的抽送。又一次重燃戰火,更是猛,火勢燒的更劇烈,藍天鵬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陳天麗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忽然陳天麗大聲浪叫著:「啊……美……太美了……人生最美的境界我達到了……快活死了……天鵬……你太偉大了……你給姐姐……太美了……插吧……把小穴插穿了也沒關係……姐姐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陳天麗像一隻發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藍天鵬像一隻餓狼,餓不擇食,用盡了全身力量。這時的陳天麗,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噴射而出,真是太美了,藍天鵬的龜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陳天麗的子宮內。
「啊……美死了……」倆人靜靜的擁抱著,享受這射精後的片刻美感。藍天鵬的雙手在她凝脂、渾圓的股上。兩人又緊擁在一起,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柔軟的地毯,藍天鵬的重壓,男性的刺激,巧妙的愛撫,使得陳天麗自動地舉起了玉腿,挺起了小腹,搖擺著腰肢。他們又一次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歡愉,然後,陳天麗才將藍天鵬推出房去,讓他去隔壁找自己的女兒——丁夢梅。
藍天鵬來到隔壁房間,丁夢梅果然已經是等候多時了,她聽著隔壁自己母親和藍天鵬的驚天動地的大戰,早已春心蕩漾,因此幾乎是藍天鵬一進屋,就投入到了藍天鵬的懷中,兩人緊緊地吻在一起。丁夢梅將舌尖渡過去,在藍天鵬口中攪動著,接著藍天鵬吻著那對聳高的玉乳。忽右忽右,有時輕咬著乳頭,有時還吸吮著,沒多久,那對乳頭已成又硬又大的葡萄了。
丁夢梅顫抖著道:「哎呀……癢死我了……嗯……喔……不行了……我的穴中有東西要出來了……哎喲……好人……哎喲……鵬哥哥……求你停止吧……哎呀……」那淫水似忘了關似的流個不停,藍天鵬那隻手已成濕淋淋了。
藍天鵬抱起丁夢梅,輕放在床上,仔細欣賞著,那胴體實在迷人,該凸的地方就凸,該凹的地方就凹。真是個美人胚子。丁夢梅己自動張開雙腿,準備迎戰,藍天鵬卻存心先逗逗丁夢梅,然後再上馬,如此必可事半而功倍。藍天鵬低下頭,先把玉穴四周之水擦乾淨,但是淫水仍汩汩地直往外流著,不久又濕了。
丁夢梅叫道:「哎……哎喲……哥……我……我癢死了……好哥哥……小穴……酥癢死了……哎……哎呀……好哥哥……大寶貝哥哥……我……真的癢死了……我……哎……哎喲……」
藍天鵬笑道:「好,夢妹妹。」丁夢梅喜得忙張腿迎戰,藍天鵬持槍上馬,封准目標,微一用力。藍天鵬在上面輕撫著那對豐乳,那高聳富彈性而又柔軟的乳房,令藍天鵬愛不釋手,百摸不厭,藍天鵬不禁低頭吻著玉乳。
丁夢梅嬌喘著道:「哥,可以用力了。」
藍天鵬便用力一頂,丁夢梅不禁叫道:「哎呀……喔喔……哎呀……嗯嗯……哎喲……我的大寶貝哥哥……美起來了……哎……哎喲……我的鵬哥哥哥……真美……美極了……比還要美得多了……哎喲……痛快……真痛快……好哥哥……」藍天鵬依「八淺二深」之招抽插著。
丁夢梅痛快地直叫:「哥哥……我的大寶貝哥哥……我好高興呀……」
「哎……哎……我美死了……我情願……被你插死……哎……哎呀……好舒服……好哥哥……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我……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我今天才真正痛快……哎呀……狠狠插吧……我死掉亦算了……」
「哎……哎呀……我……我……我又不行了……快……快……快用力插吧……我……求求你……快用力頂……對……對了……頂……頂住……頂住了……喔……喔……我……我……又出了……出了……美死我了……」
「哎呀……哎喲……喔喔……喔喔……好哥哥……我的大寶貝哥哥……你怎麼……這麼能幹……我……我的穴心酸麻極了……美死我了……我……我痛快極了……好哥哥……把我插死吧……哎呀……浪穴不要活了……」
「哎呀……我……我……我又要……丟出來了……丟了……丟了……我死了……我活不成了……嗯……嗯……哎呀……哼……我的水……會流光了……哎喲……美死了……哼……嗯……」藍天鵬也適時洩身,與丁夢梅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果然第二天入夜,歐陽夫人姚玉鳳如約邀請藍天鵬,藍天鵬仔細觀察看著姚玉鳳,其面如滿月,嬌艷如花,和陳天麗同樣妖媚艷冶,望之不出三心。豐滿玉體,令人見之神迷,秋菊春蘭,各擅勝場。以前是沒有細看,加上歐陽夫人又是很嚴肅,所以給藍天鵬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陳天麗來到天台之後,閨房之中,向姚玉鳳盡述藍天鵬人怎麼好,溫柔多情,如何高興她,體貼她,其寶貝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與其尋歡使人若死若仙。姚玉鳳不由神馳,感覺她會享受,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之景,已不可得。
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忱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難安。她無聊,無所慰藉。今日情景,想起姚玉鳳所述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血液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泉水般膨拜著。春情湯漾,熱情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氾濫,急需異性愛撫。
姚玉鳳臉紅耳赤,將藍天鵬引至臥房,她轉過身去,開始解衣寬帶,片時脫得精光,一絲不掛。雪白如玉肌膚,豐滿潤滑,手指觸及軟香玉體,似綿似絨,滑不留手,眼睛見其玲瓏曲線,嬌巧妙相,雙目不絕,見之血液翻騰,慾火高昇,寶貝更加硬挺,火熱熱的。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藍天鵬除去障礙,急抱愛撫,愛惜的溫愛,一個軟綿綿,酥香的顫抖嬌身緊緊的。姚玉鳳依在藍天鵬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柔軟不動,感到極安全,又舒適,慾火劇增,心跳更急,全身劇抖。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吸漸粗短。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遊遍週身,不覺點起情慾之火,熱烈的愛慾,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姚玉鳳拋棄尊嚴,地位、名譽、溫柔可愛,像一隻綿羊一股相依著,體貼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注其愛撫赤裸的玉體。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緊接送上兩片香艷,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這時都被欲情之火所燒著、沉浸、迷醉、慾火肉海之中溶化。突然,丁香暗渡,你來藍天鵬往,不知何時,忘了自己的存在,默默的享受。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艷麗無比,使人留戀難忘。
藍天鵬熱絡一陣,長吐口氣,然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胸及玉乳,含吮柔軟艷紅的玉乳。揉磨其胸乳間,依戀之情熱烈無此,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揉挑盡情享受。春情慾火,燃燒熱烈,拂騰翻動,現在兩人慾火熊熊而起,無可忍耐之地,增其膽勇,去尋歡作樂。
姚玉鳳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輕軟,情慾如焚,極需藍天鵬給予,十餘年失去的淫慾,今再降臨。而男子的粗物,比自己先夫,還要令人滿意,那火熱的烈情更能充實,久曠心田,自然張開四肢,任其而為。
藍天鵬挺舉寶貝,抵著陰穴,往裹送進,只手按握,揉摸撫玉乳,溫情的吻其嘴唇,吸允淫液。姚玉鳳感寶貝插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徹骨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夾著藍天鵬,伸過香舌,給藍天鵬吮吸,極力張開陰穴,強忍那無限的痛苦。終使寶貝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艱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水,休息著。
稍息片刻,愛情似海,輕提慢送,漸使寶貝從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減輕痛苦,增加快感。藍天鵬以無比的功夫,天賦才能,使之舒暢,快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從未嘗過,樂聲哼聲不止。藍天鵬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次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姚玉鳳嘗到,刻骨銘心的舒適,快樂週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藍天鵬也得到其樂趣。婦女在嘗過其味,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忽然得到,那飢渴、貪戀、其情如火,猛烈異常。決不會顧及其他,何況相逢,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興奮,快樂得瘋狂。
藍天鵬享這美艷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火般的熱情,那不顧一切,狠命的樂,其縱送力呢。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啊……可愛的兒……你使娘數載未知其味……今又嘗到……嗯……好心的乖乖……比之從前……過去太多……唉……歡樂已去……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你……寶寶……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
「嗯……用勁的干吧……干死小穴吧……我這……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顧惜……我……小穴……盡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樂呀……哎呀……好寶寶……可愛的寶貝……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死了……」
「啊……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會玩……哼……好鵬兒……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丟了……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浪得……不得了……騷穴……受不了……啊……」
迷戀、陶醉、快活、樂極了。藍天鵬才抵緊穴,抱緊她,含著玉乳,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使之更樂,享受,樂極後的舒暢。姚玉鳳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再細緻溫情,的柔功,有點迷醉。使之到快樂的頂點,愛情甜蜜,慾火發洩,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處。
這溫情的慰藉,那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剛才大量的暢流,過份的滿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羅厚垂臀,以扭、迎、擺、夾、輕的擺動,騷浪起來。藍天鵬覺之,其體熱如火,媚勁十足,尤其縱送,極盡柔媚和順,配合天衣無痕,一陣猛烈尋歡,已經嘗到異外的樂趣,解決了慾火。
抱緊她嬌柔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兒,貪而不捨的繼績依戀,這美艷的尤物。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飄浮,藍天鵬令其發狂的勁兒,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嬌喘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寶貝……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癢……酸酥……麻……心兒抖抖……」
「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鵬兒……娘實在……不行了……」藍天鵬不忍再挑逗的揉,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壓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摸摸,嘴吻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暴饑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藍天鵬快樂,如登仙境。」
「娘,鵬兒使你滿意吧?」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念念不忘大哥而是一個大傻瓜,早知其中滋味消魂舒暢,我何空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了。」
「娘,不會的,鵬兒永遠為你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
「娘,你真好,你的騷媚浪勁,是我畢生難忘的,我感覺其味無窮,現在我昏迷,陶醉,如飲酒後要薰薰然同神仙般快活。」
「乖乖,我也是啊,以後叫我姐姐,不准叫娘,師娘。」
「嗯。」這時只有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愛,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意,甜語不休。並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快樂的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以滿足目已慾望。繼續不停的玩,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昇華頂點,迷醉這貪歡的人兒,情厚熱愛到頂點,陰陽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調合,舒暢待全身酥酥,靈魂飄蕩。
姚玉鳳經驗豐富,夫妻恩愛,嘗過風流滋味,亡夫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念情厚,撫育幼女,過蒼悲涼的生活。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受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訓練武功之士。今日見藍天鵬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使愛女自動投懷,迷戀,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坦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情蕩漾不能自己。
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技術巧妙,如雷霆之威,震盪其永蘊的情懷,淫浪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嘗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愧。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次次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俱貼,貪戀不捨,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那股騷熱愛勁,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其神情如同,只羨鴛鴦,不羨仙之姿態。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樂如仙。
姚玉鳳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纍纍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著,貪戀不捨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反轉其健體上。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非,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見藍天鵬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藍天鵬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滑柔嫩的肌膚。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真使人覺得可愛。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思拒之,棄之,於是盡量的愛撫,享受那火熱熱的愛情,並給予慰藉。
藍天鵬所經女子,已不在少數,遍嘗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樂異常。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姚玉鳳有美艷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使經歷過美麗風光。但決末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領略這人生奧域,嘗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方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並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猶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抑握,盡量爭取而加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貼在起。追尋人間歡樂的樂園。欲的氾濫,猶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無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力的追取,獲得,致死無愧,乾柴烈火,兩人心情相合,功能相等,那不相親相愛,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姚玉鳳雖感痛苦,體軟骨痛,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看藍天鵬,媚目不停的巡禮。
藍天鵬抱看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趙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約活動。
「兒夠,還沒有玩夠。」
「嗯,我鵬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我們睡吧。」這對歡喜冤家,月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沉醉其中。終日追尋歡樂,唯伏其跨,任其馳聘作樂,給予滿足所求,安其心討其樂。一晌纏綿,才使其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死心愛極了這個冤家。
當然,藍天鵬也不能厚此薄彼,對於四個婢女,他也沒有忘記。這天夜晚,就是春紅、夏綠、錦葵、錦英四個婢女一齊上陣。藍天鵬將夏綠扶正躺好,兩腿抬高跨過自己的腰際,先將寶貝在夏綠的陰戶裡插弄。藍天鵬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夏綠也扭動著屁股,迎合藍天鵬的抽插。藍天鵬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夏綠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夏綠緊緊摟著藍天鵬嬌喘的浪叫。
「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干了……啊……啊……干我……干我……用力……嗯……啊……插我的……」夏綠的慾望已被激起,她再也無法壓抑,她渴望著被抽插時的愉悅。藍天鵬聽了夏綠的浪叫,更加瘋狂的挺起大寶貝抽插著,次次到底,下下入肉,一陣陣的淫水直流到床單上。
藍天鵬一面抽插一面問:「美嗎?」
「啊……美……啊……啊……啊啊……嗯……哼……哦……啊啊干我……干我的……穴……啊……」夏綠閉上眼睛,嘴裡卻禁不住的一再浪叫。
藍天鵬用力的將寶貝往夏綠的陰戶裡推送,夏綠覺得滑溜溜的,很刺激。這樣的動作進行了約兩分鐘,藍天鵬要夏綠趴在床上,夏綠將兩腿分開,好方便藍天鵬的插入。果然一下子,寶貝全根盡入,然後再把兩腿併攏,就覺得夏綠的穴特別緊。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狠命一點……啊……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夏綠嬌呼道。
藍天鵬狠命地抽插起來。藍天鵬又把寶貝抽出來,要夏綠改用跪的姿態。夏綠八字分開,屁股翹得特別高,藍天鵬把寶貝插進夏綠的小穴裡,開始猛送。
「啊……噢……用力……頂……頂……死……了……」夏綠受不了藍天鵬的一輪猛攻,頻頻嬌呼浪叫。藍天鵬緩緩地抽插,但是卻次次到底,夏綠開始感覺到想要呻吟,又想要狂叫,似乎這樣才能紓解心中的快感,漸漸地發自內心的吶喊湧上心頭,由口中吐出,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夏綠的口裡,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藍天鵬得意地問著。
「哎呀……舒……哼……哼……啊……」夏綠覺得寶貝塞得小穴眼滿滿的。藍天鵬插得夏綠嬌呼頻頻,淫水直流。
「啊……好美……好美……哼……啊……插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好久沒被……干了……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插我的……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一點啊……好哥哥……的要插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別停……讓我……飛……天用……用……力頂……干……吧……啊……哦……我要爽……爽……出來了……出來了……哦……哦……噢……干我……噢……干我……用力的干我……啊……好爽……爽……」
「啊……舒服……我我快……快了……快要……爽出來……我……」
夏綠嬌喘著說:「啊呀……哼……哼……我要……爽出來了……啊……出來了……好舒服地……啊……流出來了……」
夏綠只覺得全身一麻,達到了性慾的高潮。夏綠的意識在半醒半醉之間,整個人幾乎癱瘓下來。藍天鵬適時將一股濃熱的精液射到夏綠的子宮,結束了大戰。
錦葵整個身上纏上了藍天鵬,一張嘴巴在藍天鵬耳邊摩擦,藍天鵬的手臂不自覺的碰觸她胸前那一團突出柔軟的肉乳。錦葵嬌柔的哼了一聲:「哼……」
藍天鵬和錦葵兩人互相擁抱著,她體熱如火,鼻中咻咻的喘。藍天鵬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帶,隔著條薄薄的褻褲,盡情的撫摸按揉著。
「嗯……唔……討厭……」錦葵扭著她的腰,不勝痛快的模樣。
「怎麼都濕了?」
「還不是你這死東西害人?」
「我什麼東西害你?」
「都是你這個東西害人。」在沒提防下,她猛的撫磨著藍天鵬的那個,直磨得藍天鵬把持不住。
「到床上去好嗎?」錦葵貼著藍天鵬的身旁十分淫蕩的嬌聲說。
「嗯。」藍天鵬抱著錦葵的身體,四片嘴唇密密的吻著,把個舌頭在她嘴內翻攪著,藍天鵬實在忍不住了……好久好久兩人才分了開來。藍天鵬迅速脫得錦葵只留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藍天鵬望著錦葵這動人的曲線,嬌媚淫蕩的神態,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抱緊人家嘛。」錦葵絅著眼睛,嬌柔無力的說。
藍天鵬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床上,胯下之物緊緊的抵著她的褻褲,以最快速脫掉了她的肚兜,頓時兩個豐滿肥大柔軟無比的乳房呈現在藍天鵬的眼前,那深深的乳溝,及紅色的乳頭。把嘴湊上錦葵的乳頭,一手揉捏另一個乳頭,另一手則伸入褻褲內,探向叢林地帶,用牙咬著她的乳頭,再微微的拔起,玩弄著她神秘地區的手則直推入那已氾濫的陰戶內搗、捏。
「哦……鵬哥哥……我……」一股浪水由陰戶深處流了出來。
錦葵亦伸出玉手來握住藍天鵬那根業已直立的東西,不停的套弄。藍天鵬飛快的除下了錦葵的褻褲,兩人赤裸裸的相見,準備來一場肉搏戰。藍天鵬用手指揉弄著錦葵那已發硬的陰核,一陣揉動,只見錦葵她全身一陣,一股洪水又流了出來。
「快……鵬哥哥……別逗我了……」錦葵的腿張得開開的,露出她那個小穴洞,兩片厚黑紅紅的陰唇正一張一合著。藍天鵬挺著寶貝,錦葵情急的用手握著藍天鵬的寶貝,引導著它。藍天鵬順從她的引導,屁股用力一沉,整支寶貝沒進了三分之一,龜頭感覺到被緊緊的肉壁圈圍著。裡面竟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張一吸。
錦葵一雙玉腿自動的圈上藍天鵬的屁股來,雙手一抱,低聲的說:「好人……快插進來……用力……」一面更把臀部迫湊上來,一下又插進了二寸多。
「錦葵,你怎麼這麼騷?」藍天鵬說著,把寶貝頂著錦葵的陰核直揉,揉得她抖顫不止。
「啊……快用力……鵬哥哥……你真逗死人……」看她淫蕩的模樣本能的激起了藍天鵬已高漲的慾火,再說寶貝塞在錦葵的穴內,不抽動的話又怎能治得了這淫蕩的錦葵。
「唔……哥……你好狠心……這下要干……死人了……喲……」當藍天鵬的寶貝在抽插時,總會有意無意的碰觸錦葵的陰核,勾動了她的快感,使她幾近瘋狂的叫了起來。
「不狠心來討饒,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你們。」說著,藍天鵬又提起氣來直抽插入,有時在她的陰戶外打轉,在她不注意時又重重的插入,下下都瞳得錦葵抖顫不停。
「哥……你真行……停停……讓妹妹喘口氣……今天我死了……這下……」
「今天我一定好好的插插你們。」兩人打情罵俏,藍天鵬像只發了瘋的猛虎,瘋狂的抽插,下下入肉,深深到底。
「喔……停停……你這麼狠心……喲……你要插破……妹妹的小洞……喔……」接著藍天鵬又是一陣急抽猛入,下下頂到底,兩片陰唇隨著寶貝大力的抽插也一厥一翻。粗大的寶貝忙出急頂,錦葵的陰戶確像只噬人猛獸,將陽具一次又一次的吞沒。
「哥……你好厲害差點讓我上天了……插重點……這下太輕了……哦……好……」錦葵的屁股扭轉起來,迎合著藍天鵬的攻勢。藍天鵬緊緊的抱住錦葵的腰,用上暗勁貫注肉棒,猛力的抽插。
「哥……好哥哥……妹妹……你都這麼重……要命的東西……你的本事真大……喔呀……妹妹又流了……妹妹要死了……哥哥……休息一會……吧……」
「幹嘛,怎的盡流騷水?」
「你壞,人就禁不住嘛,喲……」
「好哥哥……真的又出來了……死了……」藍天鵬盡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饒:「哥……你……喔……唔……爽死我了……錦葵屁股的迎湊已經漸漸的慢了,口中也說不出清楚的話了,只是張著嘴唇喘著氣。
突然錦葵打個寒顫,下身拚命的向上挺,圈屁股上的兩條腿緊縮猛收,陰道內深處冒出了一股熾熱的陰精來,直流在藍天鵬的龜頭上,四壁的內圈不斷收縮,把藍天鵬的寶貝緊緊圈住,兩腿也無力的放了下來,兩手也軟弱的放在床上,胸部也一起一伏,張著櫻桃小嘴喘著氣。藍天鵬放開精關,寶貝發漲,射出了股熱熱的精液。
「喔……你的……好燙……」錦葵被精液一燙,緊摟著藍天鵬。藍天鵬也緊緊的擁抱錦葵,互相運功,細細領略剛剛的滋味,寶貝也還放在穴裡面,捨不得拔出來。好半響,兩人才回復過來。
「錦葵,你剛才好騷……」藍天鵬輕輕的揉著她的兩個乳房說。
「騷?都是你這根東西,插得我快死掉了。」錦葵說著,用手拍打藍天鵬那根已滑出她穴內的寶貝。
「喲,這麼硬。」是春紅的聲音。
「哼……要干死人了……」接著是短短的靜寂,中間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急聲。
「喲……死了……這下你干輕一點行不行啊……鵬哥哥……」是春紅的嬌啼聲,夾著微微的氣喘。
「鵬哥哥……喔……喲……每次都這麼重輕一點啦……啊……」
「你要死了……要就快點……不要盡往那粒……磨……快點嘛……」
「喲……你這下……頂到人家……的小腹了……又頂上去了……啊……流……流出來了……」
「啊……快點……再用力點……這下要頂破……妹妹的花心了……啊……嗯……」
「唔……輕點……你的……大東西……這下……要頂死我了……這下太重了……」
「喔……我的好……哥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你今晚……預備把我……干死啊……我的……噯喲……我的花心真的……插破了……重點……再重點……」春紅的聲音愈來愈微弱了,口內哼出快美的樂章。
「噯呀……真的我又……快動……今晚我真……會死定了……這下……真好……」
「喲……我是不行了……不能再把我引出水來……喔……又出來了……都是你……」
「噯……妹妹這下好美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開花了……我親愛的……鵬哥哥喲……」
「喔……又頂到了……妹妹的花心了……你真的要干死我了……好哥哥……快停停……妹妹又要被……你干死了……我真的……又要丟……丟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丟了……喔……鵬哥哥……你的……好燙呦……」藍天鵬送出陽精,與春紅摟在一起休息片刻。
錦英在藍天鵬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外衣,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峰,果然是低胸的肚兜。藍天鵬瞪著眼珠子,臉紅通通的。錦英接著褪去肚兜,兩團大肉峰立刻現出原形,跳躍在藍天鵬的面前。藍天鵬「啊」的一聲,立刻抓弄起來。錦英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著藍天鵬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錦英用自己的兩隻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著藍天鵬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藍天鵬的兩隻手開始不聽話了,他拉下她的短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藍天鵬開始浮游撫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見錦英的屁股經過藍天鵬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
錦英喘地說:「喔……好哥哥……我禁不住你這般撫弄啊……」
「怎麼,浪起來啦。」藍天鵬嘻嘻笑道。
於是,藍天鵬把錦英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錦英感覺出來了,藍天鵬的那個東西正在發威呢。藍天鵬吻著錦英,一隻手在錦英的腿下摸索,癢癢的,怪好受的,錦英有點激情了。錦英主動的摟著藍天鵬,吻藍天鵬,把大腿分開,方便藍天鵬的進攻。
這情景對錦英而言是無比的憤怒,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錦英感到自己的下體已訪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黏黏的。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血在沸騰。不久,錦英的褻褲已被藍天鵬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於是藍天鵬一把將錦英摟進懷裡,兩人深深的擁吻著。藍天鵬和錦英倆緊緊地貼在一起,錦英一隻手拚命地抓緊藍天鵬的寶貝,用力騷挑。兩個人互伸出舌尖勾勒著,錦英的眼睛半閉著,夏綠看到錦英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訪訪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湧出來的淫水。
藍天鵬赤裸裸地站在錦英面前。藍天鵬的毛毛蟲不停地顫抖,整根肉棒附著一層白白的黏液,將干未干,錦英想那一定是春紅的留下來的淫液了。錦英嘗試用手去握住它,然後用嘴含住龜頭,開始上下的套弄起來。
「對……對……啊……啊……」藍天鵬舒服地叫著。寶貝下面的兩顆珠丸,長得密密的毛,隨著錦英的套弄,跳躍起來,錦英不時用指甲輕扣它們。錦英勾著媚眼,她的小手已經在大寶貝上開始套動,撫弄著!那對豐滿的肉乳,正抖動煥短炫簟不已,瞧的令人血脈噴張,錦英竟是如此的風騷入骨,實在淫蕩無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淫蕩。錦英兩手緊握住大寶貝,一連串的套動後。
「鵬哥哥,你舒服嗎?」錦英無比淫蕩的雙手撫著藍天鵬的雙腿,撒嬌的說著。
「舒服……舒服……」藍天鵬意猶未盡的說道,兩手在錦英渾身的細皮嫩肉上亂摸一番,且恣意的在她的兩隻雪白的大乳畃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鮮紅的兩粒乳頭上捏柔著。
「啊……你壞死啦……」剛才為藍天鵬弄寶貝時候,她的陰戶早已搔癢得淫水直流,慾火燃燒不已。此時乳房又受到藍天鵬按按揉揉的挑逗使錦英更加酸癢難耐,她再也無法忍受誘惑。
「……哎呀……人家的小穴……癢……嗯……人家要你把大寶貝放進浪穴裡……哼……干我……」說著,錦英已經起身,分開雙腿跨坐在藍天鵬的小腹上,用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粗壯的寶貝,扶著龜頭對準淫水潺潺的陰戶,閉著媚眼,肥美的粉臀用勁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你的大寶貝太棒了……哼……小穴好漲……好充實……唔……哼……」
寶貝盡根插入緊嫩的陰戶內,令錦英打從骨子裡的舒服,她慾火難耐的像個許久未曾享受的怨婦,沉醉在這插穴的激情之中,錦英貪婪的把細腰不住的擺動,粉臉通紅,嬌喘不停,那渾圓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寶貝。細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寶貝塞的凸凸的,隨著錦英的屁股扭動,起落,洞口流出的淫水,順著大寶貝,濕淋淋的流下,浸濕藍天鵬的陰毛四周。
一陣陣的呻吟聲發自錦英的口裡,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錦英浪叫著:「嗯……哦……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寶貝……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頂……吧……」
藍天鵬藍天鵬上插下插,左戮右戮,寶貝上附著白白的淫液,並且傳出陣陣的淫水之聲。藍天鵬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動著。錦英也扭動著屁股,迎合藍天鵬的抽插。藍天鵬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錦英的陰戶許多水流了出來,錦英緊緊摟著藍天鵬嬌喘的浪叫。
「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啊……嗯……」
「舒服嗎?」藍天鵬問著。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沒……嘗到這滋味了……美死了……」藍天鵬聽了她的話,更加瘋狂的抽插著。如此抽插百來下,藍天鵬倆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藍天鵬平躺著、錦英採用坐姿。她把寶貝對著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錦英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峰跟隨著動。藍天鵬伸出魔爪立刻抓住它。藍天鵬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只能抓住半個而已。錦英已經香汗淋漓,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裡,然後與淫水匯在一起,使套弄寶貝的聲音更大。
「嗯……噢……我上……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寶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錦英顯然已經到了高潮,不久果然伏身趴在藍天鵬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藍天鵬適時送出陽精,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在天台渡過半個月之後,藍天鵬帶著皇甫慧、蘭香姬、歐陽紫、蕭瓊華、郝小玉、高蓮英、丁夢梅、金玉屏、蘇小香,再加上春紅、夏綠、錦葵、錦英、嚴七一行十五人離開了天台,趕往冷香谷。而歐陽夫人姚玉鳳、陳天麗則先行趕赴冷香谷,安排一些事宜。
一出山海關,一望無際的原野,北天中的隱隱風沙,另是一番景象。藍天鵬看了這情形,雖覺距離家門尚遠,但他的心情,卻已激動起來。於是,他放韁催馬,「血火龍」昂首景嘯,放開四啼,電掣馳去,皇甫慧等人一見,也立即放馬緊迫。
出了山海關,藍天鵬越發的歸心似箭,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和郝小玉等眾女,也都是急切的想早一天看到自己將生活一生的宅院。蕭瓊華的心情和藍天鵬一樣,她不但想著慘死的舅舅和義僕老藍福埋在什麼地方,冷香山莊的宅院情形,她是最清楚的,她只要閉下眼睛一想,腦海裡便會顯現出莊中的每一景物來。
但是,汁氏二賊那天焚莊時,究竟焚了幾座院落,燒燬了多少樓閣,她一些也不知道,必須回到冷香谷後才知道。當然,這也是說,現在雖然計劃好了,待回到莊上後,卻是炭梁黑牆,瓦礫滿堂,想好了也沒有用,這也正是她焦慮的地方。
老嚴七雖然較沉著,但他想的更深遠,這是他暮年新工作的開始,也是最終的歸宿,他這把老骨頭當然也要埋在冷香谷。在這情形下,他不但要管理好整個的冷香山莊,還要協助少主人和數位少夫人在振興冷香谷在武林中的聲譽上,多下工夫。
由於已屆深秋,關外的氣溫入夜很低,有時仲秋時節,便已大雪紛飛了,因而,儘管藍天鵬等人歸心似箭,也不敢星夜兼程。郎使如此,仍在第三天的午後,橫亙正東,蜿蜒西北的魔天嶺,已經在望。只見摩天嶺,群峰羅列,高拔入雲,有的峰巔尚積有白雪。
藍天鵬一見摩天嶺,心情激動,熱血沸騰,倀不得一下子跑到山前,俗語說,望山跑死馬,這不是能急的事。所幸九匹快馬,俱是千里龍種,就在申時過半時分,藍天鵬的「血火龍」,昂首一聲長嘶,第一個飛身馳進山口。「血火龍」的一聲昂首長嘶,聲震山野,直上半空,餘音在山峰深谷間,繚繞回應,久久不絕。
藍天鵬熱血沸騰,令他幾乎忍不住仰天長嘯一聲,因而他不時用手抖著絲韁,用腳催著馬腹迫得「血火龍」,狂馳如飛,連聲怒嘶。由於藍天鵬對路徑的熟悉,原來雙馬並馳的隊形,漸漸形成魚貫前進了。馳至半山,樹枝和道邊上,已見積雪,而舉目深處,山巒皚皚,古木斑斑,已是瑞雪覆山,一片銀妝了。
左轉右彎,山道平坦,又繞過一座峰角,前面視界豁然開朗。皇甫慧等人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只見一道積雪盈尺的谷口前,赫然矗立著一尊丈二巨碑,上面三個鮮紅醒目的大字,正是「冷香谷」。皇甫慧等人的血,也開始沸騰了——到了,已到了她們今後生活起居,渡過所有歲月的永久居所了。
藍天鵬目光呆滯,一瞬不瞬的瞪著逐漸接近的巨碑上的三個大字,淚水,在他的星目中,激烈旋動。最激動,最感觸的要算蕭瓊華了,她鳳目含淚,呆望著谷口,兩年前她冒著狂風厲雪前來報告噩耗的一幕和情景,在她的感覺上,恍如昨日,想到當時的悲痛她真不知道她那時怎忍受得住呢。
就在這時,坐下的「小青」像是想起了這是她熟悉的地方,因而驀然發出一聲含有淒淒戰慄的長嘶。嘶聲一起,蕭瓊華始想起那天將「小青」丟棄在北山口積雪中的一幕,含在鳳目中的熱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了。想到那次若不是「神尼」慈悲救了他蕭瓊華,在經過北山口時又找到這匹駿馬,現在不知內心該有多麼愧疚。
由於內心的慚愧,不自覺的伸出玉手,撫摸了一下飛舞的青鬃,同時流淚戚聲叫了聲「小青」。就在她喊呼「小青」的同時,她已緊隨藍天鵬馬後,飛馬馳進了冷香谷。當她抬頭一看谷內,頓時傻了。只見谷中覆蓋了皚雪的松林間,崇樓華麗,高閣鮮明,朱簷畫棟,煥然一新,整個莊院,仍如兩年之前一般的景象。
就在她打量間,眼前光線一暗,「小青」已馳進林內。蕭瓊華匆忙一定心神,發現前面馬上的藍天鵬,似乎也驚異的有些發怔。皇甫慧等人看了谷中景色,俱都愉快的綻唇笑了,她們確沒想到位於冰天雪地的冷香谷,竟有如此古色古香,富麗豪華的精工建築。尤其,林內大道,直通數十丈外的堂皇莊門前,高階石獅,漆門金環,儼然王公府邸,氣勢果然不凡。
正在打量間,莊門內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歡呼聲:「少爺回來了……」
「大家快呀,已經到了莊門外了……」歡呼之聲,愈來愈近,有男呼有女叫,亂成一片。
蕭瓊華一聽,不由舉袖拭了一下眼淚,同時驚異的自語說:「他們怎的會知道?」
老嚴七立即出聲解釋說:「方纔入山時,老奴看見前面左峰腰上,升起一支花旗炮,老奴想問您,但馬跑得太快,我想那可能是莊上的信號。」說話之間,已到了莊門前。
也就在這時,隨著那陣歡嚷聲音,由門內匆匆奔出來數十人之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神情興奮,俱都面含歡笑。藍天鵬一見,立即勒韁跳下馬來,皇甫慧等人,也紛紛勒韁下馬。奔出門外的一群男女老幼,一見藍天鵬,齊呼「少爺」紛紛圍了過來,一群婦女見了蕭瓊華又圍了過去齊呼「表小姐」。
一般較年老的人,沒有忘了客人,接著來招呼皇甫慧等人。皇甫慧等人看了這情景,非常感動,就是冷落了她們,她們也不會介意,因為這是人之常情。藍天鵬和蕭瓊華熱淚盈眶,一群熱情家人,也是淚眼婆裟。還是其中一位老人,趁機高聲說:「少爺和表小姐、還有各位新人總管爺,遠道回家,旅途辛苦,有話回頭再說,快請少爺進去啦。」
皇甫慧和蘭香姬,歐陽紫以及郝小玉、高蓮英、丁夢梅、金玉屏、蘇小香等,一聽「新人」兩字,嬌靨頓時緋紅,因為「新人」就是代表著「新娘子」呀。經過老人一吆暍,大家果然散開來,恭請藍天鵬進莊。擔是,這時大家,才想起來看即將成為少奶奶的幾位「新人」,看得皇甫慧等人,更是紅飛耳後。
藍天鵬等人,在近百家人簇擁下,穿過門樓,繞過迎壁,方一繞過迎壁,目光一亮,俱都驚奇難抑。只見大廳高階上,在一群佇立的侍女身前,赫然站著「俠丐」馬五和歐陽紫的母親姚玉鳳、丁夢梅的母親陳天麗。自小陪嫁至歐陽紫家的慕德嫂也來了,她愉快的站在歐陽夫人身後,另外還有三位中年婦人也和歐陽夫人並位而立。一位面貌清秀,身穿藍緞皮襖,下著紫絨裙的婦人,年齡近四十歲,另一位穿絲緞皮襖,著銀灰長裙,兩位婦人都長得一般雍容華貴。另外一個,則是「金鳩銀杖」高老太——高蓮英的母親。
更令人驚奇的是,還有兩位少女也站在歐陽夫人身邊,藍天鵬定睛一看,不由大喜過望。原來是「黑玫瑰」鄔倩珠和蔣梅馨兩位姑娘,此刻兩人也立在廳階上含笑恭迎。藍天鵬一見「俠丐」馬五和歐陽夫人,尚未等叫「五叔」、「伯母」,身後的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郝小玉、高蓮英,都齊聲興奮的呼「娘」。
蕭瓊華則迎向鄔倩珠、蔣梅馨,嬌呼道:「珠姐姐、馨妹妹。」她本沒見過蔣梅馨,但剛才蘭香姬已經悄聲告訴了她。
藍天鵬耳聽幾位未婚妻子的「娘」字一出口,才恍然大悟,廳上的兩位含笑站立的中年婦人,原來是他的岳母大人。心念間,急步登階,先向「俠丐」歐陽夫人,拱揖恭聲說:「五叔,伯母,小侄回來了。」皇甫慧和歐陽紫,雙雙拉著歐陽夫人,興奮的直呼「娘」。蘭香姬則像小鳥般偎在身著絲襖婦人的身前問娘怎麼來的,這太使她感到高興與驚奇了。
郝小玉因為情形特殊,母女見面,忍不住相擁低泣。這時廳階下的廣院中,站立了近百男女老少家人交頭接耳,暗中指點,想是評論皇甫慧等人。藍天鵬楞楞的望著兩位岳母大人,他已經知道了,著錦緞襖的是昔年著名的「霜劍神蹤」女俠吉素卿,也是姑母藍亦蘭的閨中好友。擁著郝小玉喜極而泣的,當然是「清雲」道長的繼母,小玉的母親,一位由冰川麗宮中掙扎出來的清秀女性。
「俠丐」年齡最長,又是老谷主藍老英雄的義弟,是以他也以藍家家長自居,望著階下的近百家人,歡聲說:「少爺回來啦,你們也見過了,瞌個頭回去吧!明天大擺洗塵筵,你們有什麼話,明天敬酒的時候再談。」
近百家人一聽,齊聲應「喏」,紛紛跪在地下叩頭,同時恭聲說:「少爺,表小姐,小的們先回去了。」
藍天鵬趕緊拱揖說:「諸位先回去吧,謝謝大家。」
「俠丐」一俟近百家人起立,又肅手一指老嚴七,繼續說:「這位是武林出名的「索子鞭」嚴老英雄,排行老七現在已被你家少爺禮聘為貴莊總管,你們大家也一併見過。」
近百家人早已聽「俠丐」說過了,這時一聽,紛紛深揖一躬朗聲說:「參見嚴七爺。」
老嚴七趕緊抱拳謙聲說:「諸位免禮,今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老朽初來乍到,一切還請諸位多多指導,關照。」近百家人,齊聲應了聲是。
「俠丐」哈哈一笑,望著老嚴七,說:「嚴老七,這裡裡外外,上上下下,今後都全瞧你的了。」
老嚴七趕緊抱拳說:「決不敢辜負五爺和我家少爺的知遇之恩。」
「俠丐」快意的哈哈一笑,立即望著眾人,肅手說:「大家請進廳內敘。」這時,大廳已裝上了風門和暖簾,兩個侍女,早已將暖簾高高的掀起來。
廳內也早己油漆的煥然一新,左右兩間,正有十數僕婦和侍女,拉桌擺椅正在準備四五桌酒席。四個廳角,放著四個大火盆,整個大廳,暖洋洋的,但也輕煙氳氤,充滿了一種特有的木炭味。雖然藍天鵬皇甫慧等人俱有一身驚人的武功和高深的內力,不懼寒冷炎熱,但有長輩在,也不便命撤去。不過,在藍天鵬、蕭瓊華的心底裡,卻也掀起一絲兩人兒時圍著火盆取暖的情景與情趣。
廳內廣幾之前,早已並列排好了三張太師披紅大椅,左右也八字擺好了七八張背椅,也都有錦墊紅帔。「俠丐」一進門,便歡聲笑著說:「四位親家母請上坐,讓傻小子拜過了丈母娘再說。」藍天鵬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俠丐」馬五叔早已為他安排好了。
於是,在「俠丐」技巧的安排下,故意以小姊妹的年齡為序,讓高老夫人中間上坐,蘭夫人和陳天麗在右,歐陽夫人、郝夫人在左。「俠丐」單獨另設一張側椅,其次左右各有三張,在左側最末,也單獨設了一張,顯然為老嚴七坐的。一俟五位夫人含著滿面歡笑落座,「俠丐」也一面就座一面笑著吩咐說:「傻小子,上面坐的是什麼人你都清楚啦,瞌頭吧。」
藍天鵬一聽,用袖拂身上的風塵,恭恭敬敬的走至五位夫人面前,深深一揖到地,同時恭聲說:「小婿藍天鵬,叩見岳母大人。」說罷,一絲不苟的執擺屈膝,端正恭謹的艙了下去。
立在一旁等候行禮的皇甫慧、歐陽紫,以及郝小玉、蘭香姬。高蓮英,這時見個郎跪在地上稱自己的母親「岳母」,心坎裡真是又甜、又羞、又興奮。五位夫人高高上坐,看著連連叩頭的乘龍快婿,心眼裡有說不出的快活,只是不停的肅手笑著說:「快請起來?快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