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谷 第廿七章 春色無邊

  歐陽紫正待請大家入席,方纔那個稟報的女警衛,這時又進來了,而且,神情緊張中透著迷惑。只見女警衛,向著皇甫慧和藍天鵬,施禮恭聲訝:「啟稟龍頭少谷主,外面來了一位自稱郝小玉的女子前來求見。」

  藍天鵬聽得神情一驚,俊面立變,不由脫口焦急的說:「怎的來得這麼快?」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等人,都感到有些迷惑,因為她們都不曾認識一位郝小玉。但是,就在藍天鵬驚急說話的同時,蕭瓊華已起身急聲說:「快請她進來。」皇甫慧等人一聽,這才知道這位郝小玉姑娘,是來找蕭瓊華的。

  但是,根據藍天鵬的語氣和神情,似乎藍天鵬也認識,而且,早已知道這位郝小玉姑娘會來此地找他們似的。既然是蕭瓊華認識的人,而且蕭瓊華已準備起身出迎,在禮貌上說,也必須全體去迎接。是以,就在女警衛恭聲應是轉身走出門外的同時,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高蓮英等人,也隨在蕭瓊華身後,走出來。

  藍天鵬無奈,也只得起身跟在眾人之後。走至綠竹林下一看,不但蕭瓊華目光一亮,神情一呆,就是藍天鵬看了,也不禁怦然一動頓時楞了。只見竹林下含笑站著的郝小玉,頭梳兩個丫鬟髻,上綴一圈細小金花,身穿紫緞襖褲俱嵌銀絲花邊,一雙紫絨鞋,上縷金絲線,明目皓齒,鳳目丹唇,亭亭玉立在那兒,另有一種超凡脫俗的高雅風韻。

  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高蓮英,雖然目光銳利,對當前這位美麗高雅,小女孩似的郝小玉看來有些面善,但卻一時也想不起在仟麼地方見過。「雙劍飄紅」金玉屏和蘇小香、卓玉君,更是恍惚記憶,但她們作夢也不會想到是方才在「五鳳坡」剛剛奪得大會盟主的「冰川女俠」。

  這時,蕭瓊華已急迎數步,愉快的笑著說:「玉妹妹,真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

  郝小玉斂衽萬福,有些羞澀不安的說:「小妹冒昧前來,又勞姊姊出迎,真是愧不敢當。」說話之間,趁機瞟了一眼立在人後的藍天鵬。

  蕭瓊華則爽快的笑著說:「自家姊妹,還客氣什麼。」說此一頓,立即轉變話題說:「來,讓我來為你介紹幾位新姊姊。」說罷,拉著郝小玉的手,走至嬌饜一直含笑的皇甫慧等人面前,首先肅手一指皇甫慧,愉快的介紹說:「這位是皇甫慧姊姊,也是你鵬哥哥的大師姊。」

  郝小玉一聽,趕緊萬福,並恭聲說:「小妹郝小玉,叩見大師姊。」

  皇甫慧一聽「叩見」,知道郝小玉要下跪,但她因為蕭瓊華介紹時曾說「也是你鵬哥哥的大師姊」,便知郝小玉的來歷不簡單。是以,急上一步,就在郝小玉屈膝欲跪的同時,已將郝小玉雙手扶住,同時,含笑愉快的說道:「這位小妹妹千萬不要多禮,快請起來。」

  蕭瓊華一俟郝小玉直身站穩,又為她介紹了歐陽紫和蘭香姬,以及高蓮英。最後,才介紹「雙劍飄紅」和蘇小香與卓玉君。介紹完畢,立即請郝小玉進入院內。蕭瓊華見郝小玉來得這麼快,斷定她已將冰川宮主的事,業已交代清楚了,是以,趁機暗示歐陽紫,請「雙劍飄紅」三人暫時迴避。其實只需要卓玉君迴避就夠了,因為金玉屏和蘇小香都已經是藍天鵬的枕邊人了。

  歐陽紫一聽,立即望著雙劍飄紅三人,揮了一個「迴避」手勢。「雙劍飄紅」三人自然清楚,於是,會意的一頷首,立即停身止步。進入北屋,不便再重新論序就座,皇甫慧便以大姊姊的身份,立即肅手入席,同時謙和的笑著說:「郝小妹妹恐怕還沒進晚餐,大家就請入席後再談吧。」

  於是,眾人依序入席,蕭瓊華特地將郝小玉留在自己的身邊,和蘭香姬緊臨,是個相等的位置。春紅,夏綠,立即執壺滿酒,並叮囑那些村姑裝束的女警衛,送菜時在門外等候,不得擅自進入。酒過三巡,菜上五味,皇甫慧首先舉杯望著郝小玉,笑著說:「郝小妹看來十分面熟,好像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否請小妹說出你的師承何人,仙鄉何處?」

  郝小玉也急忙將酒杯舉起,先看了一眼含笑不語的蕭瓊華,才謙和的笑著說:「小妹世居河南新野,說來沒有什麼真正的授業師父……」

  歐陽紫一聽,不由驚異的問:「今天奪得大會盟主的「冰川女俠」,她的原籍也是你們河南新野,小妹你可認識那位「冰川女俠」?」話來說完,蕭瓊華卻「噗嗤」笑了。

  皇甫慧和歐陽紫,以及蘭香姬,看得一楞,不由去看蕭瓊華。蕭瓊華到了這時候,不得不將事情往藍天鵬的身上推了。因而,她望著俊面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藍天鵬,催促說:「表弟,該你啦。」皇甫慧等人一聽,又一齊轉移目光去看藍天鵬。

  豈知,郝小玉竟有些稚氣未除的天真笑著說:「小妹就是她呀。」

  皇甫慧、歐陽紫、蘭香姬、高蓮英四人一聽,乍然問,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呢。繼而一想,才恍然大悟,也不由大吃一驚,齊聲驚異的問:「什麼?你就是「冰川女俠」?」

  郝小玉含笑點頭,說:「不錯,小妹就是「冰川女俠」。」

  皇甫慧等人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但是,她們也恍然想起,的確不錯,郝小王十分相像「冰川女俠」,尤其蘭香姬更是肯定的說不錯。歐陽紫看了一眼蕭瓊華和藍天鵬,十分迷惑的笑著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蕭瓊華笑一笑,只得說:「還是由小妹來說全盤經過吧。」於是,她先命春紅和夏線退出去,她才將前去西域遇「清雲」道人,以及知道了麗宮秘密和療傷的事,輕聲的說了一遍。最後,她又含笑正色詮:「現在,咱們姊妹,還有我表弟,都應當對天宣誓,絕對不准再向任何人洩密,包括咱們的兒女……」說至此處,嬌靨一紅,突然住口不說了。

  皇甫慧和歐陽紫等人一聽,嬌靨也都紅了,但她們知道,蕭瓊華為了表示鄭重,而想及以後因而不自覺的說出來了。蘭香姬為了打開尷尬氣氛趕緊岔開話題,問:「你現在出來,營幕那邊有事誰負責?」

  郝小王毫未思索的說:「我的宮主職位已交給別人了,有事自然新宮主負責。」如此一說,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蘭香姬三人都楞了。

  蘭香姬急忙一定心神,不由驚異的問:「這麼說,你不回西域冰川啦?」

  郝小玉嬌靨一紅,尚未開口,蕭瓊華已望著蘭香姬,笑著說:「我的傻蘭妹,宮主的寶座都交出去了,還回去作什麼?」

  蘭香姬一聽,頓時明白了郝小玉來此的意思,原因是鵬弟弟撫臍療毒,有了接膚之親,她現在已是冷雲谷的少夫人了。想想自己的儕身冷雲谷,還不是蕭瓊華一手促成的?既然是恩姊的意思,她自然是百分之百的贊成。因而,故意的恍然一笑,說:「我真是個大傻子,怎的連這點事都沒想通呢?」

  皇甫慧和歐陽紫,早在聽蕭瓊華談到麗宮療毒的那一幕時,她兩人便知郝小玉的前來是怎麼回事了。加之藍天鵬和蕭瓊華的連番前去冰川營地,顯然都是為郝小玉的留下來前去佈置鋪路。看眼前的情勢,蘭香姬是一定站在蕭瓊華那邊,而藍天鵬也對這位天真美麗,看來稚氣未除的小妹妹著了迷。

  這件事應該說是蕭瓊華一手促成的,但根據最初她說話的意思,和連夜前去五鳳坡的動機,似乎對這件事也曾竭力阻止過。現在事情已戍了定局,又何必為多一個姊妹而爭執?再說,郝小玉天真無邪,麗質不俗,長得也的確令人愛她。皇甫意念及至此,只得正色關切的說:「莫說小妹已將宮主的大位交了,就是沒有交出去,如果這幾位姊姊知道了你的遭遇和經過,也不會讓你再轉回西域的。」

  藍天鵬一聽,神情呈現驚喜,他不由以感激的目光去看皇甫慧,接著又去看歐陽紫,希望也得到她的暗示。歐陽紫何等聰明?她見皇甫慧這樣關切郝小玉,自然也表示同意,何況在大南湖與藍天鵬在小樓上,擁抱相眠時,他是那麼的喜歡她歐陽紫。

  這時一見愛郎向她望來,立即微一頷首,也趕緊笑著說:「這件事我和大師姊蘭妹妹,一直被蒙在鼓裡的原因,都因為鵬弟弟和瓊華妹為了保守麗宮的秘密……」

  郝小玉沒想到事情在蕭瓊華的促成下,竟是如此的順利。因而,也感激的笑著說:「這件事還是小妹與家兄「清雲」道長,商議了好久才決定的,覺得既然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秘密可言,相信姊姊們也不會洩露出去。」

  皇甫慧愉快的一笑說:「那是自然的,不過,在過十年後的論劍大會怎麼辦?」

  郝小玉雖然年紀小,但卻非常有見地,這也許是她極早就擔任了一派之尊的緣故,這時見談到十年後論劍的事,不由一笑說:「十年後武林是一個什麼情勢,還在未知之數,也許各派紛爭也許像現在一樣昇平,果真一切平靜,那時候現在的新任宮主,可諉稱有病,自動放棄盟主寶座下屆大會,就仍請「青鶴」,「法覺」和「了空」三人主持了。」如此一說,不但皇甫慧內心佩服,就是蕭瓊華也不由脫口讚好。

  歐陽紫一聽,立即愉快的問:「即然是玉妹妹不回去了,那邊的東西是不是要派兩個人去拿回來?」

  郝小玉苦笑一笑說:「麗宮的規矩十分苛刻,當她們批准你離宮的時候,即使一點首飾,一星點寶石珍珠,都必須給她們摘下去。」

  歐陽紫聽了有些不信,因而插言問:「即使你身為宮主的,也不可以?」說著,還特地看了一眼郝小玉丫緩髻上的一圈金花。

  郝小玉毫不遲疑的訝:「當然,也不能例外,就是這套衣服,還是我娘交由我胞兄「清雲」道長,由河南故鄉帶去麗宮的呢。」說此一頓,特地將頭湊近身邊的蘭香姬,鄭重的說:「不信請蘭姊姊看,小妹頭上的這兩圈金花都是金紙做的。」

  蘭香姬聽得心中一驚,不自覺的用手一觸,神色一變,脫口急聲說:「真的是紙做的。」

  皇甫慧一聽,立即含笑安慰說:「不管花是紙的也好,真金的也好,只要玉妹脫離麗宮就好了。」說此一頓,特別望著郝小玉,關愛親切的說:「玉妹如果喜歡這種髮式,喜歡這種花,姊姊馬上派人到黔城為你定作一付。」郝小玉立即道謝。

  蕭瓊華待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笑著道:「現在這裡都不是外人了,我們也該談談我們自己的事情了。」

  高蓮英不解其意,詫異地道:「瓊姐姐,談什麼呀?」

  蘭香姬羞澀地一笑道:「談談我們的風流公子到底準備娶多少人啊。」如此一說,眾女都有些臉上發熱。

  藍天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也沒想到要娶這麼多呀……」

  蕭瓊華笑道:「這話就不必再說,咱們來算算看。」頓了一頓,看了眾女一眼道:「除了我們在座的六位姐妹之外,還有丁夢梅妹妹,再加上金玉屏、蘇小香兩位妹妹,這九人是跑不脫的。」看了藍天鵬一眼,接著又道:「此外,「黑玫瑰」鄔倩珠姐姐恐怕也脫不了身。」

  蘭香姬接道:「還有一個人,蔣梅馨妹妹,恐怕也不能拉下。」

  皇甫慧接道:「蘭妹妹不提醒的話,到真把她給落了。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就看她和鵬弟弟有沒有緣分了,如果她能像蓮妹妹一樣能主動找來,我們一定歡迎。」

  蕭瓊華笑道:「古有九美、十美,倒是沒聽說過十一美。」

  皇甫慧笑斥道:「自己誇自己美,不怕鵬弟弟笑話「王婆賣瓜」?」

  藍天鵬笑道:「怎麼會呢,各位姐妹都是國色天香,我能娶其一,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若能同娶十美,那就不知前世敲破了多少木魚。」他的這句話,將眾女全逗了了。

  蕭瓊華接著道:「你別高興得太早,除此以外,可不許你再隨便沾惹其他女子。」

  歐陽紫也笑著道:「此外還有四個丫頭錦葵、錦英、春紅、夏綠,加起來有十五個了,難道還不夠?」

  藍天鵬笑著道:「如果我再不知足的話,老天爺都不會答應。我希望你們也能明白一點,我對你們會一視同仁,姐妹之間也只按年齡來分長幼,我不希望你們之間出現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引起閨房不和。」

  眾女異口同聲道:「相公放心,我們一定和睦相處。」

  郝小玉望著藍天鵬問道:「鵬哥哥,此地事了,我們準備到哪裡去?」

  藍天鵬沉思一會道:「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們不如先到天台,會合兩位師娘和丁師妹,然後再返回「冷香谷」。」他這麼一說,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蘭香姬不由問道:「我們預定什麼時候走?」

  藍天鵬一聽,不由轉首去看皇甫慧和歐陽紫,因為還有一龐大組織的「龍鳳會」羈著她們兩人。豈知,皇甫慧竟不考慮的說:「我想還是早些啟程的好,我們就決定明早動身吧。」

  藍天鵬一聽,不由驚異的問:「姊姊你……」

  話剛開口,皇甫慧已笑著說:「這邊的事,我想就由郭總堂主他們去辦了。」

  蕭瓊華一想,也對,總不能讓皇甫慧和歐陽紫,進了冷香山莊後,還繼續主持幫派組織的「龍鳳會」。於是她急忙以讚許的口吻,笑著說:「對,我們自己冷香山莊上需要重建的事正多,皇甫歐陽兩位姊姊,也沒有再多的時間和心情去管外務了。」

  藍天鵬一聽蕭瓊華的口吻,雖沒有明顯的說,但卻已暗示不准皇甫慧和歐陽紫,再繼續掌理「龍鳳會」了。他笑著說:「如果,郭總堂主有了重大困難或難於應付的事,他仍可以去冷香山莊求助,我們一共有「天、地、人」三件金大氅,還怕抽不出一人來應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皇甫慧歐陽紫,以及蕭瓊華三人的嬌靨都突然紅了,而且,一直紅達耳後。因為,她們三人聽了藍天鵬的話,她們都直接的想到分娩和懷孕的事,這真應了女人是最敏的那句話。一直沒有講話的郝小玉,不由楞楞的問:「幾位姊姊和鵬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呀?」

  蕭瓊華早已對郝小玉說過皇甫慧的真正身份,但為了明朗化,故意含笑望著郝小玉,說:「玉妹在西域時,可會聽說中原有個龍鳳會?」

  郝小玉也立即正色頷首說:「知道,聽我胞兄「清雲」道長說,這個組織是一個神密俠女所領導的,人們都稱她為「金線無影」……」

  蕭瓊華立即含笑一指皇甫慧和歐陽紫,愉快的說:「這兩位姊姊,就是傳說的神密俠女「金線無影」呀。」

  郝小玉一聽,不由有些天真的叫聲說:「這麼說,兩位姊姊的輕功,一定絕世無雙了。」

  蘭香姬立即含笑接口說:「當然嘍,輕功不能獲得「金線無影」的雅號嗎?」

  恰在這時,候立在院中的春紅,已急步走了進來。歐陽紫一見,便知有異,因而首先問:「春紅,有什麼事嗎?」

  春紅一面施禮,一面恭聲說:「郭總堂主來請兩位小姐去一趟,說有要事相商。」

  皇甫慧一聽,立即吩咐說:「你去告訴方堂主,就說我和歐陽姑娘馬上就去。」春紅恭聲應是,轉身走了出去。

  藍天鵬一俟春紅出去後,立即關切的問:「不知郭總堂主,找兩位姊姊什麼事?」

  皇甫慧淡雅的一笑說:「不管他們有什麼事,反正我也正準備過去找他們談負責「龍鳳會」的事。」說罷,又轉首望著歐陽紫起身催促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免得他們久等。」

  蘭香姬一聽,也急忙起身說:「小妹也該去通知「了因」了,我們是否已鐵定明天絕早動身呢?」皇甫慧和蕭瓊華都不敢作主,紛紛去看藍天鵬。

  藍天鵬一看這情形,第一次感受到作哥哥的權威,於是,他也鄭重的點點頭說:「鐵定明天絕早動身,如果蘭姊姊有馬匹,就騎過來。」

  蘭香姬一聽,突然一蹙眉頭,有些為難的說:「我是嚴七叔自小照顧大的,這些年他一直跟著我……」

  藍天鵬一聽,立即興奮的說:「我正要告訴你,來時請嚴七叔一齊來。」

  蘭香姬一聽,也不由興奮的說:「有鵬弟弟的邀請那就更好了,嚴七叔正因為不能陪我去摩天嶺冷香谷,而在那裡唉聲歎氣呢。」

  蕭瓊華一聽,立即笑著說:「你回去告訴嚴世伯,就說皇甫姊姊和歐陽姊姊說的,我們姊妹幾個,一致同意,歡迎他去我們冷香谷當總管老爺。」

  蘭香姬一聽,幾乎忍不住跳起來,笑著說:「這真是太好太好了,我馬上去告訴嚴七叔,他真不知道要怎樣感激幾位姊姊呢。」說罷,懷著興奮的心情,掛著滿面的笑容,匆匆的走了出去。

  尚未離去的皇甫慧和歐陽紫,對蕭瓊華說話的技巧與她善於調度事情的能力,內心十分的欽佩。蕭瓊華雖然對蘭香姬說是皇甫慧和歐陽紫的意思,但皇甫慧和歐陽紫卻知道蘭香姬回去對嚴七說的,一定是蕭瓊華的意思。但是,皇甫慧和歐陽紫所感到安慰的,卻是蕭瓊華處處尊重她們這兩位姊姊,從不把大權獨攬為自己。也正因如此,皇甫慧和歐陽紫,非但不覺得偏室的委屈,而覺得姊妹間如此和睦,眾女共事一夫,也必極幸福。郝小玉、高蓮英的芳心深處,卻充滿了幸福甜蜜的,因為她們感到確確實實儕身冷香谷少夫人之中了。

  皇甫慧和歐陽紫走後,席上只剩下藍天鵬、蕭瓊華、高蓮英和郝小玉了。四人一面慢飲,一面等歐陽紫和皇甫慧,一個時辰過後,二女才含著愉快的微笑走進來。藍天鵬四人一見,同時起身,問:「龍鳳會的事怎麼決定的?」

  皇甫慧和歐陽紫,一面落座一面由皇甫慧笑著說:「他們請我和紫妹妹去的原因,也正是為了「龍鳳會」改組的事。」

  藍天鵬聽得一驚,不由關切的問:「改組?怎麼個改組?」

  皇甫慧澀然一笑說:「老經世故的郭總堂主,業已看出,此地論劍大會完畢後,我和紫妹妹也許就要北上冷香谷,不再返回括蒼山了。」藍天鵬和蕭瓊華不便說什麼,因而僅會意的點了點頭。

  歐陽紫個性較爽快,因而接口說:「郭總堂主也斷定我們姊妹不會再繼續負責「龍鳳會」了他又覺得「龍鳳會」組織龐大,安置了不少亡命人物,使他們都有了安身立命,重新作人的好機會,萬一「龍鳳會」就此解體,不但武林失去了制衡作用,就是江湖上,也驟然增多了宵小活動擾亂秩序,欺壓良民,使百姓不得安寧……」

  藍天鵬立即頷首說:「那是當然,有「龍鳳會」組織的壓力和紀律的約束,他們有吃有住,有每月應得的餉銀,他們生活安定,工作在身,自然不會為非作歹。」

  蕭瓊華則關切的問:「後來到底是怎樣決定的呢?」

  皇甫慧凝重的說:「後來決定在冀、魯、豫三省交界的地方,選一險要之處,重建總壇而將「龍鳳會」勢力伸展到關外,這樣總壇指揮起來不但方便,有什麼重大事故,也好向我們幾人就近請示機宜,以便支援。」

  藍天鵬卻關切的問:「郭總堂主是否接了龍頭職務?」

  皇甫慧搖搖頭,凝重的說:「他堅持不肯,只答應代行龍頭職務,名義上仍是我們姊妹兩個人。」

  蕭瓊華怕藍天鵬堅持,因而趕緊附聲說:「這樣也可以,反正江湖上也不知道金線無影是誰呀?」

  藍天鵬見蕭瓊華答應下來,只得說:「好吧,只是小弟覺得「龍鳳會」的組織太龐大了,其中份子難免良莠不齊,最後終會惹出是非來。」

  蕭瓊華立即提議說:「我們一方面請郭總堂主命令各地分堂分舵,嚴加約束下屬,我們一方面也抽暇外出遊覽名勝,伺機暗加警告或就地處分,這樣,他們的龍頭「金線無影」不但仍在江湖上現身,使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大膽蠢勁了。」

  藍天鵬一聽,只得頷首說:「這樣也好。」

  蕭瓊華笑著對高蓮英和郝小玉二女道:「武林兒女,不必在乎這麼多俗禮。兩位妹妹對於鵬弟弟來說,還是新鮮的很,今天晚上就由二位妹妹陪鵬弟弟。」

  高蓮英、郝小玉羞得滿臉通紅,拉住蕭瓊華不依,蕭瓊華低低在兩人耳邊說了幾句,就和皇甫慧、歐陽紫一起出門,留下藍天鵬、高蓮英、郝小玉三人。

  燈下看美人,尤其是國色天香、又嬌羞滿面的美人,是怎麼樣的一種享受啊。藍天鵬笑著對二女道:「我做夢都沒有想道,能有今天。」

  郝小玉點頭道:「是啊,我已經做好了永遠留在「五鳳坡」的準備。」

  高蓮英也道:「我也差不多,要不是我娘看我一天天瘦下去不忍心,帶著我出來找你,這一天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藍天鵬喟歎一聲道:「家仇與師門恩怨,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兩位妹妹為我受苦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們受一點委屈,相信我,我會讓你們幸福的。」

  兩個小嬌娃同時點頭道:「鵬哥哥,我們相信你。」

  藍天鵬笑著道:「你們誰先來?」

  郝小玉笑道:「你和蓮姐姐認識得早,自然該蓮姐姐先來。」

  高蓮英羞紅著臉,走到藍天鵬面前,顯得手足無措。藍天鵬把高蓮英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她靜靜地伏在藍天鵬的胸膛上。藍天鵬的手緊緊地圈著她,順著她那柔順的長髮,慢慢地往下撫摸著。摸著了背後那一片平滑的肌膚,最後手落在她那小巧又富有彈性的玉臀上。藍天鵬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輕輕揉弄了起來。高蓮英依在藍天鵬的懷裡,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綿羊似的。

  映著燭光,藍天鵬低頭看了看偎在自己懷裡的這位美麗動人的可人兒。高蓮英整個臉龐紅通通的,熱得燙人。藍天鵬的唇順著她柔細的長髮,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臉任由藍天鵬的唇、舌尖在她的唇內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隨著擁吻的熱烈進行,高蓮英的呼吸聲逐漸的變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高蓮英在藍天鵬的熱烈擁吻下,逐漸失去了知覺,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來。

  「哦……鵬哥哥……鵬哥哥……嗯……」藍天鵬的手臂擁抱得更緊,高蓮英的身子便無力的靠在藍天鵬的懷裡,長髮散亂得像雜草一般。藍天鵬深深地望著她的美目,那一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卻是充滿了野火般的熱情。

  藍天鵬又吻上了高蓮英的唇,然後將她放在床中央。藍天鵬一刻都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馬上壓在她的身上,以熱吻封住她那燙熱的紅唇。她那一雙硬挺挺的玉乳,便結結實實地壓在藍天鵬的胸膛上。

  「嗯……鵬哥哥……」高蓮英在藍天鵬的擁抱下,嬌柔的躺在柔軟的床中央,任由藍天鵬的手在她的身上永短炫羝、撫摸。

  「哦……嗯……」藍天鵬熟練地將她的衣服褪去,又輕巧地拿掉了她的胸圍,燭光照在高蓮英那動人的胴體上,那一對雪白且細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輕輕一壓彷彿就會流出汁來。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渾圓修長的大腿、那紅得發燙的雙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滿熱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膚,乳房上那壹對圓潤的奶頭,像紅艷欲滴的櫻桃,那白色褻褲內隱隱約約的一叢細毛。這些可真扣人心弦,藍天鵬的心藏幾乎要停止跳動了。

  「哦……哼……嗯……」高蓮英橫陳著胴體,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臉似有似無的笑意,從眼睛直燒到嘴唇和款款擺動的柳腰。藍天鵬立刻又壓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她在藍天鵬熱烈忘情的擁吻下,又重新進入了一個昏迷的狀態中。

  「哦……哦……鵬哥哥……」藍天鵬的右手順著她的臂膀、纖腰摸上了她的褻褲。藍天鵬一把便按在那一叢毛的上面,只覺得柔柔細細的,非常地令人喜愛。隔著薄薄的褻褲,仍能感覺到她的陰唇是那麼厚而且嫩。藍天鵬吻著吻著她,不知不覺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脫了下來。藍天鵬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脫了下來。

  高蓮英不勝嬌羞地望著藍天鵬的裸體,一片紅霞飛上了她的雙頰,而藍天鵬也毫不客氣的望著她的裸體。啊。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無瑕,簡直是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鵬哥哥……」藍天鵬無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並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她隨著藍天鵬慢慢的躺下,四肢無限嬌柔的躺在床上,任由藍天鵬的唇、藍天鵬的手、藍天鵬的肉體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藍天鵬的手指探到了那一叢蠻荒地帶,順著濕潤的內壁,滑進了裡面,只覺得柔嫩異常。

  漸漸的,高蓮英在藍天鵬的熱吻和揉弄下,忘卻了害羞,粘溜溜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湧出,一汨一汨的湧到洞口,沾到陰毛上。她在藍天鵬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著:「啊……鵬哥哥……」

  藍天鵬將她的大腿分開,慢慢撥開了她那豐嫩的陰唇,寶貝便在她的肉縫上一探一探的磨擦著。藍天鵬的動作極輕極柔,將她帶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瘋狂世界。

  「哦……鵬哥哥……好癢呀……哦……嗯……我受不了……」高蓮英通紅著臉,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著,只見她美目如絲,紅唇微張,陶醉在神秘無比的快樂鄉內。藍天鵬手扶著寶貝,另一手撥開她的陰唇,然後屁股一挺,寶貝順著肉壁四周溫潤的淫水滑了進去,當藍天鵬用力衝破了處女膜的封擋,插入到小穴深處時,高蓮英眉頭一皺,口中呼痛:「哇……嗯……痛……痛呀……鵬哥哥……好痛呀……」

  於是,藍天鵬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動,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漸漸的她的痛楚減輕了,她的注意力轉移到與藍天鵬的熱吻中。藍天鵬一面吻著她,一面不知不覺的輕輕地抽動著寶貝。雖然她的陰戶是那麼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間不至於到了插不進去的地步。

  處女的陰道最大的好處就在於它的窄小飽滿,充滿了可塑性,因此,在藍天鵬的一抽一插之間,藍天鵬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無與倫比。藍天鵬盡量輕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著,高蓮英漸漸地浪叫了起來:「嗯……嗯……鵬哥哥……嗯……啊……」

  顯然,高蓮英也為這快感燃燒得全身如焚,她不時的扭擺著肥臀,不時的踢舞著大腿。她不時的在藍天鵬的頭髮上緊緊吻著,不時用手無限輕柔的揉弄藍天鵬的頭髮,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嗯……嗯……鵬哥哥……嗯……舒服的很……啊……嗯……」

  「哦……鵬哥哥……怎麼你的寶貝這麼利害……哦……妹妹痛快的骨頭……都要散了……」高蓮英扭擺著嬌腰,並不時將屁股提高,迎湊著藍天鵬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嬌哼著。藍天鵬雙手緊抱著高蓮英的柳腰,將她的玉屠短炫艋抬,順著俯衝之勢,寶貝便一下子插進了她的小穴內,直抵花心深處。

  高蓮英為藍天鵬這猛力的出擊,痛得叫了出聲,只見她頭上冒著汗,雙唇發抖腰身冷顫,極力的忍受著。藍天鵬的心裡十分明白,初嘗此味的處女,是必須通過此關,然後才能享受到如魚得水般的樂趣。於是,藍天鵬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會,待她的痛楚減輕了一些時,才開始一貫作業。

  藍天鵬的動作仍然很輕很緩慢,但每次藍天鵬都是將整根寶貝插入她的小穴內,然後再慢慢的抽出來,在她的小穴洞口磨擦著。高蓮英那女人性感地帶的陰核,讓藍天鵬的寶貝的肉稜磨擦得通體發紅。肉縫流出的淫水就像嬰兒吃得太飽而小口中不斷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藍天鵬的床上功夫的確是一流的,漸漸的高蓮英忘卻了剛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絅起了眼睛,享受著藍天鵬所帶給她的快感。藍天鵬全身上下的骨頭,大概全讓她那誘惑得死人的浪叫聲給拆散了:「嗯……嗯……哦……鵬哥哥……哦……嗯……」

  高蓮英的淫水更如黃河氾濫般流個不停,只見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紅唇微張一副淫浪快活無比的模樣。逐漸的,她不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搖起玉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的剪綵禮:「嗯……鵬哥哥……哦……哦……鵬哥哥……好美呀……」

  「我……升天了……哦……喔……鵬哥哥……你……怎麼這樣能幹……」短而急促的呼吸聲迴盪在房內,配上「噗滋」、「噗滋」的聲音,真可比擬貝多芬的交響樂,優雅柔緩而原始的淫水聲,是無限羅曼蒂克的。此刻,高蓮英已是苦盡甘來,春情蕩漾。

  「哦……鵬哥哥……美死了……我……好舒……服……哦……鵬哥哥……你……你就盡量干吧……」

  只見高蓮英媚眼如絲,絅著的雙眼裡是無盡的愛和熱情。她不停的扭擺著蛇腰迎向藍天鵬的。藍天鵬緊抱著高蓮英,逐漸加重了力量,瘋狂地狠幹狠抽著。高蓮英的小穴隨著藍天鵬的衝撞,像奏起了音樂似的「噗滋」、「噗滋」的響著,藍天鵬拚命的狂插著。

  高蓮英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啊……鵬哥哥……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我……要……升天……了……」高蓮英緊緊的抱緊藍天鵬的腰身,忍受著藍天鵬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高蓮英的媚眼如火,口中熱辣辣的濕氣全吐在藍天鵬的臉上、藍天鵬的唇上,這些動作使藍天鵬更是瘋狂到極點。他簡直就好像餓虎撲羊一樣,而她躺在藍天鵬的身下,就像一隻可憐的、無力抵抗的綿羊,被藍天鵬這只飢餓的老虎,毫無章法的摧殘著她、揉捏著她。她被藍天鵬猛衝猛撞得死去活來,只有一直嬌喘著,閉起眼睛任由藍天鵬的狂干。

  「啊……啊……啊……」高蓮英閉著眼睛,哼叫了起來:「哦……鵬哥哥……我要……升天了……」

  「啊……啊……鵬哥哥……我要……丟給你了……哦……哦……鵬哥哥……啊……啊……」

  高蓮英的雙臂緊緊鉤著藍天鵬的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鉤住藍天鵬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藍天鵬的抽插也上下迎合著。當藍天鵬的寶貝往下插入的時候,她便挺起肥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當藍天鵬的寶貝從她那小穴中拔出來時,她便扭轉著壁肉緊緊板著藍天鵬的寶貝,像一條魚咬著魚鉤似的。這只有使藍天鵬更是瘋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風雨襲擊著一朵嬌嫩的小花。高蓮英便是一朵柔嫩的薔薇嬌艷動人,卻在藍天鵬的「摧殘」下,顫抖不已。高蓮英一面嬌喘著,一面扭擺著胴體,在做最後的衝刺。

  「哦……鵬哥哥……我不行了……我要……丟給你了……啊……我要死了……我可不行了……」

  高蓮英緊緊按住藍天鵬的屁股,並且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肥臀,迎湊著藍天鵬的寶貝。她幾乎已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藍天鵬知道她快要到了興奮的高潮,於是更是瘋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隨著她的浪叫聲和瘋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蕩舉止,兩個人的性慾都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高蓮英突然混身顫抖,陰戶一陣緊縮隨著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澆得藍天鵬的寶貝全根發燙。她軟綿綿的嬌軀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口中嬌喘著:「哦……鵬哥哥……我……升天……了……」

  「美死了……沒想到……這麼……舒服呀……哦……早知如此……這麼快樂……妹妹早就給了……鵬哥哥……」高蓮英已興奮的嬌軟了下來,藍天鵬於是伏在她的胴體上,單槍再戰,拼戰了數十來下,才從高蓮英穴中抽身退出,旁邊還有人等著他呢。

  藍天鵬將高蓮英抱到一旁去休息,然後轉過身,沖郝小玉招了招手。郝小玉在藍天鵬和高蓮英翻雲覆雨時,早就已經春心蕩漾,她嬌羞的偎在藍天鵬懷裡,渾身燒燙,胸前仆僕直跳。藍天鵬輕輕撫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鬢粉頰,她漸漸的癱渙了。藍天鵬抱起郝小玉的嬌軀,把她壓在床上,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褻衣,她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猶如一座粉妝玉琢的維納斯女神的臥像。

  藍天鵬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玉柔溫香抱滿懷,輕輕的揉著她渾圓的玉乳,吸吮著她紅紅的乳頭,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頭尖尖的豎立起來,那結實的乳房更有彈性。郝小玉渾身發燙,欲拒無力了:「嗯……鵬哥哥……鵬哥哥……」

  郝小玉沉迷中發出低呼,藍天鵬舉起堅硬的寶貝,慢慢的接近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覆著紅嫩的陰核,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藍天鵬用寶貝在郝小玉的陰核上緩緩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顫抖,輕輕的咬著藍天鵬的肩頭,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鮮花,叫人不忍摧殘。藍天鵬萬分憐惜向裡徐徐挺送,郝小玉娥眉緊顰,銀牙暗咬,似是痛苦萬狀:「鵬哥哥……好痛呀……」

  「妹妹,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腳分開就好了。」郝小玉慢慢的挪動玉腿,陰胯隨著張開,藍天鵬跟著再一挺送,寶貝全部沒入,一下頂到她的子宮。

  「啊……啊……」郝小玉全身抖顫,叫人實在不忍,臉上直冒冷汗。藍天鵬愛憐的為她拭去汗水,屁股轉動著寶貝轉磨花心,不過幾分鐘後她連打冷顫,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個小小的陰戶被寶貝塞得緊緊的。直轉得花心陣陣發麻,這時郝小玉陰戶內發燙,並且微微的抖顫。藍天鵬知道她痛苦已過,現在她已引發了春情,放下了心。

  藍天鵬吻住她的櫻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輕輕的抽送。這時的郝小玉春情反應最敏銳,只覺得下體有著從未有過的感覺,先是隱隱作痛,而後酥癢、酸麻的感覺。怕郝小玉過份的疼痛不敢再插深,藍天鵬只在她的穴口處抽磨。漸漸地郝小玉覺得奇癢,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動細腰,轉動著屁股,下身挺動向寶貝迎去,急想寶貝深入。

  藍天鵬慢慢地加重抽插,郝小玉輕咬著她的舌尖,全身發麻。郝小玉在藍天鵬的輕抽慢插下,不一會兒,便已露出了巔畃快感的樣子。摟住藍天鵬,迎合著藍天鵬的衝刺,不住的扭動身體,配合著藍天鵬的攻勢。郝小玉低低的呻吟著,藍天鵬輕輕的抽送著:「噗滋……噗滋……」

  「玉妹妹,還痛嗎?」

  「嗯……不痛了……鵬哥哥……」

  「玉妹妹,慢慢的會更痛快了。」藍天鵬知道郝小玉這時不再疼痛了,便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他使出了衝擊的雄風,九淺一深,不停不歇。郝小玉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時並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她的陰道尤其狹窄,緊緊的套著藍天鵬的寶貝,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麻麻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舒服……鵬哥哥……啊……鵬哥哥……啊……我的小穴……」

  「噯呀……鵬哥哥……妹妹……這下又……美死了……」

  「嗯……重……再重一點……鵬哥哥……嗯……噯喲……美死我了……」

  「再重……再重一點……鵬哥哥……妹妹浪……水……出來了……喔……」

  「鵬哥哥……喔……你真會幹……嗯……好舒服……這下美死了……喔……」經不住藍天鵬一陣的狠抽猛插,郝小玉已漸漸的被藍天鵬帶到生命巔峰,全身起了抖顫,緊緊的把藍天鵬摟住。

  「鵬哥哥……我不行了……」她呢喃的在藍天鵬耳邊訴說著。

  「啊……鵬哥哥……妹妹不行了……鵬哥哥……妹妹……吃不消了……」

  「鵬哥哥……抱緊我……喔……這下……妹妹……死了……喔……鵬哥哥……我洩了……」郝小玉兩腿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鬆,子宮口開放開來,一股熾熱少女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冒了出來。

  郝小玉嬌噓喘喘,星眸發出柔和的光,少女的陰精,灼燙著藍天鵬的寶貝,傳遍藍天鵬的全身,有飄飄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風雨來了又去,走了又來,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藍天鵬的寶貝被她的陰精一澆,更形粗長,頂住子宮口,一個陰戶被塞得滿滿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郝小玉連連喘氣說:「鵬哥哥……你的……功夫……真好……妹妹剛才……好舒服……」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抱,腿兒相纏。郝小玉溫柔地撫著藍天鵬的髮際,咬著藍天鵬的腮頰。藍天鵬從郝小玉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來,擦拭著下體,一片處女紅散染著雪白的被單,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玉妹妹、蓮妹妹,我們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曲終人散,一龍雙鳳,心滿意足地相擁沉沉睡去,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破曉時分,春紅和夏綠,已開始命令那些女警衛裝鞍備馬了。藍天鵬和皇甫慧五女,也淨面梳洗,準備起程事宜。就在這時,農舍外的鄉道上,已傳來急奔的馬蹄聲。不一會,蘭香姬,已領著「索子鞭」嚴七走進來。藍天鵬和皇甫慧等人都見過嚴七,只有郝小玉、高蓮英還不知道這位精幹矮瘦的小老頭,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嚴七仍是一身灰布衣褲,灰色圍腰錦,精神奕奕,目光炯炯,含著微笑,顯得有些興奮。蘭香姬先招呼過了皇甫慧五女和藍天鵬,接著又說:「嚴七叔已隨小妹來了。」

  說話之間「索子鞭」嚴七已抱拳恭聲說:「老奴嚴七,給少谷主和五位姑娘請安。」

  皇甫慧五女一聽,連聲說:「不敢。」

  藍天鵬則慌聲說:「嚴七叔,從今以後,千萬不要稱老奴……」

  話未說完,「索子鞭」嚴七已正色說:「少谷主,咱們得先把話說清楚,你們對我是什麼稱呼,我不管,但我自己,仍要稱老奴,否則,請恕老朽不能接受你們聘請的總管職務。」

  蕭瓊華知道嚴七的意思,因而趕緊笑著說:「好好,我們作晚輩的就聽你的吩咐,你稱你的老奴,我們稱我們的嚴七叔,從現在起,誰也別在為稱呼爭執。」如此一說,大家都愉快的笑了。

  嚴七立即恭謹的說:「老奴就遵照表小姐的吩咐。」蕭瓊華一聽這稱呼,芳心一酸,險些放聲痛哭出來,因為她聽了這稱呼,頓時想到全義而死的忠僕老藍鵬。

  藍天鵬自然有同感,但他為了改變蕭瓊華的驟變情緒,立即望著分立兩邊的春紅和夏綠,和聲吩咐說:「春紅、夏綠,快過來見過總管嚴七爺。」

  精靈聰明的兩個小丫頭,自然也知道兩位小姐嫁給了少谷主,她們也自然要陪嫁到「冷香谷」去伺候。想到冷香山莊上上下下的僕婦,都要聽總管爺的管束,即使她們是少夫人身邊的丫頭也不敢不聽指揮,是以雙雙急上兩步,襝衽萬福,恭聲說:「春紅夏綠,參見總管嚴七爺。」

  「索子鞭」嚴七,也急忙伸手相扶說道:「你們兩人免禮了吧,以後到了冷香谷,少在少夫人面前派我的不是。」說著,探手懷中,順手掏出兩粒大珠子,又有些慈祥的說:「喏,這是七爺的見面禮,一個人一個,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沒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了。」說話之間,已在春紅夏綠的手裡,各自塞了一顆。

  藍天鵬和皇甫慧六女一見,俱都愉快的笑了。春紅、夏綠,喜出望外,連連恭聲說:「多謝七爺。」

  「索子鞭」嚴七愉快的哈哈一笑;風趣的說:「少谷主和六位姑娘看,這兩個珠子有效吧?七爺上邊馬上把嚴字給刪掉了。」話未說完,藍天鵬等人,俱都哈哈笑了。春紅、夏綠,雖然被說得粉面通紅,但卻高高興興的退出去了。

  由南屋聞聲趕來的「雙劍飄紅」和蘇小香,以及卓玉君三人,也一齊向嚴七見禮,尊稱一聲「嚴前輩」。早餐完畢,馬匹已備,一切整理就緒,立即上馬就道。由於「龍鳳會」自今日起,已由「雙掌震寰宇」負實際責任,而藍天鵬和皇甫慧五女則為後援,所以決定雙方盡少碰面。是以,不准「雙掌震寰宇」及方立璋等人前來送行。

  至於「雙劍飄紅」金玉屏和蘇小香,則自然要跟隨藍天鵬一行。一行十二騎,浩浩蕩蕩,沿著環山大道,繞過西麓,直向石埭馳去。藍天鵬和皇甫慧八女在前,嚴七和春紅夏綠後跟,這一行十二人中,當然以「索子鞭」嚴七的江湖閱歷最豐富,途中一切宿食問題,自然也都由嚴七負責。

  這一路上,有十女跟著,藍天鵬自然是夜夜春宵,一個也不會放過,每夜都有兩人陪他。今天是輪到蘭香姬和金玉屏兩人。兩女一進房,藍天鵬立刻迫不及待的將蘭香姬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開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順著她潔白細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圓潤渾肥的屁股。

  「鵬弟弟……哦……」蘭香姬是欲拒還迎。藍天鵬巧妙的解開了她的胸圍,帶子一鬆,整個胸圍掉了下來,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呈現在藍天鵬眼前,能看清那頂端的紅櫻桃粒。

  「鵬弟弟……你……」藍天鵬把頭一低埋在她那兩個柔軟的乳間,張著嘴含住了一個乳頭,在乳頭周圍吮著,或輕輕咬著乳頭,往後拔起……

  「鵬弟弟……哼……你別咬……」蘭香姬不由的顫抖著,藍天鵬把她壓在床上,她的手將緊緊的抱住,一張臉火燙的靠緊藍天鵬。

  「鵬弟弟……把嘴張開……我受不了了……鵬弟弟……不行……我……下面……流水……」

  「下面怎麼了?我看看。」藍天鵬說著就伸出了一隻手來抄起蘭香姬的裙子,往她那緊緊的褻褲摸索進入。藍天鵬只覺得她隆高的陰戶上長著密的陰毛,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整個隆高的陰戶就像一隻剛出籠的包子。藍天鵬一雙手不時的在那隆起的肉戶上撫按,間或細拔她的陰毛。

  「鵬弟弟……不行……你把手指插進去……」蘭香姬欲仙欲死的說著,輕擺著她肥嫩的屁股。藍天鵬聽她這一說,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陰戶內,往那陰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吸、微微咬。立即的那粒小小的乳頭又挺硬了起來,藍天鵬乾脆把她薄紗似的褻褲也脫了下來,在那隆起的陰戶上行走。

  有時好像小蟻爬行,有時察如細蛇蠕動,接著那不老實的手指又插入了陰道。搗呀、弄呀、掏呀,直弄得蘭香姬整個身體抖顫不已,她整個屁股挺著湊合著藍天鵬手指的攻勢。

  「鵬弟弟……癢死……裡面……」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癢。」藍天鵬和蘭香姬打情罵俏。

  「嗯……要嘛……快……我要嘛……」蘭香姬說著就伸出手握著藍天鵬那根早已漲大的寶貝來。藍天鵬把寶貝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只惹得她嬌聲啼泣不已:「鵬弟弟……快點嘛……把你那個塞進去……」整個龜頭齊根而沒,蘭香姬只覺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實,不自禁的發出歡暢舒服的的哼聲。

  「喔……好舒服……」蘭香姬滿足的叫著。蘭香姬被藍天鵬這麼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聲,更使得藍天鵬的欲情更為高漲。藍天鵬一味的猛插猛入直入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陣亂搖。蘭香姬的屁股轉得快、扭得急,藍天鵬的寶貝也更合著她的迎湊,猶如一根鐵棒,也猶如條小鰻魚直往深處鑽。

  藍天鵬更瘋狂的抽送,雙手狠狠地著她的雙乳,不斷地磨擦。同時,把全身的勁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勁。這時,只見她的身體不住地挺動。同時,她的騷水已經氾濫了,就好像長江推前浪似一陣一陣地流出,瀉向她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巴,則似連珠炮的,發出一陣陣的淫浪聲。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對……正中花心……舒服……極了……親愛的……你……真會……肉……肉的……我……好痛……快……喔……唔……丟了……我快丟了……」蘭香姬的臀部,隨著她的叫聲,也不停的挺動著。到了此時,漸漸入佳境。

  有時,藍天鵬情不禁在她的臉上、乳頭上輕咬著,只見她更加浪叫,使藍天鵬見而發狂,聞而消魂。於是,藍天鵬好比一頭猛虎,越插越有趣。藍天鵬的寶貝猛一插出時,幾乎把她的陰唇翻轉來,並帶出一陣淫水。藍天鵬屁股向下使勁一壓,寶貝就住下直衝。這招也許一直頂入她的花心,頂得咬牙作響,「格格」有聲,不知她的感覺是痛是癢?接著就聽到她口中響起一陣顫抖的叫聲。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喔……美……對……就這樣……嗯……根美……很舒服……唔……喔……啊呀……啊……唔……親愛的……你再用力……用力……裡面癢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丟了……丟了……唔……」

  一陣顫抖,蘭香姬出水了。一股熱滾的暖流,灑遍了藍天鵬的龜頭,通過藍天鵬全身的脈博。啊,這就是人生最美的時刻。藍天鵬適時寶貝一鬆,陽精一陣陣的直射到她子宮裡,使她全身不斷顫抖、扭動、喘息。兩人運用吐納之術,互相吸納、給予,如此循環不息。

  「鵬弟弟……」蘭香姬躺臥在藍天鵬的臂彎裡,輕撫著藍天鵬的面頰,無限柔情的說:「嗯……辛苦嗎……鵬弟弟……」

  「才不辛苦呢,舒服死了。」藍天鵬輕輕的揉著她的乳房。

  等金玉屏坐在床上時,藍天鵬早已迫不及待地靠坐在她身旁。藍天鵬那雙似乎已看透金玉屏的心,令她臉頰一陣紅暈。金玉屏全身細皮白肉,白的就像雪般晶亮,妙的是還微透著那蘋果般的粉紅,襯上那潔白的天鵝絨,映成她全身的肌膚呈粉紅色。她那堅挺的雙峰,己經作著那不規則的顫動了。

  金玉屏忙著躺了下去,面向著藍天鵬,慾火如焚,眉眼如絲。藍天鵬就在她躺下的時刻,雙手齊來,輕輕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黑色薄莎褻褲。此時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樣,滾熱的燒遍金玉屏的全身,使她失去女人固有的持著。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潤的胴體,色香肉嫩那粉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及那豐滿而肥大的陰戶,圍繞在周圍的黑色毛茸茸的陰毛。

  藍天鵬移動全身對準金玉屏的陰,隨即壓了上去。金玉屏慢慢地把雙眼閉上,四片嘴唇緊緊地合一起了,吻,熱吻。她的香舌又嫩又軟,尖尖地在金玉屏的嘴中有韻律的滑動,藍天鵬亦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金玉屏口內,她便立刻吸吮起來,她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漸漸地金玉屏狂吻著藍天鵬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般。

  她輕微地顫抖著,詩樣的囈語:「好……好弟弟……我……我那小穴……真……真是……癢……癢到了極點……」金玉屏呻吟的聲音如鳥鳴一樣的迷人,聽得叫藍天鵬陣陣肉緊。

  兩人的體溫亦不斷地升躍著,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不記得,倆人完全盡情地享受。那性慾之火,由舌尖傳遍了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且興奮不已,藍天鵬及金玉屏失去理智,全身沸騰,開始運動了。只聽金玉屏又在浪叫著:「真……真美啊……好……好久……沒如此……這……這般舒服……弟弟……你……你趕快……吸吮……我那雙乳……那乳尖……癢……哼……」

  這聲音使得藍天鵬不知不覺地照著金玉屏的話去做,並且使自已的大寶貝盡量地摩擦金玉屏的陰戶。金玉屏的乳頭亦呈粉紅色,堅挺高聳著。當藍天鵬將乳頭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的口中跳動著,真是逗人喜歡,於是把金玉屏吻得左腿真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著。

  藍天鵬由乳頭慢慢地由上往下吻了下來,那凸起的陰戶,整個一片就好像是裂開的水蜜桃似的,那密密的陰毛,黑的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互相輝映,可愛極了,真叫人垂涎三尺呢。金玉屏那又細又嫩的的陰戶,在那黑黑的陰毛下,有兩片白裡透紅又細嫩的外陰唇,還有那道小溪,更有隱隱約約的朝露濕潤著那小溪口,引人入勝。金玉屏這陰戶小穴,也是件精緻巧雅的藝術狽作,輪廓突出而顯明,又更顯得精巧而柔美,這時更是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

  「弟弟……我……我要嘗……嘗你……那……那大寶貝……的……的味道……我……已好久……好久……沒有……吃過它……了……哼……哼……哼……」金玉屏嘴哼著浪叫。藍天鵬伸出右手,輕輕地挑弄著金玉屏的乳頭。

  「弟弟……我……我下面……那陰戶……已經……受……受不了……你……你快用那……那大寶貝……插進去……給……給我……太久沒有滋潤……的……騷穴……止……止止癢……哼……嗯……哼……唔……」

  金玉屏邊浪叫著,身體邊挺了上來,好讓她那癢得利害的騷穴能夠接觸到藍天鵬的大寶貝。藍天鵬邊用嘴吸吮著金玉屏的乳頭,下頭更是不停地蠕動,以便能更充分地磨著她的陰戶,這直把金玉屏磨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頭難過萬分,那久未耕耘的陰戶更是浪水如潮般,噴流在藍天鵬的寶貝上。

  金玉屏口中更形浪叫著:「啊……弟弟……我求饒了……小穴空等著呢……快插進去……不得了了……」藍天鵬知道再這樣玩弄金玉屏,將使她止不住癢了,於是雙手一抱,雙雙滾在床上了。

  藍天鵬由於寶貝有九寸之長,於是採取由後向前的姿式,倆人雙眼相看,藍天鵬在下面奮戰不已,似又成另一番情趣。藍天鵬連續抽送百餘下之後,便將金玉屏的身子旋轉個身,把她仰放在床上了。金玉屏兩條粉紅色的大腿,叉字大分,讓那根粗黑的大寶貝插的更深入,且兩腿向上交叉把藍天鵬的屁股夾住,搖擺臀部,迎接抽送。

  藍天鵬一邊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頭,這使得金玉屏口中狂叫:「這……這樣……插我……實……實在……美妙……我……我那陰穴……裡面……太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弟弟……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干……使我……飄飄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只見金玉屏嬌呼連連,臉上也露出快樂的神色,她已嘗到好久好久沒有過的甜頭。藍天鵬漸由慢而急,由淺而深,有時候把那大寶貝在子宮口旋轉磨擦,使金玉屏更是有忍不住的快感並顫抖。藍天鵬又叫金玉屏跪著,他由背後跪著挺著大寶貝,往前一送,「滋」地應聲而入。那像狗爬式的交媾方式,使得金玉屏的陰戶裡只覺得又酸又麻,說不出的一種感受,口中也語無倫次的嬌喊著。

  「唉呀……嗯……弟弟……插……插死……我……我吧……你……你寶貝……好長……插得……我……骨頭……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沒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

  「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丟……我要丟……要丟了……弟弟……快……快用力……快再干兩下……讓我……更……更痛快……弄出來……哼……哼……對……對了……丟……丟了……唔……」

  藍天鵬趕緊吸納金玉屏送出的禮物,與自己的真氣融合在一起。倆人裸露著身子,互相緊貼著。藍天鵬讓她稍微休息一下,他那健壯的身體,那下面的寶貝還是那樣硬挺。那巨大的龜頭,剛好頂在金玉屏下頭的陰核之上。

  「弟弟,剛才感到舒暢嗎?」

  「嗯,屏姐姐你呢?」

  「鵬弟弟,那是我有生以來,感到最美妙的時刻,渾然忘我了,輕飄飄,有如上了天。」說到這金玉屏此時更是吐氣如蘭,發出醉人的清香,她心中像小羊般的跳動,一股熱流如觸似的湧向她的全身,真如她說,陶陶然,如飛上雲霄一樣,她又:「弟弟……我……還想要……」

  藍天鵬一付淘氣狀,真叫金玉屏又升起異樣的感觸,舒暢與銷魂,她禁不住嬌軀的顫抖,又墜入慾火的燃燒之中了。藍天鵬抱著如蘭似麝的軟綿香軀,那顫抖的雙乳,使他再度的衝動起來。這時金玉屏半闔著星目,那長長的眼毛,位垂眼簾之中。

  金玉屏像一隻柔順的綿羊,溫柔撫媚的任憑藍天鵬的擁抱,自己卻飄飄欲仙的享受著男性的愛撫。媚笑撩醉啊,多少的人們,投入那慾海深淵。藍天鵬、金玉屏意柔態變,擺動著臀浪,雙乳顫抖,秋波直落藍天鵬的心坎上,生起陣陣無法名狀的快感。軟酥的表情,只見星目半閉,好像骨浸的搖擺,他倆喘出歇斯底里的音符來。藍天鵬心火難奈,然剛才的激烈,只是用手去撫弄那乳頭。

  金玉屏頗善解人意,道:「弟弟……這次……由我在上……你就在下……好嗎……」

  倆人雙雙上了床,藍天鵬立躺在床上,金玉屏八字分開著兩條白嫩的大腿,坐在藍天鵬的大腿部,讓小穴盡量露且張得大大的,熬了這些時的陰戶,淫水早已是氾濫於陰戶內,「噗滋」一聲,不偏不己,金玉屏把她的陰戶對準藍天鵬的大寶貝,即套了上去,全根應聲而入。

  兩個乾柴烈火,只聽見一連串的漬漬陰水聲,卜卜乍乍的響著,她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那兩扇肥厚的肉門,一開一合、一張一收,便緊緊咬著那粗大的寶貝不放了。這一陣猛烈的肉搏戰,堅持到有將近一個時辰之久。

  「屏姐姐……你浪起來……那圓臀擺起來……夠美了……」

  「只要弟弟喜歡……姐姐……都是弟弟的……」金玉屏道。

  「何止喜歡,弟弟愛死姐姐啦。」藍天鵬道。

  「鵬弟弟,你的嘴真像塗了蜜似的,甜死人了。」金玉屏道。

  倆人邊說邊套玩著,充滿無限春情。金玉屏心醉了醉得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樣的重真達花心,次次是那樣的急來回抽插。突然,金玉屏加速套弄著,更加淫浪了,口裡的喊聲更是含糊不清了。

  「哦……鵬弟弟……我今天……可……可夠……舒服了……我……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弟弟……你……你真好……你……你實在……太……太好了……我……不知……該……該怎麼……謝……謝你……哼……哼……丟……丟了……」金玉屏陰壁收得更緊,藍天鵬的寶貝也舒服無比。

  藍天鵬也陣陣快感襲上了他的心頭,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她一抱,那個大龜頭吻住花心一陣跳動。藍天鵬那龜頭被那滾熱呼呼的陰精一射,不覺精關一緊,寶貝一挺,一串熱滾滾辣辣的精液像連珠炮似放出,直噴得金玉屏的小穴舒舒服服。金玉屏好似得了玉液瓊漿液夾緊了肥大飽滿的陰戶,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面去。兩人互相運功吸納,在體內循環交融。

  藍天鵬只覺得全身,輕鬆無比。金玉屏此時全身癲倒在藍天鵬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癱瘓了也滿足了,靈魂輕飄飄的隨風飛湯了。她那兩個高聳乳畃,更是緊緊地壓住在藍天鵬的胸部之上,只覺軟綿綿的,舒適無比。鬆弛之後,也覺得這等肌膚相親的感覺,也是舒適快樂無比。

  經過近半個月的旅程,這天傍晚,一行十二人終於到達了天台縣城。老慕德早已等候多時,前來迎接眾人。這時紅日近西山,街上了逐漸熱鬧起來,大家沿著大街,逕向北關走去。出了北關大街,已是彩霞漫天,到達天台山的南麓,已是暮色四合了。

  看見此情此景,藍天鵬不由感慨萬分,當日的情景彷彿歷歷在目。想到此處,藍天鵬不由轉首去望歐陽紫,想不到歐陽紫也正望向他,兩人相視一笑,歐陽紫嬌羞地低下了頭,她也一定想起了當初藍天鵬來天台的情景。藍天鵬不由心中一暖,家破人亡的悲慘往事,已經漸漸地在他的腦海中淡去,從今以後,他將迎來新的生活。

  等到了歐陽世家,迎接他們的是歐陽夫人姚玉鳳、以及陳天麗、丁夢梅母女、錦葵、錦英和慕德嫂等人,大家見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接風洗塵,然後就是晚宴,大家都是心中高興,藍天鵬也是興高采烈,喝了不少的酒。眾女也是個個喝得頭重腳輕,互相攙扶著回到各自的房間,藍天鵬滿懷高興地推開自己的房門,不由得眼前一亮,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