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 第五集:虎穴龍潭 第五十回:陽台春雨

  眾人進入大廳,即見方妍、方姮兩人從後廳走出來。一看見羅開平安無事歸來,心中一喜,便飛奔來到羅開跟前,問長問短。

  眾人坐下,白瑞雪問道:「方纔聽說竹兒的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羅開便把發生之事,徐徐說與眾人知曉,他如何和朱瓔達成協議,明兒以朱柏交換晴雲秋月,又把今晚渡頭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向她們說了,只因笑和尚等人在場,便隱去他和朱瓔在小瀛州之事不說。

  方妍和方姮聽見能與父母團聚,自是高興萬分,不住口的向羅開道謝。

  白家姐妹和董依依聽著此事,立時柳眉頗蹙。董依依素來口快心直,性子最是沉不住氣,正要向羅開發作,打算向他埋怨一番,因何如此輕易應承朱瓔。

  白瑞雪在旁看見,便即開言截住董依依。白瑞雪對人對事,畢竟見事較豐,知道羅開此舉必另有原因,且目下的環境,笑和尚、康定風、洛姬主僕等均在場中,更何況還有方家姐妹,若此刻開言責問羅開,不免會令方家姐妹心感不安,現在確實不是談論這事的場合。

  時已深夜,各人又經過一夜折騰,談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回房之時,白瑞雪走到羅開身旁,低聲向他道:「一切事情,咱們到你房間去再談。」

  白婉婷和董依依聽見,正合她們心意,二人一日得不到羅開的解釋,又那裡睡得著。羅開看見三人的表情,便知今晚若不和她們詳細解釋一番,實是難以脫身,只得點頭應承。

  來到凌雲閣,彩兒看見四人進來,連忙走上前行禮。羅開見彩兒守在房裡,似乎一夜沒睡,便問道:「已經這麼夜了,彩兒你為何還沒睡?」

  彩兒低著頭道:「婢子見莊主一夜未返,不敢先睡。」

  羅開見她雖這樣說,卻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心裡放心不下才致一夜未睡。他心下大是感激,說道:「好了,我既然已經回來,你便好好去睡吧,再不用服侍咱們,咱們還有要事商量。」彩兒聽見,便乖乖的離房而去。

  一待彩兒走出房間,白婉婷和董依依便即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扯著羅開,只聽董依依追問道:「羅開哥快說嘛,你為何應承那個妖女,莫非你們……」

  白婉婷牢牢摟著他的手臂,抬起螓首,眨動著迷人的眸子,問道:「是否那個妖女看中了你,要你留下來陪她?」

  羅開給二人纏得七葷八素,一時難已作答。白瑞雪在旁見著,微微一笑道:「瞧來多少也有這個原因吧。」

  羅開心中有鬼,此刻聽見,更加不安,結結巴巴道:「這個……這個……」

  三女何等聰明,見羅開這副模樣,心知猜不中十足,倒有八九成了。

  只見白婉婷當先發難,嬌聲嗔道:「好啊!原來你早便知曉她的企圖,難怪她一提出,你便巴巴兒的一口答應。你說,那個公主有什麼好的,瞧她妖裡妖氣的,也值得你去和她廝混?」

  羅開登時無言以對,正想開言解釋,董依依已搶著道:「她到底給了什麼迷湯你喝,喝成你這副德性。」回心細想,立即面色一沉,直眉瞪眼地盯著他道:「你……你剛才去了這麼久,是否已經和她……」

  羅開打從開始,本就沒有相瞞之意,只是方才大廳上人多,不便說出來,才暫且略去不提,但到得這個時侯,只好點頭承認,終於把在四湖別莊的事情,半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白婉婷和董依依只聽得一半,便即哄哄翕翕,柳眉豎得老高。羅開當作沒看見,直說不歇。

  白瑞雪聽後,思慮道:「羅開弟,看來你這樣做,必定另有他意,我說得對麼?」

  羅開頷首稱是,便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

  眾人聽見,立時叫好,豈料瞬眼之間,白董立刻二女臉口一板,白婉婷撅唇撅嘴,不依地道:「人心叵測,世事難於逆料,你口裡說得雖好聽,誰知你心裡是否這樣。」

  董依依同時道:「沒錯,依我看你明裡說是探查,暗裡卻別具心腸,你明知那妖女安排奸計,還不是一口答應……唉!自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這位英雄,恐怕也難逃此劫了。」

  羅開微微一笑,把二人擁緊在身,說道:「你們二人就愛杞人憂天,也不想想看,在我身邊已有了你們兩人,再加上瑞雪姐,論人品樣貌,你們那一個不勝過於她,我還多心作甚。」

  白瑞雪笑道:「羅開弟你口甜舌滑,連我都說到了。還有,你身邊何只咱們三人,莫非你忘記了方家姐妹。」

  羅開連忙道:「方姮至今與我仍是清清白白的,又怎能說到她身上。再說方妍,當時也只是意外,又怎能和你們相比。」此言一出,回念當日的情景,心中又暗罵自己口不對心,他捫心了自問,對方妍確實有一股說不出的情愫。

  白瑞雪笑而不語,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看出了什麼。羅開望見,給她瞧得渾身不舒服。

  董依依摟抱住他的腰肢,抬首望著他道:「羅開哥,你真的要去麼?」

  羅開點頭道:「我既已應承了她,決不能言而無信,便是龍潭虎穴,今次也要闖他一闖,你們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白婉婷道:「你這趟一去便十日,也不為咱們想一想,這一段日子,想你也想死人家了。」

  白董二女靠在羅開身上,嬌喘細細,柔情無限。二人身上的幽香,一陣陣傳進羅開的鼻孔,他心頭不禁為之一熱,抱著二人的雙臂緊了一緊,低頭親了一下白婉婷的額角,又轉過頭來,吻了一下董依依。

  白瑞雪看見三人這個光景,嘴角綻出一綹笑容,緩緩道:「看你們兩人這模樣兒,今晚是不願意離開的了,但明兒還有要事去做,不可弄得太過火才好。」話畢,便欲回身離開。

  羅開正給身旁二人挑起慾火,見白瑞雪要離去,心想自己快將和三人分開,雖只是十日,但畢竟從沒有過分開如此長的時間,今晚倒不如和她們好好纏綿一番,也好作彌補十日相思之苦。他一想至此,便放開懷中二人,搶上前把白瑞雪拉住,道:「瑞雪姐你也留下來好嗎?」

  白瑞雪回過頭來,朝他微微一笑:「這刻有婉婷和依依二人服待你,你還嫌不足麼?」

  羅開略感尷尬,輕聲道:「羅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對你實如她們一般,著實難捨不得。瑞雪姐你便行行好,便留下來吧。」說著把她擁抱入懷,嘴唇一湊,已吻上白瑞雪優美的小嘴。

  白瑞雪心感激動,更何況給羅開這樣一吻,舌絞一處,心魂早便離她而去,登時渾身像沒了骨頭般,軟軟偎在羅開懷中,享受他帶來的甜蜜。

  其餘二女在旁看見,心裡也是歡喜得緊。尤其是白婉婷,知道姐姐和自己一樣,自練了「玄女相蝕大法」後,體內情慾難抒,日夜慾火如焚,現唯是羅開練了「乾坤坎離大法」,方可彈壓她的體欲。現看見羅開主動向她求歡,足見二人感情日增,心裡確為他們高興。

  羅開把白瑞雪放開,攜著她的手走進內房。白婉婷和董依依相視一笑,跟隨而入。

  白瑞雪既知他的心意,便再不矯柔造作,顯得落落大方,道:「讓我來替你更衣罷。」說話之間,一雙玉手已攀上他的雄腰,為他把衣帶解開。

  不消片刻,羅開已給她脫了個精光,還沒坐身上榻,董依依便來到他身旁,把個膩白光亮,玲瓏有致的嬌軀貼了過來,羅開見了,一把將她抱住,取笑道:「依依怎的這般快,渾身已脫得寸縷不剩。」

  白婉婷也方好脫去褻衣,聽著羅開此話,連隨打趣道:「依依這個騷妮子,敢情想佔個頭籌,早沾雨露,我可說得對麼?」

  董依依也不害羞,一把便握著垂軟的龍槍,輕輕把玩,朝白婉婷唇兒一翹,努著嘴巴道:「是又如何。你說我是騷妮子,難道你便不是。方才不知是誰說,今晚要和羅開哥狠狠的弄一回,免得盡給那妖女佔了便易。」

  羅開不由笑將起來,擁著董依依上榻。他才一躺下,董依依便即伏身下來,埋頭在他胯間。見她先不忙用手,只是小嘴一張,含著他垂軟的頭兒,用嘴巴把他提了起來。

  這時,白婉婷也已跨身上榻,看見董依依這俏皮的舉動,也不禁莞爾,五隻猶如春筍的玉指,已握住龍莖,輕輕的配合董依依的含咂,套弄起來。

  董依依見她捷足先登,立時臉現不滿,抬眼望向她。

  白婉婷向她一笑,道:「誰叫你留下一條尾巴,你要怪誰。」

  董依依心中不忿,突然玉手一探,竟撫向她的花穴。

  白婉婷一聲驚呼,要想閃開,卻被羅開按住腰肢,使她挪移不得,白婉婷不依道:「你……你們二人聯手欺負人家。啊!依依你好壞……」

  原來董依依的玉指已撐開玉唇,闖關而入,還不停摳摳搗搗,立時把白婉婷弄得又美又癢,身子連連打顫。

  白瑞雪已褪掉身上的衣衫,在旁看見三人的情景,搖頭微微一笑,便把半邊身子蓋在羅開胸膛,徐徐送上櫻唇,吐過舌兒,羅開忙忙張口承接。

  再看下路二人,同樣忙得不可開交。只見董依依兩根指兒並了,齊齊闖進白婉婷的玉戶,忙裡忙出的挖著。白婉婷被她弄得身酥體軟,嬌喘兮兮,臀兒左擺右動,便是後退不得,如此一磨一蕩,雙指己盡根沒入。

  董依依見她得趣,便再加多幾把力,一來一往,不出十餘回合,便見白婉婷津津細流,沿指漏滲。董依依抽出指頭一看,見一綹水線,連著玉指,如藕絲般粘粘連連。董依依淺淺一笑,又把雙指戳回洞中,挑掘起來。

  白婉婷情動興旺,只覺內中極癢難抓,顫著聲音道:「依依你且停一停,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罵人了。」

  董依依那裡肯停手,忙吐出靈龜,道:「我就是不要停,你要罵便罵吧。」話後又低頭運起她的舌功,含著頭兒,恣意舔吮。

  白婉婷雖身子難熬難耐,手裡卻是大動不休,見她纖纖的玉指,牢牢緊捏龍槍,不住捋上套落。龍槍受此刺激,不由又脹大幾分,把個董依依的嘴兒,立時塞得堂堂滿滿,風雨不漏。

  羅開上下受用,心中如火,一手捧定白瑞雪的螓首,不停吸取她腔內甜蜜,而另一隻手,卻在她身上來回摩娑,撫乳摸牝,無所不為。

  便在董依依埋首苦幹,正吃得津津有味之際,忽地被白婉婷硬生生地用力一推,竟把她推向一旁,粗壯的龍棍,立時脫口而出,昂然向天跳彈。

  董依依大嚇,張著嘴巴,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隨見白婉婷玉腿一跨,便已騎在羅開的身上,伸手略引粗物,便即沉股坐去,陡聽「唧」的一聲,已把那火燙硬挺的龍槍,全然沒入戶中。

  這一招果然乾脆利落,動作又快又盡。董依依翹著小嘴,嬌嗔道:「婉婷姐你怎能這樣,一聲不響便……」

  白婉婷被董依依早弄得慾火中燒,現巨槍驟滿花房,立時暢美難當,只覺適才的空虛難耐,頓感大大舒緩,一掃而空。隨見她粉臀亂拋,口裡卻嬌喘著道:「這實在沒法子呀,誰叫你這樣播弄人家,我給你挑撥得死去活來,你便讓過一回吧。」

  見白婉婷身子一頓抽聳,那巨物在內裡東搗西撞,下下戳蕊刮壁,直美得魂飛半天,不禁雙眸緊閉,口裡咿呀連聲。

  董依依在旁見她狠樁猛搗,釵墮鬢亂,再看那出入之處,只見巨龍時沒時現的,帶著一浪浪春潮,滾滾而下,直看得她心兒亂跳,胯內已是波濤翻騰。她越看越感心熱,實是難熬難忍,便乘著白婉婷提股之際,倏然探手,五指把龍槍根部捏住,配合著她的起落,搊動起來。

  羅開見二人如此放浪,遂運起神功,巨物立時又脹大不少,把個花房塞得絲發難容。白婉婷便更覺爽利,雙手按著羅開小腹,忘情拋送。

  白瑞雪經過一場舌戰,渾身又給羅開摸個透澈,也是心熾心焚,淫情大動,便把俏臉偎著羅開面頰,柔聲道:「羅開弟,姐姐已受不了,下面如決堤般流個不止,教我怎生是好。」

  羅開聽見,在她臉上親了一回,微笑道:「瑞雪姐且坐身上來,如此瓊漿甘露,怎能輕易白白蹧蹋。」

  白瑞雪聽後心下狂喜,也朝他微微一笑,便跨腿坐在他眼前,把一個鮮嫩墳高的寶穴,湊至羅開嘴上。羅開抬眼望去,見那裡鮮紅欲滴,豐隆柔膩,且不住翕合顫抖,絲絲甘露,早已沿腿而下,實是迷人之極。

  羅開也不打話,雙指按著紅唇,微往外掰,現出內裡層層蚌肉,又見香津橫溢,便即湊過頭去,大口吃喝起來,吮咂有聲。

  白瑞雪渾身劇顫,委實美入心肺,樂得身搖腰擺,湊迎不歇,嘴裡喘息道:「羅開弟,你怎地這般利害,那根舌頭如風車似的,撥得姐姐我恁般難過。嗯!還要再進入一些,是……是這樣了。」

  這時下身二人,又有了變化,卻見董依依已跪身而起,竟和白婉婷抱作了一團,彼此撫乳弄戶,嚶嚶泣泣,好不動興。

  白婉婷依然美臀急聳,沒一刻停息,兩根玉指卻闖入董依依寶穴中,挑搗撩撥,急抽猛戳,落力十足。

  董依依給她這般一弄,慾火更熾,終開聲哀求道:「婉婷姐,妹妹確是受不了,再沒有羅開哥這大東西止癢,實要癢死了,你且先讓一讓依依,好麼?」

  白婉婷卻道:「這萬萬不可以!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我如何能罷手。啊!他又頂到深處了,妹妹你再加把勁,我快要來了。」

  董依依無奈,只得彎下身來,湊嘴含住她一邊玉峰,使力吸吮著頂上蓓蕾。白婉婷哼唧一聲,暢悅得魂蕩魂飛,雙手連忙捧定她螓首,唯恐她會離去,而身軀蹲樁更見急劇。這時她花心熱鬧,玉峰甘美,不覺內裡作怪起來,酸癢難禁,花心卜卜直跳,便知美事將臨,腰兒忙扭個不歇,不消片刻,洪洪巨潮,一古腦兒直洩直湧,美得渾身頗顫不休。

  只聽白婉婷長噓一聲,麗水淋漓,沿著龍槍滾滾而下,把個羅開胯處澆得盡濕。董依依見她完事,忙把她推開。

  白婉婷已樂得骨軟筋麻,神魂飄蕩,渾身乏力,給董依依如此一推,身子一側,便即橫陳繡榻,口裡直呼大氣。

  董依依在旁焦憋了半天,甫一上馬,當即挽住巨龍,嬌軀望下便坐,立時引龍入室,一股強大的爆脹感,自內中迸發全身,直爽得她嬌吟浪叫,喊美不迭:「啊!好美妙的感覺,全都脹滿了。」她淫興高昂,一時忙了自己花房短淺,使勁用力急樁,豈料靈龜直搗深宮,撐開宮房,直戳了進去。

  但聽董依依大叫一聲,淚水霎時湧出。

  羅開此刻正施展舌功,雙手捧著白瑞雪豐臀,正吃得不亦樂乎之際,驟聞她的叫聲,也大吃一驚,忙抽回舌頭發問。

  董依依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兮兮地道:「人家……人家樂昏了頭,忘了你的尺寸,險些兒給貫穿了。」

  眾人素知她短淺緊窄,現下一聽,便知她騷浪過甚,喉急中卻苦了自己,三人同聲笑將起來。董依依略一回氣,輕提數下,又覺受用,也不理會旁人嘲笑,興念又再織旺,兀白股兒顛搖大動,但求一快。

  羅開知她深淺,也不敢提腰幫襯,卻乖乖的躺著任其發浪。

  董依依門戶緊淺,且又淫情旺盛,這一樁搗,自然是暢不可言,只見她一邊聳動,一邊喊妙:「咿唷!原何今回特別暢美,我曾與你多番歡好,從未歷此妙境。」

  白婉婷見她浪極,遂探過頭去,細觀塵柄出入之勢,只見那裡露水四溢,蓮瓣翻吐自如,其淫靡之景,實不能盡述。

  白婉婷在旁笑問道:「依依,今回怎的美法,說來給姐聽聽?」

  董依依這時遍體爽快,口內氣喘噓噓,叫快不絕:「羅開哥這行神物,真不是蓋的,又火般炙熱,堅如木鐵,人家整個神仙洞,都被他塞個滿滿。最古怪的是,這話兒許是撕擄不得的,愈弄愈是厲害,教人好生受用,實愛煞人。」

  白婉婷聽得動興,伸手撫著羅開的子孫袋,輕揉慢搓,弄得羅開蹙眉閉眼,直爽到心窩去。

  董依依忘情顛套墩樁,穿牆過壁,每記盡抵深處,花心幾欲被他搗碎,但董依依興在頭上,那肯便此罷休。只見戶外蓮瓣亂翻,腥紅可愛,陣陣花露,宛若蝸牛吐涎,泛溢一片。如此數百起落,愈來愈見爽利,倏覺牝中緊急,內裡又騷又麻,四肢俱顫,不意一個哆嗦,立時山洪暴發,一瀉不可收拾。

  羅開知她了畢,便把白瑞雪仰躺在榻,方坐身而起,扶董依依下馬。

  董依依心暢意足,只見她嘴角滿是笑意,挪身滾向一旁,口裡卻咻咻地喘著大氣。

  羅開俯身而下,在白瑞雪嘴上親了一親,一手勾起粉頸,一手探向肉篷篷的玉峰,接著沿腹下滑,及至胯間。白瑞雪雙目半閉,只緊盯著他的俊臉,任其所為。羅開咬著她嘴唇,徐徐道:「瑞雪姐,我要進去了。」

  白瑞雪「嗯」的一聲,自動把腿兒掰開,只待他的大將軍駕臨。

  但見羅開撫摩多時,那話兒已然抵住玉門,不住亂疊亂戳,惹得白瑞雪身兒大動,內裡酥癢難安。羅開見她攢眉蹙額,狀甚難過。他也不敢拖延,先把她一隻玉腿推起,即見花房半露,麗水汨汨,當下扶起巨槍,斜刺裡望准便送。

  隨聽白瑞雪輕啊的一聲,另一隻腿兒一躍而起,羅開見機不可失,便捉在手中,扛架於肩上,旋即腰肢大起大落,著力抽動起來。

  只過數十合,白瑞雪媚聲嬌啼,一對美眸,已是水光盈然。倏地見她推過羅開,放回雙腿,再見她撐身起來,踞坐在榻,大大掰開兩腿,低頭望著自己濕濃濃之處,立見那碩大的傢伙,不住進出抽搗,每一深進,便是沒頭沒腦,回回盡根。

  羅開見她情濃得趣,低首覷時,見她妙處正一翕一動,花露沿股流下,把繡褥濕了一片。

  便在這時,白董二女突然探過頭來,四隻眸子,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妙景。羅開不加理會,由她們看個滿意,只見白瑞雪週身戰慄不止,口裡呀呀叫道:「羅開弟,再要深入些,姐姐內裡實在癢極!給我狠狠折磨他,要不必然癢死了。」

  董依依在旁笑道:「婉婷姐曾對我說,僅聞得有給干死的,卻不聞會癢死,瑞雪姐不是在騙人麼?」接著二人掩口偷笑。

  白瑞雪欲開言責罵,豈料羅開忽地著力一頂,白瑞雪一聲輕喚,仰身便倒,幾乎昏死過去。羅開覆上身去,微笑問道:「這樣夠深沒有,可知趣麼?」

  只見白瑞雪眼兒一瞪,嗔道:「你這般狠勁,靈魂都給你頂煞了。」

  羅開自知適才用力過猛,當下再架起她雙腿,緩抽慢送,再不敢使強。豈料白瑞雪卻道:「這樣又怎能剎癢,還是狠幹來得舒服。」

  如此聽見,羅開那敢怠慢,便即使上力氣,狂搗不休。只聽那裡登時唧唧作響,猶如豬只咂槽水般。白瑞雪頓覺美快,撐高身疾望,存心要看那出入之景,卻愈看愈感火動,遂探出纖手,二指套住龍槍,任其在指間穿插而過,卻又那裡捉得他住。

  羅開與她這一戰,竟近半個時辰,幸好二人均是一身武功,也不大覺倦,只是白瑞雪情動過甚,不知丟了多少回。羅開自學得「乾坤坎離大法」以來,從不曾使過采陰之術,饒是如此,若白婉婷如此大洩不休,勢必害多益少,當下便放開精關,任其自然。

  沒過多久,又見白瑞雪嚶聲四起,內中再度狂洩而出,羅開被花露一衝,登時爽到極點,腰間一麻,靈龜旋即張口吐水,內裡陰陽之物,和作一處,雙雙同赴銷魂峰去。

  是夜四人相環而睡,養足精伸,正等待明兒與朱瓔交換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