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 第七集:華山風波 第六十二回:姐妹受辱

  方家姐妹自聽得雙親是外人假扮的,二人早就一萬個不相信。尤其是方姮,她自小與父母一起生活,如何來看,都無法讓她相信這種事。

  姐妹二人多次秘密商議,只是認為怪婆婆是有意誣陷,或是內裡另有什麼意圖,存心要加害自己的父母。

  終於,二人乘著怪婆婆等人離莊接應羅開,便悄悄來到父母房間,點倒門外的四名武師,並解去父母身上的穴道,四人就偷偷越牆逃離凌雲莊。

  江匯天與甘紫嫣知道身份已露,若被再捉回去,後果可真不小,幸好姐妹二人也一起遁逃,倘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可以利用二人來擋駕一下。

  四人出得凌雲莊,自是要找個藏身之所,江匯天心想:「現在身邊帶著兩個孿生姐妹,極是惹人注目,若然在客棧落腳,相信不消半天,定會給人找到,看來只有逃到湘王府去,找著二個師兄,便萬事無憂,就是那些人找到王府來,以師兄二人的武功,再加上王府裡眾多官兵,還怕那些人作甚。」

  江匯天一念及此,便與甘紫嫣耳語一番,遂領著二人,快步走進清河坊。

  方妍曾在湘王府往了數日,見二人帶自己來到王府附近,心裡不免起疑,開聲問道:「爹,咱們來清河坊作什麼?」

  江匯天笑道:「爹有一個好友往在坊內,咱們四人暫到那裡避一下,過得幾日,再想辦法離開杭州。」

  方妍心中雖還有點懷疑,卻又不敢多問,臉上隱隱泛著憂疑之色。

  甘紫嫣在旁看見,向她招招手道:「妍兒、姮兒,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聽見,走到她跟前,只聽甘紫嫣道:「妍兒,聽聞前面不遠,便是湘王府了,你們可知道麼?」

  方妍點了點頭道:「女兒知道,我也曾在那裡……」她還沒說完,姐妹二人忽覺背部俯分穴忽地一麻,身子已軟垂下來。

  原來甘紫嫣見方妍起疑,知道遲早瞞她不過,卻又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姐妹二人,只得誘她們至身旁,乘著兩人不覺,倏地出手點了二人的穴道。

  江匯天看見甘紫嫣的眼神,已知曉她的意圖,待得方妍穴道被封,便即趨身去,一手把她抱了起來。而甘紫嫣同時背起方姮,順手點了二人的啞穴,直往湘王府急奔而去。

  此刻天色已晚,街上絕無人跡,二人抱著姐妹兩人,一路上並無人發現,便是有人看見,見二人身手行動極快,便知是江湖中人,尋常人家又怎敢攔阻。

  姐妹二人終於明白一切,可是已後悔莫及,只得暗罵自己糊塗,而方姮更急得淚水不停往外湧。

  江匯天來到湘王府大門,幾個守門的官兵伸手攔往,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快給我站住。」

  江匯天連忙道:「我是童爺的師弟,現有事要找他,請待我通傳一聲。」

  守門官兵聽見來人是童爺的人,立時臉容一改,望了他一眼,遂道:「眾位請稍等一會。」話後連隨入內。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黑衣,頭戴尖頂黑帽,帽邊懸著紅穗的軍官走了出來。

  江匯天一見著此人,便認出這人正是王府中的李總管。前時他來湘王府拜見朱柏,便是由此人招呼。

  李總管看見江匯天,卻不認得他,問道:「眾位是?」

  江匯天知自己相貌已變,便即用衣袖在臉上一抹,回復本來面目。李總管一看,立即認了出來,笑道:「原來是江爺,兩位童爺並不在王府中,他們剛好去了四湖別莊。」

  江匯天接著又以衣袖往臉一揮,換回方晴雲的相貌,道:「李總管,這兩人是童爺要的人,我可以進內說話麼?」

  李總管早已知道二人是易容術高手,但現在見了,還是驚訝佩服不已,而其他門外的守衛,直看得口呆目睜,做聲不得。李總管聽見江匯天的說話,趕忙答道:「當然可以,兩位請隨下官進內。」

  進入了王府,江匯天道:「有煩李總管派人到四湖別莊一趟,通知我兩位師兄一聲,說方家姐妹已在我手中,請他馬上回來。」

  李總管望望那兩名女子,見二人長相一模一樣,同樣是個大美人,再定睛看清楚,方認出是前時在莊內住過的方妍,也知道她是童爺的人,遂連忙吩咐身旁一個官兵,著他多帶幾人,立即前往四湖別莊。回頭向江匯天道:「江爺不如到寒竹軒等候如何?」

  江匯天道:「也好,便是我前時住過的那棟精舍?」李總管應了聲是,便領著二人朝寒竹軒走去。

  寒竹軒在王府的西首,卻是陰陽二老的住處,是一棟獨立的樓房,四下竹林密佈,環境異常優美,因而得此名。

  眾人進了寒竹軒大廳,江匯天道:「有煩李總管了,倘若我兩位師兄回來,請替在下說一聲,說我在房間等他。」李總管應了,便退了出去。

  江匯天待他去後,向甘紫嫣道:「咱們先進內房再說。」

  甘紫嫣微微一笑,背著方姮跟在江匯天身後,逕往後進走去。

  二人穿過一條迴廊,進入一間廂房,順手把姐妹倆垂直放在床榻上。只見兩人並排臥著,臉孔朝天,膝蓋以下,全都垂在地上。

  江匯天放下方妍,回身閂好房門,徐步回到榻邊,向甘紫嫣說道:「師妹,到現在我還想不透,到底咱們露出了什麼破綻,竟被他們瞧出了身份,你有想到麼?」

  甘紫嫣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今次若非這對姐妹糊里糊塗救了咱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江匯天彎下身軀,解了二人的啞穴,笑道:「咱們的身份,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方妍怒目瞪視:「你……你這個禽獸,竟……竟然欺騙我……」

  江匯天徐徐坐在榻旁,輕撫著她的秀髮道:「方妍姑娘,沒錯,是我欺騙了你,可是我……」

  甘紫嫣笑道:「可是他受不了你的誘惑,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

  方妍怒道:「你們真是無恥,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

  方姮在旁道:「姐姐算了,都只怪咱們愚蠢,不肯聽邱婆婆的話,只是……只是……」想到今後是否能與父母相見,深感淒傷,不由泫然欲涕。

  江匯天輕輕撫摸著方妍的俏臉,微笑道:「你不用這麼氣惱,想一想前時,當日咱們不是很開心麼,難道你這麼快便忘記了。」

  方妍想起當日被騙奸的情形,不由臉上一紅,心中更是有氣:「你……你還說……你無賴,若不是你當日騙我,我豈會與你這無賴……」說到這裡,直害羞得無法說下去。

  方妍由始至終,並沒有把當日之事與妹妹說知,這時方姮聽見二人的說話,自是聽得莫名其妙。雖是這樣,但看見姐姐怒氣沖沖的模樣,便知內裡必定有什麼原因。

  這時忽聽得方妍怒喝一聲:「你……你快給我停手!不要……我不要……」

  姐妹二人雖穴道被封,渾身垂軟難動,但腦袋眼睛,卻全然不受影響。方姮驟聽得方妍的怒喝,不由大吃一驚,連忙轉過頭來,豈料一看之下,嚇得心頭砰然一跳。

  原來江匯天不知何時,竟扯開方妍胸前的衣衫,露出她衣內翠綠色的兜兒,而江匯天的右手,駭然按在方妍高挺的胸脯上,仍不住輕揉慢握。

  方姮看見,登時臉上一紅,急道:「你怎麼……怎麼……」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隨見江匯天手指頭勾著兜兒,猛地往下一拉,一對飽滿渾圓的玉峰,跳了幾跳,已全露了出來。

  方姮瞪大眼睛,不禁「呀」的叫出聲來,急忙道:「你……你怎能這樣對待我姐姐,還不快……快停手!」

  江甘二人望了她一眼,同時一笑。

  只見甘紫嫣來到方姮身邊,慢慢坐了下來,朝她道:「姮兒,這是人間一大樂事,有什麼好驚訝的。」說著間,她一隻纖纖玉手,緩緩攀上她的酥胸。

  方姮嚇得美目大睜,立即急得淚水直湧。

  甘紫嫣見著,微微笑道:「當你試過這滋味,便會知道個中妙處了。」她一面說,一面隔著她的衣衫,輕輕搓揉起來。

  方姮苦於身不能動,渾身力氣全沒,反抗不得,只得求饒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請你停手好嗎!」

  甘紫嫣那肯理睬她,把嘴唇湊近她耳邊,輕聲道:「好妹子,我會令你舒服的,你若不相信,不妨看看你姐姐,她現在是多麼舒服。」

  方姮自然不信,但聽得她這樣說,仍是禁不住把眼睛望去,怎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登是身子猛地一顫。但見姐姐不知何時,身上衣服已被脫了個精光,而江匯天卻俯頭在她身上,並埋首在她豐滿的胸前,正自手口齊施,不停地又吮又捏,弄得方妍一對美乳,形狀百變。

  這時方妍雖心中憤怒,只恨自己渾身動彈不得,無力反抗。加上被江匯天弄得舒爽無比,體內蘊藏的「玄女」慾火,終於慢慢給他燃點起來。

  只聽方妍鼻息漸漸沉重,口裡嗯嗯唔唔的媚聲嬌啼,似是十分受用的樣子。方姮在旁看得小臉發紅髮燙,她甚感奇怪,因何姐姐給男人這般玩弄,竟似相當舒服的模樣,莫非真如她所言,這是一件讓人大大快樂的事情?

  甘紫嫣看見她臉帶異色,眼睛瞬也不瞬地盯在二人身上,一張俏臉,紅暈暴飛,更顯她嬌艷無倫,遂在她耳邊道:「我說得沒有錯吧,看你姐姐現在是何等舒服受用,相信你也想舒服一下吧!」

  方姮聽後大驚,連忙道:「不……我不要。」眼圈一紅,又嚇得掉下淚來。

  甘紫嫣笑道:「我知你會喜歡的,讓我來幫你脫去衣服吧。」說話間已動起手來,一手扯下她的腰帶。

  方姮大急,苦苦哀求,然甘紫嫣卻充耳不聞,不用多久,方姮身上的衣服,已一件接著一件,通統給脫了下來,現出她一身如脂若雪的肌膚。

  甘紫嫣看見,大聲讚道:「沒想到你二人不但樣貌一般,便連這身子也全然一樣,同樣是如此地美好,看你乳豐腰纖,全身勻稱細膩,真個冰肌玉骨,連我身為女人,也看得慾火大動,更莫說是男人了!」

  方姮苦求無效,又給她說得羞愧難當,無辨法之中,只得閉起雙眼,不敢再看她一眼。

  而江匯天聽見甘紫嫣的話,忙轉過頭來,看見方姮這具白膩膩的處子之身,更教他血脈噴張,慾火難禁。他直來便想打方姮主意,前時只是苦思無策,未能找到機會,今日自己既破了臉皮,再也不用顧忌什麼,現見方姮已是俎上之肉,且赤條條的橫陳在眼前,江匯天哪裡還忍得住,旋即翻身而起,淫笑道:「果然是一具精品,今日便由江爺我好好讓你爽上天吧。」

  甘紫嫣瞪了他一眼,嗔道:「你這頭大色狼,那邊還沒有完事,便來打這邊主意,小心貪多嚼不爛,無法消化!」

  方妍見江匯天突然抽身而起,還想打妹妹主意,教她如何不急,趕忙開聲說道:「你……你這人怎地這麼狠心,弄得人家不上不落,便棄人家不顧。你看看我那裡都濕得不成樣子了,叫人家難過死了,還不快過來,給人家暢快一番。」他為求要救得妹子,便是再羞恥的說話,方妍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只好連聲開言引誘,望能扳回江匯天的心。

  孰料江匯天道:「放心吧,先讓我侍候完你這個妹子,到時自然輪到你。」

  方妍大急,正欲再次出聲誘惑他,怎料還沒開聲,已被甘紫嫣的玉手掩著嘴巴,頓叫她作聲不得。

  方姮聽見二人的說話,真個又是錯愕,又是驚悸。她真不敢想像,姐姐竟會說出這種猥褻淫靡的話兒來。然而在江匯天的說話中,聽出他要向自己埋手,大驚之下,倏地張開眼睛,只見江匯天已坐在她身旁,正自笑吟吟的望住她。

  便在方姮亡魂失魄之際,江匯天偌大的手掌,已撫上她絕美的俏臉。方姮渾身劇顫,粉臉更是飛紅,含著一汪眼淚哀求道:「請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江匯天一邊輕撫她臉頰,一邊微笑道:「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手指劃過她嘴唇,沿著她下巴直下,中指貼著她頸項,再滑至她乳溝。

  方姮的心房,登時砰砰直跳,當江匯天的指尖觸上她一邊峰頂時,方姮猶如觸電似的,顫聲道:「不……求你不要……」

  江匯天哪肯理她,偌大的手掌,已把整個玉峰蓋往,輕緩搓挪起來,只覺著手滑膩無比,又是豐滿,又是挺彈,尤其峰頂那發硬的蓓蕾,仍不住在他掌心滾動,這股異常美好的感覺,確教他興奮不已,胯間之物,已硬揪揪的豎將起來。

  方姮的身子,從不曾給人觸摸過,現驟然被男人握住要點,她如何能忍受得住,不由全身上下一僵,心房卜卜的跳個不休,連忙合上雙眼,一顆顆淚珠,沿著她眼角滲了出來。

  江匯天是花叢中老手,自是曉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性慾。只見他以指拑著她一顆蓓蕾,輕輕捻弄一回,接著俯下頭來,含上她另一邊玉峰,不時已舌頭逗撥,間歇又輕噬吸吮,咂得漬漬有聲,害得方姮悲啼婉轉,難忍難耐,情慾暗生。

  方姮只覺身子虛飄飄似的,陣陣無形的快感,不停自酥胸竄遍全身,現在她方知道,原來被男人撫弄身體,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際,忽覺江匯天的口唇已往下移,吻至她平坦的肚腹,舔過她的肚臍,繼而落在她墳高的小丘。

  方姮猛地一驚,忙張開眼睛,往下望去,見江匯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直羞得她無地自容,驚道:「請你停手……那裡弄不得……啊……」她話還沒說完,江匯天已把手指撥弄她花唇,方姮直美得想昏暈過去。

  卻見江匯天抬頭向她一笑,接著撐身而起。

  方姮雖覺奇怪,還是感到一陣寬心,心想他終於肯停下來了!

  江匯天走下床榻,站身在地,一面望著眼前這個赤裸裸的大美人,一面扯下腰帶,開始動手脫衣服。方姮看見,便知他要想什麼,她那敢張眼看他,忙別開了頭,但心房卻是跳過不止。她心想,恐怕今日已難逃厄運,定要失身與他了。一念及此,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忽地如潮般湧出。

  這時方妍見他忽然下榻,心中犯疑,隨見他寬衣解帶,急道:「你想怎樣?我妹子仍是處子之身,對此事全無經驗,又怎能與你盡歡!」

  甘紫嫣在旁笑道:「我這個師兄,最是懂得如何使處女開心,你也不用多言了,倒不如讓我替你舒服一會,保證你樂得死去活來。」話後,便伏身過去,在方妍身上亂摸。

  江匯天兩三下功夫,便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清光,而那張方晴雲的臉孔,也隨著衣衫一起去掉,回復他原本頗為俊朗的臉孔。

  方妍直至現在,終於看清楚這人的真面目,卻沒想到,原來此人竟是個二十來歲,樣貌也相當不錯的年輕人。便在她想著之間,忽覺胯間有一物闖進,竟是甘紫嫣的纖纖玉指,還不停地在內裡抽插揉掘。驟來的一陣強烈快感,教她不由「啊」的叫了一聲。

  江匯天衣服脫盡後,便在方姮雙腿之前蹲跪下來,兩手按著她雙膝,往兩旁徐徐一掰。

  方姮吃了一驚,垂首望去,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正望著自己似笑非笑,登時嚇得神魂俱飛,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江匯天笑道:「我自然是你的老爹,你認不出來麼?」

  方姮旋即明白,知道他便是喬裝自己父親的人,但望著這個從不相識的年輕人,心中的羞恥感,卻比方纔還要強烈好幾倍。她正想開聲懇求,忽見眼前的男人,突然把自己雙腿再大大一分,立時羞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江匯天雙手把她腿兒一分,目下的美景,登時盡入眼底,令他也為之一暈,只見方姮腿股叉匯處,卻露著紅縐縐一條小縫兒,既鮮嫩又肥美,正自翕然抖動不止。他越看越覺火動,忙撥開她兩片花唇,翻出她的小肉芽,把指輕揉。

  方姮哪裡禁受得起,身軀倏然一顫,再經江匯天弄得幾下,已是美得呻吟連連,一股又一股的花露,不停狂洩而出。

  江匯天湊頭過去,盡吸入口中,宛如吃蜜一般,一嘴掃干,再以舌尖舔著花唇肉芽,含吮舔吐,忘我其中。

  方姮經他這麼一弄,只覺內裡如火燒似的,實感百般難忍,又羞於自己不爭氣,竟無法把花露抑止,頓時讓她羞不可當。

  江匯天見她如崩堤一般,愛露疾湧,便知她情興已動,當下雙手上伸,握住她一對傲峰,緩緩揉捏把玩,再把舌尖直闖花戶,扣舂個不停。

  方姮三點受襲,直美得咿呀不斷,閉目盡情享受。她只覺自己花心竟然跳個不休,而體內強烈的空虛感,一浪浪的湧將而來,叫她越發難忍難耐,神智也開始漸漸模糊。

  江匯天直弄了炷香時間,方肯停止,但方姮已不知丟了多少次,洩得她渾身垂軟無力,舒服得眼皮也不想動一下。

  方姮從不曾想過,這種事竟然是這麼美妙,簡直美得讓人死去活來。

  江匯天突然站起身來,那根玉龍竟大刺刺的擺在方姮眼前。方姮乍見之下,登時給嚇得小嘴大張,半天說不出話來,連眼睛也忘了挪開。

  至今為止,這物事她還是首次得見,卻見他粗長肥大,頭大如蛋,頂端還有個小小的嘴兒,兀自吐著滴滴玉漿。

  而在旁的甘紫嫣,本與方妍弄得興高采烈,體內的慾火,早已勃然冒起,這時見著師兄的妙物,淫心暴漲,便即坐身而起,一手把那玉龍握在手中,而她另一隻手,隨往自己臉上一抹,去掉水秋月的臉相,還原她本來俏麗的樣子。

  方家姐妹二人看見,均是暗讚一聲,原來這對千面雙忍,竟是男俊女俏的人物!二人思念甫落,已見甘紫嫣握著江匯天的玉龍,開始套捋起來,口裡笑道:「你這人讓我乾熬在一旁,害得人家心癢難搔,你今回若不先為我解喝,我與你誓不干休。」

  江匯天挺起下身,呵呵笑道:「好吧!乘著今晚時間多的很,我今回便一箭三雕,把你們三人一古腦兒殺個盡興,你看可好?」

  甘紫嫣朝他一笑,便把頭湊前去,丁香吐伸,舔去他靈龜上的水兒,接著張開嘴巴,把那巨蛋似的頭兒,一口納入嘴中,使力吸吮起來。

  仰臥在榻的方姮看見她的舉動,登時看得目瞪口呆,又見她吃得唧唧作響,狀甚迷醉,心想道:「原來男人那東西也能吃的,只不知味道如何?」

  只見甘紫嫣雙手口兒齊施,忘情把弄,良久才吐出靈龜,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服盡褪,再坐回榻上,卻與姐妹二人並排臥下,同樣雙足垂地,主動分開腿兒道:「師兄,先來與我弄一回吧,人家再等不及了。」話後,把手伸向方姮酥胸,握著她一邊玉峰,道:「姮兒,瞧來你還沒看過這回事,今趟你可要留心看了。」

  方姮早已羞澀得難以開聲,連忙搖著螓首,把頭別過一旁。甘紫嫣一笑,那隻玉手便在她身上活動起來。

  但見方姮咬著口唇,死命忍著體內的慾火,可惜身子卻不大爭氣,腦子裡又想起剛才之事,不消片刻,方姮又開始鼻息粗重,輕聲呻吟起來。

  便在方姮如癡如醉,春興漸濃之際,忽聽甘紫嫣在她耳邊喊了一聲,接著一邊玉峰,竟給她緊緊握往,便此停住不放。方姮不明所以,轉過頭來,卻見江匯天正站在甘紫嫣雙腿間,那根粗長的物事,已然插進她的花穴。

  方姮哪曾見過這光景,立時看得美目圓睜,見那物不住地出出入入,陣陣花蜜,竟給他帶得濺了出來,端的淫靡之極。

  然而在甘紫嫣口中,聽她不住淫聲膩語,叫個不絕:「啊!花心也給你搗碎了,我的好師哥,再使勁用力干深些,不用憐惜我,人家舒服死了。」

  又聽江匯天道:「怎麼舒服法,且說來聽聽?」

  甘紫嫣喘聲道:「裡面給你塞得又脹又滿,沒一漏風處,且硬硬撞著人家靶心,靈魂兒又給你搗去了,便用你的大東西狠狠舂吧。」

  方姮聽得滿臉通紅,無形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沒過多久,聽得甘紫嫣大喊一聲,有氣無力道:「人家終於被你弄死了,丟得人家舒服透啊!」

  隨見江匯天把龍槍抽出,來到方姮的胯間。

  方姮見著,不由嚇得魂飛天外,忙道:「不……不要弄進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一面求饒,一面想自己這小小的縫兒,怎容得他這大怪物。

  便在此時,方姮只覺花唇被一東西頂著,她把眼望去,卻見江匯天正握著那話兒,不停把那頭兒在門口磨蹭,接著感到那裡給他微微撐開,兩片花唇,已然含住那個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