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 第七集:華山風波 第六十三回:逃出火炕

  方姮知道大難臨頭,不禁淚眼汪汪,只得不住開聲哀求。

  然江匯天自是充耳不聞,正欲挺腰搗進,便在方姮即將慘遭破身之際,忽聽得方妍在旁道:「你看我這個妹子,被你嚇成這樣子,什麼慾念都嚇得全飛了,就是現在給你得償所願,也只會令你興致索然。況且我妹子的身子,今日遲早都是你的,卻也不用急於一時,倒不如讓她好好培養情緒,現在你我先耍弄一回,打後再輪到我妹子如何?」

  江匯天自是明白她的用意,心想:「你這樣在旁阻撓,只會枉費心機。但你也說得對,看她這般哭哭啼啼,確也叫人興致全消,幹起來也沒什麼興頭。」當下微微一笑,便放下了方姮,來到方妍身前道:「好!今回就聽你一次。但你得好好表現一番,讓你這個妹子清楚知道,這是何等美妙的事情。」

  方妍為求救得自己妹妹,先前的一番言語,只是盡力而為,本就沒打算會成功,儘管搏一搏而已。沒料到他竟會聽從她的說話,臨門前的一刻,真的會勒馬抽槍,這一下實教方妍喜出望外,當下說道:「你便來吧,人家已經等得心焦死了。」

  這時甘紫嫣卻坐起身來,笑道:「姮兒初經人事,自是有點疑懼,倒不如讓我來幫她一把,也好叫姮兒瞧得清楚,這是何等一大樂事。」說話之間,已把方姮扶坐起來。

  甘紫嫣讓方姮背靠自己前胸,從後繞過玉手,已經在她身上發動攻勢,不住手的亂摸。方姮哭道:「我……我不要看,礙……請你不要……」

  江匯天斜眼看見二人的舉動,一時也瞧得慾火焚身,當即把方妍的雙腿大大掰開,挺著玉槍在她門前頂磨數下,已見花唇微綻,翕張開合,春水欲滴,直看得他火盛情濃,腰桿倏地一挺,那顆斗大的靈龜,登時登堂入室,闖了進去。

  方妍咿啊一聲,秋水生媚,現出一臉蕩逸神情,暱聲道:「啊!好舒服,你便盡根進來,把我填得滿滿吧。」

  方姮聽得姐姐這種浪蕩淫詞,比之方才猶甚,又是吃了一驚,不禁偷偷把眼望去,卻見江匯天胯間那粗壯之物,竟已緩緩深進,終於全根盡沒,隱沒在方妍身體裡。她看得癡呆,沒想到女子那小小的穴兒,竟能容得下這等粗大的巨物,心裡暗想:「要是他插進自己那處,不知是甚生感覺,恐怕必給他脹死了。」

  自從方妍練得玄女相蝕大法後,不但慾念日益旺盛,且練得此功的女子,卻與一般女子不同,門戶比之常人緊窄。江匯天才一進入花洞,便覺徑道狹隘,進出殊不容易,異常難行,加上內裡溫濕無比,如小嘴似的吮動,直箍得他暢快莫名,渾身爽利。

  江匯天只是抽提數回,更感美快難當,心想:「她今回怎地又與那日不同,又緊又窄,果然美妙得很!」

  方妍給他狠弄一會,雖覺滿懷通暢,但在她心中,原來早擬好了對策,今次若不將江匯天弄倒,便難救得方姮了。方妍把心一橫,只見她眉梢含春,極力討好,騷勁十足,口裡只管哼哼不絕,喘著聲音道:「不想你這般有趣,長相不但英偉,且又生得這般粗大妙物,幹得人家靈魂飄散,死活也不知了。」

  只見江匯天笑道:「小心肝,你這個妙品又緊又窄,也令我美得丟魂落魄,實教人愛殺,待我今回盡情疼愛你一番。」言畢往她望去,卻見方妍在燭光照耀下,更顯她嬌美無倫,蕩逸撩人。遍身賽雪欺霜的肌膚,襯著豐乳纖腰,委實美得令人目眩。

  江匯天越看越發情動,遂把她雙股捧起,腰臀提離錦褥,急搗狂抽,弄得方妍死去還魂,淫聲亂髮,沒過片刻,方妍已是香汗透胸,牡丹露滴。

  在旁的方姮看得驚心動魄,她只見江匯天大開大合,猶如舂米一般,狂抽力插,再看姐姐的嬌容,見她攢眉唇動,似是難以抵受,但口裡卻又浪聲浪語,淫詞滿飛。

  方姮眼裡看著,耳裡聽著,也漸覺春心搖蕩,渾身酸癢作怪。

  甘紫嫣見她目光凝注,牢牢盯在二人交接處,再看她膩臉暈霞,眉眼含春,知她春思冒起,當下嘴角含笑,雙手從後握向她酥胸,將她抱定,輕揉慢搓,把個方姮弄得魂蕩魂飛,全身滾熱起來。

  只見甘紫嫣得勢不饒人,騰出左手,徐徐移至她胯間隱處,分開茸茸萋草,把手指按向桃源洞口,不住揩擦搋動,便覺那裡早已香泉潺潺,沾滿玉指。

  方姮哪經得起這番折騰,忍不住咿呀輕啼,春水愈發汪洋。

  而江匯天與方妍二人,正自奮勇鏖戰。豈知方妍久經沙場,已百煉成鋼,任憑江匯天如何猛抽狠戳,只是一個勁兒迎合著。江匯天也是個拈花能手,素來耐力驚人,也有越戰越勇之態。

  方妍見他如此耐戰,也暗自吃驚,心想他若然還不洩身,撥轉槍頭去對付方姮,到時就難救得妹子了!她一念及此,暗地運起玄女相蝕大法,膣內玉壁,立時猛地收縮,猶如孩童小嘴以的,緊咬著糖果一吸一吮,把江匯天的碩大龍槍緊緊牢箍著。

  江匯天經她玉璧一鎖,這嶄新的美妙感覺,確也不曾嘗過,直美得他渾身打顫,暢快莫名,禁不往抱定方妍雙股,狠狠用力急舂。

  方妍知他嘗到甜頭,遂加緊催動內力,內中牢牢箍住靈龜,江匯天每一次深進,便被她咬得龍槍卜卜亂跳,隨聽他喘著大氣道:「你那裡當真是個寶穴,竟會懂得咬人,再這樣下去,勢必給你搾得一乾二淨。」

  方妍星眸閃動,存心把言語誘引他,膩聲道:「誰叫你這般能幹,記記戳得人家花心大開,內裡又酸又麻,你便行行好,早些洩給人家得了,趕快射死我好了……」

  江匯天聽得慾火高燒,又被她內裡強吸猛吮,果然再抽提數十回,便覺已有洩意,喊道:「真的受不了,我也快要來了。」

  方妍也感到龍槍顫動,靈龜發脹,知他發洩在即,不禁心中一喜,喘息道:「給我……全部給我,你盡情在我身體發洩好了。」

  江匯天聽見,那裡煞止得住,只覺頭兒一癢,精兒疾噴,一下接著一下。

  然而方妍體內的吸吮力,卻一下比一下強烈。江匯天起先還不覺什麼,可是不知為何,馬眼竟然只張不合,流水價般洩將出來,最終一發不可收拾,且洩得奇速無比。

  江匯天待覺情形不對,驀地一驚,正欲抽身,忽覺渾身乏力,頭腦昏然。幸好方妍穴道被封,手腳無法使力,不同當年的羅開,給瑤姬騎在身上,最終給她弄至遍體虛脫,昏暈過去被打入水牢。

  江匯天這時方想起方妍練得的本事,不禁急得滿頭大汗,自知此刻乃是生死攸關,當下使盡僅餘氣力,幾經辛苦,方徐徐把龍槍拔出。饒是如此,他全身已是軟綿綿的,連一根指頭也不能動彈。而胯間之物,依然硬直如鐵,還不住滲出玉漿,終於昏昏沉沉,伏在方妍身上昏迷了過去。

  原來方妍在他發洩之時,卻暗運玄女相蝕大法第三層的攝陽功,此功名為參同契。而這門參同契,原是出於一本煉金術古籍,乃東漢道教真人撰寫,也是後世道家尊稱他為魏真人、也有稱他為龍真人的魏伯陽。

  參同契的意思,即是三個等式的約束,其意是從辰砂和鉛之中,抽出水銀的過程,並以五行說法、易經的三線組、六線組所代表的萬物哲學寫成。後由於儒家學者加以隱蔽,把籍中性愛理論驅逐於外,讓人無法瞭解它的深刻意義。

  後來玄女相蝕大法的始創人,便是依據參同契古籍中的性愛術,譬如:九次還、七次返、八次歸、六次停。還有男為白,女為赤,男女雙方如何達至性愛高潮,形成金與火混合等理論,以此創出另一種陰陽調合,又能采陽補陰的法門。但其中含意,已非原古籍所載,卻是從中變化出來。

  因為這種關係,玄女相蝕大法的第三層,便同樣以參同契為名,而第四層,更增加一個等式,名為肆同契,能把女性元陰精氣,以功力化成毒物,在交媾過程中種於男性體內,成為一種厲害的淫毒功夫。

  江匯天雖知方妍身具玄女相蝕大法,只因色字當頭,竟然一時大意,終於著了她的道兒。

  甘紫嫣看見江匯天像死了一般,整個人俯伏在方妍身上,還道他滿懷暢意,正在調息回氣,竟全不發覺他的異處,遂朝他微微笑道:「看你爽成這個模樣,沒點骨頭似的,還捨不得起來麼?」

  江匯天又如何能應她,甘紫嫣連叫幾聲,卻見他依然如故,伏著動也不動,不禁心裡奇怪,便放下方姮,過去推了他一把,方發覺有異,連忙把他扶起,見他雙目緊閉,臉無血色,登時嚇了一跳,瞪眼望著方妍道:「你……你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麼?」

  方妍別開了頭,對她不聞不睬。甘紫嫣心下著急,正要把江匯天扶臥在榻,隨聽門簾聲響,童虎的聲音突然響起,說道:「好得很啊!一龍三鳳,我這個風流師弟,果然艷福不淺啊!」

  甘紫嫣見兩位師兄並無通傳,突然闖進房間來,不由大羞,連忙扯過一件衣服,胡亂遮掩住裸軀,紅著臉兒道:「大師兄、二師兄,江師哥他……他……」

  陰陽二老才一踏進房間,便見四人赤裸橫陳,早就瞧得慾火高燒,巴不得馬上脫光衣服,上前加入戰圈,大戰一番。尤其看見方家姐妹二人,見她們雙腿垂地,胯間門戶大開,更看得滿眼是火,兩根玉龍火槍,登時直翹了起來,對甘紫嫣的說話,一時竟沒聽進耳裡。

  甘紫嫣看見二人失神的樣子,對自己的話渾然不理,心急之下,遂道:「兩位師兄,江師哥不知怎地,竟著了那妖女的道兒,兀自昏睡不醒!」

  陰陽二老這時方回過神來,童虎兩步來到江匯天身前,見他雙目緊閉,氣息不勻,再見他胯間之物的異狀,便知是給方妍施了手段,遂伸手探他雙腕脈膊,沒過多久,見他緩緩站起身道:「幸好他能及早抽身,方不致有大礙,只要休息數日便可復元。」

  甘紫嫣心下大慰,連忙過去替江匯天穿回衣衫。

  童虎道:「你先扶江師弟到我房間,待我處理好這裡的事,再詳細給他看一看。」

  甘紫嫣連忙應允,攙扶著江匯天,一腳高一腳低的出了去。

  待得二人走出房間,童鶴瞧著姐妹二人,見姐妹兩人不但長相一樣,便連身段也是一般無異,一時實難分出誰人是方妍,誰是方姮,便問道:「方壇主,你可知罪麼?」

  然榻上的二人卻不回答他,童鶴皺起眉頭,目不交睫的望著二人,卻見方姮別開螓首,雙眼微紅,且一臉羞澀之態,立時便露了痕跡,只見童鶴笑道:「原來你便是方壇主的妹妹方姮,我沒有說錯吧?」

  方姮剛才看見二人進來,早便羞得無地自容,哪裡肯開聲回答他,她乾脆閉起眼睛來,不再去看他。

  童虎來到方妍的面前,說道:「方壇主,但凡背叛血燕門的人,後果將會如何,相信你也該清楚吧。」

  方妍瞪大眼睛道:「是你們先背約禁錮我父母,可不是我背叛血燕門。」

  童虎冷冷笑道:「是麼!你不用再騙我了,當日若不是你放了史通明和唐貴這兩個傢伙,他們又如何能逃出來。你的膽子可真不小,不但放走二人,還與姓羅的小子眉來眼去,你道我不知道麼!難道這樣還不是背叛?」

  方妍聽後,心裡暗地一驚,原來這兩個老怪物,早便知道這件事,難怪當日他們突然攔截著羅開,並想置他於死地。

  童鶴動手解去腰帶,笑道:「老哥,還多說什麼啊,既然她們二人已擺好架勢,咱們又怎能逆人美意,咱倆何不先快活一下,事後再好好間她。」

  童虎本就有此念頭,現聽見童鶴的說話,當下淫笑一聲,點頭稱是,也動手脫起衣服來。

  姐妹二人聽著,心裡大驚。方妍本就和二人有過肉體關係,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對她來說也不覺什麼,而她所擔心的,卻是妹子又要慘遭蹂躪,這叫她怎不擔憂驚悚。

  方姮適才避過一劫,心頭大石才剛放下一半,沒想還是在劫難逃。她大驚之下,驀然張眼,卻見童鶴已脫光身上的衣服,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而那胯間的醜物,竟硬翹翹的豎得老高。方姮乍見之下,不自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趕忙把眼睛合上。

  童鶴見方姮臉泛桃紅,嬌羞無限,襯著她那具亮膩雪白的身子,更顯她溫香艷玉,卓然獨立,直看得血脈賁張,淫笑道:「這個娃兒果真迷死人。老哥!我不客氣先上一步。」說話方歇,便已伏身上去。

  方姮赤條條的身軀給童鶴忽然壓住,登時嚇得哭叫起來:「不要呀!你……你快走開,我不要……」

  任由方姮如何哭喊悲啼,童鶴只當沒聽見,一雙大掌,已在她身上動起來,把她一對渾圓嫩滑的玉峰,給他弄得形狀百出,毫無半點溫柔之態。

  方姮只覺疼痛難當,實全無快感可言,只得不住口的求饒。

  童鶴自當不理會她,埋首至她酥胸,張口便吃。方姮心中泣血,悲歎自己守了十幾年的貞操,將快要毀在這大惡人手上,不由悲痛欲絕,淚水如斷線真珠般滾滾而出。

  而童虎亦已把衣衫脫盡,把方妍兩腿大掰,把那半硬不軟的話兒,緊抵著方妍的門戶,亂磨亂擦。

  方妍剛才慾火尚存,現給童虎磨得幾下,慾火漸熾,膣內立時春水長流,口裡嚶嚀不絕。

  童虎見她興動,也瞧得心頭滾熱,胯間東西不覺硬挺起來,當下提槍便刺,一下子直闖深宮。方妍「呀的」一聲,已覺大物塞滿花房,把個桃園洞填得飽飽滿滿,接著便覺童虎狂攻猛舂,玉龍刮著花房,陣陣快感不禁如浪般湧來。

  這時童鶴捧著方姮的傲峰,正吃得不亦樂乎,只覺這對好物不但渾圓飽挺,且彈性十足,實是難得的極品。童鶴抬眼望方姮一眼,見她眉頭緊蹙,淚眼汪汪的,那股悲天憫人的模樣,卻另有一番美態,更教他心熱火動,再也無法按忍得住,便即撐身而起,站到地上來,忙把她兩條大腿抬高。

  方姮知道他的意圖,連忙哭聲哀求:「請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童鶴笑道:「方纔你敢情是給我師弟弄怕了,但你大可放心,我溫柔些對你便是,當你嘗過我的滋味,保證回味無窮呢!」

  方姮哭道:「他……他沒有對我那個……你便行行好,就放過我好嗎?」

  童鶴聽了,又是驚喜又感錯愕,問道:「那小子剛才竟肯放過你,真個叫人大出意外,莫非你還是處子之身?」

  方姮早便羞澀不已,那敢回答他,只輕輕點了點頭。

  童鶴大喜過望,說道:「今日美食當前,本大爺更不能放過了,但我平素最愛憐香惜玉,放心吧!我決不會把你弄痛。」

  方姮如何肯信他,心知已難逃他的魔掌,正感痛苦間,童鶴已把巨物湊近,那個頭兒已觸及秘洞口。方姮大驚失色,欲要移開身子,只是穴道未解,渾身無力,半點也動彈不得。

  便在方姮大難臨頭之際,房內窗戶忽地無風自開,一個灰影迅捷無倫的飛將進來。

  陰陽二老正自興在頭上,待得驚覺,那人凌空一縱,已來到二人身後,只聽得嗤嗤兩聲,二人後心的「大椎穴」已然被封,身子緩緩垂軟下來。

  進來的人並非誰人,正是羅開。原來他先前摸進湘王府,見府內樓閣錯落,佔地極廣,心知要找出姐妹二人,殊非易事,便擒著一名官兵,點了他喉間啞穴及腰間的「天豁穴」,那官兵登時痛到骨髓裡去,忍不住要開口大叫,只是啞穴被封,叫不出聲。

  羅開湊近他耳邊,先問他陰陽二老的房間,再追問姐妹二人的所在,那官兵疼痛不過,只得點頭求饒。羅開左足一抬,在他頸下「氣戶穴」輕輕踢了一腳,劇痛立止,才解去他的啞穴。

  那官兵吃過苦頭,便如實說了二老的住處,但方家姐妹現在何處,他卻不知道。羅開無奈,遂再次點了那官兵的穴道,把他拋進花叢裡,逕往陰陽二老的住處寒竹軒而來。

  當他來到房間外面,便聽得方姮的哀求之聲。羅開聽見,知道姐妹二人在房中,心裡暗地一喜,遂點破窗戶,湊眼看見房內的情形,立時吃了一驚,便乘著陰陽二老忘形之際,闖進房裡來。

  羅開一推開窗戶,當即展開幻影流光這門神功,一個起縱,疾撲向二老。羅開知道二人功夫了得,知道稍一遲緩,若給機會二人回身反擊,確實不易應付。

  他進屋之前,已想好計策,只見他人尚沒落地,已把「玄虛指」化為點穴功夫,朝二老背心「大椎穴」射去。

  但見陰陽二老的身子還沒倒地,羅開已落在二人身後,雙手齊出,再往二人身上補上一掌,先把他們擊昏在地。

  事變俄頃,榻上姐妹二人也為之一呆,待得看見是羅開,欣喜之情,實難言喻,不禁齊聲叫道:「羅開……」

  羅開朝二人問道:「這些人有傷害你們麼?」

  方妍道:「幸好你來得及時,要不然妹子她……」說到這裡,二人方想起自己身上寸縷不掛,不免大羞。

  羅開見二人臥著不動,便知她們穴道被封,當下俯身上前,在二人身子略一按撫,已探明她們被封的穴道,遂順手給她們解去。

  姐妹二人穴道一解,連忙撐身而起,卻忘記穴道被封得久了,血液仍未曾順暢,二人還沒坐起,身子又是一軟,搖搖欲墜,羅開看見,便即伸手扶著。

  方家姐妹一左一右,牢牢靠著羅開身上。方姮想起適才的情景,現既能脫離大難,不禁喜極而泣,伏在羅開胸膛抽噎起來。

  羅開輕撫著她的秀髮,低聲安慰道:「已經沒事了,還哭個什麼!」話方說完,想起二人身上衣衫全無,正自精光赤體的抱著自己,少女的幽香,不停地闖進他鼻官,那股美妙的感覺,當真動人心弦,不自禁地手上加力,將二人牢牢擁緊。

  便在羅開自我陶醉之際,腦袋倏地一閃,忽地清醒過來,想起此處並非久留之地,當即輕輕推開二人,低語道:「你們好點了沒有,若然可以走動,得盡快穿回衣服,咱們要馬上離開此處。」

  二人驚顧不遑,待聽得羅開這番說話,匆匆拾起衣衫。

  羅開轉過身去,卻見陰陽二老蹶痿在地,但已醒轉過來,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卻無法說出一句話。羅開也暗道二人功力了得,雖然方才只是輕輕一掌,但二人能夠如此快清醒,實非尋常武夫能為。羅開恨極眼前這兩個人,此刻正是剷除二人的大好良機,但回心一想,如此對付手無寸鐵之人,終究非大丈夫所為,遂打消了這個念頭。

  其實羅開的性子,本就仁厚善良,目下他雖然身具上乘武功,稟性卻全沒有改變,他雖曾與人多次交手,也遭受過損傷,但迄今還不曾殺過一個人。而今次羅開肯放過二老,倒不如說是他心性使然,為自己尋個借口罷了。

  方家姐妹二人穿戴完畢,方妍說道:「行了,咱們走吧。」

  羅開「嗯」了一聲,把二老逐一扔上床榻,拉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不露出半點身子,便是有人進來,若不掀開被子,決不會知道被子裡是何人。

  三人躡手躡腳,小心翼翼走出大廳,來到門口往外望去,卻見無數官兵守在門外。羅開眉頭一緊,尋思:「若要硬闖出去,諒這些人也攔不住自己,只是姐妹二人穴道方解,血氣未順,動手起來不免會有滯礙,瞧來只得使出老手段,抱著二人衝將出去是了。」

  羅開心念已決,便回過頭來,欲要開口與二人說,方發覺不見了方妍,他心下奇怪,低聲向方姮問道:「你姐姐呢,她去了哪裡?」

  方姮向屋裡指了一指,道:「姐姐方才向我打了個暗號,似是要回房間去,不知她是否留下了東西,要回房間去取。」

  羅開點了點頭,心中也認為如此,便不再多問下去,只好待她回來再說。

  沒過多久,已見方妍風也似的掠了回來,來到二人身邊,低聲細語道:「咱們先隱在一旁,在此再待一會兒,到時便容易離開了。」

  二人聽得大惑不解,不由互望一眼,再看看方妍,見她臉現得意之色,知道她必定做了什麼手腳。

  方妍拉著二人,竄到一張案桌後,靜靜蹲身等待著。不一會兒,聽得門外官兵高聲大嚷,接著鑼聲鏜鏜大作,又聽得十餘人叫道:「走水呀,走水呀!」

  羅開一驚,望向方妍,見她伸伸舌頭道:「我剛才見門外官兵眾多,實不容易闖出去,心生一計,便回到房間,取過燭台一把火點起床帳,這樣咱們便能乘亂衝出去,現在瞧來,相信房間已燒得一塌糊塗了。」

  二人大吃一驚,回頭望去,見一團團的黑煙,正從房間湧將出來。

  這時屋外人聲鼎沸,四下裡吶喊聲起:「快取水來,大家快救火去……」接著十多人衝進屋來,直朝後堂走去。

  羅開想起陰陽二老睡在榻上,二人穴道被封,身子動彈不得,現在這樣燒將起來,身陷火海,二人這條老命,恐怕十成去了九成,再也難活了!他更加沒想到,方妍這一下手段,竟然會如此毒辣,心中略感詫異。

  三人見府內亂成一片,便知時機已到。羅開與二人低語幾句,便即雙手抱起二人,從窗戶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