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9卷 第1章 錯上閨床

  唐綽兮玉臉不由微微一愕,接著玉臉也不由湧上一絲粉意,玉手接過辛憶手中的紫色披風,繫在身上又重新坐了下來,面上浮上一絲柔意,道:「蕭公子,我這個寶貝徒弟憶兒從小就立志崇尚武道,不會涉足男女之情,也不會嫁給任何男子,所以公子可就不許再打憶兒的任何主意了!」

  蕭徑亭沒有料到唐綽兮竟然說得這麼直接,而且甚至有些刻薄了,雖然心中並沒有幾許難過,但是面上還是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朝辛憶投去一道苦笑道:「辛師妹,上次實在是我玩笑心作祟,並沒有什麼實在的歹意,所以師妹不用害怕的!」

  「嗯!」辛憶玉臉頓時變得緋紅,接著飛快垂下美麗的小臉,低低應了一聲,不讓蕭徑亭看到她美目中的神色。

  唐綽兮目中不由閃過一絲訝色,她知道蕭徑亭雖然心性瀟灑,但是卻又是驕傲無比,要是他自己不喜歡,任誰的話她都不會理會的。但是這次沒有料到他竟然答應得這麼爽快。

  蕭徑亭心下微微一陣苦笑,對於辛憶他或許有一些喜愛,不過卻遠遠還不到對任夜曉甚至池井月的那種地步。但是對於唐綽兮卻是大不相同了,在他打扮作蕭先生在「醉香居」門口畫畫的時候,便被眼前這個天下第一美人用一雙眼睛便迷住了,因為唐綽兮作為天下最美麗的女人,能夠迷到像任斷滄那樣的英豪,也自然能夠迷住蕭徑亭,而一切的催化劑便是唐綽兮看來和妍兒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對夢君奴他也干肆意輕薄,但是對唐綽兮她便是臉稍稍過分的言語也不敢說出來。

  「公子,外面一位姓武的公子和李易澤公子來了!」唐綽兮正將面色變得柔和準備和蕭徑亭說正事的時候,剛才那個俏麗的小丫頭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跑進來了。

  「亭兒,我還是去避一下吧!」莫莫聽到武莫宸來了,連忙站立起嬌軀,便要朝裡屋走去,卻是被蕭徑亭一把拉住坐在了身邊,雖然沒有作出什麼親熱的動作,但是卻顯得非常的親密。

  見到莫莫滿臉的不解,蕭徑亭微微笑道:「莫姨,你我的關係已經被那個神秘少主的人知道了,他們通過這次池府的事情,已經看出了一些我與武莫宸的關係,說不定以後會利用這一點挑撥我與武莫宸之間的關係,所以我們索性挑開了,免得日後更加難堪!」

  「蕭兄啊,你上次不是能夠打贏夢君奴的嗎?怎麼這次傷在她的手中了?」武莫宸人還沒有進來,那充滿底氣的爽朗聲音便傳了進來。

  唐綽兮聽到武莫宸的聲音,面上柔和的神色頓時收起,那張美絕人寰的臉蛋頓時又變得驕傲高貴,輕輕合起剛剛想說話的小嘴。

  「難不成蕭兄是見到夢君奴長得實在太美,美得讓蕭兄都醉了,所以才傷在了夢君奴手中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響起,雖然言語中帶著笑意,但是聽來虛弱得很,正是此時傷未痊癒的李簫沁。

  「穆家主,你真是讓我好找啊,至從那天以後,我們便再也沒有見過了!」果然不出所料,武莫宸走進來的時候,見到蕭莫莫頓時目光大亮,灼熱的眼光便罩上了莫莫的嬌軀上下。但是接著他眼睛都快用不過來,見到了美絕天人的唐綽兮目光不由微微一滯,但是由於唐綽兮以身俱來的高貴和驕傲讓他不敢多看。

  「辛憶師妹,唐師叔您也在!」李簫沁隨著武莫宸進來,頭一眼便見到了站在唐綽兮身邊的辛憶,目光一亮便上來招呼。

  武莫宸聞之一震,接著目光有望向唐綽兮道:「您是劍花宮的唐宗主,晚輩武莫宸早已經聞名多時,在金陵更是到處尋找宗主的足跡,可惜晚輩福薄,一直未能見到宗主仙顏!」聽說眼前這個仙女般的美人便是武功冠絕天下唐綽兮,武莫宸目中頓時熱起,接著湧起深深的崇敬不敢有絲毫的曖昧。不過眼前這個美人看來彷彿自己妹妹一般,叫她宗主還真的有一些不自然。

  「妾身不過一介江湖人而已,不敢勞王爺記掛!」唐綽兮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一瞥見到李簫沁和李易澤幾人眼中竟然微微有些疑色望向蕭徑亭,不由伸出如同白玉一般的小手,輕輕拈起蕭徑亭的手腕,一支玉指輕輕按上手腕的脈搏,彷彿細細感覺了片刻,而後朝蕭莫莫道:「蕭公子左邊胸口被利劍刺入大概兩寸,雖然公子臨時分離使得長劍片開了心臟,但是對心臟周圍的筋脈損傷極大。」接著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上浮上一層憂色,道:「不過最嚴重的還是夢君奴最後應在胸口的一掌,竟然震碎蕭公子渾厚的護體真氣。若是想下床行動無礙的話,那麼半個月也就夠了,但是若是想功力盡復只怕半年十個月也不見得能夠,而且這其中還不能停了人參、首烏等補氣的珍貴藥物!」

  「這麼嚴重!」武莫宸不由面上微微一一變,接著笑道:「人參、何首烏等東西我那兒多的是,需要多少我立刻派人去拿來!」接著朝邊上的李易澤吩咐道:「易澤啊,這些東西我等下就先從你家裡拿了,今天晚上我便吩咐下人騎著快馬去將我王府中這些東西全部運來,要是還不夠的話,我便讓下人去北方勝產人參的諸府地收購,總之盡快讓蕭兄恢復過來!」

  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也不出言拒絕,只是客氣地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倒是李易澤見到莫莫看蕭徑亭的眼神,不由微微有些驚訝,接著朝武莫宸使去一道眼色。

  武莫宸也不理會,還是坐在廳中的椅子上和蕭徑亭談笑風生,良久後,目光方才望了一眼坐在床沿的蕭莫莫,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道:「前段時候,父皇賞了我一條室韋國進攻的鑽石項鏈,莫辰本來早就想送給穆家主,但是想起拿鏈子的名字,卻不敢唐突了佳人貿然送來,但是今天重新見到了家主,發現那條鑽石項鏈簡直是為你定做的一般,我待會兒便讓下人送來!」待見到莫莫美目一亮,不由心中一喜,柔聲道:「這樣吧,還是等我日後自己送來吧!」

  莫莫頓時不由芳心一緊,但是玉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一絲的異色,只是裝作好奇問道:「那鏈子到底叫什麼名字呢?讓王爺這般忌諱!」說罷便笑意吟吟地轉過小臉,輕輕地為蕭徑亭掖好了被子。

  「叫做『醉淚』!」

  武莫宸沒有見到莫莫面上的深情,但是蕭徑亭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在聽到武莫宸說出那項鏈的名字後,莫莫那雙動人如水的眸子中明顯地輕輕一顫,美麗絕倫的臉蛋彷彿頓時亮了起來,接著輕輕地用小手捏了捏蕭徑亭,便轉過臉去。

  儘管那個項鏈對莫莫關係重大,但是這個狡猾的美人兒還是大力推脫,怎麼也不肯要了。任由武莫宸大說特說,美人兒卻是笑意吟吟地回絕了,最後武莫宸無法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眼色,蕭徑亭方才半開玩笑道:「那東西雖然是在王爺手中,但上天其實是要給莫姨的,只是想讓二王爺轉交而已,莫姨忍心這等寶貝望穿秋水,千萬般企盼等著回到莫姨的美麗脖子上嗎?」

  這話一出,武莫宸連忙大呼妙言,眼中對蕭徑亭的口才大是讚賞。便是唐綽兮聞之也不由莞爾一笑,倒是李易澤和李簫沁聞之互相對望了一眼,雖然笑著,但是目中卻彷彿微有所思。

  莫莫聽到蕭徑亭話後,也不由心神蕩漾,那件項鏈對她來說關係非同小可,但是又不能讓武莫宸看出了破綻,所以心中也暗自著急,想著辦法該怎麼將那條「醉淚」不著痕跡地要過來,不料她的小情郎竟是如此聰明,害的她差不多想在眾人面前撲在那人懷中對他的臉蛋親個飽。

  「莫姨?」武莫宸這才記起蕭徑亭剛才對莫莫的稱呼,眉宇頓時一寬,朝蕭徑亭笑道:「蕭兄現在正在靜靜養病,你可還記得我在李大人府上給你介紹的那幾個美貌佳人嗎?她們這幾天可是為你茶不思飯不想那,現在蕭兄床前可是離不開人啊,不如我馬上派人將她們接來,如何?」

  「不勞王爺了!」莫莫靜靜說道,並沒有因為剛剛收了武莫宸的禮物而拒絕不下口,美目一柔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便由我來照顧了,王爺若是送來女孩,不懂事和亭兒亂來了,對他的康覆沒有什麼好處!」

  雖然莫莫沒有給他一點面子,但是武莫宸心中彷彿更是喜愛,依依不捨地再坐了一些時候,方才離開。

  「徑亭,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求你的,但是我想你肯定不會答應的,所以便索性不問了!」武莫宸等人走後,唐綽兮那雙深幽迷人的雙目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靜靜朝蕭徑亭望來,直望得蕭徑亭心神慌亂起來,放開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道:「後來我便想出了一個主意,想讓你轉過來求我,這樣一來我想求你的事情,便一句話也不用說了!」

  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一股無力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就算對夢君奴的時候,他也不會這樣,但是再面前眼前這個彷彿是從天下掉下來一般的絕色仙女,她的美貌和智慧手段,竟然讓他覺得沒有一點進攻之力,不知道該怎麼用力撕開眼前這個女子芳心的缺口。

  「宗主厲害,我真是有事情要求你,時關於任夜曉的!」蕭徑亭面上浮起一絲無奈,正色道。很簡單,不論任夜曉時被軟禁起來,還是被帶到別處了,上上之策就是讓任斷滄和和氣氣地退步,而唐綽兮的話任斷滄肯定時非聽不可的。

  「不過我還是想請問宗主讓我作的到底時什麼事情?」蕭徑亭心中稍稍想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唐綽兮美目微微一亮,道:「我想讓你教我那三套劍法,你會的竟然比夢君奴那死妮子還要多!」

  當蕭徑亭打扮成為蕭劍月離開「醉香居」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先去飄香樓碰下運氣,去找秀情那些人,雖然他知道那群人肯定已經不住在那裡了,但是裡面肯定還有一些她們的眼線。但是走到半路,心裡還是放不下任夜曉的安危,便又朝任府的方向走去。

  好在蕭徑亭還記得那次任夜曉從府裡逃出的那條秘道,不然若是被人看見了他進曉園如同無人之境的話,那肯定會讓人懷疑他便是蕭徑亭,這樣一來他的詐傷便利馬被揭穿了。

  任夜曉開發的那條秘道盡頭的時候,便已經身處在「曉園」了,蕭徑亭遠遠望向任夜曉的閨閣,發現上面的窗戶竟然是亮的,不過園子裡面倒是靜寂無聲,心中頓時一喜,足下一點朝任夜曉閨閣飛快躍去。

  「呼!」蕭徑亭還是從第一次進來一般,輕輕飄進了任夜曉閨房所在處的窗戶,目光落在了一張牙床上,這是外間,蕭徑亭知道任夜曉有時候也會睡在這裡,但其實她的閨房實在裡屋。

  「她是不是夜兒?」蕭徑亭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那張穿上,錦被下一具玲瓏起伏的嬌軀劃著無比美妙的曲線,看來尤其地誘人,但是露在外面的僅僅只有一縷青絲。看不清臉蛋,但是蕭徑亭接著將目光落在了另一隻枕頭上,上面也躺著一個人,正是蕭徑亭。準確的說上面是躺著一幅畫兒,畫上的蕭徑亭還是任夜曉添上的。

  「這個丫頭怎麼還是和我的畫兒同床共枕,我都吃醋了!」蕭徑亭心中一柔,見到床上的美人輕輕地翻了個身,微微撅起香臀兒,背對著蕭徑亭。隔著被子彷彿可以看見那被子中的玉人正拿臉蛋輕輕蹭著畫兒。

  「且待我羞羞她!」蕭徑亭心下一笑,腳下變得沒有一絲重量,朝床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掀開錦被,接著鑽進被窩,一手抱向美人的酥胸,一手朝下腹探去,下身更是貼著玉人微微拱起的美臀兒。

  「啊!」玉人一聲驚呼,蕭徑亭也心中一驚,因為手中的玉乳雖然也滑膩堅挺,但是比任夜曉卻是要小上許多,只盈盈一握。下腹的膩肉也沒有任夜曉豐滿,就是萋萋芳草也稀疏了許多,入手緊緊幾顆而已。

  「陷阱!」蕭徑亭心中一驚,未待懷中的玉人叫出聲來,抓住美人乳房的手連忙飛快掩住了美人的小嘴,順手一擰,拿女孩嬌軀一顫便暈了過去,蕭徑亭緊接著長袖一甩,將遠處的燈火打滅,接著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若是有任何異常,便抱著懷中的美人飛快衝出,只怕那樣也難免被人懷疑成為蕭徑亭了。好在唐綽兮的話是不容懷疑的。

  聽了片刻後,蕭徑亭覺得四邊還是靜寂俏俏,一手輕輕探進女孩的胸脯,發現她心跳已經漸漸微弱下來,不由緩緩輸過一道真氣,只聽嚶嚀一聲,拿女孩漸漸醒了過來,蕭徑亭將嘴巴湊到女孩小耳朵邊,改變了聲線輕輕說到:「我待會兒會問你話,你要乖乖回答,不許叫,也不許鬧,明白嗎?」

  「我會的,蕭公子!」那女孩雖然可以放低了聲音,但是蕭徑亭聞之不由一陣驚駭,但是那個女孩卻是忽然轉過臉蛋來,嬌小俏麗,正是蕭徑亭第一次進任府救下的屏兒。

  「嚶!」屏兒忽然輕輕一陣呻吟。蕭徑亭見之柔聲問道:「我剛才弄痛你了嗎?」

  「是的!」屏兒輕輕撅起小嘴,接著那蚊吟般聲音中的羞意濃得化也化不開,細聲道:「公子,還有您的手,可不可以拿走,好不好?」說罷輕輕夾了夾玉腿。

  蕭徑亭微微一愕,原來剛才情況緊急下,另外一隻手還沒有從屏兒下身離開。訕訕一笑,便輕輕從玉人的雙腿間抽出,柔聲道:「屏兒,你幾歲了!」

  「人家十三了!」屏兒低聲櫻語道,蕭徑亭下身的火熱在她美臀間,燙得她心懷大亂,不由將臀兒微微縮了縮,但是此時芳心亂成一團,整個嬌軀又酥又軟,好像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由將整個嬌軀蜷縮成一團。

  蕭徑亭見之心中一陣暗笑,屏兒年紀尚小,所以嬌軀尚未發育完全,所以身體顯得尤其的嬌小,此時蜷成一團,看來便彷彿一隻小貓一般,他知道懷中的美人兒還小,特別的害羞,再不能嚇壞她了,要趕緊平下她的心思,再打聽任夜曉的下落,連忙笑道:「那我足足比屏兒大了一倍了,說來你是我女兒也有人相信呢?剛才我以為屏兒是你家小姐,所以輕薄了你,你生不生氣?」

  「不生氣!」屏兒在被窩中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聽到蕭徑亭柔聲道:「我有話問你,你將頭抬起來,伸直了你的小身體,我們好好說話!」她還是像上次那樣聽蕭徑亭的話,輕輕將兩隻玉腿小心翼翼地舒展開來,再輕輕地翻了個身兒,不再讓自己的香臀兒對著蕭徑亭的下身。

  待屏兒仰起小臉蛋的時候,蕭徑亭發現屏兒雖然小小年紀,但是那張嬌魘竟然紅霞飛面秋波流轉,竟然顯得十分的嫵媚動人,蕭徑亭輕輕讚了一句,道:「屏兒長得真美!」接著柔聲說到:「你家小姐呢,還有我這副模樣你怎麼認得出來?」

  「公子剛才一抱我,我就認出公子來了!」屏兒美目朝蕭徑亭望來,接著閃過一絲焦慮,道:「小姐被關起來了,早上一會來就被關起來了!」

  「什麼?」蕭徑亭心中頓時一怒,但是接著立刻冷靜下來,打算該怎麼和平地將任夜曉救出來,但是屏兒下面的話不由讓他心中微微一安。

  「是小姐的師傅將她關起來的,聽說有個比小姐師傅更加漂亮,武功更加厲害的女人,要教小姐一套非常厲害的劍法,讓小姐閉關練習,不能再到處跑了!」屏兒柔聲說到:「小姐早上一直大吵大鬧,不和那個女師傅去,後來被她師傅強蠻帶走了!我想著法子將將事情告訴公子,但是老爺只准我呆在裡面,不許走出一步,而小姐跟我說公子您特別信任連易成公子,讓我將消息告訴他,但是我一天到晚也見不到一個人影!」

  「那你知道小姐被關在哪裡嗎?」蕭徑亭雖然問了出口,但是他明白屏兒是肯定不會知道任夜曉被關在哪裡的。

  「嗯!」屏兒搖了搖美好的小腦袋,接著柳眉輕輕一顰,彷彿搖頭的時候,脖子疼的很。接著美目一淒道:「公子,你就要走了嗎?」

  「疼嗎?我真是該死,竟然那麼用力弄疼了你!我給你輕輕揉揉!」蕭徑亭探頭到屏兒的潔白如玉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處子幽香撲鼻而進,見到美麗動人的脖子上一道清晰的紅痕,已經漸漸浮起一道血印子,看得蕭徑亭心疼不已,不由伸手出去在傷痕上輕輕撫弄。

  「咯咯!」屏兒一聲嬌笑,美妙的嬌軀頓時又扭成一團,不住顫抖道:「公子別撓,我怕癢癢!」待蕭徑亭手離開她脖子的時候,屏兒發現自己的嬌軀已經全部擠在了蕭徑亭懷中,心懷一蕩不由變得嬌喘吁吁,良久後方才平息如同撞鹿的芳心,柔聲道:「公子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屏兒只是一個奴婢,不能耽誤了公子的大事的!」

  蕭徑亭心中一柔,道:「過不了幾天,我便將你家小姐救出來,那你就不用夜裡一個人在這裡害怕了!」說罷便從床上小心翼翼地起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接著屏兒也輕手輕腳地起了床,走到蕭徑亭前面,由於赤著小腳,身上的衣衫單薄得很,所以看來越發的嬌小,站起來僅僅知道蕭徑亭的鼻子那裡。

  看著眼前嬌小的玉人兒正無比細心地打理身上皺亂的衣衫,小臉上柔和認真的神色,彷彿連衣服上一絲一毫的褶皺也放過。

  「屏兒,每當我戴上這張臉的時候,我就叫做蕭劍月,就不是蕭徑亭了,你可不能和別人說了。」見到屏兒在腳下輕輕蹲下嬌軀,為自己理好長袍的下擺和鞋襪,蕭徑亭心中更是憐愛,吩咐的聲音頓不由變得溫柔無比。

  「嗯!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當蕭徑亭懷中揣著一大堆藥走到街道上的時候,天上的月亮已經升到半空了,已經快到中夜了。輕輕地理了理懷中的瓷瓶,那裡面有毒藥,有解藥,有治病的藥,有迷藥,甚至還有厲害無比的春藥,所以一點可都不能弄亂了。

  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蕭徑亭不由加快的腳步,朝飄香樓的方向飛馳而去。

  「這場戰打得真是厲害啊!」蕭徑亭尚未走到飄香樓的時候,便感覺到那裡的荒涼了,好像整條小巷都沒有了一個人煙,而飄香樓的前面更是破爛不堪,雖然地上堆積的倒塌物已經被清理了,但是許多幢原本美輪美奐的小樓,現在已經搖搖欲墜,殘垣斷壁到處都是火燒的痕跡。

  「有女人!」蕭徑亭鼻端忽然飄來一股迷人的幽香,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忽然眼前一亮,接著身軀覺得一寒,彷彿墜入冰窖了一般。

  「姓蕭的,你終於來了!」一陣動聽而又冰冷的聲音後,無數的寒刃紛紛躍出,接著洶湧著朝蕭徑亭撲來。

  「喲!你們可不許劃破了我這位好弟弟俊俏的小臉蛋啊!」看到蕭徑亭被幾人制住,從樓閣中款款走出一個紅衣的妖媚女子,酥胸前的兩隻豪乳驚跳高聳,彷彿要裂衣而出一般,而如同楊柳一般的蛇腰由於女子走著貓步,所以扭得厲害,帶著下面肥大圓滾的大屁股顫顫地搖晃,直讓人都看晃了眼睛。而那張一張玉臉雖然冶蕩,膽卻是美麗絕倫,一雙秋水美瞳火辣而又大膽地望向蕭徑亭,鮮紅嬌艷的小嘴還不住地嘖嘖稱讚。

  這個女人雖然在書中出現過幾次,就是隨著白衣淫賊嵌入醉香居去救秀情的那個女子,也是被莫莫用利器刺傷了下陰的那名風騷女子。

  「好弟弟啊,姐姐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卻早就聽說你了!」那紅衣女子走到蕭徑亭面前,伸出如同春蔥般的白玉小手,輕輕地拈了拈蕭徑亭的臉頰,膩聲道:「聽說弟弟武功可是厲害得很,怎麼會被制住呢?」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他本來還按劍於手準備將攻來的敵人全部擊退的,但是忽然蕭徑亭蕭劍月應該是個強脾氣,心性善良,但是驕傲得很,說一不二,應該是個誰也改變不了的主兒,所以索性挺起胸膛任由她們上來擒住,但是在被點穴道的時候還是暗暗做了手腳了。所以現在這個紅衣美人在他面前撩撥的時候,他眼睛便直直望著天上的明月,一幅愛理不理的模樣。

  「她們說弟弟的這張臉是假的,真的那張臉比這張還好看,姐姐都饞死了,你讓姐姐好好看看好嗎?」那紅衣女子將美麗的玉臉挨近了蕭徑亭,桃花美目地在蕭徑亭臉上細細觀察,彷彿要看清楚那是不是一張假臉,接著一手掐起蕭徑亭面皮的一角,狠狠擰起!

  「待日後看我好好治治你這個女人!」蕭徑亭雖然不擔心那張面具會被她揭下來,但是卻也疼得厲害,心裡不由恨的厲害。

  那紅衣女子見到這般情形,大概也認為蕭徑亭此時的面孔是一張真臉了,但是美目一陣亂轉後,忽然腰間抽出一直寒光四射的匕首,輕輕劃過蕭徑亭的面孔道:「好弟弟,你忍著一點,那個蕭徑亭實在狡猾得很,所以姐姐那匕首輕輕劃過你的臉蛋,只劃破一層皮,若是會出血,弟弟的臉就是真的了。要是那樣的話,姐姐就給弟弟你賠罪,隨便你怎麼整治姐姐,好不好?」說罷便要拿刀輕輕劃過。

  「曼兒姐,你先別劃,不然待會兒秀情小姐怪罪下來,我們都擔當不起的!」那個紅衣女子的匕首剛剛要劃下,邊上一個微微有些英姿之氣的白衣女子忽然俏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