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2章 情場交戰

  「君奴,是你?!」蕭徑亭抬目一看,眼前的美人瓊鼻玉骨、秋眸櫻唇,起伏修長的嬌軀站在窗前,彷彿欲乘風歸去一般,雖然未笑,一張驚人心魄的臉蛋此刻雖然冷若冰霜,但是仍舊地傾國傾城。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訝,但是很快一閃而過,輕輕將樓臨溪的屍首放在床上,目光朝夢君奴望來,問道:「你來找我嗎?」卻也不提起樓臨溪的事情。

  夢君奴美目一瞟朝樓臨溪望了一眼,道:「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想來救樓臨溪的,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樓臨溪終究被人他殺了!」說罷小臉雖然沒有淒色,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不忍。

  蕭徑亭望了一眼夢君奴,由於此時心神正被樓臨溪的死撞擊得厲害,所以一望上有緣無分的夢君奴,心中分外一酸,目光僅僅朝美人如同最完美的白玉般的臉蛋上望了一眼,尚未等到目光深深的柔情湧出便移開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道:「其實至從了任府那次大事後,君奴你就再也沒有找上樓臨溪,讓惹得他有些不安那?不過說來你應該算是這些魔女的頭頭,不料你反倒是最仁慈,雖然事事算計他人,但是從來不肯害人性命!」

  夢君奴見到蕭徑亭聲音變得溫柔,心中微微一顫,心道:「若自己帶受有背負上魔門中興的重任,憑自己的美貌和心性,又哪裡能和魔女拈得上邊啊?」雖然心裡明的是這個想法,但是心底另外一個令她悸動陶醉地念頭還是忍不住浮起:「要是自己不是魔門的公主。那麼和眼前的這個郎君現在不知道怎麼地恩愛纏綿,怎麼地你儂我儂,眼前這個迷人檀郎不知道怎麼地疼愛、寵幸自己呢?」雖然這個念頭只是一晃而過,接著馬上被自己強自壓了下去,但是心中的酸苦還是忍不住湧了上來。

  蕭徑亭望見夢君奴美目飛快移開的痛苦神色,心中更是一痛,接著出口問道:「君奴,你大慨知道秀情和樓宗主的一些事情。我真的奇怪為何樓宗主要冒著危險。甚至背叛自己的心境來救秀情呢?」

  「因為秀情是樓宗主名義上地第二任妻子!」夢君奴美目飛快一陣猶豫,還是說出口來,接著又接著說到:「秀情這個女人由於長得和樓臨溪前一個妻子非常地像,所以他可能心裡早就愛上了這個比他小了許多的女子!」

  「哦?!真是這樣。也應該是這樣。我道那天晚上宗主為何見到了秀情的出現後,整個任彷彿變得了沒有一點生氣和鬥志了?」蕭徑亭輕輕一呼,目光望向床上樓臨溪的屍體,接著朝他長長一拜,暗道:「晚輩以後為了大事,說不定會與秀情發生苟且,所以這裡先向你請罪了!」

  樓臨溪剛剛將蕭徑亭地另外一個身份蕭劍月給務實了。所以在去渤海劍法以後,他便應該一直用這個身份和秀情他們接觸了,所以蕭徑亭必須今後肯定和秀情發生難於解開地糾結關係了。雖然有些對不起已經死去的樓臨溪,但是為了大事,蕭徑亭一貫是不理會這些小節的。

  「現在應該徹底讓別人認為蕭徑亭和蕭劍月是兩個人了,樓臨溪想必已經在秀情那邊說清楚了蕭劍月的身份,但是秀情為人心性多疑,所以還是需要大作一篇文章的!」蕭徑亭心中不由暗自打著以後的主意,腦中頓時浮起一道美麗潑辣的俏影,「映荷是鐵釘知道了我就是蕭劍月了,還是白衣淫賊說不定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而且還不能讓樓臨溪地死訊傳了出去,因為自己最好能夠以蕭劍月的身份,將樓臨溪的屍體帶到渤海劍派!」

  夢君奴見到蕭徑亭站在一邊自己想事情,雖然心中怎麼也不挪開步子,但是還是輕輕瞟了一眼蕭徑亭,玉足一蹬便要朝外躍出。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飛躍起身的時候,夢君奴玉足已經離開了地面半丈,蕭徑亭一急手中飛快伸出一把抓住美人兒晶瑩滑膩的玉足,輕輕一扯。

  「嚶!」夢君奴嬌軀一顫,彷彿被電擊了一般,接著美目一寒冷喝道:「放肆,你快放手!」說罷玉掌一翻猛地朝蕭徑亭胸口擊來「迸!」令夢君奴美目驚駭的是,那隻玉掌竟然穩穩地擊在了蕭徑亭的胸口,接著一口鮮血猛地從蕭徑亭口中嘖出,芳心猛地一陣驚駭,接著美目一熱一雙玉手連忙將蕭徑亭的後背托住,一道溫醇的真氣緩緩而入。小嘴淒呼道:「怎麼會打中你的,你就算只要兩三成功力也可以躲開的啊!」

  不料蕭徑亭嘖血的嘴角卻是扯開一絲迷人的笑容道:「不要緊,這是我故意的!」接著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道:「君奴,你那邊的人有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夢君奴小臉一熱,接著小手狠狠甩開了蕭徑亭的後背,心中本來奇怪蕭徑亭為何故意讓她打中了,但是卻是聽到蕭徑亭說出這句話來,心中竟然湧起一股深深的幸福和甜蜜,但是一股酸痛也隨之而起,美人兒小臉不由一冷道:「你剛才那,那也許是無心之舉,但是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真的再……再。……」連說兩個再後,就再也說不下去,只是美目一寒朝蕭徑亭道:「而且以後你也不許再說這些話兒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沉苦笑道:「我自然不會,不說別的,我怎麼捨得讓你難做了!」

  夢君奴聞之更是芳心一醉,美目閃過一絲無力,朝蕭徑亭道:「你又來了!」

  蕭徑亭不由收起滿臉的溫柔,正色道:「我是真的問你,如呆沒人知道你我的關係話,那我就將樓宗主地屍體交給你了!然後再和你公開在這醉香居大打上一場。讓你狠狠地傷了我,好不好?」

  蕭徑亭為了讓白衣淫賊他們徹底不懷疑蕭徑亭便是蕭劍月,便想出了讓自己的本尊大大傷在夢君奴手中,沒有一兩個月不能痊癒的架勢。然後他於蕭劍月的身份前往渤海劍派自然不會遭到那些人的懷疑了。

  「就盈盈一個人知道!」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軟弱,接著將小臉轉過小臉望向窗外,將自己無比美好的浮凸背影對著蕭徑亭到:「至於盈盈,你放心吧!那丫頭滿心滿懷都是你,只舊是被判我也不會被判你的。」

  提到盈盈。蕭徑亭不由開口問道:「你為何會將盈盈送我做侍女!」

  夢君奴連忙接著這個話題冷下春情蕩漾的心神。寒下小臉道:「你不用問這麼多,你不要就拒絕好了!」

  蕭徑亭輕輕一歎,目光落在夢君奴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地嬌軀上,柔聲道:「君奴。為什麼偏偏會有你這樣地女孩啊?說來聰明絕頂、心性堅忍。無論是武功修為還是處事的手段,堪稱天下女子之最。但是你為何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容易動情,在感情上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要軟弱、都要不堪!至從你我相愛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在任府武神殿上無比睿智,無比英姿勃發地夢君奴了!」

  「哇!」夢君奴美好地嬌軀一陣顫抖,心中頓時亂成一團,粉淚猛地湧出雙目。頓時哭出聲來,接著轉過小臉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道:「你既然知道我心思沒用,明明知道我那麼愛你,人家心裡根本受不住你說的話兒,早就軟得沒有一絲力道了,你為什麼還說這樣的話讓人家心動,讓人家直想被你疼……」

  蕭徑亭目中一熱,道:「恰恰相反,君奴,我實在害怕哪天我忍不住又和你親熱了,又讓你短了十年壽命!要是沒有夜兒、莫姨她們,我尚可以與你同去了,一起去見了你妍兒姐姐,但是現在不行了。所以我必須時時提醒你,時時提醒我自己,因為我怎麼捨得讓你因我而傷害了自己!」蕭徑亭的聲音頓時變得深情無比,也溫柔理智無比道:「所以奴兒啊,你以後一定不能再像現在這樣了,我是疼你,捨不得借這個機會傷害了!但是要是以後我萬一忍受不住對你思念的煎熬,或是我被形式所逼,趁著你情動溫柔的時候傷害到你,甚至是要了你的身子,那該怎麼辦那?是不是?」

  「哥哥!」夢君奴聽到蕭徑亭無比關切和深情地言語,美目一柔,芳心中頓時全部是對著蕭徑亭的愛意,美目迷茫望著眼前這個讓她夢牽魂繞的俊美郎君,他是那麼溫柔那麼體貼,自己便是趁機封住了她全身的功力,這個令她心醉的愛郎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怪罪,想到這裡美目頓時湧出無比的柔情,什麼魔門復興大業頓時統統拋向腦後,一雙秋水美目媚波橫流,望著眼前俊美無匹的心愛郎君,那雙迷人瞳子頓時彷彿要嘖出火一般,指向猛地撲向眼前這人的懷中,讓他親個夠,讓他輕薄個夠,甚至讓他一最狂暴的方法要了自己的身子。

  「好郎君!」夢君奴一聲蜿轉的淒呼,粉臂一張頓時朝蕭徑亭懷中撲來,張開香甜巧美的櫻唇便朝蕭徑亭嘴上吻去小嘴尚自呢喃道:「我不管了,人家不管了,就算短命十年、二十年,我也要和哥哥好了!」

  「夢君奴!」蕭徑亭一聲斷喝,雙手抓在夢君奴滑膩粉嫩的香肩,望著美人早就情火湧動的美目,急促起伏的堅聳酥胸,以及嘖著如同蘭花香氣的小嘴,心中頓時迷茫了一半。但是他連忙猛地靜下自己的心神,因為他知道只要親熱了後,待夢君奴醒來,那眼前這個心愛的可人兒可不是短命十年了,而且自己也可能永遠得不到這個最讓自己心動的女子了。

  「為什麼上天要我這樣啊,這樣我還真的不如死了呀!」被蕭徑亭一聲斷喝,夢君奴美目猛地一醒,接著浮上深深的悲傷,哭得更加傷心起來,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懷中。

  蕭徑亭懷中倚著一具天下最美妙的柔美嬌軀,直讓他心動不己,但是卻強忍著不用雙手抱著這具柔軟香嘖的肉體,只是不言不語。讓懷中的美人漸漸安靜下來。

  「君奴在此謝過師兄地大恩!」過了盞茶功夫,夢君奴忽然從蕭徑亭懷中飄開,停在蕭徑亭面前兩尺處,嬌軀盈盈拜下,美麗絕倫的玉臉上沒有一絲剛才熱情如火的痕跡,靜靜道:「君奴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其實君奴以前所作和娘親和外祖母她們沒有分別,都是故意冷下面孔。冷下言語。其實心裡根本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敲打便會立刻淪陷,這是我們三代女子的宿命,也是我魔門女子的共性和致命的地方,輕易絕不動心。動心後。便連自己身心最深的位置也被別人佔了去,動情下便連性命也不要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師妹這是在自報你魔門地缺點啊,說不定我便會鑽了這個空子。」

  夢君奴彷彿沒有聽到蕭徑亭地調侃一般,美目忽然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現在知道情之一事,越是抵擋得厲害,卻是淪陷得厲害。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以後盡量以平常的心境對待與你。不要刻意防備!」

  「那我是不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蕭徑亭面上浮上一絲苦笑道:「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自己斷絕了讓君奴嫁我的所有希望!」

  夢君奴仍舊是小臉一紅,但是彷彿剛才真地悟透了一些事理,雖然臉紅,但是芳心卻是沒有一絲失守的一死美好的嬌軀又是盈盈拜下,道:「君奴真的感謝師兄的愛護之心,君奴會永遠記得師兄的好處的!」見到蕭徑亭目光灼灼望向自己地拱起的翹臀處,緊緊耳朵一熱,仍舊將肥美的粉臀微微拱出,待禮畢後才慢慢收起。

  不料蕭徑亭卻是哈哈大笑大道:「君奴啊,其實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想讓你真正離我而去,我怎麼捨得!而是我發現,你我的關係走到了一處死胡同了,雖然近在咫尺,我甚至隨時可以要了你的處子之身,因為你對心愛的人實在太容易情動了,這是你家的傳統。但是這樣一來,我肯定永遠也不能真正得到你了,這是我不想見到的。所以我想了個方法,讓我們重新開始,從今天以後,我會不擇手段將你的俘獲過來,讓你捨去了魔門復興的大業,讓你嫁入我蕭家,做了我的新娘!所以以後無論我做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懷疑我是不是愛你,好嗎?」

  「啊!」夢君奴不由一陣嬌呼,頓時紅遍了整張小臉。接著美目中閃過一道智慧的光芒。

  蕭徑亭未待她多多回味自己的話,便立刻轉開了話題,道:「現在請師妹告訴我,為何在上兵世家讓我得逞了!」

  「好,君奴便依師兄的話,和師兄進行這場情戰、心戰,若是君奴輸了便乖乖嫁入蕭家,做了你的乖乖小妻子,說不定君奴真的想這樣哩!」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睿智的戰意,那張美麗的小臉頓時變得風情萬種,蕭徑亭提出的這場情戰終於讓她走出了動不動自裁的死胡同,爭強好勝的她,肯定不願自己輸在別人的手中,又不用強自克制自己心中的愛意,所以這場情戰無論結呆如何,她的過程也肯定是令人心醉,令她一輩子足於回味的。

  「好聰明的女子,一下便領會了我的意思!」蕭徑亭見到夢君奴嬌艷無比的小臉,不由心神一蕩,以前夢君奴一直刻意迴避自己的感情,所以渾身的絕頂媚術沒有發揮到一絲一毫,蕭徑亭見到的不是冷冰冰的模樣,便是深情無限,動人蜿轉的淒切模樣,從來沒有見到眼前這等嫵媚的動人俏樣,出現在夢君奴天仙嬌魘上,簡直是和唐蘊兒的媚術有著天壤之別。想到這裡,蕭徑亭立刻平靜下心神道:「君奴啊,我們現在剛剛開戰,你便用上媚術,讓我看到你這般嬌媚的模樣,不怕便宜了我嗎!」

  「無論人家最後是不是嫁了你,人家心裡都將你當作心愛的夫君了,不要說嬌媚的模樣,便是人家清白的身子,讓你看了又有什麼打緊?」夢君奴美目一柔,頓時飄出一縷蝕骨的秋波。卻是正式出擊了。

  蕭徑亭不由暗呼厲害,口上一陣苦笑道:「我真是搬石頭砸自己地腳了!」

  夢君奴小臉微微一笑,回答起蕭徑亭剛才的問題來,俏聲道:「江南盟的人是我去叫的,吳夢杳阿姨中的毒藥也是我放的,不過她終究是我的阿姨,不能放得太多傷了她的身子了。而要是全讓他們中地毒藥,你們說不定就打不過那群人了。而且順便可以挑撥一下連那塵和任三叔地關係。因為上兵世家落在那個野心家的手中對我一點也沒有好處。落在你手上就不同了,因為人家畢竟傾心於你嗎?不過後來人家要是一下也沒有出手,容易讓別人看出破綻來的,所以唐綽兮師叔她老人家也去得那麼晚了!」頓了夢君奴美目忽然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道:「這件事情。人家和你那個無比風騷妖嬈的莫姨可是心照不宣哩!」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片刻間彷彿換了個人似地。彷彿第一次見到的夢君奴又回來了,而且變得更加刁鑽了,不由哭著臉皺著眉頭看著夢君奴的變化,苦笑道:「好嘛!全的將我當作了傻子了!」

  夢君奴小臉浮上一許慎意,道:「又來哄我哩,你除了池老太爺的死,你還有什麼帶受有看出來。什麼帶受有算計出來,還在這裡和人家裝糊塗!要不是你早算計到,人家可不相信你會那麼英雄,隔著無數人還去將池井日的腦袋砍下了!分明是看準了人家捨不得你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肆無顧忌柔聲道:「奴兒,你現在這樣真是可愛極了,讓我忍不住一輩子想將你抱在懷裡!」

  「好了!好了!」夢君奴頓時染紅了小臉,美目一慎朝蕭徑亭投來一絲討饒,接著垂下俏臉低聲道:「人家現在還沒用得很哩,還沒有從剛才那會兒晃過心來,哥哥你就高抬貴手先放了人家好不好?」

  看著夢君奴嬌憨悟鑄的小臉,蕭徑亭不由不知道裡面是真是假,他沒有料到夢君奴一旦走出死胡同後,竟然會變得這般地厲害。尚未說話,夢君奴忽然小嘴一撅,美目朝蕭徑亭輕輕一瞟來,嬌慎道:「你是不是先前就在這樣算計人家了,人家覺得好像一直往你的套子裡面鑽,最後好像一直兔子一般,被你這壞人提了回家!」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先掛免戰牌了,實在受不住你一輪接一輪的攻擊了!我們下次再戰。如何?」蕭徑亭雖然口中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充滿的輕鬆和歡喜,以前和夢君奴那些消魂的感情經歷雖然淒切動人,但是畢竟過於沉重,哪裡有現在這般甜蜜。

  本來樓臨溪剛死,蕭徑亭本不該這般和夢君奴調情嬉鬧,但是蕭徑亭卻是不會理會這些的,樓臨溪的死,論起傷心,他心裡痛得彷彿刀割一般,但是卻是不會因此而一直地故作姿態地沉淪悲痛,一幅死去活來的面孔。

  「師妹,我現在想請你幫忙,就是在醉香居中,公然和我大戰一場,將我打得吐血幾升,然後派人將樓宗主的屍體拿走,卻不要別人看出了那是樓宗主的屍體!」蕭徑亭面色忽然一正,朝夢君奴道。

  夢君奴美目一轉,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道:「你是不是想用另外一個身份去辦事,故意受傷了讓他們不會懷疑那個人便是你!」

  蕭徑亭知道瞞不過夢君奴,緩緩抽出腰中的利劍,柔聲道:「你便做一回惡人吧!」說罷長劍一陣呼嘯,朝夢君奴堅聳的酥胸抖動而去。

  夢君奴小嘴一撅,輕輕一碎,玉手一陣抖動,一支寒刃也脫鞘而出,迎上蕭徑亭的利劍。

  「蕭徑亭,你竟然用花言巧語騙了我的侍女,利用她逃了出來,我本來就不打算殺你!但是今天也不會輕易饒了你的!」夢君奴動聽嬌嫩的聲音頓時響徹了「醉香居」的每一個角落,接著一陣窗戶劇裂的響聲,頓時兩道人影從一幢小閣裡面飄出。

  「叮叮噹噹!」無數聲動聽響耳的撞擊聲響起,醉香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朝這邊望來,接著目光不由看得癡了,這是這麼精彩的打鬥啊。他們便是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一次。兩條人影又是瀟灑又是飄逸,彷彿沒有一點重量一般,在花叢上、柳稍頭輕輕掠過,彷彿兩隻花蝴蝶在飛舞一般,而那個女子嬌軀上散發出來地幽香更是讓人聞之如同仙氣一般蝕骨,這天下無雙的幽香便是在花園中尚未調零的百花叢中,便是在這醉香居無數紅粉佳人的脂粉香中,依然那麼醉人那麼孤傲。讓人聞了一輩子也不能忘懷。在夢中也會記到這股幽香,所以夢君奴那天仙般的身影看在眾男子眼中,頓時讓他們迷住了整個心神,蕭徑亭在他們眼中頓時變得無比的可憎。

  但是細看他們手中的利劍。眾人又不由心寒膽顫。縱橫的劍氣刮過,遠遠地眾人也覺得面上刀刮一般地寒勁,那些花兒而是簌簌而落。那無數朵劍花在空中交間閃爍,雖然璀璨悅目,但是彷彿隨時都會要了其中一人的小命。

  「徑亭!」「亭兒!」只聽兩聲疾呼,接著兩道身影飛快閃進了「醉香居」,一道威武、一道曼妙。

  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容。連忙故意分神朝跑來的兩人望去。夢君奴美目一閃,知道時間倒了,玉手長劍猛地閃開一串令人眼花繚亂的劍花,接著一道白色地寒芒頓時刺進蕭徑亭地胸膛,隨著那道寒芒飛快刺入,空中飄起幾縷鮮紅的血花。接著夢君奴玉掌一翻,實實印在了蕭徑亭胸口。蕭徑亭嘴巴一張,空中頓時迷茫起一團洶湧的血霧。

  「夢君奴,為什麼?」未待蕭莫莫那聲淒呼響起。夢君奴小嘴輕輕扯開一絲笑容,猛地抽出長劍,望著蕭徑亭如同紙鳶一般地落下,玉足在一枝頭輕輕一點,整個嬌軀頓時輕飄飄地閃進窗戶,接著長袖一甩,頓時從窗戶中飛出一個彷彿人身體模樣的東西,下面一個女子連忙接住。而莫莫和另外那個歸行負急著去看蕭徑亭,也不去阻攔。夢君奴美目朝倒在地上的蕭徑亭輕輕遞來的一道眼色,玉足輕輕一點,便朝外面飄飄而出。直到這個時候,醉香居眾人尚未晃過神來!

  「都怪我!都怪我!我為什麼要和你說樓臨溪的事情啊,寶貝啊!怎麼那麼多血啊!」莫莫頓時沒有一點鎮靜和睿智地模樣,一張小臉哭得粉淚淋漓,彷彿泣血一般都哭歇了聲了。

  「莫姨,我沒事!」莫莫剛剛抱著蕭徑亭跑進那撞隱秘的小閣,蕭徑亭聽到莫莫已經哭得沒有一絲生氣了,蕭徑亭連忙睜開眼睛朝莫莫笑道:「我剛才和夢君奴做了場戲!」

  莫莫聞之,小臉頓時湧起一股狂喜,怔在那裡一下反應不過來。良久後方才猛地將蕭徑亭抱緊在懷裡,張開紅艷艷的小嘴吻向蕭徑亭的俊臉,哭道:「壞蛋,你嚇得我魂兒都沒有了,我的壞心肝啊!」

  見到莫莫這般肆無忌憚地親熱,歸行負雖然平時嘴上開著玩笑,但是現在卻是看不怎麼下去,連忙苦笑一聲道:「我道夢君奴怎麼會突然下手殺你,我先出去一陣,你們親熱完了再叫我!」

  莫莫雖然紅透了臉蛋,卻也沒有阻止歸行負離開,剛剛將蕭徑亭放倒在床上,那具絕世妖燒的起伏豐滿的嬌軀便壓了上來,對著蕭徑亭上留在血跡的嘴巴一陣狂吻,兩隻豐滿有力的大腿更是緊緊將蕭徑亭胯間夾住,豐滿肥美的妙處更是貼著蕭徑亭的火熱使勁磨蹭,胸前兩隻豪乳更是擠著蕭徑亭的胸膛一個勁的滾動,彷彿要用著如火的熱情釋放自己失而復得的歡喜,要不是因為歸行負在外面,說不定真的將嬌軀剝割乾淨,和蕭徑亭來場天崩地裂的盤腸大戰。

  「亭兒,以後不許再這麼嚇莫姨了啊!」良久後莫莫方才平息下激動的情潮,小嘴還拈著蕭徑亭面上的血跡,使得那張美麗絕倫的臉蛋越發顯得嬌艷起來。說罷粉頰輕輕磨蹭著蕭徑亭的面孔,柔聲道:「真是個害人嚇死了的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