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7章 辛憶聽春戲

  「那肯定是個春夢了!」蕭徑亭見任劍絮提到那晚昏睡不醒的時候,美麗動人的臉蛋竟然微微一陣緋紅,一股有人的粉意也從動人的嬌魘慢慢滲透出來。

  「那位少主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給任劍絮放的是春藥,他是不是會因此推測出我就是蕭徑亭了?」蕭徑亭目光朝眼前的任劍絮望了一眼,心中玩笑暗道:「我對她有企圖,然後在她屋中放春藥,這也許說得通吧!」

  「劍月,對不起!」蕭徑亭剛剛走進屋中,秀情便走到蕭徑亭面前,俯下修長浮凸的嬌軀,道:「這件事情,她們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她們不知道公子和蕭前輩的關係,而且黃衣、藍衣兩位師叔是夢姑娘派來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不加理會,目光朝外面院子停著的一口檀木棺材,問道:「那便是樓宗主的遺體嗎?謝謝小姐了!」

  秀情美目閃過的慚愧彷彿變得更深了,直讓蕭徑亭也看不出裡面的真假。接著秀情美目朝屋中四處望了一眼,柔聲問道:「公子,蕭前輩現在還在嗎?我讓曼兒和霜兒給他老人家行禮抱歉,若是他老人家還不解氣的話,我就讓她們自斷一臂,以恕剛才的罪過!」

  紅衣美人和白衣霜兒聽到秀情話後,美麗的小臉微微一顫,曼兒美目中更是微微閃過一絲冰冷的恨意。

  蕭徑亭讓人將停在外面的棺材移到屋中,目中閃過一絲冷笑道:「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殺了樓宗主的那?」

  秀情美目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蕭徑亭心中本來意料秀情會說出夢君奴這個名字的。但是秀情那張玉臉卻是忽然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公子,您還是別問了,那個人太厲害了,我真的不想給您帶來那麼的麻煩。」接著輕輕一歎,柔聲道:「劍月,你說我會害了你嗎?」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訝,接著笑道:「好的,那我便以後再問吧!」

  秀情此時心中彷彿也羞愧難忍,面上微微浮上一絲不自然,接著朝蕭徑亭道:「公子啊,想必你也快去渤海劍派吧,不日我也要北上了。那時候我便與公子一同上路吧!」

  秀情的話剛剛說完,映荷的那張小臉頓時亮了起來,美目連忙望向蕭徑亭,彷彿急不可耐地想讓他答應下來。

  蕭徑亭面色一正,道:「不了,我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

  秀情聽到蕭徑亭話後,玉臉不由微微一愕,接著一陣恍然,笑道:「那便依著公子了,還有就是多謝公子的就救命之恩,秀情體內的毒已經完全好了。」說罷朝映荷吩咐道:「小紅,你再留下一會兒,幫助公子整理下屋子!」

  蕭徑亭踏進已經醉香居的時候,裡面傳來的絲竹聲音已經變得稀疏了,由於蕭徑亭所進的醉香居的後半進,所以沒有聽到那些個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他房間中竟是燈火通明。

  「公子,您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辛憶小姐已經等你好久了!」蕭徑亭剛剛推開了房門,便見到夜君依睡眼矇矓支著香腮坐在桌子邊上打躉。見到蕭徑亭進來,嬌軀激地站起嬌聲說道。

  為了不惹起秀情等人的懷疑,蕭徑亭再那間屋中直呆到了半夜方才離開。不過這段時候倒也不是十分難挨,與蕭石炳燭夜談中,發現這個老爺子實在了天文地理無所不知,而且此時心性淡薄,所以任何事理從他口中說出來,都來上了許飄逸淡雅的氣息,即便是世上醜惡的事情也是如此,這樣倒是大大合了蕭徑亭的胃口。直談到四周燈火熄滅後,蕭徑亭方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辛憶,她來做什麼?」蕭徑亭見到夜君依一張小臉充滿了睡意,一隻玉手揉了揉眼睛便要帶蕭徑亭過去見辛憶。

  蕭徑亭見到夜君依彷彿連一雙美目也睜不開了,不由笑道:「君依,你不用帶我過去,我知道她肯定在莫姨那裡!你也別回去了,就睡在我的床上吧!」

  「啊!」夜君依聞之輕輕一聲嬌呼,整張小臉頓時紅透,將所有的睡意驅得乾乾淨淨。

  蕭徑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這去蕭莫莫那邊,和辛憶說完話後,莫莫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兩人在床上不瘋到天亮已經是難得了,根本不可能再過來了。

  「怎麼?就那麼怕我嗎?」蕭徑亭雙手一抄,將夜君依曼妙的嬌軀橫著抱起,走到床邊笑道:「君依侍侯我這麼多天,今天我也好好侍侯侍侯你!」

  「嚶!」夜君依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一雙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頸,感到蕭徑亭將她放在床上,伸手拉開她胸前的衣襟,不由連忙張開美目一隻玉手緊緊抓住蕭徑亭拉扯她胸前衣衫的手,急道:「公子,辛憶小姐已經等你很久哩,你再不去她們可要等急了!」

  蕭徑亭抽出手,笑道:「好,不脫衣服,但是鞋子總要脫掉吧!」說罷一手抓住夜君依的一隻玉腿抬起,將一隻玉足舉到眼前,輕輕褪下粉紅色的小繡鞋。見到那隻玉足雖然穿著襪子,但是看來依然小巧迷人,心生喜愛不由伸手輕輕捏了一下。

  此時夜君依早就被蕭徑亭親暱的動作羞紅了小臉,兩隻修長迷人的玉腿此時正被一個男子高高舉著,惹得美妙的臀兒也高高舉起,女兒家最是隱秘的一隻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這些事情光想起都會羞死人了。所以正在經歷羞澀的夜君依此時不敢反抗蕭徑亭的動作,輕輕呻吟一聲唯有將整張小臉都鑽進被中,一動也不敢動。

  蕭徑亭見之,雖然手中的玉足觸感美妙,但是蕭徑亭不敢多多把玩,便放下美人的玉足,拉開錦被蓋住美人兒纖妙的嬌軀,俯下臉柔聲道:「你好好睡覺,我要走了!」

  「公子!」夜君依忽然將躲在被窩中的小臉探了出來,一雙粉嫩的玉臂也隨之身處抱住蕭徑亭的脖子,玉手一陣借力揚起小臉在蕭徑亭嘴上輕輕吻了一口,柔聲道:「我好快活!」

  蕭徑亭身子也順著夜君依小手的力道緩緩躺下,壓在夜君依美妙的嬌軀上,雖然中間隔著不薄的被子,而且夜君依的嬌軀也不若莫莫那般豐滿惹火浮凸玲瓏,但是蕭徑亭還是清晰地感覺到美人嬌軀曲線的曼妙迷人,那種消魂的感覺讓他幾乎想立刻鑽進被窩中,抱住美人的身軀好好疼愛一番。

  「以後快活的日子害多著呢?」蕭徑亭用下巴輕輕蹭了下夜君依粉嫩的小臉蛋,接著湊上嘴唇吻上夜君依迷人的美目,柔聲道:「好了,寶貝早就困了,現在好好睡覺!」說罷以無上的意志力撐起身軀,離開夜君依迷人的肉體,輕輕掖好了蓋在夜君依嬌軀上的錦被。

  見到夜君依乖巧地閉上眼睛,蕭徑亭心中泛起一陣溫柔,暗道:「有些女孩,雖然你心中或許並不會太過於牽掛他,為她夢牽魂繞,但是漸漸地你就會想著怎麼去疼她,憐她,費盡心思讓她得到幸福,這或許也是愛的一種了!」

  望著夜君依在睡夢中仍然一幅幸福甜蜜的樣子,本來要和她說大概明日便會離開金陵的話到了嘴邊也被心中的一縷柔情壓下。

  其實蕭徑亭不知道夜君依現在心中到底還有沒有柳含玉的影子,他也從來不會去問她。但是見到夜君依不知不覺一天天地快活起來,不再是以前那幅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蕭徑亭發現自己在拯救夜君依的同時,這個可憐而又不能再受到一絲傷害的女孩已經漸漸地走進他心中,帶走他些許的可憐和疼愛。

  「但願我走了以後,君依這丫頭也能那麼快活!」蕭徑亭嘴邊扯開一絲柔和的笑容,朝莫莫閨閣的方向走去。

  「亭兒,你怎麼現在才來?你辛憶妹妹已經等你半天拉!」蕭徑亭還沒有走進小閣,莫莫竟然已經知道了,披上一件紅色的披風款款走了出來,以充滿長輩的口氣嬌嗔道,見到蕭徑亭只有一人,開口問道:「夜兒呢?」

  蕭徑亭知道莫莫口中的夜兒指的是夜君依,笑道:「她這幾天守在床邊,看著一個假蕭徑亭大概也累壞了,現在已經睡下了!」接著蕭徑亭不由微微覺得有些奇怪,問道:「莫姨,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是不是聽出我腳步的節奏啊?」

  「莫姨還用得著聽你的腳步聲嗎?」莫莫美目一柔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快進去辛憶等你很久了!」頓了一張美麗的玉臉變得溫柔無比,美目一癡望向蕭徑亭柔聲道:「假如現在外面來的是妍兒,你會不會覺察出來,更何況你這冤家一天到晚霸佔在我的心裡,我怎麼會不知道?」

  蕭徑亭聽得內心微微一震,心中頓時覺得在莫莫心中對自己的情感中,或許母愛的成分還佔得多一些哩!

  「可惜明天後,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感受不到了!」蕭徑亭心中一柔,拉著莫莫的玉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口,卻是見到莫莫伸出嫩白的小手朝屋裡面指了指,小心翼翼道:「亭兒啊,別讓辛憶看見了,那樣可也許便不要你了!」

  蕭徑亭聽到莫莫的話後,索性將莫莫豐滿迷人的嬌軀抱在懷中,哈哈一笑將嘴巴湊上莫莫美麗絕倫的小臉,狠狠地親了幾口,最後咬上莫莫迷人的小嘴,更是吻得嘖嘖出聲。

  莫莫雖然芳心蕩漾,但是卻是害怕被裡面的辛憶聽見,一邊嘟著小嘴伸出香舌溫柔添噬蕭徑亭的嘴邊,但是整個豐滿惹火的嬌軀卻是掙扎著要逃開蕭徑亭的懷抱。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辛憶在裡面聽到蕭徑亭親吻莫莫發出的異聲。雖然她不知道這是接吻時候發出來的,但是還是聽出一些一樣連忙跑了出來。不料見到的卻是這個情況,在她心目中莫莫可以算是蕭徑亭的母親,而蕭徑亭此時竟然抱著自己的母親,還將嘴巴湊上莫莫的玉臉強蠻要親吻,而莫莫也正在奮力的掙扎。這個場景看在她的眼中,自然是蕭徑亭亂了倫理動了獸性了,連忙出言呵斥。

  辛憶心思單純,在整夜與莫莫的談話中,馬上被這個看來美麗絕倫、高雅貴秀的女子給折服了。在她眼中,莫莫既有長者溫柔和慈愛,又有同輩小女孩的活潑歡快,彷彿什麼話都可以同她說一般。但是在整夜的談話中,聰明的辛憶還是聽出了莫莫言語中的意思,整夜中莫莫幾乎所有的話中,都在暗暗讚揚著蕭徑亭,雖然沒有明著說嫁給蕭徑亭會得到天下間最動人的幸福,但是話裡面又無時無刻沒有表現出這種意思。辛憶雖然沒有答應什麼,但是莫莫對蕭徑亭的疼愛還是深深地感動了她美好的心靈,所以她內心中對莫莫有著無比的親近,看到眼前這幕心中自然又憤又羞。

  蕭徑亭見到辛憶果然衝了出來,不由朝莫莫得意一笑,攬住美人蠻腰的兩手不由緊緊了,而且其中一手滑下握住了莫莫圓滾的一瓣肥臀大肆揉捏。莫莫心中又羞又喜,嬌嗔著小臉,美好的嬌軀在蕭徑亭懷中不住扭動掙扎。

  辛憶見到這等香艷的情景,也不由羞紅了小臉,芳心卻是驚詫憤怒到了極點,一雙美目不可置信地望向蕭徑亭,暗道:「這是我認識的那個蕭徑亭嗎?」見到莫莫此時還在掙扎地想逃開,美目一轉滄地一聲抽出腰間的利劍,朝蕭徑亭指來。厲聲喝道:「你快放開莫姨,不然我就不客氣拉!莫姨對你這麼好,你這麼對她動了這等不規矩心思,你怎麼會這樣?」

  蕭徑亭聽到這等厲害的言語從辛憶美好的小嘴中說出,也不由微微一訝,哈哈一笑鬆開了摟抱莫莫的雙手。

  莫莫連忙趁機脫離蕭徑亭的懷抱,見到辛憶仗著長劍怒氣沖沖地站在一邊。本來妖媚的她此時也不由羞紅了小臉,狠狠地嗔了蕭徑亭一眼,膩聲道:「壞東西,一回來就鬧人!你進去吧,辛憶姑娘有話對你說,莫姨先走了!」說罷理了理被蕭徑亭揉亂的衣衫,紅著小臉便要走出去。

  蕭徑亭見之連忙拉住莫莫,柔聲道:「莫姨,你也進來,我明日便要走了!」

  「明天!」莫莫聽後小臉不由一白,接著美目一黯,淒聲道:「怎麼那麼快啊!」說罷湊上香甜的小嘴輕輕印在蕭徑亭臉上,柔聲道:「你先和辛憶姑娘進去,我去弄些點心過來,人家辛憶姑娘已經來了很久,興許肚子早就餓了!」

  蕭徑亭見到莫莫這般費力撮合自己和辛憶,不由一陣苦笑。轉過臉來朝辛憶笑道:「進去吧!」

  辛憶似乎便眼前情況的變化有些驚呆了,接著方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莫姨和蕭徑亭本來便是一對愛侶,她本來從莫莫說話的口氣中應該可以看出來的,但是好像總有股力量否定了這個觀點一般,讓她竟然出了那麼大的醜!

  「師兄,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以為」走進屋後,辛憶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坐在一邊靜靜良久後,方才紅著小臉諾諾說道:「師兄明天便要離開了嗎?」

  「我那是故意的!」蕭徑亭心中暗道,聽到蕭徑亭問話,不由回答道:「是啊!明天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所以請你回去告訴尊師,蕭某不敬,來不及去拜訪她了!」

  辛憶輕輕嗯了一聲,接著仰起小臉道:「師傅讓我來告訴你,她已經去任府要任姐姐了,說讓師兄放心,她一定能夠保護好任姐姐的!」

  蕭徑亭聞之一笑,口上卻是不再說話了,不由暗暗構想唐綽兮進到任府後的場景。

  「師兄,你是不是在生氣?是不是怪我將你對我那樣,那件事情告訴師傅?」辛憶垂著俏臉良久後,方才抬起蛾首細聲朝蕭徑亭問道:「那天發生那件事情以後,師傅見到我,發現我神情有些不對,就開口問我。我不敢對她撒謊,所以就和她說了,不是我故意去告師兄的狀的!」

  「不生氣!」蕭徑亭啞然一笑,道:「我怎麼會生氣,那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在胡鬧嗎,要生氣也應該是你生氣,還好你心性溫柔得很,不然早就一劍將我劈了!」

  「嗯!」辛憶聽到蕭徑亭話後,面上神情微微一淡,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夜了,師兄也該休息了,我便回去了。」

  「好的!」蕭徑亭站起身來,笑問道:「師妹是去那家客棧安歇嗎?」

  「不行!」外面忽然傳來莫莫嬌嫩而又富有磁力的聲音,接著一道美妙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狠狠白了蕭徑亭一眼,嗔怪道:「這麼晚了,哪裡都關門了,你讓辛憶姑娘到哪裡去?」接著美目望向辛憶道:「憶兒,你今天晚上哪裡夜別去了,就和我睡好不好?」

  接著莫莫將點心擺上桌子,望向蕭徑亭道:「憶兒早早便來等你,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呢!你就那麼不憐香惜玉啊!」

  辛憶想必還真是有些餓了,小手接過莫莫遞過來的點心放進小嘴。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莫莫說起話來。

  辛憶當然最終沒有和莫莫睡在一起,但是居心叵測的莫莫竟然將她安排在她閨房隔壁的一間廂房歇下。直讓蕭徑亭苦著整張俊臉,不敢弄響出一點異響。

  莫莫見到蕭徑亭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小嘴一抿,朝蕭徑亭得意一笑。走到鏡子面前輕輕卸下頭上的首飾,莫莫本來就長得絕美。在燈火的映襯下,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越發顯得嫵媚,看得蕭徑亭腹下火氣勃發。

  「那個紅衣美人曼兒雖然身材好,但還是不如莫姨啊!」蕭徑亭目光望向蕭莫莫波濤洶湧的嬌軀,由於彎坐著,莫莫整個浮凸的嬌軀彎成一道連忙起伏的勾魂曲線,酥胸欲挺,蠻腰欲細,肥臀欲大。這種情形本來應該是香艷中帶著淫美的,但是莫莫的臉蛋此時顯得無比的恬靜,使得整個嬌軀都籠罩在一層安詳和聖潔中。

  莫莫明明聽到了蕭徑亭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聲,但是動作還是不慌不忙,那張美麗的小臉仍是溫柔地笑著,拿過一隻象牙梳子緩緩梳理著如雲的青絲。接著緩緩褪下嬌軀上的衣裳,整整齊齊疊放在邊上的小几上,而平時她總是一手撕掉自己的衣裳,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然後光著屁股猛地朝蕭徑亭撲去。

  莫莫脫下了外衣和中衣後,便不再往下脫了。嬌軀上尚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小衣,和一條薄薄的綢褲。不過這樣一來,顯得越發的撩人,無論是小衣還是綢褲,都薄薄透明。透過這層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裡面粉紅色的小肚兜,而莫莫那兩隻玉乳又如此的碩大,頂得兩層衣裳彷彿要裂開一般,這樣一來便連兩隻嬌嫩粉紅的小奶頭也清晰地印了出來。

  光是上身便已經美得讓人透不過起來,待看到下身,蕭徑亭覺得渾身的血都彷彿要冒了出來。莫莫兩隻玉腿修長豐滿,圓潤雪白,看來不但嬌嫩而且顯得有力,這點蕭徑亭更是深有體會。平常莫莫只要兩隻玉腿夾在蕭徑亭腰上,可以臀兒不聳,光憑玉腿用力就可以推著蕭徑亭的物事插到她裡面最深處。

  望著莫莫若無其事般地褪下下身的裙子,但是那般圓滾的美臀卻是高高聳起,蕭徑亭頓時明白莫莫這是在勾引他。不由也靜下心思,目光笑著看莫莫的動作。不過莫莫作出的動作實在太過於撩人了,雖然看來沒有一絲的淫意,甚至一點勾引的意思也沒有。但是就是她無比自然地褪下裙子,彎下蠻腰翹起肥臀的動作,讓得蕭徑亭整個心火頓時便冒了出來。

  「這種美麗的情景,從明天後,有很久一段時間都看不見了!」當蕭徑亭想到這裡的是,那火熱的灼人的目光也不由變得溫柔起來,接著見到莫莫輕輕輕挪著臀兒坐在椅子上,脫下玉足上的襪子,心中已經是柔情似海了。

  莫莫聽到蕭徑亭的呼吸漸漸緩了下來,而目光也又火熱變得溫和。芳心不由暗暗著急起來,她知道自己這身惹火勾人的肉體穿上做藥和睦單薄的衣衫有多誘人,光那身充滿肉色的曲線,便足夠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了。待轉過小臉見到卻是蕭徑亭滿目的柔情,芳心也不由一醉。但是卻也不岔起來,發現竟然勾引不了蕭徑亭,美目一轉小嘴一咬,不由又褪下的上身的小衣,露出小小緊緊的粉紅肚兜,由於胸前玉乳的巨大,所以脫下小衣的時候,惹得兩隻白兔輕輕一陣搖晃。那道深不見底的乳溝越發的驚心動魄起來。

  「莫姨今天晚上還真的非要勾引我不可了!」望著莫莫那如同羊脂般的雪白肌膚,那兩隻如同藕節般動人的雪白粉臂,蕭徑亭猶是心神一拽,待見到莫莫轉過嬌軀讓他看到晶瑩如玉的粉背,那肚兜彷彿太小了,而莫莫的美肉也太嬌嫩有彈性了,那肚兜的小繩兒勒得太緊,引得雪白的美肉微微鼓出,彷彿再用上一點力氣,便會被擠出水來一般。這般細微的美景,看得蕭徑亭滿心的讚歎心中的慾火也被強自壓下了些許,但是他目光不小心一滑下,落在莫莫雪臀上的時候,不由心神一蕩。

  此時莫莫那條綢褲穿的很低,而莫莫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太圓太大了,所以一道迷人的臀溝也長長地延伸到了褲子外面,讓蕭徑亭見到不由聯想起莫莫綢褲裡面的美景,而那裡卻是他蕭徑亭最熟悉不過的,無論是壞手還是嘴巴牙齒,或是下身的物事,都溫柔而瘋狂地愛過綢褲裡面每一處地方。

  「那裡面美妙的風景,只怕只有唐綽兮才能以莫姨一較高下吧!」蕭徑亭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已經搖搖欲墜了,不由連忙轉開心思,靜下已經紛亂如火的慾望。

  「不和你鬧了,亭兒我們睡吧!已經很晚了,明天你還要早走呢?」莫莫小嘴忽然一抿,小臉也換上慈母般的微笑,走到蕭徑亭面前,輕輕脫下他身上的衣衫。就在蕭徑亭被她嬌軀上濃郁的香味醉的昏昏然的時候,莫莫小臉得意一笑便爬上了床,輕輕拉上被子鑽進了被窩中,只探出那張俏臉留在外面朝蕭徑亭招呼道:「亭兒,你快上床吧!沒看到你睡著了,人家也睡不著!」

  蕭徑亭望向住著辛憶的隔壁廂房一眼,輕輕一陣苦笑,暗道:「看來這離開金陵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是要強忍著了!」便掀開錦被鑽進被子中,頓時滿鼻溫暖的幽香。

  「亭兒,真要明天走嗎?」莫莫忽然將粉臂從被窩中伸出,柔聲道:「你任府的那個寶貝夜兒還還沒有見上你,你便走了,你不怕她傷心啊!」

  想起先前任夜曉發的那小小的一痛脾氣,蕭徑亭心中泛起無比的溫柔,道:「不會的,夜兒看來雖然有些脾氣,其實乖得很的!」

  「哦?」莫莫輕輕的應了一聲,接著輕輕移過嬌軀,讓自己側躺面對著蕭徑亭柔聲說道:「池府那邊你可以放心的,井月那丫頭處理事情的能力,可能連我的不如哩!」

  蕭徑亭目光落在錦被上高高隆起的部分,知道那是莫莫肥大的雪臀,而莫莫此時彷彿故意婉轉起整具嬌軀,使得就算在被窩中,那曲線也連綿起伏勾魂攝魄。而且這個迷人的大美人怎麼也不肯閉上眼睛睡覺,有一句沒一句和蕭徑亭搭話,鬧著也不讓蕭徑亭睡覺,而且那雙勾魂的美目中的秋水也愈來愈蝕骨,那張玉臉中的粉意也漸漸從晶瑩如玉的肌膚中滲透出來,看得蕭徑亭不由暗暗一笑。

  「亭兒,在蓬萊那邊,由於渤海劍派地勢力太大地,所以我們的勢力只能滲透到它周邊的各府,所以到時候你身邊可以使喚的勢力就不如在金陵這般方便了!」莫莫雖然此時那雙美目彷彿要流出水來一般,但是仍舊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和蕭徑亭說著事情。而那具美妙的嬌軀卻是漸漸貼了上來,接著見到蕭徑亭目中的壞笑,忽然一句嬌嗔,美妙惹火的嬌軀猛地翻過來抬起肥美地大屁股,胯坐在蕭徑亭的腿間,小手猛地撕扯掉蕭徑亭身上的衣衫,一邊俯下上身嬌軀,將兩隻玉乳緊緊頂在蕭徑亭胸膛,俯下小臉張開小嘴朝蕭徑亭俊美的臉上輕咬添噬。

  「壞蛋,我的壞蛋心肝!明明知道人家饞死了,還這樣沒有良心地逗人家!不管了,我要吃掉我的寶貝了!」莫莫頓時放棄了所有的端莊,變得無比的風騷淫蕩起來,嬌喘叮叮地吻遍蕭徑亭臉上的每一處地方,小香舌也添遍了他臉上的每一處地方。一雙玉手也緊緊地在蕭徑亭身上摸索,迷人的臀跨也賣力地扭動搖擺,追逐摩擦間的消魂。

  「寶貝,莫姨給你吃奶!」莫莫對著蕭徑亭的嘴巴一陣彷彿要斷氣一般的深吻後,忽然抱起蕭徑亭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酥胸上,挺著一隻玉乳將勃起的小奶頭送進蕭徑亭的嘴巴,隨著蕭徑亭狠狠揉捏她大屁股的雙手一陣一陣地嬌啼,心中想起以前對著鏡子,自己雪白屁股青一道紫一道的模樣,一雙玉臂不由抱得更緊,隨著蜿轉消魂的呻吟聲中膩聲道。「亭兒,你快將人家……的褲……褲子脫下來,人家的手不夠用……」

  而此時的辛憶卻大是後悔了,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一般留了下來。以開始聽到那邊莫莫和蕭徑亭竟然睡(文!)在了一張床上,心中便已經(人!)不知道什麼滋味了,聽著莫(書!)莫無比關愛,而又透著嬌(屋!)膩親暱的語氣,她對莫莫這種幸福竟然有股很好的感覺,覺得這樣真是無比的美好。

  辛憶很聰明,所以在聽到莫莫有一句沒有一句和蕭徑亭說話的時候,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而此時她正在裝睡,想翻個身也不敢,所以好像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和不自然,待忽然聽到那邊莫莫忽然變得風騷無比,芳心不由一陣驚駭。

  待聽到莫莫那聽來就會羞死人的淫蕩言語,她不敢相信莫莫這等端莊之人竟然有著這般風騷的一面。但是很快她也沒有思想的空間了,那邊一陣陣彷彿要斷氣一般的呻吟和嬌啼惹得她心懷大亂,心中竟然浮起前段時間,光著下身對著一隻玉盆小解那種羞人而又撩人心弦的感覺。

  「寶貝,你輕點,人家小……小肚子被你搞疼了!」辛憶想悟住小耳朵,但是莫莫淫叫的聲音卻是大得驚人,真有穿雲裂壁的勢頭,而且從來不間歇。就算辛憶鑽進被窩,那蝕骨勾魂的聲音還是輕輕楚楚地傳進她的耳朵,而且好像有股力量讓她的小耳朵去聽清楚隔壁的戰祝,而且用心去記住那邊大戰的節奏。

  儘管辛憶不去聽,但是通過那邊的大戰,她還是明白了男女歡好的大體事情。因為莫莫口中那淫蕩無比的聲音將所有的過程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她也聽出當莫莫一陣彷彿要斷氣的一陣撕心尖嘶後,就代表那種事情的一次結束。而當莫莫重新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而且漸漸變大的時候,就是又一次開戰的徵兆。

  辛憶也數不清楚那邊週而復始到底搞了幾回,當莫莫小嘴發出嘖嘖吮吸聲的時候,她也大概可以想像出那邊的情形,當那邊莫莫雪雪叫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手竟然不經意間撫向自己後面屁股的臀溝深處,充滿了好奇和不解,甚至當聽到莫莫彷彿要哭出聲來的呻吟,芳心彷彿也隨之一陣害怕。

  當辛憶聽得身心皆累時候,那邊也只剩下溫柔得出水的安撫聲,親嘴聲。以及莫莫心肝寶貝亂叫的膩人聲,目光望了下外面,天幕已經濛濛亮了。她這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蕭徑亭整理好包袱,帶著莫莫給他準備好的大把銀票,手握利劍騎著白馬朝東馳去。馬上還帶著一瓶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樓臨溪的骨灰。昨天他與蕭石商量過了,這下北上去蓬萊路程不近,而且天氣也漸漸熱了,所以屍身說不定便會腐壞了,所以索性將屍體化成了骨灰帶走。而那蕭徑亭微微有些不解的是,蕭石拒絕了與蕭徑亭同行,說是過些日子再去渤海劍派。

  「這麼長的日子中,身邊總少不了佳人相伴,這下忽然了身一人還真的有些不習慣!」蕭徑亭今天走得及早,不要說沒有驚動夜君依等人,便是隔壁房中的辛憶那時候也睡熟未醒。莫莫雖然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一雙玉臂卻是緊緊抱著蕭徑亭,兩隻玉腿一整夜盤在他胯間,肥美的下身更是緊緊咬著蕭徑亭的物事,所以蕭徑亭只是微微一動便驚擾了她。但是昨天晚上美人兒瘋一般的索取,高潮無數次已經瀉得頭昏眼花,下身和後面屁股玉處受創得厲害。所以硬是被蕭徑亭按在床上好好睡覺,還笑莫莫道:「這一下終於徹底餵飽了我這個風騷的寶貝莫姨了,一輩子也餓不了了。」

  不料莫莫最後卻是露出淫蕩本色,張開玉腿用淫亂斑斑的私處蹭了蕭徑亭那兒一下,膩聲道:「下次人家肯定曠得更加厲害,定要纏足你一天一夜,讓你也下不了床!」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柔情頓起將任夜曉、池井月等佳人的俏臉一一在腦中回味一遍。待白馬衝出城門,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前面也有一批白馬,馬上坐著一位佳人,雪白長裙、粉紅小蠻靴,流瞳秋波瑤鼻櫻嘴,坐在馬上的嬌軀纖巧曼妙,隆胸俏臀、楊柳小腰、修長玉腿。正是夢君奴答應送給蕭徑亭的那個盈盈。

  「主子!」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盈盈無視身邊無數驚艷的目光,朝蕭徑亭甜甜一笑,等到蕭徑亭騎馬感到身邊,那張小臉頓時故意變得可憐兮兮,道:「主子,人家被公子趕出來了,以後可要靠著公子活了!」

  蕭徑亭呵呵笑道:「好啊,雖然我會做飯,但是現在卻是變懶了,盈盈來我身邊再好不過了!」說罷輕輕一抽馬背,白馬一身長嘶飛馳而出。

  蕭徑亭一路上快馬加鞭,在日落的時候終於趕到了海邊的碼頭上,但是碼頭上停泊的船已經不多了,蕭徑亭連問了幾艘客船都說是去周邊附近諸府的,說去東海諸府的船在中午的時候都已經開航,這樣才能保證第三日早晨到達那邊的碼頭。

  「公子,你看你穿得體面,所以你去那艘船上問問,多花點銀子看能不能搭個順風船!」正當蕭徑亭問上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船娘的時候,那船娘見到蕭徑亭失望的模樣好像不忍得很,指了指下游那艘金碧輝煌的大船道。

  「那是官船吧!」蕭徑亭瞧那艘船在這個大碼頭中,真有鶴立雞群的感覺,足足有十幾丈長,上面建滿了輝煌的樓閣,整個船身也被油漆得光滑透亮,連上面來來往往的夥計都衣著鮮艷,可見裡面的氣派。

  「那是給渤海池府拉東西的大船,那派頭能小了!」蕭徑亭聽到中年船娘的話不由微微一動,便朝那邊船上走去。

  蕭徑亭一身白衫,腰間繫著的腰帶中間也綴著白玉,所以他走上船的時候,旁人大多只是好奇望望,沒有什麼人過來旁問。

  「這位姐姐!」蕭徑亭在後甲板處攔住以為俏麗的女孩,問道:「請問這艘船去不去蓬萊,在下姓蕭,想請姐姐行個方便,不過請姐姐放心,銀子我絕對不會少給的!」

  那位俏麗的姑娘見到蕭徑亭這般風情,雖有有些犯難,但是拒絕的話還是說不出口來,美目朝蕭徑亭細細看了看,彷彿在看他到底是不是有做壞事的一點徵兆,再猶豫了好一陣子方才細聲道:「這船是蘇少爺這次專門給小姐採辦禮物用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用來載人,他會打斷我們腿的!」

  「採辦禮物?」蕭徑亭聽得微微一訝,驚問道:「這艘大船就是專門用來給你們小姐送禮物的嗎?你家小姐莫非是皇家公主不成?」接著鼻端輕輕一吻,頓時一縷幽香傳進鼻中,好像有許多花瓣的香味。

  那俏麗女孩見到蕭徑亭鼻子輕輕一嗅,以為是在問她身體上的香味,不由羞紅了整張小臉,輕輕退開幾步道:「我家小姐雖然不是皇家公主,但是在東海附近幾十個府,可比公主還要尊貴上許多。府裡的蘇少爺好不容易知道小姐喜歡畫畫,喜歡玉石飾物,就派人專門來江南花巨金收集有名字畫讓蕭徑亭臨摹,聽說饒州有處山上的玉石色澤好得很,就派人去開採許多運回蓬萊,好加工成小姐喜歡的飾物!」

  蕭徑亭聽得睜大的雙目,心中大是驚訝,樓臨溪先前說渤海劍派富可敵國,他想像中也就差不多和江南武盟,或者上兵世家差不多,但是沒有料到卻是富貴奢華到這般地步。接著他馬上將這些念頭拋到腦後,見到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面上雖然有些意動,想讓蕭徑亭上這艘船,但是心中卻是有著很多的顧忌。目光一轉望向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道:「你說你家小姐不是很喜歡畫畫嗎?我畫畫厲害極了,待會兒就給你畫一幅好嗎?」

  「真的?」那個丫頭美目輕輕一轉朝蕭徑亭望來,接著小嘴輕輕咬了咬,柔聲道:「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到處亂跑,給船上帶來麻煩,不然有人到蘇少爺那邊告狀,我就慘了!」

  蕭徑亭見之一喜,朝碼頭上的盈盈招呼道:「盈盈上來吧!」接著朝那小姑娘展顏一笑道:「那是我隨身帶的丫鬟!」

  「姑娘!」這是一個帶劍的大漢走到眼前這個俏麗的姑娘面前,拜下道:「姑娘,張大爺已經看完船上的東西,沒有問題,特派小的過來問姑娘,是不是可以開船了?」

  那個小姑娘不知道是渤海劍派中那一房的侍女,手中的權力竟然大的很,讓下人給蕭徑亭和盈盈單獨安排了一個艙房,就在太陽剛剛掉下海面的時候,這艘大船方才起錨開航。

  「一進候門深若海啊!」蕭徑亭望著外面千里雄壯的海面,暗暗感歎渤海劍派的一個丫鬟,在外邊竟然也有這等權勢,看來渤海劍派的勢力真是非同小可了。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會騙小姑娘哩?」盈盈給蕭徑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蕭徑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