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6章 井月破身

  蕭徑亭目光望向對面的那人,見到是名女子,心中微微一軟,但是手中卻是猛地揮出,眼前這個姿色動人的女子立刻變得如同一片被狂風吹過的殘紅一般,慘呼一聲甩出幾丈。

  雖然蕭徑亭已經將眼前的對手擊斃,但是還是甩起一股劍風,將幾人渾身上下護住才衝進小閣。眼前頓時一黑,腳步頓時變得緩慢起來,目光緊緊盯住屋角的四處,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你便是蕭徑亭吧?!」忽然黑暗中傳來一陣陰側側的笑聲,一下子竟然聽不出那是什麼人的聲音。

  以蕭徑亭的內力雖然能夠夜中視物,但是卻是沒有看到一絲人影。而那一縷無形的殺氣彷彿一直繞在整個室中,接著傳來一聲恪恪語語聲,彷彿是一群女子。頓時一陣女子身上濃郁的體香充斥在整個空間。

  「欲蓋彌彰!肯定要放毒」蕭徑亭心中一動,一把抓過邊上丹兒的小手,丹兒想必以為蕭徑亭要來親近,用力一掙便要甩開,蕭徑亭抓住她皓腕的手掌一陣用力,疼得丹兒整個嬌軀都顫抖了起來,接著蕭徑亭一把將她嬌軀扯到身邊,飛快地在她手掌上寫道:「小心有毒!」寫罷便一手甩開她的玉手,輕輕掩住了懷中許嬤嬤口鼻。

  許嬤嬤非但沒有因為蕭徑亭的動作而有一點的掙扎,反而將兩隻豐滿有力的大腿夾在蕭徑亭腰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迷人柔軟的私處正被蕭徑亭那物頂著。感到蕭徑亭手掌掩來,甚至伸出小香舌輕輕舔噬他的手心。

  「別胡鬧!」蕭徑亭托在許嬤嬤肥臀地一手重重在肥美的臀肉一抓,在她耳邊溫柔喝道。

  「赫!」忽然傳來一聲嬌叱。接著一股洶湧的香風朝面上拂來,進入蕭徑亭眼簾的不但有十來支冒著寒光的利劍,還有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一個個彷彿不要命一般舉劍朝蕭徑亭刺來。

  蕭徑亭連忙屏住呼吸。感到懷中的許嬤嬤此時也領會了自己的意思,瑤鼻櫻嘴間再也沒有香氣呼出,便立刻抽出腰中地長劍,迎上刺來地長劍,足下一點便躍進人群中。長劍一揮頓時絞起數聲嬌嫩的慘呼。

  「莫要讓敵人趁著亂跑掉了!」蕭徑亭目光望向洶湧雜亂的室中。一個個少女仍是舉劍紛紛朝自己攻來,心中頓時知道這想必是敵人派出的替死鬼,說不定他們人早就趁機逃走了。接著鼻端呆然傳來一股奇異地香味,不是蕭徑亭六覺靈敏。在這無數個胭脂粉腿陣中。還真地不能覺察到。

  「將計就計,引得他們過來殺我!」蕭徑亭耳中再紛亂的腳步聲中,彷彿聽到了幾處遠去的步子,從東南西北各處不同的方向跑出,從中可以看出敵人頭子肯定是極富心計的一個人。

  蕭徑亭正想間,目光一瞥,一個清秀的少女正目光狡黯地從左翼攻向自己懷中的許嬤嬤。而邊上地一名少女則扣著一把暗器準備射來。

  「好,我便陪你做做戲!」蕭徑亭心念一動,見到刺向許嬤嬤的那支劍刃轉眼便到了眼前,便立刻轉過身軀用後背擋住刺來的長劍,接著足下一點便要躍開,但是身子剛剛騰起的時候,卻是一陣搖晃又落回地上。那支利劍看著頓時刺入後背的肌肉,隨即那把暗器也淹沒在蕭徑亭的體中。

  蕭徑亭便又一次裝著慘叫一聲,只不過不是詐死,而是詐傷。

  「公子,你怎麼了?」許嬤嬤見之頓時呼出聲來,接著另外一陣香風也飄到了身邊。

  「媽的這小子莫非是屬狐狸了,我都傷成這樣了,還不過來殺我!」蕭徑亭目光一轉,沒有見到厲害人物過來的痕跡,心下一橫索性猛一運氣,口中頓時嘖出一股鮮血。那群少女見之,目光射出狂喜更是蜂擁將手中的長劍朝蕭徑亭身上扎來。

  蕭徑亭一劍掃去,竟然只將那些長劍掃歪了幾許,任誰看此時已經重傷不支了。

  簫釋亭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隱約彷彿一道極其亮爍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彷彿充滿了狂喜又充滿了狐疑。

  蕭徑亭心中一動,長劍猛地一揮彷彿用盡渾身的力道,將那眾少女逼退,接著足下飛快地交錯後退,朝外面跑去。看來彷彿已經經受不住,準備逃跑了一般。

  「蕭徑亭哪裡跑?去死!」呆然還沒有等到蕭徑亭退到門口,黑暗中傳來一聲斷喝,接著一隻巨劍帶著雷霆之勢朝蕭徑亭刺來,那模樣彷彿咬將他撕成碎片一般。

  「蕭公子小心!」一聲急切驚慌中帶著喘息的叫嚷聲響起,讓蕭徑亭聞之一喜,那正是池井月的聲音,目光望向持劍男子那猙獰的目光,正是任恪沖,神色間不由故意顯得驚駭起來,足下越是飛快地退向那個洞口。

  任恪沖見之更是得意起來,目中射出惡狼一般的目光,真氣猛地全部湧起,那支巨劍頓時閃過一陣呼嘯,朝蕭徑亭襲來。

  蕭徑亭目光掃向任恪沖身後,見到了嬌魔通紅的池井月正軟倒在地,幾個女子用劍指在她嬌嫩雪白的脖頸。

  「你找死!」蕭徑亭眼睛猛地一睜,射出一道如同閃電般的光芒,接著一聲雷霆的斷喝,將眼前任恪沖的氣勢震得支離破碎。

  「中計了!」任恪沖目中閃過一絲驚駭,竟然不作絲毫猶豫,足下一點猛地收回劍勢便朝後面的池井月躍去。

  蕭徑亭足下猛地朝後面的板壁一撐,整個身軀電一般射向前面倉惶退走的任恪沖,長劍一點朝他胸前幾處大穴飛快射出。

  「恪!」蕭徑亭懷中的許嬤嬤嬌軀忽然一陣發熱,接著輕輕一顫,小嘴一張便朝蕭徑亭面上嘖出一團血霧。

  蕭徑亭見之,目光立刻一垂。手上的劍勢不由微微緩了緩。任恪沖見到這一情形,目中湧上一層狂喜,接著射出一道雷霆,手中長劍猛地朝蕭徑亭捲來。

  「不知死活!」蕭徑亭嘴角微微一抿,手腕微微一轉,手臂的寬袖猛地鼓起,手中地利劍灑出一道光雨朝任恪沖捲來的巨劍拍去,心中暗道:「這下定要了你的性命!」

  「叮叮叮!」火光一閃。接著一串尖銳的撞擊聲震得眾人耳中一陣發麻。任恪沖手中的巨劍頓時碎成了無數片,灑落。漫漫的一地。

  「這廝武功怎麼也這麼高?」蕭徑亭手臂頓時一麻,本以為這一把劍雨能夠將眼前的任恪沖點成一堆肉泥,不料成為碎片的卻是那支巨劍。而任恪沖也只是嘖出了滿口地鮮血。然後藉機飛快地退開幾丈,落在池井月地身邊,接著雙掌猛地按在池井月柔弱的香肩上。

  蕭徑亭見之,沒有追上轉過身軀,也來不及看懷中許嬤嬤的傷勢,朝池井月躺在地上的方向躍去。

  「不准過來,不然我救殺了池井月啦!」蕭徑亭聽到前面任恪沖一聲斷喝。腳下還是沒有半分猶豫,衝去地速度變得更加大飛快。

  「味!」任恪沖面上一獰,抓在池井月香肩地手掌猛地一緊,只聽格格幾聲脆響,池井月本來佈滿紅暈的小臉頓時疼的煞白,美目一陣暈眩,彷彿要昏過去一般,這突來的疼痛也將池井月身上的春藥藥性稍稍壓住了一下。

  「兄台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將撕下了池井月渾身的衣服,接著在你跑來之前,將她赤裸的身體扔到我外面地幾個兄弟手中!」任恪沖手掌猛地扯起池井月香肩上的衣裳,任由池井月的嬌軀立足不穩,彷彿隨時要倒下一般,見到蕭徑亭終於停下步子,口中的聲音也頓時變得緩慢起來,道:「那樣,井月就會受到悲慘超過世上任何一個妓女的糟蹋和蹂躪。」

  「你懷中的美人此時已經中毒了,你不看一下嗎?」隨著任恪沖陰側的言語傳來,蕭徑亭朝懷中的許嬤嬤望去一眼,見到她嘴角尚流著微微顯得暗紅的鮮血,那張玉臉本來雖然有些。庸淬,但是看來也嬌艷如花,但是此時玉容上浮著一層慘淡的灰色,彷彿一朵欲謝的花兒一般。

  見到蕭徑亭面上的憂色,任恪沖方才拭過了嘴角的血跡,接著目光望向自己手上的池井月,笑道:「蕭兄,你看井月現在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了,再過一盞茶的功夫,只怕便求著讓我與她交歡了!」

  蕭徑亭目光望去,見到池井月此時的小臉已經又布上了惹人遐思的紅暈,雙目也變得迷離了,兩隻玉腿也在微微地顫動,顯然已經極是不堪了。

  「這樣如何?」任恪沖微微一笑道:「我早聽說蕭兄是個憐花之人,我立刻將井月體內的春藥給解了,然後你便服下我給你的一瓶東西,我再給你解了你懷中那個美人的毒,如何?」說罷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扔進池井月張開的小嘴中,便將她便要發出的呻吟聲生生止住,接著滿臉的紅暈也飛快退去。那雙迷茫的雙目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但是在她尚未醒過神來的時候,卻是被任恪沖飛快點住了穴道。

  「好啊!」蕭徑亭見到任恪沖扔來那只瓷瓶的痕跡,耳朵猛地提起,聽出那瓶子中裝的是液體狀的物事。手一揚起接住扔來的瓷瓶,拔開塞子朝裡面瞧上一眼,接著揚起脖子將一股晶瑩的液體倒進口中,接著將那只瓷瓶扔向任恪沖面前。

  「我不知道是該說蕭兄爽快,還是該說蕭兄魯莽在美人面前逞英雄了!」任恪沖頓時哈哈大笑道:「你懷中的這個美人不管說姿色,還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選,若是解開她的毒了,不是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嗎,不過這個女人身體實在妖媚得很,我定是要好好試試的。」接著目光轉向蕭徑亭邊上的丹兒,笑道:「你別動,你我還是能夠打得過的!」

  丹兒不知道是真的聽了任恪沖的話,還是有別的一絲,目光淡淡望了一眼蕭徑亭,便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苦澀的笑容,將懷中的美人遞到丹兒地手上。道:「替我好好護住了她!」接著轉過身來道:「任兄,我經常犯的一個錯誤便是以貌取人,本以為你英挺偉岸,不會有那卑鄙不堪的小人之心,不料兄台行事卻是無恥得很!」

  任恪沖目光望向蕭徑亭一眼,道:「可惜兄台也是一個極其智慧之人那,不過我任恪沖做事一貫就是為了結呆可以不擇手段的,而今天我的手段便是井月藏在心中的鍛造秘方。以及這兩個美人了。」任恪沖說完目光便緊緊盯住了蕭徑亭面上的反應。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嘴唇頓時變得煞白,輕輕一顫,連忙用長袖掩住了嘴巴,但是一股血紅還是從袖布中湧出。

  「井月。你睜開眼睛看看。他便是蕭徑亭,在那邊經過千萬般廝殺終於找到了你,想救你出去,但是現在被我抓住了!」任恪沖微微一笑,解開了池井月身上的穴道,手指指向此時痛苦不堪地蕭徑亭道:「蕭兄真是癡情之人,剛才為了你。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我給他地『牽機散』,再過半盞茶的功夫,只怕渾身的肌膚便要爆裂了,那種死時的慘狀,我敢肯定師妹你從來沒有見過,見過後便連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池井月本來還神色不振,聽到任恪沖地話後,嬌軀猛地一顫,美目閃過一絲驚駭,緊緊朝蕭徑亭臉上望去,兩股粉淚頓時汪汪而下。

  「師妹,你爹爹現在已經死了,『上兵世家』只剩下了你和池井日那個敗家子,所以你手上地這個秘方已經沒有用了!」任恪沖提著池井月衣衫的手輕輕一池井月的嬌軀頓時一軟,無力地癱倒在地。

  任恪沖目光望向地上的蕭徑亭道:「師妹真是無情薄倖之人啊,蕭公子如此待你,你竟然為了一個身外之物而讓他受到最殘酷的死法,你趕緊說出來,不然我一劍一劍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說罷揚聲一笑,彎腰拿起一支利刃,緩緩朝蕭徑亭走去。

  蕭徑亭目光朝池井月射去一道無奈的笑意,接著眉頭猛地皺起,雙腿輕輕一顫,便也和池井月一般軟倒在地。

  「哈哈!師妹你慢著說,我先在他身上割下幾塊肉來,他竟然在我身上刺了一劍,我一定要十倍還之!」說罷加快腳步朝蕭徑亭走去,嘴角扯開一絲冷笑,一揮過手中地利刃,也布瞧準部位猛地朝蕭徑亭身上劈去。

  「不要!」

  任恪沖的冷笑頓時變成了獰笑,目光緊緊盯著蕭徑亭的臉上,彷彿想看他痛苦的神色,不料蕭徑亭由於痛苦而緊緊閉在一起的雙目猛地睜開,閃過一絲凌厲,接著整個軟倒在地的身軀以不可思議的痕跡猛地彈起,接著一支利劍彷彿閃著嘲諷般的光芒,朝任恪沖臉上呼嘯而來。

  「又中計了!」任恪沖目光猛地射出一道仇恨和受傷的目光,自認為聰明絕頂的他竟然連連兩次載在蕭徑亭手中,在他眼中簡直是奇恥大辱。但是這些神色緊緊只在任恪沖目中停留片刻,武功絕頂高明的他雖然此時心中無比的沮喪,但是還是蛇J撮快的反應速度猛地掄起手中的利刃,格上蕭徑亭刺來的長劍。

  「叮!」任恪沖身軀猛地一震,口中的鮮血還來不及在口中緩上一緩,便猛地嘖出,隨著那段斷刃飛上了天空。但是無比狡猾的他剛才竟然不躲開蕭徑亭那凌厲的一劍,而是用手中利刃擋住,然後藉著那股強大無比的力道飛快後退,想藉機躍到池井月的身邊,想用她挽回自己輸掉的幾步棋招。

  「這廝真是堅忍啊!」蕭徑亭心中暗暗驚訝。飛快將手中的那瓶毒藥放回懷中,足下一躍朝任恪沖追去。他剛才聞風聽到任恪沖扔來的是一瓶液體藥汁,便飛快從袖中滑下一瓶藥水,再接過任恪沖扔來的藥瓶後,拔開塞子然後用一指拖住瓶底,用內力吸主藥水,倒出來的自然是另外一隻瓷瓶中的藥水了。而任恪沖此時正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自然沒有看出裡面的端倪,中了蕭徑亭這個簡單的陷阱。

  當然任恪沖還沒有退到池井月身邊的時候,立刻感到了一股冰冷的劍氣,從池井月身邊射來。心中頓時想起了邊上的丹兒,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孩叫做丹兒。當機立斷下。任恪沖竟然臉頭也不轉過去看清楚,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地爆退。

  蕭徑亭哪裡容地他逃走,將輕功運到極致,身軀猛地騰空而起,長劍一挺直直朝太逃跑的任恪衝刺去。

  「卡嚓!」任恪沖飛快逃跑間,面前雨打一面木質牆壁,竟然挺起頭顱,猛地衝出。將牆壁衝開一個人形的洞口來。

  蕭徑亭在空中手中長劍猛地一揮。耍起一朵劍花,將前面的板壁撕裂為一個大洞,飄在空中的身軀也沒有一點停留,從洞口飛躍而出。

  「任恪沖。哪裡跑啊!」蕭徑亭見到任恪沖飛快馳過的路面上。留下了一串長長的血跡,但是瞧那架勢彷彿是要跑到前面十幾丈處的湖面上,接著一頭扎進水中。

  「是不是魔門中人都有一種特殊地功法,能夠一下將渾身地潛力激發出來!」蕭徑亭見到眼前的任恪沖速度猛地變得飛快,如同閃電一般朝湖面馳去。身後也托著一道長長的血霧,一咬牙齒,足下的真氣猛地湧出。整個身軀便彷彿輕煙一般飛去。

  「赫!」蕭徑亭片刻便追到了任恪沖地身後,目光盯著眼前碩大地腦袋,長劍帶著一聲凌厲的呼嘯狠狠劈去。

  「喂!你快進來,她們不行啦!」忽然小閣內傳來一聲嬌呼,是丹兒發出的。蕭徑亭心頭猛地一動,但是手中的利劍還是帶著萬鈞之力朝任恪沖腦後劈去。

  「嘶!」任恪沖身上忽然猛地嘖出一團血霧,接著整個身軀如同鬼魅一般朝前射出,隨即傳來一陣骨肉撕裂的聲音,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猛地劈開任恪沖的背脊,傷口中迸出地鮮血如同嘖泉一般射出。

  「呯!嘩啦!」任恪沖彷彿沒有覺察到一點疼痛一般,帶著巨大的傷口猛地扎進湖水中。

  不過蕭徑亭也是堅忍不拔的主兒,只見他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點也躍進水中,見到入水的任恪沖如同一條魚一般飛快鑽進水底,一腳踏進水中水中,目光一凝,手中的長劍劃過一道咫風一般,彷彿將水面劈成了兩半,竟然讓任恪沖依然靈活的身軀離開的水中,接著長劍猛地一挑一刺。

  「啊!」寂靜的夜中頓時響起一陣慘號,任恪沖臨死之時,整個身軀詭異地移開五寸,但是蕭徑亭手中寒光閃過之後,挑起一團洶湧的血污,接著一隻斷臂猛地揚起,飛上了黑暗的空中。

  「咦?!」蕭徑亭一口真氣使盡,竟然腿上一涼,水中彷彿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道,將他整個人扯進了湖地中心。

  蕭徑亭心中一切,想起了池觀崖那邊的緊急情祝,還有丹兒剛才的那一聲嬌呼,便要躍起身子離開湖水,不料卻是沒有一點借為之物,整個身軀又被猛扯了一尺。

  「要是海龍王招女婿,這等好事奇遇便給了你吧!」蕭徑亭微微一笑,足尖踩在任恪沖的身上,猛地一借力,整個身軀飛快彈出水面,落在岸邊的地上。

  望了一眼血色洶湧的湖面,蕭徑亭心中暗暗一歎,足下一點飛快朝後面的小閣馳去。

  「你怎麼現在才來,池井月快沒命啦!」蕭徑亭剛剛踏進小閣,便聽到原來點燈的二樓傳來丹兒冷冷埋怨的聲音,手掌在邊上的樹上輕輕一拍,整個身軀便飄進了二樓的窗戶。

  「怎麼會這樣?」蕭徑亭見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大吃一驚。池井月剛才明明已經服下了解藥,但是現在的情形更是不堪了。

  池井月動人修長的嬌軀,此時雖然掩在被中,但是從媚波橫流的迷亂眸子中,從紅暈滿面的嬌魔中,此時的池井月是蕭徑亭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從喉嚨底下發出,整個嬌軀也酥癢難耐地扭動。隱隱中,可以情晰地看出在池井月胸前和胯間都有小手聳動的痕跡。

  「是什麼春藥那?讓一個冷淡端莊的女孩變得這麼不堪!」蕭徑亭瞥了一眼池井月發橫釵亂的嬌魔,身上單薄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不成模樣,從外面尚可看見佈滿玫瑰紅暈的赤裸肌膚,所以被子底下肯定是一個無比動人地場面。

  「問你那個好莫姨啊!」丹兒美目瞥上一眼床上的池井月。道:「池井月被人放了兩次春藥,而蕭莫莫放的那種春藥與原先春藥結合後,便連解藥也沒有用處了,只剩下交合一條路子,不然池井月再過一盞茶功夫便沒命了。」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惱意,接著目光瞧向另外一張床上的許嬤嬤。

  「她沒有什麼大礙,那毒藥蕭莫莫解起來容易得很。」丹兒輕輕轉過嬌軀,便等著蕭徑亭發話。不料蕭徑亭卻是飛快褪下渾身的衣服。掀開了池井月床上的錦被。

  「纓!」丹兒小嘴微微一碎,玉足一點,飛快飄出了窗口。

  蕭徑亭光著身子鑽進被窩的時候,立刻感到了裡面火熱的溫度。接著池井月嬌膩火燙地嬌軀立刻纏了上來。入懷地是濕流流的一團,此時池井月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脫了只剩下一條薄薄破碎的褒褲,以及一件被自己扯斷帶子地小肚兜。

  感到兩隻滑膩修長地玉腿纏在了自己的胯間,兩隻玲瓏堅挺的玉乳貼著胸膛挨了上來,池井月的四肢便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住了自己,雖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掉自己心中的慾火,但是美人兒也無師自通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將自己粉嫩敏感的美處飛快地磨蹭著。

  「井月!」蕭徑亭手掌按在池井月粉背,一股真氣猛地輸入。讓真氣暫時壓住池井月體內熊熊的慾火。

  「公子,我知道是你,我好快活!」池井月美目頓時一清,接著粉臂繞上蕭徑亭的脖子,湊過紅艷艷的小嘴,吻上蕭徑亭的嘴唇。

  蕭徑亭見之,一口咬上那紅潤嬌顫的櫻唇,挑過那條滑膩的丁香小舌。手上順著池井月粉背美好的曲線而下,隨著兩瓣隆起,探進那條薄薄的衷褲,抓住了池井月豐隆迷人的小屁股,用力一柔揉,一手順著溝壑伸到前面,一把扯掉了薄薄的小褲子。雙手捧住兩瓣美臀,將池井月嬌弱的美好身軀輕輕一提,接著身軀猛地壓上。

  「啊!」池井月一聲又是疼痛又是歡喜的嬌呼,接著猛地咬上蕭徑亭的肩膀,讓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掩在喉嚨底下。

  儘管懷中抱著兩個女人,身形嬌弱的池井月在蕭徑亭懷中,並沒有多大的份量。不過秀情嬌軀看來雖然窈窕,但是也豐滿得很,不過蕭徑亭抱著她依然飛快的奔馳。倒是丹兒抱著的許嬤嬤嬌軀豐滿,抱著微微有些不情願。而此時的池井月,不知道是心裡複雜還是不好意思,將整個嬌軀緊緊擠在蕭徑亭懷中,如同一隻乖巧可人的小貓一般,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偶爾投起美目望向蕭徑亭,望著這個剛剛奪去自己處子嬌軀的人,目光說不定是害羞,是不安還是。隆憬,甚至還有一絲新鮮。不過蕭徑亭不能拿目光回望她,不然她立刻會將整個蛾首鑽進蕭徑亭的懷中,很久很久不露出小臉。

  為了不讓自己的這張突厥臉壞了整件大事,蕭徑亭洗去了易容,讓丹兒重新給自己上了那個壓兵器那位將軍的英武面孔。

  「咦?!好安靜那!」蕭徑亭見到大廳處人山人海,將那「講武廳」圍得層層疊疊,但是空中只有火把僻啪的聲音,其他再沒有一絲響動。本來此時就是鑽進人群想必也沒有事情,但是蕭徑亭還是謹慎地從跑向那個秘道的出口。

  「讓我下來!」就在秘道進口處,頭頂上便是「講武廳」了,池井月嬌軀忽然輕輕一陣掙扎,接著將小嘴湊到蕭徑亭耳邊,溫柔說道。

  「那你小心啊!下面會疼得很的。」蕭徑亭將池井月從懷中輕輕放下,見到池井月此時因為羞剎,整張小臉都紅透了,顯得美麗動人,不由對著粉嫩的臉蛋輕輕吻了一口。

  「怎麼?怒濤兄,池老太爺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跪上一跪,也不沒了你的身份吧?」宴孤衡目光望向廳前的張怒濤,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