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5章 女人性情

  蕭徑亭目中猛地一睜射向邊上的秀情,足下一點飛快射出,望著秀情玉手上冰冷的刃光,一把擒住他圓潤的皓腕,真氣猛地一湧,接著手掌重重一扯。

  不料秀情不但沒有一絲反抗,一聲極是痛苦的慘呼,一口鮮血猛地從小嘴中嘖出。接著整個柔軟的嬌軀倒入蕭徑亭的懷中,玉臂在蕭徑亭的那重重一扯下,竟然脫臼了。

  「放下她!」蕭徑亭聽到耳邊一聲大喝,接著一股凌厲的勁道彷彿刀子一般割向後背。他也來不及理會,左手猛地一掌甩出,接著聽到一聲參哼,待他抱著秀情落地的時候,後面一聲重重的墜地聲也接著響起。

  「原來她此時已經沒有一絲功力了!」蕭徑亭心中暗道。原來就在剛才秀情躍來欲救淫賊的時候,體內的一股真氣剛剛提起,胸口便彷彿刀絞一般的疼痛。所以在蕭徑亭那一掌擊出的時候,她更是提不起一絲真氣抵抗,直待蕭徑亭長袖甩出,將她們送進丹兒懷抱的時候,由於上次在任府秘道中,她被丹兒用計擒住,還在兩瓣雪臀上刻了兩個印色入骨的大字,所以對她有著無比的仇恨,還有些許的恐懼。

  為了不落入丹兒這個小魔女手中,秀情拼著生命的危險提起被堵塞的真氣,逃出了蕭徑亭的那一袖擊,但是渾身上下早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還是仗著心中從仇恨,才趁丹兒刺入那狠狠的一刀,不料被蕭徑亭發現。一把擒住。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兄台難到還要拿女人來威脅我嗎?」白衣淫賊望了一眼蕭徑亭懷中已經昏迷的秀情,冷聲喝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而且外面只怕有上千張硬弓對著我們,所以在下只能卑鄙那麼一回了!」

  那白衣淫賊目光緊緊望向蕭徑亭懷中地秀情,但是目中卻是在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一下也拿不定什麼主意。

  接著那淫賊面上忽然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動人的笑容,道:「這位兄檯面生得很,而幾位武林同道想必也是不知道池觀崖的造反重罪。這才受他蠱惑。插手這件事情。」接著目光望了一眼門外,道:「不如這樣如何?我請這位兄台將你手上的這個女人交還給我,我放你們安全走出池府,如何?」

  「面生得很?你剛才還不是叫我蕭兄嗎?」蕭徑亭自然知道白衣淫賊的意思。不過看丹兒的焦急模樣。彷彿也在等著外援的到來,心中便想著這麼和他拖延時間,不由微微一笑道:「這樣一來,我們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嗎,兄台這算什麼條件!」

  「人還是什麼比生命更加寶貴地呢?我今天若是想留下諸位,你們只怕一個也跑不了!」白衣因為目光一瞇,朝蕭徑亭望來笑道。但是接著那道目光猛然一冷,朝眾人射來,喝道:「不信你們看!」說罷手臂猛地一揮,轟隆幾聲巨響,卻是整個大廳四面地板壁猛地被退到,接著夜空猛地一亮,卻是無數火把同時被點起。

  「吸!」眾人見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接著此時外面的青石路面上,寬廣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刀槍鮮明的甲兵,無數火把在夜空中排成一條長長地火龍,將整個池府照得彷彿白晝一般。而更加令人不寒而慄地是,在外面的空地上,隔壁樓閣的窗戶中、屋頂上,無數把強弓正張得緊緊得,無數的箭矢在火光的照耀下,仍然閃著冰冷的光芒,頓時整個空間中只剩下火光僻裡啪啦的響聲,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蕭徑亭甚至懷疑有士兵會受不住這緊張地氣憤,手上一鬆,將羽箭射了進來。

  「他便是張怒濤?!」蕭徑亭目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甲衣,見到一人騎在一匹神俊的馬上,顯得尤其地鶴立雞群。不過馬雖然神俊,但是人倒不是怎樣的威風,冰冷的將盔下,一張斯文秀氣的臉,竟然帶了稍許的女兒姿態。

  見到廳內眾人面色凝重的模樣,白衣淫賊得意一笑道:「如何?」

  蕭徑亭面上神色絲毫不變,腳步輕輕移向池觀崖身邊,低聲道:「老太爺,現在四面的牆壁都被推翻了,眾人便不能從地下的秘道逃脫了,不若我們擋住他們的視線,老太爺一人先走如何?」此前池觀崖聽說了對方可能會出動軍隊,便將對戰的地方選在了有地下秘道的這處『講武廳』中,使得能夠全身而退。不過不料此時竟然整個大廳內狀都露入了敵人眼中,秘道自然就變得不再隱秘了。

  「不若這樣,我再退上一步!」那白衣淫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焦急,而且望向池觀崖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擔心,彷彿隨時都會有異常情祝發生一般。

  「這位兄台將你懷中的那名女子還我,我便連池觀崖也放了,如何?」

  「什麼?」蕭徑亭聞之頓時驚訝無比,按理說他們今天最主要的目標應該是池觀崖才對,怎麼可能會放了他。秀情難道便在他們那邊就重要到這個地步不成。

  「竟然這樣,我便好好地討一下價錢!」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道:「既然兄台大義,那不若將井月小姐也放了如何?我便將這個小美人也還了你!」說罷指了指被丹兒擒住的映荷。

  「你這一價也還得太凶了!」白衣淫賊面上微微一變,眉頭一皺正要說話,這時忽然從外面的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少主……飄香樓……」蕭徑亭雖然耳力極佳!但是那說話聲音實在太小,所以只隱隱地聽到了這麼幾個字,但是心中已經知道不妙。呆然白衣淫賊聞之面色微微一變,接著目光又朝蕭徑亭懷中的秀情望上深深望上一眼,道:「這下便是在下想放過兄台也是不可能了!」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陣抽搐,目光一寒,接著朝後面的張怒濤使去一道眼色。

  「上兵世家,深受朝廷鴻恩,再此大武危急之時,竟然結交突厥蠻夷,為其製造兵器。收容突厥將士。與其一起圖謀中原河山,實是居心巨測、罪大惡極。本官金陵道經略使張怒濤,為我大武除此賊!在此先斬下池觀崖首級,再上報武帝陛下!」靜靜地夜空中響徹張怒濤慷慨激昂的言語。雖然他面容秀氣。但是叫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微微有些振聾發聵。

  接著他目中微微閃過一絲猶豫,接著那絲猶豫變成了堅決,將手臂。漫漫舉起,目光直直射向廳內的眾人,緊隨著外面無數士兵的目光也盯在這個四牆破損的大廳。此時便彷彿連那些緊繃的箭矢也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冷冰冰光芒地朝中間視來。

  蕭徑亭赫池觀崖暗暗對視一眼,接著眾人漸漸靠攏成為一團。目光又直直望向外面張怒濤的手臂,只要他又下來地一點痕跡,便立刻運功塌裂廳中地地板,讓眾人能在箭矢射來之前,落在秘道中。接著讓一兩人守住秘道口處,說不定還能支持些時候,讓眾人逃脫。

  「慢著!」忽然傳來一聲大喝,聽在眾人耳中便彷彿雷鳴一般,接著整個地面都彷彿顫抖了起來。卻是馬蹄敲地和軍靴踩動的聲音,聽來便彷彿潮水一般地朝這邊湧來。

  接著一匹烏黑發亮的健馬飛快奔進人群的視野,身上所穿是四品指揮使地官服,比上張怒濤還要小上幾級。

  「宴孤衡?!」蕭徑亭目光望向來人好一會兒方才看清那張威風凜凜地臉竟然是宴孤衡的,而在十幾天前所見的宴孤衡可是一臉的疲憊和落寞,與今天這副模樣真是天壤之別啊。轉眼過去,見到丹兒大叮口氣的模樣,知道這便是她的後援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又和宴孤衡扯上了關係。

  「張將軍,上兵世家是乃朝廷兵器重地,你不會不知道吧,竟然帶著兵馬踏進府門,還要揚言說要取下池老太爺的首級!」轉眼間宴孤衡便衝到了張怒濤面前,雖然官職小了幾級,但是神色間正氣凜然,沒有一絲地卑色,甚至連馬也沒有下,道:「大慨不久後,朝廷便要對北邊突厥用兵了,此時上兵世家,將負責半數的兵器鍛造,對著戰事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怒濤兄,你犯的這是死罪啊!」

  張怒濤目中神色微微一變,彷彿有絲無奈,但是接著神色也變得強硬起來,道:「宴孤衡大人可曾知道,上兵世家中竟然窩藏了突厥蠻夷,甚至是那些突厥武士圖我中原河山的密謀之地,張某有著確著的證據,方才領兵前來,待會兒找出那些突厥武士,在與宴大人理論,到時候再參上宴大人一本,你大慨受之不住吧!」

  「好!」宴孤衡一聲大喝,道:「宴某便是死也不相信德高望重的池老太爺竟然會窩藏突厥蠻夷,張將軍,我們在此,在這數千名弟兄們面前打個賭如何?」

  「好啊,便依你,想打什麼賭?」

  「若是待會兒張將軍能夠在池府中搜出一個突厥武士,我便立刻在眾將士面前自盡,若是不能,那宴某請張將軍當面想池老太爺跪禮道歉,如何?」

  「若是張怒濤為了有備無患,帶來一些突厥武士,那該如何?」蕭徑亭眉頭一皺,這個念頭頓時湧了上來。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丹兒忽然扯了扯他,道:「趁著眾人沒有注意,我們趕緊出去救池井月那小妹妹,我有辦法!」

  此時眾人目光皆皆望向張怒濤和宴孤衡二人,而且廳內的眾人又合攏在了一起,所以當蕭徑亭和丹兒從秘道下去的時候。沒有一人能夠發現。

  當蕭徑亭和丹兒走進秘道的時候,丹兒卻沒有急著要走出去,而且拉住了蕭徑亭,掏出懷中地火石打開了火苗,讓蕭徑亭將割下來的那張突厥武士首領的臉皮拿出來。

  「不會是讓我戴上它吧?!」蕭徑亭拿出那張幾乎已經風化的臉皮,苦笑道。

  「胡說!」丹兒瞪了他一眼,道:「不許說話,我要幫你易容成他的模樣。雖然不是很像。但是估計也沒有什麼人能夠仔細記清楚他的面孔,而且晚上想必也看不清楚。」

  「先把你的美人放下來!是不是真要脫掉她的褲子看她地屁股啊?!」丹兒一陣嬌慎,從懷中掏出一隻白色地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抹在玉掌上。

  蕭徑亭將懷中的秀情放在地上。接著丹兒柔軟動人的小手便覆在了臉上,柔柔麻麻地,不知道是她地小手太過於動人,搞得他面孔癢癢,還是拿藥水融開易容藥物的緣故。

  「這丫頭會的可真不少哩!」由於和丹兒距離得極近,所有她身上那股如蘭如爵的幽香不住地鑽進他的鼻孔,眼前在雪白袖子的晃動間。一隻雪白如同藕節般動人的粉臂若隱若現,這動人地場景頓時使得窄窄的秘道中,氣氛變得暖昧溫暖起來。

  不過丹兒彷彿沒有覺得有一絲的異樣,眉宇神色間也沒有一絲的不自然,便彷彿不知德逯男女之事一般。不過當她小手抹過蕭徑亭面孔後,露出蕭徑亭原本俊逸的面目倒是讓她瞧得微微一呆,一雙美目直直盯著,接著小嘴一慎道:「一個男人長成這個模樣做什麼,我一看到漂亮的男人就不喜歡。」說罷甚至將手上粘乎乎的東西一把抹上蕭徑亭臉上,又道:「那個棍蛋少主便長得和你一般模樣呢?心思也和你一樣,一肚子懷壞水!」

  蕭徑亭微微一笑,誰知嘴角還沒有扯開,便被丹兒一手悟住,叫道:「臉上的肉也不許動,我要給你裝扮了!」

  蕭徑亭和丹兒從秘道走出來的時候,正身處在一處花園中,只是那花園中雜草叢生,荒涼得很。不知道池觀崖是不是為了這個出口不惹人注意方才荒蕪了這個園子。

  「喂!你知道井月被抓在什麼地方嗎?」蕭徑亭開始見到丹兒走在路上帶受有一絲猶豫,彷彿胸有成竹一般,心中覺得奇怪,不由開口問道。

  「不知道啊,我現在正想著找來他們的人問問,誰知道這裡的路饒得很,竟然也走不到一處人多的地方!」丹兒轉過小臉來,朝蕭徑亭懊惱道。

  蕭徑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見到丹兒美目四處搜索,不由拉過她的小手朝東邊一指,道:「那邊肯定有他們的人,不過我這個突厥身份能夠從他們口中問得出話來嗎?不過若是說丹兒少主讓我去找任洛沖那個內奸商議事情,到時候你這個詭計多端的丫頭再胡亂騙上那麼幾句說不定能夠打探出池井月的下落,實在不行的情祝下才用秀情去還井月!」

  「怎麼?捨不得啊?」丹兒美目縹了一眼蕭徑亭懷中的秀情,忽然舉起玉掌,朝秀情高高隆起的美臀狠狠擊上一掌,冷冷道:「這個女人便是你想要,只怕也輪不到你!」

  蕭徑亭沒生好氣地望了她一眼,足下輕輕一點般輕煙一般飄出,目光緊緊望向眼前不遠處的幾道人影,準備一舉拿下省得驚擾了其他人。

  「三哥,你還魂兒還沒有晃過來那,那個娘們是長得美,但是也輪不到兄弟你我啊!」一陣委瑣的聲音傳進耳中,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走上前去,右手摘來一片樹葉扣在手中,正準備彈指而出,不料其中一個武士微微懊喪的言語讓他收住的已經冒向手臂的真氣。

  「媽的,你從娘胎中出來,可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嗎?」其中另外一人聲音卻是顯得更加不堪了,「媽地。老子剛剛見到那娘們第一眼,鳥兒都要爆了。要不是你貪功急著交上去,我的鳥兒早就把她辦了!」

  「好在沒有辦,那可是任洛衝要的人,你他媽的有幾個腦袋啊!」

  「莫非他們說的便是池井月?!」蕭徑亭眉頭心頭一動,忽然覺得脖子惹乎乎地癢癢,轉頭過去,看見丹兒正撅著小嘴往他的頸項中吹著香氣。見到蕭徑亭轉過頭來。不由湊著小嘴貼在蕭徑亭的耳朵邊上輕輕道:「你的運氣一貫是這麼好地嗎?想什麼便來什麼,那我日後便一直跟著你好了!」

  蕭徑亭只覺得耳朵中酥酥麻麻,心中對丹兒大是不解,瞧她那模樣彷彿對自己沒有什麼情悸。但是如此親暱地動作卻是一點葉不忌諱。他本是不拘之人,自然不會感到什麼尷尬,不由湊過嘴唇道:「妍兒那丫頭最初見到我的時候,可不似你這麼大膽那,那丫頭不知德逍多溫柔那?」

  「你是罵我不要臉咯?」誰知這麼一句便惹惱了丹兒,玉齒一咬小蠻靴一蹬,頓時睜圓了一雙美目。聲音又嬌又響。卻是一點也不顧忌被人聽到了。

  「誰!」外面兩人頓時聽見了丹兒的聲音,清晰地感覺到那聲音嬌嫩動人,剛才的慾火尚未消去,一聽下自然連骨頭都酥了。

  便像發情地野狗一般朝蕭徑亭地藏身之處撲來。

  丹兒見之,水汪汪的眼珠子一陣亂轉,忽然一把搶過蕭徑亭懷中的秀情,一把扔在地上。

  「美人!大美人啊,三哥你打我一拳,看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個女人竟然比剛才那個娘們還要好看!」那持刀武士見到地上的秀情,美麗絕倫嬌軀修長玲瓏,便連呼吸也變得不順了。而那個三哥更是猛地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蕭徑亭狠狠瞪了丹兒一眼,接著足下一點飛快射出,一把抓住兩人的頭髮,手掌飛快地劈上兩人脖子,兩人便連哼上一聲也沒有,便倒在地上。

  「胡鬧!」蕭徑亭到現在終於把握到了丹兒的性情,這個女子還真地如她所言,行事全憑喜怒,隨著性子,也不顧忌事情的大小。但是此時卻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到蕭徑亭的厲聲教訓,丹兒更是不岔地抿了抿小嘴,接著玉足一蹬便要甩身而去,還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道:「你說我胡鬧,我便胡鬧給你看,現在便去洗去易容,接著在張怒濤面前說我就是突厥的人,讓他們將上兵世家給蕩平了!」

  蕭徑亭飛快一把抓住丹兒的皓腕,露出一張笑臉,道:「好,算我不對,丹兒小姐的每一次胡鬧都暗含深意,在下只是一介宵小,不是諸葛孔明那般神人,自然看不出小姐的心意,還請您原諒則個!」

  「璞味!」丹兒撅起的小嘴忽地笑開,接著狠狠地白了蕭徑亭一眼,忽然猛地將小手甩開,慎道:「你這個守禮君子,握住我一個女兒家的手做什麼?」

  「你呀!雖然是妍兒的師姐,倒彷彿是她妹妹一般!」蕭徑亭無奈地望了丹兒一眼,柔聲道。接著點開地上兩人中其中一人的穴道,冷喝道:「你們剛剛抓住的那個女人關在哪裡?」

  「哼!」那人骨頭竟然硬得很,轉過腦袋強做不屑狀。

  「瞧我的!」丹兒一把抽出拿漢子的鋼刀,猛地朝地上另外一漢子的下身看去,只見一陣鮮血狂嘖,可憐那漢子被點住了穴道叫不出聲來,唯有在喉嚨底下一陣怪叫,接著身軀一陣不規則地抽搐,整張面孔扭曲得不成人形。

  見此慘狀,丹兒美麗的眉頭猛地一皺,接著便轉過頭去,扔掉手中的鋼刀,彷彿有說不出的噁心,朝蕭徑亭道:「噁心死了,快將他踢走!」

  蕭徑亭此時連苦笑也笑不出來了,足尖朝受傷的漢子頭頂輕輕一踢,那漢子便停止了一切的活動,成為一具屍體飄到了別處。

  「別嚇我,我說,我說!」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另外一漢子面上沒有一絲人色,連忙叫道。

  「我不穿他們的衣服的,你別想我打扮成他們去救井月,還有他們身上的令牌也別放在我身上!」丹兒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連忙唬下臉蛋。道:「我們就這樣去救井月妹妹!」

  蕭徑亭拿這個小魔女真是一點辦法沒有,將兩隻令牌一把揣進懷中,朝南邊地「臨水閣」躍去。

  「你說『臨水閣』邊上是不是都是水啊?」跑到半路,丹兒非但沒有因為自己比按照蕭徑亭的一絲辦事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拉著小臉不理蕭徑亭,嬌軀飛躍間也和蕭徑亭離得遠遠的,不過蕭徑亭也不生氣,忽然聞到邊上一股幽香濃了起來。卻是丹兒湊過了臉蛋問道。

  「我不知道!」蕭徑亭和顏悅色地答道。接著又朝丹兒遞過一道奇怪的笑容,道:「有水,而且又深又廣!」

  「你怎麼又知道了?」丹兒出言問道,接著覺得眼前一亮。目光所見處儘是波光盈盈。在燈火下閃閃發光,有著說不出的好看。而水的中央,剛好又一幢精巧的小閣,在夜間地水波上顯得富有詩意。

  「我們繞路走,我不讓你抱著我過這湖水了,我再也不讓你佔一點便宜了!」丹兒見到蕭徑亭嘴角地笑容,不由又板下俏臉。

  玉足一蹬便要朝右邊馳去。

  「胡鬧!」蕭徑亭一聲斷喝,一劍揮過,斬斷邊上幾支細小的竹竿,投在水中沒有一絲響聲。接著由不得丹兒怒目視來,一手摟過丹兒柔軟圓細的蠻腰,足下一點,朝水中的竹竿飄去。

  被蕭徑亭摟到地一瞬間,丹兒嬌軀猛地一僵,沒有一點剛才地大方,接著便用力掙扎起來,動人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懷中不住地扭動。好在蕭徑亭輕功卓絕,不然就算不落水,也早弄出響動,驚擾了敵人了。

  「這個丫頭怎麼沒有一點輕重那?」蕭徑亭目光猛地朝懷中的丹兒一瞪,接著飛快點上丹兒的穴道,手臂朝前一擲出,一把將她丟在水中,由於一道巧妙,丹兒那具美妙動人的嬌軀落水的時候,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見到丹兒落水後,兩隻玉臂彷彿想用力拍打水波,不過被點住了穴道卻是一動也不能動,接著整個嬌軀頓時完全淹沒在水中,水上頓時冒起一串大小不一的水飽。

  蕭徑亭見之足下輕輕一點,落在前面一段竹竿上,身軀微微一俯下一把將水中地丹兒提起抱在懷中,足下再輕輕一點落下了湖水中間的那撞小閣下面。覺得懷中的丹兒沒有了一絲動靜,想起丹兒最是怕水,而剛才更是整個嬌軀都浸在了水中,說不定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暈了過去。

  待落地後,蕭徑亭方才望向懷中的丹兒,發現她並帶受有昏倒,一雙湛藍迷人的美目此時帶受有了一絲剛才的調皮和刁蠻,散亂間彷彿沒有一點神情,但是細看下卻也不是沒有一點光芒,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那雙美麗的眼睛漸漸凝聚起一絲絲的目光,接著一絲絲光線組成的神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複雜,說不清是幽怨、是難過、還是。險匡。接著兩顆晶瑩剔透的粉淚便如同猛地湧上了眼眶,漸漸凝成了珍珠一般,從粉頰上滑下,墜落下地碎成了無數顆水霧。

  「你這丫頭!」蕭徑亭話音尚未落下,丹兒玉臂忽然一把抱住蕭徑亭的脖子,將濕透粉膩的嬌軀緊緊擠進蕭徑亭懷中,粉頰也緊緊貼在蕭徑亭面上,小嘴一把咬住蕭徑亭的耳朵,抽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霸道,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我這樣的,他們哪一個不哄我?不疼我?一句也捨不得罵我,我哥哥,我爹爹,我師傅!!嗚嗚!」

  蕭徑亭聽到丹兒哭出聲來,怕哭聲被樓閣裡面的人聽到了,不由心中暗暗焦急,但是這時候丹兒卻是變得無比的乖巧了,將小臉埋在蕭徑亭的肩膀上,不讓自己的哭出聲音來,只是整個嬌軀顫抖抽搐地厲害,惹得兩隻粉膩堅挺的玉乳也不住的起伏。

  蕭徑亭正要拍拍丹兒的不粉背,柔聲說出幾句安慰的言語,不料丹兒卻是揚起了小臉,嬌軀也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扎開來,只是那張臉蛋頓時變得冷若冰霜,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冷道:「你不用拿話安慰我,我現在終於知道你不會真的愛我的。這樣也好,省得我害怕到時候你讓我難辦,而且也不用一直擔心我會愛上你,會為了你改變了我的立場!」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好了,拿我們這邊進去救人了!」說罷足下一點躍上了點著燈火地小閣。

  「還真的是女子住的閨房哩?」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一股女兒家特有的幽香鑽進了鼻孔,要是在平時,丹兒肯定會在邊上譏笑上一句:「你的鼻子和狗一樣。肯定不知道偷了多少人家的女兒?!」而此時她的模樣。彷彿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那雙美目中在閃著睿智的光芒地同時,也顯出一絲冷帶莫。

  「在那裡!」蕭徑亭目光望到一張牙床上,上面蓋著一床錦被。隆起一道起伏玲瓏地曲線。顯得下面的女子一定身材尤其的窈窕。

  「井月那丫頭可是長著一個小屁股啊,這個女人的臀兒卻是又大又圓,莫非是陷阱!」蕭徑亭目光一凝,一手搭在丹兒地玉肩上,微微一用力,整個身軀變得沒有一絲重量,輕輕飄到那張床邊。在沒有落地地時候,手上輕輕捻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起。

  這麼精妙絕倫的輕功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不過意想中的偷襲並沒有發生,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醉香居,中的許麼麼。而更加讓蕭徑亭驚訝地時候,許麼麼此時嬌軀上下沒有穿一絲衣裳,光溜溜地絕美胭體頓時完全顯露在蕭徑亭眼前,堅聳美麗的玉乳,圓細的小蠻腰輕輕折著,將下面的美臀顯得越發的豐滿圓滾,而胯間的美麗私處更是若隱若現。

  見到蕭徑亭過來,許麼麼美目先是閃過一絲驚色,接著湧上又羞又喜的神色。

  「公子,我此時身上沒有一點力道,您幫我穿上衣裳吧?」蕭徑亭解開許麼麼的穴道後,許麼麼嬌魘浮上上一縷嬌羞和潮紅,接著玉足一撐便想下床。但是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的懷中,也不急著掙扎起來,而是將美麗絕倫的粉臉貼在蕭徑亭兄台柔聲細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此時身上沒有一點遮掩。

  蕭徑亭從床邊拿過衣服,扶起許麼麼赤裸的嬌軀,先為許麼麼著上一劍窄小的肚兜,不過那對又圓又大的豪乳著實讓她有些花了眼睛,而許麼麼此時當真溫柔如水,修長豐滿的嬌軀整個癱在蕭徑亭的懷中,兩瓣圓肥的美臀更是緊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大腿間讓讓人嘖血的美妙私處春光大瀉。

  「公子放心,奴家已經身屬公子,所以自然會以死來保衛自己的貞潔的,剛才奴家沒有被男人碰過,奴家的衣裳也是一個女人脫掉的,大概是為了它們主子來了好糟蹋奴家,不過要是公子來了,奴家唯有一死了,奴家真是想想也後怕啊!」許麼麼藕節般動人的玉臂緊緊環抱住蕭徑亭腰間,接著忽然激起嬌軀,揚起小臉道:「公子快去救井月小姐,我剛才就是在找到井月小姐的時候,被任洛沖打傷的,公子您快點去,不讓只怕來不及了,任洛沖那賊子一直對井月小姐有心思的。」

  「原來莫姨還真的早就打上了上兵世家的主意!」蕭徑亭眼角見到丹兒美目中閃過一絲嘲笑,心中對池觀崖不由浮上一絲歉意。

  「井月小姐被關在哪裡?」

  「『舒玉閣』,奴家剛才就是在那裡發現井月小姐,就是在那小閣的外面被任洛沖打傷的。」許麼麼這麼以提起,彷彿按不住心中的焦急,嬌軀輕輕支起便要從蕭徑亭懷中掙起。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訝色,一把抱起許麼麼的嬌軀,便要朝窗外躍出,接著目光望向懷中的許麼麼道:「那任洛沖的武功到底如何?你竟然被他傷到了。」

  「很好!」許麼麼艷光四射的嬌魘上閃過一絲懊惱,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可能,他的武功比夫人還要好。」

  「比莫莫還要好?!」蕭徑亭心中一驚,接著抱緊懷中的許麼麼,輕輕躍出了小閣,目光望向前面的湖面。心中暗暗發愁,「這時候懷中已經有了一人,而丹兒又那麼懼水,祝且丹兒和自己剛剛又發生了那麼大的不愉快!」

  「咦!」蕭徑亭目光望向下面這層黑暗地小閣,暗道:「這邊莫非另有通路,不然真的要全靠船將人送過來嗎?」

  「洛!」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音忽然傳進蕭徑亭的耳中,他眉頭一豎,接著耳朵也猛地提起。

  「公子。快走啊。不然就來不及了!」許麼麼自然沒有蕭徑亭那般的功力可以聽到這一響聲,見到蕭徑亭久久不動,不由得出聲催促道。

  裡面人彷彿聽到了許麼麼發出的聲音,一陣輕微的響動。接著一切變得寂靜了下來。便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丹兒,裡面有人,而且已經發現我們了,你要小山」蕭徑亭一手抱住許麼麼,一手抽出腰間的長劍,暗道:「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不如衝上一些!」想罷。手中長劍猛地一揮,朝牆壁上狠狠砍去。

  「轟!」蕭徑亭一劍過後,那木板製成地牆壁頓時被劈成一個大動,無數地木屑猛地迸射而出。接著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冰冷的劍芒隱藏在迸飛的木屑朝臉上飛快襲來。

  「師妹,你知道的,這十幾年來,我最是疼你,也最是愛你!」在一間精美雅致地房間中,形象英挺地任洛沖直直望向床上的美人,目光摯熱而又深情。

  「你要是待我好,那你們會用她的東西將我騙了出來,然後將我關在這裡,甚至會想對我作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嗎?」此時床上躺的正是嬌弱美麗的池井月,此時雖然身處險境,但是動人的小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地害怕,反而正色地呵斥任洛沖,「祝且我爹爹對你恩重如山,你便是這樣報答他老人家的嗎?」

  「這麼和你說吧,我的理想要求我必須這麼做了。」任洛沖忽然走到池井月的床前,道:「師妹,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我已經顧忌不上這些了,現在我明著告訴你,你爹爹已經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所以我要你說出你們家世代相傳的鍛造秘方,不然我會讓人殺了他,而且現在你已經被我灌下了厲害的春藥,所以等下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要了你的身子。」說到此時,任洛沖見到池觀崖美目一陣驚駭,接著閃過一絲堅決,連忙飛快點上池井月的穴道,笑道:「我不會讓你自殺的,你知道我一直愛你,可能你現在可能想不通,但是日後你會發現我是一位好丈夫的,而我繼承了上兵世家,後,我會將它經營得更好的。」

  「洛!」池井月玉臉忽然縹上一絲陀紅,接著美目微微一迷,但是卻是越發地凌厲朝任洛沖道:「就算我爹爹死了,也輪不到你來做這個家主,大哥雖然不肖,但是還有蕭公子他們幫忙,那裡會有你的位置?」

  「池井日,到時候就容不得他活著了,但是我不能殺了他。」任洛沖目光微微一閃,忽然笑道:「那可以借刀殺人的,就嫁禍在蕭徑亭身上。」接著見到池井月的小臉越來越紅,不由慢慢脫下身邊的衣服,朝池井月笑道:「師妹,人有時候是要認命的!你現在就認命吧!」

  「嗯!」池井月喉嚨底下也終於支持不住,呻吟也頓時連成了串,但是美目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凌厲道:「休想,就算我被你糟蹋後,我也會立刻死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會活在你的淫威下的,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放肆!」任洛沖忽然朝那張小臉甩上一個耳光,溫和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猙獰,道:「你別以為我疼你愛你,你便自己什麼也忘記了,你要是再說上一句,我寧可心痛如絞,也要懲罰你,你再污辱我一句,我便馬上玩了你,然後將你交給我那些骯髒不堪的手下,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呆。」

  「轟!」忽然一聲巨響,讓正要撲上床的任洛沖面色一變,接著雙目露出凶光,望向池井月冷笑道:「你以為有人來救你嗎?休想!」說罷一把將床上的池井月抓起,手掌如同爪子一般抓在池井月嬌弱的香肩上,操起桌上的長劍,飛快躍身出去,將池井月脫在地上,疼得她小臉變得慘白,卻是硬咬著玉齒,不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