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4章 心如蛇蠍

  蕭徑亭收回目光朝盈盈呵呵一笑,待夥計上了菜餚,笑著問道:「盈盈,我看你對這蘇州熟悉得很,莫非你在縹緲居可以隨便出來玩耍不成!」

  盈盈伸出小手在桌上的整魚上挖起一塊,放在面前的小碟子裡,小心翼翼挑去上面的細刺,再用筷子輕輕佻起一點細肉放進小嘴嘗了嘗,道:「這西湖醋魚是蘇閣專門去杭州請來的師傅做的,公子你且嘗嘗!」卻是將那盛了魚肉的小碟子放到蕭徑亭面前。

  蕭徑亭夾上一些,放進口中,果然味嫩鮮美,極是對胃口,不由將餘下的一口吃完,笑道:「盈盈這般心細,你那位師傅可真是有福啊!」

  盈盈笑道:「我以前卻是從來沒有服侍過我師傅的。」又夾起一塊蓮藕,放進小嘴微微嘬了嘬,美目朝那桌那個美麗女子瞟去一眼,卻是將筷子伸到蕭徑亭嘴前道:「這藕又甜又脆,公子你嘗嘗!」

  蕭徑亭微微一訝,卻是張嘴咬下盈盈夾來的蓮藕,心道:「盈盈這麼和那丫頭較起勁來啦!」卻是感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朝臉上射來,知道便是那位心狠手辣的美麗女子,卻也不去理會,也不朝她望上一眼。手從桌下探去抓了抓盈盈柔綿細膩的小手。

  盈盈卻是被蕭徑亭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驚得嬌軀一顫,美目閃過一絲羞喜,小手微微一掙卻也任由蕭徑亭握著。卻是看到蕭徑亭探過身來,輕道:「盈盈,你探過耳來,我有話輕輕問你,卻不可讓別人聽去了!」

  盈盈側來的小耳朵晶瑩如玉,但是馬上被染上惹人遐思的紅暈,忍著咬上一口的衝動,細聲問道:「盈盈,莫非你認識這個姑娘,我看你不大喜歡她啊!」

  盈盈櫻唇微微撅起,嬌哼一聲道:「她來過我們『縹緲居』,我不喜歡她的很,雖然長得那麼好看,但人凶得很,驕傲得很。我養的一隻小兔子不小心跑到她那裡去,還被她給給劃了一劍!」

  「哦?」蕭徑亭微微一訝,忽然耳邊一陣風動,來勢竟是凌厲得很,目光一凝那物事卻是朝盈盈臉上射來,右手飛快擊出,攔在盈盈面前。

  「嗯!」手心傳來一陣劇痛,蕭徑亭猛一提起的真氣卻是微弱之極,不由大是驚駭。目光直直望向滿臉怒色的盈盈。

  盈盈見到蕭徑亭目光射來,美目不由微微躲了躲,咬了咬嘴唇,細聲道:「公主怕公子進縹緲居搗亂,壞了她的計劃,便趁公子不省人事的時候,對公子施上了『截脈術』封住了公子渾身的真氣,而那日公子恰恰渾身真氣不足平日五六層,便被公主她封住了渾身的功力!」頓了盈盈美目中浮上一層哀求,道:「公子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想只要待些日子,公主她便會替公子解開的!」

  蕭徑亭眉頭一皺,心頭一痛,暗道:「奴兒,莫非那日多情溫柔的奴兒再也不可能回來了嗎?現在剩下的唯有這個冷冷冰冰無情無義的魔門小公主嗎?」微微閉目,張開手掌,見到手掌中心卻是被打出一點血口,而那暗器正是剛剛從魚上挖下的一隻眼睛。

  「真氣全被封住了?」蕭徑亭心頭一震,暗暗提氣,丹田深處卻是有股細細真氣湧起,雖然不渾厚,但卻是極為綿長。不由暗暗思道:「莫非我體內有兩道真氣,被夢君奴封住的只是其中明顯的那一道!」

  「哼!」只聽那個美人一聲得意的嬌哼,見到蕭徑亭手上的血點,一聲輕笑顯得又是不屑又是鄙視,忽然朝走來的夥計吩咐道:「給我這桌上一隻紅燒兔子肉,一定是要家養的那種小白兔!」

  「嗯!」盈盈小手微微一緊,卻是握成粉拳,見到蕭徑亭似笑非笑的目光,方才鬆開小手,但卻是反手握緊蕭徑亭手掌,美目一柔,道:「這幾日公子想去哪,盈盈便陪公子去哪?公子想做什麼?盈盈便都什麼也答應公子!」再也不理會哪桌上絕色女子的挑釁。

  蕭徑亭微微一笑,見到盈盈小臉微微有些激動,由於盈盈臉蛋靠得極近,滿口的香氣噴在臉上讓蕭徑亭臉上癢得很,不由伸手捏了一下盈盈翹美小巧的瑤鼻,張口咬下盈盈夾來的一塊東西,吃在嘴裡卻是辣的舌頭都要化了,卻是一大塊翠綠的辣椒。

  「這小妮子!」蕭徑亭心底一笑,想必是盈盈心神亂下,沒有瞧清楚什麼就夾了來,壞心一起輕輕含了一口那辣椒,伸手將它捏下,喂到盈盈紅艷艷的小嘴邊。

  盈盈美目一迷,眼波瞥了一眼蕭徑亭,卻也不看蕭徑亭手上是什麼物事,嬌喘吁吁咬過那塊辣椒,柔軟的櫻唇還輕輕噬了一口蕭徑亭的手指。

  「咯咯!」那桌上的那個絕美麗人卻是將一切看在眼中,待看到盈盈將那辣椒吃進,再也忍不住得意,笑出聲來,朝蕭徑亭遞來的一道目光也變得異彩連連。

  「嗯!啊!」盈盈小嘴忽地張開,美麗的柳眉猛地皺起,便連秀挺的瑤鼻也皺得彎了。美目一紅,卻是辣出眼淚來了。待見到蕭徑亭滿是歉意的目光,不由幽怨瞟來一眼粉淚便簌簌落下。

  未待蕭徑亭出言道歉,那張美麗小臉忽然綻開一道花般的笑容,盈盈卻是鼓動著小腮幫子,將那辣椒吃下。且小臉充滿了歡快,只是眉頭仍是皺著,美目更是粉淚洶湧。

  「公子!」見到蕭徑亭目中射出一道憐色,盈盈忽地將那辣椒吞下。美目一迷一陣促急的嬌喘,卻是忽然伸出玉臂抱上蕭徑亭頭頸,湊過小臉,微微張開小嘴猛地吻上蕭徑亭嘴唇。

  蕭徑亭只覺嘴上一辣,接著一甜,卻是盈盈伸出滑膩香舌在自己嘴唇處輕輕添噬。蕭徑亭耳中只覺身邊寂靜無聲,想必眾人的目光卻是齊齊望向正在親熱的自己二人。

  盈盈其實並不知道怎麼接吻,便是蕭徑亭未張開嘴迎接她的香舌,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自己卻是張開貝齒,輕輕在蕭徑亭唇上噬咬了片刻方才離開蕭徑亭嘴唇,嬌喘吁吁將粉頰貼在蕭徑亭面上,膩聲道:「公子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公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幾日,盈盈全部是公子的!」

  「又是這樣!」蕭徑亭心頭一痛,手在盈盈粉背輕輕一拍,柔聲道:「別人都在看著呢?」卻是輕輕將盈盈小臉推開,抬頭正好對上一對說不出是嘲笑還是鄙視。見到蕭徑亭目光瞧來,那美麗的女子驕傲地移開美目,道:「這裡的菜吃在嘴裡太膩了,口感太烈了,想必是大廚沒怎麼下功夫,沒有細細做弄,吃來卻是覺得味道賤的很!」

  聽到這聲指桑罵槐,盈盈嬌軀一顫,美目一紅卻是委委屈屈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輕輕一笑,便要說話,卻是聽到那刻薄美人桌上的一個英武男子,討好道:「那哪日任小姐去金陵,便由池某做東,請小姐到『安然居』吃上一頓,那裡的菜清淡爽怡,定會對了小姐的胃口!」接著那個姓池的朝邊上那位英俊白衣公子道:「連公子,你今日的地方沒有挑好啊,沒讓任小姐吃得舒心啊!」

  「池某?池觀崖!」蕭徑亭腦中頓時浮起池觀崖威猛的英挺臉龐,暗道:「我道他看來這麼那麼眼熟了,想必是『上兵世家』的少主了,而那位女子卻是姓任,不知道又是那位權貴人物的千金?」

  見到蕭徑亭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盈盈美目一黯,見到蕭徑亭面有疑色,便側過臉蛋在蕭徑亭耳邊道:「那位姓連的青年便是蘇州府指揮使的公子連易然。」

  「連易然?莫非與連易成有什麼關係不成?」蕭徑亭目光朝盈盈望去,卻是見到說到連易然的時候,盈盈美目中閃過一道異常的光芒,不由心頭一動。

  「站住!」忽然,那位絕色美人任小姐美目一寒,逕直朝樓下望去,一把抽出身邊的利劍,喝道:「來人!將樓下那位女子給我拿下!」

  蕭徑亭目光朝下望去,卻是一位美麗佳人正被剛剛躍下的幾位持劍武士圍住,那些武士想必是隱在密處,暗中保護那位任小姐的。而那位美麗佳人卻是玉臉妖媚、桃眸粉腮;穿著紅色綢裙的嬌軀惹火無比,豪碩肥乳,楊柳小腰、圓滾美臀。那勾人心魄的肉體讓樓上所有火熱的目光直直投在那女子幾處致美點上,彷彿要噴出火一般。

  「許嬤嬤!」蕭徑亭目中一亮,院子中間的惹火美人,卻正是在「醉香居」一直恭敬有理,打扮樸素的許嬤嬤。

  就在蕭徑亭目光望去的時候,許嬤嬤目光也找到了蕭徑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們去將她臉給我劃爛了,將她的身子也給刺爛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處使上一道眼色,一個威猛的大漢頓時躍下院子,大聲喝道!

  就在蕭徑亭目光望去的時候,許嬤嬤目光也找到了蕭徑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們去將她臉給我劃爛了,將她的身子也給刺爛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處使上一道眼色,一個身形威猛的黑衣老頭頓時躍下院子,大聲喝道!緊接著,那任小姐又朝關索寒使了個眼色,關索寒點頭會意,從另一邊的樓梯匆匆而下。

  蕭徑亭目光如電,雖然這威猛老頭手上此時雖然拿的使一支長劍,但是蕭徑亭依然看出他便是那天夜裡與自己對戰過的那個怪刃老頭,也就是得以夢君奴手下留情才沒有受到重傷的那個厲害老頭。

  「真是麻煩了,現在這副樣子可不是這老頭的對手!」蕭徑亭心裡輕輕詛咒了下夢君奴,但是卻是詛出了滿懷的柔情。

  「叮!」圍在許嬤嬤身邊的數名護衛齊齊挺著長劍,直直刺向許嬤嬤如花般的美麗臉蛋。卻見許嬤嬤美目瞟以不瞟上一眼,小手一晃,挺出了支軟劍,隨手一抖卻是甩出數朵劍花,在陽光下劍光一爍,直晃得讓人眼睛一花。

  「啊!滄!」數名武士幾聲慘叫,紛紛死命握住自己的右腕,手中的長劍早已經飛到身後數丈處,儘管左手握得甚緊,但鮮血仍是從左手的指縫間迸出,卻是被許嬤嬤劃破了腕上的血脈。

  「許嬤嬤竟是有如此厲害的武功,手段卻也是凌厲狠辣得很啊!」蕭徑亭握過盈盈的小手,取下她手中的長劍,手上卻是被盈盈握緊,抬頭正對上盈盈美目中的一片哀求,使勁地使眼色。

  「我且與你鬥鬥!」那位美麗的任小姐從身邊抽出一支長劍,玉頸一仰美目不屑瞟了一眼樓下的許嬤嬤,但是蕭徑亭卻是看到那道不屑的目光中,飛快閃過一絲冷芒和嗜血,緊接著她另一隻小手從懷中掏出一隻錦繡的小盒,翹起小指用拇指和食指拈出一天絲巾,在劍刃上輕輕劃過。拿動作高雅優美直讓她身邊的幾位青年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丫頭竟然如此歹毒!」蕭徑亭鼻段輕輕一嗅,便問道幾股淡淡的女兒香味和脂粉膩味,但是有幾道香氣顯得尤其的妖艷和詭異,卻明顯是厲害劇毒才特有的香味。

  「這等人物何須小姐親自下場,且待連某去收拾了她!」那連易然目中微微一轉,接著拿起手邊的長劍便要下場。

  那任小姐小嘴一撇,笑道:「讓我先刺她兩劍,然後你們一個個接著上,把她累死!」說罷一踢開椅子,嬌軀站起,玉足一點輕飄飄躍下樓去。那窈窕曼妙的嬌軀配上美妙的身法,直讓樓中看客一陣喝彩。而連、池二人更是滿目異彩漣漣。

  「噗哧!」蕭徑亭目光如電,卻是看出那美麗刁毒的任小妮身法仍是有絲滯膩,想必是肥美屁股那日被蕭徑亭點上幾指此時仍未痊癒,便在躍下之時由於小蠻腰扭得過於厲害,卻是引得兩瓣圓鼓臀峰微微一顫,小腹微微向前挺出方才穩穩落地。

  那任姑娘美目朝樓上瞟來,只掃了片刻便凌厲射在蕭徑亭面上,柳眉微微一皺,美目卻是閃過一絲疑色。卻是想不通蕭徑亭為何發笑。

  蕭徑亭怕翻出破綻,目中一熱灼灼射向她挺翹的美臀和堅聳的玉峰,接著以更加熱摯的目光投到許嬤嬤豪聳的碩乳和高高隆起的肥大玉臀,卻是滿目的讚歎。看來倒像是在細細比較兩個美人誰美誰丑了。

  任小姐見到蕭徑亭淫穢的目光,美目閃過一道厭色,接著美目一冷直直投在許嬤嬤美好惹火的嬌軀上,眼中閃過瘋狂狠厲的光芒,卻也難掩妒色。其實她自己本身已經美到極致了。

  任小姐一挺長劍,美目一瞟,朝站在邊上的那位威猛老頭吩咐道:「德叔你就在邊上守著,只要這個賤女人以動手,你就拿暗器射她,一直讓我打得痛快為止!」

  「哪有這等不要臉的打法的?」蕭徑亭不由大是驚訝,卻是見到那個叫德叔的威猛老頭恭謹地點點頭,目中隨即閃過一絲疼愛。心道:「如此許嬤嬤可是要吃大虧了!」

  許嬤嬤此時目光緊緊凝住眼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卻是一眼也不向蕭徑亭瞟來。聽到任小姐口中不公平的言語,美麗的臉蛋卻是沒有一點變色,見到眼前利劍上閃爍的光芒,目中微微一顫,俏臉一寒一抖軟劍便要攻上。

  「慢著!」蕭徑亭一聲斷喝,玉立起身朝滿臉驚駭的盈盈投去安慰的一眼,緩緩走下樓梯,走到兩女身邊。

  任小姐美目一寒,柳眉一皺朝蕭徑亭瞟來一眼,冷笑一聲道:「你下來湊什麼熱鬧,莫非這個賤女人是你的姘頭不成!」

  「這丫頭言語真是葷素不忌啊!」蕭徑亭一聲苦笑,目光一亮朝許嬤嬤起伏玲瓏的惹火嬌軀望去,微微一笑道:「以前不是,但是現在是了!我看上這個女人了,卻是容不得你傷了她了!」說罷走到許嬤嬤嬌軀後,目光朝下一瞥,見到那起伏高低的背臀曲線實在誘人無比,但是修長玉腿下的美麗風景卻是看不到了,因為被她兩瓣碩大圓滾的肥臀給擋住了視線,但那香噴噴的兩瓣肉球卻看得人直眼睛冒火。

  「沒想到她竟是這麼妖媚!先前在『醉香居』她只怕是用東西擋住自己的容光了!」蕭徑亭嘴唇湊到許嬤嬤小耳朵旁,道:「你可願意做我的姘頭啊?美人兒!」

  「丫!」眾人只覺目中一凸,一眾男子更是紛紛搖頭,熱切想讓許嬤嬤一口回絕,甚至一個巴掌耍向蕭徑亭嘴巴!

  「奴家願意!」許嬤嬤玉臉一紅,美目閃過一道媚波,膩著聲音道。

  「唉!」無數眼珠掉落在地,樓中響起無數歎息,卻是無盡的惋惜和失望。

  「嚶!」蕭徑亭雙手環住許嬤嬤柔軟卻富有彈性的小腹,細長的指間卻是按到肥鼓的陰阜上,許嬤嬤嬌軀一軟渾身一熱便癱在蕭徑亭懷中。

  「作戲也不用做得那麼真啊!」蕭徑亭心下一笑,只覺胯間一麻腹下一熱,下身火槍猛地挺起,卻是許嬤嬤肥臀往後一拱,兩瓣滑膩柔軟的臀瓣緊緊貼在蕭徑亭胯下,甚至將蕭徑亭火熱的長槍夾在深深的臀峰中。

  抱著火熱發抖的如綿嬌軀,蕭徑亭朝任小姐得意一笑,道:「小姐你瞧,我的寶貝此時春情蕩漾,只怕和你打不成架咯,那便日後再打,可好?」一手探下,在許嬤嬤盛臀上狠狠一拍,卻是蕩起一陣臀波,道:「走啦,以後再找回這個場子!」

  「啊!」眾人一陣驚訝,見到蕭徑亭手在那對美臀上一拍,眼珠也隨著一顫,彷彿要掉出眼眶一般,面上浮上無盡的艷慕。

  「姦夫淫婦!」那任小姐小嘴厭惡一撇,忽然美目一笑朝蕭徑亭望來道:「她可是朝廷欽犯,以後要凌遲處死的,就算不死也會被抓去做官妓的,你還敢不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