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3章 溫香軟語

  夢君奴神色複雜望了地上的蕭徑亭一眼,玉足一點飛上了高高的圍牆,唐綽兮美目卻是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甚至還將目光在蕭徑亭胯下物事停留了片刻,小嘴微微張了張,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出口來。望了一眼圍牆上的夢君奴。蠻腰一扭,臀兒一抖,嬌軀輕輕飄出圍牆,在空中留下一串蕩人心魄的微笑,道:「君奴啊!我忽然改變主意了,今天便不向你索要那寶貝了,但是日後我還是會來的!蕭公子的好事,就由你在這裡好好看守著了!」夢君奴美目一訝,望向瞬間隱沒在黑暗中的美麗背影,卻是不知道唐綽兮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隱隱覺得和剛才她與蕭徑亭的一戰有關,芳心一顫,不由朝花叢中的蕭徑亭望去,頓時紅遍了整張小臉。

  「嗯!啊……」蕭莫莫此時再也忍受不住情火,跨坐在蕭徑亭的胯間。從夢君奴此時的視線望去,正好看見兩隻肥大的玉臀正在飛快地聳動,在無數的燈火下,白花花地直讓人晃了眼睛,也晃了心神。

  而蕭徑亭臉上的面具此時也不知道被莫莫扯到哪裡去了,敞著一張俊美絕倫的臉,蕭莫莫正呻吟著小嘴,不停地吻向那張臉上的每一處,情動處甚至張開玉齒咬住臉上的鼻子嘴巴,膩膩地添噬。

  看著蕭徑亭臉上濕潤的齒痕,聽著莫莫滿足陶醉的呻吟,夢君奴心下一淒。美目頓時變得模糊,手上抓起一樣物事,望向蕭莫莫由於瘋狂馳騁而蕩起的乳浪臀波,目光瞧準兩瓣雪白肥臀中間的凹陷處,屈指彈出。

  「嗯!」只聽莫莫一聲嬌嗔,仰起迷亂的小臉,雙手朝後,用力分開兩隻巨大雪臀,膩道:「你摸嗎?別那麼用力戳人家那裡!疼死了!」卻是以為蕭徑亭拿手指刺她臀溝了。

  夢君奴芳心一酸,暗道:「姦夫、淫婦!」卻是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紛雜的聲響,卻是柳含玉他們來了。

  「公主!已經安頓好了秀岐王子,公主還有什麼吩咐!」那位美麗的祝姓女子行禮拜下道。

  柳含玉卻是發現了夢君奴神色有些異樣,便要走上前來,道:「君奴怎麼了,那個厲害的女子可走了嗎?」

  夢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美目一輕,頓時移開目光,冷冷俏道:「這裡沒事了,膩你們沒事快快回去,我要在這裡安靜一會兒!」

  「君奴!」柳含玉目中閃過一道摯熱,仍是沒有停下腳步。

  「啊!」蕭莫莫一聲高亢的嬌啼,夢君奴芳心一刺,美目化作一道寒芒,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叫你們快走,聽到了沒有!」

  蕭徑亭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卻是對上一雙泛滿漣漪的秋水眸子,待見到蕭徑亭醒來,那雙眸子忽地一清水霧頓散,在蕭徑亭看到裡面浮上羞澀之前匆匆移開。

  「公子醒啦!我給您端藥去!」蕭徑亭聽到是一聲陌生的聲音,但是卻是如同黃鸝出谷般嫩翠動聽,雖然說的是標準的漢話,但是中間仍是夾雜著些許吳儂軟語的味道,又軟又清實在好聽。

  蕭徑亭目光朝窗外望去,一縷明亮的陽光從西邊的窗戶射進,幾顆芍葯在陽光照射下,開得尤其燦爛美麗。目光再一轉,望向屋內的擺飾,雅致大方甚至帶了一點奢華。耳邊也隱隱聽到熙熙攘攘的人潮聲,想必這裡已經是在蘇州城裡了。

  這時,那個女孩端著一個藥罐走進,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不由綻開一絲甜甜的笑容。那笑容雖然帶了些許的羞澀,但是卻好像比窗外的芍葯更加燦爛動人。那女孩笑的時候,不但粉頰兩邊凹進兩隻美麗的小酒窩,便是連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彎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兒。

  「好美麗的女孩!」蕭徑亭一聲讚歎,眼前的女孩雖然不若任夜曉那般國色天香,但是卻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謝語花般,那張小臉美得直讓你沒有絲毫的挑剔。

  那女孩輕輕彎下蠻腰,微微撅起香臀兒,小心翼翼地將藥罐放在桌上,那嬌軀的曲線竟是無比苗條動人。特別是楊柳小腰下的美臀,雖然不大,但是卻異常飽滿圓翹,雖然隔了幾層褲子和長裙,但是蕭徑亭依然看出了那兩團美肉高高鼓起。

  「或許那些文人將女子比作鮮花,就是形容這樣的女孩吧!」蕭徑亭待那女孩再次進來的時候,不由出言問道:「姑娘是縹緲居的吧?我莫姨呢?」

  那女孩聽到蕭徑亭提起蕭莫莫,美目一垂,一縷桃紅頓時印上晶瑩的粉頰。卻是滿臉的羞意,想必是蕭莫莫那夜的妖媚蕩樣兒也讓她看到了,見到蕭徑亭詫異的目光望來,垂目望向桌上的藥罐,細道:「那天夜裡,你們在花園做、做……那事後,都昏倒在花叢中了,公主讓我幫忙,和她一起將你們抱回房裡了!第二天早上,公主便讓我帶著你們到蘇州了!」

  「我師傅叫我盈盈!」那女孩抱起藥罐,緩緩倒了一碗,張開小嘴對藥汁吹了又吹,舀了一勺放進小嘴嘗了嘗,道:「莫……,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然後整整守了你兩天,今天早上去見我們公主了!」見到蕭徑亭面上浮上一層憂色,不由柔道:「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不會又什麼危險的!」

  蕭徑亭微微張嘴,喝下那少女遞來的藥水,由於那藥苦得很,蕭徑亭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幾天你們公主來過嗎?」

  那個叫盈盈的少女小臉浮上一絲歉意和淒色,輕輕搖了搖頭,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沒有來過!」

  「哦!」蕭徑亭心裡微微一痛,再張嘴喝下那藥的時候,卻也不覺得怎麼苦了。目光望向盈盈美麗的小臉,卻是發現她又將勺子放進小嘴輕輕嘗了一口,再送到蕭徑亭嘴前,不由心中一蕩,暗道:「我道怎麼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

  盈盈彷彿被撞破了心事一般,長長捲曲的睫毛一顫,吟聲道:「我怕燙著你了!」

  蕭徑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櫻桃小嘴,小巧彎秀紅紅潤潤,當真看了就覺得香甜無比,不由笑道:「嗯!這樣好,那藥經過姑娘的甜甜小嘴後,卻是一點也不苦了,只是小心別燙壞了你的小嫩嘴唇了!」

  盈盈見她言語輕薄,也不出言嗔怪,也不拿眼瞟她,卻是輕輕扭了下小蠻腰,挪了下香臀兒彷彿坐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微微張開小嘴,將盛滿藥的勺子放進去嘗了嘗,但是這次心亂下,卻是遞到了蕭徑亭鼻樑上。垂著小臉,卻也感覺不到蕭徑亭張嘴喝藥,抬起美目望去,輕啊一聲,頓時漲紅了小臉。小手一顫卻是將藥汁濺到了蕭徑亭臉上。

  蕭徑亭笑著望著盈盈羞紅的玉臉,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臉上擦拭,聞著滿鼻的幽香,心頭一動,問道:「盈盈,你跟著你們公主那麼久,是不是認識尉遲宵雪!」

  盈盈聞之小手一滯,蔥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蕭徑亭嘴唇上,嬌軀一顫如同觸電般移開小手,小嘴輕輕一咬道:「我也是剛剛才認識她們的,小雪和我好得很,經常和我說話,她姐姐冷冰冰的,不大喜歡和人說話!」見到蕭徑亭目有疑色,輕道:「我從小就在縹緲居跟著我師傅,知道前些時候,公主來縹緲居住了,我才跟她的!」

  蕭徑亭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卻是聽到盈盈又道:「小雪常常和我說起你,還有她天天晚上都抱著一條束胸用的粉紅綢布睡覺!我連碰一下她也不許!」說罷美目朝蕭徑亭飄來,道:「她們長得真美啊!」

  蕭徑亭目光望向眼前微微有些喪氣的小臉,笑道:「你長得也很美啊!你的臉上和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處不美的啊!跟在畫的人一般美啊!」

  「真的嗎?」盈盈聞言一喜,卻是坐到床上輕輕舀起以勺藥,在蕭徑亭目光注視下卻是不敢再放進小嘴了,但仍是用花瓣一般的小香唇輕輕嘬了一口,才遞到蕭徑亭嘴前道:「我實在不知道我長得怎麼樣啊?我從小就在縹緲居長大,那裡的姐姐妹妹們,都長得和我差不多一般的模樣,知道這次見了公主和小雪妹妹,我才覺得自己長得很醜!」待了又道:「聽說蕭先生畫畫好得很,我們很多姐妹久一直想讓她畫幅畫兒的,那日我去醉香居的時候,聽說他也在,可惜我沒有看見他!」

  蕭徑亭聞之心頭一動,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卻是被盈盈看在眼裡,不由微微掀了掀被子,卻是發現身上不著一縷,不由目光促狹向眼前的美人望去。

  盈盈美目一顫,坐在蕭徑亭身邊的溫軟嬌軀也不由輕輕移了移,彷彿怕離蕭徑亭赤裸的身軀太近了,細細吟聲道:「那日你們兩個都不省人事的,我就……就脫了你們倆的衣服,給你們洗了身子,敷上藥了!」說到這裡盈盈卻也不由得小臉紅透,卻仍是解釋道:「後來你那個莫姨硬是每天都在床上抱著你,也不讓你穿上衣服,自己也是光溜溜和你睡在一起,所以你也一直光著了!」

  「這個莫姨!」蕭徑亭聽出盈盈口中竟是有些許的怨意,甚至還有些笑她不害臊的意思,心頭不禁一暖心想:「或許這次莫姨被擒也是因為自己吧!似她那麼厲害聰明的女子,不是夢君奴這等高手,尋常人物還真的休想能夠打她主意!」

  「盈盈,你知道小雪現在在哪裡嗎?」蕭徑亭目光一柔,朝盈盈問道,卻是掀開被子便要起身。

  「啊!」盈盈一掩小嘴,美目直直望著蕭徑亭光溜溜的身軀,身形修長、肌膚細白,但是卻又雄壯如獅,要說有絲毫的暇癖,那唯有胸前的那道傷疤了。直直看了一小片刻盈盈才猛地移開目光,首次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但是瞪來的卻是春情蕩漾的秋波。移開目光後方才記起蕭徑亭的問話,目中浮上一絲歉色,柔聲道:「這我不能說的,待公子自己去問我們公主,好不好?」

  蕭徑亭見到盈盈站在邊上,被自己男子氣息熏得彷彿站著都微微顫抖,羊脂一般的玉頸也染上片片惹人遐思的暈紅,輕輕一歎道:「可惜你們公主再也不會來見我了!」

  盈盈美目微微一紅,站了一小會兒,才細聲道:「我給公子拿衣服去!」說罷慌忙帶著如雷的心跳逃出了房間。

  待盈盈再次進來的時候,蕭徑亭卻是發現她手上拿的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紫色長袍,而且細細看去,拿袍子卻是沒有一點的破損。盈盈注意到蕭徑亭的目光,微微有些得意道:「我瞧這衣服好看得很,雖然破了,但是扔了可惜就將它補好了,不知道等下公子穿上後會不會看出痕跡?」

  蕭徑亭心中感激,由於這衣服是妍兒親手做的,不由微微一笑道:「盈盈小手巧得很,心思也巧得很,只怕待會兒穿起來,比原來更加好看!」一句話說得盈盈小臉如同花開一般燦爛,忽然小臉一紅,美目一羞細聲道:「那天公子內衣褲上,沾了很多東西,一塊一塊粘呼呼的,我洗不掉就給公子另外做了幾條!」

  見到盈盈紅透了小臉,嬌喘粗重地跪在自己的胯前,雖然胯間的凶物就在眼前搖晃,但仍是顫著小手將一條雪白褻褲往自己的雙腿套上,蕭徑亭低頭柔聲問道:「是你們公主要你這般侍侯我的嗎?這些事情應該我自己做的!」

  盈盈卻是垂著小臉使勁搖了搖頭,火燙的小手細細掖好已經穿上的褻褲,待蕭徑亭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她的小臉時候,那張美麗的小臉卻早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一張小嘴也抽泣得不住顫抖。

  「公主讓我去騙……」聽到蕭徑亭柔聲問道,盈盈美目一迷仰起臉蛋淒聲說道,但是說到一半卻也忽然止住,無論蕭徑亭再怎麼問,卻也不再說一個字了。

  待蕭徑亭著好衣衫後,與盈盈一道走在蘇州街頭的時候,盈盈已經是笑意吟吟跟在蕭徑亭身後,嚶聲笑語地為蕭徑亭一一講解街上的景致。

  蕭徑亭目光一掃,卻是停在了一座屋簷高高翹起的精美樓閣上,隱隱聽見一陣絲竹吹彈聲隨風而來,不由指著那處問道:「那處應該是蘇州最好的春樓了,我們且去瞧瞧!」

  盈盈眉頭一皺,撅起小嘴道:「那種地方,公子還是不要去了吧!我可是不敢去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眼角撇來一絲笑意,道:「你又不是沒有去過,你剛才還不是和我說過,你幾日前取過『醉香居』嗎?」

  盈盈小嘴一撅,道:「那裡怎麼一樣,而且我那日去也是扮成男裝才去的。公子,我們不去那裡好不好?」盈盈美目一柔,朝蕭徑亭朝蕭徑亭望來,細聲道:「那裡面的女子便是碰公子一下也是不配的!」

  蕭徑亭心中一歎,暗道:「那日便是盈盈去將歸行負騙去『洞庭山莊』的『金玉堂』的了!」目中神色變得更加溫柔道:「那我們就不去了!」目光望向前面不遠處的一處小樓,那樓前種滿了楊柳,縹縹緲緲的硬是不俗,上面挑著一幅招牌,名為『蘇閣』名字也雅致得很,心裡喜歡不由朝盈盈道:「我們便上去到那裡坐坐!」

  蕭徑亭步入小閣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面別有洞天,那樓建為八角,在中間圍成一個花紅柳綠的大院子,樓上熙熙攘攘卻是座滿了客人。

  蕭徑亭在床上躺了這麼幾天,肚子還真是餓了。招來夥計點滿了整整一桌,正要與盈盈說笑,卻是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女子嬌聲稱讚,卻是誇這裡的飯菜味道美妙。而那聲音蕭徑亭還相當熟悉,正是幾日前晚上被蕭徑亭大肆羞辱過的那個美麗女子,那個假扮秀岐的厲害女子。

  蕭徑亭目光瞥去,卻是剛好看到一張美麗絕倫的如花嬌靨,而此時這臉蛋的主人正是笑意吟吟,惹得樓上無數傾慕火熱的目光。而那女子身邊正坐著幾位青年公子爭先討好,而背對蕭徑亭的那個正是那夜立了大功的關索寒。而與蕭徑亭對臉的一位黑衣青年,蕭徑亭看著竟是有些眼熟。

  那位美麗女子見到眾人的目光徑直瞧在她美麗的玉臉上,巧美的嘴角撇了撇,美目閃過一絲鄙夷。美目一抬,彷彿有說不盡的驕傲,四下一瞟,掃過樓上眾人,待見到俊美絕倫的蕭徑亭,美目一亮怔怔望在蕭徑亭臉上。直待蕭徑亭微微一笑,方才玉臉一紅,美目一寒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眼,不屑地撇撇小嘴,移開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