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3章 狠毒美人

  秀情這次沒有發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變換著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她為什麼那麼急著要解去身上的毒呢?」蕭徑亭按下心中的不解,道:「應該不會!」接著輕歎一口,目光轉柔望向秀情美麗的玉臉道:「其實這藥只是蕭某過來探望小姐的借口而已,它雖然有用,但是終非有效之道,只怕它就算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後,自己也成為一種極為難纏的毒素,困擾小姐!」

  秀情美目一閉,酥胸一陣劇烈的起伏,顯然思想在坐著激烈的鬥爭。

  片刻後,秀情忽然美目一睜,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小手伸向蕭徑亭手上的瓷瓶,道:「我這毒只怕天下人沒有幾人能夠解開,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了,我便試上一試!」說罷便要拿過那只瓷瓶。

  「小姐!」蕭徑亭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手掌一張握住秀情嬌嫩滑膩的小手,卻是冰涼一片,手掌不由緊了緊,摯熱的目光朝秀情臉蛋望去,道:「秀情再等幾天,我便是不吃不睡,也將解藥配出!若是一個月內尚未兌現,蕭某便在秀情面前自盡。」蕭徑亭說出此話的時候,目光熱切,面色誠摯深情,直讓秀情美麗的目光也微微躲了躲,閃過一絲謙色。

  「好嗎?」再聽到蕭徑亭溫柔的一聲,秀情面色微微一變,接著迅速移開目光,一把拿過那只瓷瓶道:「秀情謝過公子厚意了!」說罷拔開瓷瓶的塞子,將瓶口放在瑤鼻輕聞一口,俏臉神色變了幾變。忽然美目望向邊上的紅衣姑娘道:「小紅,你過來!嘗上一口!」

  「這秀情這是無情無義啊!」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感歎。

  那紅衣姑娘聞之嬌軀一顫,小臉頓時變得慘白,美目湧起深深的悲色,搖拽幾下,幾顆粉淚紛紛墜下。玉牙一咬,便輕移碎步伸手接過秀情手上的那瓶毒藥。

  「還是我來吧!我是郎中,醫者父母心!」蕭徑亭輕輕一笑,一把拿過紅衣女孩手中的瓷瓶,往口中輕輕一倒,再將瓷瓶遞到秀情小手中。而後深深望了那紅衣女孩一眼。卻是見到她美麗的小臉上,湧上無比複雜的神色,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羞愧,甚至是歡喜。

  「嗯!」蕭徑亭忽然面色一青,眉頭一皺,嘴唇一陣顫抖,便湧出一口暗紅的鮮血。

  「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難過得很?」那紅衣女孩美目一緊,便要哭出聲來。

  「咳!咳!咳!」蕭徑亭一陣急促的咳嗽,便又連連嘔出幾口血來,面上浮上一絲燦爛的笑容道:「這毒死不了人,小姐身上本來就中了劇毒,想來情況會輕上許多!」接著目光瞧上紅衣姑娘道:「麻煩你到下面給我拿來一隻藥箱,尋常的藥物最好都放上一點,我配點藥暫時壓住我體內的毒性!」

  見到紅衣姑娘匆匆奔下,秀情的玉臉上浮上一絲謙色,美目朝蕭徑亭深深望來一眼道:「對不起!」說罷一仰玉頸,將瓶中的藥一飲而盡。

  「啊!痛,痛得很!」那藥剛剛吃下,秀情潔白如玉的粉臉便浮上一層陰色,接著一聲呻吟,美目一濕,便使勁按住小腹。臉上強忍著激烈的疼痛。接著秀目閃過一絲凌厲,翻手成掌,若是發現蕭徑亭有任何逃跑的意象,便一掌擊出。

  蕭徑亭面上肌肉微微一顫,目中閃過一絲痛苦,彷彿對秀情的不信任異常的心痛,但是很快,一雙眼睛立刻換上了深深的關切。

  「沒事!這是正常狀況,這藥性烈得很,馬上就好!」蕭徑亭柔聲說到,藉機坐上床沿,一手自然摟住秀情柔軟的蠻腰,另外一手按在她平坦動人的小腹,輕輕揉動。

  「嗯!」秀情驟然不及,被蕭徑亭的雙手觸碰到敏感的嬌軀,一聲低吟。嬌軀也不由輕輕顫抖起來,耳中聽著蕭徑亭溫柔關切的聲音,美目一抬,見到蕭徑亭面上目中滿是急切和關心,沒有一絲一毫的穢意,舉起的小手也緩緩放下。好在蕭徑亭左手按摸的範圍只在小腹肚臍部位,卻是沒有一點往下面迷人私處探去的意圖,也不由稍稍放下心來。

  「真怦怦直跳死人的尤物啊!」蕭徑亭鼻端儘是醉人清雅的女兒幽香,這美人的蠻腰雖然細如楊柳,但是卻非常的豐膩動人,讓人觸之便捨不得放手。而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小腹,更加讓人心神搖拽。平坦中卻又微微隆起柔和迷人的弧度,好像是給下陰肥阜的鼓起做了最好的鋪墊。

  「公子,我好了!」秀情輕輕而又堅決地移開蕭徑亭按在她下身小腹的左手,接著嬌軀輕輕一扭,那迷人的小蠻腰也滑出了蕭徑亭的掌心。見到蕭徑亭又坐回原先的椅上,秀情遞過一道溫柔的目光,道:「謝謝公子的靈藥,秀情已經好了許多!胸口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哦?」蕭徑亭一把握過秀情的皓腕,把了下脈,道:「果然解去了一些,但是還有部分留在體內,蕭某只要再次努力了!」

  「還沒全好!」秀情美目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接著幾道奇怪的目光瞧上蕭徑亭的臉上。

  「莫非她剛才起了殺我的念頭,那真是過河拆橋了!」

  「那小崽子知道什麼,我只需將這大屁股往他下面輕輕一撩,他便姓什麼也忘記了!又哪裡會注意人家屁股上的洞洞被公子乾裂了,他那小棍兒怎麼能和公子這長槍巨物相比,捅得人家魂兒也沒了,淫洞裡水也干了!最後才搞爆了人家的屁股,才瀉出了那麼一點!」蕭徑亭走出小閣,行在院中的時候,那女子淫蕩嬌膩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忽然那聲音又變得無比的幽怨道:「只是公子您就那麼狠心,將奴家這麼寶貝的洞兒讓那小王八蛋去插,將人家那麼美的屁股讓那雙臭手揉來揉去啊!」

  「你還真是騷得可以啊!」那男子手掌在女人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道:「行大事不拘小節,寶貝兒,你這委屈日後都將會有百倍的回報啊!」

  「哦!記起來了,這男子便是在鎮江那家客棧中遇上的那名英俊無比的淫賊,果然有本事啊!」蕭徑亭待再次聽到這名男子的說話聲,頓時記了起來,那名女子的聲音也頓時變得嬌癡無比,膩聲道:「人家不要那些回報,我只要公子以後待我好,疼我、愛我!」

  「好了!你該回去了,呆久了只怕他要懷疑了!」接著便是一陣細細簌簌的穿衣聲,過程也自然香艷無比。

  「唉!我的包袱還落在了『還碧閣』中哩!人家改裝用的粉啊什麼物事都放在裡面哩!」那女子聲音頓時變得焦急起來,接著又輕歎一口道:「也不要緊,我平常在家都不見外人,恐怕沒有人會認識我,再說這裡去『還碧閣』也只有幾步,我快些走,只怕遇不上什麼人,便是遇上了也不打緊!只是您那東西實在將人家抽得都疼死了!」

  「我吩咐你的話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不就是偏偏老傢伙,勾引小傢伙嗎!」

  聽到幾聲親吻聲,蕭徑亭知道女人這便要下來了,便閃身躲進路邊的花叢中。片刻後便看到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蹣跚著步子走來。

  儘管蕭徑亭原先就猜測那個淫蕩女子可能長得很美,但是等到那個女子映入眼簾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被她的美麗所震撼,接著便是一陣無比的惋惜,那麼美的女子卻是如此的風騷淫蕩。

  隨著那女子漸漸走來,蕭徑亭看到的是一張極度滿足的媚艷粉臉,那張臉蛋此時雖然正顯得十足的慵懶嬌媚,但是卻是被滋潤得艷光四射。美麗勾人的眸子彷彿春波橫流,畫著彎巧美麗弧度的小嘴,微微開啟間,上唇顯得稍稍厚了,但是長在這張艷麗十足的臉上,更加的勾人性感。

  「她下身只怕當真受損得厲害!」蕭徑亭見那女子便連邁步間,兩隻大腿也微微地向外張開!兩瓣肥厚的美臀扭動間,肉球滾動得更是讓人血脈憤張。

  「哼!」一聲嬌哼從背後傳來,蕭徑亭轉眼看去,卻是那個去拿藥箱的紅衣姑娘,此時她正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抿著小嘴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不料那名風騷女子有些做賊心虛,被她一聲嬌哼嚇了一跳,頓時加快了腳步,不料下身的的疼痛卻是讓她一陣哆嗦,柳眉一皺。咬著玉齒,幾步間便消失在轉彎處的花叢。

  「這是你的藥!」那個紅衣小丫頭幾步便走到蕭徑亭面前,將手上的藥箱朝蕭徑亭一遞。

  蕭徑亭順手接了過來,朝她一個客套的笑容,轉過身去便要離開。

  「你剛才為什麼要替我嘗那毒藥?」那紅衣女孩卻是趕上幾步,和蕭徑亭並肩而行,再也不怕蕭徑亭火辣的目光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巡視,甚至美麗的眼睛直直投在蕭徑亭面上。

  只是此時的蕭徑亭也彷彿成了道學家一般,非禮勿視,雙眼直視前方。

  那位紅衣女子忽然一聲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是想趁機將我心騙了去,好一心一意地被你哄騙,然後再幫助你追求我家小姐!你們男人最是齷齪,整天都想著怎麼將女人勾引上手,然後又喜新厭舊另尋新歡,只是我家小姐可不是平凡女子,你打她主意,別把自己性命搭上了才好!」

  「你這丫頭倒是不笨!」蕭徑亭心中暗自笑道,但是臉上神色仍是一點未變,只是加快了腳步朝外走去。

  那紅衣女孩見蕭徑亭毫不理會,美目一陣亂轉,小嘴一陣一咬,玉足一蹬,也加快了腳步趕上越走越快的蕭徑亭嚷道:「你休想,你休想我會被你騙到,你也休想我會幫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下次也休想再用下流的眼睛看我一眼,你要是再看我一眼,我便將你眼珠子挖出來!」最後一句卻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什麼和什麼啊?」蕭徑亭心中暗笑,忽然轉過身軀,面對迎面而上的紅衣妮子。

  「啊!」那紅衣女孩收之不住,頓時將柔軟美妙的嬌軀撞入蕭徑亭懷中,頓時便酥軟了整個身子,心中卻是又驚又怕,擔心蕭徑亭會趁機抱住自己。

  蕭徑亭也頓時軟玉滿懷,滿鼻幽香,內心十分無奈地輕輕推開女孩的嬌軀,道:「蕭某本來還抱有異想,但是今日見了你家小姐和姑娘的反應後,卻是完全死了心了!只待潛心治好了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便再也不見你家小姐了!」

  那紅衣女孩本是嬌軀滾燙,玉臉通紅,待聽到蕭徑亭言語,不由猛地退後幾步,冷冷道:「哼!你當我那麼稀罕見你嗎?!你當你長得好看,我便會喜歡你嗎?」說罷美目早已經濕潤,淚光盈盈,玉足一頓飛快跑開。

  蕭徑亭望著她跑去的嬌小背影,暗道:「這丫頭雖然還小,人情世故也不是懂得很多,但是卻是聰明伶俐得很啊!」蕭徑亭搖頭一笑,便步出了「飄香閣」,身後的那個紅衣丫頭看著蕭徑亭消失的背影,美目一淒,小嘴便撅起一陣委屈。

  蕭徑亭在金陵城中繞了幾個圈子,確認沒有人跟蹤後,蕭徑亭便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面具,移步回到「醉香居」。

  「夜君依怎麼又開始唱曲了?是不是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了?」蕭徑亭剛從西邊小門踏進「醉香居」的時候,一陣溫潤幽美的聲音頓時傳入蕭徑亭耳中,而那唱曲的便是對外稱病停藝的夜君依。

  蕭徑亭順著夜君依的動人的歌聲,走進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樓。那處地方,蕭徑亭雖然經常看到,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去過。蕭徑亭踏步而進的時候,正好對上夜君依深深幽怨的眼神,此時的夜君依仍然是那麼美麗迷人,坐著的嬌軀曲線仍舊那麼曼妙婀娜。彈著琵琶的玉手還是那麼纖巧嫩白。

  「夜君依卻是一反常態,穿起了綠色的衣衫了,但是總比老穿白色的好!」蕭徑亭心中暗道,走進樓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聲,朝蕭徑亭遞來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來啦,歸爺她們等你好多時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