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2章 使美男計

  「你站住,等我上去通報!」待走到一處精巧的樓前,一直走在蕭徑亭身後的那名紅衣姑娘趕上前來,喝止了蕭徑亭,冷著俏臉朝樓上走去。玉足踏著樓梯的時候,由於扭動著小蠻腰,使得那鼓漲的肥美屁股左右滾動間,好像要擠出薄薄的綢褲一般。彷彿感應到了蕭徑亭目光,那紅衣姑娘不由加快了腳步,不讓蕭徑亭眼楮沾到更大的便宜,但是走得急了,那小屁股更是扭得厲害。

  「這裡離那對男女交歡的地方遠了些了!」蕭徑亭覺得耳中那淫聲浪叫的靡靡聲音小了許多。但是明顯可以覺得那女子已經經受不住了,面對那蝕骨的快感,再也沒有力氣大叫出聲。

  「秀情痛得厲害,不能下樓迎接公子,還請蕭公子見諒!」樓上傳來的美妙聲音,雖然冰冷中透著一絲軟弱,但是此時蕭徑亭耳邊尚響著女子淫蕩的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以秀情俏冷的聲音聽在耳中,彷彿也滲滿了媚意。

  在走上樓之前,蕭徑亭英俊的臉上一掃方才瀟灑不羈的笑容,顯得冷峻肅重。踏著穩重的步子緩緩走上樓去。

  「她真是一個不亞於莫姨的絕世尤物啊!」蕭徑亭見到躺在床上的秀情,修長而又豐滿的嬌軀上蓋著一層薄被,更加顯得她曲線的曼妙迷人。

  見到蕭徑亭目中閃過了一道癡迷之色,秀情心中也不由一陣冷冷的得意,接著見到蕭徑亭目光移到自己冷艷而又虛弱的臉蛋上馬上一掃癡迷,換上了滿目的憐愛,秀情芳心一陣異樣,卻是馬上冷下俏臉。

  但是蕭徑亭的目光僅僅只在秀情的玉臉上停留了些許時候,便馬上移開,對站在邊上的那個紅衣姑娘卻是再也不看上一眼。

  「小紅,給蕭公子看座!」冷艷秀情朝站在一邊的小紅吩咐道,可能在這個時候,這聲小紅叫得尤其的刺耳,那美麗的紅衣姑娘美目閃過一絲慍色,但是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快。但是在給蕭徑亭搬來椅子的時候,不知道有意無意間,卻是將椅子離秀情遠遠處的地方。

  「公子可曾想出了解毒的方子了嗎?」秀情勉強坐起嬌軀,由於一挺蠻腰,使得堅挺怒聳的酥胸向前漲出,真有裂衣而出之勢。蕭徑亭目光也自然隨之一顫,但是卻沒有顯露出意亂神迷的神色來。

  「尚且沒有!」蕭徑亭一句話讓得秀情柳眉一豎,俏臉一寒。

  「那公子來飄香樓做什麼?」秀情美目一冷,迷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色,朝在邊上的紅衣姑娘使了個眼色。

  「這女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啊!」蕭徑亭望著秀情美醉人的臉上閃過的一道凌厲,心中暗道。倒是那個嬌小玲瓏的紅衣姑娘得到了秀情的眼色暗示後,俏臉接連閃過幾道複雜的神色。最後咬了咬玉齒,小手轉向背後,口上一枚冰冷的暗器。

  蕭徑亭這才將目光對上那位紅衣姑娘,甚至將胸膛的諸處要害都暴露在她面前,然後目帶失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但是昨夜我連夜回到金陵住處,翻了一整天的醫書,終於得到一些端倪,也未來得及多想,心中也實在掛念小姐的傷情,所以便匆匆趕來了!」本來在說出這段的時候,應該溫情脈脈來表示自己的關心,但是蕭徑亭在出口的時候卻是言語平靜,甚至帶了些冷意,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失望。

  秀情冷艷的臉上竟然浮上一絲微笑,美目朝蕭徑亭遞來略帶歉意的一目,柔聲道:「公子不要生氣,秀情實在使被這病痛折磨得不行,性子也有些躁了,待秀情好後,一定好好陪公子在金陵四處走走,在這暮春的最後幾天看看快要謝了的花兒!」

  「終究是邪道中人,行事不擇手段,見我神色中對她憐愛無比,便若有若無的勾引我!」蕭徑亭眼角瞥到紅衣姑娘臉上閃過的一道異色,心中笑道。

  「直到來『飄香樓』的路上,在下方才為小姐的病想出了兩條對策,但是兩條看來都有些不怎麼妥當。第一條則對小姐有所冒犯,是為不敬;第二條看來有些許危險,更是顯得蕭某居心叵測!但是蕭某又實在想不出第三種方法了!」

  秀情聞之,美麗絕倫的玉臉上頓時平靜無波,忽然朝蕭徑亭綻開一朵勾人心魄的微笑道:「那就請公子具體說說哪兩種法子呢?」

  「這女子一身媚術幾乎不下於莫姨啊!」蕭徑亭心懷一蕩,但是卻是凝下俊臉,裝作一幅強自冷靜的模樣,而目中卻早已經是一片癡迷。看著秀情美目閃過的一絲冷冷的鄙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顫,便假裝將目光移開,望向窗外,遠處傳來的淫叫聲此時已經達到最高潮。

  那名女子雖然剛才那麼有氣無力半死半活,但是現在卻是被入骨的快感激起了最後一點力氣,拚命的浪叫。

  「又來了,不行……不行,死了!公子快、快、快用手擠住我的小媚肉兒,人家穴兒夾不緊,精水不能再、再流了,不然就……就下不了……啊!!!」接著一陣幾乎要斷氣的長嘶,片刻後便杳無聲息。

  「她難道一點也聽不見嗎?她一身功夫可是厲害得很那!」蕭徑亭目光望向秀情冷艷絕色的臉蛋,此時的秀情正雙目凝視著蕭徑亭的面上,對那邊激烈的戰況卻是一點也沒有反應,想必是真的沒有聽見了。

  「看來我的耳目之聰當真是天生異賦了!」

  「這第一種方法便是……」蕭徑亭目光忽然一凝,直直射向秀情堅聳的酥胸。

  「啊!」那剛剛才靜下的那名淫蕩女子忽然又是一聲淫叫,但是這次卻是充滿了驚恐和求饒,「公子,爺,親親好郎君,奴家真的是不行了,人家那洞洞剛才便連吸掉瀉出的水兒爺勉強的很,再也受不起公子的狂暴了!」

  「你看,你那東西將人家下面小淫肉搞得腫成這般模樣,待會兒只怕走路還要張開著大腿走呢!啊,洞裡面都搞出血來了,是不是花宮被公子捅破了!」一聲淫騷膩聲傳進蕭徑亭耳中,讓他直呼厲害!

  「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騷呢?」蕭徑亭心中笑道,目光對上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爺不由微微帶了些火熱,道:「小姐受傷的部位,按蕭某的推測應該是在小姐左邊玉峰上,具體的位置應該是再乳突部位上的翳風穴和扶突穴之間!」說罷便將目光直直射向秀情鼓漲欲裂的酥胸部位。

  「是!公子說得一點沒錯!」秀情美目不經意間閃過一道狠辣的厲色,但是美麗的臉上卻是染滿了紅暈,細聲說到:「公子尚未說出解毒的方法!」

  「公子您還要,那、那您就干奴家的後面吧!」那名風騷女子一陣討饒後,那名男子只是笑笑,那女子聲音爺頓時變得妖媚無比,顯然對那男子極是討好,「來啊!公子,人家將屁股在掰開一點,你看見了嗎,人家的菊花還是紅色得很,您就狠狠的槌進來!嗯!」只聽一聲沉悶的嬌哼,想必是那男子躍槍而進了。

  「啊!裂了!屁股裂了!」接著那名風騷女子一聲慘厲的尖叫,聲音卻是突然大了好幾分,想必是那男子在她後面谷道撕捅得厲害。

  「小聲些!」那男子想必是往女子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那女子的呻吟頓時變成的嗚咽,但是那陣陣的叫痛聲中,依然可以清晰地聽出她此時內心充滿被虐的渴望,和舒爽的暢快。

  「這個女人可真是瘋狂哩!咦,這個男子的聲音好像十分的熟悉!」蕭徑亭剛剛皺起眉頭,卻是發現對面的秀情爺明顯地顰起了美麗迷人的柳眉,想必剛才也聽見了那風騷女子的那聲慘叫。

  「所以第一種方法便是蕭某將手按在小姐的乳上,運起真氣將糾結在扶突和翳風這兩道穴道間的毒氣吸出,然後……」

  「放肆!」未待蕭徑亭說完,秀情驟然冷笑俏臉,美目射出凌厲無比的冰冷目光,直直盯在蕭徑亭面上,小手在被中暗暗運功,隨時打算將蕭徑亭斃於掌下。

  便是邊上的紅衣姑娘也滿臉怒色朝蕭徑亭望來,杏目圓睜道:「你這登徒子妄想趁機佔我家小姐的便宜,我家小姐千金之軀,貴體豈能被你一雙狗爪觸碰!」說罷唰地一聲抽出腰間的兵刃,朝秀情道:「小姐,我看他只是一個妄想趁機接近小姐的無恥之徒,小姐與他說話也沒了身份,我這便將他趕出去!」

  蕭徑亭心中一笑,但是英俊的臉上卻是佈滿了失望和痛心,目光也冷冷和秀情對視,沒有一點的心虛和不安。接著閉目做痛苦狀,靜靜道:「若是小姐剛才答應了蕭某的第一種方法,那麼小姐身上的劇毒也便轉到蕭某身上,蕭某至今無力可解!況且就是小姐答應,也未必能夠有效!」

  蕭徑亭再次睜眼的時候,目中射出熱切無比的光芒,直直罩在秀情嬌貴冷艷的嬌靨上,柔聲道:「小姐如此國色,蕭某乃一屆凡夫俗子,又怎能免俗,又怎能不癡心迷醉!但是知道小姐中毒後,蕭某只是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尋出那解毒的方子,至於非分之想,呵呵!」蕭徑亭輕笑一聲,道:「心急如焚下,還未來得及考慮!」

  「走也!」蕭徑亭一甩袖袍,站立起身便朝外走去,沒有一絲猶豫,邊走邊道:「不是蕭某意氣用事,這次回去,蕭某一定竭心盡力,找出解毒的方子!」末了,又轉過頭來,目光直直望向面色複雜的秀情道:「剛才若是蕭某真是觸碰的小姐的酥胸,待小姐好後,蕭某也定會截去這支右手,以示蕭某心思的清白!」

  「公子留步!」秀情面色一變,便從床上躍起,見到蕭徑亭仍是頭也不回朝樓下走去,蠻腰一扭,美臀一躍便飄身而起,朝蕭徑亭躍來。

  「秀情以小人之心度公子君子之腹,尚且請公子不要和秀情一般見識!」蕭徑亭只覺一陣香風拂面,接著秀情那起伏動人的嬌軀便落在眼前,彷彿是身體不支,那窈窕迷人的嬌軀一陣搖晃,便要倒下。

  「小姐小心!」蕭徑亭口中呼道,但是心中卻是道:「這女人在耍詐!」雙手一張,朝身前的嬌軀抱去,不料秀情美目卻是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嬌軀再輕輕一晃,便脫離了蕭徑亭的懷抱範圍。

  蕭徑亭看似無心地向左一移,雙手卻是撫上了秀情如若刀削的迷人香肩,入手滑膩動人柔弱無骨,蕭徑亭也不由心神一蕩。

  「公子剛才尚未說出第二種方法,怎麼便立刻要走呢?」秀情再次坐到床上的時候,彷彿運動過量,美麗的玉臉上滲上一絲潮紅,朝蕭徑亭問道:「而且剛才公子說,你不是意氣用事的!」

  蕭徑亭笑道:「剛才蕭某才說出第一種方法便已經招來小姐那麼大的非議,而這第二種方法只怕更加容易招來小姐的懷疑!」說罷,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道:「這便是蕭某臨時配來解藥,用的是以毒攻毒的道理,所有這瓶藥中說來也是瓶毒藥,甚至具體它能不能解毒,蕭某也不能保證!」接著蕭徑亭苦笑一聲道:「小姐你說我剛才可有膽子說出這第二種方法來!」

  秀情這次沒有發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變換著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