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3卷 第1章 仙子來訪

  「怎麼了,直到俏佳是女子以後,蕭兄怎麼反而變得生分起來了?!」夕俏佳和蕭徑亭並肩走在樹林的時候,轉過玉臉朝蕭徑亭輕輕一笑道:「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都是君奴妹妹淘氣,說要好好耍弄耍弄你!你可不要怪罪在我的頭上啊!」

  看在夕俏佳那張和自己長得那般相似,只是更加秀氣的小臉,蕭徑亭心裡實在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聽到夕俏佳的責怪後,蕭徑亭輕輕笑道:「夕姑娘原諒我,奴兒她不許我和你多說話,不然她會對我耍脾氣的!所以在面對夕姑娘的時候,我只是少說話了!」

  夕俏佳聽到蕭徑亭的回答後,玉臉微微一愕,接著笑道:「那我就光說話,蕭兄就光聽吧!」隨之面色一正道:「我知道蕭兄剛剛從金陵回來,想必是去找了臨夏王爺了,渤海劍派的事情大概也差不多無礙了!那我請問,蕭兄下一個要對付的是秀情她們,還是蘇臨礁這一方勢力呢?」

  蕭徑亭回答道:「應該是秀情這一方吧,因為她們的威脅最近,而蘇臨礁的勢力雖然大得很,但是畢竟是渤海劍派自己人啊!」

  夕俏佳美目忽然轉到蕭徑亭臉上,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疑問到:「蕭兄這個主意是自己這麼打算的,還是聽從了夢君奴的吩咐呢?」接著目中閃過一絲歉意,道:「不好意思,興許我這樣問比較沒有禮貌!」

  蕭徑亭搖頭道:「不要緊的,這是我自己的想法,但是說是夢君奴的吩咐也無不可!她是我未來的妻子,她的話我總是要聽的嗎!」

  「但是蕭兄說蘇臨礁是渤海劍派自己人,我就不敢苟同了!」夕俏佳忽然這麼說道,讓蕭徑亭微微一愕,夕俏佳接著說道:「我聽說渤海劍派的樓老大和樓老四,都已經死了。那一旦等到肅清了秀情等人,那渤海劍派差不多就都是蘇臨礁的天下了!蕭兄難道就沒有想過這裡面地蹊蹺嗎?」

  「我知道!夕姑娘不用再多說了!」蕭徑亭淡淡回答道,便再也沒有說話。

  「我知道夢君奴也在打著渤海劍派的主意,你知道她想利用渤海劍派來做什麼嗎?」夕俏佳忽然問道。

  蕭徑亭笑道:「哪個丫頭不是一直想要爭過你一頭嗎?大概就是想要在上面贏了你了!」

  「是嗎?」夕俏佳美目閃過一道奇怪的笑意,輕輕歎息一口後,道:「為了免得蕭兄認為我在詆毀你的愛人,我現在不說。但是你日後是會知道了,是,是想爭個輸贏,但是未必是和我啊!」

  「不過蕭兄你可知道,夢君奴在江南胡鬧的時候,可都是為了什麼嗎?」夕俏佳美目緊緊望著蕭徑亭俏聲問道。

  蕭徑亭想起以前自己也曾經問過夢君奴,問她為何要在江南武盟上搗亂,而夢君奴的回答竟然說是為了好玩。現在想起還真是那麼回事啊。想到這裡,蕭徑亭不由笑著說道:「奴兒那般胡鬧,難道就是為了將江湖給攪渾了,使得整個武林大亂,以便將你們這個白道武林領袖給引出來嗎?」

  「蕭兄猜對了!」夕俏佳輕輕說道:「那次就是光為了將我引出來,但是這次就不完全是了。或許我只是她要掌握渤海劍派的部分原因!」

  蕭徑亭聽著夕俏佳的話後,便彷彿從左耳進,右耳出一般,心中暗到:「看來奴兒的話並沒有錯,夕俏佳的話實在是有很大的撩撥性啊!」

  「我們不說這些了!」蕭徑亭忽然說道,目光望著夕俏佳那張可以和夢君奴媲美的臉蛋兒,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不由朝夕俏佳問道:「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夕姑娘,但是可能非常的冒昧。希望夕姑娘不要見怪!」

  要是尋常女子,說不定會認為蕭徑亭想問的是一些兒女私情上面的事情,所以面上肯定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夕俏佳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面上仍舊還是那樣的從容淡雅,絲毫沒有一絲不快或者是不堪。

  蕭徑亭目光望著夕俏佳的玉臉,輕輕問到:「夕姑娘可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家中可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夕俏佳微微一訝,問道:「蕭兄問這個做什麼?」接著微微一笑道:「我從小就被師傅帶到了師門,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蕭徑亭聽後不由微微覺得有些失望,心中暗自笑道:「莫非我和她長得那麼像,便是天意不成,或者巧合?又或者是恰恰夕俏佳正好也有蘭介子做的面具不成?」

  夕俏佳美目淡淡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看來蕭兄實在和我沒有什麼話說了,那俏佳就先走了!」說罷便轉過嬌軀,款款走去,蕭徑亭這個時候才發現,夕俏佳在走路的時候,嬌軀飄逸而且走得那般灑脫,實在有些仙子的氣質。

  忽然夕俏佳轉過玉臉,朝蕭徑亭笑道:「蕭兄,順便和你說一件事情,那個任劍絮便是當今第一權臣方召疾的女兒,也就是蕭兄死敵方劍夕的親生妹妹!而且你還欠我三件事情那!」

  蕭徑亭聞之大愕,接著搖頭一陣苦笑。

  蕭徑亭僅僅只在這個已經算不上隱秘的地方呆上了四天,朝廷對渤海劍派的旨意就已經下來了。中間的這段時間中,所有的人都無比地安靜,就連秀情也彷彿忘記了剛剛的挫折,呆在她的房中從來沒有出來過,因為再下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夠掌握住的了,那就是朝中武莫宸和方召疾他們的較量了,不過這場較量武莫宸實在是佔到了太大的優勢了。所以蕭徑亭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有沒有將手中的突厥兵器交到朝廷,或者說讓方召疾交給朝廷,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在這四天中,李莫遙曾經來過這裡兩次,兩次都是帶著酒來的。讓蕭徑亭徹底發現,他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不過酒癮卻是大得嚇人。而在這兩次喝酒中,蕭徑亭也和李莫遙達成了許多的共識,但是對於刺殺武帝這件事情上,李莫遙卻是始終閉口不言,無論蕭徑亭怎麼的旁敲側擊,他始終一個字也不吐露,讓蕭徑亭徹底無計可施。

  而在這四天中,夢君奴這個美麗的丫頭,就徹底成為了夕至朝離的幽靈了。每次天幕暗下來的時候,這個美人兒就會飛到這裡。給蕭徑亭做飯洗衣,反正做了一個妻子應該做的所有事情。然後在月光剛剛升上樹梢的時候,這個美人兒鑽進了蕭徑亭的被窩中。前兩天還是穿著薄薄的內衣,但是到了後來卻是被蕭徑亭脫的乾乾淨淨。光著屁股躺在蕭徑亭懷中。也著實讓蕭徑亭慾火勃發。幾乎要焚身沸血。

  清晨!

  「亭哥哥!」夢君奴從蕭徑亭胸膛撐起嬌軀,酥胸前兩隻渾圓堅聳的玉乳還留著蕭徑亭手指肆虐過的痕跡,不過就算這樣地俯著嬌軀,那兩隻圓聳的雪膩還是那麼的飽滿堅挺,甚至還是驕傲地翹起。見到蕭徑亭將目光投在細劍的玉乳上,夢君奴輕輕湊上嬌軀,讓彈性驚人的滑膩玉乳輕輕地貼在蕭徑亭的臉上,稍稍用力地磨蹭著,小嘴輕輕柔聲說道:「從今天以後,奴兒就不能像這樣天天和哥哥睡在一起了!」

  蕭徑亭手掌正在愛撫著玉人地肥美香臀,嘴巴正叼住美人的一顆小奶頭,聽到夢君奴的話後,不由問道:「為什麼。是因為秀情那邊有動靜了嗎?」

  夢君奴微微輕輕的吻著蕭徑亭的面頰,微微嬌喘說道:「這個是一方面,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朝廷的旨意今天就會下來了,你又要開始忙碌了!」

  「是啊!」蕭徑亭望著玉人美麗絕倫的俏臉,心中不由湧起一陣不捨。手掌摸在玉人肥臀上的力道不由變大起來,手指也頻頻探到玉人敏感美麗的私處。這下一來,夢君奴原本來就是極易動情的女子,幾下過後,玉人整具柔軟的嬌軀頓時越來越軟,越來越熱,躺在蕭徑亭懷中還是熱烈的扭動。落在蕭徑亭臉上的香吻,也變成了小香舌熱烈的舔噬。

  其實在這幾天中,夢君奴無數次在蕭徑亭的撩撥下把握不住自己。要不是蕭徑亭顧忌她破身後的後果,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機會取得這個絕世佳人的落紅,但是其他親暱露骨的動作,卻是不知道做了多少,甚至連夫妻間都極少做過的事情,也都一一作了個遍。

  「奴兒,不要!」感覺到夢君奴分開兩隻大腿,將圓滾肥美的香臀坐在自己的胯間,作出要交歡的勢頭,蕭徑亭頓時腦子一清,大聲說道。

  夢君奴美目不由閃過一絲帶著慾火的狡猾,自從她知道蕭徑亭不捨得讓她破身後,她反而一次次地撩撥起蕭徑亭來。兩瓣香臀甚至坐在蕭徑亭的正中間,讓蕭徑亭頓時覺得下身彷彿要火熱得爆炸起來,然後俯下嬌軀伸出香舌舔噬著蕭徑亭的耳朵,試著將舌尖輕輕鑽進蕭徑亭的耳孔,扭了扭圓圓滾滾的香臀兒,膩聲說道:「哥哥,我要!……你吃我!」

  接著沒有等到蕭徑亭回答,夢君奴便抬起香臀兒,轉過嬌軀跪在蕭徑亭的胸前,用力地將香臀兒撅到蕭徑亭面前,然後將美麗的小腦袋鑽進被窩中,小手顫抖握住,湊上小嘴……

  「徑亭啊,你看看朝廷的旨意!」樓竹廷拿著手中的聖旨不屑地在蕭徑亭眼前晃了晃,笑道:「說什麼罪惡深重,足與株殺九族,但是樓家祖宗是我大武的功臣。就算你負了朕,朕也不能負了你們!他倒是假仁假義得緊啊!」

  蕭徑亭淡淡一笑道:「不過為了得到這個假仁假義的聖旨,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真正到手了,你反而不屑起來了!」接著蕭徑亭面色一正,道:「竹廷啊。你也知道我們這位武帝可是玩弄權術的高手,他的聖旨裡面處處留著後手,現在可還不是放心的時候啊,這可是一隻老狐狸啊!」

  「是啊,這個老狐狸只是想逼著渤海劍派讓步,交出手中的大部分權力而已!」樓竹廷面上一陣冷笑道:「那就交給他們吧,不然下次渤海劍派真是被人連根拔起了!不過我妹妹那裡肯定是通不過的,到時候就要讓你去勸說她!」

  「但願能夠說服那個倔強的丫頭!」蕭徑亭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接著朝樓竹廷問道:「這段時間裡面,蘇臨礁他們可還老實嗎?有沒有什麼舉動?」

  樓竹廷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眉頭不由一皺道:「你這一問起,倒是讓我覺得奇怪起來,這段時間蘇臨礁倒彷彿做了隱士一般,在家中幾乎便沒有出來過!」

  「哦?!」蕭徑亭心頭微微一動。接著便將這個念頭甩到腦後。朝樓竹廷道:「走吧,回樓府去!」

  「小姐她去探望任公子了!」樓竹廷帶著蕭徑亭走進樓絳玉小閣的時候,樓絳玉那個叫舒兒的貼身侍女見到蕭徑亭問話,面上不由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小姐說任公子是為了她才受傷的。不去探望沒有道理!」

  見到蕭徑亭面眉頭猛地皺起,樓竹廷狠狠地說了一句:「這個笨丫頭!」接著便拉著蕭徑亭朝院子外面走去,道:「先回你的住處吧,那些狐狸精已經全部給換了!」

  蕭徑亭微微一陣猶豫,便跟著樓竹廷朝外面走去。就在蕭徑亭走到外面的青石大道時,對面緩緩走來一眾人,美麗絕倫的樓絳玉在眾侍女的包圍下款款走來,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劍月!」見到蕭徑亭後,樓絳玉美目頓時一亮,接著玉足走快了幾步,很快便走到了蕭徑亭的面前,美目輕輕注視在蕭徑亭的臉上,接著俏臉一冷道:「你這幾天都跑到哪裡去了,你現在還回來做什麼?」

  雖然樓絳玉是冷著玉臉說的,但是蕭徑亭還是發現了她說話時候,美眸中的那四嗔意。知道樓絳玉並不是真的發火,但是心裡的那絲不快還是橫在心中,對著她微微一笑,道:「這幾天我實在有要緊的事情,現在就有些重要的情況要向小姐稟告,我們還是回去說吧!」

  樓絳玉見到蕭徑亭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神情還是微微有些冷淡。芳心不由一惱,撅起小嘴作出厲害狀道:「你還是在這裡說吧,我沒有空跟你回去說!」

  蕭徑亭聞之,面色頓時一陣不快,便轉過身子朝樓竹廷道:「你和她說吧!」說罷便要朝外面走去。

  樓絳玉見之俏臉不由一變,咬了咬玉齒朝身後的那些侍女道:「你們不用跟著我了!」接著狠狠地朝著蕭徑亭瞪上幾眼,怦怦直跳:「你跟著我來吧!」

  「這個丫頭還是變怦怦直跳啊!」蕭徑亭心中暗暗道,接著跟著樓絳玉朝她的院子走去。而走在前面的樓大美人兒雖然開始冷著俏臉,但是走過一段距離,邊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的玉臉漸漸變得紅起,眼角也輕輕地往後面瞥來,小嘴微微一啟,彷彿有什麼話要說一般,但是見到蕭徑亭面上沒有什麼表情,柳眉輕輕一顰驕傲地撅起小嘴。

  見到蕭徑亭和樓美人兒一道進來,那個叫舒兒的小姑娘輕輕抿嘴一笑,接著朝樓絳玉使來一道曖昧的眼神。使得樓大美人兒俏臉一紅,接著狠狠地要那個小丫頭瞪上一眼,轉過小臉朝蕭徑亭厲害道:「你還不走得快點,不然我可懶得聽你的話啦!」接著便扭過嬌軀,獨自走進了她的小閣。

  蕭徑亭走到外面客廳的時候,還沒有見到樓絳玉的身影,正在暗暗奇怪。接著耳邊傳來樓絳玉厲害的聲音,道:「我在臥室裡面換衣服,你不可進來。等到我叫你的時候,你才可以進來!不然我一劍將你的眼睛也刺瞎了!」

  大概過了一盞茶功夫,房間裡面傳來樓絳玉稍稍有些羞澀的聲音,朝蕭徑亭嬌呼道:「你進來吧!」

  蕭徑亭聞之,面上微微一訝,接著便也不顧忌什麼便朝樓美人兒的臥室走去。

  「啊!」當蕭徑亭走進房間的時候,蕭徑亭見到了坐在床上的樓絳玉,目中不由猛地一亮,心中也隨之一陣驚訝和讚歎。

  此時樓絳玉已經換下了原來的勁裝,而是穿上了一件雪白美麗的長裙,將樓美人兒的嬌軀襯托得越發修長浮凸,使得美人兒看來變得更加高貴美麗。

  見到蕭徑亭睜大了眼睛,樓絳玉小臉一喜,接著朝蕭徑亭狠狠嗔上一眼,道:「你看什麼,再這樣無禮看我,仔細我一指戳瞎了你的眼睛!」見到蕭徑亭收回目光,樓絳玉撲哧一笑,接著從桌上給蕭徑亭倒了一杯茶水,嬌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躲在外面,難道你就那麼小的氣量,要和我鬧彆扭嗎?」

  蕭徑亭望了一眼樓絳玉的臥室,發現裡面除了梳妝台面前有張錦墩外,就再也沒有一張椅子了。而能夠坐的地方,唯有樓絳玉的象牙床了。而且樓絳玉彷彿故意和蕭徑亭過不去一般,款款走到梳妝台面前,撅起香臀兒朝錦墩輕輕坐下,竟然對著鏡子將自己的頭發放下,然後拿起一隻象牙梳子開始緩緩梳起自己的如雲秀髮來。

  蕭徑亭走到桌子邊上,端起那杯茶水一飲而盡,想要開口說話,卻又發現在這種曖昧的境況下,那些話彷彿極難出口。

  「可沒有人讓你站著啊!」樓絳玉從鏡子中見到蕭徑亭還是站著,不由朝蕭徑亭怦怦直跳,接著美目對著鏡子中的蕭徑亭輕輕一瞥,道:「你要是想要站著的話,就過來幫幫我的忙,我頭髮太長了,你幫我梳梳!」

  蕭徑亭微微一陣猶豫,便走到美人兒的身後,望著鏡子中的樓美人兒玉臉粉紅,美目如水地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鼻端也輕輕飄來一道美人兒的幽香。

  「喏!」樓絳玉輕輕地將手中的梳子遞到蕭徑亭的面前,接著垂下額首,輕輕地白了蕭徑亭一眼,怦怦直跳:「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嗎?怎麼不說了,是不是啞巴啦!」

  蕭徑亭接過那只象牙梳子,輕輕抓起美人兒的頭髮,那絲絲順滑的味道也頓時讓他心中一蕩,舉起象牙梳子輕輕地梳起手中的秀髮時,蕭逕庭發現其實這個美人的頭髮根本就不需要梳理,但是蕭徑亭還是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口中靜靜問道:「你剛才去看了那個白衣淫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