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0章 嬌癡夜兒

  「原來她是讓畫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覺啊!」蕭徑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輕拍幾下,溫柔喚著。

  「哼!」任夜曉瑤鼻一聲嗔哼,嬌軀一扭卻是甩開了蕭徑亭的手,卻沒有想到這一扭,使她本來就勾人心魄的嬌軀曲線更加令人血脈憤張,直看得蕭徑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轉過身來!」任夜曉暗中芳心便彷彿要歡喜開花一般,雖然那幅畫被看了,幾乎將她羞死,但是此時心懷蕩漾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就讓那壞人說我不害臊罷了,反正以後都是要讓他欺負的!」任夜曉正美美想著,不料卻是「啪!」的一聲,粉嫩的美臀輕輕一痛,卻是被蕭徑亭拍了一擊,嬌軀頓時酥了半邊,彷彿連轉過身來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蕭徑亭見任夜曉香肩不住起伏,彷彿哭了一般(其實是由於春情蕩漾,嬌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蕭徑亭惹任夜曉哭慣了。)不由俯下臉,在任夜曉的小耳朵柔聲道:「寶貝生氣了嗎?我可是打痛你了?」見到任夜曉依舊聳立香肩,不由伸出手來按在她飽滿圓滾的臀上,握著肥嫩柔軟的半球輕輕撫弄。

  任夜曉聽到蕭徑亭甜愛蜜語,便要轉過身去。但是臀兒給蕭徑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時間心神皆醉,便彷彿腳踏雲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圓聳的屁股,任由蕭徑亭恣意憐愛。

  「呃哼!」一聲咳嗽驚起正閉目陶醉的任夜曉,連忙激地坐直了嬌軀,卻是覺得後背臀兒微微有些涼了,探手摸去,原來自己一條薄薄的綢褲卻是被蕭徑亭拉到了臀溝位置,剛才心神皆醉一點也沒有發覺。不由趕緊拉起褲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輕輕柔柔地嗔了蕭徑亭一眼。

  門外站的正是吳夢杳,此時她雙頰微微有些暈紅,卻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待見到紅臉媚波的女兒,不由輕啐一口,待聽到女兒的抱怨更是皺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進來幹什麼?」

  吳夢杳白了女兒一眼,輕輕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道:「你這傻丫頭都幾天沒有吃東西,再餓著便要餓壞了,不但娘不捨得,便連你的寶貝郎君也心疼壞了!」端著一隻白瓷碗向兩人走來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涼了,夜兒趁著還有些熱趕緊喝下去,我便在園子外面守著不讓人進來!」

  見到任夜曉滿臉的熱切,蕭徑亭故意將小瓷碗遞到她面前道:「都快涼了,夜兒趕緊吃了它!」見到眼前的任夜曉頓時撅起小嘴,使勁搖頭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餓小了!」左手探下,在美人兒的香臀輕輕一拍,任夜曉頓時仰起小臉,美目熱摯望向蕭徑亭,小嘴微微張了張,但是卻沒有發出聲來,接著小嘴嘟得高高,便彷彿還未滿月,向媽媽乞食的小鳥。

  「好燙!」任夜曉張開小嘴,將蕭徑亭喂來的一勺熱粥吃下,卻也不嚼上幾下,直接吞下。接著美目一抬,望上蕭徑亭嬌聲道。

  「哪裡會燙?這下都快要涼了!」蕭徑亭對著勺子吹了幾口氣,柔聲笑道。

  「就是燙嗎?」任夜曉撅起小嘴膩道,還將蠻腰重重扭了幾下,臀兒便借勢輕挪幾下,嬌軀便朝蕭徑亭靠近一點距離。美目望向勺子,小手一指道:「不信你嘗嘗!」

  待蕭徑亭將勺子放進嘴裡,輕輕含了含,卻是一點燙也沒有。

  任夜曉見之,小臉頓時浮上滿心的歡喜,美目也儘是柔柔得得意,張開紅嘟嘟的小嘴,嚷道:「我餓得很了,快給我吃!」待蕭徑亭勺子伸來,便輕柔地將它含進,美目癡癡望向蕭徑亭。吃完勺內的粥後,尚不張嘴放開,輕輕捲起小香舌,溫柔地添噬小嘴中的勺子,彷彿要舔去蕭徑亭留下的每一絲痕跡,美目也頓時泛起醉人的迷霧,射出萬千道深情的柔絲。

  看著身邊的玉人偷偷地扭著小腰挪著臀兒,一點一點地偷偷靠來。蕭徑亭目光不由變得促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任夜曉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索性玉足一撐,嬌軀飛快滾進蕭徑亭的懷裡。含著勺子的小嘴一聲輕哼,將小臉緊緊貼在蕭徑亭的胸膛。

  感到懷中嬌軀火熱,柔軟的肉體上散發的幽香頓時讓他一陣心猿意馬。蕭徑亭將瓷碗放到邊上的小几,一把抱著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圓滾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間,蕭徑亭只覺心神一蕩。

  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顫,接著彷彿火一般地燒起,臀兒微微抬起,將平坦柔軟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著蕭徑亭的火熱處頂去。

  任夜曉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環上蕭徑亭頭頸,吐出蕭徑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陣迷離,張開嬌艷欲滴的小嘴,膩聲道:「好哥哥!你親親我!」

  蕭徑亭鼻端儘是任夜曉小嘴噴出的如蘭香氣,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紅潤的小嘴,輕輕地啄了一口,頓時滿嘴的甜香,柔聲道:「寶貝將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嗎?不是這樣親的!」任夜曉玉臂一緊,微微張開小嘴湊上蕭徑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剛剛碰上蕭徑亭的嘴唇,任夜曉喉間便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柔軟滑嫩的兩瓣紅唇輕輕噬咬著蕭徑亭的嘴巴,這已經是她所知道親暱的極限,再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著下去。

  蕭徑亭雙掌抓住兩瓣柔膩的雪球,用力揉弄,將舌頭伸進美人芳香濕熱的小嘴,頓時引來滿口的甜香。輕輕銜起美人兒香甜滑膩的小舌,用力吮吸,頓時吸出滿口比蜜還甜的香津,一口嚥下,滿口留香。

  「嚶嚀!」任夜曉小嘴一聲嗚咽,卻是蕭徑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團美肉,另一手從端端的絲綢小褂底下探進,順著柔軟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隻圓潤滑膩的玉乳,狠狠一擠,五指間香香的乳肉頓時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兒火熱的嬌軀也如同泥一般癱在蕭徑亭懷中。

  「這丫頭真是聰明,一學就會!」蕭徑亭剛剛停下靈動的舌頭,放開了緊緊糾纏的滑膩香舌,剛剛要退回口內,不料任夜曉卻是嗯的一聲,緊緊咬住蕭徑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飛快地捲上,纏住蕭徑亭的舌頭,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嚨除了滿足幸福的呻吟外,還有一陣一陣輕微的聲響,卻是她癡癡地吞嚥著蕭徑亭的津液。

  「這丫頭真是癡了!」蕭徑亭只覺得手中乳房起伏得越來越急,臉上任夜曉瑤鼻噴來的香氣也越來越促,知道她幾乎呼盡了肺中的空氣,但是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仍舊全身心陶醉在這深深一吻中。

  蕭徑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兒愛我,只怕不亞於我愛妍兒之深吧!」蕭徑亭右手劃過兩瓣雪球的中間,隔著薄薄的綢布,輕輕地撫摩。

  「啊!」美人兒嬌軀猛地一顫,肥臀忽地抬起,接著軟軟落下。

  「咦?怎麼這麼敏感!?」

  「吟!嗯!」蕭徑亭懷中的美人此時彷彿沒有一絲力氣,軟倒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只是火熱美麗的臉蛋猶自親暱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

  待蕭徑亭說起丹姑娘盜走自己佩劍,而不是他生氣拿走的時候,任夜曉彷彿聽得有些漫不經心,卻是將小手探進胸前衣內,細細撫摸著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又將小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蕭徑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繼續解釋自己這幾天不能來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沒有生氣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曉此時膩在蕭徑亭懷中,整個嬌軀便彷彿沒有骨頭一般,下身私處的褲子早已經濕透,便是蕭徑亭也覺得大腿濕漉漉滑膩膩的,但是美人兒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過,卻是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歡辛憶妹妹?」任夜曉忽然仰起小臉問道,未待蕭徑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憐,不能娶了辛憶妹妹做嫂子了!」

  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任夜曉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親親哥哥喜歡辛憶妹妹,讓自然就不能讓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語中卻是將任伐逸降了一級,換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歡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曉將小臉挨在蕭徑亭嘴唇前,輕輕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讓我嫁給你,我便跟著你跑了!但是不能現在就跑了,我還要為哥哥找《玄典聖譜》那!」

  說到此時,蕭徑亭已經是滿臉的促狹,一把握住任夜曉胸前的玉乳,瞇著眼睛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曉坐在蕭徑亭大腿上的圓滾屁股一陣扭動,嬌軀像滾糖一般擠進蕭徑亭懷中,不依膩道:「我不來啊,我這般心疼你,你總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讓屏兒去給你買件袍子來?」

  二人緊要不緊要的事情說了怎麼許多,蕭徑亭已經遠遠看見窗戶外邊飄起的炊煙,心中掛著蕭莫莫,便起身說要走了。任夜曉依依不捨地離開蕭徑亭的懷抱,卻是見到蕭徑亭長袍的下擺上一處大大的濕斑,還粘乎乎的。待發覺下面處濕漉漉地難受,這才明白過來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臉通紅,白了滿臉壞笑的蕭徑亭一眼,撩起袍擺輕輕揭了揭,卻是將那濕斑越搞越大,這才急著問起蕭徑亭主意來。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劍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難買,我便這麼穿著出去!」蕭徑亭一句話又惹得任夜曉撲進懷中,張開小嘴狠狠在蕭徑亭唇上咬了一口。

  「這丫頭又吻上了!」蕭徑亭本以為任夜曉咬了一口便會放開,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進嘴裡,吸走自己的舌頭,又吮又咂、樂此不疲!

  「好了,夜兒,我要走了!」

  「嗯!」任夜曉卻是將小腦袋緊緊埋進蕭徑亭懷中,嬌軀一扭,卻是粘著不放開。由於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極為單薄,更是將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襯托得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見到任夜曉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滿是希冀的目光,蕭徑亭目中拂過一絲笑意,道:「你若是還有力氣,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曉聞之立刻小鳥般躍開,卻是朝屏風後面的房裡跑去,不知道多麼活躍有力。

  「你跑進那裡做什麼?」蕭徑亭低頭朝下看了看,袍擺處又沾上了幾塊濕斑,不由一陣苦笑,朝跑進的任夜曉問道。

  「你這壞人這樣撩撥我,人家下面濕漉漉的難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曉無比羞澀地說出了極度不知害臊的話來,卻是端著水走了出來。

  蕭徑亭不解,不由問道:「那你跑出來洗幹什麼?」

  「人家又沒叫你看!」任夜曉橫來一眼,嬌聲嚷道。美目轉了轉,終究不敢在蕭徑亭眼前脫了衣服,忽然跑上前來,在蕭徑亭臉上親了一口,再雙手捧著蕭徑亭的臉轉向窗外,也將他目光轉向窗外,道:「你不許偷看啊!」

  「這丫頭在家裡其實也調皮得很!」任夜曉換好衣服後,竟然牽著蕭徑亭的手,在花園中繞來繞去,穿過一道道花間小徑,越過一座座假山。最後蕭徑亭抖開一處樹叢,卻是已經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條接道上。

  「這條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曉緊緊走在蕭徑亭後面,目光也無時無刻不瞄在蕭徑亭臉上,只是當有人好奇瞧向蕭徑亭長袍下擺處的濕斑時,她便心虛地垂下蛾首,通紅著小臉,拿過蕭徑亭的手,在上面輕輕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嗎?」剛剛走進「醉香居」的時候,任夜曉卻是忽然問道,待蕭徑亭回答是後,她便仰著小臉喃喃自語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裡有幾樣好看的首飾,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聽到任夜曉不住打探蕭莫莫的喜好,問她性子是不是隨和。蕭徑亭不由笑問她問這些東西做什麼。

  「她以後可是人家半個婆婆哩!」任夜曉小嘴蠕了蠕,終於藏不住話,羞羞地說了出來。

  「婆婆?」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笑容,轉過臉去朝任夜曉道:「莫姨她是我家裡唯一的長輩,最是疼我。你那麼美麗可愛,她定會喜歡你的。」

  「這裡好像我的『曉園』啊,房子四處都是樹林栽成的機關!」任夜曉滿目好奇地跟著蕭徑亭走進了蕭莫莫所住的小閣,裡面卻是沒有個人影。

  「莫姨沒有來過!」蕭徑亭滿目急切走進,卻是沒有見到蕭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卻是蕩起一陣清風,接著一股醉人的芳香蕩進鼻子。

  「莫姨!」蕭徑亭剛剛轉過頭去,只覺一陣香風拂來,接著一道美麗絕倫的身影便掠進小閣,印入蕭徑亭的是一張艷光逼人的玉臉,那臉上此時充滿了喜意,正是成熟嫵媚的絕世尤物蕭莫莫。

  「公亭兒!」蕭莫莫走上幾步,美目緊緊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你怎麼那麼早便回來了,我昨天聽到許嬤嬤說你走了,便連夜從蘇州趕回來,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個金陵城,卻是不見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