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洗翎園果然不是尋常地方,董劍鳴那一聲叫喊出去,話音還沒在九曲十八彎的迴廊裡完整的打個圈,已經有兩個龜奴抬著一個巨大木桶大步流星的趕了過來。身後跟著一串小斯,手裡都拎著銅壺。
在這些人身後,竟還跟著一個女子。
遠遠地看不清面貌如何,到能看的出那一身華美宮裝絕不是這裡的丫頭可以穿的。
本想再看的清些,送浴具的龜奴小斯卻都到了房門,董劍鳴只好讓進屋裡,看他們魚貫而入,沉默有序的把一切備好。
這期間沒有一人說話,只有隔壁秋羽愈發高亢的浪叫淫聲在不停迴響。此時已經聽得出來,那閱人無數的美人已經不是在刻意虛應,而是確實抵受不住那攝魂蝕骨的美妙滋味。
那名女子進門,最後一個小斯也恰好出去,順手就把門帶上,董劍鳴連句話也沒來得及問,屋內就已經只剩下那名女子和他站定在不足一步之遙視線相對。
董劍鳴稍一打量,就覺心神一促,胸腔子裡的聲音突突突突響個不停,臉上頓時熱了起來。原本看著姐姐想起的一些混沌莫名念頭也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
上次和田芊芊同乘馬車,咫尺相對之時,他便是這般的心慌意亂。
少年初識極樂滋味,乍一見到貌若天仙的美人,總是難免有些近香情怯。
面前的美人並不容易判斷年紀,只能猜測比起董清清略小一些,約莫便是田芊芊的歲數。董劍鳴此前所見過最美之人也不過就是田芊芊,自然拿來做了比較。面前美人儘管五官精巧標緻比起田芊芊稍遜一籌,但一副柔媚乖順的樣子無比討喜,正是最合男人心意的女子神態。
水杏般的雙眼含情脈脈,嫩櫻似的小口淺抿微勾,頰生紅暈,含羞帶怯的盈盈一望,不要說是董劍鳴這血性少年,就是風塵裡打滾慣了的老色油子,怕是也三魂被勾去了六魄。
美而無姿則不雅,美而無態則失神,美而無韻則易膩,但若是美而無暇,卻又如凌波仙子讓人難生俗念。面前佳人這種,一眼望去心頭便是一陣悸動,楚楚可憐的讓人想要擁入懷中呵憐,卻依然能撩撥到男人心底慾念的美人,即便不是絕世容姿,也當得起尤物二字了。
比起秋羽那張揚無比的豐乳肥臀,這名女子則顯得苗條些許,但束腰之處纖細堪堪一握,足以襯出恰到好處的姣好身段。
董劍鳴喉頭滾動,直愣愣看著,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抬袖掩住紅唇,輕輕一笑,柔聲道:「董公子,您再不入浴,水可就要涼了。」
聲如雛雀初啼,軟嫩嬌婉,不由讓人想到若是情動之時啟唇吟哦,不知何等令人骨酥神迷。
董劍鳴這才從九霄雲外追回了神,尷尬的後退了兩步,問道:「你……你是哪位?怎麼、怎麼知道我是誰?」
那女子蓮步輕移到了董劍鳴身前,袖中探出兩隻白嫩柔滑的玉手,落在了他外衣襟扣之上,口中道:「大老闆起的名兒叫做鳳璃,鳳凰的鳳,琉璃的璃,公子不嫌棄,喚聲阿璃,也便是了。」
說著,已經解開了董劍鳴兩顆扣子。
董劍鳴連忙拉住了衣襟,旁邊就是姐姐,他自然有些扭捏,「我……我自己能洗,不用人服侍。我……我也沒叫人來伺候,沒事你就下去吧。」
說罷,董劍鳴猛然想起,洗翎園中翎羽雀無四級中,阿璃名字與前三者均不相符,這等妝容姿色,也絕對不可能是無資格排名論輩之人,換言之,這阿璃只可能是洗翎園中一擲千金也難得一見的神秘花魁。
都傳說翎字輩的如雲美女之上另有幾人,是大老闆自小悉心栽培,層層篩選挑揀後,特別留出的女子,因此不以園中字號論輩。但幾年以來也無人得見,漸漸也都死了心思,或傳言這幾人本不存在,或傳言那都是大老闆私留妾室。
現下阿璃出現在北苑觀星樓這大老闆的私人住所,可見後者似乎更為可信。
但若是董凡的妻妾,又怎麼會來幫他洗澡?
少年心性難以藏事,董劍鳴不覺問了出來:「你……你難道是董叔的……侍妾?那……那就更不成了。你、你還是回去吧!」
阿璃側目垂首一笑,顯得頗有幾分意外的開心,柔柔道:「董公子,我不是大老闆的妾室。大老闆是要把我嫁與他人。」
董劍鳴連連搖手,昨日犯下大錯後心中已是悔恨萬分,此刻心中一亂往日那些禮義廉恥又上了心頭,不由得道:「那就更不成了,我……我血氣方剛,你伺候我洗澡,我必定忍耐不住。到時候生出事來,你未來夫君面上可不太好看。」
阿璃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幾分頑皮神色,她又把小手放在了董劍鳴襟扣上,笑意盈盈的說道:「董公子,我這就是來服侍我未來夫君的呀。他一徑想趕我走,想來定是嫌我人笨貌醜,連替他擦背搓澡,也是不成的。」
董劍鳴愣了片刻,才明白她話裡含義,心中猛地一喜,攙著幾分疑惑,撲騰坐在了身後木桶旁的凳子上,「董叔是要、要你……嫁給我?」
阿璃已經解開了董劍鳴外衣,身子前傾把他外衣向後剝去,一陣襲人體香熏得他渾身都軟了八九分。她把董劍鳴外衣細細疊好,放到桌上,才恭恭敬敬的對視著他雙眸,認真的答道:「不僅是我,我們姐妹一共四人,都願服侍公子左右。若是公子不棄,不論將來公子何時娶妻,我們都心甘情願奉她為姐姐,只望能長留公子身畔,盡心服侍而已。」
「你……你知道我是誰?」
董劍鳴大是疑惑,阿璃身上的幽幽體香熏得他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一條陽具恨不得頂破褲子跳將出來,偏偏隔壁那秋羽還叫得如同要死一樣,淫浪非常。
阿璃微微頷首,探手試了試水溫,皓腕一轉,已經把他褲帶活結拉開,口中道:「您是大老闆恩公的獨子,還是武當派的有為少俠,將來,就是這家洗翎園的新老闆。」
「什麼?」
董劍鳴一愣,這裡的新老闆?言下之意,董凡窮多年心血而成的這家洗翎園,竟是要交給他?但紛雜思緒還沒在腦中停上片刻,就立刻被一陣直衝天靈的爽快衝的煙消雲散。
阿璃看他也不抬身讓她脫下褲子,褲襠那裡高高隆起一塊,一徑得往後縮,妙目流轉莞爾一笑,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逕自伸到了他的褲中,五指一收攏住了熱乎乎的棒兒,巧妙地捏弄起來。
她們四個百里挑一的柔美少女,雖仍是處子,卻有翎字輩的閨房名師悉心教導,加上惟妙惟肖的偽物相輔,對這男女情趣之事可以說嫻熟至極。此刻阿璃初次握住了男子真實陽具,臉上羞得一陣發燒,手指上的功夫卻一點沒有落下。手中物事比起仿品大上幾分,讓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柔膩掌心在龜頭頂上攏旋不定,一顆心兒也跟著跳將起來。
「阿璃,你……你先別,我,我還沒和你說完話呢。」
董劍鳴不過初涉幽冥九轉功,又被昨日脫陰而亡的少女嚇得不輕,此刻完全想不到運功一事,直被那溫軟玉手把玩的通體酥麻,幾乎這樣就洩了陽精出來。
阿璃迷濛水眸微微抬起,風情萬種的向他一望,嬌聲道:「公子有話,待到沐浴完畢,渾身舒泰的時候,我慢慢聽來便是。」
口中說著,雙手一拉,已把內外下裳一併拉下一截。那情慾勃發的堅硬肉棒,立時彈了出來,昂著紫色圓頭,口吐淫涎微微搖晃。
董詩詩臉上一紅,立刻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弟弟的下體,心裡卻莫名起了個古怪念頭,明明想起小時候和他一起洗澡,那東西也不過小指大小,如今、如今竟不輸給小陽子多少了。一想到夫君雄壯體魄,本就被叫聲搞的心潮澎湃的她更是心尖酸軟,只覺股間一陣酥酥癢癢,褻褲已然溫膩了小小一片。
「那、那我這就洗澡!」
董劍鳴慌裡慌張的說著,看阿璃那張紅潤欲滴的櫻桃小口離他下體越來越近,渾身熱血轟鳴沸騰,嘴裡說著要洗澡,身子可沒半分要動的意思。
「公子這副樣子,洗得怎會盡興,不如先……」
她一路說著,芬芳溫熱的氣息噴吐在硬梆梆的肉龜之上,激的董劍鳴腰背發緊,用盡全力才克制住雙手壓下她頭的衝動。哪知道她說到那個先字,紅唇輕啟,已吻在了敏感龜頂之上,丹蔻十指捏在兩側,輕輕一吮,真如銜了一支玉簫在口,只是未吹反吸而已。
董劍鳴到抽一口涼氣,美得幾乎飛上了天去,一條軟嫩丁香貼在馬眼上,柔滑唇瓣吸住了週遭,還有雙盈盈欲滴的水眸自下而上望著,簡直令人骨酥神迷。相較於那位神神秘秘的魏姑娘為他含吸的時候,這阿璃不僅容貌神態遠遠勝出,技術更是無法相提並論。
那纖秀的下巴前後挪動,舌尖勾著陽根下的大筋,軟中帶硬的上頜恰達好處的壓住龜頭,舌面不住滑動,檀口中嗯嗯嗚嗚的悶聲呻吟,似泣似求。
這般動上一陣,又轉而打橫把肉棒啜住,唇舌並成三線,左右掃動,向裡進去之時,嫩若春花的面頰緊緊貼著男子堅硬大腿,毫不在意的從側面吸舔著飽脹的肉袋。
忽而橫吹,忽而豎吮,股間那方圓不足半尺之地,頃刻就被阿璃櫻唇盡數照顧一遭,濕漉漉儘是滑膩香津。
眼見董劍鳴的陽根暴漲已近極限,喉嚨裡也低吼起來,阿璃唔的一聲酥媚呻吟,香腮一收,把整根巨物裹進口中,嫩舌一股勁兒的往陽根最癢處搔弄上去。
恰好此時隔壁秋羽浪穿秋水的一聲驚天尖叫,淫媚無比,少年耐性如何按捺的住,就聽董劍鳴歡暢淋漓的吼了一聲,雙腿猛地夾住了阿璃臻首,憋在根上的濃稠精漿也不管胯下女子感受,一氣全數洩了出來。
阿璃暈生雙頰,費力的微仰粉頸,舌根抵住了水炮似的馬眼,把陽精去勢緩了一緩,不至於嗆到氣管,滿滿噹噹的含在了嘴中,斜斜望著董劍鳴微微啟唇,舌尖在口中白濁汁液裡微一攪拌,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董劍鳴脫力一般坐在凳上,明明未動四肢卻週身大汗氣喘吁吁,心底說不出的愉悅,眼前這嬌媚柔順的美人頓時在他心中親密了幾分。
阿璃拿出帕子輕輕擦去唇角狼狽,抿唇一笑,柔聲道:「公子現下可以入浴了。」
她說著看了一眼在旁閉目皺眉的董詩詩,小心的問道,「這位姑娘也是公子侍妾?是否也要她一起服侍?」
董劍鳴這才想到姐姐就在一旁,心裡頓時一慌,連忙道:「不、不是,她,她是我姐,你快用屏風擋住。我、我都忘了。」
說著,就用雙手摀住了自己還沾滿口水的胯下。
「既然是姐姐,那為何要……要這般待她?」
阿璃拉著屏風擋在木桶與董詩詩之間,眨著雙眸疑惑道,「而且公子要沐浴,我找間屋子,讓姐姐休息不是更好?」
董劍鳴卻不願讓姐姐離開自己身邊,心裡一煩,揮手道:「這不用你管,我和姐姐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妥當。」
說話間阿璃已經服侍他脫掉了週身衣物,赤裸裸的坐進了木桶之中。她轉而走到屏風旁側,款款寬衣解帶,把那繁複宮裝輕巧的搭在屏風上,僅穿了內裡的一件水紅肚兜,一條宮紗襯裙,褪了雙足羅襪,散開一頭烏髮,俏生生站在了桶邊。
那紗裙中的褻褲堪堪遮到膝彎,一截粉嫩晶瑩的小腿若隱若現的撩撥著董劍鳴的視線。阿璃也沒再穿鞋,想來是怕被水濺濕了,一雙白玉無瑕的秀足微微踮起,立在桶旁。她撩著熱水往董劍鳴身上輕輕擦著,柔聲道:「公子不叫我管,我不問便是。只是姐姐這樣被綁著,總歸不太舒服吧?」
董劍鳴心思一片混亂,對董詩詩說不出是憤恨還是別的一些什麼,只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姐姐回到仇人身邊,至於跟著自己要怎麼辦,他卻全然沒有想過。一旦解開了繩子沒了束縛,寧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詩詩必然回到聶陽身邊,那是他絕對不願見到的。
聽他不語,阿璃怕他生氣,垂首在唇瓣上輕輕咬了一下,道:「公子別生我的氣,我……我不說就是了。」
董劍鳴愣了一下,轉頭撩了些水潑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揮之不去的焦躁,彷彿從見到董凡之後開始,心底的一些東西,就變得不對勁了。可只要用力去想,頭就會一陣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氣憤,對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樣脆弱的武功。下山的時候,他自信滿滿,武當年輕一代中,除了那三個深不可測的師侄外,他董劍鳴可以說對誰都有八成勝算,想著這次歷練可以除暴安良懲惡揚善,靠一身自以為已經夠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揚武當玄門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聶陽慕容極,就連那看起來還不過是個半大女娃的雲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內讓他一敗塗地。
稀里糊塗的與一個姑娘有了魚水之歡,最後卻發現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跟著姐夫出鏢準備繼承家業,最後卻發現逐漸信賴之人竟和自己有殺父之仇淫姐之恨,見了父親的舊識,知道了零星往事,學了那唯一可以給他報仇機會的武功,卻在第一次施展時,就害死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女。
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把臉埋進了水裡,心底的無力感像一個漩渦,慢慢地把他吸了進去。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憤憤的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女生外向,這兩個姐姐已經著了聶陽的魔,連殺父之仇也不管不顧了,只有董叔,董叔會幫他。這洗翎園,這柔情似水的阿璃,不都已經是他的了麼?
從沒有產生過對什麼完全擁有的感覺,而此刻柔順的在他背後替他搓洗的阿璃,卻真真實實的讓他有了絕對的擁有感。
不像倔強的姐姐,這個美麗的少女,是完全順從他的……他想著,心思又開始混亂起來。阿璃口中噙著白漿的淫媚嬌顏,和董詩詩春意盎然的嫣紅俏臉在他眼前交替閃現著。
姐姐一直把我當小孩子,其實,我明明已經是個男人了!他一把握住了阿璃柔滑的手,猛地向前一拉。
阿璃啊喲一聲,向前撲倒在桶邊,飽脹欲裂的緊繃肚兜內,一對兒軟韌彈手的豐乳正正壓在董劍鳴背後,她似嗔似怨的嬌聲道:「公子,您就算生氣,也讓我給您搓完背啊。伺候您洗完了,您想怎麼罰我都成。」
劉叔不是說了麼,完全征服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是男人最像男人的時候,他喘息著,順著阿璃的手臂向上摸了過去,一直摸到她發燙的臉頰,「阿璃,你是我的,對麼?」
阿璃微微垂下了目光,把臉頰在他手心磨蹭,輕輕嗯了一聲,「阿璃是公子的,永遠都是。」
姐姐,你看著吧,姓聶的是男人,你弟弟也已經不是孩子了!他向後摸著阿璃的頸子,那裡光滑柔膩的肌膚帶著陣陣香氣,即使心裡有著各種雜念,他的慾望依然被這誘人的胴體喚起,手剛剛觸到肩後壓成一團的豐滿乳肉,跨下的陽具就已經直愣愣的豎在了熱水之中。
「公、公子,你要在這裡,也、也容我脫了衣服啊。」
沒想到董劍鳴這就把她往桶裡拽,她連忙說道。
「好,你快些。」
他的鼻息粗重起來,轉頭看著她露出的一片片羊脂白玉,肉棒已經漲得發痛。
阿璃定了定神,紅雲撲面,含羞帶怯的舒臂一抹,把那紗裙裙腰鬆開,彎腰屈腿小心的放在一邊,猶豫了一下,微微顫抖著拉下了褻褲,一寸寸露出了粉嫩瑩潤的渾圓雪股。當中一簇油黑芳草,細細攏出一個三角,當下的尖兒正指著一處含苞欲吐的肥美恥丘,抬腿脫褲之時,那一線嫩紅將露微露,若隱若現,讓人直欲撲上前去狠狠掰開那雙白腿,把臉埋進其中看個通透。
她也知道董劍鳴的目光正逼視著她露出的陰戶,心頭大羞,不禁出了一手蓋在腿心,剩下一手磨磨蹭蹭的挪到背後,拉開了肚兜繫帶,用手扶住,卻不願脫下來了。
這樣僅有一塊鬆散兜兒遮住的玉體更富誘惑,董劍鳴瞪大雙眼看著,幾乎忍不住跳出桶來,張了張嘴,喉嚨發乾竟沒說出第一聲來,清了清嗓子,才嘶啞的說道:「阿璃,你……你真好看。」
阿璃臉上已經起了火似的一陣陣發燒,初次這樣裸呈於男子面前,雖然是許久以前就已認定給她的主子,卻畢竟是今日才初次相見,強逼著自己走近了大桶幾步,早先學的那些哄男人開心的法子當真忘了個七七八八。口舌淫戲之時尚且不覺,現下想到了兩具赤裸肉體在熱水中翻覆糾纏肌膚斯磨的羞人樣子,她不禁胸中鼓蕩雙腿一陣發軟。
「公、公子,我……我進來了。」
她顫著話音踩在了桶旁凳上,攬著兜兒想要入水後再拿開,抬高了一條玉腿,顫巍巍的在水上點了一下,慢慢放進桶裡。
看著那一隻瑩白泛紅的赤足沒入水中,董劍鳴慾火大熾,等不及她在桶邊磨蹭,雙臂一展,一下把她抱進了水中。
「阿呀!」
阿璃低低驚呼一聲,連忙甩手把那兜兒丟到一邊,生怕濕了之後不好再穿,這一揚臂用力,胸前一對白花花的玉兔頂著一雙嫣紅乳蕾晃到了董劍鳴面前。桶內狹小,他就覺一陣香風撲面,旋即一團軟彈柔滑的嫩乳便正壓在他的臉上。他下意識的一張嘴,唇間頓時多了一顆小指尖兒大小的肉豆,軟乎乎的被他嘴巴夾在當中。
他立刻舔了上去,雙手摟緊了那細滑的腰肢,讓阿璃動彈不得,舌尖彈琴般撥弄不停,頃刻就讓那肉豆緩緩硬了起來。
「公子,嗯……嗯啊,讓……讓我伺候您,就、就可以了,您不必……唔唔,這樣的。」
阿璃的身子敏感的很,乳尖被舔的一陣酸癢,又熱又漲,心裡想著讓董劍鳴舒暢才是首要,不禁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推拒。
口裡含著嬌嫩乳尖不肯撒開,他只管摟著懷中嬌軀,把那芽苞吸吮的越來越脹。
「嗯嗯,啊……哈啊……」
阿璃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下巴抵在他的頭頂,甜酥酥的哼吟不斷,水裡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夾住了他的雄腰,上下挪動著身子,激起陣陣水波。
嘩啦一聲水響,被這柔滑嬌軀磨蹭的全身如同火燒,董劍鳴按捺不住,猛地把她向前撲倒。
她呀的低叫一聲倒在水裡,水面沒到了下巴,烏黑柔順的長髮鋪開在水裡,雙腿在兩邊舉起,把他夾在中間,小腿露在了水上,水淋淋一雙小腳煞是誘人。她嬌喘吁吁的反手扳住了桶沿,含羞帶怯呻吟一般道:「公子,您……您可千萬輕些。」
董劍鳴費力的跪在桶中,大腿墊住阿璃圓潤玉臀,盯著阿璃彷彿在隨著水波湯漾的潔白酥胸,挺起陽根便壓了上去。有了昨日陰霾,他此刻自然也不會去運什麼功法,只是純粹順著慾望而動。
那圓而堅硬的頭兒頂住了嬌嫩蛤口,阿璃渾身一緊,略顯驚慌,雙手用力扣緊了桶沿,把一雙雪股分的更開,讓膝彎掛在桶沿上,免得一會兒本能掙扎收緊了股胯,反落得自個兒痛楚,口中仍不忘提醒:「公子,慢慢的進來。」
熱水泡的這嬌軀如花瓣一般嬌艷水嫩,董劍鳴血氣方剛,縱然阿璃連連嬌聲提醒,他還是抱緊了她滑溜溜的屁股,一用腰力,就往那穴內戳去。這一下力氣用的大了,那小小穴口又還緊緊閉著,一時沒有找到准處,肉棒一下向上滑去,結結實實的壓在桃源頂端嫩紅的相思豆上。
「啊呀!」
繃緊了皮肉等著那一下痛,沒想到卻被磨到了要害,阿璃她們平日免不了靠纖纖十指打發寂寞春閨,一顆嫩豆兒敏感非常,這一下頂的她心酸腹顫,兩條粉腿一個哆嗦,一股汁兒已從那軟綿綿的蕊心上泌了出來。
聽她這一聲嬌啼,董劍鳴心中一陣好奇,當下也不急著送進去,反倒搖晃著龜頭,頂著那嫩滑肉粒一下一下磨蹭。水裡本就不好使力,這磨弄說快不快,說慢不慢,恰好合了阿璃身子裡那股酥麻跳動的節律,不幾下就頂的她快浮上了天,一連聲的求饒,「公子……好人,可莫……莫要再亂頂了,人家心尖兒都酸了。」
一聽這柔媚入骨的嬌吟,他更加起了性,貼緊了她綿軟無力的身子,更加用力的碾壓,簡直要把那顆花苞碾碎一樣。
而她也真的好像被碾碎了一樣,懸在桶外的一雙白足抻的筆直,酥紅的足心緊緊皺著,纖細的小腿僵在半空,小嘴裡嗚啊一聲,那白生生的小腿就晃上一晃,想在半空裡蹬上什麼似的。
這樣壓著磨了一盞茶功夫,阿璃的呻吟愈發高亢,原本沒在水裡的上身也挺了起來,豐美的胸脯和白裡透紅的身子一起風鈴似的顫。冷不丁董劍鳴失了準頭,那靈龜一個打滑,滋溜向上竄去,青筋盤繞的活龍整條從蕊芽上抹過,結結實實的磨了一次。
「呀啊啊!不……不成!出……出來了……」
阿璃仰高了粉頸,搭在弦上的情慾之箭呼嘯而去,正中她飽脹近酥的穴心兒,一股陰津愛蜜隨著她雪股一顫,盡數射在了水裡。
正垂在玉門關外的緊繃卵袋彷彿也感到了這股熱流,董劍鳴低咆一聲,把壓在陰核上的肉棒向下一抽,滑進了方才隨著情慾湯漾而不覺得分開的嫩唇中央,這次抵准了猶在吞吐收縮的處子膣口,猛一發力,破門而入。
最外那一圈嫩肉被水浸著,又是蓬門初開,一陣緊澀難行,反倒是內裡的緊致蜜管兒充盈著方才洩出的愛液,順滑通暢。董劍鳴力氣用的實了,扯的肉皮都有些吃痛,一氣探到了底。被撐破貞潔的蜜穴由於痛楚加上餘韻猶存的緣故,頓時牢牢地把肉棒裹在當中,那軟中帶著一點微硬、腫脹至極的花心嫩肉被狠狠一撞,小嘴一樣一口吮住棒尖兒,美美的吸了一口。
這猶如活物一樣的花心和充滿彈力的蜜腔當真銷魂無比,才不過初次納入男體,就把董劍鳴夾擠的渾身舒泰,還沒動起來,就已是一陣翹麻直衝天靈。
反而是才在極樂巔峰走了一遭的阿璃此刻直墜山腳,這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沉重一擊讓她連叫都沒叫出來,就已被迅雷不及掩耳的開了嫩苞,她自然體會不到男人此刻是多麼愉悅,只覺得腿心被夯進一根木樁似的,股根都扯的一陣裂痛,腰下面被死死釘住,不要說扭腰躲避,就是水波湯漾害的身子微微動彈,都一陣熱辣辣的疼。
「唔嗚……公子,您,您好狠的心,我……我都要被您捅穿了。」
阿璃面無血色的嬌聲嗔道,實則幾乎咬碎銀牙才忍下這刻骨之痛,維持了嬌嬌軟軟的惑人腔調。要不是她的雙腳搭在了桶外,這一下猛干非讓她整個人蜷成一團不可。也正因如此,她白嫩的小腿生生被桶沿硌出了一道紅印,幾乎擦出血來。
這樣嫩滑緊密的甘美肉穴,董劍鳴就算聽得進去,下體也已經不受控制,自行動了起來,肉龜往外一帶,一縷血線飄飄然散盡了水裡,緊跟著,便是激的水花四濺的一番挺動。
「啊!啊呀……公子!公子輕些!」
阿璃被頂的上下起伏,豐乳搖晃在水浪下面,當真是肉波陣陣,她哀哀告饒,卻又不敢逆了董劍鳴的快活,反要盡力張腿挺臀,忍痛迎湊。
水裡動作怎麼也快的有限,他那一腔慾火,便全宣洩在了力道上,直入的阿璃花穴柔唇翻飛,淫沫四溢,嫣紅的穴內嫩肉幾乎被掏翻出來。如此仍不盡興,他一隻手捏住阿璃乳根,把那玉球擠得形狀變換,揉來搓去。
一直到百餘下後,阿璃的痛楚才稍稍減輕,逐漸適應那異物飽脹的肉孔終於體味到了一絲絲酸麻酥癢。
董劍鳴既不通陰陽之道內裡花巧,也不明女子情慾個中要害,唯一知曉的,就是順著心中一腔慾火,忘命的裡裡外外抽動。硬說有所擅長,便只有少年無窮無盡的慾念動力,讓他不知疲倦的插入、拔出,往往復復。
「啊……啊……嗯嗯嗯。」
幸好阿璃也不算是尋常女子,嬌怯怯的身子早被調弄的敏感無比,痛楚才過不久,已經嗯嗯啊啊的哼了起來。
這從鼻後擠出一樣的呻吟正是男子鍾愛,董劍鳴挺聳的更加起勁,水花飛了滿地,動到酣出,一把抱著阿璃站在了桶裡,讓她佈滿紅暈的裸體橫陳與木桶之上,站定在她腿間,沒了礙事的水,啪啪啪啪把小腹拍了上去。
雙肘和脊背被桶沿硌的生疼,阿璃屈著身子,卻完全感受不到,那條肉龍之前碾酥了她的紅豆,現下又鑽酥了她的花心。她蹙眉閉目,唇角卻微微翹著,磨盤一樣旋動著滴著水珠的臀峰,一波接一波的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公子……您好厲害,我、我不成了,啊啊——」
隨著亢奮的一聲嬌呼,熱乎乎的龜頭迎面被澆了一片蜜漿,快活的董劍鳴渾身發麻,摟緊了那一握纖腰,強忍著洩精衝動做著最後沖頂,次次盡根而入,搗的花穴之中蜜出如漿,滴滴答答順著水滴軌跡全落在了桶中。
阿璃被這有力的突入頂的渾身發輕,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一樣,口中叫著些什麼連自己也不清不楚,只知道舒服的簡直就要這麼死掉。
董劍鳴陽精激射在阿璃花心上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挺身抱緊了他,雙腿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一起跌進了水裡。正在噴射的龍頭隨著這一下坐倒,猛然貫穿了酥軟不堪的花心嫩肉,衝進了更加柔嫩嬌滑的一處所在!
阿璃垂頭咬住了董劍鳴肩頭,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紅嫩陰門隨之牢牢收緊,攏緊的小手一樣一下一下勒著棒根。
「呼……呼……」
一直到喘息漸漸平復,阿璃才充滿歉意的低垂著頭,淚眼盈盈的撫摸著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實在對不住。我也不知怎的,就……就是鬆不開嘴。」
董劍鳴正舒服的渾身鬆散,哪裡在乎這點小疼,隨手把她摟緊懷裡,撫弄著那又白又圓的乳房,隨口道:「沒事,倒是你,疼得厲害麼?」
阿璃羞紅了臉鑽進他肩窩,低低答道:「開始,開始痛得很,不多大工夫,就……就快活起來了。」
董劍鳴滿意的笑了笑,側目看了一眼屏風。那屏風不過是一層薄綢,隱約可見到後面董詩詩的身影,阿璃順著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啊了一聲,有些忐忑的低聲道:「公子,我……我方纔那般聲音,可……可全叫姐姐聽去了。」
她此番前來已經把自己當做了董劍鳴侍妾,一想到主人姐姐就這麼聽著自己淫聲浪語,不禁大是羞懼,心道這番可忘情的過了,只顧著討好公子爺,連旁邊有人的念頭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聽去又怎樣。」
董劍鳴恨恨道,「她嫁人也有不少時日了,難道還怕聽到這些不成?她到了痛快時,叫的只怕比你還響。」
董詩詩在屏風後面聽到這話,氣的俏臉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動彈不得,只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個耳光。
阿璃也覺得不妥,柔聲勸道:「公子,一家人莫說這種傷人的氣話才好,姐姐有什麼惹您生氣的,我幫您順順。」
說著伸出了柔白小手,輕輕在他胸口撫摸著。
董劍鳴欲壑暫填,那股憤恨又冒了上來,他看著屏風後,大聲說道:「哼!你不用一口一個姐姐的討好她,我沒有這樣的姐姐!執迷不悟!認賊作……作夫!」
「嗚!嗚嗚!」
縱然口不能言,董詩詩依然氣憤的哼叫著。
「爹死在仇人之手,她是那人妻子,知道了實情,不但不聽我和董叔的勸,依仗身份回去報仇,反而一直回護仇人,阿璃!你說!她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阿璃不明內情,只好支吾著小聲道:「公子,話,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可能姐姐還是不明真相吧。您好好跟她講講也就是了。」
「講?」
董劍鳴憤憤的噴了一口鼻氣,此時水已微涼,他下意識的摟緊了阿璃火熱光滑的胴體,繼續道,「董叔跟我說了沒半個時辰,我就前前後後明白得清清楚楚,董叔和她談了快有兩天,她……她不僅不信,還把我那信了的大姐罵得狗血淋頭!這種糊塗蟲,還能算是我姐姐?」
「能。」
一個很平靜的聲音答道,「她當然能算是你姐姐,倒是你,綁走親生姐姐帶到青樓煙花之地,妄信讒言敗壞武當清譽,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振振有詞?要不是看在你姐姐面上,單憑你不辨是非胡作非為,我就該給你個二十年後重新做條好漢的機會。」
董劍鳴心中一驚,側目看到長劍遠在數步之外,運力推開懷中阿璃就要起身,力道還沒用足,就見一道青光閃過,森寒的劍芒迅疾如風的刺中他肋側兩處穴道,經脈一滯,又軟軟的坐回了桶中。他帶著恨意和不甘扭頭看去,果然正是聶陽,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
阿璃呀的尖叫一聲,縮到了水中董劍鳴身後,探頭看著來人,心道這小哥看著和和氣氣的,臉上還帶著頗討喜的微笑,怎麼看也不似壞人,才稍感安定。
「你……你何時來的!」
董劍鳴知道這次已經討不到好,沮喪的看著還是平時模樣的聶陽。
聶陽把劍收回鞘中,微笑道:「若不是我有些話問姓劉的,耽擱了些時候,你本沒這個鴛鴦戲水的悠閒時間的。」
原來聶陽等了片刻之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到了城門附近,卻正好看到一戶青琅玕豪商的奢華馬車僅僅車伕被盤問了兩句便順暢放行,心中一動,過去詢問兩句,恰好問到了不久前恰有一輛洗翎園的馬車未經仔細盤查就進了城。
董大老闆的私用馬車,誰知道車上坐著的姑娘是不是正陪著哪位惹不起的爺,自然也無人敢查。
聶陽一聽便明白其中有異,董劍鳴若是有董凡保著,用這種渠道進城再自然不過。問明了董大老闆私居,他便直奔這裡而來。
以他的輕功,憑那些龜奴妓女自然沒有任何發覺可能,只是天色尚明,隱匿行跡自然費了些力。倒了摘星樓內,風塵女子幾乎絕跡,反倒是多了不少一看就身負武功的護院影衛,還有些似乎是供這些武人淫樂的女子,零零散散住在低層。
上到最頂,還沒開始查探,聶陽的敏銳雙耳就聽到了秋羽被劉嗇弄出的淫聲浪語,真是找的毫不費力。
他想像過很多次和劉嗇相遇時候的場景,只是為了一遍遍更深的鐫刻上仇恨的印記,但他看到劉嗇的時候,還是感到肩上沉重的擔子,在緩緩地滑脫。
那被干的淫水長流陰精撒尿般狂洩的裸女根本注意不到週遭環境,反倒是劉嗇以瞎子特有的感覺察覺到了什麼,側耳聽向了他的方向。
他盯著那張皮包骷髏的臉,很努力地和記憶中的劉嗇拼湊,才辛苦的確認了仇人的身份,他很想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一劍殺了劉嗇,接著去隔壁救走妻子,就此離去。
但他的劍,卻不願意抬起。像劉嗇這樣活著,死對他來說恐怕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真的是劉嗇?」
聶陽問話出口同時,長劍一昂指住了秋羽上下搖擺的肥臀,冷冷道,「不許說話,動你的。」
淫性正熾浪的昏天黑地的秋羽雖然嚇了一跳,但馬上就聽話的自顧自扭了起來,只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這樣被一陣寒氣逼著屁股,反倒多了些特別的刺激,讓她上下套弄得更加起勁。
劉嗇啞聲笑道:「聶家的小子,你好本事啊,夏老四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都被你搞上手了。天天操著仇人的女兒,一定很帶勁吧,啊?」
聶陽看著他只剩下兩處猙獰傷疤的眼窩,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也算是習武之人,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劉嗇的嘴角微微一撇,用力往上聳了兩下,嘿嘿笑道:「你也不用可憐我這廢人,我知道你也用那邪門法子練了幽冥九轉功,遲早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沒有女人就痛不欲生,靠著女人才能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要不是因為看到我這副樣子嚇破了膽,你以為夏老四那麼容易就會被幽冥九歌釣上來麼?」
沒聽到聶陽回答,劉嗇自顧自說道:「其實我早勸過老四,別信那鬼玩意兒,咱們從走了邪道開始,就沒可能有救。當年那邢碎影找上我們四兄弟,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他肯定也是發現了這功夫可怕之處,說什麼也要找多些人一起,好試驗個法子逃出苦海,不然報仇的事兒,以他當時的武功心計,一個人也儘夠了。」
「當年邢碎影到底和我爹娘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對你們說過麼?」
聶陽一直以來疑惑此事良久,與夏浩談起時他只說老三可能知道,此刻自然問起。
本不指望對方真的回答,不料劉嗇竟慢慢說了起來,嘶啞的聲音伴著女子陣陣浪叫,說不出的詭異,「江湖流傳的那些說法,其實沒幾個准的。姓邢的弄手段把孫絕凡玩成廢人的時候,我們和他根本還不認得,只是聽說有他這麼個人能把姓孫的制住,覺得十分佩服。老四吃過孫絕凡的虧,上桿子去攀了邢碎影。我們也沒想到他就那麼大方,孫絕凡那時可是水靈靈的美丫頭,他一點都沒猶豫的就讓給了老四。我們四個……」
他彷彿是回憶起了當年淫虐孫絕凡的情景,喉頭滾動著吞了口唾沫,接著搖了搖頭,「罷了,那時的事,不說也罷。之後老四的女人報了信,我們和聶家兩口子才算是結下了樑子。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他娘的是姓邢的算計的!要不然,一起來救人的那個風絕塵,怎麼不見他去設計圈套報復!」
他平復了一下心中激動,壓下了語聲,好像也不願意驚動了隔壁正在享受美人的董劍鳴,「說真的,我其實也不太清楚邢碎影那次佈置到底是所為何事,不過你一定有一件事想錯了。當年邢碎影並沒想把你們家斬草除根,你和你那妹妹,他是打算搶走的。我問過他想做什麼,他只說賤人的女兒他會好好養大,然後玩夠了賣到最賤的窯子裡,一輩子讓千人騎萬人跨。我那時想著估計搶去你也沒什麼好事,也沒再多問。」
「是麼?」
聶陽皺著眉心,彷彿沒有覺察到什麼真實感,來自另一方的脈絡添加進來後,反倒讓事情變得更加迷濛,「你可還記得什麼別的?」
劉嗇笑了笑,道:「我若是什麼都說了,你肯在知道自救法子之後,拿來給我麼?」
聶陽看了看劉嗇,原來這人本就已經做好了和他交易的打算,才一副毫不慌亂的模樣。
不過他也不是隨便許諾的人,答應夏浩時那一時衝動的結果,已經叫他隱隱有些吃力,「那要看你說的值不值。」
「我這個廢人爛命一條生不如死,殺了我也沒什麼可高興的,我現在活著也就是為了兩件事,殺邢碎影和找到恢復正常的法子,這兩件事說白了,和你應該是一條路。所以我和董凡那小子不一樣,我可不想殺你,我還要盡所能的幫你才行。」
「董凡這些年大把的銀子砸下去,也並不是都打了水漂。邢碎影的不少事情,他那邊都有了記錄。雖然我從沒看過,也知道裡面定然有些秘密事關重大,所以他一個字兒也不肯洩露。」
「你這和沒說也沒什麼差別。」
聶陽冷哼一聲,側過了視線,不願意再看著劉嗇那邊,免得那赤裸裸的汗濕女子上下晃動的身子偏了他的心神。
「那可不是……我看得出,董凡似乎找到了有可能解決幽冥九轉功惡果的方法。不然,他也不會冒險用上催心術也要讓董劍鳴學了邪道的幽冥九轉功。你想必也清楚,一旦不用擔心那功夫反噬,再多勾搭幾個內力不錯的小妞,以董劍鳴的玄門功底,內功超過你用不了多久功夫。若要我說,你最好現在就去一劍殺了他。小舅子嘛,沒什麼的,夏老四害死了彭家兩個丫頭,剩下那個不還是跟了他。」
「你要說的就這些?」
聶陽心中暗暗計量,這劉嗇定然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出這些話給他,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現在一劍殺了他不難,不過還是讓讓他這麼茍且偷生看起來比較痛快。如果邢碎影也是這副模樣,他一定不殺他,而是找個絕對沒有女人的地方,好好地把他鎖起來。
劉嗇開始揉搓著身上女人的豐乳肥臀,像是打算結束這場實力懸殊的枕席較量,這叫秋羽的小妞花心已經大開,之後這三四天裡不要說陪客,下床恐怕都有氣無力,別說被干,雙腿肌膚一磨,也會洩出滿胯淫蜜。
要不是劉嗇強壓著沒有全力施為,她早已在極樂中脫陰而亡。
「姓聶的,比起找邢碎影報仇,你最好先解決了幽冥九轉功的問題。我猜他多半也在為了這個方法拚命,你如果找得到,他自然就會來找你。比起這種幼稚的釣餌把戲,要管用得多。」
聶陽頗為自嘲地笑了笑,「你怎麼就會覺得,你們一個個都勞心勞力的找找不到的東西,我就可以手到擒來?董凡既然可能有法子,你自己打他的主意吧。少陪了。」
雖然對劉嗇的樣子心有餘悸,但聶陽並未覺得有什麼事情應該排在報仇之前,就算是要找法子,也是邢碎影伏誅之後的事。
南宮世家敗落之後,家中諸事皆失,作為旁支的聶家本就人丁不旺,唯一一個可能知情的聶清漪偏偏早早就去闖蕩江湖,對那時家裡的事一概不知,聶陽父母到底如何招惹了仇家,她也只是說行俠仗義惹來的禍端。
如果劉嗇所言不虛,邢碎影莫不是哪個被殺的魔頭後人?
邢碎影的身份聶陽追查了將近一年,依然毫無頭緒,他父母的仇家只要為人所知的,幾乎被他篩選了一遍,最後依然無果。
否則他也不會去拜託如意樓主,安排了這麼一個必然會攪出一堆事端的下下之策。
不過現下連他也有些疑惑,這種確實有些思慮不周的計劃,為何如意樓沒有任何質疑?僅僅是因為師父的恩情和同道之誼麼?
疑問越來越多,離邢碎影彷彿越來越遠,聶陽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不再去看那隨時可以取走性命的劉嗇,走向了董劍鳴的房間。
進門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董詩詩,董詩詩閉著雙目面色赤紅,被捆緊的兩條腿來回磨蹭,一看便知是個什麼境況。
一直到他說了話,她才恍然醒覺一樣睜眼看向了他,眼中喜悅的竟流下淚來。
董劍鳴被他譏諷的面色發紅,憤然道:「有種的等我穿好衣服,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你殺我父親,霸佔我的姐姐,此仇不共戴天!你現在最好一劍殺了我!否則……否則我遲早要你的命!」
聶陽斂去了笑容,慢慢把手扶上了劍柄,眼中殺氣浮現。那一直瑟縮的阿璃渾身一顫,突然抱住了董劍鳴一轉身,把濕淋淋的赤裸雪背擋在了他身前,婉轉低泣道:「這位大爺,求求您不要殺他!他說的都是氣話,您可別放在心上啊!」
董劍鳴雙目赤紅,儼然已是心智失常的模樣,他大叫道:「阿璃讓開!讓他殺啊!我爹已經死了,我大姐恐怕也被他害死了!二姐鬼迷了心竅!不就是死麼!來啊!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聶陽瞥了一眼董詩詩,見她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轉念想到若是董凡想要培植董劍鳴,解幽冥九轉功的辦法可能就有了著落,便又撒開了劍柄,沉聲道:「我只說最後一次,董浩然,不是我殺的。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好好練功夫,我殺了邢碎影后,你隨時可以來找我。看在你姐姐面上,我再提醒你一次,幽冥九轉功那種練法害人害己,你身為武當弟子,好自為之吧。」
「呸!誰會信你的花言巧語!你今天放過我,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懶得再理會董劍鳴的狂吼,聶陽走到屏風後,運力扯斷了董詩詩手腳繩索,扯掉了她口中那團破布。
董詩詩抬手擦了擦眼淚,吸了口氣,說了句:「你等等。」
旋即繞到了屏風外面,一把扯開了阿璃的身子,揚起手抽上了董劍鳴的臉頰,緊跟著左右開弓,一口氣扇了他十幾個耳光,噙著眼淚看著怔在桶中的董劍鳴,咬著牙顫聲一字一句道:「我董詩詩,以後沒有你這個弟弟!」
說罷,轉身向門口走去,不料血脈不暢雙腿一麻,嬌呼一聲身子歪倒下去。
聶陽飛身攬住,順勢一把把她打橫抱起,看她已是淚流滿面,也分不出是喜是悲,只好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詩詩,你受苦了,我帶你回去。」
連日來的身心俱疲隨著這句話一併湧了上來,一直堅守的心房終於鬆了守禦,董詩詩嗚咽著摟住了自己的夫君,把小臉深埋進了他的肩窩,抽泣著道:「小陽子……你終於來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他們說什麼,說什麼我都不信,我只聽你說,只聽你說……」
「我會慢慢跟你說明白的。」
聶陽抱著她飛身躍下摘星樓,回頭望了一眼這充滿謎團的洗翎園,微微搖了搖頭,輕歎一聲,悄然而去。
他有預感,他很快就會再來的。
乳硬助性:第043章
(一)
這洗翎園果然不是尋常地方,董劍鳴那一聲叫喊出去,話音還沒在九曲十八彎的迴廊裡完整的打個圈,已經有兩個龜奴抬著一個巨大木桶大步流星的趕了過來。身後跟著一串小廝,手裡都拎著銅壺。
在這些人身後,竟還跟著一個廚子。
「我勒個去,你們要吃涮鍋啊?」
(二)
那女子蓮步輕移到了董劍鳴身前,袖中探出兩隻白嫩柔滑的玉手,落在了他外衣襟扣之上,口中道:「大老闆起的名兒叫做鳳璃……」
董劍鳴立刻打斷道:「董叔喜歡吃菠蘿?」
「好吧……你也可以叫我菠蘿。」
(三)
她撩著熱水往董劍鳴身上輕輕擦著,柔聲道:「公子不叫我管,我不問便是。只是姐姐這樣被綁著,總歸不太舒服吧?」
「怎麼會,她就被綁著的時候最舒服。」
「公子,要給您拿條鞭子過來麼?我也最喜歡姐姐這樣的姑娘了!」
(四)
聶陽看著他只剩下兩處猙獰傷疤的眼窩,輕輕搖了搖頭,道:「你也算是習武之人,怎麼把自己搞成跟個按摩棒似的?」
「噗……」劉嗇一口血噴到了鏡頭上。
(五)
聶陽頗為自嘲地笑了笑,「你怎麼就會覺得,你們一個個都勞心勞力的找找不到的東西,我就可以手到擒來?」
「廢話,你這不是男主角麼?」
(六)
董詩詩抬手擦了擦眼淚,吸了口氣,說了句:「你等等。」旋即繞到了屏風外面,一把扯開了阿璃的身子,揚起手拿起一把不知道誰遞來的剪刀,喀嚓剪了下去,「我董詩詩以後沒有弟弟,什麼弟弟也沒有,弟弟的弟弟也是!」
「……啊啊——!」一聲慘叫直穿雲霄……
(七)
連日來的身心俱疲隨著這句話一併湧了上來,一直堅守的心房終於鬆了守禦,董詩詩嗚咽著摟住了自己的夫君,把小臉深埋進了他的肩窩,抽泣著道:「小陽子……你終於來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他們說什麼,說什麼我都不信,我只聽你說,只聽你說……」
「詩詩,你這就不對了,偶爾也要看看朝廷日報的。」
「……」
「詩詩你很難受麼?怎麼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