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秘 第四回:龍陽奇趣

  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於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

  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麼就出這一頭汗呢?」

  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裡,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裡,想在書房裡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俊美,心裡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

  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暱。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璉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

  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鐘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裡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

  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漸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眾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裡間小炕上,我們那裡坐去,省得鬧你們。」

  於是拉了秦鍾進裡間喫茶。

  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不知怎麼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

  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

  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

  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暱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

  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裡,便如飲甘飴。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裡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裡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嫵然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

  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裡,看在眼裡,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鐘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像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

  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裡銷魂。

  寶玉捨不得放開秦鐘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裡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裡找得到第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裡就再也捨不得了。」

  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

  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癡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几,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裡真是如此?」

  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

  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裊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

  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裡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癡癡說:「同為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

  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不敢呢。」

  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鍾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

  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暱,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裡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

  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鬆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麼要人全脫光了?」

  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鐘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裡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像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裊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裡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摀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歎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

  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

  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吁吁道:「是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

  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鐘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麼?」

  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心裡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臉伏在枕頭裡「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

  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

  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

  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寶玉心裡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

  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慾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秦鐘的軟腸上。

  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

  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

  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裡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聳弄,兩個男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裡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的命也真夠好的,什麼花樣都興他玩了。」

  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兒,你這裡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出來的古書上叫做油哩。」

  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後深深聳弄,只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

  秦鍾趁機又誘那寶貝公子,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疼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疼你。」

  立時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差點給氣得嘔出血來。

  秦鍾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只要迷壞股後的寶玉。

  寶玉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小鍾兒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麼?」

  寶玉趕忙伸一隻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鐘的玉莖,幫他前後套弄,只二、三十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幫人家弄……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後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鍾兒,這是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寶玉神魂顛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悶哼道:「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

  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玉哥哥,人家讓你玩丟啦!」

  那被寶玉握在手裡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備,一隻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摀住。

  寶玉見了秦鐘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鐘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麼,整個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

  門外的襲人小衣裡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無人轉角,用纖指壓住自己的嫩花蒂,飛速地狠揉了一陣,不過數十下,嬌軀一抖,便無聲無息地丟了一回。

  屋內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捨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小鍾兒的東西,玉哥哥要不要?」

  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藏了。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襲人自丟了身子,好一會方回過神來,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鬧出個大禍來,只好心神不定的幫他們守在門口,恨恨的在那裡胡思亂想。

  到了那掌燈的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裡屋出來,臉上皆仍帶著薄暈,卻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

  兩人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抬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人送飯。

  吃畢晚飯,眾人又玩了一會牌,哪有去賞梅的功夫,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僕焦大喝醉了,又在那裡叫罵。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裡去。焦大越發亂嚷亂叫,連賈珍都抖了出來:「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

  不說尤氏、可卿等婆媳聽了怎樣,那幫小廝聽他罵出這些沒天沒日的話來,個個唬得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用泥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可卿更是青著臉咬唇不語。

  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覺得有趣,拉住鳳姐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麼是『爬灰』?」

  鳳姐聽了,立時豎眉嗔目地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的混唚,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唬的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一行人自往榮國府歸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裡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慾,那興頭至此際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著這寶貝再來糾纏,便借口「天晚外邊有些涼了」放下了車窗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發呆。

  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原來寶玉的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為友,正為風流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