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秘 第五回:鞦韆花劫

  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裡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眾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為華貴,怎麼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只因近來都中鬧採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

  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都中鬧採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裡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採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裡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裡會是江湖中人呢?」

  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裡邊呢。」

  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麼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暱,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麼都中在鬧採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為意,道:「這採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裡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

  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眾人說那採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裡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

  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裡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裡請人。」

  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

  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

  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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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裡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籐編的鞦韆冷冷清清的垂在那裡,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

  便打發了眾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鞦韆,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鍾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

  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裡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隻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鞦韆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鞦韆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彷彿置身於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彷彿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裡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裡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彷彿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鞦韆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裡的紫花汗巾兒卻給鬆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裡。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官裡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裡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裡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

  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鞦韆架上的籐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隻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鎯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裡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裡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麼還這般的窄緊。」

  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麼魔法,鞦韆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鞦韆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鞦韆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裡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

  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鞦韆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臟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鎯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鞦韆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鑽到骨縫裡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

  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裡,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

  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裡邊,抵煨著那裡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可卿「噯呀!」

  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麼檔次的。」

  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裡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了……

  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讚歎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採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鞦韆,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簷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裡,笑道:「這裡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過的千百個女人裡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

  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裡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麼。」

  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隻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麼,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

  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那人舌頭在可卿嘴裡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裡,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纔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

  可卿在花叢間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麼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撞見。

  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為奶奶推鞦韆,推著推著不知怎麼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於榻上,人也彷彿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髮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