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薛蟠把香菱按在石階上百般折騰,看得屋頂上的寶玉與那五個採花大盜心蕩神搖各有所思。寶玉素來疼惜女人,最是憐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盜卻個個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領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時皆按住不動。
忽聽薛蟠朝屋裡暴喝道:「拿點東西怎麼半天不出來?你這死丫頭嫌皮癢了不是!」
才見臻兒慌慌張張的從屋裡跑出來,一手拿著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條兒,另一手抱著一隻白籐編織的精緻小箱,滿臉驚怯地送到薛蟠面前。
薛蟠接過柳條,劈頭蓋臉的就給了臻兒一抽,罵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爺今晚要是不爽,看這主子往後還罩不罩得了你!」
臻兒隨手一遮,雪白的粉臂上立時多了一條粗渾的赤莖,整個人坐到地上,痛得臉蛋兒都白了,淚水一湧而出,卻不敢哭出聲來。
薛蟠回頭,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們主僕倆感情好得很吶,今晚故意處處不順我的心是麼?」
手一揮,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來了一下,抽得香菱大哭起來,斷續道:「沒有呀,爺想怎麼樣奴家……奴家就怎麼樣呢!」
薛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覺女人的花房裡邊的筋肉緊緊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陰莖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覺被緊箍了一下,心中大樂,卻繃著臉道:「你爺今個就想抽你,你幹不幹呢?」
香菱痛得心肝皆顫,咬唇哭道:「爺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願意!」
薛蟠便狠狠的一下下邊插邊抽起來,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裡道:「你這是心裡話呢還是跟你爺鬥氣?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
直把那可憐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來,原本毫無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條條交織的可怖赤莖,泌出滴滴鮮艷的血珠子來,花房裡邊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糾結,絞得薛蟠樂不可支,心裡連連呼妙,壓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雖說裡邊染了血,卻仍十分乾澀,抽添起來比平日又生出了許多滋味。
薛蟠胸中欲焰如熾,虐意又長,揮舞家法,照俏人兒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頓覺肉棒被夾得一陣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來。
香菱幾欲暈卻,嬌軀上下幾處捱了狠虐,忽的痙攣起來,花陰內更糾結得難解難分,無奈背後那惡人還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照舊往幽深裡狠突亂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顧不得害怕驚動別人,盡情飲泣起來。
屋頂上的寶玉聽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嬌泣,渾身皆麻了,無奈被那無極淫君韓將緊緊按住,想衝動也不成。
薛蟠身材高大,那話兒也十分之肥碩,塞在香菱花蛤中,一絲縫隙也不見,盡情深突之餘,龜頭碰到幾下深處的嫩花心,愈發脹昂,漸有了一絲洩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裡的夏夜涼風,再折騰了這麼一會,酒也醒了幾分,心道:「何不趁著此際的威風,盡情耍個夠?」
當下便將陰莖拔了出來,道:「干瓷一隻,叫人有什麼興頭!」
晃著那根粘滿鮮血淫漿的大肉棒喝道:「轉過來,幫你爺弄乾淨!」
香菱渾身癱軟無力,卻不敢有逆,咬著牙轉過身,從零亂的懷裡掏出汗巾,正欲幫男人擦拭,卻聽薛蟠道:「叫你用汗巾麼?用嘴給你爺舔!」
香菱頓時愣住,望著那根不堪入目的醜惡巨物,又有淚水盈出眼眶來。
薛蟠怒道:「你不願麼?早給你爺吃過不知多少回了,這會子委屈什麼!是不是還想討打?」
香菱嬌軀直抖,緊緊閉上眼睛,輕啟那褪了血色的櫻唇,上前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沾到自己下邊的鮮血淫漿,胃中頓時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騰,噁心得差點就要嘔吐出來。
薛蟠見女人嬌怯怯的為自己舔吮著,嘴邊也染了一抹殷紅,只覺分外撩人,更故意把肉棒亂戳亂晃,將那些穢物塗到女人那張嬌嫩雪白的臉蛋上去,惹得玉人無奈,只好用那雙春蔥玉手輕輕捧住,一條嫩嫩滑滑的舌兒細細舔舐,那情形分外撩人,看得屋頂上六個男人血脈賁張,力屏呼吸。
薛蟠扭頭看看坐倒一邊的臻兒,想了想喝道:「你也過來,跟你奶奶一塊舔!」
臻兒哪敢拂其意,戰兢兢地爬過來,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兒輕輕舔起來,她比香菱更怕腥穢,只在大肉棒上挑挑點點。
薛蟠享受著這一對如花似玉的主僕的兩條嫩舌,心情開始爽快起來,故意刁難臻兒,用手指著自己冠溝處的一塊乳色穢物,對她淫邪笑道:「沒瞧見這裡還不乾淨麼?快給我弄乾淨來。」
臻兒一聽,不禁又驚又怕,僵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薛蟠大惱,手上一揮,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兒的脅下。
臻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薛蟠見她還不動,心頭愈惱,手上連揮,沒頭沒腦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抽一通,嘴裡罵道:「伺候你爺就那麼難麼?買你來是當小姐的麼?」
香菱一邊唬得直打哆嗦,平時又與這貼身丫頭同病相憐,感情極好,心中大痛,終忍不住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哭道:「爺這麼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來給爺弄乾淨可好?」
薛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著香菱冷冷道:「感情你比這丫頭還賤,齷齪事也爭著討,好,你來弄,再讓你爺不爽,一塊打。」
香菱含著淚,再次跪到男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氣,櫻唇湊至大肉棒的冠溝處,輕顫著吐出丁香,將那塊噁心無比的穢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來……誰知薛蟠瞪著她道:「你吐掉試試。」
香菱花容的血色霎時盡褪,噙著那塊穢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來。
薛蟠暴喝道:「給我吃下去!」
香菱嚇壞,用力閉上眼睛,心兒一橫,奮力將那塊穢物嚥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嚨,一股極度的噁心無可遏制湧至胸間,胃中猛得一縮,丟開男人的醜惡肉棒,就伏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嘔了起來,嘔得天旋地轉天翻地覆連胃汁都嗆了出來。
薛蟠瞧著衣裳凌亂的俏人兒痙攣地弓伏在地上狠嘔,入目卻覺別有一番動魂撩魄之態,興致再熾,走到園子裡一張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喚臻兒過來,溫柔道:「小心肝,你把褲子脫了,也讓爺操一操。」
若在平時,臻兒多半耍個小花招尋機溜走,此際嚇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園子裡解汗巾褪裙子,轉眼露出個小巧玲瓏的雪股來,在燈火依稀的黑夜顯得特別惹眼。
薛蟠瞧了一會,伸手把臻兒拉過來,就將之抱坐在懷裡,雙手玩弄她那沒幾根毛兒的白淨嫩蛤,嘴裡道:「你瞧爺的東西這麼大,就這樣插到你裡頭多半又叫痛呢,讓爺先幫你弄些水出來潤潤。」
臻兒見他罕有的溫柔,心裡更是戰戰兢兢,哪敢去接他的話,只任憑他猥褻。
寶玉和眾盜在屋頂上正背對著他們,只見薛蟠抱著那小丫鬟,雙手在前邊不知幹什麼勾當,那小丫鬟大大地張開雙腳,乖乖地坐在男人懷裡,不時發出一兩聲忍耐不住的嬌吟聲,把眾人惹得心癢難搔,偏又看不見那妙處情形。
花山鱷紀豪恨恨低罵道:「他老娘的這些官家子弟,過得倒真舒心適意吶!這般折騰女人,女人還得乖乖地聽他話。」
午夜淫煙滿連陰惻惻小聲笑道:「不爽麼?待會大家把他家裡的女人也都玩個透,到時瞧瞧他的臉色,嘿嘿!」
臻兒早被嚇壞,薛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見有淫水出來,便道:「爺要入你了,來,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邊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
臻兒又驚又怕,只好自己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耐地塗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動作生拙又撩人,看得後邊的薛蟠目不轉睛,道:「對,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會舒服的。」
臻兒羞得俏臉兒發燒,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薛蟠柔聲道:「好,好,你再撥開裡邊揉揉,揉給爺瞧瞧,往後爺便好生疼你哩。」
臻兒心頭一片迷亂,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臢慾望,在薛蟠的鼓勵下,為了討好主子,便手淫與薛蟠看,把自己那隻小玉蛤弄得濕淋淋紅艷艷的,裡邊紅脂肥出,有些粉嫩嫩紅潤潤的肉頭竟吐出緊閉的蛤嘴來,自是美妙無比淫艷絕倫。
薛蟠大為動興,心想今天要不是這般耍酒瘋,兩個女人怎肯乖乖的讓自己如此盡情玩弄,當下抱起臻兒,將之置於石桌上,把粗長肥碩大肉棒湊到她腿心,龜頭對準花縫,用力朝裡頂了進去。
臻兒咬著唇兒,喉底悶哼一聲,不知怎的,竟不似往日那般難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盡頭,還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來……
薛蟠平日玩女人最為粗暴不堪,除了對香菱這美妾還略有些溫柔外,其餘的那些小丫鬟哪個不是一動興了便捉過來姦淫,哪有什麼前戲溫柔可言?小丫鬟們自是苦不堪言,個個怕他糾纏。如今臻兒被他逼了一番手淫,情慾暗生,麗水浸潤,倒生了些滋味出來,雙臂不由抱住男人的肥軀,喉底也不時發出絲絲嬌聲來。
薛蟠剛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洩意,此際抽添了數十下,那洩意又起,只覺臻兒陰內窄小如糾,箍得肥莖酥美無比,又見這小丫鬟戶底津液油油塗出,與平日大不相同,一時不捨就此完結,回頭喝喚香菱將那只白籐小箱拿過來。
香菱哪敢絲毫怠慢,顧不得嘔得渾身泛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薛蟠打開,仍插住臻兒,從裡邊的一隻小瓶子倒了一粒藥丸吞了,卻是都中四大青樓之一「點花樓」的秘製春藥「三精采戰丸」霎間便有一道熱力直達丹田,龜頭莖身便有些木然起來,那迫在眉睫的洩意轉眼間已消逝無蹤,便又壓住那嬌小玲瓏的臻兒,恣情肆意地大弄大創起來。
臻兒入了巷,只覺滋味愈來愈美,絲絲從未有過的感覺遍體叢生,迷迷糊糊道:「爺,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
薛蟠淫笑道:「怎生怪了?說與爺聽聽。」
臻兒搖搖頭,瞇目嬌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
薛蟠想從這素來不敢放肆的俏婢嘴裡聽到淫言穢語,當下連連深突猛刺,追問道:「就是怎樣?說啊。」
臻兒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麼說哩……嗯!嗯!好……好……好難過哩!」
薛蟠聽她叫難過,心中一動,雙手忽在她身上亂摸亂揉,盡尋剛才一陣狠打留下的傷痕上蹂躪……
臻兒頓時直打哆嗦,嘴兒裡「絲絲」慘吟,只覺傷口被薛蟠揉得那辣痛直鑽心肺,渾身都痙攣繃緊了,慘呼道:「爺……爺不……不要……」
薛蟠眼睛一翻,道:「不什麼?你不要什麼?」
臻兒慌忙改口哆嗦道:「爺想怎麼……怎麼玩就怎麼玩。」
身上發了一層香汗,便似從那水中撈出來一般,肌膚油油膩膩的更是誘人無比。
薛蟠淫淫的望著她道:「那你是不喜歡麼?」
臻兒咬緊牙根道:「喜歡……喜歡呢,爺怎麼玩婢子都喜歡。」
薛蟠揉摸得更是來勁,享受著這小俏婢的痛苦神情。
臻兒痛不過,只覺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著她的肌膚,腦子裡一片混亂,不知怎的,花徑深處卻漸漸滋生出了一陣極度的美意來,忽不由自主地嬌啼道:「請爺插……插大力點,臻兒好……好……快活!」
薛蟠只覺臻兒深處一陣痙攣般的糾結,箍握得自己的陰莖爽不可言,又見這俏俾兒一額整齊的劉海隨著自己的抽插輕巧的舞動,雙目緊閉,紅嘟嘟的嘴兒圓成了一個迷人的環,那不堪忍受的神態可愛又誘人,一時如獲至寶,不禁興動欲狂,手指尋到了她乳下的一道傷口挖揉,暢意道:「小心肝,要是你總肯這般順著你爺,又這麼妖嬈媚浪,爺往後就好好疼你。」
當下抽插得更如那狂風暴雨,捅得臻兒那嬌小的身軀隨之亂抖亂震。
臻兒幾乎哭出聲來,只不知這死去活來的折騰什麼時候能完結,嫩花心上忽一下被男人插得結實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彷彿皆凝結了起來,腹下生出一陣無比的酥麻來,一時不由自主,便將玉股往上奮力拱起,只把深處最嬌嫩的地方送與男人的大肉棒,啼呼一聲,嬌顫不住地丟身子了。
薛蟠俯於石桌前,美美的受用著,將那肥碩的大肉棒緊緊插住,感受著女孩子從深處排出來的細細射漿,記得好像還是頭一次弄丟這小俏俾,心道:「這麼又打又操,倒能把這丫頭給弄出精來,女人果然奇怪。」
臻兒丟得魂飛魄散,又羞又驚,無奈起身不得,斷斷續續嬌哼道:「爺,婢子該死,不……不知怎麼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爺身上……」
薛蟠淫邪地笑道:「傻丫頭,不是尿,是你被爺操爽了,就丟身子啦,沒看見平時我操你奶奶,她最後也這麼丟呢,別怕,快用力夾住爺的寶貝,就這會子最快活哩!」
臻兒見主子神情和藹愉悅,驚懼方去,只餘那快美羞澀,俏臉埋在薛蟠的懷裡,深處的花心兒噙住男人的大龜頭前端,丟得更是魂銷骨蝕嬌軀皆融。
薛蟠十分受用,但仗著那顆「三精采戰丸」依然堅挺威風,玩壞了臻兒,又要來折騰香菱,淫興勃勃笑道:「你丫頭給我操酥啦,你再來接著吧。」
香菱心中連連叫苦,卻被他不由分說地拉過去按在石桌上,擔起她雙腿,一槍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來,不時發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聲。
眾盜被薛蟠那肥大的身子擋住,看不見香菱的情形,只瞧見她那對掛在薛蟠雙肩上穿著粉紅繡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筆直,不住的微微嬌顫……
春水流肖遙心癢難熬,低聲道:「我們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塊先享受享受這兩個美人兒如何?」
無極淫君韓將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鏢局和武館的人再說。」
一眾人便長身而起,施展輕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