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艷記 第七章 美女妖精

  八戒見這麼一個貌美勝仙的女子被綁在樹上很是可憐,自己心中感覺甚為不安,他哪裡聽得下去沙僧的話,只道:「我看這女的不像妖怪,我還是將她鬆綁為好。」

  沙僧這一回吃了秤砣鐵了心,緊緊地拉住八戒,八戒沒有法子,總不能為一個身份未明的女子跟自己兄弟動手吧?就這樣,八戒戀戀不捨地被沙僧拉回來。

  一見到沙僧跟八戒回來,唐小玄忙道:「怎麼樣了,前面可是有個落難的女子?」

  八戒搶著道:「不錯,是個落難的女子,被綁在樹上可憐著呢。」

  唐小玄眼珠子一轉,被綁在樹上的話,那極有可能就是白鼠精!但還是要確認身份,於是唐小玄就接著問道:「八戒,那女子被綁在樹上多久了?容顏可曾有變?」

  八戒沉吟著道:「這女子說是踏春遇上山賊所以才被綁在這裡。看樣子被綁的時間並不長,容顏未變長得很漂亮,就像是月宮裡的嫦娥一樣。」

  八戒一邊說著話一邊雙手不斷搓揉著,居然露出害羞的表情來。

  唐小玄更加肯定這個女人是白鼠精,不過為了獲得更準確的結果,唐小玄決定自己親自會一會這個女子。

  唐小玄對八戒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這就將那女子救下來,放她一條生路吧。」

  八戒早就想將那個女子救出來,此時聽到師父同意自己的看法,連忙附和著道:「對對對,師父說得對,我們趕緊將那個女子救下來吧!被那籐條綁縛著,時間一長,手腳都會麻痺,說不定還會壞死啊!」

  八戒攙扶著唐小玄出了那個圓圈,領著唐小玄朝那個女子所困的方向走去。沙僧知道自己攔不住師父,便只好跟在後面隨時保護師父。

  唐小玄很快就見到了這個女子。不錯,唐小玄極其肯定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鼠精。白老鼠雖然長的不好看,但是她卻實在漂亮極了,真的就像仙子墜入凡塵之中一般。她的美是純粹的,不帶有任何雜質。

  唐小玄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見到自己的白鼠妹妹,他吩咐八戒道:「八戒,還不快上去將那女施主的繩索解開。」

  八戒拍了拍手道:「好,看我八戒的。」

  八戒走到白鼠精的身後,正準備解開繩索。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空中響起一聲驚斥之聲:「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原來是悟空化齋回來。悟空從天上一個觔斗跳下來,跳到八戒面前,將八戒往前一撗,他就倒地不起了。八戒屁股狠狠地摔了一下,正好撞在一塊尖尖石頭上。

  「八戒,休要解開她。」

  悟空道。

  八戒掐著自己的腰,慢慢站起來,摸著自己的屁股道:「好端端得幹嘛摔我一跤!又不是我要放的,是師父要我放開這個女子。」

  悟空推開八戒,走到唐小玄面前,對唐小玄道:「師父,你果真要……要放了這個女子?」

  唐小玄晃了晃三金斧,道:「不錯。悟空,師父看這女子可憐兮兮的,還是將她放了吧!為師好……你懂得。」

  悟空笑了笑道:「我懂,只不過……」

  話說到這裡,悟空就吸了口氣道:「好,放吧放吧。有老孫我在,諒她也不敢將師父怎樣。」

  唐小玄跟悟空都說可以放,八戒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直接解開了白鼠精的繩子。

  白鼠精馬上在唐小玄面前盈盈拜倒,低聲道:「多謝長老救命之恩。」

  唐小玄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此乃分內之事,不必介懷。」

  說這話的同時,唐小玄上前兩步托住她的腋下,將她扶起來。

  她的身子柔軟得像是棉花一樣,似有還無,輕飄飄的又像雲朵。唐小玄只覺得自己胯下一下就挺立起來,堅硬如鐵。

  悟空緊隨在唐小玄的身後,以防白鼠精偷襲唐小玄。

  「悟空,你去了多時,化到齋飯沒有啊?」

  唐小玄改變話題道。

  悟空道:「師父,前面五里開外之處有一座喇嘛寺。那寺院十分雄奇,我想我們可以到那寺中求食,順便借宿一晚。」

  悟空這麼說,唐小玄就想起來了。救完這個白鼠精,接下來就要到那喇嘛寺中。在這喇嘛寺裡將會發生血光之災,只不過這血光之災並不是發生在唐小玄他們身上,而是發生在這寺院之中。

  「猴哥,你確定就在前面五里處嗎?沒有騙人?」

  八戒的口水已經滴了下來。對於永遠都吃不飽的八戒來說,這一座寺廟終於可以讓他好好吃上一頓、睡上一覺。

  「呆子,難道我還會騙你們不成嗎?你們都跟著我來,我在前面引路。」

  悟空將金箍棒收到身後道。

  沙僧迎上來,攙扶起唐小玄道:「師父,快上馬吧。趕在晌午之前,或許還能夠去那廟中化頓飯吃。」

  沙僧扶著唐小玄,八戒扶著白鼠精。他多麼希望白鼠精能夠看他一眼,可惜白鼠精的目光一直都在唐小玄臉上。唐小玄很清楚,她是被自己迷住了,《西遊記》原文上就是這樣寫,這一點總是錯不了。

  八戒見唐小玄上馬,就道:「師父啊,你上馬了,這個女子哪能跟得上你啊?」

  唐小玄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悟空,悟空笑笑道:「那就讓這女菩薩跟師父同騎一匹馬好了。」

  八戒也在一邊點頭,道:「這是個好主意。」

  唐小玄一本正色地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向來不近女色,但為了救人實屬無奈,我相信我佛如來一定能夠寬宥弟子。」

  他本來就想跟這個白鼠精一同騎在白龍馬上,卻偏偏要借悟空的嘴巴說出來,而自己還假模假樣地裝好人。

  八戒將白鼠精推著坐在唐小玄前面,唐小玄坐在她的身後。唐小玄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女人,一聞到這白鼠精身上的芬芳之香,胯下小龍翹得老高,從後面盯著她的屁股。

  「徒弟們,我們加速前進,努力奔西。」

  唐小玄一鞭抽在馬臀上,白龍馬縱蹄狂奔,速度有如風馳電掣一般。

  三個徒弟都非等閒之輩,在後面緊跟著唐小玄。白龍馬乃是小白龍所化,雖然這路崎嘔不平,但是坐在白龍馬的馬鞍之上卻一點顛簸的感覺也沒有,就好像是坐在搖籃裡一樣平穩。

  「師父,你這三位高徒果然是神人啊!居然能健步如飛、騰雲駕霧。」

  白鼠精讚歎道。

  唐小玄暗笑想道: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你還在裝。

  「哦,我這三個徒弟的本事跟我比起來卻還差得遠哩。」

  唐小玄故意自吹自擂道。

  「哦?」

  白鼠精回首看了一眼唐小玄道:「不知師父有什麼本事?」

  唐小玄直直地道:「我有老漢推車的本事、又有惡狗乞食的本事,還有直搗黃龍的本事。」

  這三句話說得白鼠精心裡坪枰直跳。唐小玄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她的臉已經因為興奮跟羞澀而微微發紅,看來她聽懂唐小玄話中的意思。

  唐小玄卻歎了口氣道:「但這性愛之海廣闊無涯啊!我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呢!」

  他垂首將自己下頷抵在她秀髮之上道:「不知你可願意跟我一同在這海洋之中徜徉,一同探討鑽研呢?」

  「我……」

  白鼠精只說出這一個字,臉上就通紅如血。

  唐小玄騰出一隻手,在她屁股上有意無意的捏一下,只見她嬌軀一震,全身一陣顫抖。

  唐小玄道:「跟女施主你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女施主如何稱呼啊?」

  白鼠精低垂著頭道:「小女子姓白,全名白嫣然。」

  唐小玄換掌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至於好在何處,連唐小玄也說不上來,但是奉承討好的話誰聽了都會覺得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唐小玄已經見到前面的一座寺廟,真是好一座西天廟宇。悟空之前已經來過這廟宇一次,將自己師父要來此處的事情跟此間住持說一遍。所以唐小玄來的時候,那門口階梯上已經站滿迎客的僧人,而在台階下長身而立的正是那個住持。

  唐小玄看到住持,在遠處就下馬慢慢走過去。那住持見了,連忙一揖到地道:「長老,貧僧起手了。」

  唐小玄忙道:「貧僧還禮了。」

  住持道:「高僧自大唐而來,理當歡迎,請院中上座。」

  唐小玄知道悟空已經將事情安排妥當,也就不客氣的徑直沿著階梯走上去。唐小玄走後,悟空就跟在後面,沙僧挑著擔子,最後是八戒牽著白馬,馬上之人就是白嫣然。

  這寺院雖然宏偉莊重,但是這寺院之中的和尚卻並非個個都是四大皆空之僧,其中色性最重的就是站在住持身邊的一個護院和尚。這個和尚三天兩頭都會去城中妓院找個婊子玩上半夜,再偷偷地潛回寺院,這個法子一直屢試不爽。

  想不到今日居然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來到這座寺院裡,對於這個好色的和尚來說,簡直是天賜的禮物!他準備晚上去會一會這個小娘兒們。

  這也是唐小玄所知道的事情。唐小玄雖然覺得一個男人因為色而死在女人手中是一件活該的事,但是唐小玄畢竟菩薩心腸,他決定救一救這寺院之中將要被害的僧人。

  唐小玄來到正廳之中,跟那個住持相向而坐。住持的目光從這師徒四人臉上掃過去,又掃到白嫣然的臉上,然後臉色忽然變了,走過來對著唐小玄行一個大禮。

  唐小玄連忙將他扶起來道:「院主行此大禮,是為何故啊?」

  這住持吸了口氣道:「四位遠道而來,可以在貧僧房中歇息,只是這位女菩薩……」

  唐小玄早已知道這位住持開口是為了這件事,於是解釋道:「院主不要誤會,這個女子乃是我們在道上所救,因為沒有去處,只好與我等同行。今夜在此處叨擾,院主隨意安排個住所就是了。」

  住持本來對唐小玄很有意見,不過經過唐小玄這麼一解釋,釋然笑道:「原來如此。陋寺之中沒有什麼好茶好菜,還望諸位能夠見諒。」

  他口中說著沒有好茶好菜,可是那大廳中的桌子上卻擺滿豐富的素齋。素並不一定就差,葷並不一定就好,現在的飲食科學是多吃素、少吃葷了,而在那個年代,素食已經可以做出很多花樣,也可以做出各種美味。這座寺廟乃是此國的國寺,所以相當富有,光廚房裡有三位專門燒製素宴的大廚,所謂弄出來的美味佳餚可謂是人間少有的佳品。

  這一夜,師徒四人都吃得很飽。唐小玄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好的一餐,連八戒這種無底洞都已經飽得半點也吃不下去了。

  師徒四人吃完飯之後,如同往常一樣在同一個房間裡休息。

  在這個時候,唐僧應該會去看書誦經,可是唐小玄卻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睡覺,吃過飯之後睡一覺,那是再好也不過的事情了。「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啊!

  這一覺就從中午一直睡到黃昏。唐小玄醒來的時候,西面窗紙被這夕陽餘輝照成金黃色,他將窗戶推開,朝著外面望過去。

  夕陽無限好,霞光滿天,將唐小玄的臉映照成金光色。唐小玄喜歡黃昏、喜歡落日,落日雖然將要沉入地平線之下,但是卻充滿一種令人愉悅的活力。

  唐小玄喜歡活力,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相當有活力的人。

  唐小玄見三個徒弟都睡得很沉,也沒有打擾他們。他從窗戶跳出去,外面是一片草地,草地上的草剛迸發出一段嫩芽,嫩芽綠油油的。

  唐小玄在這青草上閒適地散著步,走沒有多久就看到一棵青松下躺著一個倩影。那倩影不是別人,正是白嫣然。

  唐小玄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然後看著將落的夕陽道:「其實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為什麼要用苦肉計來騙我們。」

  白嫣然顯然大吃一驚,從地上爬起來道:「你知道?」

  她說出這三個字無異於承認自己確實如斯做了。唐小玄笑了笑道:「其實你這麼做我也不怪你,我只想求一件事。」

  白嫣然想不到唐小玄居然表情異常地平靜,她道:「什麼事情你說出來,我聽一聽。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也許我會答應你。」

  唐小玄沒有直接說出問題,只是道:「當年托塔李天王將你收做乾女兒之後,難道還沒有辟榖嗎?難道他並沒有用自己仙術洗去你體內的妖氣嗎?」

  白嫣然顯然想不到唐小玄居然知道這麼多內部消息,嘴巴微微張開,已經說不出話來。這都是她的秘密,她想不通唐小玄是怎麼知道的。

  唐小玄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不說話了?沒關係,我可以保證,這些秘密除了我之外,不會有別的人知道。」

  白嫣然很害怕這個秘密被其他人知道。因為她畢竟是妖,而李天王卻是仙,妖仙不同路。白嫣然點了點頭,雙手已經握住唐小玄的手。

  唐小玄搓搓自己的鼻子道:「那你說說看,李天王為什麼不將你帶到天上去,而將你留在地上呢?」

  白嫣然的目中似乎充滿痛苦之色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仙與妖乃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生活在一起,你說是不是?」

  唐小玄道:「所以說,他只不過將你認作乾女兒是嗎?」

  白嫣然點了點頭道:「所以我不能辟榖,所以我現在還是妖精,必須要吸血、吃人肉。」

  唐小玄眨了眨眼睛道:「你想一路跟著我們,是不是也想吃我的肉?因為你想必已經知道吃了我的肉就可以長生不老。」

  唐小玄雖然知道真相不是這樣,可是他卻偏偏這麼說。

  白嫣然很快地否認道:「不是這樣的!我雖然也想長生不老,可是我並不想吃你的肉。你自己總該知道,想求長生除了吃你的肉之外,還有其他法子。」

  唐小玄當然知道是什麼法子,做愛也可以長生。

  唐小玄打了個哈欠,那西邊的夕陽餘輝終於漸漸沉下去,唐小玄站起來道:「我要走了。至於你能不能讓我跟你合歡,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

  唐小玄剛邁開了步子,白嫣然就道:「你剛才說要求我一件事,是什麼事?」

  唐小玄回過頭來道:「我只求你吃人的時候千萬小心一點,不要讓我的徒弟們看到。你應該知道,他們並不好惹。」

  「謝謝,我會的!」

  唐小玄走了。他知道今天晚上她會去吃人,她首先去吃的是這座寺院的大師兄,就是那個三天兩頭到妓院找女人的和尚。

  夜漸漸黑了,黑得深沉。唐小玄吃完晚飯之後,在搖椅上躺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腰膝酸軟,全身都酸軟了。唐小玄到《西遊記》中,好像運動量沒有前世那麼多,雖然他每天也許會走很遠的距離,但基本上都是坐在白龍馬背上,所以他還是沒有運動,運動的只是白龍馬而已。

  唐小玄覺得自己到了該運動的時候,他便從椅子上面坐起來,走出屋子。他雖然還記得今夜那個大師兄就會被白鼠精吃得屍骨無存,也想救救這個可憐的登徒子,不過他並不知道大師兄為白鼠精安排的房間到底在什麼地方。

  他只能出去碰碰運氣了。若是運氣夠好,那麼很快就可以找到那個地方;若是運氣不夠好,那麼好色大師兄只有死翹翹,誰也救不了。

  唐小玄沿著一條羊腸小徑往前走,走了大約一刻鐘,他見到一座殘敗大殿,那牆上紅漆已經剝落,但是從外面依舊可以看出昔日的輝煌。

  這樣一座大殿肯定是很久之前的老建築,唐小玄卻見到這老建築之中有一點細微的燈光。燈光昏黃,顯得暗淡而淒切。

  唐小玄走過去捅破窗紙,就見到在裡面的白鼠精白嫣然,她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透明的衣服,可以隱約看見胸前的兩點蓓蕾。

  唐小玄睜開一隻眼睛朝裡面看著。她並沒有睡著,而是雙目圓睜,一眨也不眨地注視天花板,好像在等人來。

  看來那個大師兄還沒有被弄死,唐小玄來得還不算太遲。過了一會兒之後,唐小玄聽到這大殿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然後唐小玄就聽到一道聲音:「女施主,貧僧怕你腹中飢餓,給你送一點點心來了。」

  他根本不知道,白嫣然餓的時候要吃的並不是點心而是人肉,只有人肉才可以滿足她的食慾。

  這個不知死活的大師兄躡手躡腳地走到白嫣然身邊,白嫣然故意將眼睛閉起來。那大師兄見了,口水流了一地,道:「女施主,貧僧替你送吃的來了。」

  白嫣然故意不回答。這大師兄看著白嫣然那胸前兩朵紅點,還有充滿彈性的乳房跟平坦的小腹,臉上紅得跟火一樣。

  他的全身都在發熱。他將盤子放在桌子上,然後蹲在她的身邊,雙手摸上她的胳膊。她的胳膊潔白無瑕,連一丁點曬黑的痕跡都沒有。

  唐小玄在窗子外忍不住暗中歎了口氣,這個大師兄看來是慢熱型,直接攻入花心就是,還磨磨蹭蹭地從那胳膊入手,真是弱爆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戀手癖,一直搓弄著白嫣然胳膊跟玉手,來來回回搓了好多次,然後又將那手放在自己臉上貼一會兒,在自己的嘴巴上親一會兒。

  這個男人簡直有點變態,唐小玄幾乎想離開了。這樣的一個心理畸形的男人,天下真是死一個少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白嫣然另外一隻手慢慢地抬起,伸到他的光頭上,十指尖尖,閃著紅色光芒。只要被這指甲劃入那頭顱之中,那麼這個大師兄的性命就算走到盡頭。

  唐小玄有點不太忍心看著這個傻子不明不白地死掉,他忽然一把將窗子推開,空中低斥一聲道:「住手。」

  那白嫣然的手立刻停了下來,因為她能認出唐小玄的聲音。她的手一停下來,就變回纖纖玉手,血紅色指甲也消失無蹤。

  唐小玄從窗戶中跳進去,那個大師兄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見到唐小玄從窗子跳進來將他的好事壞了,心中很是惱怒道:「你……你半夜三更的,在這裡做什麼?」

  唐小玄淡淡地道:「本來想看一場好戲,但是又怕看到一場悲劇,所以貿然喊了一聲。怎麼,沒有耽誤你們的好事吧。」

  白嫣然雖然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故意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唐小玄淡漠一笑道:「同門不知如何稱呼啊?」

  那大師兄不想說,因為被唐小玄掃了興,但既然人家問了,不說的話就太顯得自己沒度量,於是道:「貧僧法號一惑。」

  唐小玄嘴巴撇了撇道:「一惑,我看以後你還是改名好了。改名叫二貨,這更加適合你,你說是不是?」

  一惑還不明白唐小玄話中的意思,就道:「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唐小玄道:「也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想讓你出去而已。這個時候正是睡覺的好時候,你賴在女人的房中做什麼呢?」

  一惑終於有點怒了,將手一揮道:「你這個遠道而來的和尚真是多管閒事!我師父給你一個地方安身,你卻來壞我的好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他畢竟還有那麼兩下子,運起拳頭來居然虎虎有威。唐小玄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隨意地伸出手去,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得腫起來就像個包子一樣,然後他的人也跟著跌出窗外。

  唐小玄搖了搖頭道:「何必呢?為什麼這個天下很多人都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這個時候,在床上躺著的白嫣然忽然嫣然一笑道:「我喜歡吃敬酒。」

  唐小玄也覺得奇怪地說道:「可惜這兒什麼酒都沒有。」

  白嫣然卻忽然爬起來,跪在床上道:「這兒至少有一種酒,糯米酒。」

  唐小玄不知道有無聽懂她話中意思,只問道:「糯米酒?那一種糯米酒?」

  白嫣然臉上帶著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羞澀,悠悠地道:「在你的肚子下有一個酒壺壺嘴,而從那個壺嘴裡流出來的豈不就是糯米酒嗎?」

  她聳了聳肩,居然繼續解釋道:「你應該知道,糯米酒的顏色都是灰白色、黏黏稠稠的,對不對?」

  唐小玄用手在她鼻子上面刮了刮,手指一彈,那門跟窗子就關上了。唐小玄嘴巴一吹,那桌上蠟燭的火焰就燒更旺。唐小玄站在她面前,自己的腹部正好對著她的嘴巴。

  「那你想不想嘗嘗糯米酒呢?」

  唐小玄淡淡地道。「如果你願意的話。」

  白嫣然道。

  唐小玄淫邪地一笑,然後異常迅速地將衣擺撩起,將自己的褲子往下一褪,將褲子裡的大鳥一股腦地掏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極快地插入她口中。

  整個動作不超過兩秒鐘,接著就只聽到白嫣然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唐小玄的大肉塞滿了她的嘴巴。

  她的腦後紮著兩根馬尾,很可愛的馬尾。唐小玄一隻手一個,正好抓住她腦後的馬尾然後緊緊地按住,不斷地朝著自己的陰莖撞過來。

  她的嘴巴並不大也不算小,唐小玄的陰莖待在這樣的嘴裡正好適宜。女人嘴巴若是太小,那麼陰莖就會很難受,有種被束縛的感覺;女人嘴巴若是太大,就失去被包裹的感覺,會覺得空若無物一般。

  而現在白嫣然嘴巴的大小卻剛好適宜,唐小玄的陰莖插進去的時候,正好可以接觸到她的喉嚨上緣,不算深喉但卻恰到好處。

  唐小玄的肉棒從她口中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被她的唾液沾滿了。她的唾液相當黏稠,將唐小玄的肉棒一圈圈地包裹住,居然沒有一滴滴下來。

  唐小玄口中長長呼出一口氣,對著白嫣然只是淡淡一笑。白嫣然很聽話地將頭往後一仰,然後雙腿張開,雙手在身體下支撐著,這是一個很少見的做愛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