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秘 第三十八回:失魂落魄

  千百道劍弧於霎間同時消逝,呂怡璇神閒氣定地立於白玄面前,只要略抬玉臂,劍尖再往前送進一分,便能結果敵人的性命,但見白玄雙手支地,臉上汗如雨下,樣子萬分狼狽,不由得意道:「這就叫做螳臂當車,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來阻襲二女,不過是憑著醉意與妒意逞一時之勇,此際要害上插著一把劍,那劍尖離心臟不過毫釐之距,頓然嚇醒了大半,饒他那鳳凰涅磐大法有療傷神效,也不敢讓心臟捱上一劍,噤若寒蟬地渾身發抖,面上已無人色。

  旁邊的黃語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麼這樣臭?難道…難道他…他…」

  話沒說下去,俏容卻飛起一抹迷人的暈紅。

  白玄覺得劍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劍尖好像觸到了心臟,褲內一片泥淖狼籍,原來竟已嚇得大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負絕世奇功,說不定將來天下無敵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軟哆嗦道:「女俠饒命……」

  呂怡璇也聞到了味道,皺眉笑罵道:「果然沒用,喂,你還算男人麼?」

  白玄喉節上下滾動,顫聲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別殺我……」

  黃語伶裝出惡狠樣兒,瞪著他道:「剛才不是還凶巴巴的麼,怎麼一轉眼就嚇得屁滾尿流啦!」

  白玄意志盡潰,只一味求饒:「別殺我……別殺我……」

  他終於從前夜大敗江南五盜的美夢中清醒過來,連這一對華山派的女嬌娃都打不過,又憑什麼去跟十大少俠之一的冷然爭風吃醋!

  呂怡璇搖搖頭,想不到一個男人意沒出息到這種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憐色,遂從他胸口拔出劍,歎聲道:「我殺你幹什麼,只不過嚇唬嚇唬你,好讓你記住這教訓,自個沒本事,更不要去妒忌別人。」

  黃語伶笑罵道:「記住了麼?窩囊廢。」

  白玄忙不迭地點頭,二女還劍入鞘,神采飛揚地輕挽秀髮,頭也不回地走了。

  月亮隱入樹梢,似乎亦羞於見到這丟人的一幕。

  白玄雙手一鬆,整個人四肢大張地癱軟於地,心頭忽生出一種極度討厭自已的感覺來,如毒蛇般噬咬著心臟,任他如何掙扎揮甩,卻始終無法擺脫。

  白玄痛徹心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真想就此了結此生,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天下無敵」四字,又誘惑著他繼續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過今夜?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探手入懷,摸到那柄分金斷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欲絕,痛思道:「剛才若用了這寶貝,豈會受她們劍下之辱!」

  著魔似地跳了起來,拔出寶刃如癡如狂地朝二女逝處疾追而去。

  白玄手掛寶刃,失魂落魄地狂奔著,心裡一片混沌:「絕不能放過那兩個小賤人,若她們將今夜之辱說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於世上!」

  忽聽前面有人暴喝道:「誰?」

  已撞上一駕迎面馳來的馬車,悶響中摔飛老遠,跌了個四腳朝天,如非車伕急時勒住馬匹,力道萬鈞的馬蹄定然跟著踩到他身上。

  車伕又驚又怒,大罵道:「趕投胎呀!」

  跳下車來,月光下隱隱瞧見白玄身上的鮮血,不由皺了皺眉。

  白玄躺在地上,週身酸痛欲裂,模糊地望著面前的豪華馬車,懊喪憤懣地想:「老天爺定是唾棄我啦!竟讓我倒霉如斯。」

  車伕俯身查看他的傷勢,忽聽車廂內傳來一個女聲:「怎麼了?」

  嬌媚中蘊含著煞氣。

  車伕指探白玄鼻息,應道:「撞了個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像……還有點氣。」

  車內的女人不耐煩道:「乞丐?那有什麼好瞧的,丟到路邊,由他自生自滅去!」

  原來車中女人正是朝陽賭坊最紅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羅妍,她今夜掌局時釣了只從外地來的大羊祜,竟從他手裡斬獲了三千多兩銀子,打烊後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許,正想趕回家美美地泡個香湯浴,然後鑽進被窩裡與新養的小白臉銷魂快活,孰料路上竟撞了個乞丐,但朝陽賭坊的人素來橫行霸道慣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對一個自尋死路的乞丐豈能有什麼好脾氣。

  白玄聽得心頭火燎,暗恨道:「又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勢利女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必任其擺佈!」

  眼中怨毒之色大現,待那車伕拽住他的頭髮,欲將之拋在路邊,倏地將手中的「美人眸」一繞,頓將抓他頭髮的那手自腕齊根切下。

  車伕慘嗥一聲,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隨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寶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無聲無息沒入其心窩,溫熱滑黏的鮮血頓如泉水般噴湧而出,霎間便染赤了兩人的身子。

  車伕喉中咕咕作響,眥睚欲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羅妍聽到外邊異響,驚疑不定地喚道:「阿來?」

  「美人眸」沒有蓄血槽,濃濃的鮮血很快便從刃上流滴乾靜,白玄面目猙獰地爬上馬車,揚手掀起廂門的珠簾,眼前不由一亮,只見錦墩繡坐間竟斜倚著個美貌婦人,腕帶玉鐲身著霓裳,顏若春花腰似纖柳,雲髻高挽珠翠滿頭,眸中蘊含著千般風情。

  羅妍瞧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白玄,不由唬了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車,尋死麼!」

  她順手抄過一件事物,劈頭蓋臉地砸來,力道又刁又准,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將那物截住,卻是一隻沉甸甸銀骰盅,邊緣鑲著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已深深地割入了他的手掌。

  羅妍這時才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但見其身上除了塵土、酒菜、糞便還有大片新鮮的污血,胃中不由痙攣起來,剎那間有一種欲吐的感覺。

  白玄似乎已經麻木,絲毫感覺不到手掌的疼痛,儘管車廂甚是寬敞,他卻仍彎著腰,如一頭野獸般地爬象目標。

  羅妍尖叫道:「別過來!」

  蓮足倏地飛出,踏在白玄的臉上,卻見他只是歪了歪頭,又慢慢緊逼過來,心中發毛,兩腳亂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了多少腳,心中卻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極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顏面全無,這地方讓你作賤又如何!」

  驀地朝前一撲,整個人已壓在羅妍香噴噴的嬌軀上。

  羅妍驚呼道:「你想怎樣?」

  雙手推出,觸到白玄身上黏膩穢物,又如摸到毒蛇似地疾縮回來,饒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時何等地機智鎮定,此際卻慌得全沒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羅妍的襟口,發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麼……你是這世上最後一個能污辱我的人!」

  然後就對著她那嬌艷欲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羅妍聞到一股混著酒酸、糞便還有血腥的味道,幾欲背過氣去,閉緊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劇痛,卻不退縮,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艷麗的紅線。

  羅妍身上頓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俠是丐幫的哪位英雄?

  奴家是朝陽賭坊的人,方才有眼無珠,不意得罪了大俠,大俠大人大量,饒了奴家吧。「她以為只要搬出朝陽賭坊的名號,江湖上的人多少還是會買點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還好,一聽「朝陽賭坊」這四字,兀如火上澆油,此刻心魔已生,一個「千手仙娘」崔夫人對冷然好,他便覺所有朝陽賭坊的人都可憎可恨,當下冷笑一聲,磨著牙道:「原來你是朝陽賭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爺竟把你這賤人送到我手裡來了!」

  羅妍聽他這麼一說,心中忽然驚悟:「此時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曠,這人怎會無端端撞著我的車,莫非他是朝陽賭坊的仇家?」

  思及此處,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竄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帶之內,隔著褻褲捏住了玉阜,竟如一隻剛出籠的饅頭般軟綿肥美,忽地怪笑起來:「呵呵!你也嚇尿啦?」

  羅妍羞憤萬分,一時忘了恐懼與噁心,雙手盡朝白玄臉上拚命亂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覺頸項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隻玉腕,猛地往其身後一扭,厚顏無恥地笑道:「別害臊,剛才我也被人嚇尿啦,我們同命相憐吧,哈哈哈!」

  羅妍手臂幾被他拗斷,痛得花容失色,哪裡還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獸盡情猥褻……

  白玄那手在她裙內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突然發力一扯,「哧啦」一聲,已將婦人的羅裙連褻褲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豐腴雪膩的玉腿來。

  他把那條美腿高高舉起,緊緊地壓在軟廂的背靠,便見一朵豐腴嬌艷的牡丹綻放於眼前,其上似籠罩著一層透明的薄露,滋潤地沐浴著花瓣與嫩蕊,更惹人的還是那兩片花瓣下端的夾角處,竟有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緩緩凝聚,彷彿隨時就要滴落下來。

  白玄血脈賁張,吞了吞口水,盯著那既陌生又誘人的地方,迅速解開褲子,掏出一根仰天高翹的巨碩凶器,一腿半跪一腿頂住婦人的腴腿內側,動作笨拙地對準了那朵誘人無比的妖艷牡丹……羅妍噁心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再無絲毫僥倖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龜頭將那滴隨時欲墜的剔透露珠噙到馬眼內,然後猛地往前一突……

  羅妍「哎呀」一聲慘哼,下體傳來有如初夜般的劇痛。

  羅妍身為朝陽賭坊的當紅荷官,更兼如花容顏,自然趨者若眾,可是她卻從不濫交,入幕之賓必定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因為她有一種極端的潔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長的指甲,不能喝酒,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這一切,都叫這個天底下最齷齪的魔鬼給破壞了。

  白玄如癡如狂地在那豐腴嬌嫩內抽插頂刺,這個心碎之夜,彷彿需要一種極度的燃燒,才能甩脫那條緊緊噬咬著他心臟的毒蛇。

  羅妍只覺陰內痛如刀割,淚水奪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

  雖然她本屬那種滋潤豐腴之類,可是噁心的男人與飛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乾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聞,又猛地撕開羅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隻玉乳,赤著眼睛盯瞧其上的迷人紅蕾,心神祇沉溺於婦人花房中的銷魂糾結。

  羅妍下邊動彈不得,只把玉首亂搖,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

  你放我起來,奴家好好侍候你。「白玄握著」美人眸「的那隻手絲毫沒有鬆動,婦人掙鬧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數毫……

  羅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見從頸項淌下的鮮血,蜿蜒得雪胸脈脈赤艷,渾身兀地酥軟如綿,哆嗦道:「大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麼玩都成哩。」

  白玄幾下盡根深聳,插得婦人頭暈目眩,冷哼道:「你怎麼老喚我大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俠都幹這勾當!」

  羅妍顫聲道:「哪……哪喚你什麼?」

  連腦袋也僵著不敢動了。

  白玄道:「好聽的都叫,我只討厭什麼大俠、少俠!」

  刺到池底的龜頭似乎觸到了什麼東西,滑嫩異常,卻眨眼便逝。

  羅妍心知此際命懸一發,生怕這惡魔著惱,自個兒的小命今夜便丟了,當下拚力做出媚態,嗲聲喚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鬆一點兒,奴家被刀子擱得喘不過氣啦。」

  白玄自幼孤兒,學武之途可謂千辛萬若,從最初的四處偷學自習,到去鏢局裡打雜陪練,後再幾經波折輾轉方能拜入殷正龍門下,而正心武館的館規極嚴,他連青樓都沒上過一次,這婦人便是他今生頭一個女人,又哪曾有誰這麼喚過他,只覺心裡熱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鬆,道:「你再叫。」

  羅妍忙迭聲叫道:「好郎君,親親郎君。」

  聲音更是嬌柔婉轉,只想迷暈這惡魔。

  白玄心動神搖,壓住她並根深聳,突問道:「你裡面是什麼東西?怎麼只碰著一下便不見了?」

  羅妍一呆,兀會過意來,玉容紅霞亂飛,囁嚅道:「那……那……」

  饒她素來放浪淫媚,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才好。

  白玄盯著她,眼中欲焰如熾,神色駭人道:「那什麼?」

  羅妍害怕之極,強露出一張嫵媚的笑容,嬌聲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裡邊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著粗氣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裡去了?」

  羅妍覺得他極為昂巨,只是毫無經驗,不識半點勾尋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尋常手段豈能碰著,便膩聲道:「沒有……奴家沒有藏起來,你把刀子抬高點兒,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聽過這樣的淫話,神差鬼使地把寶刃離了婦人的脖子,擱在她左邊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將它斬下來。」

  羅妍道:「奴家不敢。」

  她見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絲生望,做出種種迷人風情,呢聲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邊去……」

  白玄便將巨杵往右聳弄,數下之後卻道:「還是沒有。」

  羅妍嬌膩道:「別急嘛,你再朝上邊一點兒…太高了,下來下來…噯呦。」

  雖說為了活命,但教著一個強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無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尋,果然又觸到了那粒滑膩之物,只覺似肉非肉,似骨非骨,龜頭與之一接,不知怎麼,竟連脊椎都麻了。

  原來這婦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見的「鯨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縱是花叢老手碰見,也難免銷魂蝕骨,又何況初嘗箇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見婦人嬌顫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臉上也紅得可愛,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膩嬌脆,更是貪戀無比,每下深聳,棒頭皆往那物挑去。

  羅妍冷汗直冒,終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輕點兒,真的好難捱哩。」

  聲音嬌中帶澀,若是不知內情的人聽見,只怕還以為是那夫婦歡好呢。

  白玄道:「怎麼難捱?你不喜歡麼?」

  羅妍咬唇道:「喜歡呀……不過……女人那兒碰著會痛的。」

  她毫無情慾,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著臉道:「我卻弄著舒服,又該如何?」

  羅妍哄道:「郎君且弄淺一點兒,待奴家緩一緩,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

  白玄哼了一聲,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莖於她花徑淺處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羅妍閉目挨受,盡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穢噁心,不知過了多久,身上便有些發燙起來,只覺陰內那根肉棒實在不俗,竟比她養過的十幾個面首皆為巨碩堅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兒,抽插間不斷刮到花徑上壁的癢筋,真個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謂前所未逢,不覺麗水漸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來的嚶嚀聲了。

  白玄漸覺潤暢,幾次收勢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龜頭正頂著婦人右上的嫩心,立聽她嬌啼一聲,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熱乎乎滑膩膩的津液來……

  白玄滿懷暢快,卻又夾著一絲不忍:「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連尿兒都跑出來哩。」

  玉莖與陰囊經那淫水一浸,整個人愈發熾熱興狂,顧不得憐香惜玉,復繼著力抽插。

  羅妍兀地失聲道:「你寶貝上長著角兒麼?刮得人想丟哩。」

  白玄奇道:「想什麼?」

  羅妍隱覺花心從池底吐出,也沒聽清男人所問,卻道:「好人,你去頂一頂那個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了麼?」

  羅妍呻吟道:「這會兒弄著它也不痛了。」

  竟自個略抬玉股來就男人。

  白玄大喜,盡尋她池底的花心兒去頂刺,只覺那粒小東西軟中帶硬,且又滑又脆,美得龜頭都有點發木了。

  羅妍覺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機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擺個樣兒興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著人家哩……」

  見他猶豫不決,便接著嬌聲說:「這會兒你還防著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癢不過,遂將「美人眸」收還鞘中,復藏懷內,盯著婦人道:「你且試試逃不逃得掉。」

  羅妍眼波似醉地接著他的目光,嚶嚀道:「你這麼…這麼強壯,人家不想逃了。」

  背靠著錦墩,雙手自擎兩條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嬈嬈地往兩邊大大張開,竟是擺了個「鳳凰展翅」白玄見她玉股仰呈,粉蕊畢露,姿勢淫艷絕倫,口乾舌燥地復將玉莖刺入花溪,這回更是凶狠非常,滾燙的龜頭十有五六頂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羅妍媚眼如絲,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

  蛤嘴內淫津陣陣湧出,塗得兩人滿腹皆膩。

  白玄恣情聳弄,將花溪蹂躪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過是初次與女人交媾,哪有什麼耐性,數十抽間,便已動了洩意。

  羅妍也漸覺花心眼兒麻癢難熬,美美的便要丟身子,一時忘乎所以,躬軀來抱男人,誰知肌膚觸到白玄身上的穢物與凝血,倏地一陣極度噁心,頓從迷糊中驚醒過來,胃內嘔意波濤洶湧,丟意卻霎間消退得一乾二淨,花徑也隨之擰絞般地痙攣起來……

  白玄忽覺肉棒被婦人的花徑緊緊糾纏,迫於眉睫的洩意猛然暴發,下體往前盡情一聳,滾滾陽精已突突射出…銷魂蝕骨之中,終於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羅妍被他重重壓著,只覺身子內外皆被徹底地弄髒了,強忍著洶湧的嘔意,待其完全滿足,方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過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貴手,放了奴家吧?」

  白玄終於平靜下來,臉上再無表情,心中也空空蕩蕩,只不知那條討厭的毒蛇是被甩脫了,還是鑽入了更深的地方……

  羅妍嬌嬌怯地又輕喚一聲:「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懶洋洋地伏於婦人乳心,手指玩弄著臉側的嬌艷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這般美妙,難怪世上無時不刻都有人在幹這事,半響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會不會把今夜之事說出去呢?」

  此刻獸慾過去,神智漸定,警惕也隨之而復,都中到處皆在捉拿採花賊呢,他可不想變成那賊人的替死鬼。

  羅妍撒嬌道:「不會不會,羞都羞死人了,怎敢去告訴別人呢,奴家發個誓兒來好不好?」

  為飾心虛,又嫵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爺設下的緣份哩,知道麼,人家……人家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了你了,奴家就住在前面的華寶街,以後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頭來,下巴支於羅妍雪膩綿乳之上,摸著頸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著婦人,似乎在端詳她話中的真假。

  羅妍見他久久無語,心中發悚,猛想起近月大鬧都中的採花盜來,不覺手腳漸漸冰冷,突聽遠處似有許多馬蹄聲傳來,心想這便是最後的機會了,趁白玄不備,猛將其一把推開,顧不得赤身裸體,就往車門逃竄,同時大聲尖呼起來:「救命呀,這裡有採花賊!」

  白玄吐過一回,又與婦人銷魂良久,此時醉意幾消,反應極快,展臂飛出,一把抓往她的頭髮,將之硬生生地拖了回來,駢指點了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麼!」

  只聽外邊馬蹄聲大作,有人暴喝道:「採花賊在哪?快快給我緊緊圍住,再莫叫他走了!」

  原來正是都中的巡城馬隊。

  白玄大驚,慌忙提起褲子,一臂挾了婦人,頂簾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圍形成合圍,被他竄過路邊樹叢,又飛上房頂,幾下縱躍,已消失於茫茫黑夜之中。

  羅妍渾身癱軟,猶在他臂內不住尖聲大呼:「在這邊,快救我呀!」

  白玄驚怒交集,這才省醒,霎又點了婦人的啞穴,不知竄過多少房屋街巷,終把那些長刃重革的巡城馬遠遠拋開,心中稍定,認了個方位,獰笑著轉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