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二集 海心之妖 第一章 慾望海濱

  有人說,慾望可以驅使人到達任何一個地方,但慾望無法進入另一個人心;也有人說,人心可以比海空都要大,但人心畢竟也無法到達海岸。可以包容一切的,並非指可以到達任何地方;可以到達的,也並且就是終點。

  湛藍的海,平靜得像藍色得夢紗,與其包容著得海之眼大陸相比,此時得大海比海之眼要平靜許多。風長明順著這平靜,又一次來到昨天見到所謂得美人魚得海域,其後仍然跟著可憐兮兮得芭婭。

  今日他已經起得很早了——黎明前,蒂檬到塔樓頂層找他,他自然而然地陪蒂檬歡愛了,直到把蒂檬弄睡後,他也無法入眠,就想去捉美人魚,可還是被芭婭捉個正著,他悄悄從塔樓下來時,是不想吵醒任何人的,哪知芭婭已經在門前等候他了。

  要撇開芭婭其實很容易,芭婭是個弱女子,那是真實的弱,比平常的女子還要柔弱,他只要緊跑兩步,芭婭就不會跟得上他,可他看著她那乞求的眼神,他就放棄了——就讓她跟著吧,反正她總是那麼安靜的。

  芭婭也就靜靜地跟在他的背後……

  很輕的……海風吹掠她的微卷的發,像是平靜的海把原本該起的浪搬移到了她的發之海,她偷偷地望著風長明的背影,那雄壯的背影真的很像瀘澌,只是按他的年齡,他不可能是瀘澌的兒子——雖然她知道芭絲帝后懷孕,但芭絲帝后已經失蹤多年,也許早遇害、不在人世了,即使芭絲帝后真的能夠活著,而且生出瀘澌的兒子,則這兒子應該只是二十歲左右,但白明看去卻有三十歲,是個像巴羅金一般雄壯的男人,或者比巴羅金還要雄壯。

  風長明忽然停了下來,緊跟著他的芭婭收不住腳,胸脯碰撞在他的背,她急忙退開,風長明轉身看她一臉的驚慌,心生憐愛,輕聲喚道:「你過來。」

  芭婭雙眼茫然地仰看著風長明,然後輕輕地搖頭,風長明轉身看著浩瀚的藍海,眺望了好一會,突然坐在海灘上,芭婭則背著他,他乾脆仰躺下去……

  初晨的陽光映耀著大地,這臨海的氣候真的很特別,在這冬日裡竟是溫暖的,如果是南方或者還說得過,但臨海是在最西邊的到底是為何呢?

  這問題,不知曾有多少人提出過疑問,都得不到解答,風長明自然也不會照得到答案;世上有些問題,是永遠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時間悄悄過去,風長明不想與芭婭說話,芭婭也是安靜的,於是平靜的海域,也就如斯的靜謐。

  海灘上漸漸響起輕柔的腳步聲。風長明來這裡,與其說是為了捕捉美人魚,倒不如說是讓自己靜靜;也許他真的很狂妄,可大多時候他都是安靜的,在睡著的時候則是特別的安靜。芭婭不會吵他,但這來的人會是誰呢?

  從腳步聲聽來,那時屬於女性特有的節奏……

  「你一大早起來,就是為了睡沙灘嗎?」

  是天力姬那討厭的聲音!

  風長明的雙眉動了動,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天力姬到了他的身旁,他道:「離我遠點。」

  天力姬道:「這海灘又不是你的。」

  風長明睜開雙眼,盯著她那富於個性的臉,道:「哦?這海灘好像不止這麼一塊地方,你為何坐在我的身旁?海灘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坐在我身邊的女人應該也不是你,我未曾在我的身旁預留任何位置給你,至少現在為止不曾給。」

  天力姬不理會他,只管對站在一旁的芭婭道:「喂,那個女人,你站著不累嗎?」

  芭婭回頭看看天力姬,回答道:「不累。」

  天力姬道:「你什麼時候都跟在他屁股後面,卻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為什麼?你喜歡這混蛋嗎?」

  芭婭不料天力姬如此問,風長明也不清楚天力姬心裡想些什麼,只是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沒和他吵架,真是奇跡。

  天力姬今日穿著一身的藍色的輕甲,這女人或許自以為是強者,幾乎很多時候都是一副要上戰場的裝束,只是她從未經歷任何戰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與人較量的,只有在澤古草原和風長明那場未完的打鬥,所以對於這個第一次與她斗的男人,她的印象是無比深刻。

  她的頭髮也是捲曲的,和芭婭的一樣微卷,差別在於芭婭是黑色,她則是金褐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一種明亮的白光之質,她的發要比芭婭的長些,卷落的前發些許鋪於她堅挺的前胸,劉海若漩渦,把發分往臉部兩旁,一旁略貼著她長俏的臉,一旁的發若飛揚而起,至中途倒捲回來,再貼於她的前胸。長挑的直鼻給人高傲的印象,紅褐的雙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為拉長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極,也張揚之極。

  此時她緊盯著風長明,風長明第一次感到無法與一個女人對視,這女人堅定的眼神充滿無畏,她的雙眼就如同兩把利劍一般,令風長明感到心裡不痛快,他也坐了起來,道:「你表姐不在這裡,你還是離開吧,你在這裡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的,你別把我的好心情弄壞了。」

  天力姬卻道:「你是怕了我吧?」

  「我怕你?」風長明幾近喝吼,芭婭也因他突如其來的吼聲,驚而回首,只見風長明那粗獷的臉上又有了野獸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為何風長明要如此憤怒,她當然不會瞭解,風長明曾經敗在天力姬一招之下,敗得很慘,更慘的是,他敗給一個女人。

  天力姬高傲地抬頭,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那意思似乎很明白了,風長明隨即蹦跳起來,此時海面有些微瀾了,海灘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起風。

  「天力姬,繼續上次的決鬥!」

  「我為何要繼續?上次是你敗了!要打的話,重新找理由,或者說你想挑戰我,我才接受。」天力姬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根本不理會現在莫名火大的風長明的感受。

  風長明彎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誰說我上次敗了?」

  「如果你上次沒敗,你會這麼介意嗎?放開我的衣服,你不是又想欺負女人吧?」

  風長明道:「你他媽的不是女人。」

  天力姬瞪著風長明,撇撇嘴,冷笑道:「這事又不是你說了算的?」

  風長明甩開她的衣領,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天力姬看也不看他,就道:「我不跟比我弱那麼多的人打,免得別人說我天力姬欺負弱小的男人。我天力姬可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泛海的水都淹不死我,你的口水比海水還多嗎?」天力姬似乎要與風長明槓上,風長明發覺有時候真的鬥嘴鬥不過她,他別眼看了看芭婭,然後再對天力姬道:「我沒力氣和你這瘋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繼續上次的打鬥,請你盡快離開這裡。」

  天力姬挑釁道:「若我不離開呢?」

  「隨便你,反正我現在要和這女人做愛了,你如果想留下來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風長明這句話可把兩個女人都嚇倒了,兩女同時盯著他,芭婭的蒼白的臉有些紅了,天力姬卻道:「那也隨便你,我一點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風長明壞壞地笑了,他轉身就朝芭婭走過去,芭婭驚慌地倒退,最後退到淺灘裡,腳被海水一泡,心中一驚,整個人掉到海水裡,風長明已經站到她面前,彎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手,把她拉了起來,這屆抱她上海灘,粗魯地把她拋到柔軟的海灘上,在她的驚呼聲中,強烈,很快地,風長明就讓她變成一個赤裸的美人兒,然後他當即脫除自己的衣物,龐大的身體壓到芭婭柔嫩的胸脯,胯間巨物向芭婭的粉穴挺去,因芭婭剛掉下海裡,全身都濕透了,那穴兒自然也濕潤,這一挺進,驚奇的順利,風長明便開始在芭婭的身上聳動起來了。

  天力姬再也無法看下去,站了起來,張嘴要罵什麼,卻發覺不知該如何罵了,久久才罵了一聲「混蛋」,然後就轉身消失了。

  風長明安靜下來,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婭地溫潤的小穴裡,整個人趴伏在芭婭的胸脯上,看著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婭微微地呻吟一聲,只聽她道:「你身體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她已經走了,你可以放開我嗎?或者你去追她?」

  風長明回眼看她,只見她那楚楚可憐的臉蛋兒上充滿怨色,一雙迷濛的眼睛兒上閃爍了淚光,他翻身下來的同時,也把她的身體抱到他毛叢叢的胸膛上,同時他的根還深深地留在她的體內,她在他的胸膛上掙扎了一些兒,掙脫不了,就乖乖地讓自己小小地身體趴在他寬闊的胸膛,她道:「可以讓我起來嗎?」

  風長明答非所問地道:「剛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婭就伏在他的胸膛嗚咽,風長明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進來的時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東西太大了些,可現在已經習慣了。」芭婭誠實地回答,她輕輕地哭泣,其實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風長明似乎不瞭解的。

  「心,很痛吧?」

  當風長明說出此句,芭婭驚得抬起頭,看到他的笑,她的臉忽地羞紅了……原來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兒好痛哩,為何要她的時候,卻用這種方式呢?她,很憎恨這種方式的。

  「嗯。」

  「因為我是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這樣……」芭婭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心裡的確很討厭風長明為了要氣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體,但她曾經有過的經歷,也讓她從心底討厭被強暴,她不能夠確定這算不算強暴,因為風長明前兩天才剛和她好過的,而且,在剛才她心裡雖有些氣氛,可也有說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巴羅金佔有她如此久,。她卻未曾對巴羅金有過任何期待,卻對這個男人生出了期待——像當初她期待瀘澌一般的心動。

  她伏在風長明的胸毛裡,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臉兒癢癢的,呻吟道:「我曾經……被強暴過。」

  風長明的右手從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濕發上,輕聲道:「海之眼,幾乎每個女人都是被強暴的。我以前,也強暴過許多女人。雖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幾倍,可男人還是喜歡強暴女人。因為那樣才能夠顯示他們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戰爭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慾望而存在的。你說,男人的慾望為何這般大呢?」

  芭婭原以為他會驚訝,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卻說出這番話來,她竟然無言以對了,又聽他道:「在海之眼,力量決定一切,沒有力量,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強暴的命運。所以,我不會因你被強暴而憐惜你,而是因為你勾起我的慾望,我才強暴你——不僅僅是因為要氣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佔你,只是借她發揮而已。」

  這些話,芭婭本該感到憎惡的,可她聽了,心裡竟然有些甜絲絲的感覺,她道:「不是因為天力姬嗎?」

  「嗯,不是的。」

  芭婭呻吟道:「那……還好。」

  她的嬌柔的身體在輕輕地蠕動,臀部有意地擺動,讓她的小穴兒包夾著風長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風長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羅金的女人吧?」

  芭婭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緊張地道:「我……我……」

  「也是巴羅金強暴你的?」

  芭婭聽了只是哭泣,風長明歎道:「雖然一直沒問過你什麼,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羅金的女人。現在看來,你還是巴羅金戰利品。我說過,海之眼是男人慾望生長的地方,我的慾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為海之眼傳說裡的神。我一定會攻陷澤古的,你這趟回去,便在巴羅金的皇宮等著我,不管你願意與否,到時你做我的戰利品吧。你是我的慾望之一。我的一個父親跟我說,戰爭為的就是土地、權利和榮譽,但我另一個父親卻說是為了女人,而我把他們的說法綜合起來,則是:土地、權利、榮譽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會強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強奪;而權利和榮譽,則就在這兩個前提之下,我會同時得到。我以前還是太過於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遺忘的時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經歷了一仗慘敗,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海之眼沒有失敗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運的,沒有完全地敗。若我完全地敗了,我則什麼也沒有了。」

  「當我捲浪重來之時,我要做一次絕對地。即使敗了,我仍然有足夠的力量,可以挑戰海之眼現在的王,那時若我敗了,則就是海之眼的一個小鬼;若我勝,則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權利和榮譽,都歸於我!任何我想要的,隨手可得。所謂的強者,就是強暴弱者的那種動物,我和巴羅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強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敗巴羅金地那一天,你願意做我地戰利品嗎?」

  芭婭抱得風長明很緊,她的一雙嫩手兒摟著風長明強壯的頸項,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總該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

  「我……我叫芭婭。」

  風長明笑道:「很好聽的名字耶,很像你這個人。」

  「是……是嗎?」

  「嗯,是的。你曾說你愛國一個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說巴羅金,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嗎?」

  芭婭的身體有些顫抖了,她爬移上來一點點,潤嘴兒輕吻風長明的嘴,吻了好一陣,她把臉靠依著風長明的臉,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瀘澌大帝。」

  「哦?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我像瀘澌,你覺得我很像吧?」風長明感到驚奇了,瀘澌是他所陌生的,但瀘澌大帝這名號卻也是瞭解的,巴羅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婭道。

  風長明疑問道:「怎麼說?」

  「你給我的感覺很像瀘澌大帝,看著你的背景的時候,簡直和瀘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臉長得不像瀘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偉男子,他很強壯,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溫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溫柔哩。」

  風長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過你嗎?」

  芭婭心裡一震,嬌叱道:「瀘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沒碰過我。」

  風長明笑道:「好可惜啊,你愛的不睡你,你不喜歡的強暴了你,那你試著愛我吧。然後求我強暴你。」

  芭婭扭動著身體,不依地道:「我才不!」

  風長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靜些,再動,我久不饒你了。你那小騷包夾得我好緊……小女人,你應該不像你看起來的這麼年輕吧?」

  芭婭道:「我好像有三十五歲了。」

  「這麼老了?」

  芭婭有些生氣了,輕咬風長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婭永遠都是十六歲。」

  風長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齡幾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乾娘吧?啊哈哈……」

  芭婭怒罵道:「兒子哪能把那根東西留在娘的體內的?」

  風長明笑道:「在我們蕪族……」他突然閉了口,但芭婭卻聽得清楚,她驚奇地道:「我聽說過你是鉑玡的兒子,而鉑玡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麼是蕪族的?」

  風長明想了想,道:「我有說過我是蕪族的嗎?」

  「剛才……」

  「剛才我什麼也沒說耶,你是不是神經有點過敏了?」風長明打斷芭婭的提問,以抵賴的方式結束芭婭的推想,芭婭究竟不是那種追根問底的女人,風長明不願承認,她也就放棄了,她道:「那以後你還惱我嗎?我曾經說過只和你好一次的……雖然我不覺得對不起誰。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對你好,我覺得我對這世界都很陌生。這次就算了,可以後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風長明假裝思考,突然臀部頂挺了幾下,芭婭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錯了,我想任何時候什麼地方要你,我就會挺進你的身體裡面去,這由不得你說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邊,否則你拒絕也沒用的。小女人,你別忘了你根本無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給我的機會的,事實也證明,你並不討厭我進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芭婭羞得無地自容,只能瞠嬌道:「我才沒有,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從心裡愛上我。不知道為何,我對你總有說不出的信任和親切,所以把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讓你知道,我其實很年輕,真的年輕到可以做你的兒子的。你可要仔細地看著我啊,我要變年輕了。」

  芭婭果然緊緊地盯著風長明,卻見風長明的臉在慢慢地變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開始變了,漸漸地變回了他原來的面貌——那時瀘澌遺傳給他的絕世風采。

  芭婭呆住了,並不是風長明真的很年輕,而是因為風長明和瀘澌實在太像了,以前她覺得風長明的身影很像瀘澌,卻不料他的臉蛋也能變得這麼像,難道風長明見過瀘澌大帝?但是,若他現在的年齡是真實的,他又怎麼見得到瀘澌呢?

  「你……你……你……」

  芭婭竟然說不下話,風長明感性的嘴角拉出一道溫柔的淺笑,道:「喜歡吧?是不是很帥?」

  「瀘澌大帝?」芭婭終於以顫抖的聲音呻吟出這四個字。

  風長明疑惑了,道:「我是問你喜不喜歡我,沒問你瀘澌的事情。」

  芭婭只是盯著風長明的臉,含淚道:「你長得和瀘澌大帝一摸一樣……」

  「什麼?」風長明也大驚,記起茵媛也說他長得像瀘澌的,但現在連芭婭也如此說,難道他真的很像瀘澌?

  芭婭掙扎著要脫離風長明,卻被風長明緊緊地摟主,她喘氣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瀘澌大帝的相貌來騙我,我討厭騙子。」

  風長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壓在沙灘上,臀部聳動,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進她的濕穴,喝道:「我他媽的誰也不像!這相貌是我原來的相貌,你這女人太胡鬧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給你看了,你竟然說我是騙子?老子還不需要靠這臉蛋騙取女人的歡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婭雙收抓著他的背,承受著他的攻擊,一邊卻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陣,想到風長明的話,就問道:「這真是你原來的面貌嗎?你沒騙我?」

  風長明道:「老子幹嘛騙你?」他使勁地又往裡一挺,芭婭痛呼出聲,哭咽道:「你輕些,你那東西好粗長,頂得我好痛……我可以問問你的母親是誰嗎?」

  「為何?」

  芭婭道:「芭絲帝后逃出帝都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是瀘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親是芭絲帝后的話,你就是大帝的兒子……我不想和你做這事了。」

  「我母親不是歲芭絲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後別說我像誰,我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地就說我像誰了。難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來你是想瀘澌想瘋了,看到什麼人都說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當作是他,然後滿足你的宿願吧。不過,別忘了,騎在你身上的其實是我風……風情萬種的白明。幹他娘,風情萬種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風長明差點說錯話,要是他把「風長明」三字說出來,芭婭鐵釘知道他其實是風妖失蹤的兒子,還好他剎車剎德緊。

  芭婭也感覺到他的怒火,她心中略感歉意,心想這世界相像德人也是有的,她就道:「對不起……噢,痛……你真的很像……我不說了可以嗎?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住了。孩子,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別叫我孩子!」風長明憤怒地喝吼。

  芭婭驚怯地道:「看在影兒的份上,你放過我吧。影兒是我抱大的,我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女兒一般,你是影兒的男人,你不該這樣對我的……我以後怎麼面對影兒呢?」

  風長明道:「在我們蕪族沒有那麼奪顧忌,即使我把她們全睡了,然後又把她們的親生母親也全睡了,也屬於正常。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論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論理,何況你並非她們的親生母親?再加上,影兒並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海之眼的男人能夠擁有像沙子一般多的女人,是鐵一般的事實,而我擁有的,只是我喜歡的,你,小女人,我也很喜歡你。」

  芭婭聽了他最後一句,突然沉默了,只是時不時地呻吟呼喊,風長明衝刺了一番,突然站起來,芭婭感到身心一陣空虛,風長明已經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雙手環在我的脖上,雙腿纏著我的腰!」

  芭婭被他抱吊在半空中,只得停他的話,他卻從底下刺入芭婭的身體,然後朝海水裡走去,芭婭在他的走動中,感到他那東西緊緊地盯著她的肉穴,她伏臉在他的肩膀,道:「你剛才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我很少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假話,在這方面,我不需要說假話的。你覺得我有說假話的可能嗎?喜歡你,只是我的一種慾望,一種要把你的身體和心靈都佔為己有的強烈慾望。」

  芭婭呻吟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說你喜歡我,我很高興。」

  「因為你說的,我像你愛著的瀘澌?」

  芭婭道:「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風長明一愣,道:「你也會逗人?」

  芭婭羞道:「我很少逗人的。」

  風長明道:「我要聽假話。」

  芭婭想了一會,道:「假話就是,我把你當瀘澌大帝了。」

  「真話呢?」

  芭婭瞠道:「你不是只要聽假話嗎?」

  「我好像沒說過吧?只是我是想先聽假話,才要聽真話的。」

  芭婭一時不言語,只是雙腿緊緊地環夾在風長明地腰臀,溫熱地嘴唇含著風長明地耳珠,嬌喘息息地道:「你真的好年輕,像是一個孩子。可你生得想瀘澌和巴羅金一般強壯,也確是一個強壯德驚人的男人。我最初想靠依你,就因為你是一個男人!我其實不知道你是誰,只是我總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實我這輩子,以前只想靠著瀘澌的胸膛,可巴羅金把我擁到他的懷裡,但我並不屬於巴羅金。所以我不認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說的,我只是他的戰利品……我曾經很恨他,但現在不恨了,是一種很平淡的感覺,在他的身邊,沒想過要遠離他,也沒有靠依他的期待,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他要我的時候,我就張開雙腿讓他進來,他離我而去的時候,我也沒有任何失落。他給過我痛苦,也給過我歡樂,可我都不願意去想了;我恨過他,也不恨了。也許就像巴羅金給我的一樣,瀘澌所帶給我的愛,也一樣的平淡了,只是往往寂寞時,回憶起來,多了一種長久的溫馨。你若要聽芭婭的真話,芭婭其實不知道的,只是好喜歡、好喜歡在你的背後,靜靜地看你的背影,只要你回首對芭婭笑笑,芭婭心裡就會偷偷地流淚,只要你招招手兒,芭婭其實就想投入你的懷抱靠緊你那毛黑黑的胸膛。這些都是真話,也真的只有這些了。」

  海風已經吹捲起輕浪,風長明的走入海水裡,海水已經淹到芭婭白嫩的屁股,風長明看著起浪的海,歎道:「起浪了!你的話感動了海洋的深心哩。小女人,在你還在我身旁的時候,都陪我做愛吧!回到眠栗,你和影兒也一齊陪我做愛。我會讓你回到巴羅金身邊的,你是巴羅金的戰利品,我讓你回去,然後我會以同樣的方式奪得你,讓你也做我的戰利品,這樣的話,我就會心安了。否則你的心結,一輩子也解不開。現在,我們在大海的胸膛裡做愛吧,讓海洋跟我們一起瘋狂,我要你在海裡變成一條幸福的美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