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海洋,已經變得不再平靜。
因為血液的沸騰,整個海洋也相跟著沸騰。
天藍的大海,海藍的長天,一望無際間,魚兒水裡成群,人兒戲水成雙。
整個海天,似乎只有風長明和芭婭了,溫和的陽光照在海面,照著在海裡交歡的兩人,風長明此時變得很溫柔了許多,海浪輕拍著兩人赤裸的身體,芭婭把環在風長明腰臀間的雙腿放了下來,要立在海泥上,但她的雙腿畢竟是短了些,她道:「你先——讓我站一會……」
風長明於是把男根從她的陰穴裡抽出來,她的雙腿就站在海泥上,海水已經淹到她的胸部了,但卻只淹到風長明的臀部,他胯間的物事像海魚一般衝破海平面,挺立在陽光中,享受著陽光和海水的洗禮。
「什麼事?做得好好的,幹嘛要我停下來?」風長明問道。
芭婭垂著臉道:「我想自己一個人在海裡游一會,我很多年沒有在海裡自由地游泳了,記得最後的一次游泳,是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吧。」
風長明喊道:「你游泳去了,那我怎麼辦?」他指了指豎出水面的硬根,要芭婭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芭婭看了看他所指的物事,羞道:「你自己看關辦。」「你……你什麼意思?叫我自己弄?有女人在身邊,老子幹嘛自己弄?而且我從來不缺女人的,很少幹那種無聊的事情。我想到一個既可以讓你游泳,又可以令我滿足的方法,但前提是,你必須在淺水游。」風長明一雙色眼盯著芭婭,芭婭不敢與他對視,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唇邊輕咬著,緩緩地道:「什麼方法?」
風長明確認道:「你不介意在淺水游吧?」
芭婭不太好意思地道:「其實我是不敢到深海裡游的,我以前都是在淺水的地方游,能夠浸泡我的水域,我都不敢游過去……你不要笑我,我那時是小女孩。」
風長明開心地道:「那很好,你喜歡仰游還是爬游?」
芭婭道:「為什麼這麼問?」
風長明道:「你別管,只說你選擇哪一項。」
「我喜歡浮在海裡,看著藍藍的天……啊,白明,你要幹什麼?」
原來風長明已經把她抱起,胯間的陽物立即刺入她的雙腿之間,驚得她大叫出來,雙手要抱住風長明,但風長明及時抓住她的雙腿,她在水裡掙扎不起來,就仰躺在水裡雙手反拍著水,風長明卻已經抓著她的雙腿,前後聳挺,她叫道:「你不要這樣,我會淹水的……」
風長明大笑道:「你不是說要游泳嗎?這樣游也行啊?而且還有我做你的動力源哩,你只要在水裡保持平衡就可以了,我這主意不錯吧?」
芭婭緊張地道:「可你這樣,我很難保持平衡,會溺水的,噢……不要插了,我控制不住啊,白明,你這小壞蛋,影兒知道不會原諒你的。」
風長明盡全力往裡一挺,或者因為在水中,阻力很小,而給芭婭的感覺這盡力的一頂,反而不飄多少威力,他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原諒我,因為她不會怪我的。如果說我遇到的女人中,最不會吃醋的女人,就是她了,我之所以那麼疼她,知道為什麼嗎?」
芭婭在水裡平衡著身體,那雙峰隱約在海面,她的頭搖了搖。濺出一些浪花,她道:「我怎麼知道?我根本沒見過你和影兒相處,你到底疼不疼她,我都是不知道的。」
風長明道:「我現在的女人中,有些是自願的,有些是被我強迫的。但影兒是特別的……她是自願的,可一開始她其實並不愛我,只是我那時給了她溫柔的賠禮,一直以來,我都溫柔對待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影兒,你覺得影兒有些像你嗎?她是那種惹人憐愛的女孩,卻有種著幽優的風情萬種,我珍惜她,是因為她從來不要求我什麼,期待回報,卻把她最珍貴的一切都給了我,即使她是巴羅金的女兒,我仍然疼她,我曾經說過,萬不得已過,我會殺了她,只是,也許她的劍刺入我的胸膛,我還是不會怪責她的。」
芭婭突然道:「我覺得……你在說謊。」
風長明的動作忽然停止,低眼看著仰浮在海水裡的芭婭,她的卷髮鋪於海面,隨波浪起伏著,他的視線又轉到他和她交接的私處,那裡蓬黑的短毛像某種海類浮藻一般,他的眼睛沒有望著芭婭的臉,只是道:「為什麼……你覺得我說謊?我說的是我的真心。」
芭婭道:「因為我覺得,你不止對影兒,你對蒂檬也很好,對我……也很好,由此類推,你對你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吧?」
風長明笑了,海在呻吟。
他輕輕地動作著,在海的輕浪中,一次次把男根送入芭婭裡外濕透的蜜穴,又一次次地從她的濕穴裡抽拉出來,芭婭的淫液跟海水融合在一起,令海水也感染了那種歡愛的味道,應得有些騷動了。
海水也許本來就騷,總是那麼鹹鹹的,有著女人特別的體味……
在藍茫的濕潤的世界,兩具肉體奇異地交接著,芭婭像一條在海面掙扎的蛇魚,那潔白的柔韌的肉體在海面扭擺,風長明抓提著她的雙腿,立在她的雙腿之間,胯間的巨龍穿透海水,刺擦著芭婭雙腿間那浮黑之下的無比濕潤的「魚嘴兒」,那魚嘴兒一張一吸之間,像是鯨般縮得無限小的嘴兒吞吸著海水裡的超大的「異物」。
風長明興奮之極,芭婭的蜜穴本來就很狹小,對上他的巨物,更顯得難以抽插但在這海裡卻完全不同了,因了海水的浸泡,頂進去的時候應得特別的順暢他抓住芭婭雙腿的手移到芭婭的蠻腰,使勁挺插,芭婭的雙腿獲得自由,便像她的雙手一樣拍打著海水,努力地讓自己獲得平衡,可風長明所給她的衝擊,即使是在水裡,也是無比強烈的,那像是「海船」一般的異物,在刀子的狹窄的「海巷」裡進出個不停,把她的小蜜桃的裡裡外外磨洗得一乾二淨,可就是洗不去她的情慾。
她在海裡呻吟著,卻又怕喝到了海水——她本來就不習慣在做愛的時候發出聲音,但與風長明歡愛時,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她幾乎是盡全力閉著自己的嘴兒了,只是風長明每一次衝撞進來,她的嘴巴就反射性地張大,然後喊出令她自己也覺得羞恥的聲音。
海風漸大,吹皺陽光,吹起浪濤。
隨著兩人在海裡的漸漸劇烈的動作,在他們的周圍濺起沒完沒了的浪花……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的身體發軟了,沒力氣了,我要掉進水裡……」芭婭還保存著一些理智,可是經過長久的歡愛,她的四肢都在發軟發麻,根本無法平衡自己的身體了,也意外地喝了幾口海水,她在興奮中已經顧不了這些,風長明更是顧不及,他乾脆把芭婭的身體扳轉,讓她爬游,雙手持抓著她的小腰,在她的雙腿間激烈地挺聳,芭婭承受不了,雙腿不停地拍打海面,雙手胡亂地爬抓,企圖抓住支撐點,然而在這海裡的,她只抓拍到海水,瞬間又流去了。
雖然在海闊天空裡,聞不到風長明身上特有的體味,但她還是漸漸地迷亂心智,眼見就要在歡情中漸漸地昏死,也不知喝了多少海水,風長明忽然把她的身體扳轉,然後抱她上來,讓她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卻見她四肢軟軟的,眼睛迷離如霧水,似乎連意識都模糊了,他就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捏抓一下,劇痛令芭婭從沉迷中醒轉,吐出一口海水,那雙眼睛睜大了,雙手也環到風長明的脖子上,臉部回仰,雙眼盯著風長明,然後大舒一口氣,道:「我以為自己死了。」
風長明吻著她的濕發,笑道:「我讓你死上一千回,可最後還是會把你救醒的,然後再讓你死上一千回、一萬回……」
「你壞!你剛才是不是捏得我很用力……人家的屁股還痛著。」芭婭怨瞠地看著風長明,風長明不以不然地道:「我要在你的美麗的小屁股捏扯一塊肉,然後放到嘴裡吃了。」
「我讓你吃、讓你吃……整個人都讓你吃了!」芭婭在春情過後,似乎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了,但怎麼看也不
具多少迷惑男人的浪態,而是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風長明怎麼也無法把她看成是三十五歲的女人了,他抱托著她的肉臀,仍然讓自己的硬物留在她的體內,道:「還要不要繼續?」
芭婭小嘴嘟嘟的,輕輕地搖頭,那卷髮上的水像雨霧般的飄灑,她道:「不、不要了,就讓它繼續留在我裡面就好,我要這樣抱著你……這樣抱著你,我不想做你的戰利品,我想……想……試著喜歡你……」
風長明佯裝驚訝道:「難道你現在還沒喜歡上我嗎?」
芭婭捏著風長明的鼻子,嬌笑道:「沒有,芭婭不會這麼輕易喜歡一個男人的。」
「那你幹嘛讓我插你?」
芭婭的被海水泡得透白的小臉立即紅了,嬌小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小聲道:「嗯喔,你說話怎麼能夠這樣?並非因為愛,女人才能夠給男人插……插……的,你知道的吧……芭婭以前不愛巴羅金,可也讓他……也讓他……」
「你的意思是我像巴羅金一般強暴你了?」
芭婭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她知道自己無法解釋,因為她許多知識都是小女孩時得知的,她根本不會懂得太多,她解釋不了,就抱著風長明的臉輕吻,心想,這樣就可以不用解釋了。
風長明被她吻得開心,臀腰又連接聳挺了幾十下,她緊緊地抱住風長明,牙齒咬著風長明的耳朵,咬得有些用力了,風長明就這般抱著她上到海灘,然後坐了下來,讓她坐在他的胯間物事上,她伏依在他的毛胸嬌喘,風長明就道:「累嗎?」
「嗯。」
「想睡一覺?」
「嗯。」
芭婭似乎沒力氣說話了,只是簡單的一個字在重複著,風長明心生挑逗,就道:「要我繼續?」
「嗯。」芭婭答應著,突然仰起臉,雙手掩嘴,眼睛像孩子般的盯著風長明,緩緩地又鬆開搗住嘴的手兒,才道:「我剛才什麼也沒說……我的手是捂著嘴巴的,你不要誤會了。」
風長明俯首吻住她的嘴,纏綿好一陣,然後抱起她坐到一旁,笑道:「雖然在這之前我想哄騙,可是呢,在某些情況下,我也是很會哄騙女人的,啊哈哈……我要到海裡泡泡,海浪起伏得強烈了,我喜歡在浪濤中激淘,那樣的海才是男人期待的海。
女人期待平靜,男人卻望掙扎,你在這裡看著我,或者你睡著也行,如果怕被別人看見,你就穿上衣服吧。」
他離開芭婭跳入海裡,潛到了海中去了。
芭婭在岸上看了好一會,跑到海的淺水處去游,她一時游得興起,忘記了時辰,可海浪越來越強烈,海風也在呼嘯,她就受不了了,急忙上岸穿了衣服,望海裡一看,根本不見了風長明,她又在海岸上跑了一遍,眼睛時刻不離海平面,可她只看到巨大的翻浪,根本看不到風長明的影子,她的心就急了,穿著衣服爬滾在海水裡,不停地尋找,找了老半天,還是找不到風長明,她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兒,最後她只能回到海灘上,坐在海灘上抽泣……
海在她的哭泣中,越顯囂張,再也不復那平靜的蔚藍,而是咆哮不止的,一眼望去,浪翻千濤,雙耳聽來,鬼哭神嚎。
芭婭像個無神的人兒,已經不懂得要怎麼辦了,她只是哭,完全未覺得蒂檬和天力姬在漸漸地向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