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使 第七章 拔河記

  此時尤麗亞已經被暴徒剝得一絲不掛,美麗的金髮披散在臉上,貝齒緊咬朱唇,滲出絲絲血漬。修長秀美的頸子滿是淤傷,光滑結實的脊背上亦有血跡,金絲般的鬃毛亦被扯落了幾綹。幸而暴徒們為輪姦的次序發生了爭執,她才暫時得以免遭凌辱。

  終於,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抽到了第一名,興沖沖的剝光衣服,挺著粗短的小弟弟跑到尤麗亞面前,強迫半人馬女郎替他口交。尤麗亞厭惡的扭過臉去,恰好看見欣然,死寂的眼睛裡頓時閃過一絲驚喜,緊接著飛起一腳狠狠狠狠踢在男人胯下。

  「啊啊啊啊–」那倒霉蛋發出樂極生悲的慘叫。

  欣然似笑非笑的問:「老兄,你好像很痛啊,需要幫忙嗎?」

  「喔喔–救命–救命啊……」矮胖男子痛得滿臉冒汗,胯下血流不止。

  欣然輕輕愛撫尤麗亞的長髮,低聲道:「他讓你更用力一點,這樣才會爽。」

  尤麗亞嫣然一笑,眼中閃過復仇的火光,再次飛足狠踢,準確無誤的擊中矮胖男人的小腹。

  「媽呀!」矮胖男子尖叫一聲原地崩起三尺高,兩腿之間鮮血狂噴。

  尤麗亞偏頭偎依在欣然懷裡放聲抽泣:「你回來幹什麼……反正我都不想活了……」

  欣然擁著這可憐的姑娘,勸道:「為了一個背信棄義的男人放棄人生,你這麼做實在太傻了……」

  「為什麼還要回來……」尤麗亞含淚嗚咽,「我根本不值得你掛念……」

  「把你的人生交給我,」欣然溫柔而不容拒絕的說,「我將帶你離開地獄。」

  尤麗亞嬌軀劇震,深情的望著他的眼睛,嗓音顫抖的問:「你真的會對我好麼?」

  欣然捧起半人馬女郎梨花帶雨的臉蛋,自信的說:「會比你想像中更好。」

  尤麗亞屈膝跪在欣然腳下,揚起俏臉含淚低語:「告訴我你的名字,從今往後,尤麗亞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跟公豬睡覺。」

  欣然驚訝的問:「娜娜跟你說過了?」

  尤麗亞咬著嘴唇點了下頭,喃喃的說:「本來……我聽了她的話,已經放棄了一切希望……然而當你回到我身邊,我才突然發現,那些凌辱我的男人根本連豬也不如!我連他們都不在乎,還在乎別的痛苦?」

  欣然大為感動,連忙解釋道:「事實不像你想得那麼壞,我替你贖身,一是同情你的遭遇,二來是需要心靈手巧的女人照料我們的生活,你要知道,我現在和大哥、小弟住在附近的古堡裡,三條好漢居然沒有一個會做飯,日子過得一團糟!」

  尤麗亞憂心忡忡的問:「您的兄長和小弟……是很可怕的人嗎?」

  「當然不是!」欣然哈哈大笑,「那兩個傢伙可比我強多啦,我大哥是正直的熱血漢,我小弟是善良的正太,你一定會喜歡上他們的,我保證!」

  尤麗亞抿嘴微笑,柔柔的說:「尤麗亞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他們,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話音未落,背後有人罵道:「臭婊子!你先好好的伺候老子吧!媽的,幹什麼跟那小白臉眉來眼去,快點撅起屁股來,大爺還沒享受呢。」尤麗亞憤怒的揚起蹄子,狠狠踹了那人一腳。

  「哎喲~~好厲害的回馬槍哦,」那人揉著大腿疵牙笑道,「幸虧老子練過鐵布衫。」

  這時巨人四兄弟舉著大桶清水過來。大哥「仁」垂手站在欣然身後,謙卑的道:「少爺,水準備好了,您這就更衣入浴?」

  欣然回頭笑道:「這水是給尤麗亞準備的,你們兄弟四個這就伺候她入浴,可不許粗手粗腳的哦。」

  尤麗亞哪敢讓巨人看守給自己洗澡,慌忙搖頭道:「主人,我自己來就行啦–不敢煩勞四位大人。」

  「道」輕鬆放下巨大的木桶,溫和的笑道:「尤麗亞小姐請放心,我們哥幾個是天閹,你呀,就把我們當成服侍皇后娘娘的太監吧,你再推辭,讓我們在蘇少爺面前也不好交待啊。」

  尤麗亞聽他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推辭,紅著臉低聲說:「有勞四位大哥。」說著邁著碎步跨進木桶,將飽受折磨的胴體侵入清水。

  巨人四兄弟一起動手替她加水、加香精、擦乳液,服侍的尤麗亞俏臉生暈,瞇著眼睛伏在溫熱舒適的水中,似乎渾身每一根毛孔都張開了,不由得心曠神怡,輕聲呻吟。欣然趴在木桶上,湊在她耳畔悄聲說:「下面也要洗乾淨,洗完了咱們再親熱,好不好?」

  尤麗亞羞得面紅耳赤,聲若蚊蚋的答道:「好……」悄然將耦臂滑入水中,細細擦洗私處內外,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用洗得乾淨噴香的身子逢迎主人的寵幸,以此作為人生的分界點,把從前那些噩夢般的日子徹底抹掉。

  欣然沖尤麗亞微微一笑,轉身去跟那「鐵布衫」說話。

  「你老兄當真練過鐵布衫?」

  「鐵布衫」覺察到巨人看守對欣然態度異常謙卑,心裡頓時打起退堂鼓,訥訥的說:「練過是練過,就是不太精。」

  欣然笑道:「你是從上往下練,還是從下往上練?」

  「這個,從下往上……」

  「哈呀巧了、巧了!」欣然拍手笑道,「我也是從下往上練,咱們是同門啊!我得叫你一聲師兄。」

  「鐵布衫」聽他主動套近乎,臉色頓時開朗了許多,倨傲的說:「小兄弟出身哪一派啊?也許我認識你師父。」

  欣然搖頭笑道:「我的師門不值一提,說出來徒惹師兄恥笑,不過師兄啊,我們那一派的鐵布衫雖然不怎麼高明,鐵褲襠可是厲害的很哩,堪稱天下第一!」

  「鐵布衫」冷笑道:「你說出這種可笑的話,可見你的鐵布衫的確不太高明,所謂鐵褲襠,根本就是鐵布衫的入門工夫,不管是橫練也好豎練也好,第一步都是練『襠功』。」

  欣然如獲至寶似的點頭稱是,轉而問他:「師兄的襠功如何?」

  「哼,刀槍不入不敢說,往這一站,三五條壯漢拉不動!」

  欣然笑道:「那你敢不敢跟我比比襠功呢?」

  「鐵布衫」毫不猶豫的說:「不敢的是孫子,你說怎麼比吧!」

  欣然捏碎那只路上摘的機械果,取出一卷小指那麼粗的鋼絲。

  「咱們就用鋼絲拴住小弟弟玩拔河,誰先撐不住就算輸,怎麼樣啊?」

  「這……」「鐵布衫」聽得發愣,支支吾吾的說,「我可沒聽說過有這麼比襠功的……」

  欣然冷笑道:「你不敢,就是甘心當孫子囉–」

  「放屁!」鐵布衫硬著頭皮嚷道,「誰說我不敢,比就比,看誰的雞巴夠結實–來吧!」

  說罷解開褲子,把鋼絲綁在陽物末端。欣然也照樣栓緊,兩人各自後退。

  鋼絲在兩人胯下越繃越緊,欣然面不改色,「鐵布衫」汗如雨下,臉膛漲得發紫,苦不堪言。

  欣然面帶微笑,繼續後退,「鐵布衫」終於承受不住,跟進一步嚷道:「好漢–我認輸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欣然扭頭對身邊的巨人小弟「能」說,「小能,那位鐵布衫老兄好像有些腳滑,你去幫他站穩。」

  「好哩!」「能」邁開大步來到「鐵布衫」背後,兩隻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嚷道:「少爺,這位好漢現在站穩了,你就使勁兒的拉吧。」

  「不要–不要啊–」鐵布衫嚇得亡魂頓冒,只覺得胯下劇烈撕痛,接著一涼,鋼絲脫體而出,半截血淋淋的陽物落在地上。

  「啊啊~~」鐵布衫放聲慘叫,捂著下體縮成一團。

  欣然提著鋼絲走過來,掃視了眾人一眼,笑瞇瞇的說:「獨樂不如眾樂,大家一起玩吧。」

  眾人面面相覷,膽小的便要溜走,被「能」一把抓住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蘇少爺讓你們滾蛋之前,誰也不許走!」

  欣然抬手將鋼絲拋過去,冷笑道:「你們剛才排隊干女人的威風哪去了?別他媽的告訴我你們全是只會欺負女人的軟蛋!」

  在場的流放犯總計二十多人,眼看欣然目露凶光,情知今天勢難善了,若是翻臉開打,雖然人數佔優,然而手無寸鐵,恐怕不是欣然以及四位巨人看守的對手。

  當下湊在一起悄聲合計了一番,覺得二十多人的雞巴加起來總比蘇欣然一個人的結實吧?沒理由輸給他!

  於是悶不做聲的拾起鋼絲,各自綁在胯下。其中有一個耍小聰明,假裝把鋼絲纏在下身,其實是綁在了大腿上。欣然看在眼裡,抬手摘下「爆裂弓」,一箭射穿那人下體。「砰」的一聲悶響,雷晶石能量爆發,炸得他粉身碎骨。其餘囚徒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搞鬼。

  欣然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喊了聲「開始」,轉身向尤麗亞走去。那二十多人也喊著號子奮力掙扎,卻止不住欣然的腳步,反而被扯得踉蹌跟進。

  欣然長吸一口氣,推出虛天魔功逼住鋼絲。對面的人立刻撞上了一道無形的氣牆,無法上前半步,隨著欣然繼續後退,眾人禁不住齊聲慘叫起來。

  欣然樂得忘乎所以,拍手笑道:「好玩、好玩,很久沒有玩得這麼痛快了!」此時他已經退到木桶旁,尤麗亞已經清洗了三遍身子,正跪坐最後一隻盛滿清水的木桶裡納涼。看到欣然大發神威,竟然以一「雞」之力力挫群「雄」,驚喜之餘也有些擔心,伸出水淋淋的玉臂挽住欣然的臂彎,心疼的說:「主人啊,別再玩了,小心傷了身子。」

  欣然回頭扮了個鬼臉,提起褲襠給她看。尤麗亞紅著臉瞄了一眼,驚訝的發現欣然胯下竟有兩支男根,鋼絲所繫的那根在上,顏色有些發紅,閃爍著詭異的金屬光澤。尤麗亞不知道欣然出老千,讓紅魔女變成小弟弟替自己拔河,嚇得手捂心口跌坐在水中,暗想主人真是天賦異稟,連小弟弟都比人多長了一根。

  欣然摘下長弓、箭壺遞給她,笑道:「這是特意為你製造的『復仇之弓』,剛才誰欺負你,就送他一箭上西天。」

  尤麗亞感激的接過弓箭,拈弓搭箭緊咬銀牙,箭簇在人群裡掃蕩了一圈,卻有長歎一聲,無力的放下弓箭。

  「主人啊,那些人雖然可恨,卻罪不至死,你已經替我教訓了他們,沒有必要再殺人。」

  欣然搖頭歎氣,撫摸著尤麗亞浮在水面上的脊背柔聲道:「你這麼善良,難怪被惡棍欺負,幸虧你遇見了我這個天下第一大惡棍,不然遲早會被那班畜生折磨死。」

  尤麗亞被他摸得春心蕩漾,摟著欣然的脖子呻吟道:「尤麗亞現在只想被主人一個人欺負,那些人雖然折磨我,卻也間接促成了我與主人的緣分,如此也算功過相抵吧。」

  欣然多日不近女色早就憋得血氣不寧,被尤麗亞軟語柔情一激,大肉棒立時堅挺如鋼,三兩下剝光衣服跳進木桶,摟著尤麗亞的腰肢笑道:「親愛的小母馬,快騎上來吧。」

  尤麗亞背靠桶壁坐在欣然胯下,扶著大肉棒吞入小穴,只覺得飽經蹂躪的下身漲到了極限,大肉棒一直戳進花心,深埋在那團鮮嫩欲滴的媚肉裡,前所未有的滿足。

  「啊……主人的東西好大……」尤麗亞絲絲的吸著氣,瞇著眼睛軟在欣然懷裡,圓臀吃力的上下聳動起來。半人馬女郎的小肉穴比之人類更深更熱,欣然多日不識肉味,一上來便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大幹特幹,肉棒在嫩穴中進進出出,擠出淫靡的水聲,水面亦浮起一層亮晶晶的香脂般的淫水,觸手滑膩。操得這小母馬香汗淋漓,前蹄搭在桶邊,兩隻鍾型肥乳隨著動作上下搖曳,玉臂緊緊摟著欣然的肩膀,嬌滴滴的哀求主人憐惜。

  「唔~好主人,你幹得人家小洞洞快酥了……好癢……好硬……好爽……啊……壞主人,你的小弟弟頂得人家花心了…啊呀好會欺負人,人家越求饒……你卻頂得越重了……嗯~嗯~頂死尤麗亞吧~喔喔~磨得真好,酸死小穴穴了……」

  欣然挺起腰桿頂緊尤麗亞的軟中帶硬的花苞細細研磨,體會女體高潮將至時散發出的壓迫感和腥甜香氣,雙手捉住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奶子,笑問道:「尤麗亞,你真是一匹小騷馬,不知道騎起來是不是也像現在這麼浪。」

  尤麗亞被他磨得牙齒格格作響,呻吟道:「尤麗亞是小騷馬……是主人的小騷馬……操死萬人騎的小母馬尤麗亞吧……啊~~要……洩身了!」說著四蹄雙臂同時摟緊欣然,肥臀狠狠向下一座,陰門大開,噴出一股溫熱的激流。一直在看好戲的朱諾趁機附在尤麗亞下體,幫助欣然吸納人馬女郎不同凡響的陰精。

  朱諾就像一隻勤勞的蜜蜂,替欣然從形形色色的美女身上汲出風格各異的花蜜,集百家之長,釀成精純的虛天真氣。

  欣然在吸取半人馬女郎的精元時也等於吸取了這一族類的特質,耐力和敏銳都有了不小的進步。他並不知道自己在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朝著更高級的生命體進化,純粹當成性愛之樂的副產品罷了。

  尤麗亞洩身後嬌軀綿軟,無法再維持吃力的跪姿,欣然讓她站起身來背對著自己,以牲口交合的方式自臀後插入,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兩人交合時欣然胯下還連著鋼索,對面的眾人目睹了活色生香的春宮戲,下體不受控制的硬直變大,原本就勒緊的鋼絲更加陷入肉內,形同火上澆油。欣然每一挺動便引來眾人齊聲哀嚎,與尤麗亞的呻吟浪語相應和,別有一番風味,欣然聽得樂不可支。

  朱諾看得眼熱,撒嬌道:「主人啊,我也想玩~」

  欣然拍拍她的頭笑道:「把鋼絲繫牢,然後附在尤麗亞身上玩一槍雙洞好不好?」

  「萬歲!」朱諾歡呼一聲,熔成一層薄膜覆蓋在尤麗亞下身,彷彿墊了一層紅色的內褲。尤麗亞知道她是主人最寵愛的僕魔,存心討好還來不及自然不會拒絕,自顧自的趴在木桶邊沿嬌聲呻吟,眉目之間春情流溢,完全投入到性愛的極樂中去。

  欣然揪住小母馬的尾巴,挑逗似的騷弄她的脊背,癢得尤麗亞扭腰擺臀,嬌聲告饒。欣然信口問道:「尤麗亞,你來自亞馬遜森林,算不算亞馬遜人呢?」

  尤麗亞嬌滴滴的說:「半人馬族雖非人類,但也隸屬亞馬遜女王管制,許多女戰士都喜歡到我們族中聘請精壯的男人作為騎獸,可惜奴婢這樣的女人,就不怎麼被看重了。」

  欣然詫異的問:「女性半人馬比男性底一等麼?」

  尤麗亞柔聲笑道:「才不是呢,其實半人馬中男女地位完全一樣,只不過女戰士要女半人馬沒什麼用處,而男的就不一樣了……其中奧秘不必我說,主人一想便知。」

  欣然心領神會,用力插了她兩下,問道:「就像我們這樣對不對?」

  尤麗亞翹起肌肉結實的圓臀應和欣然的衝擊,媚笑道:「主人可比我族男人厲害多啦。」

  欣然笑道:「既然男性半人馬全被女戰士包養,你們女人怎麼辦,總不會獨守空閨吧?」

  尤麗亞咯咯羞笑,膩聲道:「才不會呢,反正樹林裡有的是精壯的野馬,我們通常就跟野馬相好,而且血統相近,同樣可以生產後代。」

  欣然聽得慾念高漲,大肉棒又粗硬了不少。「尤麗亞,你也有過野馬相好?」

  半人馬女郎豪放的笑道:「有過好多哩,這在亞馬遜是很普通的事,在聖國可就大大的不得了啦!會被當成獸奸犯燒死–不過我現在有了主人,再也不想跟粗魯無趣的野馬做那種事了。」說罷扭頭獻上深情的香吻。

  欣然想不到尤麗亞溫柔恬靜的外表下竟隱藏著如此騷浪的性子,心想不愧是亞馬遜的半人馬,果然夠辣!哈哈,太合我的胃口了。欣然在這方面和別的男人也沒有區別,規規矩矩交女朋友時喜歡純潔堅貞那一型,比如姐姐、小女王、銀龍水鏡和霸王花,而眠花宿柳逢場作戲的時候,反而是豪放大膽的女人更合他的胃口,比如潔西卡、宋禧、海妖女和現在的尤麗亞,家花、野花各有千秋。

  「女戰士和半人馬亂搞,會不會生下怪胎啊?」欣然好奇的問。

  尤麗亞搖頭道:「通常不會,畢竟族類不同嘛~不過偶爾也有例外,生下長了馬尾巴的小嬰兒~哦~主人啊,請一定要把寶貴的種子贈給尤麗亞啊,人家好想替你生小馬駒呢~」

  這句情話實在太刺激了,欣然亦激動的把持不住,奮力衝刺了幾下,大肉棒緊頂尤麗亞的肉心兒射出積蓄多日的濃精,灌滿了這小母馬的子宮。燙得尤麗亞渾身戰慄,花心激張再次洩身,與欣然攜手登上極樂仙境。

  欣然在尤麗亞的服侍下出浴更衣,解下胯下的鋼絲,結束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拔河比賽」。方一扯去真氣,對面苦苦支撐的人們隨即齊聲慘呼,爛泥似的僕在地上。欣然走過去查看了一番,發覺這幫倒霉蛋的小弟弟十有八九淤血破裂,再玩下去便要與巨人兄弟看齊,終生「人道不能」。

  欣然其實很想閹了這幫欺軟怕硬的孬種,然而一來向巨人兄弟保證過不殺人,二來尤麗亞以德報怨苦苦求情,最後決定把體罰改成口頭批評,扯起鋼索收漁網似的把眾人拽到面前。

  欣然翹著二郎腿坐在巨人兄弟搬來的躺椅上,笑瞇瞇的掃視跪在腳下的眾人,問道:「承蒙諸位陪我渡過了一個難忘的下午,我相信你們一定也玩得很開心。」

  眾人暗自叫苦罵娘,狼狽的哭訴,「求少爺開恩」、「饒了小人的狗命吧–」、「小人再也不敢欺負女人了」……

  欣然搖頭歎道:「你們還是沒有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看來很有必要再玩一次『拔河』–」

  眾人嚇得齊聲號哭求饒,自稱已經深刻體念欣然的良苦用心,不敢勞他大駕躬親指點。欣然指著腳下的一人問:「你說,今天的比賽為何會輸給我?」

  那人很是乖覺,諂笑道:「因為少爺您神威蓋世,我等凡夫俗子遠非您胯下那桿無敵金槍的對手,輸的心服口服。」

  欣然點頭笑道:「你小子倒會溜鬚拍馬,我很喜歡,既然我那根東西比你們的加起來都厲害,拳頭也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更硬,是不是就可以肆意欺負你們呢?」

  那人壯著膽子說:「那是惡棍行徑,少爺當然不是那等人。」

  欣然拍手笑道:「好極了,你總算說到點子上了,老子就是一個大惡棍,專門喜歡恃強凌弱,如此說來,你們就是無辜受難的弱者了?」

  那人苦笑道:「少爺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欺負弱女子,其實也是惡棍,您老人家如果是大惡棍,我們就是小惡棍,被您老整治純屬活該。」說罷回頭喝問眾人,「大家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啊?」眾人自然齊聲應和,赧然以小惡棍自居。

  欣然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問道:「大惡棍欺負小惡棍,小惡棍欺負弱女子–為何我這個大惡棍不去欺負弱女子呢?」

  有人搶著說道:「少爺是俠肝義膽的江湖豪傑,不屑做欺負弱小的勾當,我等小惡棍既非弱小,欺負起來很有些挑戰性,萬不該出現在少爺面前,以致誘使您老情不自禁的出手欺負,歸根結底,都是我等自討苦吃。」

  欣然鼓掌讚歎:「說得太好了!連我自己都不能說得更貼切更透徹了。」

  眾人齊聲恭維:「我等愚蠢如豬,全賴少爺孜孜教誨才開了竅!」

  欣然感動的歎道:「聽了你們的話,也不枉我今次言傳身教煞費苦心,雖然我只是一名非常之業餘的道德教師,但是我有一顆不遜於世界上任何偉大教師的愛心,你們瞧,我都被自己感動的落淚了。」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繼續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同時也是最關鍵的問題,留下作為你們今天的家庭作業,答對者可以解下鋼絲,答錯者當場閹掉!」

  眾人被他嚇得抖成一團,猜不出是什麼難題。哪知欣然問的卻是:如果你們不想被我這個大惡棍日復一日的欺負,直到悲慘的死去,應該怎麼做?備選答案A:聯手暗殺蘇欣然;B,發憤圖強勤練武功,以圖報仇雪恨;C,自殺;D,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出氣。

  眾人略做商討,旋即推出一位口才最好的做答。

  「回少爺,A、B、C、D全非正解。」

  欣然笑道:「理由何在。」

  那人滔滔不絕的說:「首先,選A那就是自尋死路,您老人家是堂堂聖騎士,摘下一根汗毛來都能壓死我們,且不說暗殺全無勝算,即便僥倖得逞,也會遭受女王陛下的報復,遲早難逃一死;不選B的理由更簡單了,我們就算苦練三百年,也趕不上你老人家一成功力,何苦白費力氣,至於C,未免太極端了,雖說我們被您老欺負的很慘,可也不至於去尋死,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好死不如賴活著嘛,最後的D,卻是是最有吸引力的備選答案,可我們還是不能選D,因為欺負別人並不能抹消自身的痛苦,而是把一份痛苦變成了兩份,這樣層層壓迫下去,只會讓所有人都很痛苦,生活在這樣一個痛苦的世界上,還不如死掉的好。」

  欣然樂呵呵的說:「你回答的很好,現在我想知道你們自己的答案。」

  那人笑道:「其實很簡單–從此不再當惡棍,改作好人,這就是答案。」

  欣然故意反駁:「你們當了好人,豈非要被別的小惡棍欺負?」

  那人有恃無恐的說:「真有人敢欺負我們,自有您老人去懲治,讓他們也嘗嘗命根子受制的滋味,自然會改作好人,長此以往,大家就都不敢為非作歹,世界上就不會再有惡棍了。」

  「不對呀,還有我這個大惡棍哩!」欣然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那人笑道:「少爺雖自稱大惡棍卻不欺負好人,到時候天下沒有可以供您欺負的對象,想必會很寂寞,不如也改當好人算了。」

  「說得好、說得好!」欣然哈哈大笑,抖手解開鋼索,釋放了眾人的小弟弟。意氣風發的說,「今天的課到此結束,大家過來擁抱一下吧,祝你們好人一生平安。」

  眾人連忙提著褲子忍痛走上前來,接受「老師」的擁抱,爭著說些肉麻的感謝話。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欣然的道德教育不會載入史書,更不會給教育學帶來絲毫的改革,然而成效確很不錯,這夥人今後果然不敢為惡–他們是被嚇怕了。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蘇欣然這樣的人,多了固然天下大亂,若是一個也沒有,塵世間亦難免欠缺幾分風流,多了幾分寂寞。

  且說欣然懲治了欺負尤麗亞的流放囚徒,眼看天色不早,便要告辭回家。

  巨人四兄弟送出莊園門外,斜挎魔法弓的尤麗亞馱著欣然朝城堡方向跑去。因為捨不得分手,特意減緩了腳步。

  午後起了風沙,烏雲遮住落日,氣溫直線下降。欣然脫下外衣披在尤麗亞身上,替她扣好每一顆紐扣,而後飛身下馬,揮手笑道:「尤麗亞,送到這裡就可以了,快回去吧。」

  尤麗亞如獲至寶的撫摸著欣然的外套,幽幽的問:「主人,我會想你想得睡不著……」

  話音方落,腳下忽然冒出奇異的怒罵:「呸!真不知羞恥!」

  欣然低頭一看,只見沙堆裡鑽出一個小女孩,豎著朝天辮,大眼睛烏黑閃亮,活像一隻可愛的土撥鼠。原來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小沙精。

  「娜娜,你怎麼會在這裡?」尤麗亞詫異的問。

  「我是怕你吃虧上當才追來的!」沙精娜娜瞪大眼睛,無法理解的問尤麗亞:「你當真願意陪豬睡覺?」

  尤麗亞笑著解釋道:「娜娜,陪豬睡覺只是打個比方,你怎麼能當真呢。」

  娜娜堅持道:「那讓你陪男人睡覺是沒錯吧?」

  尤麗亞垂下長髮遮住眼睛,羞澀的說:「我很樂意陪主人睡覺啊……那滋味你不知道有多麼的快樂、滿足……主人那麼疼我,我又何樂而不為呢?」這倒不能怪尤麗亞放蕩,實在是亞馬遜民風如此,只把肉體關係當成一種兩相情願的遊戲,和下棋打牌沒多大差別。

  娜娜羞惱的嚷道:「天哪、天哪!尤麗亞你一定是瘋掉了,要不然就是那壞蛋給你施了魔法。」

  尤麗亞深情的說:「能讓絕望的女人起死回生的魔法,我求之不得。」

  娜娜呆立無言。

  欣然回頭笑問尤麗亞:「你們的悄悄話說完了沒?」

  尤麗亞甩甩尾巴,笑盈盈的說:「娜娜對主人成見很深呢,您最好親自跟她聊聊。」

  欣然搖頭道:「娜娜長得太小了,我對小孩子說不來風流話,一張口就忍不住吐出肺腑之言,吃虧太大,不如不說。」

  娜娜懊惱的叫道:「我就是個頭兒看起來比較小,其實一點也不小!我比尤麗亞大一歲哩!」

  欣然張開胳膊,笑嘻嘻的說:「你過來讓我抱抱,如果有步行鳥那麼重,我就相信你的話。」

  娜娜自信的走上前來,一下子跳到欣然身上,像小浣熊似的掛在他脖子上。

  欣然抱起娜娜,發現沙精少女的個頭雖小,身材卻發育的很成熟,結實的乳房如同兩隻攥緊的拳頭貼在自己胸前,腰肢盈盈一握,叫人擔心會被風吹折。

  「怎麼樣,我沒吹牛吧?」娜娜得意的問。

  「唔,難說,得脫光了才能看得清楚。」欣然故意刁難她。

  娜娜紅著臉掙脫他的懷抱,啐道:「現在不行,明天你拿錢來替我贖身,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玩都行。」小沙精的豪放勁兒也不比尤麗亞遜色。

  欣然頗有些納悶的問:「小丫頭,你怎麼突然轉了性子?」

  娜娜偎依在尤麗亞身邊,含著眼淚說:「我捨不得離開尤麗亞,而且,只有離開這鬼地方,我才能實現『天下第一神偷』的偉大夢想……」

  欣然哈哈大笑,低頭在小沙精額上親了一下:「了不起的小神偷,我用四百銀元贖你的身,你可要偷四座金山來報答我哦。」

  說罷揮手告別兩女,迎著風沙走回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