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冰封的北大陸最北端,冰雪漂白的世界裡,人影幾乎絕跡,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只見兩個人在緩緩行進……這兩個人便是從西大陸中部出發的風長明和蒂檬,他們已經行走了二十多天,此時為巴洛二十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
逆境村。
蒂檬回到這個她熟悉的地方,心中升起一些歎喟,而風長明的記憶裡,卻對這冰雪的世界沒有半點存留。他只能從蒂檬口裡得知,他曾經一度在這裡生活,並且曾經在這雪地之上粗野地奪去了蒂檬老師的初次,那雪,還保留著老師的初血嗎?
進入雪城,已近黃昏。雪城的黃昏,不見夕陽。這雪的世界,沒有昏黃,只見明潔……
「這就是我以前呆的地方嗎?」風長明在進入雪城之時,隨口問道。
蒂檬道:「嗯,是的,你覺得如何?」
「你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嘛!」風長明道,他側臉看著蒂檬,而檬檬也回報他一雙驚然的美眸,他摟住蒂檬腰身的手一緊,彎腰在蒂檬耳邊道:「這是神住的地方,只有神,才能擁有這裡的寧靜和聖潔的土地。」
風長明高於蒂檬許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她本來不矮,但與風長明站在一起,她卻只到風長明的腋下,她也料不到風長明會長得如此巨高,在雪城之時,他已經是最高的孩子了,現在卻比那時更加地高大強壯,蒂檬喜歡他這般的高大、孔武有力,她深心裡還喜歡他那後來生長出來的黑茸茸的胸毛,她覺得那是無比性感的。
「你知道嗎?你就來這裡就欺負我——」
「什麼?我欺負你?老師,你別逗了,我那時幾歲,怎麼懂得欺負老師?我想我那時一定很怕老師……因為看得出來,老師那時定然是很凶的,哈哈!」風長明說到最後忍禁不住地笑出來了。
蒂檬看著他開懷地笑,心裡舒然,來這雪城或許是對的,風長明可以在這裡遺忘許多不愉快的事情,而選擇融入這個寂靜的潔白的世界。她道:「你那時一點都不怕我,我不是說過嗎?你就見到我,就說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想,你哪是怕我嗎?」
「哦?可是我一直覺得奇怪,我為何要在見面時就讓你做我的女人?」風長明疑惑地道。
蒂檬嗔道:「我不是說了嗎,那是你爹的主意,你爹風妖是蕪族的傢伙,沒事就想著征服全世界的女人……哼!」
風長明恍然道:「啊,看來我兩個爹的人生觀不一樣,風妖主張征服女人,鉑玡主張征服土地,這兩個老傢伙,把他們的意志都灌輸到我的身上,要我完成他們無法完成的使命,實在不怎麼好,但對於征服老師嘛,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可惜就是記不起來第一次是如何征戰老師的,從老師口中說出的,多少會失去一些真實性的。」
蒂檬撒嬌道:「我才不會騙小孩……」
風長明笑道:「我的記憶恢復之後,就知道你究竟騙我多少了!老師,我原來住那間屋,帶我去看看好嗎?」
雪城的一切幾乎沒變多少,只是物是人非,曾居住於雪城的人,全部都離雪城而去了。
蒂檬把風長明帶到他曾經住過的屋子門前,那門幾乎被雪全部覆蓋,風長明伸手輕推了門——雪城的人臨走時,都是把門虛掩的,為的是能夠讓以後到達此地的人有個棲宿的地方,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向世界敞開——,冰雪從門板下掉落,門漸漸地開了,風長明看到屋裡有兩張床,他驚道:「老師,這屋裡怎麼有兩張床?我以前和誰住在這裡?和田鵬、巴洛聳、還是什麼鳥人?」
蒂檬失笑道:「你不要緊張,你和他們的關係向來不好,和你睡在這裡的,是你的粗暴的姐姐風姬雅……」
提起風姬雅,風長明心裡難免傷痛,蒂檬也頓語,她明白風姬雅和風長明之間的錯誤,而風姬雅並不像白英——自然,蒂檬也不解風姬雅並非風長明的胞姐。她幽然道:「長明,姬雅也許不會怪你的,雖然她是你的親姐,但在雪城的時候,我就發覺,她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種感情,是不屬於姐弟之間的——」
「不要說了,好嗎?」風長明低聲哀求道。
蒂檬看著風長明的臉上的痛苦之色——那是因為對風姬雅所懷著的深沉的愧疚,如果她能夠早點的風長明的身世告知他,他就不會和他的姐姐發生那種關係了,這一切,都是錯誤的交叉。
她看著風長明曾經睡過的床,想起第一次來到這裡時,看見他壓著小漠伽廝鬧,她令他受了了重傷,若非他奇怪的身體,他的生命早就在那時結束了。
風長明喃喃道:「每想起姬雅姐姐,我都不知道以後如何面對她,要怎麼樣才能叫她不受到傷害……而傷害,對於她來說,是無法避免的。如果不是一種傷害,側什麼都無所謂的,很多時候我不想傷害一個女人,可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把傷害著她們。」
蒂檬認同他的話,因為他也曾經傷害過她,而他仍然傷害著一些女孩,比如寧馨、比如黨芳……更多的,就是她不瞭解的了。她道:「男女之間,傷害是在所難免的。」
風長明突然道:「老師,我們做愛吧?」
蒂檬驚道:「在這裡?」
「不,在雪地裡。」
蒂檬的臉瞬間紅了,似乎是被冰雪所凍紅的,那紅,在她靚麗的臉上凝結,久久不散,她垂頭羞澀地道:「如果是在雪城的空曠雪地,我就允許你愛我,如果出了雪城,我……我就不准……」
明潔的世界裡,被高牆隔絕的空間——雪城,鋪於這雪原之上,猶如一張巨大無邊的潔白絨毯,風長明和蒂檬立於毯中,兩兩相對,蒂檬的臉仍是紅的,像鮮艷的浮雪,飄於她潔白的臉兒,是這茫白世界裡唯一的紅!
「就……就在這裡嗎?」
風長明肯定地道:「就在這裡,把你獻給我吧!老師,就像當初一樣……」
蒂檬披一件淡藍的紗衣立於風雪中,無論任何地方任何時節,她都是輕紗襲身,身為強者的她,氣候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她和風長明雖置身於冰冷的萬年雪原,兩人身上的衣物卻極其單薄,風長明是一身黑色的披風,一條灰白的長褲緊緊地勒著他那雙無比修長結實有力的鐵腿,披風罩著的上身可見輕銅無臂鎧甲,使他看起來威武而灑脫。他的極短的頭髮,整齊地排列,像黑色的無數細針豎插而上,顯示其驚人的硬挺特性!
此刻他仍然是「白明」時的粗獷臉膛,似是絞結的胸部線條雖不顯英俊,卻也顯示一種粗糙的魅力,他厚實的嘴唇張啟,道:「老師,可以為你的學生脫除沉重的戰衣嗎?」
蒂檬還是習慣性地瞧了睢周圍,確定除了她和風長明之外沒有別的人了——其實這是多餘的,這地方的人本來就少,而進入雪城的人,幾乎沒有。她伸出雙手替風長明寬衣,先是褪下他的黑披風,然後解下他的薄銅輕鎧,再除去一件薄內衣,他強壯的上身和顯目的胸毛就裸露在風雪中,蒂檬撫摸著他的柔軟的胸毛,歎道:「這胸毛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我一直弄不明白,你為何會在離去之後長這些胸毛來?」
「不喜歡嗎?」
蒂檬伏在他的胸膛,嬌吟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的胸毛,很性感……」
風長明道:「可我喜歡聽老師一次又一次說我的胸毛性感,因為那樣,將會令老師得到更深刻的高潮,啊哈哈……」
「你……捶你!」蒂檬嬌嗔,很自然地擂了風長明一拳,風長明假裝一痛,彎下腰來,雙手順勢抓住她雙肩上的紗衣,往後一拋,藍紗飄蕩,向明潔的天地展露她的內衣裙,這透白的內衣裙融入這白色的天地,像一飄揚的雪衣,令她的美好曲線若隱若現,內衣裙的掉帶掛在她的雙肩,透白的緊貼的胸脯,隆起的是一聳淺綠,透過胯間便是迷人的黑色——本來如果有了披紗的存在,是不能夠看到她的腿間的,只是披紗已經安靜地躺在雪地之上,像白雲覆蓋的天空洩漏的一小片藍天……
風長明歎道:「老師的身體就是精美,怪不得這麼多人想得到老師,只是他們都沒有福份,誰敢跟我搶老師,我就殺了誰!」
蒂檬舉手掩住她的嘴,怨道:「為何在這個時候提殺人?」
「因為我要讓老師知道,我有多愛老師!」
蒂檬羞喜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老師也只喜歡你一個人愛我,別的男人愛我,我都討厭的,他們憑什麼愛我?哼!」
她邊說著,邊俯身下去解風長明的長褲,風長明很配合,頃刻,她就把風長明的武裝全部解除,風長明胯間的巨物硬挺如鐵,高高地豎立在兩人之間,七彩的肉粒在雪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七彩光芒,巨棒泛著紫炭的鐵之色彩!
「老師,我想再對你粗暴一回!」風長明說罷,雙手把她雙肩上的掉帶從她嫩肩的兩旁扯落,整條連衣裙隨著滑落,接著他解開她胸前的寬大的淺綠繃布,兩對如碗的雪白肉團突地暴露,仍然保持鮮紅艷色的乳頭在寒風中漸漸發硬,風長明顧不及細品,把她的黑衣的三角褲扯到她的腳跟,然後把彎腰從雪地上抓了一把雪,往他的巨棒上一擦,雪融為水,潤澤了他的武器,再把手中的剩雪往蒂檬的胯間一塞,蒂檬嬌軀微顫,驚訝地看著風長明,顫音道:「長明……」
「老師,對不起了,我需要發洩!」風長明突然把蒂檬那相對於他的體型來說絕對嬌小的裸體抱入懷裡,蒂檬反射性地把一雙玉臂環掛在他的頸項,他的雙手托住蒂檬的一雙玉滑似的肉腿,讓她的雙腿勾在他的腰間,由此風長明可以暫時鬆開扶托著她的雙腿的手,左手在她的私處摸索,因了雪水的潤澤,外唇和陰阜都濕冷濕冷的,風長明的右手扶著同樣因雪水的關係而變得有些濕冷的陽物頂挺在蒂檬的私處,左手有些粗魯地壓在她的毛穴,拇指為左、食指和中指居右、無名指和尾指自然地她的縫道之外彎曲,把她的縫瓣向兩邊撐開,陽物在右手的扶持下頂入她的略潤的唇瓣,悶喝一聲,向後呈曲蹲之勢的身體陡然挺起,臀部向前一送,巨大的微冷的陽物強悍地突入蒂檬的潤滑未充足的溫道,蒂檬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微冷和刺激,但更多的痛覺,她未經潤透的陰道哪能承受得住風長明的超常的肉棒的突然闖入?她身體後仰,朝天痛呼:「啊……長明……老師好痛……」
她的雙手環掛在風長明肌肉絞結的強壯頸項,上半身因為剛才的那陣痛,而向後仰顫,臉朝天,長柔而直的黑秀靈發懸飄在半空,與稀少的飄揚的雪花相碰觸,沾染了雪絨兒,又從她的搖晃的黑毛上漂落……
緊緊環勾在風長明腰臀部的一雙潔白無比的玉腿,因了雙腿之間強烈的磨擦所產生的撕痛,而微微地發顫,她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下齒緊咬著上唇,承受著風長明由下而上的強力沖激,她的上半身有節奏地上下聳動,一雙適中的碗型美乳,波動的幅度比平常大了許多,乳頭因為冷空氣和肉體的緊張而變得異常堅硬。
風長明狂抽猛挺,不顧蒂檬的痛苦,然而即使他如何深入,他的巨棒仍然只能盡入三分之二,有三分之一無法為蒂檬的陰穴所吞納,這就使得蒂檬的痛苦加倍,陰穹幾乎被頂穿,但她仍然忍受著,在她的忍耐中,她的陰壁在異物的刺激和摩擦的作用下,逐漸分泌出體液……
她知道,風長明需要發洩!鉑玡夫婦的死,是致使他來雪城的原因,但他一直把痛苦藏在心裡,如果說遺忘,倒不如說是壓抑,而到了雪城,她提起了風姬雅,促使他心中深沉的鬱痛爆發,他不得不借她的肉體發洩;他像一頭野獸一般給予她狂野的衝擊,在這種強激的痛苦中,她想起了她的初次,此刻風長明正在重複著以前對她的粗暴,不同的是,此刻她是自願的……自願承受他的一切粗暴,所有的發洩!
「啊……啊……痛……」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風長明一邊表示他的歉意,卻一邊更猛地挺插,冷汗從蒂檬潔淨的鼻尖滲出,熱汗卻流遍風長明的全身,使他雄壯的軀體反射著膚光……
他胸前的那叢黑毛被汗水滲透,汗珠在他的毛尖隱隱欲滴。
經過一段時間,蒂檬的陰道已經被體液潤滑,比較利於風長明的進出了,可那種無法消除的脹塞感和強烈撞痛感,仍然叫她狂呼,此時,風長明的體香散發,伴著雪的冷氣進入她的鼻孔,她若半醒半醉,在痛覺中,感到風長明的特殊的異物給予她的特殊快感,那七粒肉珠的摩擦已經不是剛開始時的割裂的痛感,而是起一種深入的、擠壓著她的道臂每條觸感神經的異常摩擦刺激,她緊咬的唇鬆開,嘴兒開始微啟,夢似的呻吟……
「喔……喔……長明我愛……我至愛的學生……」
風長明知道蒂檬歷經了痛苦,終於感受到快感,因為每當蒂檬得到歡樂之時,她的性感的小嘴兒都會輕啟性感的小嘴兒,此時他心中的歉意減輕了許多,因為他的心情的關係,讓他的老師承受了痛苦,而最終,還是得給予她歡愛的。
「老師,快樂嗎?」
「嗯……只要一聞到你的體味……似乎所有的痛苦都可以減輕……我喔……我好像喝了酒了……」
風長明失笑,道:「你沒有喝酒……傻瓜!」他把蒂檬柔軟的上半身扳回來,靠依著他的胸膛,蒂檬迷醉地道:「好性感的毛兒……為什麼要長這麼性感的胸毛呢?喔喔……真舒服……柔軟的胸毛……」
風長明知道蒂檬又迷糊了,她似乎特別喜愛他的胸毛,每次迷醉在性愛中,都會對著他的胸毛胡言胡語的,而他每聽到她的胡言胡語,就特別的興奮,此刻在她緊窄的溫熱蜜穴行進的陽物也變得異常興奮,在她體內變得更硬更大、七粒肉珠也突脹得比平常要大,蒂檬直接感受到這一點,全身都開始軟下來,雙手幾乎無法攀住風長明的脖子,雙腿已經開始從他的腰間滑落……
「喔……長明,我不行了,我全身沒力氣……嗯啊……喔……我掉下來了……」
風長明雙手托起她的雙腿,感激地道:「老師,謝謝你能夠容忍我的粗暴,我現在心情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他站著挺動了一陣,彎跪下去,把迷醉了的蒂檬的軟如泥的潔白肉體放在雪地之上,她玉白的肉體閃爍著水光,經過半小時的激戰,她的激情到了極點,當冰雪從她的背透入她的身體,她清醒過來,睜開春情蕩漾的亮眸,看了看風長明,有些歉意地道:「長明,老師……對不起……,每次都不能滿足你!」
風長明挺著陽物,坐在她的身體,一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淚和汗,笑道:「老師怎麼可能滿足不了學生呢?別忘了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的……」
蒂檬驚道:「還要繼續嗎?」
風長明看看天,笑道:「天還沒全黑哩,我想和老師溫存到天黑,再到黎明……」
蒂檬微微一笑,歡愛後的媚態隨著這笑而綻放,是平常的蒂檬所沒有的姿態,她微啟乾澀的嘴唇,道:「你……心中的苦痛發洩出來了嗎?如果還有留存,我還可以的,長明。」
風長明俯身下去,吻著她的唇,漸漸地,四唇都變得濕潤了,風長明才抬頭,伸出手指撫捏著她軟膩的香唇,柔聲道:「老師,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在以後的動作,給予老師我的情火、雪的輕柔!」
蒂檬心情愉悅,可下體還隱隱作痛,她道:「長明,回去之後,我幫你選幾個女奴吧?」
風長明愕然道:「為什麼?」
蒂檬道:「我想讓你能夠盡情地發洩……」
風長明歎道:「不必了,我不需要女奴。」
「那……我從女兵中選一些陪在我身邊可以嗎?」蒂檬仍然不放棄地道。
風長明道:「老師,這是你的權利,不必問過我的。」
蒂檬有些不高興了,撇撇嘴兒,嗔道:「人家可是為你著想,你卻不領情?」
風長明笑道:「老師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好多個女人有瓜葛的,根本不需要女奴,而且我自己也有女奴的。」
「你有女奴?」
「我這趟回帝都,才知道,原來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女奴了,是我爹給我找的,總共有五個,不過,我只認識一個風箏,另外四個我完全沒有印象。」
蒂檬道:「也不怪你,你爹風妖是特別喜歡這一套的。既然如此,我就不提了,但是,回去之後,你不要老找我,我是要休息的,還得抽些時間練功,要不就荒廢了。白英和黨芳,這兩個,我估計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也不反對,反正她們與你的關係糊里糊塗的,我想管也管不著,你也不是我管得了的人,從小你就是最不聽管教的。」
風長明笑道:「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對我說教。趁還有一點光,讓我仔細地欣賞老師美麗的身體。」他埋頭撫弄著蒂柔軟的乳房,因為平躺的緣故,乳房變成了拉鋪的大面積降起,風長明的指尖在其上劃彈,弄得蒂檬嬌笑連連,「噢,長明,好癢……」,風長明乾脆埋頭在她的胸脯吻咬她的乳頭,蒂檬更是受不了,嬌體發顫,點點雪花也漂落在她的白嫩的肉體之上。
「老師,我幫你洗澡吧?」
蒂檬疑惑道:「洗澡?」她想起以前在雪城時,小漠伽說的那個字:雪。
「嗯,用潔白的雪替老師洗澡,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哩。」風長明得意地道,若他恢復記憶,他當能記起以前他是經常以雪沐浴的,並且因為那時小漠伽跟著,他也常常強迫性地替小漠伽進行雪浴……
他抓起一把雪,鋪於蒂檬的胸脯,因蒂檬身體的氣息,雪很快地融了,風長明的手掌壓著雪,在她的身體上輕擦柔搓,蒂檬感到陣陣冰涼,身為一代強者的她,並不懼這點冷,反而覺得清爽無比,舒服之極,閉上眼睛任由風長明幫她進行雪浴,她心想:「以前他是不是也這樣對待伽伽呢?有機會得問問伽伽……」她心裡頭升起這個荒唐的念頭,在雪浴中,情慾又再度升了起來,在她體內漸漸地燃燒。
風長明用雪擦拭著她的身體,再抓雪覆蓋她的上半身,把她融入雪地裡,與天地之雪融為一體,而後,她身上的雪以及身體周圍的雪慢慢融化,雪水從她的身體流滲下來,與她身體下的雪水相連,她整個人像是躺入淺水灘裡。茫白的水氣包圍著兩人,似是兩人在洗鴛鴦浴,此情此景,奇異之極。
「老師這裡紅腫了!」風長明濕潤的指尖觸碰著蒂檬嬌嫩的私穴,在被他分開的濕潤的黑亮體毛之間,蒂檬那嫩嫩的外唇異常腫脹、擦紅,這是因為他剛才的粗暴造成的,他痛惜地道:「老師,還痛吧?」
「嗯,有些痛的。剛才你用雪洗了一會,現在好些了。以後可不要太粗魯了,老師是個很嬌嫩的女人哩……喔……」風長明突然埋首入她的胯間,壓著她的嫩穴,舌頭頂拔開她的外唇,吻舔著她的花瓣,蒂檬沒料到他會如此,雖驚訝,卻歡喜,嬌吟道:「噢長明,吻得老師好舒服……嗯,老師好喜歡你吻……你疼……」
她的體液很快地洩出來,和雪水融在一起,晶瑩透徹,味淡清香,風長明品嚐著她的美穴,同時也彌補他剛才的過失,如此許久,蒂檬的情慾在黑夜即將降臨之時,像星火一般燎燃,她哀求道:「長明,侵犯老師吧,老師期待你的侵犯……」
風長明捉弄似地離開她的私處,跪在雪地之上,挺著硬物,道:「老師,在那之前,你也要替我雪浴,而這個地方……」他指了指胯間的怒棒,才繼續道:「我喜歡你用你的吻浴!」
蒂檬睜開迷醉的一雙春眼,怨嗔地瞪著他,從雪地上坐起,爬到她的膝前,然後也跪了起來,抓起地上的雪,溫柔地搓洗他強壯的身體,歎道:「長明,在我剛見到你的時候,我想不到你會長得如此強壯的,你那時是個十足的小孩子哩!可你現在變成了老師的男人……」
「老師後悔了嗎?」
「老師覺得很幸福。」
風長明道:「能夠擁有老師,也是我最大的福份!不論以後我變成什麼樣,老師,都會像現在這般愛我吧?」
蒂檬此時正搓洗到他的胯部,聽得他這句話,把臉靠在他的胸膛,閉上眼睛道:「老師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不管你的心如何變,哪怕你的心跳停止,老師,這輩子都只靠依一個男人的胸膛!」
風長明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眼裡的摯誠,忽然感到無限的幸福,多少人想擁有蒂檬這尤物而不得,他卻莫名其妙地得到她的全部,這簡直是一個奇遇!他道:「老師,幫我洗乾淨我的武器,我還要繼續入侵你的溫暖的堡壘。」
蒂檬似乎有些羞意,卻很淡,她隨手抓起雪,然後抓在風長明的巨棒,她的一隻手無法抓過,便兩隻手去套弄,雪在青筋爆張的紫棒上融化了,如此搓洗一陣,忽然張嘴含住半個莖頭,風長明舒服得呻吟出來,這是蒂檬首次用嘴替他服務。
「長明,老師把嘴兒的初次也獻給你哦!」語調之中,充滿妖媚,聽得風長明心都酥了,連連哼哼道:「老師,再含入一點……」
蒂檬嗔道:「可你的東西太大,會把我的小嘴兒脹裂的。」她仍然只含著莖頭前部,接著棒著肉棒沿舔,把整條肉棒吻舔得仔細,「長明,你這七粒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吧?」
風長明呻吟道:「啊啊……獨一無二的……我沒見過其他的男人有……老師你見過嗎?」
蒂檬嗔罵道:「我才沒有!我是猜的,我的生命中只有你,怎麼會見過別的男人的?」她說得很肯定,不過,她畢竟也是見過的,就是死去的鉑玡的,但她已經沒有多少印象了,那時她處於迷亂中,更且鉑玡當時離她的較遠,而鉑玡的東西也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因此蒂檬事後幾乎沒有多少記憶,更別提什麼印象了,只是依稀記得,鉑玡那東西和風長明相比,顯得太過渺小了。
她好像有點惱風長明,故意用門牙咬痛風長明莖冠上的肉珠,風長明輕呼一聲,聽到她吃吃的愉快笑聲,知道她是故意整他的,他哪能輕易放過她?而且時候也差不多了,淡稀的星近在頭上,雪原上的星顯得比較明亮、特別的低……
他低吼一下,把蒂檬撲倒在雪地上,道:「老師,你敢咬痛你的學生的寶貝,看我不拿這寶貝治死你!」蒂檬的雙腿自然地勾上他的臀部,風長明的臀部接著下壓,巨棒沒入蒂檬潤澤充分的蜜穴裡,這次他抽插得很有節奏、很輕柔,蒂檬那溫潤的寶穴緊緊地包夾著他的肉棒,給他持續的快感,而與此同時,他的巨棒,也令蒂檬感到長久的充脹和最深刻的磨擦,七彩之珠像是嵌入她的肉道、把她的情慾帶動、滾燙、沸騰……
「啊……啊……啊啊!」
一種含著春情的香味在雪原飄蕩;星空罩在雪原,是那般的近可觸,兩人如同在星光之中纏綿、呻吟、歡呼、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