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陽光灑於原野。三具赤裸美麗的肉體從草叢中浮現,很快地,她們就披上了昨夜丟落的衣服。望著睡在草叢裡,沾落晨露的風長明,她們的嫩臉同時浮現一種如朝陽般的潮紅。
「要不要現在就踢醒他?」沙奈問道。
三女蹲在風長明身旁,多羅琴搖搖頭,道:「慢些再喚醒他,我們和他相處的時間很短,幾乎記不住他的樣子,在他沉睡的時候,讓我們多看看他,也好把他的模樣記住。
瑪菲點頭,贊同道:「他睡著的時候平靜得像冰河。」
沙奈又道:「要不要給他披上一件衣服?」
多羅琴道:「就這樣,他的身體是一個奇觀,不怕暴露於陽光底下的。」
沙奈的手伸過撫摸風長明那軟垂的奇物,道:「姐姐,我們的仇算是報了嗎?」
「報你個死人頭,害我去吻海學武,我最怕受苦了。後來學不成,還讓爺爺笑話我們,爺爺最疼我的,我卻在他面前丟臉,說學武說得那麼堅決,沒兩下子就求他帶我們回家來了。」多羅琴狠瞪了沙奈,沙奈卻一臉的無辜,她撫摸著風長明物事上的彩珠,垂著臉道:「我也是怕練武的,我不也像你們一樣丟臉了嗎?大家有難同當嘛,你把什麼事情都怪到我頭上,我很委屈的。」
瑪菲忽然道:「他的女奴很多,就帝都,已經有五六十個了,聽說都跟隨他到眠栗了。我們要不要也跟他到眠栗?」
「不跟。我們是什麼身份?那個凌雨也沒跟隨他,我們為何要做他的女奴?我們要他正式娶我們,才不要做他的女奴。即使你們願意,你們的父母也不同意。」多羅琴駁回了瑪菲的建議,她們的確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在帝都有的六十個少女中,很多是各地買回的女奴,一些是東風侍的女兒和丫環,哪有一個比得上她們的身份的?
沙奈擔心道:「那,他離開的侍侯,不說要我們呢?」
多羅琴看了看兩女,道:「記得他昨晚說的話嗎?」
「他昨晚說,他要強暴整個海之眼,你們還記得吧?」多羅琴重複風長明的語言。
沙奈和瑪菲頷首道:「嗯,記得。」
多羅琴道:「他那句話的意思,其實說明他的野心,就是征服海之眼,成為海之眼權力最高的真王。而他要成就他的偉業,靠他和他父親的勢力,卻是很難的,不說巴洛金的王朝勢力,他要面對的還有西陸的熾族和布族,以及北陸七霸主。我們雖不會武技,也不懂得戰爭,可是,我們有我們的條件,至少我們可以令北陸三霸主相助於他,我爹若敢不聽我的,我就讓爺爺出面。沙奈和瑪菲,你們的父母都只有你們一個孩子,當然也聽你們的話,是吧?」
兩女點頭,多羅琴繼續道:「他到我們浮羅,就是要和我爹達成戰線聯盟協約,所以,他不會一去不回的。據我知,他除了女奴之外,還有許多女人,那些女人對他來說,比我們重要。我們若要成為他生命中比較重要的女人,則用我們的智慧和我們能夠支配的東西。我們若跟在他身邊,我們就失去我們的優勝,然而我們若各歸其位,或者再相遇時,我們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的女人。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瑪菲道:「也就是說,即使他求我們跟他走,現在我們也不能跟隨他?」
「是的。」多羅琴堅決地道。
沙奈委屈地道:「可人家有時想他了,怎麼辦?」
多羅琴翻白眼道:「那你就跟他過去,當他的女奴好了。」
沙奈撒嬌起來:「姐姐,我們是有難同當,有福共福的耶,我們不是結拜了嗎?我怎麼能一個人幸福地跟在他身邊呢,我決定了,讓我爹幫他打到巴洛金,讓他成為海之眼最厲害的男人,人家以後就是王妃,嘻嘻。」
多羅站了起來,道:「不和你廢話了,我要踢醒他了。」
沙奈搶道:「姐姐,這次讓我來!」她一腳就朝風長明踢去……
「啊——呀!」
又是一個黃昏。
風長明和三女回到浮羅,僕人早就進去匯報,風妖和多羅滅聯袂而出,多羅滅遠遠就問:「風長明,這一天一夜的你帶她們去哪裡了?」
風長明還沒回答,風妖就代答道:「多羅兄,這還用得說嗎?我兒子自然帶她們去尋找美麗的天堂,看她們春情蕩漾的,就知道她們上去過天堂。」
「我操你爹!風妖,你說話放檢點些,這裡不是蕪族。他媽的狗嘴裡吐出來的總是屎!」多羅滅雖如此罵,卻也知道風妖說的是實話。
風妖笑道:「多羅兄,你也不見得很斯文……」
多羅琴朝其餘兩女使了眼色,對多羅滅道:「爹,我們先回房,你有事的話,就過來找我們。」
兩女朝風妖和多羅滅打了聲招呼,就跟著多羅琴離去了,風妖就對多羅滅邀功道:「多羅兄,我都說我的兒子比我風妖厲害許多了,現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你娘!你等著百春合和沙丘找你算帳吧!風長明,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我弟在北冰河那邊處於弱勢,我得率兵前去支援,沒空陪你。」多羅滅一邊說,一邊轉身朝裡走去。
風妖和風長明跟在他後面,風長明道:「我準備今晚離開,我也沒有時間在這裡耗。畢竟該處理的事情已經處理,該解決的問題也都已經解決了,已經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哪天你來到西陸的時候,我也好好地招待你。」
多羅滅道:「你是怪我沒招待好你了?」
「有點那個意思。」
「我操……有我多羅滅的女兒、加上百春合和沙丘的女兒招待你,難道你還嫌不夠?」
「怎麼可能夠?我希望你再多幾個女兒……」
「我操你爹!」多羅滅又罵出口,此時三人並肩而行。
風妖立即道:「喂,多羅滅,你操我幹嘛?」
多羅滅答非所問地道:「我今晚再招待你們一餐,吃夠後你們就離開我浮羅,老實說,我很討厭你們父子。」
風妖道:「我也不怎麼喜歡你,可你的女兒喜歡我的兒子,我說親家,你斯文一些好不好?你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
多羅滅抓狂道:「風妖,這一餐你別想吃得到!」
風家父子離開浮羅的時候,三女並沒有來送行。其實風妖是很想再住一宿的,因為就夜趕路,還得住宿,可是多羅滅好像真的不怎麼歡迎他,若非風長明和三女的關係,再加上多羅滅和他們達成某個協約,可能他早就被多羅滅趕跑了。
風妖和多羅滅談不上交情,以前甚至是敵人,然而戰爭這種東西,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不變的盟友。就現在而言,他和多羅滅應該和盟友差不多的,那條件就是:風長明取得烈古旗的結盟杯。
只是這對風長明來說,有著相當的難度,畢竟去年冰旗和烈古旗剛剛大戰,要想聯合烈古,亦無從下手;風妖自然清楚這些,只是風長明一口應承了,他也什麼好說的。
被多羅滅擠出浮羅後,他們也不能就夜趕路,在東森城裡找個旅館就宿了。豎日,兩父子往東西方向、經百春合領地,至八月三日,進入蕪族邊界,折往西北,直奔蕪族都城——
荒塔靈城。
蕪族,位於鈦族和鐃族之間,北指汪洋,南刺東陸。荒塔靈則在蕪族的近南端,東側偎沙丘和多羅滅的交界線,西側依譚淇和裂鐃的分界線。整個蕪族的地圖若一把火炬,柄指南,荒塔靈就在柄中。風家父子抵達荒塔靈時,為八月七日,其時夜正濃。
荒塔靈正門面東,時城門已關。兩父子飄掠過城牆,百街甚靜。風長明就歎道:「老爹,我還以為有盛大的歡迎儀式,不料這般寂靜,比浮羅還不如啊!」
風妖道:「這深更半夜的,誰不睡著了?再說你老爹回來,也沒有人知道。」
「這倒是,要不要我大喊幾聲『風妖回來了』,我想這樣應該會造成轟動吧?」風長明建議道。
風妖笑道:「這好像不太好吧?做人要低調些,你應該這般地喊『偉大的、風流倜儻的、曾經迷倒無數少女的、永遠的族長風妖大人回來了』,兒子,要不要試試?」
風長明想作嘔吐狀,擺手道:「還是不要了,我怕害別人在夢裡狂吐。」
「兒子,給點面子好不好?我怎麼說也是你老爹!」
風長明道:「越是親近的人,越不要客氣,難道你想要我對你客客氣氣的像個外人嗎?」
兩父子邊聊邊走,風妖道:「我們剛進城門,可能要走到明天,才能走到族長府,也就是說,你要走到明天,才能見到你的堂伯伯。」
風長明驚道:「那還是找個地方睡覺好了。」
風妖誘惑道:「兒子,如果早過去,就會很多美女招待你,你不想嗎?」
風長明笑道:「睡覺和做愛比起來,我總覺得睡覺比較舒服一點,老爹,你難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嗎?我從小被你逼著和風箏兩姐妹睡覺,可我好想一個人睡的,因為那樣就沒有人踢醒我了。」
風妖點點頭,道:「那倒是,我忘了你的德性了。長明,我們找個旅館好了,老實說,我不比得你,我很睏了,我需要正常的作息的。你卻不需要,你可以一睡好幾個月,也可以連續好多天不睡覺都成。你是怪物,你爹我卻是正常人。是了,提到她們兩姐妹,你都睡過沒有?」
「睡了風箏而已。」
「這我知道,我是問你睡過風致沒有?」風妖糾正道。
風長明很直接地道:「這趟回去把她睡了,她等我半輩子了。」
「你娘也等你很久了,她一直等你長大,回去你替爹安慰她,你爹現在沒用了,當時把你抱回來的時候,就說好待你長大了,代替你爹的。還有迷心她們,也都是跟隨你爹的,你回去也幫爹照顧她們!」風妖囑咐。
風長明驚叫:「這可不成。」
「怎麼不成?你娘又和你沒關係,你親娘是芭絲帝后,你怕什麼?我都不介意,只是覺得一直對不起你娘,那麼年輕就守寡,一守就是二十多年的。」風妖歎息道。
風長明道:「娘的事暫時不提,你說的你的兩個妾和三個女奴,我只要一個,就是風嫻。」
「啊,你是怕你爹愛過的,就髒了?你只要風嫻,難道是因為她還是處女的緣故?」
「沒那回事情,而是迷心、迷情、風蔭、風屏這四個女人經常出去偷男人,你不知道?」
風妖笑出聲來了,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然而這也怪不得她們的,她們即使有時候出去偷男人,可也從來沒想過離開我,她們只是需要一種肉體的滿足,她們的心吶,可還是愛著你老爹的!況且她們也只能做你的女奴,你介意這些幹嘛?」
風長明叫道:「可她們和營格米、騫盧發生了姦情,這兩個傢伙都是我的部將,要是她們成了我的女人,不就變成我的女人被他們搞過了嗎?老爹,那丟臉;你丟臉好了,別叫你兒子跟著丟臉。」
風妖也不料迷心四女跟騫盧和營格米有一腿,聽得風長明此說,他想了想,道:「如果她們變成騫盧或者營格米的女人,你會不會和她們好上幾次?」
風長明聳聳肩,道:「免了,我的女人多得很,不會沾染忠於我的將領的女人的。老爹,你把你的話收回吧,讓她們做我的乾娘就好,要不你就把她們贈送給營格米和騫盧,反正你留她們在身邊,你也不能給她們什麼。我覺得她們和營格米他們混得還不錯的,所以一直不把這事告訴你,當然也叫他們別太張揚,這可是令我們風家很沒臉的事情,只是如果你把她們贈送出去,情況就不同了,以後她們要如何,那是不關風家的事的,就現在,還是得管著些,別叫她們令我抬不起頭來。你清楚我的性格,極不喜歡這種事情,若非她們是我的長輩,我早把她們處理了。」
「我忘了你是狂妄的聳天古族……你畢竟不是蕪族的男人……唉!」風妖歎息,風長明搭手在他的肩膀,笑道:「我雖然不是蕪族的男人,可我鐵定是你的兒子。」
風妖忽然沉聲問道:「若有一天,你真的成為海之眼的新王,你要做的是什麼?」
風長明也問道:「以前的王都做什麼?」
風妖一愣,想了想,他道:「太久的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瀘澌大帝,他愛和平,一般發生的戰爭,各地的戰爭,他都會調和;巴洛金和瀘澌大帝正好相反,他喜歡戰爭,喜歡看到海之眼的戰爭永不平息,所以他暗中培養戰爭狂人,你所殺的良士,便是他一手培養的。然而海之眼的戰爭,不需要他操縱,就常常發生,他很樂意看到這些,也經常叫年青一代的將領參與各地的戰爭,參飄便是其中之一。就他們兩個來看,瀘澌大帝是失敗的,巴洛金倒是成功的。你想要海之眼和平還是要海之眼的戰爭永遠持續下去?」
「我只想強暴海之眼,然後睡覺去。」風長明簡單地說出這句話,風妖並不驚奇,風長明卻繼續道:「戰者,很少言和平的。戰者,只言榮耀,這是鉑玡教我的。當我踏上這土地的最高峰,獲取所要的最高的榮耀,那麼,我當已無所求了。那個時候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只想到要好好地睡一覺,也許睡上一千年……」
「老實說,我還沒學會如何治理土地,我所學到的,以及我性格裡擁有的,都是霸佔而已,我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法通他們打理的,我只負責把土地佔領,其他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幫忙照看,所以,別問我以後要怎麼,我只知道若不死,我會向著『讓海之眼臣服於我的腳底』這偉大的構想前進。鉑玡他只想要回他的西境,可我不僅僅如此。」
風妖歎道:「你還真像瀘澌大帝,我記得他以前也常這麼說的,他說,他要的,就是整個海之眼,他要把祖先的榮耀重奪回來了,他做到了這點,哪怕他敗給了巴洛金。但作為聳天古族千年前的榮耀,也終於回來了,畢竟巴洛金仍然是聳天古族的人。」
風長明沉默,風妖擔憂道:「長明,我不是有意提起瀘澌大帝的……」
「找個旅館吧,我想睡覺。」風長明打斷風妖的話,風妖虛應一聲,風長明突然道:「我成為新王那天,我向海之眼宣佈我來自千年前的聳天古族。這是他們兩個都未曾做到的,僅這一點,他們都沒有完成聳天的使命。如果海之眼關於神的傳說是真的,那麼,我要成為海之眼的神,是唯一的,睡著的神!」
上午的明媚之光從窗外灑潑,照在窗前的大床之上,其床上躺著兩個相擁著的赤裸的肉體,奇怪的是,為何他們不把窗戶關好?難不成是太急色了,來不及關窗就……也許真的是急色了點,可竟然是女人急色的。床上的女體在蠕動,她的香嘴親吻著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卻沒有任何動作,莫非男人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此時,女體離開男人的胸膛,陽光就刺入兩人胸膛所組成的縫隙,只見那男人的胸膛生長著黑乎乎的毛……
那門突然被推開,女人竟無動於衷,繼續吻舔男人,那推門的男人喊道:「嘉拉侍,我叫你喊醒長明,你怎麼還在這裡磨蹭?」
原來躺在床上的,正是睡著的風長明和發騷的嘉拉侍。昨晚入住這旅館的時候,風妖趁風長明睡著之後,就悄悄出去了,清晨的時候帶來了嘉拉侍,讓嘉拉到房裡來踢醒風長明的,不料嘉拉這一進來,許久不出去,卻把沉睡中的風長明脫得精光,欲圖姦淫!
嘉拉回首,春情正在她的臉上蕩漾,她嗲聲道:「主人,人家想要和少主歡愛後才出去嘛!」
「我操,你不踢醒他,你自己一個人磨的,磨到什麼時候?要歡愛,讓我兒子醒來,叫他插爆你的騷屄1風妖大罵出口,可嘉拉聽了,喜悅萬分,她道:「主人不反對嗎?」
風妖道:「最好叫他操著你出來,別讓人們等太久,讓人們知道我風妖雖然沒槍了,我兒子可是蕪族最強的悍槍!」
「嘉拉侍遵命!」
風妖門也不關,就從門前消失了。嘉拉就扳轉風長明的身體,讓風長明背對著她,抱歉地道:「對不起少主,嘉拉侍要踢一下你結實的屁股兒啦!」
「啊哎——」
風長明從床上撲到地上——這次他實在是失敗!嘉拉爬到床前,俯首下去,看見風長明趴在地板上仰起臉看她,她尷尬地道:「少主,你、你沒事吧?」
風長明想不到醒來的時候會看見嘉拉,而且他和嘉拉都是赤裸的,他道:「我爹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跑出去了?」
「嗯,少主真聰明。」嘉拉大拍風長明的馬屁,其實嘉拉的出現,用屁股想,也是風妖叫過來的,用不著多聰明的人才能想得到。
風長明看著嘉拉把身體壓在床沿,那兩個巨乳垂吊下來,像長圓的兩堆肉,在床前蕩個不止,他就伸手過去抓住,狠狠地一扯,嘉拉痛呼道:「啊,少主,溫柔些啊,嘉拉還要靠它們喂孩子的。」
「你有孩子了?」風長明驚道。
嘉拉媚笑道:「以後就會有的……」
「我干!以後的事誰知道?」風長明坐起來,一口咬在她的黑紅的大乳頭之上。
「以後嘉拉要替少主生孩子,生個像少主一樣高大強壯的兒子,也要像少主一樣有一根長著七粒肉珠的奇特武器!」嘉拉被風長明咬扯著乳頭,舒服得呻吟,風長明聽了她的話,卻突然離開她的乳頭,道:「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在造愛方面事很強悍,可在生殖方面卻很差勁,也就是說,我是造愛機器,卻非種馬。懂不?我不負責配種的,哼哼!」
他想到風妖所說的,聳天古族的男人,很少能夠令女人懷孕,巴洛金和瀘澌可能只是一個奇跡而已,但在他風長明身上,卻未有這種奇跡發生——至少,迄今為止,他沒令哪個女人懷孕的。
嘉拉卻不以為然,她道:「只要是造愛機器就夠了,這樣可以亂交配,又沒有後顧之憂,嘉拉很喜歡哩。」
風長明發覺這嘉拉確實是會說話,怪不得成為風妖的第一號情婦,看來她以前一定把他老爸哄得開心至極——他現在就被他哄得很開心,本來對於這點,令他覺得有些不爽快的。但是他想想鰈夢的母親所說的什麼女神的詛咒,如果她們的詛咒可以解開,關於聳天古族的詛咒應該也能夠解開吧?想到這裡,他感到一絲的安慰。
「嘉拉想當母親的時候,就把少主當嘉拉的兒子,讓嘉拉餵你奶水,來!」嘉拉托起她的巨乳堵到風長明的嘴唇邊,風長明含吸了一下,笑道:「你他媽的只有淫水,奶水一滴也沒有。」
嘉拉佯裝驚道:「少主怎麼知道嘉拉的淫水特別多?你瞧,嘉拉已經流得滿床都是了。」
她向後仰倒,雙手撐著床板,身體倒轉,雙腿朝床前伸出來,然後大張雙腿,那雙腿之間展現濃濃的黑……
風長明爬跪起來,伸出手指探入她的黑毛之間的嫩溝,那裡果然溝水氾濫,他就道:「你的臭水溝果然是水災了。」
嘉拉嬌聲抗議道:「少主,奴家這可不是臭水溝,這是香水溝,不信你聞聞,很香哩。」
「好的,我聞聞!」
「少主真好——啊痛!」嘉拉驚叫,原來風長明扯落她一根濕毛,卻放到鼻尖前嗅了嗅,他就道:「不是很香,倒是很騷!」
嘉拉不料風長明來此一招,心中本期待風長明舔吻她的秘處的,但風長明只是拔了她一根毛,真是……她撒嬌道:「少主,你好壞,幹嘛拔嘉拉的香毛?」
風長明站起來,道:「嘉拉,替我著衣,我要出去了,以後再跟你玩。」
「不嘛,少主得先滿足嘉拉!」
風長明叫苦道:「你胃口賊大,哪能一時就滿足的?」
嘉拉就笑道:「那我和少主邊做邊趕路!」
風長明的手輕拍在她的陰部,笑罵道:「媽的,騷女人盡會想出些騷主意,待會弄輛馬車來就好,現在先出去叫馬車。」
「少主不能抱著嘉拉出去嗎?」
「那也要穿衣服啊!」
嘉拉道:「不用的,如果少主怕人看,就把少主的寶貝藏到嘉拉的身體裡去,嘉拉有著一付美好的身材,不怕人們的眼睛……」
「那你想怎麼辦?」風長明盯著嘉拉,她多少猜測得到這女人的大膽構思,嘉拉在他的注視中,跳下了床,來到他身旁,雙手伸上去掛在他的脖子上,然後雙腿伸起來,勾在風長明的腰臀,她把整個身體掛貼於風長明的胸膛,呻吟道:「少主,從後面刺進來吧,嘉拉要把少主的東西吞到肚子裡。」
風長明被她這麼一弄,那東西竟然勃起來,他此時也被弄得有點煩了,心裡發狠,手就握著硬物,摸索到她的底穴,頂在她的濕穴口,她竟然就狠狠地坐了下去,真個把風長明的長物吞沒了,風長明進去她溫暖的肉穴,呆了半響,問道:「你剛才的意思,就是我們這樣出去?」
嘉拉扭動著屁股,那穴兒搖夾著風長明的巨物,挑釁道:「難道少主不敢嗎?」
風長明道:「你激將也沒用,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
「當然有必要了,你是蕪族前族長的獨生子,而現任族長也是你的伯伯,蕪族崇尚自由性愛,所以蕪族的男人都以自己的胯物為傲。你若在荒塔靈展現你超人的魅力,相信以後你要號召蕪族,一定會比較容易。再說,你作為主人的兒子,也得替主人爭一回臉吧?主人他半輩子被人恥笑哩……」
嘉拉不忘風妖交給她的使命,極力地要說服風長明「頂著她」走出去,風長明沉默了好一會,認真地問道:「如果這樣出去,真的會很光榮?」
「在別的種族,自然是不行的;即使在蕪族,別人也是不能夠這樣做的。可你必須這麼做,因為你是主人的兒子。而主人,因為毀了那話兒,被海之眼的人們恥笑,你身為主人的兒子,應該把主人以前的魄力表現出來。在蕪族,男人若任何時候都能夠征服女人,任何時候都有女人願意和他做愛,就是一種強大的魄力,就能夠得到人們的認可。你還認為沒有必要嗎?」嘉拉注視著風長明,風長明想不到她在做這件事的時候,那眼睛竟然如此的凝重,似乎是訴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若按你這麼說,真的不好就這樣就出去了!」
嘉拉無奈地道:「你還是沒有主人的魄力!」
「嘉拉,你好像是弄錯了。我說不能這樣出去,是因為我覺得這般出去,我會很丟臉的。我要在這屋裡,把你插得高潮迭起,呼叫連天的時候,再抱著你出去……我要人們看到你上面的口在流口水,同時也看到你下面的嘴流口水。那樣子,才顯得我風長明的厲害!我風長明要麼不幹,一幹就要干到瘋狂,我操你肉!」
風長明突然把嘉拉壓到床上,接著抱拉起她的雙腿,那巨物就往她的黑乎乎的雙腿間抽送……
風長明抱著情慾橫流的嘉拉出來,兩人都是裸體的,嘉拉吊掛在風長明的身上,風長明的巨物頂插著她的陰穴,嘉拉在室內早已經被風長明弄得高潮迭起,此時更是全身酥軟、神智迷糊,在風長明走路時,身體如軟肉擺動,嘴裡淫叫蕩然,眉眼浮春、紅塵滴艷、亂髮飄蕩,被風長明如此頂聳著出到大門前,突然喊起震天的嘩哄和不息的掌聲……
「風長明、風長明……」
呼喊風長明的聲音如潮水般襲來,風長明驚見門前站滿了人,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將領打扮的男人,其中竟然以女將領居多,而男女士兵在寬闊的街道上排成望不到頭的兩列,民眾也都站在士兵的背後,這街道就如被人群圍聚成的過道,兩旁都是人,只有中間通暢無阻,更誇張的是,街道兩旁的建築物上都聚滿了人們,見到風長明出來的瞬間,整條街道開始沸騰,各種喊叫聲齊發,鮮花由兩旁拋飛而出。
風長明料不到會有如此盛大的歡迎儀式,而且看情形,嘉拉侍的建議是正確的,將士們和民眾們都為風長明如此的出場方式而狂呼……
「風之霸槍……」
「偉大的族長之子,強大的男人啊!」
「不愧是風妖族長的血統……」
「蕪族的真男人!」
……
風長明首次來到蕪族,不料受到如此的歡迎,如此看來,他老爹在蕪族真的是有極高的榮譽的。此時風妖正和一個四五十歲的精瘦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比風妖矮一些,穿得極貴氣,風長明不知道他是誰。而他和風妖卻對著風長明微笑,風長明當然也回他們以笑,不過,風長明笑得有些尷尬。他風長明再狂妄,但在無數眼睛注視下,哪怕是自己一個人衣著整齊出來,他也可能不自在,何況還這般的出場?
然而心中也有說不出的滿足和得意……
那站在風妖旁邊的男人朝風長明招手道:「長明我侄,快到伯伯這裡來。」
原來此人正是蕪族現任族長:風韓。
風長明在旅館時,聽從嘉拉的話,已經恢復他的原貌,風妖見風長明造成如此的轟動,心裡簡直歡喜若狂,看到兒子那粗長的東西頂插在嘉拉的蜜穴,還留著一截,那根東西可真是夠勁的,讓蕪族的人們看看他兒子的強悍……
風長明朝兩人走去,那風韓看起來比風妖老些,臉面也不似風妖的,不是很英俊,瘦長的臉卻很精幹,身軀也如風妖一般的瘦長結實,不顯任何老態,他的背後還站著一些年輕男女,忽然一個美麗的女子從風家兄弟之間擠出來,朝風長明撲跑過去,嘴裡喊道:「長明弟弟……」
風長明一愣:他還有堂姐?
轉念一想:或者堂哥、堂弟、堂妹都有……
那美麗女子跑到風長明面前,彎腰下去看風長明和嘉拉吻合的陰部,她歡叫道:「長明弟弟,讓姐姐代替嘉拉侍吧?」
風長明幾乎要跌倒在地,他道:「你是?」
「我是你堂姐風吟。」
「風淫?」
「吟詩作對的吟……」
風長明心中暗想:我還以為是淫蕩的淫哩。
幹他娘的蕪族,堂姐竟然公開要求堂弟操她?!
反正他也並非風妖的血統,回去狠狠地干她——現在卻不行的,他溫柔地笑道:「淫姐姐好!」
風吟看著浪癲了的嘉拉,她又一次道:「長明弟弟,嘉拉侍好像真的不行了,你換姐姐上去吧?姐姐不輸於她的。」
她就要當場脫衣服,風長明突然朝風妖喊道:「老爹,給我找輛馬車……」
他剛喊,風吟就伸手抱嘉拉,風長明摟著嘉拉,不敢叫風吟把她抱離他的身體,風吟不悅地道:「長明弟弟,你幹嘛抱嘉拉這般緊?你是想惹堂姐生氣嗎?」
風妖和風韓走過來,風韓笑道:「長明,把嘉拉放下吧,不要緊的,讓人看看我們風家男兒的真槍!」
我操!這是什麼世界?竟然有這種伯伯?他風長明以前怎麼就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種親戚?
他的手勁一鬆,風吟就把嘉拉抱了下來,人群裡的聲潮又一次壯大,在近處的將士和民眾都瞧見了風長明胯間那粗長無比而又奇特之極的陽物,同時聽得許多人大喊:「哇,風家寶槍,就是不同凡響!」
風吟立即撲到風長明身上,狂呼道:「弟,操姐!」
風長明推開她,跑到風妖面前,就扯風妖的披風,風妖驚道:「兒子,你脫老爹的衣服做啥?」
「你出的騷主意,你得給件披風我。」風長明扯落風妖的披風,披在身上,然後攏著披風,對一旁不甘心的風吟道:「我剛來蕪族,還不大習慣,請見諒。」
「老爹,找輛馬車把我和嘉拉運回去,他媽的,我有點不爽了。」風長明的語氣中有些憤怒,風妖知道再這樣下去風長明或者會爆發,到時像把渤洄一樣把荒塔靈城弄塌了就不可收拾了,他就對風韓道:「哥,長明他一直在別的地方長大,不大習慣我們蕪族的榮耀,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
風韓笑道:「也好,反正也讓大家知道我們風家的厲害了。來人,把馬車載過來,把我們蕪族的驕傲載入蕪族的宮殿:火靈堡。」
「爹,我要和弟坐馬車裡!」風吟高喊起來,風韓笑道:「你別亂來,他是你堂弟。」
風妖哂道:「又不是親弟……」
此時馬車過來,風長明從女兵手中抱過嘉拉,立即鑽入豪華的馬車裡面去了,風吟要進去,風妖一把拉她下來,她道:「叔叔,你拉我幹嘛?」
風妖為難地道:「吟兒,讓他安靜一下,我知他性格,別把他惹惱了,否則你以後很難靠近他的。」
風吟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叔叔,吟兒一定要和弟弟做愛,只要也要做一次才甘心。」
風妖點點頭,馬車起動,兩旁潮水般的狂呼:歡迎長明少主,歡迎長明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