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一集 臨海傳說 第六章 豪情?纏綿

  望海塔不但是臨海的名勝,且是海之眼的名勝。說是塔,其實並非塔,是一個宏偉的建築群,以巨石築成,佔地寬廣,聳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幾千年來,經歷無數滄桑,任由巨浪狂濤拍擊,仍然屹立不倒。

  望海塔以圓形建築為主體,整個建築呈一個大圓,而圓中的最高的建築,從狹義上講,就是所謂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層。在這主塔周圍,有著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來這裡觀海的人,都會有人招待。塔裡有無數的僧侶,也可以說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觀光客,亦從觀光客手裡收入一定的費用。每年來望海塔觀光的客人很多,僧侶的收入亦很客觀,許多經費都用來修復望海塔。因海浪的拍擊,望海塔時有缺損,每年用來修復望海塔的花費是巨額的。

  塔建於什麼時候,確切的日期,已經無從考證,只是從海之眼的歷史來看,四千年前便有這塔的存在了。望海塔不但讓人站在它的高處觀海,它亦屹立在海的邊緣,觀望著無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觀望著海之眼每一個朝代的變換,戰爭、再戰爭……像海濤一樣,一波又一波,永不止息。

  巴洛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黃昏,乘著海浪的,風長明與兩女來到了望海塔。僧侶們給他們安排好住宿,就在左邊的某座圓塔,塔高五層,此時空著,他與兩女便佔據了一座塔。晚飯過後,夜罩大海,他攜著蒂檬,朝主塔(臨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來觀海的,因此無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許多觀光客在上面觀海。

  風長明與蒂檬登上最頂層,或許是因為一些觀光客怕海風,頂層除了他們,沒有別的觀光客。夜色早已籠罩大海,冬的夜,不管是深冬還是初冬,都是寒冷的,只是臨海的風,帶著春的暖和——卻常有著冬的呼嘯。

  西風輕拂,北星淡遠!

  星海圖夢,飄渺千年。

  風長名手摟著蒂檬的蠻腰,憑欄觀望,一望無盡的海,和一望無盡的黑暗,塔上的臨海燈,依風而去,隨浪花拍起萬層火……

  海搖億顆星,星蕩億年夢。

  「老師,你喜歡這裡嗎?」風長明遙望,在蒂檬耳邊細語。

  「嗯,喜歡。我以前在臨海城的時候,經常與表妹到這裡看海,站在這海塔上,讓人很容易忘記煩憂,海風無論多兇猛,但聽在我耳裡,那種單純的海的歡笑、海的咆嘯,總是那樣的平靜。」蒂檬靠依在風長明的肩膀,風長明舉手撩動著她的被海風吹拂的秀髮,像撫摸黑夜的海洋上暗柔的雲絲和水痕。

  「老師,你相信嗎?海洋在戰鬥……」

  「啊?」

  「海的無限,也就是海的悲哀。在別的事物眼裡,它似乎是無限廣闊的,可是,人們怎麼會想到,海只想回歸到一點,只想讓自己成為一滴水珠,以小小的身形映照一個世界,而不是讓世界襯托他的偉大。有時候,無限大的,也即是無限小的,而無限小的,則是無限大的。海的偉大,注定了它要為回到它的原點而戰鬥,因為它本身就是偉大的,所以它想換一種方式存在,在海的眼裡,所謂的渺小,便是它戰鬥的目的,它要為達到另一端而不息止地戰鬥;然而,世界牽扯它無止境的擴張,無論它多麼想回到一點,它表現出來的都是擴張,這是它的命運,它侵蝕所有能夠達到的地域,只是……其實它只想守著那最初的一點而已。因此,它的戰鬥,並不是向人們所看的、要到達更遠的地方,而是為了回它的原點,回到一滴水珠的形態。」

  「而人恰恰與之相反。人是渺小的,卻總想著偉大,為了從渺小到達偉大的另一端,人的一生幾乎都在戰鬥,失敗的,成為一種妄想,成者,則為理想,這也許就是人的悲哀。海為回到水珠的形態而戰鬥,而人為達到無限的影子而戰鬥。其實無論是海還是人,都沒有太陽的偉大。太陽看上去很小,但它卻照耀著海洋、照耀著人,讓人看到了影子,讓海洋看到了方向……老師,我想成為升起在海洋一端的太陽,照耀著人世所有的影子,也同樣指引著海的方向。」

  蒂檬側看著風長明,塔上的燈光落在他的粗獷的臉上,使他的狂言變得更狂,她聽不懂風長明的話,也不懂得他為何要突然說出如此哲理的話,只是她清楚,風長明的言語中,含著他的狂妄的夢想,或許他只是要告訴她,他要成為海之眼最強大的男人,為此而戰鬥到底!

  只是她不知道,風長明的言語,和當初瀘澌的言語如出一轍,瀘澌曾就對芭絲說過:他瀘澌是升起在海洋的太陽……

  瀘澌的話剛說完,他所喻言的太陽就沉落到海洋的深處……

  蒂檬也忽略了,此時的風長明,回復了他的本性,狂妄和天真,那是他血液裡關於聳天古族的,他所說的話也幾乎可以代表整個聳天的歷史;在那遙遠的歷史裡,聳天就是那一輪升起在海洋的太陽,讓所有人成為他們的影子,也令海洋震撼。

  許多時候,風長明都體現者風妖的浪蕩和鉑玡的殘酷,以及聳天不變的狂態,只是,當他與他所愛的人相處之時,他更多的表露出狂妄的姿態下那一點純真以及猶如春日一般的溫柔,在這種時候,從他身上,看不到輕浮和殘酷的殘影。

  雖然蒂檬不明白為何風長明的個性總在變,像海洋一樣沒有固性,只是她很愛這樣的風長明,就如同她很喜歡平靜的深遠的藍海,然而她亦知道,無論海多麼的平靜,更多時候,海體現出來的是洶湧的浪濤以及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而她覺得風長明,有點像海。

  平靜時的溫柔,狂妄時的純真,戰鬥時的殘酷,烈日下的浪蕩……

  「你不似我想像中的白明,亦不是他們傳言的白明,我忽然覺得你很像一個人。」

  在風長明和蒂檬的背後,響起芭婭輕柔的聲音,風長明回首笑道:「像巴洛金?」

  巴婭走到他的左旁,道:「此時的你,不像巴洛金,而是像另一個人,一個沉落在海洋,像太陽一般偉大的男人。」

  「哦?呵呵,你不睡覺,怎麼也來了?」風長明轉換話題,他不想與芭婭繼續討論他像誰的問題,他誰也不像他就是他,獨一無二的。

  芭婭很誠實地道:「我一個人在塔裡,我害怕,也上來看看海。我記得我小時候,來過這裡一次,那時是和我爹娘……可我記不太清楚了,連爹娘臉也不記得起來了。」

  蒂檬聽得心酸,這兩天的相處,讓她多少瞭解這個婦人,雖然她的年紀比自己要大,可是她還是那般的年輕,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似乎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般的純潔和脆弱……

  蒂檬許多時候,把她看成是比自己小的柔弱人兒,這是芭婭給予人的第一印象。她的心靈似乎仍然停留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十五歲之前的一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蒂檬自然不瞭解這些,她只是覺得芭婭,是她所見過的女性中最脆弱的,芭婭雙眼中那遙遠的回憶的痕跡,藏著抹不去的憂怨。

  芭婭感到她的腰上突然多了一隻強壯的臂膀——風長明在此時用左手輕摟住了她,她心吃驚,要掙扎,但那一雙手摟得她更緊,她無法掙脫,想要對他呵斥,當她轉眼看他的時候,她卻看見他只是看著遠方的海,似乎對他抱著她的事完全沒有在意,但卻抱的如斯之緊,巴洛金雖然也有強有力的,但除了最初強暴她的那一次,巴洛金從來沒有這般用力的摟抱過她。此種不帶著慾望的強有勁的擁抱,首次侵襲她身心,使她感到某種幸福以及不可抗拒。

  蒂檬也察覺到了,她看了看風長明,同而也看了芭婭,幽幽一歎,沒有說什麼。

  「我也遺忘了很多的時間,像海洋忘記了天空,我也忘記了我的過去。」風長明望著黑暗的遠方,似乎是在自語,但兩女卻聽得清楚……海風漸強,濤浪起拍。

  芭婭驚訝地凝視風長明,在風長明說話之時,她的心莫名的悸動,她道:「你……你忘記了你的過去?」

  「嗯,忘記過去,或許不是很可悲的,可悲的是,忘記過去的同時我卻和過去的人有著生命的交叉,那種交叉,對生命是一種負荷,或者,比大地所負荷著的海洋還要沉重的。」風長明仍然望著遠方的黑暗和偶爾起伏的星光,在那暗湧的海洋之上,他似乎看見一隻野性的雌海豹在浮沉。

  蒂檬知道風長明想起了風姬雅,他的姐姐!

  風長明忽然回首凝視芭婭,擠出一個微笑,道:「不幸的過去,還是遺忘的好,你的過去若充斥著不幸,也就把它拋去吧。人沒有過去,仍然能夠很好地活著,只是人沒有了未來,便不可能有什麼生活了。」

  芭婭聽的想哭,海浪的拍擊變得有些無度,她的眼淚滴落,又被強猛的海風吹走,從她的臉頰落下,又從她的肩頸處向後飄飛,直沒入她背後的黑暗……

  風長明的手一鬆,她立即察覺,急忙抓住風長明的手,垂下臉輕泣,風長明再度擁住她,過了好一會,她才仰起臉看風長明,道:「已經差不多二十年了,我沒有在想過靠著一個男人的臂彎,也讓我靠一會兒。」

  「你要知道。我並非一個正人君子……我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可你是影兒的男人,是不?」芭婭哽咽道,「影兒的選擇是不會錯的,她不像她的兩個姐妹,她只是一個小女孩,沒有她的兩個姐妹有頭腦,然而正是如此,她有著比她的兩姐妹更真切的女性直覺,她不顧一切靠著的男人,不管多危險,也總有著難以想像的溫柔。」

  風長明笑了,他望向遙遠的海洋,那海,像孩子的喧嘩。

  海在盡情咆哮……

  「你要知道,男人的溫柔像海一樣,往往伴隨著暴風狂濤,擁抱一切,也摧毀一切!不管你是誰,如果有一天我進入帝都,你做我的戰利品吧!」

  西風嘯呼,北星長遠!

  星海搖撼,濤擊千年。

  芭婭沉默,在沉默中,她聽覺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著風浪……

  「你們想過海洋之外是怎麼樣的世界嗎?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戰船,到達海洋的彼岸……」風長明指指遠方,又緩緩縮手回來,輕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覺了,明天再陪你們到海邊走走。老師,你為何不言語?是否老想著要與我在波濤中做愛的激盪情景?」

  蒂檬羞得怨嗔,芭婭亦無意地垂下臉,她料不到風長明會出此言,她突然覺得風長明不像巴洛金亦不像瀘澌,巴洛金不懂情調,而瀘澌亦不會輕浮,風長明卻是多變的,像大海一般,時刻變幻著,但無論哪種變幻,都藉著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猶如海洋轟擊大地一樣轟擊她的心靈。

  「你好壞!」芭婭驚異自己和蒂檬同時說出了這三個字。

  風長明與蒂檬睡在塔的二層,芭婭睡在三層。雖然有著芭婭在,然而風長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呻吟壓海,直把蒂檬弄得癱瘓,兩人才相擁而睡,而睡於他們上面的芭婭,卻須到他們睡著許久,才能入睡……

  睡至半夜,蒂檬驚醒,細聽,原來是上層的芭婭在痛苦地呻吟,那聲音悲慟,蒂檬急忙把風長明踢醒,風長明醒過來就道:「老師,三更半夜地,把我弄醒幹嘛,難道你還不滿足?」

  蒂檬唱道:「誰說我不滿足了?你聽聽,好像是她在呼叫?」

  雖然和芭婭相處了幾天,但風長明和蒂檬都不知道芭婭的名字,芭婭沒有說,他們也就沒有問。

  風長明仔細一聽,歎道:「你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是做惡夢吧。」

  「你不上去嗎?」

  「她在睡覺,我上去方便?還是睡覺比較好,老師,你代勞一下,她可能是影兒的什麼人,我怕我會把關係搞得很複雜,而且……我在望海塔摟抱了她,此時不適合上去慰藉她,」其實他只是想繼續睡覺而已,蒂檬不放過他,扯他起來,他急忙穿了內褲,蒂檬道:「你讓我一個女人去安慰一個驚怯的女人,這行嗎?要你們男人幹嘛?」

  「老師,這是你給的機會,你以後可別怪我,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美女,她投入我懷裡,我是不可能推開的。」

  風長明明著跟蒂檬說了,兩人上了塔樓,進入三層的臥室,推那門,門沒鎖,似乎並不防著他們,兩人心裡覺得舒服了一些。沒鎖的人,至少證明芭婭相信他們……

  蒂檬點燃燈,看見芭婭縮成一團,身體僵硬、發抖,俏美的臉痛苦得扯得變形,眼淚從她緊閉得眼縫裡流出,嘴裡夢囈著什麼,他們聽不懂,卻知道那時她痛苦的夢的原因。風長明坐於床前,扳過她的身體,她掙扎著,突然又抓緊他,發顫的小身體抱著他、盡力地依貼他,彷彿要把自己的小身體擠入他的懷裡,以圖得到某種保護。

  風長明抱緊她,一會之後,她安靜下來,蒂檬在一旁喚道:「喂喂……」

  芭婭緩緩地睜開淚眼,看見自己靠躺風長明的懷裡,卻沒有掙扎起來,蒂檬關切地道:「你沒事吧?」

  「我……我……」

  「你剛才似乎是做惡夢了,所以我們上來看看,你還好吧?」蒂檬解釋道。

  芭婭的身體顫抖未止,緊緊地讓臉靠風長明地胸膛,雙收摟抱得風長明很緊,她聽了蒂檬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安靜了一會,放開風長明,道:「嗯,我又做惡夢了……這夢已經是我的習慣了。」她勉強一笑,只是笑中眼淚依舊。

  蒂檬歎道:「可以說說是什麼夢嗎?也許,說出來會好一些的。」

  芭婭的雙眼露出恐慌,蒂檬看見了,知道她的為難,便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說了。」

  「我……」芭婭無意地看向風長明,卻見風長明那眼睛倦意很濃,似乎根本沒有聽她們地談話,她的心莫名地一酸,偏心裡生出一陣衝動,要把一些事情說出來似的,她道:「我也不清楚夢中的情景,只知道血……野獸,血不知是誰的,野獸要把我撕碎……我,我說不清楚,我的夢裡,也很模糊……真的,只是,我、我很害怕,沒有人來救我,世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血和野獸……血和野獸……」

  她靜下來的身子又開始顫慄,蒂檬看得心中不忍,向風長明道:「明……」

  風長明睜開雙眼,問道:「什麼?」

  蒂檬朝芭婭努努嘴,風長明看往芭婭,明白蒂檬的意思,無言地伸手抱住芭婭,芭婭先是一愣,然後就靠在他地懷裡,漸漸地安靜下來。

  風長明依著燈火之芒,俯首端詳著芭婭地臉,她的臉像她的身體一般嬌嫩,如果她不說,很難讓人相信她已經芳齡三十四了,從她十五歲那年開始,歷經帝都之變,心性似乎停留在那個時候,然而,似乎連身體地時間也停止了。

  齊肩地秀髮,黑澤中垂落一些自然地捲曲,在燈火地照耀下,顯一種柔性地黑黃,臉兒是細長精緻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雙眼如水中迷月,淚若細泉。她被稱為巴洛大帝身邊最嬌美的女性,在容貌上更是凌駕於伊芝之上。

  只是巴洛金並不懂得疼惜她……

  「我……」

  蒂檬急忙道:「如果還害怕,我們在這裡陪你吧?」

  風長明道:「哇,老師,我還得睡覺的,你陪她就好了,我下去睡了。」

  「讓我再靠一會……一會就好……好嗎?」芭婭突然哀求。

  風長明歎道:「好吧,但你應該感覺到我不能讓你靠太久,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坐懷不亂得君子,你剛才也知道我和老師在底下做些什麼,你也清楚我是西陸的霸主白明,不是哪裡跑出來得善良的好人。」

  芭婭心跳加速,她當然明白風長明在說什麼,因為她得身體感覺到了風長明胯間的頂聳相當的熱,她有意地扭動身體,欲圖躲避風長明那羞人的硬挺,風長明卻道:「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芭婭安靜了一些,心卻跳得更快了,風長明覺得可以了,道:「老師,我要你,我們下去吧,留在這裡我不大好受。」

  蒂檬橫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風長明道:「老師,我這是正常反應,你也知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哪裡正常了?」蒂檬反駁,她認為什麼人都可以正常,就是風長明不能夠正常:他是怪物嘛。

  她說完這句,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離去,風長明也欲起身跟隨,芭婭緊張地扯抱他,顫怯道:「不……不要走,我……我怕……」

  蒂檬回首,心中暗歎,對風長明道:「你睡得很充足了的,你陪她一會兒吧,我沒你那麼能睡,我真的要下去睡了,待會你再下來好了。」

  芭婭又緊張起來,道:「你……你也留下來好嗎?」

  蒂檬什麼也沒說,很快就下去了,芭婭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傻在風長明的懷抱,風長明道:「我想,我自己留在這裡,你會更害怕。我能走了吧?」

  芭婭確實是聽到了,可她就是沒有回答風長明,就像剛才蒂檬沒有回應她的挽留一般,她也不明言要讓風長明走,風長明以為她是默許了,就又一次要放開她,她又是一句「我害怕」,風長明皺了皺眉,道:「你明說吧,要不要我陪你在這裡睡?」

  「我……我不是要你陪我睡……我害怕,要你陪我,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那怎麼辦?總不能因為你而賠上我的睡眠時間吧?你要我在這裡坐一晚,姑奶奶,饒了我吧,又不是我讓你做惡夢的,我好心沒好報。」風長明訴苦道,叫他不睡覺,看來是非常辛苦的。

  芭婭尷尬地道:「你睡我這裡……你老師不生氣嗎?」

  「也是,老師或許會生氣,那我下去了。」

  「我不許你走!」芭婭扯住風長明,堅決地道。

  風長明看著她,道:「你大概誤會了,我不是你地男人!你沒權利管我走不走地,還有,我們就相識沒幾天,你別做對不起你的男人的事情……」

  「我……我沒有男人……」芭婭輕泣道,的確,她雖為巴洛金身邊的女人,可是,巴洛金亦非她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即使她已經不恨巴洛金當初對她造成的傷害,而巴洛金在這許多年來不曾給個她真正意義的歸宿,她的心,也從來沒有對巴洛金產生過一絲絲的歸屬感。

  她,芭婭,沒有男人,也沒有了夢……莫名的惡夢不應該成為她的夢的。

  「那你是處女了?」風長明實在不敢相信芭婭會是處女的。

  芭婭垂著臉,咬唇道:「也不是處女。」

  「不是處女,怎麼能說你沒有男人?」

  「我就是沒有男人,我用不著對得起誰。」芭婭說得很小聲,卻很堅定。

  風長明想了想,道:「影兒是你什麼人?」

  「我……我不想說。」

  「好吧,我陪你一陣,你睡著後我就離開。」風長明上了床,躺在床上,芭婭看著他,雙眼無意地看到他內褲裡地膨脹,急忙避開,依偎著他的胸膛睡了下來,悄悄地蓋上被子,枕著風長明的臂彎,在風長明的耳邊細說:「謝謝你陪我,這是我第一次要求一個男人陪我睡,也許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這輩子,有過一個男人,愛過一個男人,卻只依靠過你。」

  風長明不答語,他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塔裡沒有了聲息,他想睡,可胯間的物事正熱血沸騰,一時睡不著,芭婭似乎也睡不著,兩人相擁躺了一陣,芭婭終於道:「我……我睡不著了,你陪我說說話好嗎?」

  「陪你說話?明天吧。」

  「我真的睡不著……」

  「你真煩!睡不著就在我耳邊唧唧喳喳的,真把我當成你男人了?」風長明掀開被子,芭婭急忙爬到他的胸膛上,埋臉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令風長明不好起身,風長明安靜了一會,道:「我讓你睡個好覺吧,但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他吻住了芭婭,雙手環過她的腰背,緊緊地摟壓著她,她先是愣呆了,然後竟也回應長明的吻,兩人纏吻了許久,終於分開,長明喘息道:「我要和你做愛,如果你拒絕就說,若你不說,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芭婭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嬌喘息息的,一付顧不得說話的樣子。

  「看來你是豁出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風長明氣沖沖地道。

  「你真是個壞人……」

  風長明翻身把她壓住,一陣狂吻,她一動也不動的,任由風長明施為,間隔地呻吟一兩下,風長明激動過後,冷靜了一下,凝視她那嬌弱的臉龐好一會,然後悄悄的滑下身來,下床穿好鞋,輕悄悄地走……

  「你……要去哪裡?」

  風長明道:「我以為你睡著了,嘿嘿。」

  「你剛才對我那般……我睡得著嗎?」

  風長明背對著她,聳聳肩,道:」沒睡著,怎麼像個木頭人?」

  芭婭一陣沉默,風長明得不到她的回應,踏出了一步,卻又聽到了芭婭緊張的聲音:「你還是要走嗎?」

  風長明道:「你知道我的女人在下面等著我嗎?她讓我留在這裡,並不說明她能夠把她的男人完全的交給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並非她的姐妹,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明白,她的男人決不會只有她,我對不起我的女人是很多的,能夠讓她們得到一絲撫愛的時候,就多給她們一些。我來這裡,只因為這路上,只有我和她,我想陪她多一些時間,因為一回到眠栗,我身邊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出多少時間給她……但我遇見了你,你很美,我對你有慾望,可我不會因為無償的慾望而浪費我的時間。」

  「你是在要脅我嗎?你們男人,為何都是這樣?」芭婭埋怨道。

  風長明無所謂地道:「隨你說。」

  「我和你相識沒多久,你卻要我……我已經任你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這對我來說太突然,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可、可我拒絕不了你!我已經沒有尊嚴,你還要讓我的羞恥更加深嗎?你對我來說,到底是什麼呢?為何我會遇見你?為何我會期待靠依你的胸膛?你讓我害怕,又令我期待,你像誰?你到你到底像誰?你又是誰?在我的生命裡,你為何是這般的出現,為何我要放棄尊嚴,咬住恥辱,而求你留下來……難道只因為害怕?只因為害怕……」

  芭婭說道最後,輕泣出聲。

  風長明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你是誰,請你也不必問我,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誰也不像,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如果你覺得我像你記憶裡的某個人,而在你寂寞的此時,尋找一個替代品,那麼我失陪了。」

  「在你離去前,你能夠再回頭一次嗎?」芭婭哀求。

  風長明回頭一看,卻見芭婭赤裸地立在床上,原來剛才她把睡衣褪了,此時雙眼含羞地凝視風長明,而風長明也凝視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是嬌嫩的,且柔軟著,潔白的膚色在光耀下閃爍,從視覺上便可以看出光滑無比,雙乳如初綻的蓓蕾,圓巧可愛,堅挺的乳尖,暗紅的乳暈,像是少女的年齡,竟然還保持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材。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的身量,一雙圓潤直挺得玉腿襯上她嬌嫩的上半身,組成一具略稚嫩卻極具誘惑力的女體。

  如果說茵媛給風長明的感覺是性感和冷色的矛盾,而芭婭給他的,就是稚嫩和成熟的矛盾,她有著成熟的年齡,卻有著少女稚嫩身體和心性……

  但無論是此時的芭婭,或是平時的她,在風長明看來,都是純潔無比的,並不因為她允許他的侵犯,而減去她在他心中的純潔。她的獻身,也許帶著許多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這些原因,則也許便是她的痛苦的惡夢的片段。

  「這樣,你可以再陪我一會兒嗎?或許我這一生,就只有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獻給你,獻給一個可以說是陌生的男人,做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選擇,讓我在噩夢裡也好有一些東西可以傍依,別總是我自己一個人……」

  風長明想了想,道:「你確定你不是木偶?」

  芭婭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裡,我都習慣了被動,我……做慣了木……木偶,我……我……嗚嗚。」她終是說不出來,委屈得哭了。

  「唉。」風長明歎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讓你枕一邊臂彎,讓你靠,讓你安靜地入眠。雖然我曾經強暴過許多女人,但對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點像潛兒,可潛兒比你活潑也比你快樂,你也像斯耶芳,只不過斯耶芳有時候是很堅強的,不像你這麼柔弱。」

  芭婭突然道:「你難道只會傷害一個女人的真心嗎 ?」

  「啊?」芭婭的一句話,震驚了風長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裡,他曾經的確傷害過許多女人,風姬雅、茵媛、斯耶芳、巴洛影、寧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靈、或肉體、或多或少地都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一個女人,不顧羞恥地要求你佔有她,你的退卻,並不能顯示你是個好人,相反,只證明了你是一個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為你傷害了女性最終的自尊……我或許沒有尊嚴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傷害我,你是我唯一依傍過的。」芭婭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攏胸,那雙腿幾乎無法站立了。

  風長明轉身向她走去,道:「當我把你壓在床上的時候,我需要的不是聖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個蕩女,希望你能夠明白,即使這樣,我給你的,或許還是傷害。」

  芭婭無力地坐倒在床上,頷首答應道:「嗯,我明白。」

  風長明脫除內褲,芭婭盯著風長明的胯間傻了,風長明問道:「你怎麼了?」

  芭婭驚醒,像個小女孩似的指著風長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還……還生著奇怪的肉珠……」她這輩子就只看過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體形,他的陽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賦異稟的男人,沒有幾個人能夠粗長過巴洛金,或許瀘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婭亦不曾見過,她以為,男人的東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經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見到風長明的,更是驚訝中含著更多的畏怯。

  「怕了嗎?」

  「嗯,有些。」

  「還繼續嗎?」

  「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後悔。」

  風長明笑笑,爬上了床,道:「雖然我不喜歡與別人的女人做的時候用嘴,然而有些時候我也會用,比如……我覺得那女人很乾淨的時候。」他把芭婭嬌柔的身體推倒在床,雙手撐開她的雙腿,在她的私處輕吻一下,她的私處生長著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許是因為剛才相擁的原因,她那裡有些潮濕,陰唇上沾著體液,在燈光下,閃耀紅褐的光彩,陰唇間的裂縫不大,夾閉著,唇膚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個久經性愛的女人,其實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種時候找芭婭,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歡新鮮的味道,而且與芭婭做愛,巴洛金有時候也覺得芭婭像個木偶,這大大地傷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風長明頭壓著芭婭的陰部,伸出濕熱的舌頭,刮舔著芭婭的陰唇、花蒂等敏感處,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動柔軟的水腰,她從來沒有這般的經歷,巴洛金是個喜歡施暴的男人,無論是對什麼女人,即使是對伊芝等女,他在與她們做愛的時候,都不喜歡調情,而是愛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為他覺得這樣比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調情,當然也很少有前戲,他與芭婭做的時候,很少親芭婭,所以風長明在和芭婭做的時候感覺到芭婭多接吻的陌生,而像這般被一個男人吻舔她的陰部,還是首次,她突然覺得一陣羞意……伴隨著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癢……」

  風長明按緊她雙腿,不叫她動彈,一心一意地吻著她,從她的體毛到每一寸肌膚,他吻得陶醉,芭婭的私處有一種異樣的清香,那在別的女人身上很難尋到,巴洛金佔有芭婭如此多年,卻未曾瞭解這點。他的舌頭進入芭婭的肉縫,卷舔著芭婭陰道淺部的鮮紅嫩肉,芭婭受不了他的這種侵襲,全身戰慄、發軟,櫻嘴自然輕啟、吟叫,她本來不懂叫床的,如今卻哼哼有調,皆因下體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搗擾,那舌頭的濕熱、軟硬適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體內的水意正濃,一股股地湧了出來,她羞得無地自容,卻又不能拒絕風長明這種調情……

  「喔喔喔……」

  風長明吻了好長一段時間,舌頭和嘴巴都有點累了,爬上床來,壓在她的身上,舉嘴就要吻她,她扭臉躲開,他把她的臉轉正,她輕聲道:「你吻了我那裡……髒。」

  他沒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開始時她緊閉著雙唇,一會兒她就張嘴了,讓風長明的舌頭伸入她的嘴裡,被風長明的舌頭一陣擾拌,她開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風長明的嘴裡,叫風長明含著,兩人激情相吻,風長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處挑弄,兩隻比一般人要修長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時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濕的花道裡進出,她濕了一屁股……

  芭婭被風長明吻得有些迷失,風長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彎,臀部上弓,左手扶著巨物,燙熱的莖頭頂在芭婭水淋淋的陰口,芭婭被他的火熱的硬性一碰觸,心一驚醒,知道他要進來了,雙手欲推開他,但他抱得她好緊,且小嘴被他吻著,無法言語,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兒雖與風長明纏綿,眼睛卻一動不動的,她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風長明的陽物頂在她的洞口,緩緩地擠壓進去,芭婭的陰道狹小,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擠進半個莖頭,芭婭脹痛得要推開他,當她推不動的時候,她的手變成了緊緊地抓住他的腰背,風長明臀部突然沉壓,陽物一插到底,芭婭的身體瞬間僵硬,她的腦中剎那空白……

  風長明在接吻的同時,不忘聳動臀部,緩緩地抽插著芭婭的緊湊無比的小穴,芭婭經一陣的思維麻痺,醒轉過來,感覺到那根奇特的陽物給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為何男人的東西能夠長出七粒肉珠,但無疑的,那七粒肉珠簡直叫她要興奮異常,絕對的撐脹,讓她的肉壁緊緊的包夾著風長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陰道壁裡,進出的時候,在她的肉壁裡刮出七道快感帶,肌肉的相貼,不但抽動的時候,帶動了她的陰蒂,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叫她抵不住的興奮和舒服……

  然而嘴兒被風長明長久地吻著,心裡的呻呤和叫喊無法盡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風長明,一雙玉手緊緊地抱著風長明,柔嫩的胸部緊貼著風長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風長明結實的胸膛上廝磨。風長明的右手撐床,左手本來撫捏著她肥嫩的陰阜,此時左手回縮,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著她圓巧而富於彈性的乳房。

  芭婭腰臀扭動……風長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無法適應,異樣的快感中伴隨一絲的脹痛,那種完全的充脹,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給予她。風長明如此抽插兩百多下,終於肯放過芭婭,抬首起來,芭婭直喘氣,似乎要斷氣的樣子,鼻尖亦滲汗,嘴兒在獲得自由的瞬間,張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長……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樂,真的很快樂!我……是不是很淫蕩?」

  風長明喘道:「我此時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蕩,你就盡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給我,就放開一切,只想著我!」

  芭婭輕輕地呻吟,凝視著在她肉體上聳動的風長明,他的抽插漸漸地由輕慢變得強猛……

  剛才的話,令她突然又覺得風長明像巴洛金,因為巴洛金在她肉體上的時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態,風長明也有著這種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還是做愛,聳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當芭婭凝視得久時,她不覺得風長明像瀘澌,她沒有和瀘澌做過愛,她之所以覺得風長明像瀘澌,是因為瀘澌同樣是狂妄的,但瀘澌的溫柔,風長明的一雙眼睛就有著瀘澌的熟悉的溫柔與感性。

  她沒有覺得對不起巴洛金,從頭到尾,芭婭都不會對巴洛金存在著愧疚,巴洛金是佔有她沒錯,只是她從來沒承認過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許,對於巴洛金,她有恨也有愛,她想遺忘巴洛金給她造成的傷害,她甚至是忘記了,但是,巴洛金沒有留給芭婭一個足以撫慰她心靈創傷的堅實的胸膛……

  在這點上,她的經歷和斯耶芳的經歷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聳天古族的強暴,只是斯耶芳獲得一個足以撫慰創傷的胸膛,風長明在傷害了斯耶芳之後卻以他的生命的摯誠補償了斯耶芳,以無畏的精神創造了一個奇跡,這奇跡也令斯耶芳原諒了他。風長明不會輕易地認錯,巴洛金也絕不會向一個女人認罪,但風長明給斯耶芳保留了一個強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給芭婭這樣的守護,這則是斯耶芳和芭婭相似的經歷中的不同之處。

  風長明的確不像巴洛金了。芭婭深深地明白風長明絕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瀘澌。當她在風長明的體下,逢迎著風長明漸漸狂猛的動作,感受他身體的重量和他胯間巨物的衝擊的同時,他的影像和巴洛金、瀘澌的影像分離,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靈,變成一個獨立的存在的,一個絕對的風長明。風長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個時刻,把她當成巴洛金或者瀘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認他的存在,也承認他此時帶給她的巨大的快感……

  風長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潔白的頸項,吻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想什麼?是否想著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過你不要想的……」

  芭婭呻吟道:「我此時只想著你,只想著在身體裡的是白明。」

  「這就好,我誰都不像,我只是我,一個完整的自己,在這種時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對我獻出你的肉體,而不是把我相像成另一個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個男人給你完整的絕對的性愛,但我不會做任何一個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認我的存在,承認此刻在你身體上的是我,進入你身體裡盡情插抽的……是我,風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態中的風長明,差點洩了嘴,轉而調侃芭婭。

  聳天的狂妄,芭婭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婭扭動著水性似的嬌體,嘴裡發出不像叫床的叫床聲,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強暴時的痛令她不自覺的吶喊,在以後的性愛裡,她幾乎是一聲不哼的,此時叫出來的嫵媚,越是惹人。風長明在她的肉體上勁搖,道:「看來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不會叫的,你還是不要叫了,這樣還比較真是。」

  芭婭的純情洋溢的雙眼裡露出謝意,不再叫喊,只是緊咬著雙唇,時不時地呻吟一兩聲,而正是她這種忍辱的羞澀,令風長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脹,右手托起她的左腳,把她的左腳扛於右肩,然後全力衝刺,陰莖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陰唇抽拉得翻轉不止。

  隨著動作的加劇,風長明的毛孔滲汗,從汗孔裡滲出的因性愛而醞釀的若蘭香的春藥之味,漸漸瀰漫了周圍,芭婭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受不了這味道的侵滲,漸漸地迷失,身體裡升起無限地慾火,主動地抬起身來吻咬風長明,卻因風長明強烈地推動,總被風長明衝刺得軟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掙扎起來擁吻風長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刮刺得人家得身體都酥了,啊啊啊,蹂躪我吧!」

  本來不會叫床得芭婭,因為風長明奇異的體味得緣故,開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風長明的體味的熏陶中,不管是聖女還是淫娃,都會把她們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來,盡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寧馨……到現在的芭婭,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避免。

  她們清楚她們在風長明胯下所體現出來的淫性,卻無法抑止,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的慾火,都被風長明挑逗得高漲無涯,這直接地驗證了喀紗女神地詛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們玩弄在手掌心。

  每個遇到風長明的女人,幾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說芭絲生出了風長明,是風長明的生母,那麼,喀紗無疑是風長明的第二母親,是喀紗造就了風長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後又是風妖和鉑玡再進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風長明。

  芭婭淫糜的姿態,首次出現,她雖不大能夠承受風長明的衝刺,卻死命地逢迎,雙收緊摟著風長明的頸項,風長明躬身在她的肉體上,胯間物事一次比一次強猛地撞向她雙腿之間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陰道撐得幾近裂開……

  芭婭的肉穴好緊,他抽插得盡情,一時不願意換任何姿態,只以一個恆久的姿勢進行不變的衝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婭狂叫迴盪,只見她的雙腿之間的陰唇隨著肉棒的進入而深陷、外翻,肉穴裡水嫩的鮮紅的陰肉緊貼著風長明的肉棒,她感受強大的快感,雙腿麻痺,全身酥軟。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婭的性愛史,她終於可以盡情地叫床,把因性愛帶來的歡樂盡情地吶喊出來,在風長明不變的強勁的沖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漸漸到達她的頂峰,嬌體狂抖,緊摟著風長明的雙手無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隨之躺在床上,那雙手無意識地亂抓著身旁的被子,瞪直著雙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隨著她的身體地酷烈顫動,她的臀部的扭動也加劇,緊湊的柔道包夾著風長明的肉棒,風長明也開始到達頂點,臀部以狂風暴雨之勢,硬撞在芭婭的最深處,抽插了近一百下,莖頭傳來不可抑止的麻痺,精關大開,身體發狂似的抖震,肉棒的大中截在芭婭的小穴裡進行最狂野的抽插,熱燙的陽精噴射入芭婭的花心,芭婭的身體突然變得安靜,雙眼亦閉上,直接暈睡過去了,風長明繼續抽插了一陣,方始盡興而止,從芭婭的小穴裡抽身出來,坐在她大張的雙腿之間,只見她的小穴已經被他的巨物撐成一個巨洞,裡面鮮紅的陰肉綻開,陰唇亦見紅腫,體毛凌亂之極,淫水流了一床,她的陰部和臀部幾乎濕透了。

  他呼出一口氣,伸手在芭婭的有些紅腫的小穴裡撫摸,喘著氣道:「經過我的熏陶,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了,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我所給予女人的,都是叫她們無法忘記的。我或許就是你以後別樣的惡夢……好好睡覺吧,小女人,美麗的小穴,緊得像處女,哈哈……」

  風長明取過他的內褲,直接下床要走,走了兩三步,忽然又折轉回來,把內褲隨手丟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軟如棉的芭婭,然後就下到塔的第二層,看見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師,我知道你睡不著,往裡移一下,我把她帶下來了。」

  蒂檬果然睜開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後往裡移動身體,騰出床的三分之二給他,他抱著芭婭上了床,讓芭婭睡外邊,他睡中間,道:「老師,我跟你說過,我不會推開投懷送抱的女人的。」

  「可你……知道她是誰嗎?」

  「用得著知道嗎?」風長明翻身壓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體一撫,那裡淫水一灘,他笑道:「老師,在下面聽得一定很難受吧?為何不上去找你的學生?」

  蒂檬羞恨難當,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個……」

  風長明道:「我覺得老師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讓我再次聽聽老師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沒睡著之前,我必須回應老師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這般狂妄!」蒂檬羞喜參雜,卻永遠不記得拒絕。風長明掀開她身上得被單,翻身壓在她的性感的肉體,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陽物撐開她的歡道,一場激情又開始在黑暗的塔屋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