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日,烈冰率烈古旗及海山、北狼、柳燕三軍進入栗族,行軍三日,忽聞熾族天魂率五萬兵眾犯布族西面邊界,其時,從帝都報回來急訊,巴洛王朝軍正向西陸進軍,領軍大將為巴洛王朝悍將田紀及強者軍團中的阿加力軍團,其目標直指西陸的強勢霸軍——烈古旗。
而北方的戰爭,因隆志的加入,潭淇感到此戰爭並非只為血靈而來,便與血靈、百春合、沙丘、多羅滅再度聯盟,五霸軍與隆志、巴洛蕊、秦嶺戰個不休,攻守、勝敗自有,其戰僵持不下,裂鐃和烏楉表明中立態度,不參與雙方的戰事。而蕪族夾於其中,亦加緊軍事防備,似有蠢蠢之勢,雙方都極為擔心蕪族的態度,只要蕪族傾向任何一方,則另一方便會在此戰中迅速崩潰。
因北狼和柳燕返回拒天魂,而田紀大軍直向布族開來,烈古旗被迫退回布族,不敢繼續征伐冰旗。。。。。。
從而令冰旗得到喘息的時間;其實巴洛金伐烈古而不征冰旗,或許因烈古對他具有一定的挑戰性,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若冰旗被徹底打擊,烈古便佔據西陸四個族,其勢力的再度壯大,很大可能性地威脅到他的統治。巴洛金雖喜歡戰爭,但他更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身為海之眼的王,最大限度地滿足了他心中的驕傲,因此他在冰旗敗陣之後,即開始動兵,為的是保持西陸勢力的平衡,從而讓戰爭能夠繼續著。
冰旗敗退之後,蒂金與那席裡迅速回到拉沙,以便徵集人馬,補充資源,而苛拿亦返回苛鉻族,在募集士兵之時亦防守著北方的侵入,風長明自從把斯耶芳從烈古旗手中搶救回來之後,便把斯耶芳交給了蒂檬,然後以掩人耳目的手法,開始呼呼大睡,諸事都交予法通、嚴復、營格米等人打理去了。
十月三日,風長明結束他的睡眠。按風姬雅的說法,他的睡眠是無度的荒淫,皆因他把幾十個女兵叫到了他的房裡。。。。。。這事情由蒂檬一手包辦,有一點事情是非常奇怪的,在九月二十五日的時候,一個自稱「米拉」的女人送來了五十七個女人,這些女人就成了風長明的貼身女兵,米拉在當日就離開了眠栗,去向不明。
而這五十七個少女由蒂檬掌管;自從這些少女來到之後,原來的那些女兵便被這群新來的「女兵」所代替,蒂檬為此在依絲府裡興建起一間極巨大的房屋,其面積達一千五百平方,裡面再設小廂房,每個廂房大約二十平方左右,共四十八間;在裡面還專設有廚房、茅廁以及近一百平方的室內浴池以及五百平方的兵器室(實為眾女的練功房)。。。。。。
此建築只有一個大門出入,上層封閉,四圍的牆上有著許多指大的孔,而其外表看似一幢完整的房屋,因此稱之為一間也不失實,蒂檬給它起了個名:明長宮。此是取「長明」之意,只是把「長明」倒過來讀而已。其實這房屋就是一個院落,只是裡面各廂房之間是連通的,每個廂房的四面都有小門,以便某人出入方便。
蒂檬的這個構思,是徵集所有的人的意見而成的,比如參潛兒、風箏、風致、斯耶芳等女以及那五十七個女兵都有參與,至九月二十八日完成,二十九日於依絲墓的後部動工,正門朝西南,其面前專設了幾個小小的花圃片兒。。。。。。
此日,也即十月三日,中午時分,風長明被參潛兒踢醒,他看見屋裡突然多出許多女兵,仔細一看,依稀認得一些臉孔,心頭暗驚,道:「這些女人是誰?」
「你明知故問。」參潛兒醋性大發,跳上床去,大踢風長明,嘴裡仍然罵道:「混球大笨牛,潛兒被你氣死了,原來已經夠多女人的了,突然多出這麼多,以後叫潛兒怎麼辦?」
風長明抓住她的腳,她倒將下來,他急忙壓住她,喝道:「我醒著的時候別踢我,否則我就。。。。。。」
「你就什麼?」參潛兒嗔道。
「我就。。。。。。這樣。」風長明不客氣地吻住她,她略掙扎也就從了他,一吻過後,參潛兒臉兒全紅,別轉臉向裡,不敢給床前眾女看到,她細聲道:「她們。。。。。。都在看著哩。」似乎已經原諒了風長明的「多情」,而只顧害羞。
「還生我氣嗎?」風長明小心問道。
參潛兒道:「嗯,生氣。她們都不是女兵,來到這裡,說是你的女奴,蒂檬老師又不告訴潛兒為什麼,潛兒自然是很生氣的。」
風長明道:「還記得我在帝都受傷的事情嗎?」
參潛兒道:「風叔叔把你帶走了。」
風長明便道:「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她們是我的女人。」
「怎麼救的?」
風長明坐起身來,道:「以後再告訴你,現在你不會明白的。」
「為什麼?潛兒又不是笨蛋,怎麼會不明白?你是不是把潛兒當作笨蛋了?」參潛兒質問道。
風長明道:「女人,笨些,不好嗎?」
「不,潛兒是個聰明的女孩,不要做笨蛋。。。。。。」參潛兒抗議,風長明大手一摟,把她摟入懷裡,掩住她的嘴,然後坐在床前,看了面前的一群女孩,估計有五六十個之多,他想,難道爹把那六十個處女都叫來了?除了凌雨和吻海碰到的那三個女孩之外,估計全部都到了這裡,是誰送她們過來的?
他道:「是誰把你們送到這裡的?」
其中一個長得很秀氣的女孩道:「是我娘!」
「我操,你娘又是誰?」
女孩嚇了一跳,垂臉怯道:「我娘叫米拉侍——」
「嗯,我記起來了,是那個極想和我造愛的美麗少婦,但你長得不大像你娘,你叫東風瓶是吧?」
「是的。」東風瓶應道,她心中感到快樂,因為風長明竟然記得她的名兒。
風長明細細地看著她,她長著一頭黑色的短髮,發只到肩頸處,這髮型與參潛兒有點相像,但臉型卻是不像參潛兒的,她的水嫩的下巴有些尖,整個臉型亦偏細,總體看去,細緻水嫩,唇的厚度適中、嘴兒不大、色澤明褐,在微微的張啟中,如兩片櫻桃翻噘,露兩顆挺大的潔白門牙;身段看似高挑纖瘦,大抵一百七十公分,但從包裹著她的胸部的衣服的膨脹度看來,她的胸部是略為碩大的,可以認為是腰細胸大的典型。若說她只有十五歲,叫人很難相信,因她看起來,比成熟的女子更具風味。
風長明掃視室內的五十七個女子,感到頭痛之極,歎道:「我剛打了敗仗,老爹又讓你們過來煩我,唉。」
東風瓶道:「我們不煩主子,我們只是主子的女奴,一切聽從主子的安排。」
「哦?這樣啊?我把你們賜給其他人也行?」
眾女臉色一黯,東風瓶道:「如果主子捨得的話——」她突然不說了,只是拿一雙桃迷的眼睛看著風長明,嗔怨皆有。此時真乃無聲勝有聲!
風長明歎道:「她們以你為首領,果然是不錯的選擇,我的確是很捨不得,我的原則是,我的女人我自己留著,別人的女人我還要去搶,啊哈哈。。。。。。」他狂笑起來,從床上跳下,捧住東風瓶的臉,吻了一記,又道:「你的嘴厲害,就由你介紹一下吧,你們人太多,我能夠記住名字的,沒有幾個。」
東風瓶歡喜萬分,道:「其實這裡人雖多,但姓卻不複雜,除了伊瑩、琳達、絳雲、白樺之外,其餘的不是姓東風就是姓風,姓東風的是我們三姐妹以及我們家的丫環,姓風的,原都是各地販賣過來的女奴,皆已去原姓,如今為主子的女奴,都隨主子姓風,那就由奴婢為主子逐個介紹。」
「首先介紹我們東風家的,我姐東風玉、我妹東風音——」
「停!」風長明喊道,「這個小女孩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當時沒有搞她,她現在怎麼也過來了?」
東風音站出來抗議道:「我娘讓我過來的,她說可能要離開帝都了,便讓我跟姐姐們一起來這裡,叔叔你有意見嗎?」
風長明看著她,她長得和東風玉挺相像,特別是那嘴兒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或許是因年齡小的緣故,臉型較滿,潔白的臉部肌膚像初筍一般的嫩,一捏便能出水似的,水靈的雙眼略圓,雖只有十二歲,但身高已達一百五十一公分,均勻的身量,出眾的臉蛋,加上一臉的稚真,令風長明的淫心蠢蠢欲動,問題是,她太小了。。。。。。
「我沒有,我哪敢對你有什麼意見?倒是你對我挺有意見的,你就不怕我?」
東風音天真地道:「你看起來很兇惡,但娘說你是好人,小音不怕你。」
參潛兒抗議道:「他不是好人!」
東風音與參潛兒理論,以參潛兒的小孩性格,加上真小孩東風音,兩個便拉扯到一邊爭鬧不休,風長明搖了搖頭,對東風瓶道:「你繼續吧,不是我曾經沾染過的,我不負責的。」
東風瓶走到一女面,便說出那女的名字,風長明都一一聽了,但要他一時辨認這麼多女孩,他更感頭痛。
「接著便是我們東風家的六個丫環,這是東風嬙,這是。。。。。。東風灩、東風蘋、東風喬、東風甜、東風醉,這是。。。。。。伊瑩、琳達、絳雲、白樺,最後便都是以主子為姓的了。。。。。。」
「風嫦、風娜、風藍、風碧、風綠、風秀、風桑、風嫘、風娠、風娉、風嬋、風燕、風橘、風杏、風孀、風紅、風嬪、風紈、風蘇、風茶、風簾、風柳、風柑、風桃、風蜜、風綺、風妮、風伢、風寵、風胭、風雙、風玲、風裳、風娟、風湫、風圓、風蜷、風曲、風樂、風歡、風囈、風異、風臘、風侍。」
。。。。。。一段介紹的場面下來,耗去了許多時間,風長明亦記不住幾個名字,即使記得住名字,也跟名字本人聯繫不上,東風瓶卻仍然滔滔不絕地道:「我娘說我們以後是主子的女奴,一生守護主子,因此,在主子離開後,我娘便教我們武技。我娘說,讓我們成為主子的親隨部隊,成為主子身邊的利刃,成為主子最信得過的心腹之奴——」
「好啦,別總是你娘說的,你娘還說要跟我造愛,你是否也贊成?」風長明有些不耐煩了。
東風瓶很乾脆地應道:「你不能搞我娘。」
風長明一愣,道:「我有搞她嗎?老子還得對得起你老爹,你別盡把我往壞裡想,我要搞她,我當初就搞了,當初我不搞,以後自然也不會。」
東風瓶尷尬地笑笑,臉兒變紅了,她道:「我們五十六個人中,有七個女孩的廚藝很好,因此,她們比我們多負責一項工作,就是負責主子的飲食。這七人分別是:風嫘、風臘、風伢、風蜷、風柑、風寵、風雙。還有,以後主子到了哪裡,我們也也跟去哪裡。。。。。。」
「頭痛,別說了,再說我統統趕走!哇,當時老子一定是發瘋了,胡亂搞一通,現在才知道原來會這麼多啊!老子看來要步海之眼的那些大財主的後塵了,跟你們說清楚,不願意的就走,跟了我,別偷出去跟其他的男人好,被我知道了,老子對她五馬分屍,老子不喜歡戴綠帽,嘿嘿。」
「不會。」眾女齊應道。
東風瓶道:「我們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聽主子的,主子不必擔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著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們卻沒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聽聽娘說,主子其實是個很年輕很漂亮的男人。」
「這你們也知道?」
「知道。」眾女異口同聲地道。
風長明聳聳肩,看了看四周,發現不見了參潛兒和東風音,奇道:「那兩個吵架的傢伙去哪裡了?」
有人應道:「她們吵著,好像提到玩的事情,就相約出去找好玩的了。」
風長明想了想,覺得參潛兒的性子的確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剛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來玩吧。東風瓶,你們兩姐妹以及絳雲、白樺留下,其餘的,回去找蒂檬,她安排你們,你們不必聽我的話,只要聽她的話就行了。」
眾女應諾,紛紛退出風長明的臥室,只留下東風瓶、東風玉、絳雲和白樺。
東風瓶識趣的把門反鎖了,風長明笑道:「好玩的事情開始了,脫衣服吧。」
東風瓶道:「我們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聽主子的,主子不必擔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著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們卻沒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聽娘說,主子其實是個很年輕很英俊的男人。」
「這你們也知道?」
「知道。」眾女異口同聲地道。
風長明聳聳肩,看了看四周,發現不見了參潛兒和東風音,奇道:「那兩個吵架地傢伙去哪裡了?」
有人應道:「她們吵著,好像提到玩地事情,就相約出去找好玩的了。」
風長明想了想,覺得參潛兒的性子的確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剛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來玩吧。東風瓶,你們兩姐妹以及洚雲、白樺留下,其餘的,回去找蒂檬,讓她安排你們,你們不必聽我的話,只要聽她的話就行了。」
眾女應諾,紛紛推出風長明的臥室,只留下東風瓶、東風玉、澤雲和白樺。
東風瓶識趣的把門反鎖了,風長明笑道:「好玩的事情開始了,脫衣服吧。」
風長明赤裸著在室內走動,衣服是東風姐妹替他脫的,他覺得,有了女人,再自己脫衣服,那是丟男人的臉的。他令四女光著身子排成一列,然後他就圍著他們轉悠,他胯間的巨物挺頂在腹間,幾乎到達他的心胸的高度……
此四女,相對於別的女人來說,無疑都可以稱得上高的,然而相對於奇特的風長明,她們便顯得矮小了,其中最高的則是擁有一百七十公分身高的東風瓶,其次是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白樺,東風玉則比白樺略矮一公分左右,最矮的洚雲亦有一百六十二公分。
以東風瓶來說,脫去衣服的她,與風長明最初的猜測沒有多大的差別,其身量高挑苗條,如春筍拔芽,但胸部相對於她的纖細的身段,卻顯得比較碩大,是一個略為膨脹的圓球雪體,而其餘三女,除去洚雲是較小的蓓蕾,白樺和東風玉都擁有適中好看的半球,因年輕的緣故,四對雪白的乳房彈性十足,嫩水如碧波。
四女的年齡最大亦莫過二十歲,其中東風瓶才十五歲,洚雲比東風瓶大一歲,而東風玉又比洚雲長一歲,白樺是四女中年齡最大的,但亦只是十九歲而已。從外表看去,東風瓶比她的姐姐東風玉要成熟許多,東風玉擁有一張似東風音般稚真的水靈臉兒,眼睛水汪汪的亦與東風音相似,而那張嘟起來見調皮的嘴唇,則跟東風音無甚差別,不同的是,他們三姐妹,只有她留了長髮,紮了麻花辮子,越見她的純真,如同一朵山茶。
洚雲年齡較小,雖然同樣擁有成熟女性的身體,然而漂亮的臉蛋的稚氣仍然末全去,臉型有點似東風玉,若是不知情者,還以為她與東風玉是兩姐妹,她身段均勻……
此四女,除了白樺的豐滿和東風瓶的纖瘦風情,剩東風玉與洚雲都是適中身材,白樺是四女中較豐滿的,乳房似東風瓶一般的大,但總體看去,比東風瓶豐滿許多。
風長明剛好轉到她的背後,便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記,她輕吟一聲,回首嗔看了風長明一眼,風長明哈哈大笑,走到她們面前,掃視了四女胯間私處,只見那毛兒稀濃盡有,以年齡最小的東風瓶的私毛最濃,黑秀秀地生在她的三角地帶,把她的私處盡覆蓋,反之,年齡最大地白樺則是陰毛稀少,淡淡地粘在她的陰阜之上,只佔據一小處地方,可以很明顯地看見她肥嫩地陰唇,以及那誘人地陷縫……
洚雲與東風玉地稀厚有致地秀黑毛草則均勻地分部在她們各自地陰部,若隱若現地現出她們地水嫩密穴。
四女同樣的黑髮,同樣的黑色的私毛,同樣地緊夾著雙腿,同樣羞怯的低垂著臉,任由風長明觀賞,而風長明看得淫性大發,那高挺的巨炮,一發一發地彈跳不止……
風長明突然道:「我以為你們會很我,卻不料你們個個都賴上我。」
東風瓶甜甜地道:「海之眼男人太少,好的男人更是少,像主子這等人,有機會當然比賴到底了,反正我們以後跟了哪個男人,都免不了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地命運,與其分享那些醜陋的男人,不如爭得在主子身邊得權利,畢竟是主子要了我們的最初。不管多麼卑賤的女人,她的初次,都是寶貴的。」
風長明故意道:「我哪點好了?」
四女愣住,一時無言以答。
「你們只和我接觸過一次,而且那一次我帶給你們的首先是痛苦,你們根本不瞭解我這個人,為何總要說我好呢?是否也是你娘教的?」風長明很認真地問道。
東風瓶無言以對,白樺道:「好與不好,只是出於女性地直覺。但主子身為西陸霸主,躋身於海之眼頂峰地男人之一,聞名海之眼,幾乎成為海之眼閨閣裡新爆起的話題,我想,如果主子再年輕些再帥些的話,更是海之眼女性所愛慕的對象、夢中的理想情人。我們只是主子的奴,不問主子的好壞,只問主子要不要我們?」
其餘三女聽了,皆點頭,以示贊同。
風長明聽了甚是感動,對於前面毀去六十個處女貞操的事情,他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當時他處在瘋狂淫慾中,不覺得有任何不對,只是事後想起來,他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們。海之眼的女奴,的確非常的多,每個有財有勢的男人,家裡都養著一大堆,然而畢竟都是一堆可憐的小女孩啊!也許對於戰爭,或者是戰爭帶來的一切,他都可以安然置之,但那一次,非關戰爭。只是他的父親,以六十個少女的純潔,醫治他的創傷,無論如何,這些少女,都有恩於他;或許他並不需要她們的醫治,但她們總而給了他莫大的幫助——以她們獨一無二的貞操。
他道:「我可以要你們,但我不可能對你們付出太多的感情,或者根本沒有感情。你們應該也清楚,一個男人的感情,許多時候,往往被其本能撕成碎粒……或者這似碎粒一般的感情,你們都不可能得到,你們覺得殘忍嗎?」
四女陷入沉默,夏的沉默,滲入她們的心頭……
在風長明的印象中,一直未言語過的東方玉,卻忽然而道:「如果……只是我們對你有著深深的感情……你會……憐我們嗎?」
其餘三女聽了,心中同時一酸,風長明心裡亦有一種淡淡的酸澀,他料不到看似稚真無邪的東風玉,卻會問出如此沉鬱的話,那應該是由她的深心裡發出來的語言。
風長明立在她面前,伸手撫弄她的致圓的嫩乳,柔聲道:「我不像其他的男人,她們可以把自己的女奴用來招待客人,但我的女奴,只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你們是我的小人奴,不管愛或是不愛,當你們願意守候在我的身邊的時候,我同樣也會守護你們。我的父親只教我對敵人殘忍,沒有教我對自己的人,也要殘忍的。懂不?」
東風玉被風長明超大的手掌撫捏,輕輕呻吟,她仰首凝視風長明,眸兒含淚,其餘三女亦是眼兒迷汪汪地仰視風長明,東風玉輕聲道:「我不後悔做你的女奴,其實我並不是女奴的……只是爹娘她們都是你父親的家將,所以他們讓我們姐妹三人都做你的女奴,而不是你的女人……我以前有點恨爹娘,但我現在,願意只是你的一個小人奴……一輩子都跪在你的腳下侍侯你。」
她果然跪了下來,雙手捧起風長明的肉棒,極其技巧地套弄,風長明猜測米拉不但教了她們武藝,且順便也教了她們一些女人服侍男人所必需地技術,他道:「本來是要找好玩地事情的,你們卻個個沮喪——」
東風瓶搶道:「主子,我們沒有沮喪,我們真的是因為開心才這樣的。」
「嗯?是嗎?你娘說我其實是很英俊的,你們不大相信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英俊,但既然你們都來了,也對你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恢復我的真貌讓你們看看。」
說罷,他在瞬間變化臉部肌肉,神奇地恢復了他的原貌,四女地眼睛在剎那也放出了光芒,久久地凝視風長明的臉,而東風玉已經完全忘記手上的動作了。
東風瓶首先從震撼中醒轉過來,歡呼道:「主子帥呆了!」
風長明隨意地笑笑,道:「帥吧?海之眼沒幾個人有我的帥的。」
四女又是一愣,她們剛聽了他開始的話,還以為他是個謙虛的人,不料此句話卻變得自大之極,雖然他說的是真話,可他也太不懂得謙虛了吧?唉,三言兩語便藏不住其本色。
風長明略彎蹲下去,把陽物頂壓在傻了得東風玉得胸溝上,道:「用你得乳房夾著它!」
東風玉驚醒,雙收攏著兩邊乳房去擠壓風長明得巨物,卻發現乳房似乎小了一些,她便委屈地道:「主子,奴婢的乳不夠大,夾不住主子……」
風長明道:「無妨,你還年輕,以後我會把你的乳房弄大的,嘿嘿,到時可以把我的臉也夾埋了。」
東風玉嗔道:「主子,奴婢才不要那麼大哩,太大了,人家走路都得小心,怕跌跤了。奴婢只要一個漂亮的胸部,不要兩隻笨大的乳房,奴婢……奴婢覺得,自己的乳房很漂亮。」她說得很天真,亦羞羞然的,卻無意地把淫媚之態表現了出來。
風長明仰躺到床上,巨物高挺,道:「你們都上床來,讓我看看米拉都教了你們一些什麼……戰敗之後,男人需要女人的撫慰。」
四女果然爬上床來,東風姐妹照顧起他的陽物,白樺吻舔他的腹胸,他卻叫洚雲和他接吻,他左手捏著白樺的乳房,右手悄悄伸入洚雲的私處,東風姐妹把他侍侯得舒服,他和洚雲一陣熱吻,道:「知道我為何留下你和白樺嗎?」
洚雲被吻得臉紅熱熱得,她道:「主子,洚雲不知道。」
「因為我記得那一次,你們兩個是最初被我壓著得少女,而我第一次進入的就是你,我很懷念你那小小的穴兒,過來,坐我的臉上,讓我親親。」風長明笑說著。
洚雲卻誠恐誠慌地道:「主子,奴婢不敢。」
風長明道:「有什麼不敢地?老子不喜歡親那些淫女地那裡,可我喜歡親你們的。你們那裡乾淨著,都是老子一個人的,快上來,否則我生氣了。」
洚雲又羞又喜地爬跨在風長明地臉上,風長明縮回抓按在白樺圓乳上的左手,兩手扳著洚雲的嫩腿,只見那淡黑有致的私毛鋪於她的陰部,均勻可愛,那兩片水嫩的陰唇閉著,卻流著淫糜的液體,風長明的手指在她的陰阜上摸了幾下,她舒服得呻吟,風長明便雙收輕分開她的外唇,看見裡邊水染得鮮紅,那薄薄的一層膜雖已經叫他給撕毀了,可這嫩穴卻還像處女般原封未動似的,他一時興起,仰抬起頭,頂再她的胯間,瘋狂地吻舔起來,吻過她的陰毛、陰阜、陰唇,直到她的陰肉,挑逗著她的興奮點,洚雲雖年輕而清純,但被這一吻,全身地性感細胞都被調動起來,開始了淫糜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吻得奴婢好舒服……奴婢流了好多水哦……好羞……」
洚雲被風長明一陣吻舔,身體酥輕,性慾大增,淫液瀉流,春情洋溢,嬌體微抖,吊掛的胸乳搖晃有致,而風長明此時亦被東風姐妹挑逗著忍無可忍,便道:「東風瓶,你過來和我接吻,讓洚雲上去。」
東風瓶依言爬了上來,而洚雲又爬了下去,或許經過米拉一番的指教,她懂得了許多,到了風長明的胯間,她便坐在風長明的陽物上,手扶著陽物,往她的陰穴校對,她道:「主子,你的東西好粗大,第一次看見,幾乎要把奴婢嚇暈,奴婢從來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這麼粗大,還要插入我們的那裡,可以……後來竟然可以插得進去……那時,痛暈奴婢了。奴婢有恨過你讓人家痛哩……」
風長明此時被東風瓶吻得無法說話,陽物又興奮著,便把臀部往上送,雖然洚雲非是處女,但也只是有過一次而已,且她年齡才十五歲,畢竟是小了些,嫩穴相對的承受力也小,因她早已經把風長明得陽物扶正,頂在她的濕潤潤得洞口,此時風長明如此一挺,那陽物便直接硬擠了進去,她一陣疼痛,反射性地起身,脫離了陽物,嘴裡直呼疼痛,風長明心頭很是不爽,把東風瓶地臉摔開,便氣憤憤地道:「白樺,你上去,這小傢伙叫痛,讓她到一邊去。」
洚雲一聽,立時哭了起來,流著淚哀求道:「主子,洚雲再也不敢了,洚雲不怕痛的,你別趕洚雲。」
風長明還想說話,可東風瓶繞不過他,把他給再次吻住了,這東風瓶瘋狂之極,他也沒空去說話了,而洚雲趁此機會,扶著他的硬挺的肉棒,就對著自己濕的不成樣的小穴,狠狠地往下一坐,那巨物猛然突入,痛得她牙直打顫,她卻忍著沒有喊叫,然後在上下聳動起來,眼淚兒還不停地流……
風長明道:「你很委屈?」
洚雲咬牙忍痛,道:「奴婢很開心。」
「為何流淚?」
「奴婢有點痛……」
風長明歎道:「看來你還是小了些,以後過兩年再來侍侯我吧。」
「不,奴婢已經長大,即使再過二十年,奴婢也是這般的大的。主子,你是不是討厭洚雲了?」
「過來。」風長明輕推東風瓶,洚雲伏趴下來,風長明摟抱住她,輕輕地聳動著自己的臀部,讓陽物很輕柔地刺插她的嫩穴,然後吻著她的嘴兒,吻去她的眼淚,道:「好些了嗎?」
「嗯……」洚雲呻吟。
風長明道:「剛才你太急了一點兒……別怕,我疼你地,不會討厭你。我當初第一個要的是你,怎麼可能討厭你呢?你是我的小寶貝,唔,記住沒有?」
洚雲含淚羞道:「嗯,主子,奴婢記住了,奴婢以後都不惹主子生氣,奴婢要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用來侍侯主子,主子,你會一輩子都讓奴婢侍侯你嗎?」
「嗯要。」風長明抱住她,翻了個身,把她壓了,撐在床上,繼續抽插,而白樺卻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她的臉紅了,呻吟道:「姐,你吻我?」
白樺嬌笑道:「我代主子吻你……」
洚雲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東風姐妹便一邊一個的吻舔她的乳房,她驚道:「姐姐們,不要弄洚雲,啊啊……主子,好深……洚雲不覺得痛了,很舒服哩。」
風長明道:「舒服的還在後頭哩。」他知道洚雲已經適應了,便狠狠地往她的密穴裡一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嫩嫩的穴兒肉夾得他興奮,洚雲呻吟起來,主動地伸手上來摟白樺,和白樺纏吻在一起,風長明卻一邊抽插著身下的洚雲,一邊與東風玉接吻,淫糜的氣氛瀰漫,春情的蘭花味兒飄於四周,四女漸漸情慾大漲,不分你我,混纏在一起……
當洚雲經歷高潮,癱瘓於床時,風長明進入了白樺的蜜道,白樺的陰部肥嫩,唇肉豐厚,陰道略比洚雲寬淺滑潤,這一進入,風長明揮殺全場,陽物在她的嫩肉裡穿插、廝磨,很快地便把她殺個天昏地暗,用一把肉棒把她刺到了春夢裡去了。
「輪到你們兩姐妹了。」風長明從昏睡地白樺體內抽出巨棒,直接送入東風瓶地淫水氾濫地河道,抽插了一陣,風長明見一旁地東風玉情慾氾濫,便生出一個主意,從東風瓶的體內出來,抱過一旁的東風玉,把她放到東風瓶的身上,趴在她妹妹的肉體上,他卻壓兩姐妹之上,然後趴在她們的下邊,細看起來。
東風兩姐妹在身段上,雖有些不同,但兩女的密穴卻是都很肥,兩片嫩白的外唇緊夾,東風瓶濃黑的私毛把陰部遮蓋,因剛才被風長明的大肉棒一陣抽插,此時兩片肥嫩的外唇外翻,緊閉著的密穴微張成一道略寬的縫,肉縫之內,是被淫水淋透了的鮮紅,而東風玉的兩片唇肉卻仍然緊閉著,不見一分間隙,只現一道縫線,陰阜和陰唇均勻地分佈著體毛,體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齊,毛絨絨地綴在陰部,淡黑之間一隆潔白地肉色。
風長明看得心裡喜歡,便伸嘴過去吻她地肉包兒,她全身微顫,摟住她身下地妹妹,兩姐妹因情慾大動,互相廝吻起來……
東風玉的密穴雖已經濕透,但風長明料到如果貿然進去,她仍然會很痛,因為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十分的巨大,他便把東風玉的身體推上前一點,然後壓在東風玉的背上,陽物卻壓著東風玉的股溝,插入東風瓶的密穴裡,在抽插的同時,不但給予東風瓶快感,並且廝磨東風玉的股溝以及她小部分的陰部,兩姐妹越是纏綿。
風長明在東風瓶的密穴裡抽插了一陣,潤滑了自己的肉棒,便抽出來,扶著肉棒抵住東風玉的蓬門,東風玉感覺到風長明就要進來了,呻吟道:「主子,進來吧,小玉是你的人,一開始就是,小玉什麼都願給你!用的你大肉棒告訴小玉,你是疼人家的。」
風長明扳開她的雙腿間,強硬地把莖頭擠進一半,東風玉有些漲痛,卻回首道:「主子,你總是這般強大……啊啊,請主子快點把肉棒插入奴婢,奴婢受不了那癢癢兒……」
風長明抓住她的美臀,全力一挺,硬撞入她的嫩穴裡,發覺這東風玉的肉穴非常的緊,比十五歲的洚雲還要緊上一些,裡面的嫩肉包夾得他得肉棒舒爽之極,東風玉因他的突入,微感疼痛,但因久經情潮,底下潮水幾度澎湃,此時大船入港,通暢無比,風長明卻感到入了港之後,波濤洶湧,東風玉超多得淫水在肉穴裡沸騰不止。
沒多久,東風玉便已經適應了巨大的肉棒,畢竟曾經的唯一一次也是接受這根東西,雖然其巨大無比,即使剛才初入時還是微痛,然而本身的彈性和張性,令她很快就順利地適應這根奇特的巨物的刺插……
風長明壓著兩姐妹,兩姐妹緊緊地相擁、親吻、廝磨在一起,風長明的陽物似乎靈性地在兩姐妹的嫩穴裡出入,一下子插插東風瓶,下一刻又進去東風玉,從東風玉的水穴裡抽出來,接著又送入東風瓶的寶穴,雖然她們是親姐妹,但無論其外表以及底下的肉穴都是有區別的,一般人無法感受得到,但久經欲場的風長明卻能夠細細地體味,他進入兩個不同的密穴,卻想到這兩個女人其實是兩姐妹,興奮異常,所謂的同中有異,異中有同。相同的血緣,不同的身體,給他一種異樣的征服快感。
風長明輪流在她們身上插抽,有了替換,東風姐妹比洚雲白樺耐久,幾經高潮,亦末癱瘓,陽物過去,淫水瀉流、嬌體蕩漾、淫語騷吟、經久不絕,一場性愛下來,飄然欲昏,再無法承受強烈的刺激,全身酥軟、身心皆癱。
風長明亦在此時,把濃烈的陽精射入東風玉的蜜壺裡,東風玉被熱精一燙,昏死過去。風長明繼續抽插百餘下,從東風玉的體內插出來,把東風玉抱過一邊,然後壓在半昏半醒的東風瓶身上,臀部一挺,仍然保持一定硬度的陽物刺入東風瓶的深穴,他卻不繼續抽動了,抱壓著東風瓶,吻著她的小嘴,她漸漸醒轉過來,雙眼春情洋溢地迷視風長明,無力地道:「主……主子,你還要嗎?」
風長明笑道:「已經結束了,開心嗎?」
「嗯,開始哩,主子為何不在我們身上使用『性愛敵對領域』?」東風瓶問道。
風長明又吻了她,道:「也許你娘把你們叫過來,是像讓她們陪我修煉地,可是,我不喜歡。做愛是一種享受,一種放縱,而對自己的女人,又是一種寵愛。我不像在這種侍侯,把做愛當作一種習慣性的修煉,不想把我的女人當作一種工具。我很強大,不需要什麼敵對領域來提高我的力量,只需要我的女人瘋狂地對我獻上她們的真心,我也同時帶給她們快樂。一個強大的男人,應該把女人寵在懷裡,而不是把女人當成工具,你說是不?」
東風瓶媚笑,狂吻了風長明一陣,輕輕地搖動自己的臀部,夾擺著風長明的半軟半硬的巨棒,如此一陣,她發現風長明的巨棒又在體內漸漸地硬挺,她一驚,不敢動了,便道:「主子,的確是最強大的。無論主子把我們當成什麼,我們都不介意的,只要能夠留在主子身邊就可以了。但是……主子,你剛才的話,我聽了很開心,比做愛時還要開心,我會把主子的話告訴給她們每一個人聽的,我會跟她們說,主子,把我們當成他的女人。」
「為什麼不動了?」風長明故意道。
東風瓶道:「我……我怕我自己受不住主子的再度瘋狂,你讓她們進來好不,外面還有五十多個哩,主子上次不是和六十一個女人歡愛麼?其中嘉拉阿姨回蕪族了,那個凌雨也離去了,還有沙奈、羅芹、多羅琴部不願意跟隨主子。主子以後看見她們,會要她們嗎?」
風長明道:「對我沒依賴感的女人,我從來不去想,乖,睡覺去,我剛睡醒,出去走走。」
他從東風瓶的體內抽出來,東風瓶道:「可主子的寶根還硬著哩……」
「無妨,被你包夾著才會硬,沒有你的包夾,待會就會平靜的。」風長明在紅唇上一吻,下了床,著衣出門去了。
「風長明?好聽的名字,好看的強壯男人,好叫人喜歡的寵愛,把奴婢當成一個女人來寵愛哩。」初醒的洚雲望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幽歎,東風瓶扭首,發現洚雲和白樺都清醒了,只有她的姐姐還在香睡,她道:「我娘說,風妖族長,是最會哄愛女人的,他的兒子,也一定會哄愛女人,我們的主子,沒有對不起我們,他在第一次的時候雖然很淫暴,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他是這麼可愛的。洚雲妹妹,你第一次被他進入時,一定痛得恨死他吧?」
洚雲羞紅著臉道:「有……有一點點……」
三個少女躺在床上,繼續私語,不知何時,東風玉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