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蘇欣然謊稱去取機械鎧,離開卡撒鎮後催馬狂奔,一直跑出四十里地才歇了口氣。想到那位嬌蠻的巨蠍女皇仍在鎮上傻等,忍不住嘿嘿賊笑起來。不幸樂極生悲,一不留神,馬蹄踏入流沙動彈不得。
欣然一路上都是坐火車,根本不知道機械馬這種昂貴沉重的交通工具並不適合沙漠旅行,一旦陷入了流沙便無法脫身,幸虧他及時跳下馬背,不然連人也跟著陷進去了。
欣然眼睜睜的看著機械馬被流沙吞噬,只能無力的苦笑。天空烈日當頭,前往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靠兩條腿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出去啊!身邊沒有水也沒有食物,更可怕的毒辣的陽光,在這種環境下只需耽擱一天,身為半吸血鬼的他就要被烤成肉乾了。
正發愁的時候,忽然發現不遠處的沙丘裡鑽出一隻毛茸茸的腦袋,接著,一隻身披黃色羽毛,長腿細頸的步行鳥跳了出來。
中洲沒有駱駝,生活在戈壁中的步行鳥是沙漠旅行最好的交通工具。欣然從前有一頭步行鳥,後來嫌它跑路太慢丟掉了,現在身陷沙漠,遇見這鳥簡直比遇見親爹還激動。歡呼一聲「好鳥兒~乖鳥兒~讓我騎一騎吧!」猛撲上去。
步行鳥怎肯就範,撒腿狂奔起來。欣然在後面拚命追趕,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鬆軟的沙地裡跑了半個鐘頭,累得筋疲力盡,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步行鳥揚長而去。氣得他跌坐在地上,欲哭無淚。他現在是寧願拿全身家當換取一頭聽話的步行鳥而不可得,淪落到這地步,實在有損「微笑騎士」的威名呀!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風鈴聲。欣然回頭一望,只見四頭高大雄健的步行鳥拖著一輛豪華馬車從沙丘背後繞出來,鳥脖子上掛著一串隨風搖曳的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位手持鐵鏈枷,身披黑色繡有紅十字徽章的教廷騎士,騎著身披鎧甲的步行鳥替馬車開道。馬車兩側各有一名面蒙紗巾的白衣修女,胸襟上同樣繡著紅十字教徽。車後面同樣有兩名教廷騎士斷後。看這氣派,車主人一定是教廷的大人物。
欣然絕處逢生,興沖沖的攔住馬車,拱手問道:「敢問車上是哪位猊下?」猊下,是對教廷高官的尊稱。
馬車隨即停下來,開路的教廷騎士撩起門簾低聲稟報。不一會兒車上走下一位盛裝貴婦人。年約四旬,歲月在眼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皺紋。頭戴黑色縐紗女帽,身穿華麗氣派的紫色長裙,身材稍稍有些發胖。
臉蛋兒倒還算得上美麗,高傲的神情顯得凜然不可侵犯,眼神裡時不時的閃出一抹尖酸刻薄的嘲笑,圓而厚的嘴唇,暗示了不可告人的肉慾渴望。戴著白手套的手中握著一根白銀權杖,證明她是宗教界的大人物,與奢華的衣著構成了諷刺的對比。
貴婦人望著欣然含笑問道:「蘇少爺可還認得我?」
欣然定睛一看,頓時大喜過望,迎上前去嬉皮笑臉的說:「潔西卡阿姨,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這貴婦人名叫阿曼拉達·潔西卡,乃是貿易都市的修女院長,同時也是蘇老爺在外面的情婦之一。欣然曾在《蘇大頭春宵尋夢記》中描寫了一位與人通姦的放浪修女,便是以這位夫人為原型創作的。
潔西卡夫人是一個脾氣古怪、尖酸刻薄的女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是惟利是圖的蕩婦。欣然雖然叫她潔西卡阿姨,但並不喜歡她。潔西卡出身傭兵王阿曼拉達家族,一直以貴族自居,也有點瞧不起行事荒唐的欣然。不過他鄉遇故知,彼此的成見都被驚喜沖淡,覺得對方分外可親。
潔西卡邀請欣然上車。馬車內部寬敞舒適,除了夫人外還有一個小男孩坐在一角,是潔西卡夫人的侄子阿曼拉達·傑克,潔西卡叫他小傑。
小傑年方十歲,是當代傭兵王阿曼拉達·羅蘭的親弟弟。他的父親,也就是潔西卡夫人的哥哥阿曼拉達·亞瑟,曾是聖國的軍隊統帥,現任法王廳樞機卿,人稱寶劍之阿曼拉達。小傑從小在教廷裡長大,腦子裡沒有半點俗世思想,純潔的像個小天使。
從交談中欣然得知,潔西卡是受了法王廳的傳喚,前去聖都述職。有傳言說教廷要委任她繼任貿易都市的大主教一職。這背後當然有欣然老爸和阿曼拉達·亞瑟的支持,如此一來,貿易都市政教兩界便都是蘇家的天下了。由於小傑也到了該上學的年紀,於是帶他一同上路,到了聖都自有阿曼拉達家的人送他進學院讀書。
本來潔西卡一行打算乘坐火車前往聖都,不料途中聽說大漢之海沿線的鐵路遭到巨蠍人封鎖,無法通行,無奈之下只好掉頭去海蘭港乘船。欣然也正打算去海蘭港,於是一道同行。
當天晚上,欣然和潔西卡一行來到青銅鎮,包下一家客棧的後院作為暫時歇腳之處。欣然自從與龍琦分手後白跑了半個多月,最後又回到了青銅鎮,自己也覺得很可笑。
然而不管怎麼說總算離開了該死的沙漠,隨著夜幕降臨,被烤得幾乎沸騰的血液也漸漸冷卻下來,身心很是舒暢。坐在房間裡正感到有些無聊,恰巧小傑過來找他聊天。
欣然在家是獨子,上面只有個姐姐,且又不常在家,欣然缺少同齡玩伴,難免寂寞。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有個小弟該多好。可惜蘇老爺在欣然之後就沒有子嗣,欣然的弟弟情結,始終沒能實現。
現在看到小傑,不免動心,心想阿曼拉達家真他媽的混蛋,有了一位美女劍聖不知足,還要生一個天使般俊美可愛的兒子。為什麼我老爸就不肯爭氣,也給我養個弟弟?
欣然的心腸實在夠壞,竟然嫉妒起羅蘭公爵有弟弟而自己卻沒有,暗下決心,要把小傑搶到自己這邊來。他清楚自己性格惡劣,為人做事不擇手段,然而卻有葉公好龍的心態,對同樣邪惡的人沒有好感,卻對天真純潔的小傑倍加喜愛。這也算是一種性格上的補償罷。
小傑被欣然和氣的態度迷惑,心想這位大哥哥長得真好看,脾氣也好,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我應該多跟他學習才對。於是主動接近欣然,聽他講述旅行見聞。同時也很謙虛的向欣然請教學業上的問題。
欣然沒有正經上過學,但從小就喜歡讀雜書,講起故事來頭頭是道,遇上不懂的難題,也能信口開河胡謅一氣。在小傑看來,欣然儼然是位淵博的學者,再加上那「聖騎士」的金字招牌,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文武雙全的英雄來崇拜,對他的話無不信服。
潔西卡夫人生性慳吝,對小孩子也缺少耐心。欣然幫她分擔了照顧小傑的重擔,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去干涉。於是,欣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正太調教」計劃。
他聽小傑的言談舉止,表面上溫文爾雅,其實枯燥乏味,全是從大人和書本上模仿來的,沒有半點新意,很是不以為然。心想,這小男孩出身貴族,接受了呆板的上流社會教育,想像力被扼殺殆盡,幽默感半點皆無,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養成一個白癡。不行!我必須拯救小傑,讓他明白人世間還有很多事情比貴族禮儀、欽定書本更有趣。
就這樣,欣然的黑心腸裡,油然萌發出救世主的宏願。
當晚帶著小傑去鎮上閒逛。他發現小傑的衣服很寒酸,與潔西卡的奢華相對比,顯然配不上阿曼拉達家小少爺的身份。心知潔西卡吝嗇,不肯在侄兒身上花錢。於是先帶小傑去了成衣鋪,挑質地最好價錢最貴的衣服買了十來套送給他,搭配的鞋襪帽子等等自然一應俱全,一擲千金面不改色。
小傑感激他的慷慨,對這位大哥哥更加崇拜了。換上氣派的衣服後,欣然帶著小傑去鎮上馬戲團看了一場戲,又去酒館打了幾局牌。之後回到街上,買了一盤跳棋和一幅紙牌,打算無聊的時候教小傑玩。
在一家書攤上意外的發現居然有《蘇大頭春宵尋夢記》出售,便買了一本送給小傑。厚顏無恥的告訴小男孩:這是一本曠古絕今的文學巨著,作者呢,就是我本人。你拿回家去好好研讀,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
逛累了回到客棧用了晚飯,潔西卡邀請欣然去臥房喝茶。
欣然微微一笑,心想這騷娘們兒幾天不親近男人,定是小穴發癢,想要我的大肉棒解渴。於是換上一身乾淨衣服,悠哉游哉的來到潔西卡臥房。
潔西卡早已換了一身性感的露背長裙,將臥室部置的春意盎然,坐在粉紅色的紗帳裡等候欣然。
兩人分賓主入座,喝茶閒談。
「欣然,我從貿易都市出發的時候,聽你爸爸說送你去絹之國留學去了,怎麼突然出現在沙漠裡?」潔西卡納悶的問。
欣然暗想老爸真能扯淡!送我去絹之國留學?那豈不是一輩子都別想回家了。笑道:「哦,是這樣的,我爸爸原本是打算送我出國留學,可是途中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使我不得不暫時放棄學業,改而從軍入伍,侍奉聖女王陛下。」
潔西卡是個勢利的女人,之前一直沒把蘇家的敗家子放在眼裡,如今聽說他與女王搭上了關係,不免又羨又嫉。媚笑道:「我就說麼,蘇家少爺乃是人中龍鳳,遲早會成為大人物的,這話如今可不就是成了真?」
欣然得意的笑道:「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剛剛晉陞聖騎士罷了。比起您這位未來的貿易都市主教大人來,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聖騎士!?」潔西卡失聲驚呼,「天哪、天哪,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她原以為欣然不過當了個小軍官,不料竟是在聖國最受尊敬的聖騎士、女王陛下的左膀右臂。吃驚之餘,也動起了拉攏的念頭。暗想蘇欣然這小子交上了好運,比起他老爹來更有出息,若能好好的籠絡住他,對我的前程大有好處。
於是湊上身來媚笑道:「欣然哪,你當了聖騎士,往後就是我們教廷的護法使者,這一路上,阿姨全賴你保護啦。」
欣然放下茶杯,老實不客氣的勾起潔西卡的下巴,色瞇瞇的笑道:「護法使者義不容辭,不過我更想當你的護花使者。」
潔西卡裝作害羞的樣子推開他的手,嬌嗔道:「你這孩子好討厭啦,沒大沒小的……連阿姨的豆腐也敢吃,不怕太硬太老硌了牙麼?」
欣然哈哈大笑,摟住潔西卡的柳腰兒,順勢將一杯溫茶倒在豐滿的胸脯上。「老一點硬一點都不要緊,澆點水就軟和啦。」說罷不由分說趴在潔西卡胸前,放肆的親吻乳溝、粉頸、
潔西卡被他挑逗的渾身綿軟,半推半就的承受著欣然的輕薄。口中仍在裝純潔:「不要這樣……啊,欣然……不能親那裡……我是你的阿姨啊……」
欣然自背後解開潔西卡的裙帶,薄如蟬翼的黑紗如蛇蛻般落在床上,成熟女人香噴噴暖綿綿的裸體立刻呈現在燈光下,兩隻微微有些下垂的大奶子緊壓在欣然胸口,褐色的乳頭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潔西卡被他剝了個精光,立刻羞紅了臉,捂著眼睛呻吟道:「不要這樣……丟死人了……你爸爸知道了會生氣的……不要……」
欣然抓起一隻乳房用力扭捏,像揉麵團似的將細嫩的乳肉擠壓得泛紅膨脹。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潔西卡阿姨,你放心好啦,我爸爸知道我奸了你,不但不會生氣,還會高興後繼有人。我老爸情婦眾多,這段日子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安慰你,我是他的兒子,應該替父效勞。」
潔西卡也是個淫婦,聽了他的話,非但不生氣,反而激起了倒錯的快感,暗想,這父子倆一模一樣的風流,只是不曉得下面那根東西是否也一樣厲害。春心蕩漾難以自禁,嘴上還不肯服輸。
「欣然……你不能這樣對待阿姨……我是修女啊……」
欣然冷笑道:「你如果真是守規矩的修女,為什麼打扮的這麼暴露?」說著在她乳房上拍了一下,「連奶罩都不穿,分明是存心勾引男人!」
潔西卡苦悶的長歎一聲,不再掙扎。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厲聲道:「別裝作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騷樣,快點幫我更衣!」
潔西卡忍痛跪在床上,紅著臉幫欣然解開衣扣。欣然享受著修女院長的服侍,冷笑道:「你脫男人衣服的手法很熟練嘛,想必有不少情夫吧?告訴我,一共被幾個男人幹過?」
潔西卡羞窘的嗔道:「這麼羞人的事……人家怎麼說得出口……」
欣然笑道:「你不說,我就打開窗戶,喊全客棧的人來看修女院長的騷樣!」
潔西卡清楚這六親不認的少爺絕對幹得出來,連忙答道:「一個,只有一個!」
欣然問道:「那一定是我老爸咯?」
潔西卡紅著臉點點頭。
欣然問道:「你被我老爸開苞,是在什麼時候,在哪裡?」
潔西卡沉吟片刻,羞赧的答道:「是十五年前,我剛到貿易都市代理修道院長的那一天,蘇老爺去教堂懺悔,我是他的告解牧師。」
「我爸爸對你說了什麼?」
「老爺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那時剛剛去世,老爺思念亡父,情緒非常消沉,在告解室裡他向我講述了很多年輕時候追隨父親經商的趣事,還說自己年輕時任性妄為,經常惹老太爺不開心,現在父親死了,回想起來仍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是個不孝子。說著說著,老爺難過的落下淚來。我看在眼裡,非常感動,就替他擦眼淚……然後,老爺拉住我的手,說我長得很像他那過世的母親……再然後,我一時衝動,便把老爺抱在懷裡,勸他別再難過……再然後……我們就在告解室裡做了不該做的事……」
欣然聽得樂不可支,遐想老爹當年誘姦潔西卡的壯舉,不由得慾念大起。扯住潔西卡的頭髮笑罵道:「你也算個修女?在神聖的告解室裡做那種事,庫索大神天上有知,一定會氣得吐血–不,一定會氣得遺精,哈哈,你真是個邪惡的修女!」
欣然越罵越開心。更讓他開心的是潔西卡在遇見老爸之前本是個安分守己心地虔誠的正派修女–阿曼拉達一族家教極嚴,當然不會培養出天生的蕩婦。都是老爸調教有功,讓一塊頑石開了竅。
欣然小時候曾多次在花園裡撞見老爸抱著一絲不掛的潔西卡大幹特幹,這女人浪叫起來驚天動地,連廚房裡的僕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更讓欣然欣慰的是從另一個側面瞭解到老爸的真面目。什麼思念亡父,什麼懷念母親,通統是騙女人的托詞罷了。欣然的祖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祖母卻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三年前的除夕夜–哪有在母親活著的時候就「懷念亡母」的道理?潔西卡上當不說還被感動的獻身,簡直叫人哭笑不得。
話說回來,欣然通過這件事反而對老爸多了幾分尊敬,覺得誘姦潔西卡這一手,實在幹得漂亮!將來寫作《蘇大頭春宵續夢記》時,可以作為素材。
越想越興奮,捧起潔西卡的臉蛋兒笑道:「阿姨,光說不練沒意思,咱們不如一邊回憶往事,一邊傚法你和老爸當年的偷歡之舉,重現當年的美好回憶如何?」
潔西卡咯咯淫笑道:「你這孩子,真會捉弄人,好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先告訴我,老爸剝光你的衣服之後又說了什麼,幹了什麼。」
「老爺說想嘗嘗媽媽的奶水,就……就趴在人家身上,親人家的奶子……」
欣然連連點頭,也學著老爸當年的樣兒,捧起一隻肥乳狂吻起來。
潔西卡被他逗弄的春心蕩漾,輕啟朱唇呻吟起來。
「啊……欣然哪,親得阿姨好爽啊……好癢……好爽……對……就是那裡……舔阿姨的小奶頭……對……咬得真好……酸死了……嗯哼……阿姨的奶水甜不甜?就這樣……不要停……」
欣然親夠了抬頭又問:「再然後,你們有幹什麼了?」
「啊……我們……嗯……老爺讓我親他的小弟弟……」
不等欣然開口,潔西卡主動跪在他胯下,雙手握住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下撫動起來。而後張開櫻桃小口含住肉棒,津津有味的吮吸起來。
欣然爽得直吸氣,抓住潔西卡的頭髮向下一壓,粗大的肉莖長驅直入,頂到了女人的喉嚨。
潔西卡苦悶的呻吟著,螓首上下拋動,熟練的替欣然吹喇叭,轉眼間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小嘴兒幾乎吞不進去。
潔西卡嬌喘吁吁的抬起頭來,嘴角與紅亮的玉莖之見連著一絲粘稠的口涎。含情脈脈的道:「欣然,快上來吧,阿姨等不及了……」
說罷叉開粉嫩豐腴的大腿仰躺在床上,滿懷期待的凝望著欣然。不曉得被老爸操多少次的小穴依舊嬌小緊湊,肉唇發紫透亮,粘稠的淫水糊滿了大腿根。
欣然一想到這美婦人是老爸的情人,倍感刺激,挺起大肉棒攻入淫穴,懷著異樣的心情猛烈撻伐起來。
潔西卡久不嘗異味,早已飢渴難耐,欣然的粗暴恰對了她的胃口,被干的呼天喊地,淫聲浪語直達戶外,連續四次高潮後昏迷過去,死蛇似的趴在床上。
欣然毫不留戀的跳下床,在潔西卡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回了臥室。
小傑正在等他,說是欣然給他的那本書裡,有些詞不認識,有些雖然認得,卻不明白含義。欣然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問道:「哪個詞不認識,指給我看。」
小傑翻開《蘇大頭春宵尋夢記》,指給他看。欣然捧起書一瞧,差點笑破肚子。原以為是什麼生僻的詞,不料竟是「乳房」二字。就在同一頁,小傑還用紅筆劃下了很多詞句,無一例外是描寫性愛的字眼。欣然丟開書本哈哈大笑,指著小傑的鼻子問:「小子,你是吃什麼長大的?」
小傑傻傻的說:「當然是吃糧食長大的。」
欣然賊笑道:「你剛出生的時候,連牙都沒長,能咬得動糧食?」
小傑結結巴巴的說:「這個嘛……小孩剛生下來,當然要喝媽媽的奶水才會長大。」
欣然滿意的摸摸他的頭,笑道:「你既然也知道喝奶,怎會連奶水從哪裡出來都不知道?」
小傑恍然大悟,自言自語的說:「乳房就是生產奶水的地方?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忽然又覺得不妥,納悶的問,「欣然哥哥,大人也喝奶嗎?」
欣然搖頭笑道:「當然不喝。」
小傑指著書問:「既然不喝,蘇大頭為什麼要親女人的乳房呢?他總不是小孩子吧。」
欣然樂得在床上打滾,心想,小傑這孩子真是好玩死了,簡直什麼也不懂。不行,我得多教他一點常識才行,不然將來免不了被女人騙。於是耐心解釋道:「女人的乳房,不僅是哺乳的工具,更是一件美妙的玩具,你長大以後就會明白了。」
小傑一聽說是玩具,小孩脾氣發作,拉著欣然的袖子哀求道:「欣然哥哥,我已經是大人了,你快點告訴我吧。」
欣然本想拒絕,忽然想到自己和小傑一般大的時候,早就對女人的身體瞭如指掌,這種事,的確是知道的越早越好。腦筋一轉,有了主意。便對小傑說:「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親身示範給你看好了,跟我來。」
小傑喜上眉梢,跟著欣然悄悄走進潔西卡的臥室。潔西卡被欣然幹得爽到極點,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昏睡,連被子也沒蓋。
小傑一進門就看到姑媽的裸體,臊的小臉通紅,拉著欣然的手說:「欣然哥哥,咱們還是等姑媽睡醒了再來吧。」
欣然竊笑道:「等她醒了,你就沒有機會見識女人身體的妙處了。」
小傑雖然不懂事,但也約略知道男女之防,暗想欣然哥哥說的對,如果姑媽清醒,當然不會脫光了衣服幫我識字。於是壯著膽子跟欣然走到床前。
欣然老實不客氣的跳到床上,把潔西卡的胴體擺成「大」字形,剛剛性交後的女體泛著玫瑰色的紅潮,在燈光下顯得美不勝收。潔西卡睡得正香,完全不曉得自己成了欣然教育小傑的試驗品,任由欣然擺佈,哼都沒哼一聲。
欣然將小傑抱到床上,讓他坐在潔西卡的身邊。先指著潔西卡的頭髮說:「這是女人的頭髮,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裝飾品之一,女人就像小動物,非常喜歡心愛的男人撫摸自己的頭髮。」說著將手指插進髮根,輕輕撫摸,潔西卡果然發出舒爽的歎息,在沉睡中露出了微笑。
小傑咂咂嘴,發表感歎:「小貓也喜歡被人撫摸毛髮,原來女人也是的。」
欣然笑道:「女人從某種意義上就跟小貓差不多,小傑你果然很聰明。」
小傑樂不可支的說:「那我以後遇見喜歡的女生,也這樣撫摸她的頭髮,她一定會很開心吧?」
欣然苦笑道:「我剛誇你聰明,你又犯了傻氣。我剛才所說的,是指對跟你關係密切的女孩,如果素不相識,你屁顛屁顛的跑去摸人家的頭髮–那不是找抽嘛!」
小傑困惑的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欣然笑道:「女孩的頭髮不止是用來愛撫的,也是用來讚美的,男人想獲得陌生女孩的好感,唯一的辦法就是接近她,恭維她。可是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你胡亂恭維,很可能適得其反,所以這種時候你必須表現的彬彬有禮,眼神要清澈,目光要純真,絕對不能經常往人家的臉蛋兒、胸脯或者大腿上瞄–那也是會招來耳光的。」
小傑乖巧的說:「那我就只盯著她的頭髮看好了,女孩不會生氣吧?」
欣然點頭道:「沒錯,這時候你應該誇獎女孩的秀髮保養的真好,很乾淨,很迷人,因此她一定是位嚴於律己、為人正派的姑娘。」
小傑不以為然的嘟囔道:「我姑媽的頭髮也很好看,我可不覺得她嚴於律己……」
欣然抬手在他頭上敲了個鑿栗,怒道:「你管她是不是真的嚴於律己!難道女孩會喜歡被人說成放蕩不羈?媽的,你真是個笨蛋!」
小傑苦著臉說:「對不起,欣然哥哥,我又犯傻啦!我發誓不再插嘴,你繼續說吧。」
欣然又指著潔西卡的面孔說:「這是女人的臉,也是她們身上最重要的門面,一個女人長得不好看,她的人生基本上就毀掉一半了。這是女人的眼睛,女人的鼻子,女人的嘴唇,都是需要男人讚美的地方,特別是嘴唇,被親吻後會變得很可愛……」說著推了小傑一下,說:「現在你親親潔西卡的嘴唇。」
小傑猶豫的說:「姑媽只准我親她的臉。」
欣然不耐煩的說:「反正她現在睡得像豬一樣,你管她准不准–快點親!」
小傑把欣然奉若神明,自然不敢違抗,趴下身子在潔西卡嘴唇上吻了一下。剛要離開,不料潔西卡在睡夢中探出雙臂,摟住小男孩的脖子,喃喃的說:「再來嘛,親愛的。」不由分說吻住小傑的嘴巴,將火燙的粉舌塞進他口中,上下攪動。足足吻了半分鐘,才又沉沉睡去。
小傑紅著臉坐起來,擦去嘴角的胭脂,傻笑道:「的確很舒服。」
欣然看著小男孩被他調教得越來越懂事,心情好極,又說:「你再舔一舔潔西卡的耳朵,稍微用點力咬一下,她會更舒服的。」
小傑如他所說,含住潔西卡的耳朵輕輕啃噬。潔西卡果然舒服的直哼哼,臉上紅潮湧現,粉腿亂蹬。
欣然告訴小傑:「耳朵是女人身上一處很隱秘的性感帶,受到刺激後會變得很衝動–」
小傑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說:「欣然哥哥,想不到女人的身體這樣有趣,你再多告訴我一點吧。」
欣然摸摸小男孩的頭,笑道:「別著急,接下來就是剛才說過的乳房了。」說著伸手捉住潔西卡左側的肥乳,像揉麵團似的用力擠壓。潔西卡春夢正酣,受了這刺激,頓時扭動起來,櫻唇半啟,嬌喘吁吁。小傑也學著他的樣捏住潔西卡另外一隻乳房,好奇的撫摸著。潔西卡的奶子很大,小男孩雙手捧著,低頭咬住褐色的奶頭,好奇的吮吸起來。潔西卡爽得夢囈不止,主動繃緊脊背,將乳房送到他口中。
小傑吸了一會兒,不見有奶水流出,紅著臉問欣然:「為什麼姑媽的乳房裡沒有奶?」
「你姑媽沒有生過小孩,當然沒有奶水。」
欣然從頭到腳的把女體的奧秘揭示給小傑看,直把這小男孩喜得眉開眼笑,彷彿發現了秘密寶藏。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過早的被欣然灌輸了性教育常識,還以為是在學習了不起的學問呢。對欣然的崇拜,簡直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
其實這也不能怪欣然誤人子弟,實在是聖國上流社會的教育方法太混蛋,凡是與男女之事沾邊的書籍絕對不讓小孩看,灌輸了一腦子乾癟乏味的語法、教義,簡直把人變成木頭。欣然反其道而行,自然獲得了小傑的信賴。
最後,欣然把小男孩引導了潔西卡兩腿之間,指著毛絨絨濕漉漉的桃源洞口給他看,並告知這是女人身上最美妙的地方,是男人的快樂天堂。
小傑目不轉睛的盯著姑媽的小穴,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他還太小,不明白這是性慾萌發的特徵,以為自己生了病。欣然見狀竊笑,拉著他的手覆在潔西卡的恥部上,說道:「摸摸看,別太用力。」小傑小臉通紅,屏住呼吸將手指按在兩瓣深紅髮紫的肉唇之間,沿著淫洞入口處上下滑動。潔西卡不堪刺激,夢囈一聲坐了起來。嚇得小傑不知所措,面對面呆坐在姑媽面前,小手仍停留在她的私處上。
欣然見狀不妙,連忙抱起小傑藏在床下。半睡半醒的潔西卡甚至連眼睛也沒睜開,胡亂在發癢的胯下搔了一把,倒頭便睡,不一會兒便發出沉重的鼾聲。
欣然鬆了口氣,拉著小傑悄悄溜出門外,逃回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的驚險遭遇,不由得大笑起來。小傑傻愣愣的站在窗前,仍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欣然拍拍他的面頰,問道:「小鬼,想什麼呢!」
「呃!沒、沒什麼!」
小傑連忙搖頭,面紅耳赤。欣然狡猾的一笑,突然扯下小男孩的褲子,只有大拇指粗、白淨無毛的小弟弟,直撅撅的翹著。小傑臊的無地自容,連忙提起褲子,惱火的叫道:「不許看!」
欣然哈哈大笑,摸著小傑的頭髮安慰道:「別害羞,咱們都是男人,看一下有什麼要緊。別看你人小,那根東西倒挺厲害。」
小傑羞得大哭起來,捂著眼睛跑出門外。
欣然樂得前仰後合,在床上躺了半晌,感到有些無聊,便悠哉游哉的步出客棧,打算尋一處酒館喝兩杯,玩幾局牌。
剛出了房門,忽然看到客棧門外圍了一群人,指指點點的不知說什麼。欣然好奇的擠進去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只見栓馬樁旁立著一頭機械黑豹,火紅的眸子不怒而威。欣然立刻認出是霸王花的坐騎,連忙遮住臉,四下張望,果然看見霸王花走進對面的酒家,在櫃檯前詢問什麼。
欣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在打聽自己的下落,連忙轉身逃回客棧,火速收拾東西,匆匆出逃。小傑看見欣然神色慌張,問他要去哪裡。欣然摸摸男孩的頭,悄聲道:「哥哥出去辦事,三五天內回不來,如果潔西卡阿姨問起我,就說我先走一步。若是別人打聽,你就說不認識蘇欣然這個人。」
小傑戀戀不捨的說:「欣然哥哥,我會想你的。」
欣然心中湧出一股暖流,不由的真情流露,蹲下去抱著小傑的肩膀說:「哥哥辦完事就去碼頭找你,如果在碼頭碰不上,我們就在艾爾曼匯合。」
小傑記起欣然要去艾爾曼給姐姐羅蘭送信,心情這才開朗了一些,目送欣然離開客棧,難過的想,欣然哥哥對我真好,簡直比爸爸、媽媽和姑姑更好,世上只有他和羅蘭姐姐不把我當小孩子看待……為什麼欣然哥哥不是我的親哥哥呢?那樣我們就可以永遠生活在一起了。忽然異想天開,如果能讓欣然哥哥跟姐姐結婚,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嘛。小男孩暗下決心,一定要竭盡全力撮合這門親事。
欣然提著行李,灰溜溜的逃出小鎮,忽然想到沒有代步的坐騎,靠兩條腿走路,如何能賽得過霸王花的黑豹?於是硬著頭皮遠路返回,去市場上買了一頭變種馬,急惶惶的逃往荒郊。
變種馬是中洲最常用的路上交通工具,速度比步行鳥快,價格比機械馬便宜,適用於各種環境,因此很受旅行者的歡迎。然而變種馬並非一定指馬,所有四條腿跑路,外形像馬的僕魔,全叫變種馬。欣然的這一匹,其實是一匹食人馬與野驢雜交產下的騾子。負重很在行,跑路就不行了。跑出二十里路,天色漸黑,變種騾子和其它變種馬的最大區別在於他和人一樣是夜盲動物,晚上看不清路,一不留神踩到亂石坑,腳掌劃破,血流如注。
欣然見坐騎不肯走路,只得下馬查看。身子剛蹲下去,忽然頭上刮過一陣狂風,烏雲自四面八方湧來,遮住月光,夜色更加濃深,儼然暴雨將至。
欣然牽著受傷的變種馬深一腳淺一腳的踟躇在荒山野嶺裡,心情越來越焦急。一聲悶雷般怒嘯在他頭上炸開,空中傳來女人的怒喝:「蘇欣然!你的末日到了!」
欣然嚇得魂飛魄散,張口結舌的嚷道:「花大姐、花女俠、花姑奶奶!」忽見白光一閃,一條長索從天而降,纏住了變種馬的脖子。受驚的馬兒長嘶一聲人立而起,轉瞬間被長索勒斷了脖子,頭顱帶著血箭噴上夜空,無頭屍體仍朝前跑出十多米才轟然倒斃。
欣然壯著膽子抬頭一看,只見山坡上傲然卓立著一位白衣飄飄的美少女,左手提著染血的長索,右手握著一柄尺餘長的銀色短劍。雪亮的長髮披拂在纖瘦的香肩上,秀麗的瓜子臉上,籠罩著無窮的殺氣。
欣然暗叫一聲「我命休矣」,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原以為是霸王花追上來了,不成想是更要命的銀龍水鏡。若是霸王花,還有可能以花言巧語打動,遇上銀龍水鏡,除卻一死別無他法。
銀龍水鏡苦苦追殺欣然半個多月,終於在不經意間如願以償,不由得心頭狂喜,明眸一瞬不移的鎖定在欣然身上,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快意的笑容。冷不防一團黑影自山坡下撲上來。水鏡大吃一驚,抖手拋出長鞭,將那黑影纏了個結實。舉目望去,竟是一頭黑豹,瞪著火紅的怒目注視著她。
分神的一瞬,回頭再看,山下已經不見了欣然的身影。
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水鏡勃然大怒,揮劍撲向黑豹,怒喝道:「不知死活的畜生,竟敢壞我的好事–去死吧!!」
鏘–
短劍刺中黑豹眉心,濺出一串火星。水鏡吃了一驚,這才發覺那是一頭機械豹。與此同時,黑豹掙脫長鞭,掉頭衝下山坡,轉眼間融入了夜色,不知去向。
水鏡氣得的頓足長歎,回頭去尋欣然。